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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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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咬牙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只能配上这位骄纵任性的乔小姐?”

三春指指窗户下椅子:“方远消消气,你先坐下,这并非我的本意,我也没想到这乔小姐这么快就换了心上人,本来那日只是头一出,我还有后招的,这还没使出来,她就瞧不上延晖,转而瞧上你了。”

方远捏了捏拳头就是不坐,三春蹙着眉头说:“不坐是吧?不坐就别呆了,我困倦着呢。”

方远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往椅子上一坐:“这些事我也是通过乔府一个丫鬟知道的,今日她来找我,一五一十说了乔夫人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我以为三春为了让乔丽华在屏风后看我,才骗我过来的,一时气急就跑了来。”

方远说到这儿,脸竟有些微微的红,三春指指他:“脸都红了。”

方远的脸就更红了些,三春笑道:“你若不愿意,直说就是了,相爷家的千金你都敢拒,何况一个知府千金呢?”

方远摇摇头:“三春有所不知,邹相爷性情我了解,这乔知府为人我还不太清楚,就怕牵一发动全身,所以轻不得重不得。”

这时延晖在城外送别裴老娘回来,进门看见方远笑道:“怎么?又趁着我不在家来找三春吗?”

方远摇了摇头无奈苦笑,三春笑道:“乔知府家的千金看上了方远。”

延晖笑道:“是吗?这是好事呀,男未婚女未嫁的,只是乔知府如今立场不明,有些麻烦。不过,如果方远成了乔知府的女婿,说不定乔知府会没了反心。”

方远皱了眉头:“延晖也如此说,若不是为了你,乔丽华也不会盯上我。”

延晖一愣,方远诧异道:“你竟然不知道?三春竟如此护着你,乔家千金差点做了你的平妻,你竟然不知情,哼,也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延晖追问下,方远将听来的简短一说,延晖也不管方远在旁,将三春的手握在掌心,柔情看着她责怪道:“你呀,又自作主张,不过此事处置得极好。”

三春一笑,夫妻含情脉脉相望着,方远知趣退出,他们夫妻情深,乔丽华之事,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在院中石凳上坐下,心下打定了主意,过一会儿延晖和三春总算想起他来,笑着端了凉茶出来,方远喝了几口说和延晖有要事相商,三春一笑回屋补觉去了。

方远对延晖说:“乔知府家宅之事,难道延晖就从不在旬报中提及吗?”

延晖摇摇头:“提及的都是衙门里的事,这家宅之事从未提过。”

方远问:“能不能假作随意得提那么一句,就说乔知府的千金尚待字闺中。”

延晖凝神想了想:“我试试,每次的旬报都要经过乔世安之手才会送走,假若他动了疑心,只怕旬报到不了国都。”

方远肃然道:“这些日子明察暗访,也没找出他陈兵所在,行不行试一试吧。”

延晖答应下来,方远使出旧招,对媒婆说在家乡已订亲了,暂时回绝了乔府,乔夫人成了亲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订了亲,自然不会死心,盘算着过几日去太康县衙问问。

延晖旬报时颇费斟酌,坐了一下午才提起笔来,将府衙内正六品以上官员的妻子儿女一一详列,待到了乔世安手里,心想总是户部下的令,也是,这芦洲府特立独行也快二十年了,只怕户部存的卷宗太过老旧,借着裴通判重新记录一番,遂一笑放行。

过几日,延晖正给三春剥葡萄吃,方远进来看着延晖:“皇后降下懿旨,封乔丽华为太子侧妃。”

三春哈哈一笑:“这不是喜事吗?”

延晖和方远几乎同时摇了摇头,三春看他们神色严峻,诧异道:“怎么?这不就是方远想要的吗?”

。。。。。。

49良缘

过几日皇后懿旨到了芦州城,果真和方远得的信一样,封乔丽华为太子侧妃,只不过要一年以后迎娶,三春不解何意,延晖说道:“皇上对乔世安耐心有限,此举是给他一年之期,若是一年后他把女儿送进宫去,无异于对皇上表明忠心,若是他不愿意,就是反心若揭,乔世安也就把自己逼上绝路,还有就是皇上也是给我和方远期限,对我们这几个月的进展表示不满。”

三春蹙了眉头,延晖笑道:“此事尽人事听天命,愁也无用,日出东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何不高高兴兴的,郎中也说过了,你心情好,肚子里的孩子才会好呀。”

三春点点头,近几日倒是不总睡觉了,胃口却不怎么好,原先爱吃的东西如今看见就难受,好在时令进入八月,正值丰收季节,各式新鲜蔬果都有,她可以拣着爱吃的吩咐苏大娘去做,延晖如今更是纵着她让她随心所欲,只要高兴就好,每日从衙门回家,舍了仪仗下轿步行,见着好吃好玩的就买回去哄三春开心。三春知道他依然会多花银子,却从不揭破,只安下心享受。

这日延晖从衙门回来,正拿汤匙舀了蒸好的南瓜给三春吃,吃着吃着嘴唇凑了上去,正纠缠间,方远冷不丁闯了进来,看了看浸在蜜中的两人,冷哼一声说道:“你们倒是惬意,我怎么就活该倒霉,自从到了芦州,就水深火热的,刚打发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个是赶也赶不走了。”

三春通红着脸推开延晖躲在他身后,延晖倒也不恼方远,凝神问道:“如此闯进来,可是有了万分棘手的事?”

方远自顾坐下倒了茶猛喝几口:“皇后又下了赐婚懿旨,一国之母四处保媒拉纤,莫不是闲得发慌吗?我不过区区四品武官,怎么就入了他们青眼,真是气死我了。”

延晖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不由一笑,三春探出头好奇问道:“皇后给方远赐婚了?听说宫里还有位国色天香的小公主,那方远不就是驸马吗?”

方远冷冷说道:“哼,国色天香。。。。。。”

三春嘟囔道:“这人今日怎么阴阳怪气的。”

延晖回头笑道:“如今芦州形势不明,皇上哪舍得让公主到芦州来,只怕是另有其人。”

三春也不躲了,笑嘻嘻走到方远跟前问道:“是哪家千金呀?方远可见过?”

方远又喝一杯茶,站起身问道:“延晖想不想喝酒去?”

延晖点点头,拍拍三春的肩头往外走,三春按捺不住好奇心,跟在身后喊道:“我也要去。”

方远跟延晖说:“管管你家娘子,有了身孕的人,还不在家乖乖呆着。”

延晖笑说道:“三春在家歇着,他喝多了,我不就知道皇后给他指的是谁了吗?过会儿回来准告诉你。”

三春点点头笑道:“一定要套出话来啊。”

方远一撇嘴,这夫妻两个当我不存在,好,今日逼着延晖喝花酒去,倒要看看他是否能做到坐怀不乱,又一想,万一延晖把持不住,三春岂不是要恼怒伤怀,唉,算了,他们当我如无物,我却做不到不理他们死活,唉,我怎么也如此心软了?唉,自己的亲事尚如一团乱麻,为他们想那么多做什么?

延晖仿佛听到方远心里的叹息,拎了一坛就笑说道:“就去我的书房罢,清净所在。”

方远点点头,跟在延晖身后进了后院,整个后院就用了一间书房,别处都空着,路过后花园门口时,方远嗅到野草的味道,探头往里一看,摇头而笑,不用说,这是三春的杰作,她总与别的女子不同,想做就做想说就说,心里又有些羡慕延晖,可一想,延晖若是拿礼教啊规矩啊束缚她的话,二人也不会如此琴瑟和谐。

想着心思进了书房,延晖坐下也不倒酒,笑问道:“酒入愁肠愁更愁,不如说说看,发发牢骚也好。”

方远初始不肯说,说了又怎样?既成事实无法更改,过了会儿耐不住心头憋闷,一拍桌子说道:“为什么?为什么邹夫人就不肯放过我,想起那个邹丹一脸的假笑我就难受,邹夫人竟然去求了皇后,皇后呢?怎么就干涉臣子亲事。”

延晖笑道:“原来是邹小姐啊,三春说她很好啊,三春说她又温柔又美貌又有才学。”

方远一声嗤笑:“我怎么听着她成了个天仙。。。。。。”

方远将那日邹丹说的话一字不落说给延晖,延晖笑个不住:“你记得如此清楚,可见这个邹丹的厉害,可见你那日心里憋闷,一直记到现在,依我看你和她倒是棋逢对手。”

方远絮叨了一番,延晖静静听他发泄个够,才正色说道:“看来你是气坏了,竟没想到这桩赐婚另有乾坤吗?”

方远抢过酒坛倒满两杯,一扬脖喝干烦躁说道:“有什么乾坤,我想不明白。”

延晖一笑:“把邹相的女儿送到芦州,送到乔世安眼皮底下,怎么会没有乾坤?”

方远一愣,一杯酒直灌入喉中,重重呛咳起来,咳得脸红脖子粗的好不狼狈,这时三春端了几个小菜和一盘点心进来,笑说道:“给你们送些下酒菜。”

延晖知道她惦记方远的亲事,好奇皇后指了哪家千金,无奈笑看着她,方远听到三春说话,慌忙背过身去,手拼命捂着嘴,三春说道:“怎么呛成了这样?”

说着话走过去要拍方远的背,延晖早抢步过去瞪了三春一眼,说了声我来,方远就觉背上重重挨了几掌,直起身说道:“使这么大劲,跟我有深仇大恨吗?”

延晖瞄一眼三春说:“差不多吧,呛得厉害了,就得这么治,你这不是不咳了吗?”

三春斜他一眼坐了下来,方远飞快说道:“是邹丹,行了吧?快回去吧。”

三春一听是邹丹,跳起来笑道:“太好了,是她呀,上次一见我就觉得她和方远是天生一对,这下好了,当然,细究起来,方远略有些配不上她。”

方远鼻子都快气歪了:“我配不上她?三春,我就那么差吗?”

延晖扶住三春肩头笑道:“你以为呢?三春先回屋歇息,我和方远有要事相商。”

三春点点头出去了,方远和延晖尚未开口,她又折回来掀起竹帘笑嘻嘻说道:“方远真是好福气,我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万年和素素。”

方远抬头望着屋顶,延晖笑道:“去吧,稳下性子仔细给素素写封书信。”

三春走了,方远扶着额角好半天不说话,延晖吃着点心等他开口,方远瞧着他斯文的吃相,拿了一块塞进嘴里狠狠嚼着,延晖笑说道:“这是点心,不是邹丹,你可别辜负了三春的手艺。”

方远囫囵吞枣吃了几块,嘴角噙了一丝笑纹:“芦州与矜鹏交界,要不我逃到矜鹏去吧,矜鹏大王阿提拉礼贤下士,尤其是对汉人礼遇有加,这样我就不用和邹丹成亲了。”

延晖摇摇头:“主意倒是不错,可你上有高堂父母,为了一门亲事,就离家叛国有些不妥吧?你就那么怕这个邹丹?”

方远嘲讽道:“我怕她?我叶方远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又怎么会怕了她?不信等着,看我怎么讲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延晖点点头:“拭目以待。”

方远有些烦躁说道:“不提她了,最近乔世安也没什么动静,我派了几拨人出去,也没打探到屯兵所在。”

延晖指头轻叩椅子扶手:“城外有一处大宅,府门外匾额上写着花府,上回我和三春出城,偶遇一对夫妇,因三春盛赞那位男子光风霁月风华无匹,我暗地里打听了打听,你猜猜看,哪位男子是谁?我一直以为只是传说中的人物,却原来真有其人,而且传说只能描述其十之一二。”

方远狐疑道:“难道是二十年前,天下读书人争相膜拜的大相国崔光吗?邹相国曾数度提起过,我也认为不过是传说罢了。”

延晖站起身来,方远也跟在身后,三春正写着书信,听到门外几声马嘶,王大娘进来回说道:“老爷和督军大人出城去了,午时不会来用饭,请夫人自便。”

三春点点头,接着专心写信,写了十几张纸才觉得差不多了,又想起邹丹的长相该画幅像给素素,几易其稿才觉得有些神似,用蜜蜡封了喊来火旺送到驿站。

夜里延晖回来一眼看到那几张画像,笑问三春画的是谁,三春靠在床上笑说:“就是方远即将过门的妻子邹丹呀。”

延晖吓一跳:“素素看到这画像还不得气哭了吗?方远好歹也算一表人才,这邹丹长得也太丑了。”

三春笑道:“我这个但求神似,延晖也说过我画的小人极好。”

延晖想起成亲前三春和他鸿雁传情,每次落款处都画一个小人,温柔笑道:“三春的画确实神似。”

三春得意起来,粘在他怀中问他和方远去了哪里,延晖避而不答,三春噘了嘴,延晖只当没看到。

50中秋

方远着实闹腾了些日子,不是跟三春发牢骚,就是和延晖大斗拼酒,三春火上浇油对他说:“邹丹一看就是个厉害的,你那些姬妾趁早打发了,免得成亲后不好收拾。”

方远皱着眉头说:“她的心上人不是凤冕吗?我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倒盼着她能远远逃开,这门亲事黄了才好。”

话虽如此,成亲的日子定了九月初九,未过中秋节,叶夫人就带足了人手和车马来到芦州,高高兴兴忙着做准备,素素待儿子辛大盛过了百天,也赶了过来,进了芦州城没去督军府,先到了三春家,三春迎出来抱住素素的儿子直亲,小家伙一把抓住她的耳环,咯咯笑着不住摇晃,三春哎呀哎呀叫着喊疼,素素轻轻掰开儿子小手笑道:“他就喜欢这些晃眼的玩意儿,你看我如今都不敢戴首饰,被他扯断好些了。”

三春把耳环取下来塞到盛盛手中,笑道:“喜欢玩儿就玩儿,玩腻了再换。”

盛盛把玩儿了会儿,三春又觉不妥:“这个要是塞嘴里可就坏了,还是换一个项圈儿。。。。。。”

素素笑道:“你就惯着他吧,在家里已经惯得不像样子了,打个喷嚏全家老小都跑到他跟前,紧张得问怎么了,我为了免得一家人大惊小怪,有时候他一哭我就捂着他的嘴。”

三春笑骂道:“你可太狠了些,万一再捂坏了,万年还不得跟你急。”

素素红了红脸:“万年对我比对盛盛要好些。。。。。。”

三春就觑着她取笑,素素过来摸着三春肚子说:“还没显呢,什么时候怀上的?”

三春也红了脸:“估计是六月六去你们家,我见你生孩子怪可怕的,就说不想生,结果他。。。。。。他就疯了一般,回来后又馋又懒的,就怀上了。”

素素笑道:“看来是我们盛盛给你们带的福气,对了。。。。。。那个邹丹,我未来的嫂子,长得真有那么丑?就像你画的那般?”

三春惊讶道:“哪里丑了?我可画了好几张,挑了一张最好的给你们,我画的多像啊,你们可真是不懂画。”

素素笑起来,还是万年说的对,三春的画技也就延晖欣赏得来,别人看了难免一头雾水。两个人话不完的家常,素素夜里就宿在三春屋里,三春将延晖赶到了客房,在床榻上问素素,有了身孕真的不能同房吗?她怎么和万年熬过来的?素素笑道:“也不觉得难熬啊,有时候夜半醒来能听到他的动静,就由着他去。”

三春追问道:“那你就不想?”

素素笑道:“有时候也想啊,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就忍住了。实在忍不住了,他就。。。。。。”

三春笑道:“明白明白。。。。。。”

两人就嘻嘻哈哈笑起来,听到小盛盛翻身,又齐齐捂住了嘴。。。。。。

以后的日子,三春一早就去督军府,帮着叶夫人和素素吩咐些事,延晖从衙门回来总是绕道去接她,她拖着不想回家,后来苏大娘也跟着过去,一家人吃了晚饭夜里才回。中秋节那日,叶大人和万年也来了,全家人欢聚一堂,夜里吃团圆宴,将延晖和三春也邀了来,在月下花厅之中其乐融融。

方远的姬妾们一个未见,宴罢趁着无人在左右笑着问方远,方远叹了口气,素素笑道:“哥哥原来也会叹气,还是头一次听见。”

方远摇了摇头:“你和娘亲都爱清静,打发她们去了别处。”

素素笑道:“这还差不多,哥哥总算也有将娘亲和我放在心上的时候,对了,哥哥对三春可还放不下吗?”

方远愣了愣半天没有说话,好些日子没想过三春了,就算这些日子总能看到她在府里,听着她清脆的笑声,也没有以前会有的心动,满脑子都是那个邹丹,假作温柔得笑着,话语里若带着毒蜂的刺一般,直蛰人心,一想到要娶她为妻,就满心的不舒坦。

待抬起头来,想说我将三春放在了心底,素素却已走了,一个人懒懒坐了会儿,抬头看着天空一轮皓月,成亲倒成了一个放她们出去的好借口,不知道她们出去能不能刺探到些什么,常言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眼下该是她们出手的时候了。

方远独自在月下沉吟,延晖和三春过了督军府街角,弃车携手缓步往家而去,头顶明月洒下的光辉披在彼此肩头,威风吹过衣衫飘飘,三春眸子晶亮看着延晖说道:“我们也成了神仙呢。”

延晖在她鬓边偷着香笑说:“我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三春依偎着他轻笑不已,明明是很长的路,相携走来却那么短,只觉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家,只能从月色西垂中看出夜已深沉,进了府门延晖一把抱起三春往后花园而去,放三春在秋千架上,双手和唇舌钻进衣衫中厮磨不休,三春绷着身子轻吟低喘,草丛中有虫鸣和唱,清辉中无限旖旎风光。

待三春冲到顶峰,延晖忍着身子里的灼热为她理好衣衫,哑声说道回去睡吧,三春知道他怕伤着腹中的孩子,看着他微红的脸庞,坐起身摁他在秋千架上去扯他的衣衫,抵舔着他的耳垂笑说道:“这次换我来。”

。。。。。。

第二日早起用饭时,三春吃了几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延晖想起昨夜在秋千架上的孟浪,是不是那样也会伤着三春和孩子,拍扶着她后背看着她喝了一盏水下去,让她在床上躺着,慌忙派人去找了郎中过来,郎中把脉后笑道:“尊夫人身体康健,怀孕两月后呕吐实属常见,多数过几日也就好了,也有到孩子出生时呕吐不止的。”

送走郎中后,延晖脸有些白,三春知道他的担忧,笑说道:“我的身子一向好,怎么会吐几个月呢?肯定过几日就好。”

延晖点点头,待三春好些,到了督军府,犹不忘详细问素素怀孕期间的事,素素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坦然开口问她这个,脸红到脖子根,延晖自顾追问不休,她也只能忍着羞赧细细作答,延晖一听她吐了半个月,心想三春身子比素素强健,说不定过几日就好了。

正好万年进来,眼看延晖一脸喜色,素素低着头红着脸搓着衣带,笑问道:“说什么呢,说的我们家素素脸都红了。”

延晖一笑:“噢,是这么回事,我喜爱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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