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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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礁的内心一时燥热无比,竟然涌出了些许邪念来。如果是这样的话,稿子今天晚上肯定是写不成了,心猿意马、意乱情迷,神仙都难以自持。

秦礁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刘小叶,看她睡在自己的床上。他嘴角坏笑一下,起身把灯关上了,这才打开了电脑开始写稿子。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秦礁终于敲完了最后一个字,他在稿子的上面署上了他和刘小叶的名字,将稿子和照片发到了报社的邮箱,然后趴在电脑前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秦礁和刘小叶赶回冷水市,刚刚进报社,就在电梯里面碰到负责采编的副总老梁,他看到秦礁和刘小叶,就摇了摇头,说:“可惜了一篇好稿子啊!”然后他又说,“稿子没发出来,刚才市委宣传部打电话来了,说这篇稿子负面影响太大,先压一压。”

老梁说:“不光是我们的稿子没发,市里所有媒体关于这次事故的新闻报道全部压了下来,只有新华社发了个两百字的小稿,省报也只发了个豆腐块消息。”

“叮当”,电梯铃声响了一声,秦礁还愣在里面,半天没回过神来,刘小叶居然过来安慰他。她拉了他一把说:“算了吧,我们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秦礁一听,心里一下子不是个滋味,他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收场。自己忙乎了一天一夜,稿子却发不出来。

老百姓提到“记者”这个词,通常带着几分敬意。记者和医生一样,本应该是天下最应该讲良心的职业之一。但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真正感受到,这份所谓的良心太过沉重,已经远远超出记者本身所能承受的重量。“记者”这个词被挤压得扭曲,在他的正前方,是社会的道德舆论和来自自己内心的良知,而另一方面,又有一堵强大的屏障无法逾越。

刚刚在办公室坐下来不久,杨亦雪就打来了电话:

“大记者现在忙不忙?”

秦礁还在想着那篇稿子,心情相当郁闷,就自嘲地说:“忙也是白忙,所以不忙。”

电话那边咯咯一笑:“听得出秦记者现在好像不太开心喔!”

“什么好像,本来就不开心。”

“那我请你吃晚餐好不好?就在老地方吧。”

秦礁没有理由说不好,就答应了。他和杨亦雪也算是朋友了,能够陪冷水市最年轻的财富神话共进中餐,自己没有理由不答应,何况他现在心情真是不好,而杨亦雪向来都是他的好听众。这个年轻漂亮的富姐每次和秦礁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扮演着一个忠实听众的角色,她笑逐颜开地坐在秦礁的对面,听他海阔天空,用语言纵横天下。

认识杨亦雪也是因为吃饭。

去年10月的一天,秦礁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一位声音温柔甜美的女性打来的,对方自称是“丰姿舞蹈学校”的杨老师,叫杨亦雪。后来秦礁才知道,老师只是她诸多身份中的一个,她还是这家学校的校长、一家超市的总经理和一家美容院的院长。

“秦记者,我们学校明天在市体育馆举办一场全省性的舞蹈大赛,您有时间的话方便过来一下吗?”她向秦礁发出邀请。

像这类由私人承办的活动,秦礁是知道的,无非也就是走走过场,帮人家举办单位虚张一下声势,然后象征性地在报纸上发条消息,拿个红包吃顿饭了事,算是交了个朋友。

秦礁想了想,就答应了。杨亦雪把活动的具体时间与地点说了,秦礁用笔在纸上记录下来。杨亦雪在电话里轻声说:“上午是预赛,下午是决赛,成绩在三点左右出来,如果你时间安排不过来的话,下午三点来就可以了。”

秦礁在心里笑了笑,心想这个也算是一种心照不宣了,走走过场的事情,谁也不会太认真,你说不说出来都是一样,能来个人算是给了面子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子,今后相互也可以照顾一下。势利一点说,像杨亦雪这样的有钱人说不定哪天就成了自己的广告客户,这样的饭局秦礁还是要去的。

事情就是这么说定了。

可是过了没一会儿,杨亦雪又打电话来,说是想请秦礁吃晚饭。她在电话那头像个老朋友一样地说:“木岛餐厅,方便的话你现在就动身吧,我已经在这儿等着你了。”

秦礁想了想,说:“你们不是把全城的新闻媒体都请来了吧?”杨亦雪嘿嘿一笑,说:“没有,就请了你一个人,秦记者难道不给我这个面子?”

秦礁也笑了笑:“我这人不喜欢太热闹,如果你的客人太多我就不去了。”然后他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去?”

杨亦雪说:“凭直觉你应该不会拒绝我。”

其实像这类的饭局,作为媒体记者的秦礁基本三天两头都有,不是某家企业搞庆典请客,就是某个单位搞个什么屁大的活动。所以,秦礁一般能推的就尽量推掉。倒也不是因为他如何清高或者说是不爱美食,实在是因为这类的饭局的确没什么意思,一帮不熟悉或者是有点熟悉但没有什么交情的人凑在一起逢场作戏,称兄道弟,好像大家都是一母同胞,结义兄弟。见面三杯酒,热情得不得了,但一出这个门,说不定谁也不记得谁了。但这一次,秦礁答应了,一是因为这样的饭局没有了一堆称兄道弟的应酬,让人轻松多了;二是他想见识一下这位太过自信的女人。

莫名其妙地,也许是因为对方是位声音甜美的异性,也许是因为别的,秦礁答应了。挂了电话,他走在雾色弥漫的城市暮色里,已经是深秋了,天气有些凉意。在那家叫木岛餐厅的茶餐厅小包厢里。秦礁看到了是杨小姐也是舞蹈老师的杨亦雪。这位杨亦雪风姿绰约,肌肤凝白如雪,五官小巧可人,年纪看起来也不大,二十四五的样子,但做人处世却很有几分干练的感觉。看到秦礁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杨亦雪巧笑倩兮地站起来,把自己一只手递到秦礁的手中,眼睛却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打量起秦礁来。秦礁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休闲西服站在那里,一米八高的身材在杨亦雪娇小的身体前显得很是伟岸。她看着秦礁俊朗的脸,有些愣了一下,说:“秦记者,你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啊?”

“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

秦礁笑了:“杨小姐真是会开玩笑!”

然后才意识到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很久了,这才松开落座。

秦礁往四周探视了一下,餐厅的灯光昏暗,颇有一些暧昧的气氛,空气中流淌的是肖邦的钢琴曲《B小调谐谑曲》。他于是就笑了笑,说:“这家餐厅我以前没来过,这种环境看起来还是更适合情侣们些。你为什么选在这里请我吃饭呢?”

杨亦雪倒是大方地笑了笑:“我可没想那么多,就是喜欢这个地方而已。”

黑暗真是个好东西,人的表情可以硬生生地在里面隐藏起来。杨亦雪的脸一下子隐入到昏暗的灯光背后,肖邦的钢琴曲轻柔中透出另一种铿锵有力,秦礁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杨亦雪递过菜单:“秦记者点菜吧!”

秦礁说:“我随便,你喜欢吃什么就要什么好了。”

两人正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杨亦雪的电话响了,她看了看,对秦礁示意了一下,拿起电话下楼去了。透过餐厅的玻璃窗,秦礁看着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强人站在她那辆黑色的丰田威驰旁边,对着电话说着什么。

秦礁的目光停留在那辆丰田威驰1。3上面,这是女性比较钟情的一款汽车,外形流畅华丽,典雅大方,十来万的价钱虽说不贵,但对冷水市尤其是冷水市的一个只有二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来说,这就是成功的标志了。秦礁对汽车的兴趣并不大,但是他知道,汽车对当代人的诱惑是巨大的。当然,秦礁的职业敏感关心的并不是汽车,他在想这台汽车背后的那一些故事。每一辆汽车的背后都有它的故事,尤其是年轻的女性。汽车背后的故事里有不为人知的汗水和眼泪,有奋斗和坚持,当然也有肮脏不堪和耻辱。

他看着杨亦雪一边用脖子夹着电话,一边点燃了一支香烟,秦礁以前是非常反感女人抽烟的,但是这时他看到杨亦雪抽烟的样子,居然有几分优雅。杨亦雪打着电话,不经意地抬起了头,正看到站在窗口边上的秦礁,她冲他笑了一下,挂断了电话往楼上走来。

再度坐下来的时候,杨亦雪拿出一盒秦礁陌生的香烟来,重新点燃了一支烟,然后把烟盒递给秦礁,说:“试一下我的烟,味道应该不错的。”

秦礁把那烟盒接过来一看,那烟的牌子是:520。

“520?我爱你?怎么会有这样牌子的香烟呢?我是真的第一次看到这个牌子的香烟。”秦礁拿起一支香烟,一看就乐了。

杨亦雪吐了一口烟,说:“你应该不喜欢女人抽烟的吧?”

秦礁说:“是的,我不喜欢我的女人抽烟。”

杨亦雪被他这句话给弄得愣了一下,然后嘻嘻笑了起来,说:“你的意思是只要自己的女人不抽烟就可以了对不对?别的女人抽烟你就不反感吗?”

秦礁说:“我是这个意思。但别的女人抽烟我不反感,其一,我反感了别人还是要抽的;其二,我没有资格反感啊!”

杨亦雪一听,就把烟丢在了烟灰缸里,说:“为了不让你反感,我决定在你面前不抽烟。”

秦礁以为她生气了,马上解释说:“别,别,跟你开玩笑的呢,你还当真了啊!其实你抽烟的样子挺优雅的。”

杨亦雪嘻嘻笑了,说:“我也在和你开玩笑的,其实我并不会抽烟,抽烟只是为了好玩。不过你是会抽烟的。”

那天吃了什么秦礁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他那天喝了一点酒以后,言行显得有些幼稚。因为自己与一个商场女子大谈商场的人性丑陋。讲到一半的时候,他才发现,整个晚上都是他一个人在说话,而杨亦雪却虔诚地像个小学生一样坐在他的面前,听他讲种种商场“内幕”。

秦礁一下子觉得有些滑稽,想这个商场上混的女强人真的不简单,因为顾及自己大男人的面子而装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做自己的听众。秦礁意识到了这点,但是后来杨亦雪却否认了:

“你讲得很好,我真的很喜欢听你说话。”

第四章 红颜知己

第一次见面,秦礁就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这也是秦礁认识杨亦雪的过程。那次从餐厅出来,秦礁是知道的,像商场上的这些事儿,作为记者的秦礁与女商人杨亦雪之间的关系按理应该到此为止,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为利益而认识,如果利益没有了,这种关系当然也理应随之结束。但是他没想到,他们居然成了朋友。

杨亦雪说的老地方就是那家“木岛餐厅”,他们在这里吃过很多次饭,没事的时候相互也会召见一下,聊聊天什么的。

杨亦雪已经等他多时了,漂亮的小脸,一身灰色的休闲短装,配着一个时尚的小背包,简洁明了,一点也不像个事业有成的女强人,怎么看也就是一个普通的职场女孩形象。

“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说来听听。”杨亦雪一脸坏笑。

“上菜吧,我今天什么都不想说,光他娘的想喝酒。”

“你说脏话。”

“我说句脏话算得了什么,人家比这更脏更恶心一百倍一千倍的事都做出来了。”

“是不是因为排县的事情不开心啊?”杨亦雪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秦礁有些惊愕:“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杨亦雪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笑了:“全冷水都知道,我当然也就知道了。”

秦礁当然不相信这话,只是他懒得深究这话的出处。排县事故发生后,消息封锁得很严,一般的市民根本不晓得这回事。

才刚刚上了一个菜,刘小叶就打过来电话:“你这家伙,走也不叫我一声。”

“朋友请客吃饭,所以没叫你了。”

“你倒是好,可怜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又饿又怕。”

“那你还待在那儿干吗?回去吧。”

“我刚刚在看电影,舒淇的《电梯有鬼》,现在不敢一个人坐电梯。”秦礁一时哭笑不得:“那你就话该了。”

“不管你那么多,赶紧过来接我,否则我跳楼下来。”

“我吃了饭再来接你行不行?”

“不行,等你吃完饭我都变成僵尸了。”

秦礁不知如何是好,杨亦雪就在边上插嘴:“是你同事吗?叫她一起过来吧!”

秦礁说:“那你过来一起吃饭吧,人家邀请你一起来。”

“那也要你过来接我才行啊!”刘小叶说,“好了,不要你来接了,老总来了,说送我下楼。”

秦礁就把餐厅的地址告诉了她。

两人喝着茶,聊了一会儿,刘小叶就进来了,她一看到秦礁与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坐在一起,脸上就有了一些复杂的表情,原本带着的几丝微笑也一下子全消失了。她愣愣地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秦礁在心里笑了笑,忙对她招了招手:“愣着干吗,快过来啊!”刘小叶这才慢慢地走了过来,礼貌性地冲杨亦雪点点头,两个女生相互打了一下招呼。刘小叶看秦礁与杨亦雪是面对面坐着的,于是就在秦礁身边坐了下来。

三个人边吃边聊了起来,应该是两个女孩子热聊了起来。

开始时,刘小叶问秦礁说:“杨姐姐该不会是我的准嫂子吧?”秦礁有些尴尬,忙摇头否认。

杨亦雪咯咯笑了起来,说:“我要有这福分倒好了。”

刘小叶一下子就放松多了,话也多了起来。和杨亦雪相比,两人年龄相差不了两三岁,但在处事方式上,杨亦雪明显老练许多,举手投足恰到好处。而刘小叶却一下子把不住话了,甚至还有些许放肆。

秦礁就把身子退在昏暗的灯光背后,一边小口地喝着酒,一边望着窗外的城市夜景。

刘小叶居然喝醉了,开始话还挺多,到了后面居然靠在秦礁的肩上昏昏欲睡了。秦礁问杨亦雪说:“这下怎么办?”

杨亦雪的脸上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就像电视里那样,美人喝醉了,你应该送她回家。”

秦礁本不想告诉杨亦雪她与自己住在一起的,但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她跟我住一起的。”

“啊!”杨亦雪显然很意外,甚至是有些惊诧。

“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合租在一起罢了。”秦礁解释说。

杨亦雪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的车就停在下面,我送你们回去吧。”

秦礁扶着刘小叶。杨亦雪打开她那辆黑色的丰田威驰车门,说:“我送你们吧?”

“好吧,那就麻烦杨小姐一下。”

“呵呵,你这家伙不要贫嘴,快点扶住她下楼。”

秦礁正要扶着刘小叶上车,这时一辆出租车见缝插针地开了过来:“我送你们吧。”说着就把车门打开,还没等秦礁反应过来,就帮着他把刘小叶扶上了自己的车。

秦礁于是冲杨亦雪打个招呼:“杨大小姐,那就不麻烦你了,我们自己回去得了。”

杨亦雪笑了一下:“好吧,那你们自己回去算了。”然后一头钻进了车子里。

出租车转过一个路口,那的哥回头打个哈哈,说:“那小姐真是不太识趣,这样的好事没哥们儿我出手相助,差点就让她破坏掉了。”

真是莫名其妙,敢情这兄弟以为他和刘小叶不是住在一起的。秦礁没有理睬他,只给了他一个地址,车子就飞驰而去。

秦礁扶着刘小叶进了门,自从靠窗那间房间被她霸占后,他就再也没进过,没想到被她布置得倒有几丝情趣,和自己住的房间比起来,有股淡淡的清香。

秦礁将她扶到床上,刘小叶却并不放手,反而一把抱紧了秦礁,脸也和秦礁的脸贴在了一起,一股清香伴随着体温一下子冲到了秦礁的脸上,他心里一下子涌动起一股特殊的感觉。美人在怀,秦礁深吸了一口气,他轻轻地摇了一下刘小叶,说:“小叶,你喝醉了,得躺下来,否则会着凉的。”

刘小叶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她真是睡着了,睡得像一个孩子。她秀丽的脸在酒精作用下像雨后的桃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秦礁愣了半晌,抱着刘小叶顺势也躺在了床上。女孩的呼吸伴着体香让秦礁体内的酒精也隐隐骚动起来,暧昧的空气一下子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四处流动,随时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秦礁定了定神,把眼睛闭上,然后对自己说:“君子不可乘人之危,秦礁啊秦礁,你千万莫往歪处想。”

这时候的秦礁,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男性特征已经被彻底激发了。他心里是知道的,刘小叶喜欢自己,都市女孩的感情来得迅猛而热烈,他此时此刻如果对她做了些什么,都会得到原谅,甚至是鼓励。但是秦礁尽量控制着自己,让自己思考别的事情以分散精力。

几年来,从他第一次谈恋爱到现在,他对爱情的态度一直有些呆板。他的潜意识里,爱情应该是美好的,他所理解的风花雪月应该是两个真心相爱的人花前月下,一起憧憬,一起吟唱。然而这种带有诗人气质的浪漫却让他在现实中的爱情一塌糊涂。

前年的那个夏天,爱情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巨大冲突在那个叫江红钰的女孩子身上得以印证。江红钰是他的初恋,他把自己对爱情的所有期待和赞美全部给了她,但最后,她还是和自己的经理拥抱在了秦礁与她同居的楼下。站在三楼窗口的秦礁将那一切看在眼里,突然心如死灰,突然天崩地裂,对“爱情”这一词的所有美好的期待在那一幕过后均不存在了。他是个很认真的人,对爱情有些盲目地执着。在他看来,感情是一个人生命中的全部,如果一个人没有了这些,无异于行尸走肉。

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没有说一句话,彻夜未眠。他太爱这个女人,甚至可以为她放弃所有,但同时,他也不能容忍她对自己的背叛,当然他也不想挽留一段已经背心离德的爱情。既然不爱了,那么再挽留又有什么意义?

江红钰推开房门进来的时候,她看到客厅的灯是关着的,秦礁不言不语地坐在黑暗中的沙发上抽烟。她打开了灯,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冷漠。在她的眼里,秦礁是一个深沉而又纯粹的好男人,她看着秦礁脸上的疲倦,看到他的心力交瘁,她的心一下子剧痛起来,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野蛮、任性、自私和骨子里的一些虚荣心深深地伤害了这个男人。她自小在权贵家庭中长大,父亲是沿海一座城市的高层领导,这些性格与生俱来。

她认识秦礁的时候,隐瞒了自己的身世。她告诉秦礁,说父母在外地经商,自己是跟着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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