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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反派自救系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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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一手,直接握住玄肃剑锋,恍如无知无觉,笑道:“但你为何不尽数拔出?只是这样,还奈何不了我。”

    岳清源目光一沉,玄肃再次出鞘半寸!

    忽听洛冰河凉凉地道:“他奈何不了你。我呢?”

    天琅君笑容未褪,突然,一道强劲的魔气如斧砍刀劈般袭来。

    他仅剩的那只手脱臂而出,被狂风卷起,飞出洞外,直坠下埋骨岭。

    洛冰河终于出手了!

    这对父子再次对上,这次,终于轮到天琅君毫无还手之力。

    洛冰河两眼红得刺目,紧绷着脸,出手狠戾,毫不容情。天琅君现在双手皆断,竟然有了左支右咄、应接不暇之态。竹枝郎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漠北君,脸上身上已是血肉模糊,见主受困,像是杀昏了头,横冲直闯过去。恰好无妄被天琅君魔气扫过,口喷鲜血,向后飞出,无尘大师迎身去接。眼看竹枝郎就要撞上他,沈清秋见势不好,闪身挡在无尘身前。

    竹枝郎一见沈清秋,黄澄澄的瞳孔闪过一丝清明,猛地刹步。导致身形不稳,踉跄着险些栽倒,正要绕过沈清秋去助天琅君,倏地一道白光横穿而来。竹枝郎背部重重撞上洞壁,被生生穿胸钉在了岩石之上。

    他胸口那半截修长的剑身,正是正阳。

    沈清秋回头,洛冰河缓缓收手。天琅君平静地站在他身后两丈之外。

    只站了一会儿,他就姿势优雅地倒了下去。

    ……

    打完了?

    这么简单?

    沈清秋还有点没法接受。

    他都没打几下呢。这就完了?

    他拍尚清华:“……你不是说天琅君很难打吗?”

    尚清华说:“……是很难啊。”

    沈清秋:“这赢的有逻辑吗?”

    尚清华:“再难打的boss,在男主面前也不要想浪得起来。这不是公认的逻辑吗?”

    两人环顾四周,来时有数十人,满血状态,到现在,站着的已经没剩几个了。沈清秋看着之前视作超难关卡boss的两位。一个被钉在墙上,鲜血淋漓;一个正躺在地上,十分符合“饱受□□、断了线的破布娃娃”此类描述。

    半点也没有打完终极boss的酣畅淋漓之感,越看越觉得,这根本就是己方在欺负老弱病残,仗着人多不要脸地群殴……

    没错他们的确是在群殴。可谁知道会变成这样?boss实力和想象中的差太多了!

    洛冰河转回身,滴血未沾,气定神闲,问沈清秋:“要杀了他吗?”

    他指的是天琅君。竹枝郎闻言,握住正阳剑身,奋力外拔。他脖子脸上鳞片似乎在混战中被刮去不少,这时一阵一阵用力,血流如注。

    自从知道公仪萧为他所杀后,沈清秋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但这幅模样,实在惨不忍睹,见者很难不同情。而且,虽然沈清秋被他诡异的报恩方式坑了无数次,可好歹竹枝郎从没对他起过坏心思。

    沈清秋叹道:“都变成这样了。你何苦。”

    竹枝郎咳出一口血沫,干哑地说:“变成这样?”

    他苦笑道:“如果我说,白露山那副模样,才是我的原身,沈仙师你有何想法?”

    一个轰天雷劈到沈清秋脑门顶上。

    怎么,原来白露林那在地上爬爬爬的蛇男才是竹枝郎的原始形态吗?!

    竹枝郎喘了一口气,道:“我血统微贱,只因我父亲是一条混沌巨蛇,母亲生下我时,便是这半人半蛇的畸形模样。一直长到十五岁,旁人皆弃我恶我,辱我驱我。若非君上助我化为人身,还肯提携我,我便一生都是一只蠕动在地的怪物。”

    他咬牙道:“君上给了我第一次为人的机会,沈仙师你则给了我第二次。或许对你们而言,不过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却是万死莫敢不报……沈仙师问我‘何苦’?你说我是何苦?”

    天琅君忽然叹道:“傻孩子,你跟他说那么多做什么?”

    他虽然躺着,却躺的依旧很雍容,如果忽略掉被魔气侵蚀的小半张脸,就更雍容了。

    他望着天,悠悠地说:“人啊,总是相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再亲密的人,转眼也可以欺骗于你。何况一直都只是你一厢情愿地要报恩?你说再多,他也不懂你,只会厌烦不解。又何必多言?”

    一时之间,在场众人都沉默不语。一个本无异心的大好青年,满心欢喜谈了一场恋爱,却不过一个骗局,被镇压在暗无天日的高山之底,无数个日日夜夜。谁有资格让他不要怨恨?谁有资格让他“放下吧,看开点”?

    无尘大师却道:“若阁下当年真的无此意图,听信谗言,是我们的错。今日之祸,躲不过,避不得。种恶因,得恶果,迟早都要偿还。”

    他合掌道:“可苏施主不惜自服□□,也要去见你一面,你又怎能怪她欺骗了你?”

    天琅君微微一愣,抬起了头。

    沈清秋也是心尖一颤。

    无尘大师这个人不会说谎,而他要说的版本,似乎和旁人所述所知的,不大一样。

    无尘大师道:“在昭华寺,因不想让苏施主身后遭受非议,也因为答应要保守秘密,老衲未能开口说出真相。”

    “苏施主是被老宫主强行押回幻花宫的。她执意不肯听命,不肯将你骗去预先设好了几十重阵法的围剿地点。老宫主在水牢对她动刑之际,才发现她已有身孕。强行落胎恐会危及性命,苏施主更是极力反抗。老宫主便给了她一碗□□,就是那碗对魔族致命的□□,告诉她只要她肯喝下去,就放她去见你。”

    “苏施主喝了老宫主给的药,一个人出发。可她不知道,老宫主将围剿地点改在了你们往日相会的白露山。”

    天琅君躯体残缺,这样勉力抬头,还有血迹凝在唇边,怔怔然的,竟有种说不出来的可怜。

    “老衲是在去白露山的路上遇到苏施主的。她当时刚喝完那晚药不久,周身是血,每走一步,血也流一步。我听她断续说了几句,不忍欺瞒,如实告知天琅君已被永世镇压的消息,她才知道师父对她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不但地点是错的,时间也是错的!”

    “应她所求,老衲护她避开幻花宫搜查巡捕的弟子,将她送到洛川上游。从此,再也不知所踪。”

    “天琅君,苏施主也许确实并非纯善之人。她本是高高在上、被寄予厚望的下一任幻花宫之主。一开始,接近你也可能未曾怀有好心。可到后来,你们二人之间,究竟是你恶意蛊惑于她,还是她情不自禁?”

    “老衲非是局中人,这些皆不得知。可我所见所知,却是她拒绝听从养育自己十几年的师父的命令,在水牢受尽折磨也不肯松口,不愿骗你害你——如果最后不是万不得已,天下哪个母亲会喝下那样一碗□□?”

    “她非是弃你不顾,而是万般无奈,人世不怜,生生错过了啊……”

    天琅君的嘴唇似乎轻微地颤了颤。

    半晌,他道:“……是吗。”

    说完这两个字。他又问了一句:“真的?”

    无尘大师道:“老衲敢以性命担保,所言绝无半句虚假。”

    天琅君转头,看向沈清秋和岳清源,索证般地问道:“真的?”

    他居然根本不管旁人是不是也是知情者,抓着人就问。岳清源无言以对,默然低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沈清秋再三思量,终是缓缓一点头。

    也许老宫主或许本无污蔑加害之心,但他见两人情状逐渐亲密,却一定会开始后悔放苏夕颜去接近天琅君。

    苏夕颜脱离了掌控,和天琅君真的倾心相爱,甚至还有了洛冰河,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老宫主才断章取义,缺斤少两,一番编排,生生把天琅君塑造成了意欲颠覆三界的绝世魔头。

    生生毁了这许多人、许多年。

    天琅君像是忽然脱了力,重新躺了下去。

    他叹道:“好吧。好歹,总算有件不那么糟糕的事。”

    他眼睫沾了一点雪花,随之颤动。不知究竟是十几年后落在眉间的第一场雪,还是凝结住的,没有落下的泪水。

    沈清秋转头去看洛冰河。他从始至终听着,却听若未闻,甚至“呵”的轻笑了一声。

    这样把话说开,天琅君的心结固然是解了。可对洛冰河而言,残忍程度分毫不减。

    无非是从生父生母都厌弃的成果,变成了生父生母都放弃了的成果。

    一样都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心魔剑还在源源不断散发着紫黑之气,下方厮杀之声越发清晰。恐怕埋骨岭的下落仍在持续,不知距离洛川冰面,还有多少距离。岳清源朝插着心魔剑的岩壁走了几步。沈清秋道:“事已至此。天琅君,你收手吧。”

    现在收手,还不算太晚,如果天琅君继续往心魔剑中输送魔气,就真的只有杀了他才能阻止合并了。怎么说,沈清秋也并不特别希望天琅君真的去死。毕竟,谈个恋爱谈得成了这副模样,实在是够倒霉了。再要人家的命……没有哪个boss这么苦逼的!

    天琅君却忽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笑声在山洞和岭中回荡。他像是觉得十分滑稽,歪头道:“沈峰主,你看,现在的我,甚至连竹枝郎的人形都维持不住了啊。”

    这时候,沈清秋还没觉察他话中的意思,只是隐隐觉得心中哪里一跳。

    天琅君慢条斯理道:“和你们斗了这么久,我这副身体,消耗不可谓不大。你以为,一直撑住心魔剑魔气供给的,究竟是谁?”

    这句话他说的不快不慢,可进了沈清秋耳朵里,却是一字一句,听得他如坠冰窟,脖颈渐渐僵硬起来。

    “你是该叫人收手。只是,那个人却不是我。”

79、昔情难追

    天琅君肢体已残破不堪; 竹枝郎被钉在岩壁上,无尘大师扶着头破血流的无妄; 漠北君拎着尚清华,岳清源站在沈清秋身边。

    只有洛冰河立在正对心魔剑的位置上; 正低头,慢条斯理整着袖口。

    沈清秋沉声道:“洛冰河,你过来。”

    洛冰河摇了一下头。只一下,但非常坚定。

    沈清秋失望地道:“你又骗我。”

    洛冰河动作顿了顿,反问道:“师尊,我说过会帮你对付天琅君。现在我可以立刻杀了他给你看,怎能说我是骗你?”

    天琅君笑道:“养寇自重; 这一步棋想的是挺好。只可惜我不太中用; 还是得他亲自出马了。”

    “养寇自重”四个字一出来,沈清秋越发心中不安。

    心魔剑,会不会是洛冰河故意给天琅君的。毕竟拿到心魔剑后,天琅君那露华芝塑成的身躯; 腐蚀的越来越快; 就算把剑给他,对洛冰河也构不成多大威胁。

    也许是他乱过了头,把心中所想也漏在了脸上,洛冰河伤感地道:“师尊,你又在想什么呢?心魔剑的确是他抢去的,只是它仍旧认我这个主人而已。你说过的,今后对我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为什么又不肯相信我了呢?”

    沈清秋缓缓地说:“我信了你很多次。到刚才为止,还一直是相信你的。”

    洛冰河说:“是吗?”

    他牵起一个扭曲的笑容:“可我却不敢相信师尊了。”

    这笑容诡异至极。沈清秋觉察他情绪不对劲,放缓了表情和语气:“你究竟是又怎么了。”

    他稍微温柔一点,洛冰河便忽然不笑了。

    他看上去像是伤心欲绝的样子:“师尊,我就说过,果真你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最高兴的。”

    刚开始,沈清秋还没弄明白“他们”指的是什么。洛冰河在心魔剑的岩壁前,缓缓来回踱着。

    他自嘲地笑道:“每次我求师尊跟我走,你从来没有一次答应。即便答应了,也只是我一力强求所致。你只是被迫的,从不心甘情愿。可他们让你留下来的时候,你永远都毫不犹豫。”

    他看着沈清秋:“师尊,你不常笑。我爱看你笑。可是一想到,你只有在和他们一道时,才会这样笑,我就……”

    他轻声细语道:“……非常,非常痛苦。”

    沈清秋终于明白了。“他们”,指的是苍穹山。

    那天在竹舍,柳清歌忽然开窗查看,果然是觉察到了一直徘徊在外的洛冰河,泄露的一丝杀气,和绝望的激愤之气。

    他没有离去,而是把竹舍内的欢声笑语、把他那一声“嗯”的应承,全部听在了耳中,记在了心里。

    沈清秋道:“你是因为这件事,所以生气了?”

    “生气?”洛冰河阴戾地吐出两个字:“我恨!”

    “我恨我自己!”

    他负着手,暴躁地加快步伐。

    “我恨我没用。我恨我总是留不住任何人,从来……没有谁肯选择我。”

    洞中其余人都不便轻举妄动。洛冰河现在维持着心魔剑的供给,谁都不想他突然发难。岳清源却道:“你这样做,意在逼迫他二选一?”

    洛冰河顿住脚步,摇了摇头:“二选一?不。这不是。”

    “我知道,如果要选,师尊一定不会选我。所以,只要没有选择就好了。”

    洛冰河苍白的脸涌上一层潮红,尽是奇异的兴奋:“所以这次我吸取了教训。如果苍穹山不存在,这不就好了?这样,师尊就只剩我了。”

    无尘大师不忍卒听,合掌佛号不断,阿弥陀佛道:“洛施主,你魔怔了。”

    洛冰河兀自大笑,无尘大师继续道:“没有选择的可能,固然也没有了放弃你的可能。但沈峰主对你的所作所为,又怎会释怀?”

    洛冰河柔声道:“师尊,清静峰没了,我可以再给你造一个。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不奢求什么了。你一不顺心,就可以打我,杀我,反正我死不了。只要……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他虔诚地说:“真的,我只有这一个愿望了。”

    看着洛冰河这幅神智不清、走火入魔的模样,沈清秋口里发苦,说不出话来。

    他瞳孔涣散,瞳孔外层的血红时扩时缩,笑容扭曲,真真正正是一副彻底发疯、失去理智的形容。心魔剑上紫光大盛,不知道他在控制这把剑,还是这把剑在控制他。

    竹枝郎道:“除了苍穹山,这世上沈仙师在意的东西千千万,你是不是都要毁了才好?”

    洛冰河莞尔道:“好啊?为什么不好!”

    他一侧头,陡转阴鸷:“让他闭嘴!”

    漠北君闻言,想了想,对准竹枝郎脸部打了一拳。

    天琅君看着洛冰河,目光中悯色闪动,叹道:“……心魔剑已经侵蚀入脑。你疯了。”

    这是他与洛冰河面对面以来,唯一一次有点像父亲的神情。洛冰河却浑然不觉,微笑着点头:“对。我是疯了。”

    沈清秋听他亲口承认自己发疯,心脏一阵抽搐的闷痛。

    他轻声道:“冰河,你先离开那把剑,离它站远点。”

    他一边温言相劝,一边手在宽袖底悄悄按上了修雅剑剑柄。洛冰河笑道:“没用的。师尊,你不必这样。你越是对我好,我越是怕。”

    他说着,右手做了个略略上扬的手势。刹那间,心魔剑上紫气大盛。竹枝郎吐出一口淤血。刚才那一拳,也只让他闭嘴了一会儿。他平静地道:“可怜。”

    “可怜?”洛冰河喃喃道:“不错,我是可怜。就算是可怜我也好,师尊你能有一次留在我身边吗?”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滚滚流下。

    洛冰河瞳孔赤红地咬着牙:“师尊你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放开我。”

    “每一次,每一次,任何人、任何事物!都能够成为你抛弃我理由,甚至有时候你根本不需要理由!每一次都是这样!”

    忽然,尚清华啪的一声摔到地上。沈清秋也下意识扶住了石壁。

    整个地面开始剧烈地震颤。埋骨岭的下坠速度加快了!

    岳清源淡淡地道:“师弟,他是疯了,你要如何处置。”

    洛冰河冷笑一声,后退两步,猛地抓住心魔剑柄。地面震颤愈发强烈,透过洞口向外望去,能看见滚滚云丛中,探出无数高低不一的山头。沈清秋刚要祭出修雅,忽的身旁白光炫目。岳清源先一步抽出了剑。剑啸声撕裂了弥漫的飞雪和紫黑之气。

    玄肃出鞘!

    漠北君见岳清源剑尖对准洛冰河,上前迎战。玄肃灵力暴涨,还未相接,直接将他震了出去。

    漠北君像是完全没料到自己也会有被人打飞的一天,维持着这种表情,转眼坠下埋骨岭。尚清华魂飞魄散,抓了一把剑就冲过去,沈清秋忙拽住他:“你干啥!”

    尚清华咆哮道:“我靠,他不会飞啊!”说完便跳了下去。

    沈清秋逆着飞雪和狂风从破口处往下看,恰好看见距离冰面还有百丈的高空中,乘着飞剑的尚清华抓住了漠北君。确定他摔不死后,沈清秋连一口气也来不及松,猛地转回头,洛冰河已和岳清源正面对上。

    洛冰河固然爆发力可怖,沈清秋却没料到,玄肃完全出鞘后,威力竟如此强悍,能和发狂状态下的洛冰河战成平手。沈清秋能感觉到,耳膜和喉咙被空气中激荡的灵力和魔气压得隆隆作响。他见这洞迟早要塌,抢上岩壁,徒手握住心魔剑,一用力,将它拔了出来!

    虽然拔了出来,可埋骨岭下落之势还没缓住。洛冰河见状,要来夺剑。岳清源哪会给他机会,玄肃剑尖在空中划出肉眼可见的炫目轨迹,一道巨型禁制,繁复的咒印生成一座无形的牢笼,将洛冰河禁锢其中。

    岳清源见沈清秋已得心魔,沉声道:“走!”

    这情况哪能走?沈清秋立刻摇头,刚要把心魔剑抛给他,便觉脚下一软。

    不是他软了,是地面软了。这个山洞,终于塌了!

    埋骨岭第二层。

    沈清秋把岳清源从乱石堆里刨了出来:“掌门?师兄?掌门师兄!”

    岳清源面色隐隐发白,唇角淌血,咽了咽喉咙,似乎把一口热血咽了下去。

    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沈清秋:“……其他人呢。”

    埋骨岭内部结构类似不规则的蜂巢,一个洞接着一个洞。沈清秋四下望了一眼:“没看见无尘大师和天琅君他们,可能埋在这里,也可能随着乱石塌到其他的洞里去了。”他回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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