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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香韵这次温柔地答应了,既然秦殊不是故意怀疑她,早就不再生气了。
她深深地看了秦殊一眼,到了前面的驾驶座,开车回家。'。。l'
到了家里,问秦殊:“你吃过晚饭了吗?”
“没有呢!”秦殊摇头。
秦心铭发现妈妈的眼睛似乎总在秦殊身上,快要把他忽略了似的,忙跳到秦殊面前,双手叉着腰:“妈妈,我也正饿着呢!”
“好,好,你们两个都饿了,我去做饭!”沈香韵看看秦殊,又看看儿子,觉得这简直就是梦中一直渴望的情景,幸福的感觉盈动着,转身进了厨房里。
“真是奇怪,妈妈看到你怎么总是脸红啊?”秦心铭歪头看秦殊。
秦殊“嗤”地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这还不简单吗?因为我是你的正牌爸爸,也就是你妈妈的老公,她看到我当然脸红!”
秦心铭用手点着下巴,越发奇怪:“你亲了妈妈,妈妈竟然也没暴揍你,还把你带回来,难道你真是我爸爸?”
“废话!”秦殊蹲下身,看着他,“以后记住了,我叫秦殊,就是你爸爸!”
“那我给你喊爸爸,妈妈不会打我的屁股?”
秦殊一笑:“她如果打你的屁股,我就打她的屁股!”
“哼,还没人敢打我妈妈的屁股呢!”
“我就敢!”
秦心铭眼睛一转,嘻嘻笑道:“你如果敢打我妈妈的屁股,我就给你叫爸爸!”
“真的?”
“当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秦殊看他一本正经却又顽皮的样子,倒真有些自己小时候的风范,点点头:“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抬起手来,“小男子汉,击个掌吧!”
秦心铭笑眯眯的,抬起小手和他击了一掌。
击完掌,两人一起来到厨房‘门’口,就见沈香韵腰上围着围裙,正在忙着。她换了身质地很软的淡黄‘色’连衣裙,长长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个优雅的发髻,腰身纤细,又带着成熟的风韵,很是‘迷’人。
“去吧!”秦心铭小声说了一句。
秦殊淡淡一笑,从背后看着这个‘女’人,很有些心动神摇的,悄悄走过去,二话不说,抬手“啪”地拍在沈香韵的屁股上,跟着还在她的屁股上使劲抓了一把。
沈香韵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是他,不由嗔怪:“臭家伙,你来这里做什么?”
完全忽略了秦殊对她的轻薄,似乎觉得合情合理似的。
“没什么,来看看你做什么晚餐呢!”秦殊说着,从后面搂住她的纤腰,脑袋在她修长白皙的脖子里‘乱’嗅,逗得沈香韵咯咯娇笑,脸上也更红了,啐道:“别来打扰我,我本来就不怎么会做饭,被你打扰的话,把饭烧糊了,你别怪我!”
“怎么会?”秦殊抱着她,感受着她的风韵和‘迷’人,气息禁不住微微粗浊,低声在她耳边道,“香韵,吃过饭,让我找找当年的感觉吧!”
沈香韵听得心头一跳,手中正择的芹菜直接掉了下去,面红耳赤的,小声道:“你这个坏家伙,就……就知道惦记着那种事情吗?”
“我是为了找回当初的记忆啊,这是很严肃的事情!”秦殊确实很严肃的样子,虽然心里一点都不严肃,“告诉你,我一直以为舒‘露’是我第一个‘女’人,现在看来,你才是我第一个‘女’人,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呢!”
沈香韵惊讶不已,转头看他:“我真是你第一个‘女’人?不是吧?你当时和那些‘混’‘混’在一起,身边不缺‘女’人,会没做过?”
看她微张着小嘴,贝齿晶莹如同白亮的珍珠般动人,秦殊忍不住亲了她一下,点点头:“真的!”
“那样的话,我……我对你岂不是有着特别的意义吗?”沈香韵心里甜甜的,咬了咬嘴‘唇’,实在没想到她会是秦殊第一个‘女’人。
“对啊,吃过饭,你就配合着我演示一下当年的事,帮我找回记忆好不好?”
沈香韵眼中羞意闪烁,小声问:“要完全照着当年那个样子演示吗?”
“当然,这样才能有所触动!”
沈香韵想想当时的情景,就有些身上发热,难掩羞涩,当初的情景实在太过羞人,但为了让秦殊能找到当时的记忆,暗自决定,就照当初那样做一次,她可不想秦殊一直稀里糊涂,不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那样总觉得是对她的侮辱似的。
“我……我知道了,你出去陪着心铭,吃过饭,我……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太好了!”秦殊笑起来。
他被沈香韵‘艳’丽夺目的样子‘迷’得心旌神摇,甚至现在就想把沈香韵抱起来,冲去卧室。但当然不行,秦心铭就在‘门’口,只能暗自压制心底的渴望,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看到秦心铭趴在那里眨着眼睛看,不由一笑:“小男子汉,可以叫我爸爸了吗?”
“难道你真是我爸爸?妈妈怎么就是不生气呢?”
“当然是,叫吧!”
秦心铭眼睛转了转,却摇摇头:“不行,我要向妈妈确认之后才能叫!”
“不是吧,你刚才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我确实是男子汉,但还不算大丈夫吧,所以那句话对我不管用!”
秦殊很无语,‘弄’了半天,被个小孩耍了,苦笑道:“你还真是人小鬼大!”
“当然!还有啊,我看跟我一起上学的小朋友,他们的爸爸都会给他们买很多玩具的,玩具枪、变形金刚、遥控赛车……”
“放心,你要什么,爸爸就给你买什么!”秦殊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说不出的疼爱,确实很想把这些年的亏欠都补上。
等沈香韵做好饭,去找秦殊和秦心铭,看到他们正在客厅里对着电视打赛车的游戏,玩得正嗨,不由眼中柔光闪动,笑着说:“你们两个,吃饭了!”
“哦,吃饭了!”秦心铭丢掉游戏手柄,就往餐厅跑,跑过沈香韵身边的时候,却被沈香韵一下揪了起来,提在空中,往洗手间指了指,“先去洗手!”
秦心铭弱弱地答应了一声,被放下之后,乖乖地去洗手了。
沈香韵转头一看,秦殊竟然趁机已经走到餐厅‘门’口,不由啐道:“还有你,去洗手!”
“我来到之后已经洗过了!”秦殊陪着笑。
“不行,洗过了也要洗!”沈香韵满脸严肃,“而且你特别要洗,以后必须给心铭做个好榜样!”
“好吧!”秦殊苦笑一下,“香韵,话说,你很有母老虎的风范呢!”
听了这话,沈香韵秀眉微扬,就抬起手来。
秦殊吓得飞快走了,迅速进了洗手间里。
沈香韵看着他的背影,“噗哧”一下笑了,喃喃道:“如果每一天都这样该有多好!这种生活能延续下去吗?”
想想以前秦殊根本不曾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后来突然闯进来,让她心慌意‘乱’,措手不及,而到现在,秦殊已经真的进入了她的生活,真的舍不得他离开,可秦殊有那么多的‘女’人,总归是要离开的!
2370。单枪匹马()
吃过饭之后,秦殊去洗了澡,然后很自觉地来到沈香韵的卧室。(。。l。更新好快。
卧室整洁温馨,素雅的窗帘,‘精’致的装饰,淡淡的馨香缭绕着,软软地醉人。窗外似乎下了雨,沙沙地响。他走到窗前,果然下雨了,雨丝打在窗户上,点点滴滴在玻璃上汇成条条水流,蜿蜒而下。外面没有什么灯光,环境更显幽静,似乎彻底摆脱了城市的繁华,来到了足以让心灵安静的世外桃源。
站在窗前一会,秦殊回来上了‘床’,舒服地躺到上面。他知道,沈香韵去哄秦心铭睡觉了,估计要过一会才能回来,就耐心地等着。
等了半晌,有些无聊,就翻个身,打开‘床’头柜,看到里面有个大大的相册,以为是沈香韵的照片,就拿出来欣赏。
打开之后,却不觉惊讶,这根本不是沈香韵的相册,里面收集的竟然都是关于自己的新闻,是从各种杂志和报纸上剪下来的,所有自己出现在报纸和杂志上的报道都收集了起来,包括自己当初接受慕容绮悦采访、自己出席新闻发布会等等之类的,无一遗漏。
惊讶之余,心里不觉都是浓浓的感动,看来沈香韵这些年一直都在关注着自己,怪不得自己第一次出现在她的赛车场,她立刻就知道自己是z集团的董事长呢?
看了好半天,想了想,又去打开梳妆台上的电脑,果然,电脑里也收集了所有自己出席各种发布会的直播视频,而且竟然还有当初那段自己戴着蝴蝶面具和秦浅雪翩翩起舞的视频,难道沈香韵早就认出所谓的“蝴蝶侠”就是自己了?肯定是的,不然不会收集这段视频的。
在此之前,他真的完全没想到,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有这么个‘艳’丽风韵的美‘女’这么关注自己,还给自己生了孩子,独自把孩子抚养长大。
感动在心里萦绕开来,如优美动人的韵律,经久不去。
转头看看挂在‘床’头的沈香韵的照片,依然在惊叹,这个‘女’人竟然和自己有着这么深的关系。当初去她的赛车场,很震惊她的美丽,很震惊她的凌厉身手,但只是震惊而已,从没想过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女’人,更没想过,自己接下来还可以睡了这个‘女’人。(。。l小说)
一个冷若冰又‘艳’如火的‘女’人,别的男人敢碰一下就会被一顿暴揍,却在他面前表现出了那么温柔的一面。
正想着,房‘门’响了,沈香韵走了进来。
秦殊忙转身上了‘床’,躺在‘床’头上,双手枕在脑后,笑眯眯地看她。
沈香韵已经洗过了澡,头发湿漉漉的,气质也清新,而且,此时竟然穿着一个粉‘色’的短裙,短裙侧面还用丝带系了个好看的蝴蝶结,上面是个收腰的香奈儿的圆领衫,脚上穿着双白‘色’高跟鞋,亭亭‘玉’立,妖娆多姿。这身打扮很嫩,沈香韵也摇身一变似的,根本不再像个成熟‘迷’人的少‘妇’,反倒像个青葱年华的‘女’孩,纯净、清丽,眉梢眼角又带着些野‘性’的魅‘惑’。
见秦殊傻呆呆地看着自己,沈香韵微微脸红,说:“心铭已经睡着了!你……你看看我这身打扮,有印象吗?”
说完,轻轻转了个圈。
这么一下,把秦殊的智商又看得瞬间暴跌了几十个点,脸上更傻,咕咚咽了口唾沫。他虽然有那么多的‘女’人,但每个‘女’人都不相同,各有自己独特的风情,百变妖娆,仿佛怎么都看不尽的风景,欣赏不透的名画,当觉得已经适应了那种美景时,峰回路转,才发现,更好的美景还在前面等着。
“你……你说话啊!”沈香韵看到秦殊微张着嘴巴,垂涎的口水都要从嘴角流出来,忍不住轻轻啐了一口,“要不要给你准备些‘抽’纸接着口水啊,别把这个房间淹了,咱们就没地方睡觉了!”
秦殊总算回过神来,干笑一声,‘舔’了‘舔’嘴角。
“你还是个大总裁呢,怎么这么没出息啊?看到个‘女’人就这样吗?”
秦殊苦笑:“不是我没出息,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这句话让沈香韵禁不住心里甜甜的,又问了一句:“你对我这身打扮有印象吗?”
秦殊仔细看了看,摇摇头:“没有,我当初和你做的时候,难道你就是这身打扮?”
“是……是啊!”沈香韵脸上更红,幽怨地白了他一眼,“我当时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是个小‘女’孩!”
“是啊,从你这身打扮就能想到,你当时绝对清纯极了,绝对是个美少‘女’!”
“你……你真的对这身打扮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秦殊还是摇头。
“那这样呢?”沈香韵忽然把手中拿着的一个蝴蝶面具戴了起来,一时间,整个人立刻变得妖娆起来,妖娆的身段,面具下闪亮的双眸,让她瞬间多了许多神秘的魅力。秦殊的记忆也跟着摇动,似乎回到了一个喧嚣的酒吧,灯光飞转,音乐狂野,还有‘混’‘乱’的人群,忍不住道,“酒吧……”
“对,是酒吧!”沈香韵忙问,“你想起我了吗?咱们确实就是在一个酒吧里认识的!”
秦殊摇头,喃喃道:“还是没有多深的印象!只依稀记得当时心情不好,似乎被爸爸狠狠骂了一顿,然后喝了不少酒……”
“对,对!”沈香韵接连点头,“我遇到你的时候,你正提着个酒瓶,很郁闷地喝酒……”
“可咱们为什么会相遇?你也是去那个酒吧玩的?”
沈香韵摇头:“不是,我是去收拾你们的!”
“我们?”
“就是你、蓝少、言小五和云南诚,你忘了当年你们是在谁的地盘上‘混’的了吗?”
秦殊眼前一亮,指了指沈香韵,忽然道:“你不会就是那个泼辣的小辣椒吧?人家给你取了个绰号,叫做冰玫瑰,说你不但冷,还像玫瑰一样漂亮,又像玫瑰一样多刺!”
“对,你总算记起来了?”
秦殊点头,脸上带着‘激’动:“没想到你就是当年那个冰玫瑰啊,我一直没见过你,也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只是从小五那里听说了你的绰号,说你多么多么辣,就像个小辣椒,没人敢碰。‘私’下里我们还开玩笑说,看谁能第一个把你‘弄’到‘床’上去!”
沈香韵听了,不由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们这群臭无赖!”
“嘿嘿!”秦殊笑了一声,“当年我们确实比较无赖,因为本来就是‘混’‘混’啊!”
“是啊,你们还是在我爸爸的地盘上‘混’的!”沈香韵脸上红着,叹了口气,“当时我爸爸的势力很大,你们几个小‘混’‘混’却敢在我爸爸的地盘上胡作非为,还胆大包天地想抢占我爸爸的地盘!我气不过,单枪匹马要收拾了你们这几个家伙!我知道你们几个家伙的据点就是那个酒吧,经常在那里玩,于是就去了那里!”
“然后呢?”
沈香韵抿了抿嘴,说:“我到了之后,先把云南诚和言小五叫了出去,在酒吧的后街把他们两个狠狠教训了一顿,打得他们都爬不起来……”
“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真有这事。”秦殊觉得脑中尘封的记忆越发鲜活起来,“那次南诚和小五在医院里躺了好多天,小五的胳膊还差点废了,说起那次的事情,他们两个都很吃惊,说是被个戴着面具的美‘女’给打的,两个人一起上,都毫无还手之力!”
“对,那两个家伙被我几脚就给踢翻了,如果不是他们太不禁打,我打得没意思,估计当时就打死他们了!”
秦殊苦笑:“你那次真的吓到了他们,出院之后,两人再不敢泡酒吧,都努力锻炼,身手也越来越厉害!”
沈香韵撇撇嘴,不屑道:“就他们两个,我现在照样在三脚之内把他们踹得喊姑‘奶’‘奶’!”
秦殊笑了一下:“我相信,就你出‘腿’的速度,我不耍些‘花’招,正面和你打,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哼,大无赖,你知道就好!”沈香韵白了他一眼,继续说,“我打完言小五和云南诚,又去找蓝少。他当时去洗手间,我尾随进去,抓着他的脑袋撞到洗手池上,干净利落地把他撞昏过去,然后在他身上刺了两刀,当时没有动杀心,只是要警告你们乖乖退出,所以没有刺他的要害!”
秦殊挠了挠头,满脸惊讶:“原来蓝少也是中了你的招,他一直怀疑是和我们斗得正狠的另一群人做的呢!真没想到,你一个人差点把我们给连窝端了!”
说到这里,忽然很奇怪地看着沈香韵,“香韵,你当时怎么没暴揍我,也没给我几刀?难道当时已经意识到我会成为你孩子的爸爸了?”
“才不是!”沈香韵红着脸啐了一口,“我当时根本没有瞧上眼的男人,也没把你瞧在眼里,只是看你喝醉了,没什么战斗力,打你没意思,而且,你们几个家伙,就剩你一个了,所以想好好耍耍你,好好羞辱你一下!”
秦殊莞尔,好奇地问:“那你打算怎么羞辱我的?”
沈香韵说:“我看你喝得差不多了,准备再灌你一些酒,就脱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让你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耍酒疯去!”
2371。熟悉的温柔()
“啊?”秦殊大跌眼镜,“香韵,你真够狠的,我怎么说都是心铭的爸爸,不至于这么对我吧?还不如杀了我呢!”
沈香韵白了他一眼,啐道:“当时……当时谁知道会和你发生那样的事,而且还会怀孕!早……早知道的话,我早就躲你这个‘混’蛋远远的了!”
虽然这么说,声音里却带着绵绵的情意,羞涩又温柔地看着秦殊。。l''。更新好快。
秦殊嘿嘿笑了笑:“那你怎么没灌醉我呢?我记得当时好像跟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美‘腿’‘女’人进了一个包间里!”
“是啊,我把你带进了一个包间,然后给我的手下打电话,让他送进来一杯能让你发疯的酒,我的意思是让你发酒疯,然后脱光你的衣服,让你大闹,让你出丑,但不知这家伙究竟送进来了什么酒,你喝完之后,确实醉了,但一下扑到了我身上,死死压住我,就去撕我的衣服!”
说到这里,沈香韵满脸娇红,低下头去,不敢看秦殊。
秦殊看她羞态‘迷’人,忍不住心中一‘荡’,过去牵着她的手,拉到‘床’前,然后抱起来,八爪章鱼似的把她压在‘床’上,笑问道:“是这样压住你吗?”
沈香韵羞涩不已,真的好久没被男人压倒过,还是压倒在‘床’上,这种感觉微妙而敏感,忽然又有种熟悉的‘激’动,往日的情形似乎都浮上心头。
虽然羞涩,但为了能把秦殊的记忆找回来,还是轻轻说:“就是这样!”
“接下来呢?”秦殊笑眯眯地问,眼中浮动着坏坏的神‘色’。
沈香韵更是羞涩,双颊如火,咬了咬嘴‘唇’:“接下来你跟疯了似的,撕着我的衣服。我完全没想到你会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