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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天等得不耐烦,直接挤进人群把夜枯草整个人提了出来,那种画面就像在抓一只畜生。
夜枯草脸红耳赤,两脚悬空蹬了几下,怒吼道:“快放我下来。”
“你看那么久,都看到什么大案子?”啸天放下夜枯草,好笑的盯着。
夜枯草生气的双手叉腰,激动的说:“牛被偷了,算大案子吗?”
啸天无语的说:“你觉得呢?大案子就是闻所未闻的事情,明白?”脸上已经有些不耐烦。
夜枯草故意提高嗓子,众目睽睽之下说:“串香坊姑娘的肚兜被偷了,是不是前所未闻?”
啧啧啧。。。。。。众人唏嘘,看向夜枯草的眼神里充满杀气,好像说错了什么话似的。啸天有自知之明的左手挡脸,右脚向后退了一步,准备逃离的动作。
夜枯草自以为整蛊啸天得逞了,不料被一个鸡蛋砸向脑袋,啪的一声,壳碎了,头上黄色液体滑落肩旁,发出崩溃的尖叫声。
几个大婶领着菜篮子,手里不停掏东西砸向夜枯草身上,训斥道:“年纪轻轻不学好,上串香坊偷那种东西,还想大声宣扬此地无银三百两,谁说谁就是贼。”
夜枯草懊恼的拔腿就跑,心想这些大婶智商实在不行,怎么这么倒霉,一身脏兮兮的,一股酸酸臭臭的味道。
看见啸天躲在一家面馆笑得趴在桌上,夜枯草这气不解难消心头之恨,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气得大步大步的走到面馆跟前,把肩膀上那颗蛋黄液体抹在他脸上。
“你离我远点。”啸天咆哮声,嫌弃的推开夜枯草,捏着鼻子说:“好臭呀!你不是说今日你要回去的吗?还懒在这里。”
面馆老板叫来店里五大三粗的小厮,指着夜枯草说:“就是他来我这闹事。”
小厮举起木棍,一棒打在毫无防备的夜枯草后背上。
“哎呦喂!我的背。”夜枯草一声惨叫,两眼发黑,身体脆弱的倒下了。
啸天起身接住小厮的第二棒,甩开了木棍,抱起被打趴的夜枯草撤出面馆。
井山办完事刚回府邸,发现神色怪异的啸天,询问:“发生什么事?他受伤了?”
啸天急匆匆踏进厢房,放下夜枯草又出去,严肃的交代一句:“我去找大夫,井山你留下来看着,别碰她。”
别碰他?井山纳闷这话意思,又开始胡思乱想,难不成啸天喜欢这样细皮嫩肉的小白脸!
不行!总得先把把关,看看这身板能不能驾驭,井山邪恶画面一闪而过,鬼鬼祟祟推开房门,来到夜枯草脚边,眉头微皱,一眼看出这双鞋子的主人,本爷都不舍得拿来穿,这倒好被小白脸穿在脚上,不留情面的拔掉脚上鞋子,露出白色纱布,上面还有残留的血迹,揭开纱布,看到的却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这是有多大的仇!
井山无奈的拿来纱布,重新包扎上药,把鞋子给夜枯草穿上,长得眉清目秀的,仇家还不少,让本爷给你检查下你的胸肌结不结实,挥手打在昏迷当中的人儿胸前,那一下好似做错了什么事,为何这胸肌是酥软,一点也不结实,怎么伺候啸天,太娘了。。。。。。未察觉任何异样的离开了房间。
大老远的就看见啸天请了位女大夫,她秀雅绝俗,双目犹似一泓清水,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
井山摸着下巴,审视着眼前长得还算标志的女子,可惜了不合我的胃口,真是奇怪了,找个男大夫多方便呀!上前想询问啸天,不料被无视。
啸天带着女大夫进入房间,片刻后关上房门,在门外安静等候。
女大夫放下手中药箱,先是把了脉,察觉到静脉受损,气息奄奄,这绝不是普通木棍造成的。拿出秘制药酱,棕色泥状,喂进夜枯草嘴里,看着眼前人儿越发熟悉,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夜枯草迷迷糊糊感觉嘴里像吃了屎一样,粘粘稠稠的滑进胃里,一阵恶心感上来,张嘴要吐,被女大夫捂着嘴,移开位置,往锦被上吐出黑色液体,整个人算是清醒过来。
锦被上黑色液体在挪动,夜枯草看见不明物种在身上盖着的锦被上扭来扭去,慌张失措的丢开被子,推挤坐在一旁的女大夫,爬下了床,面色憔悴的说:“这是什么?”
啸天听闻声响,推门而入。井山看见床上黑乎乎在挪动的液体,青筋爆动的说:“枯!草!你干了什么?”
女大夫神色淡定,取出一块丝巾,包裹住那坨黑色液体,塞进早已准备好的黑色木盒里,优雅的整理裙摆,细腻的声音:“这位少侠想必中了吸血蛊。”
井山惊讶的说:“你说那黑黑的东西是蛊毒?”好奇的凑近盒子,想一探究竟。
女大夫望着夜枯草神情迷离,长叹口气:“这种蛊毒我只在师姐那见过一次,任何大小的伤口都能滑入,专吸食人体血液,不断成长,最后吸干血而亡;及时取出还有另一种特效,以百味药一起炼制,可以治百毒,师姐可宝贝她的蛊了,不会轻易放出,再说师姐已经归隐了,实在是让人费解,待我寻得她,问清楚来龙去脉。”
“你师姐可是稻尚末水?那你就是稻尚未明?”啸天用坚定的口吻回答着。
稻尚未明先是惊讶,马上又平静下来,脸带笑容的说:“是的,你见过我师姐?”
啸天走到窗户边,迎上黄昏,回忆起过去,不禁感叹道:“很久以前我路过长勺城,在北镇古村遇见过你师姐,那时候她在研制解疫病的蛊,所以我相信她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如若你没什么事,这些天留在府邸,过几天便与你一同启程找你师姐可好?”
稻尚未明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夜枯草,提议道:“也好,带上这位中蛊的少侠一同前往吧!毕竟这事多多少少也有些关联。”
夜枯草和井山两人完全插不上话,坐在一旁发呆,玩弄桌上的陶瓷茶杯。
啸天对着夜枯草耳朵大声说:“今天夜里我要去趟义庄,枯草跟我一同去盗尸,井山留在府里接应。”拿掉她手上的陶瓷茶杯。
井山瞪着眼前两人,识趣的说:“你们去吧,我和稻尚未明等你们回来。”向啸天眨了眨眼,转头跟稻尚未明说:“好了,枯草的这间厢房你暂且先住下,别理他们。”
夜枯草和啸天浓浓的火药味,两人一同出了厢房,去了趟井山所住的厢房。
“我可以答应你去盗尸,但前提我要参与其中。”夜枯草讨价还价的讲着条件。
啸天爽快的说:“就这样定了。”翻开柜子上两套夜行衣,丢给傻愣在那的夜枯草:“你先换,我在外面等你。”关上了房门。
夜枯草磨磨蹭蹭的换上夜行衣,推开房门,伸手拍了啸天肩膀,严肃的说:“给我一把刀。”娇小身躯显得禁不住风吹。
“我们去盗尸,你带刀去砍尸?在门外等我。”啸天面无表情的关上房门,心理却在偷笑,真是傻到无可救药。
夜枯草心事重重的坐在石阶上,仰望天空,是否另一个世界的父母也在想念自己,真的回不去了吗?
第六章 夜探义庄()
夜深露重,蔚蓝的天空闪着一颗颗星,刮起一阵寒风,一片片白绵绵的雪花飘落,屋顶染上一层薄薄的白色,点缀树上绿枝,换上纯洁色彩,随风飘散每个角落。
这是长大以来第一次看见下雪,南方冬天从没有的景象,睫毛上附上掉落的雪花,双手来回磨擦,对手心呼出一口热气,这场雪下得如此诡异。
啸天悄无声息的站在夜枯草身后,感慨的说起:“这雪下得还真不是时候,看样子是有冤情呢!”
“那我们还去盗尸吗?”夜枯草懒散的询问,用脚尖触碰台阶上的雪,冰冰凉凉,蒙上羞涩的表情。
啸天情不自禁的伸手,就在扶上她那通红的脸蛋时,收住了手,甩了甩袖子,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的说:“盗,现在就走。”实际行动比说的还快,拖着还在看雪的夜枯草加快脚步,不敢再多望她一眼。
漆黑僻静的小路,少有人出入,杂草丛生,风声咻咻传来,带着鹅毛大雪一同袭来,口中时不时的吐出几口热烟。一间看似不大的房子,门前挂着两个纸灯笼,外层油纸破烂不堪,烛光微微一闪一闪,老旧破砖掉瓦的,上面几层蜘蛛丝交错在横梁上,环境昏暗潮湿。
一张张简陋的木板,摆放着义庄上百号尸体,遮盖不住的手臂搁在外边,嗡嗡作响的苍蝇围绕在白布上不愿离去,都是些无人认领或身份不明的。
一股腐臭味袭来,与味蕾相撞,受不了气味的夜枯草捏着鼻子,身体不停摇晃,强行克制自己想要逃跑的冲动。
“我们分头寻找。”啸天丢下话,往最右边开始翻看白布下的尸体。
夜枯草脑袋轰隆一声,被雷劈中一样,颤抖的说:“你别和我分。。。。。。”声音回荡在义庄里。
清冷的义庄内,发出奇怪的声响,像是有很多脚步声走来,一会又寂静无声。
夜枯草手不受控制的晃动,犹豫要不要揭开面前白布下的那具尸体,眼睛闭上,拇指与食指捏住布角,翻开后,不到一秒马上盖上,尖叫声:“鬼呀!”冲向右边,紧紧抱住啸天的腰,就像抱住救命稻草,坚决不肯松手。
啸天被一惊一乍的夜枯草吓到,无奈的扯开抱在腰上的那双手,一本正经的说:“快松手,你说我要你来何用?快点办正事,外面雪越来越大了。”
夜枯草一边往左退一边回头看着他,双手合十,嘴里默念:“姑奶奶你显显灵吧!这样找下去我会疯掉,要是你听见我说的话,你就自动翻开白布。”话刚落下,眼前一白布被风吹开,昏暗的灯笼里烛光闪了一下,似灭未灭的烛火,一张被毁的脸露了出来,和那一身鹅黄色的丫鬟服,此人就是当日坠城的那位,心里又高兴又害怕。
激动不已来到啸天身边,欣喜若狂的说:“我找到那具尸体了,就在那!”手刚指向左边第一排第五个的时候,无缘无故旁边的尸体开始冒烟,那熊熊大火仿佛发了疯似的,随风四处乱窜,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一切,那赤红的火焰也仿佛一个狂妄,将所到之处都漆成了黑色。
咳!咳!夜枯草被浓烟呛进鼻子,难受至极。刚还好端端的,这肯定有人蓄意纵火,必须得把尸体安全运出,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啸天见事情不妙,扛起那具快被大火蔓延到的尸体,往外突围,两脚轻点地面,一个旋转,躲开了房梁上掉下的火花,踢飞挡在脚下的木块,安全运出尸体。
夜枯草捂着鼻子,被困在火中央,屋顶失修多年,塌陷一个大洞,瓦片噼里啪啦的砸落,来不及躲闪,瓦片砸向后背,忍痛推开挡在前面的杂木,虚弱的呼唤:“救命!”
啸天发现身后不见她的身影,轻放尸体,靠在一棵大树下,折回去救人。大火如火龙般烧上屋顶,带着浓烟与灼热,夹杂着肆意妄为的呼啸声,已经覆盖整个义庄,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大声在门外喊:“你在哪里?”一边喊一边推开堆积的杂木。
夜枯草声音软弱无力的回答:“在这。。。。。。”用尽最后力气推倒横在中间的木条,娘跄的后退了几步。
啸天听见,啪的一声,隐约见到夜枯草歪歪斜斜的身影在大火中晃摇,冒着大火冲了进去,接住倒下的人儿,抱在怀中再次突围,这次没那么幸运,出口被大火堵住,火势已切断了所有能出去的路。
眼看义庄就要被大火吞噬,外头一道强大的气功击穿左边,空气中出现一道无形的白光,火焰逐渐变小,清出一条无火之道,石块和杂木飞出一米远,哈哈哈。。。。。。爽朗的笑声传遍义庄。
一声声熟悉的声音传进啸天的耳朵,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抱着怀里昏迷的夜枯草,轻松的从无火之道带出。
啸天开玩笑的说:“井山你来的真是时候,再晚点一尸两命。”
井山得意的说:“这不看你们偷个尸那么久,不放心过来看看嘛!以你的武功还狼狈成这样,这小白脸又倒下了?”扛起树下那具尸体,屁颠屁颠的在前面带路。
夜枯草的脸蛋沾满灰黑粉末,不安分的在啸天怀里挣扎,嘟嘴说:“快放我下来。”两手拍打他的胸膛,咕叽咕叽挠痒下腰。
啸天纹丝不动,把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换扛的方式切换了公主抱,轻点脚步跃起轻功,不管夜枯草怎么折腾也无动于衷。
井山扛着尸体赶回府邸,按事先安排好的时辰,将尸体抬进稻尚未明的厢房内,大木桶倒入热腾腾的水,上面放满奇奇怪怪像小蝌蚪的物种,取出一个小瓶子,滴进水中,吱吱声,染红清澈的热水,尸体缓缓放进木桶,尸体上的腐臭味浅浅消失,一股药水味灌满尸体,皮肤表层呈现出红黄白的斑纹。
稻尚未明把尸体所表现出来的迹象,分析道:“她死前中毒了,这种毒很奇怪,只有长勺古村的土壤才能培植出桑花毒,凶手跟长勺古村定是脱不了干系。”
井山竖起大拇指,受教的说:“你继续检查,我先去看下啸天和小白脸怎么样了。”
府邸院中吵吵嚷嚷的声音,井山迎上去,看到这样的一幕,夜枯草倒挂在啸天肩膀上,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他松开了倒挂在肩膀上的人儿,直接丢在雪地上,气匆匆的往书房走去。
井山崩溃的走了过来,扶起坐在雪地上的夜枯草,她刚站起来又推回雪地上,满意的说:“啸天是我的。”说完往书房走去。
以为井山良心大发的夜枯草,结果吃了哑亏,顿时气得破口大骂:“什么人这是,素质!素质!”摸着后背一阵抽搐的疼,跌跌撞撞从雪地上爬起,往厢房走去。
书房内,檀香静静的燃烧,香气飘逸的同时给人一种安神的作用。井山献殷勤的帮啸天捏肩、捶背,暗示的说:“别生气了,那小白脸不识抬举,这不还有我在你身边嘛!”左手顺势贴上他的右手掌。
啸天敏感的抽开右手,掌心处红红的液体,湿润润的,用鼻子闻了下,血腥的味道,疑惑的问:“井山你受伤了?”
井山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手掌,确定这之前手上什么也没有,反问道:“我是碰了你右手掌才印上的血迹,是不是尸体留下的?”
血迹色泽鲜明,没有干枯的迹象,就算是尸体留下的也不该是这样。回想起义庄的事情,难道是她受伤了,不好!
啸天为了避开他,有意支开道:“井山你去看下稻尚未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去找一下枯草。”
厢房内屏风通透细腻,远看这几簇花鲜艳绽放,好似在争奇斗艳,却不知后面一片春光;近看这屏风,雕刻细致,让人不禁浮想联翩。屏风背面,夜枯草褪去外衣,仅剩裹在胸前的纱布,艰难的将药粉洒在后背,酥酥麻麻像无数只蚂蚁啃咬,又痒又疼,整个人感觉烦躁起来,不小心推到屏风。
砰——
啸天惶恐不安的推门而入,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眼睛瞄到她慌乱的捡起衣服往身上套,头上正火冒三丈,完了!退至房门外,轻轻关上。砰的一声,一个物体砸向门,里面传来怒吼的声音:“我靠!”
夜枯草各种怒骂、诅咒,这丫的居然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整理好伤口,换好衣服,探头探脑的推开门,发现门外空无一人,这才放心的走出来。
“你伤哪了?”一句关心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夜枯草抬头一看,原来他没有走,是跑屋顶上,气的牙痒痒的说:“你给我下来。”
啸天无奈的耸耸肩,从屋顶跳下来,转移话题的说:“你不是想知道尸体结果吗?我想现在已经有答案了。”一句话转移了前面的尴尬。
“真的?那还不赶快带我去。”夜枯草声音一下变得柔和许多,完全忘记刚刚的事情。
两人来到厢房外,看见井山在门外侯着,夜枯草纳闷的说:“你在门口站着干嘛?”
井山恨不得撕烂小白脸的嘴,不满的回答:“就你小白脸事多,那是一具女尸,这宽衣解带的活我去干嘛?污了本爷的眼。”
“哦!忘了你是个男人,那我去搭个手吧!她一个人怎么抬得动。”夜枯草说完,自顾自的推门而入。
稻尚未明一脸专注的,忙弄手头上的事情,无暇顾及是谁进来了,正解开尸体的衣物,抬到准备好的麻袋上,尸体上面铺满白色粉末,最后将绳子捆紧麻袋口,抬眸对上夜枯草瞪得圆溜溜的眸子,脸颊两侧泛红,尴尬的说:“你。。。。。。不会什么都看见了吧?”
啊!一声尖叫,恍然大悟的夜枯草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个女扮男装的样子,除了啸天以外,他们还不知道我是女儿身,这场面好像不太对,自觉的退出房门,轻轻将门带上,后退了几步,撞上井山的手臂,转头一看,他脸上明显表露出我是有多变态的人,谁告诉我怎么收场。
稻尚未明推开了门,给了夜枯草一个台阶下,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的,查案的不都是男子吗?什么场面没见过,所以。。。。。。”
未等稻尚未明的话说完,夜枯草感激的上前握住她的手,以表谢意,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
稻尚未明尴尬的笑笑,不知怎么接下去。
井山看不去了,拉开夜枯草的手,沉着一张脸,表情不悦的说:“我说你这个小白脸口味真的很重,是人是鬼你都通杀是吗?有没有点男女之别,没看人家姑娘不愿意吗?”
啸天过来圆场,挡在两人中间,客套的说:“天色已晚,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做商讨也不迟。府邸厢房欠缺,又放了尸体,这样吧!未水姑娘就住在枯草那间厢房里,比较干净,等明日差人打扫西厢房之后姑娘再入住,我们几个爷们今晚先露宿客栈,不用太担心我们。”
夜枯草满脸疑惑,指着自己问道:“我也要吗?”
井山抢着回答:“这不废话吗?你个小白脸在想什么呢?”
夜枯草瞟了一眼井山,上前拽住他的衣领,怒目圆睁,眉毛竖起,头发根根立起,嘴里喷出刺耳的声音:我惹你了吗?每次都和我抬杠,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