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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夜枯草吞吞吐吐的问出口,随后又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在想什么呢!啸天都哭了,我还问这样的话。
啸天收起笛子,从树上跃下,换了一副面孔,对着夜枯草破口大骂:“你一个姑娘家不好好自爱,半夜三更跑到某人寝宫,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老实交代清楚。”
“某人?我做了什么吗?我还没问你,我怎么在这里?”夜枯草反问道,努力回想自己做了什么,让啸天这么生气,我就只在三皇子的寝宫谈事情,然后他也没在寝宫,之后就到了啸天这里,难不成我对他做了什么事。。。。。。
啸天一想到两人同床共枕的画面,气得脸上涨红,道:“你。。。。。。你都跟。。。。。。睡在一张床上,还搂得那么紧,别跟我装无辜。”越说越激动,转过身不想再面对夜枯草,怕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而伤害了她。
“你说什么呀!你这话意思是。。。。。。我好像占了你便宜一样?”夜枯草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我也没喝酒啊!也不可能发酒疯吧!我明明在三皇子的书桌上睡着了,啸天那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跟他发生了什么,天啊!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啸天听夜枯草的话一脸茫然,怎么感觉她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难道是三皇子强迫她,也不太可能,亲眼看见她主动搂着他的,这怎么可能有假。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夜枯草追问道。
啸天转身面对夜枯草,质问道:“你跟他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
“我跟他?你到底要说什么呀?不如我们就在今夜把话说清楚。”夜枯草回复道。
“正好我也有此意,那你先说吧!你和三皇子是什么关系?”啸天一副悠闲的样子,靠在大树下,看夜枯草会怎样回答。
夜枯草看着啸天,他好像十个问题里,九个都是在问这件事,真有那么重要吗?想了一会,认真的回答:“我和三皇子什么关系也没有,都是你整日胡思乱想,难道有什么比查案还重要的吗?”
“那你为何会在三皇子的寝宫里?”啸天继续追问。
夜枯草顿了一下,笑着说:“当然是去商讨抓凶手的事情呀!难不成大半夜的还去找三皇子闲聊?我记得我在书桌上睡着了,对了!账本忘了拿。。。。。。”
“你确定你是书桌上睡着?而不是跑上他的床上?”啸天激动的说,直起背,盯着夜枯草。
夜枯草扯着嘴角,干笑两声,道:“你是不是想多了,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你确定?我抱你回来的时候,可是看见你爬上了三皇子的床榻上,你还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这个你要作何解释?”啸天审问的语气,只要夜枯草解释,我便信你。
夜枯草瞪大眼睛,惊讶道:“你说什么?我。。。。。你说的是真的吗?”
“还能有假?你到底有没有主动过?”啸天心里焦急的等待夜枯草的一句话,你倒是说没有呀!
夜枯草气得跺脚,三皇子这个流氓,居然趁我熟睡的时候。。。。。。呀!呀!呀!气死我了,我的清白那不是毁了,我的妈呀!我的初吻还在呢!这个贞洁莫名的不保了,转身准备去找他算帐。
“你去哪里?想起来了?又迫不及待的找他?”啸天迟迟等不到答案,心里有些慌了。
夜枯草停下脚步,还是忍不住生气了,不知是何原因,谁都可以不相信自己,但啸天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心里特别难受,郑重的回答:“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书桌上睡着了,后面的事一概不知,还有你也别再那嘲讽我了,我的事跟你也没有关系。”
第六十章 陷害入狱()
啸天从身后抱住夜枯草,略带忧伤的说:“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不要离开我好吗?”
夜枯草身体僵住,迟疑片刻,推开了啸天,转过身看着他一脸憔悴,扯开话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什么,我有线索了,怀疑此事和尚书大人有关系,无意间找到了一本帐本,里头夹着一封信,信上所写的内容提到夜将军,我怀疑下一个目标会是他。”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啸天认真的看着夜枯草。
夜枯草捂着额头,有完没完了,我离不离开和人命谁更重要,啸天这是故意为难我,无奈道:“我不离开你行了吧?你到底破不破案的!”
“好!有你这句话,我才能安心破案,你的帐本是怎么得来的?”啸天正儿八经的问。
夜枯草主动牵起啸天的手,把他往大门口拖去,催促道:“快点走啦!先去找三皇子,把账本取回来。”
啸天二话不说,挥手对着夜枯草脖子一劈,见她眼睛一闭,倒了下来,伸手扶住她,一把抱起,往屋内走去,轻轻放在床榻上,拉过锦被给她盖上,自言自语的说:“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由我去完成,你就好好睡上一觉,等我回来。”
啸天起身离开自己寝宫,账本既然放在三弟那,自然很安全,应该先去探探尚书大人的行动。
啸天偷偷摸摸的潜入尚书府,观察到书房内亮着灯,想必应该就在那吧!跃上屋顶,趴在瓦片上,轻轻的掀开一片,低头看着屋内的情况。
尚书大人低着头,两手垂直朝下,纸上就写一个字‘杀’,静静的坐在靠背凳上。
啸天盯了尚书大人半天,也没见有下一步行动,夜枯草会不会搞错人了,如果下一个目标是夜将军的话,那应该有行动了才对。
时间过了许久,还是不见尚书大人有所行动,啸天等不及了,跃下屋顶,直接推门而入,清清楚楚的看见他脖子上有道伤痕,血不停的往外冒。
这时路过的婢女停在尚书大人屋外,屋内站着一个人,再往里看去,吓得一声尖叫:“杀人啦!杀人啦!”
啸天以极快的速度闪现到婢女身边,挥手一拍,打晕了她,随后看见一批人往这跑过来,发动一招百里追风,如风一般的速度,跃上屋顶逃离现场。
“啊!”夜枯草吃痛的摸着脖子,我这是怎么了?好像被人劈了一掌,慢慢的恢复意识,看了一眼白纱帐幔,不好!啸天居然打晕我,一人去查案,亏他想得出来。
夜枯草起身下床,右手捶打着颈脖,啸天下手也太重了吧!感觉里头有根筋错位了一样,坐在梨花凳上,揉了揉脖子,一眼扫到桌上的茶杯压着一张字条,仔细看了看,写了一句话:“务必到国宴大殿,幕后的凶手已找到。”
夜枯草激动的起身,啸天这么快就找到凶手啦!我一定要去看看,这幕后操纵之人究竟是谁,带着期待前往国宴大殿。
外面已经夜深露重,夜枯草很顺利的来到国宴大殿,途中未曾见到有巡视的侍卫,心中有些疑惑,很快又自我找到了答案,有可能调配到大殿去了,还我想太多。
夜枯草提着裙摆,走上高梯,边走边想,待会怎么去指证凶手,一走进这大殿内,顿时傻眼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四处晃荡了一下,难道我来早了?
大殿内,咚的一声,台基上缓缓升起,咔的一声,中心推上来一个别致的锦盒,虽然被罩住了,但还是发出了五彩斑斓的光芒。
夜枯草好奇的走近台基,两手放在锦盒两角,轻轻拿起盒子,打开那瞬间,耀眼的光芒直照整个大殿,壮观无比,简直看呆了。
不到一刻钟,光芒消失了,陷入了黑暗,一朵枯萎的花映入眼帘。
夜枯草吓得丢掉锦盒,我没有碰到它,它怎么就枯萎了,这是个什么东西?
突然,大殿内陆陆续续的人都现身,所有的文武百官站在一旁,让出一条道,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威严的走了出来。
“果然凶手就是你,没想到你的目的是白葵花,你让蓝雪飘来跳这场舞,鼓也是你提议的,你发现尚书大人会出卖你,就派人杀了他,好一个连还计。”皇上分析凶手作案过程。
夜枯草傻眼了,不知所措的看着文武百官,解释道:“皇上,奴婢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栽赃奴婢。”
“来人啊!把这个婢女当场刺死。”皇上命令道。
侍卫拔起长剑,直指夜枯草的心脏。
大殿外,太监连跪带爬的闯入殿内,声音颤抖的说:“启禀皇上,真正的白葵花黑衣人盗走了。”
“什么?你说镇国之宝被人盗走了,来人啊!把这个太监给朕赐死。”皇上震怒,命令道。
侍卫刺向夜枯草的剑,一个回收,转向太监,一剑穿心而过,太监当场身亡,连挣扎都来不及。
夜枯草害怕的向后退,刚刚那个不是不是真的白葵花,真的已经被人盗走了,凶手还没抓到,我成了替死鬼。
“朕竟算漏了你还留有一手,如实招来,白葵花现在在哪?”皇上审问道。
夜枯草满头大汗,不知作何解释,如今众目睽睽之下看见自己走进大殿,也揭开了假的白葵花,说什么都没人信了,选择了沉默。
皇上见夜枯草沉默了,怒道:“来人啊!将婢女给朕押进死牢,朕要亲自审问。”
“是。”侍卫接到命令,将夜枯草押下。
“启禀皇上,万万使不得,您是万金之躯,死牢这种地方,还是由微臣代劳。”丞相上前劝道。
皇上思前想后,也觉得丞相说得有道理,道:“朕还有要事交由丞相和夜将军处理,审问之事不如就交给少将军,此事就这样安排。”
皇上说完,捂着头部,有些偏头痛的迹象,身边的太监一边搀扶着离开大殿。
丞相与夜将军跟了上去,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夜枯草,匆匆的离开了。
第六十一章 拶指之刑()
夜杜面露难色,相信夜枯草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想必背后指使之人身份不简单,凶手定是还在皇宫中。
皇宫大牢内,空气稀薄,阴暗的烛光下,每个被关押的犯人眼神中透着杀气,若有所思的盯着新人夜枯草。
“我是冤枉的,求你们转告二皇子,我有事问他。”夜枯草挣扎的呐喊。
侍卫不理会夜枯草的任何挣扎,将她押入最后一间牢房,属于单间,牢门扣上大锁,就退去了。
“死牢好久没关人了,被关在这的不是死了,就是打残了,最后还是砍头,你说这人偷什么不好,偷镇国之宝,简直找死。”侍卫议论道。
唧唧唧的声音,夜枯草低头一看,两只黑老鼠在自己脚下,惊魂的一声尖叫:“啊!别过来。”
走进牢房内,夜杜心疼的看着夜枯草,大哥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在这受苦了,此事牵扯甚广,如果找不到凶手的话,那不是要小妹来顶罪。
“开牢房,本将军代皇上审问。”夜杜命令道。
牢门上的锁被打开,夜枯草惊魂未定的看向来人是谁,当看到夜杜的时候,兴奋的抱住他,委屈的哭出声。
牢房值守的人吓呆了,上前把夜枯草拉开,怒斥道:“给我老实点,你眼前的这位是少将军,别看到什么人就往上扑。”
“你先下去吧!本将军要单独问话。”夜杜命令狱史。
“是。”狱史退了下去。
夜枯草意识到刚刚莽撞了,迟疑片刻后,与夜杜保持距离,自己身份是死囚,不能连累了大哥了,无奈道:“少将军你走吧!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夜杜激动拉住夜枯草的手,小声询问:“你在说什么呢?快告诉大哥,你怎么会到国宴大殿上,在这之前是不是发生什么?”
“我不想连累你,这件事情我也说不清楚,能不能转告二皇子,我想见他。”夜枯草小声的回复,担心隔墙有耳,随着抽开了自己的手,再次与夜杜保持距离。
夜杜看出夜枯草很为难,难道这事还跟二皇子有关系?直言道:“二皇子是何等人,从不问世事的一个皇子,怎么可能会来这牢房呢?小妹。。。。。。”
夜枯草听完夜杜话,眼眸垂下,大哥说的有道理,是啸天留的字条让自己去的国宴大殿,而这一切却是个圈套,他想必早已忘了我吧!
“大哥我累了,你先回去吧!牢房里眼目众多,别让人找出我们的把柄,连累到夜府就不好了,我们的身份还是要警惕点。”夜枯草推了推夜杜,将他推出牢门外,自己返回牢内,坐在硬质的床板上。
夜杜红了眼眶,不知该如何安慰夜枯草,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无助,这些都收进自己的眼里,临走前交代一句:“在我没找到证据前,一定要坚持住。”
夜枯草看着夜杜离开的背影,起身面对牢房的高墙,上面留有石窗,望着那出神,牢房外依然还是牢笼,只是把外表装饰得富丽堂皇,常居于此的人被蒙上了黑暗,为了利益、权势可以牺牲掉任何人,我也算不上是个什么人物,还算有利用价值。
夜枯草叹了口气,坐回硬板床,旁边放着薄薄的被子,拉过被子,平躺在床上,盯着顶上的石墙,慢慢的睡着了。
寂静的夜晚,囚犯们也都睡着了,只剩老鼠在夜里活动,到处跑上跑下。
天微微发亮的时候,牢房内的犯人鬼哭狼嚎的声音:“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狱卒抓走了一些犯人,将他们扣在刑架上,用皮鞭抽打犯人的身躯,以达到屈打成招的作用,强行给他们按压手印。
四五个体型强壮的侍卫,领头的是个太监,娘里娘气的摆弄手指,向最后一间牢房走去,气势汹汹的拿出令牌,道:“给我打开牢门。”
“是。”狱卒看到令牌之后,急忙的打开牢门。
太监的兰花指对准夜枯草,命令侍卫,道:“你们几个给把她带到刑房来。”
“是。”侍卫上前擒住还在沉睡的夜枯草,二话不说直接拖走。
夜枯草头有些沉,虚弱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拖着,质疑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快放手,我要见少将军。
侍卫把夜枯草带到独立的刑房,扣在刑架上,随后退到一旁。
一声声皮鞭落下的声音,另一间刑房内发出惨叫:“啊!啊!有本事就杀了我。”
夜枯草垂着头,脸色惨白,听到隔壁惨叫的声音,心中便明白了,他们是要用刑了吗?这是要屈打成招。
“你妮子,最好老实交代白葵花的下落,不让可有得你受的。”太监细声细气的说。
夜枯草盯着太监,质疑道:“你是谁派来的,你没有资格审问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皮鞭伺候。”太监被夜枯草激怒,对侍卫下达命令。
侍卫拿去皮鞭,在地上抽了两下,试试手感,扬手挥起一鞭,抽在夜枯草的大腿上,收回鞭子。
“说还说不说。”太监继续逼问。
夜枯草咬着嘴唇,忍着大腿上传来的痛楚,裙下渗出血色,这一鞭可下足了力道,感觉肉都被打开花。
太监见夜枯草倔强起来,继续摆起兰花指,道:“给我抽,抽到她求饶为止。”
侍卫继续扬起皮鞭,一鞭一鞭的抽在夜枯草身上,其中一鞭打在她那白皙的脸上,血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夜枯草咬破了唇,身体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即使有多么痛苦,也不愿在这太监面前示弱,一定是谁想要逼我认罪,绝不为他人背黑锅。
太监被夜枯草的不吭声给激怒了,道:“听说你之前是琴师,想必这十根手指金贵得很吧?”
“你想干什么,你无耻。”夜枯草怒骂道。
“给她上拶指。”太监说完,拂袖而笑。
侍卫拿来拶指给夜枯草的十根手指套上,两边用力紧收。
“啊!”夜枯草终于忍不住疼痛,喊出了声,十指连心,钻心之痛,谁又能忍受得了?再痛也让自己的决心更坚定,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第六十二章 屈打成招()
太监面对夜枯草的顽固,此时此刻耐心全无,命令道:“给她画押,呈报给皇上,犯人已招供。”
侍卫拿来一张备好的白纸,上面写满了供认罪行的条例,强行给夜枯草按下掌印,拿给太监过目。
太监看了眼,满意的点了头,吩咐狱史:“将犯人关回死牢,严加看管。”
“是。”狱吏吓得满头大汗,昨夜少将军才下达命令,不能滥用私刑,这会公公又亮出皇上的令牌,这人都打成这副模样,都是大人物哪得罪得起。
太监摆弄他的兰花指,心情很好,慢悠悠的离开了牢房。
狱吏见公公走远了,这才敢把夜枯草从刑架上放下,不忍心的说:“姑娘你比那些男子都强,你的勇气让我佩服,如果你不嫌弃,我这有私藏的金创药,你这伤口。。。。。。”
“不用了,这点小伤我还撑得住,麻烦把我送回原来的牢房里。”夜枯草忍着疼,挤出一句话。
“你们两个过来把她抬回牢房,记住轻一点。”狱吏吩咐身边的狱卒。
两名狱卒抬起夜枯草,缓慢的走着,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硬板床上。
“谢谢!”夜枯草趴在硬板床上,感激的回了一句话。
狱吏把金创药放在夜枯草床头,退出了牢门,扣上大锁后,离开了。
夜枯草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冰冰凉的,是不是快要死了?感觉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好累好累,眼皮好沉好沉,闭上了眼睛。
“开牢门。”一声命令响起。
“拜见三皇子。”狱史吓得跪在地上,看了眼夜枯草,擦拭额上的汗水,这姑娘得罪了多少人,怎么一天内来了这么多大人物,看来凶多吉少。
夜枯草听见有人,身体抽搐了一下,眼皮却打不开,静静的躺在。
三皇子摆摆手,示意狱史退下。
狱史接到手势,马上退了下去。
三皇子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夜枯草身上的伤,愤怒道:“他们居然对你动刑,我一定把他们都杀了,替你出口气。”
“别。。。。。。不管他们的事。”夜枯草虚弱的声音,听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不是大哥,难道是啸天来了。
夜枯草挣扎很久,开口询问:“是啸天吗?”
“不是。”三皇子直白道,听到夜枯草没认错自己有些失望。
夜枯草想了一下,心中猜到是谁了,选择了沉默,没想到这个时候来看我的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