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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秋来到美林苑后,玉芙指着地上的文心兰,着急道,“月秋,我不小心把这盆栽打碎了,我该怎么办?你快替我想想法子啊……”
月秋看着地上的文心兰,蹲下身子,看着一朵身姿犹如舞女般曼妙的花朵在绿叶中翩跹,观赏起来倒是妙趣横生。其花朵色彩白艳,形似展翅飞翔的金蝶,又似翩翩起舞的舞女。
月秋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花,想必是极其罕见的花吧,也难怪玉芙会这么紧张。
“月秋,你倒是给我想想法子啊……若是被责怪起来,我我我……肯定会给小姐添麻烦的。”玉芙蹲下身子,拉着月秋的手,“我求你帮帮我,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小姐那么疼你,她一定不会怪责你的。”
月秋冷静道,“这花不是还好好的吗?重新弄个花盆还能存活的。”
“你们干嘛?”一道沙哑凶狠的老妇女声传来,本就受了点惊吓的玉芙被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好巧不巧,将文心兰坐在屁股下。
月秋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看着文心兰,死了!这下想救活都没门了。
玉芙暗叫不好,精光一闪,将文心兰不动声色地踢向月秋脚下。
玉芙忙不迭地将月秋拉起身。
老妇女看到被蹂躏得花叶分离的文心兰,惊悚地叫了一声,“啊……”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玉芙和月秋,“你们……你们毁了小姐最爱的文心兰,你们……你们别想出这个门。”
这时,茹侧妃步伐轻缓地出现在她们面前,“何事如此大惊小怪的。”目光突然落在月秋脚下的文心兰,“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老妇女走到茹侧妃跟前,“小姐,是她们将你最爱的文心兰摔碎了。”
茹侧妃将目光落在月秋的脚边。
月秋微微地蹙眉,低下头看到文心兰就在她的脚边,怎么会?月秋将视线落在玉芙身上,玉芙愧疚地偏过视线,“不是我……”
茹侧妃将视线落在月秋身上,“那就是你咯。”
月秋震惊地看着玉芙,百口莫辩,“不是我……”
“谁是你们的主子?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主子会教出如此无礼教的奴才。”中年妇女怒喝着。
月秋心叫不好,这下给小姐添乱了,这可如何是好。
“谁是你们的主子?”茹侧妃问道。
月秋和玉芙沉默不语。
老妇女道,“小姐,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陌生的面孔,而且美林苑向来很少其他苑的宫女踏足,应该是新来的宫女,会不会是蓁皇妃带进宫来的婢女?”
茹侧妃轻轻颔首,“你们是蓁皇妃的婢女?”
玉芙拼命地点点头,“是。”怎么说悦诗是正皇妃,官品比侧妃高一品,她们见到悦诗还要忌惮几分,或许会看在悦诗的份上而原谅她。
茹侧妃闻言,怜惜地看着地面上文心兰,就这么算了吧,一盆盆栽而已。
老妇人见茹侧妃的神态,心疼道,“小姐,这是你最喜欢的文心兰,这也是三皇子送给你的礼物,如此罕见的文心兰不是遍地都有的廉价物,若是让三皇子知道,你该如何向三皇子交代?”
玉芙暗叫不好,这个老妇人真碍事。算了,反正此事已经与她无关了。
月秋,你就自认倒霉吧!
茹侧妃听后,面露为难之色。
老妇人道,“小姐,这事情交给我处理吧。”
茹侧妃点点头,“别太为难人。”语毕,茹侧妃怜惜地望着蹂躏得不成形的文心兰,正值灿烂之际,就如此死亡了,着实可惜了,继而转身离去。
老妇人趁茹侧妃走后,带着怒意的眼神凶残地落在月秋身上,“小姐身份尊贵,岂是你们这等低劣的奴才能欺负的?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月秋和玉芙跟着老妇人来到荣侧妃的秋水苑中。
老妇人一看到神色不悦的荣侧妃,忙着跪到在地,“容妃,你可要为我家主子做主啊。”
月秋和玉芙向荣侧妃行礼,“见过荣侧妃。”
荣侧妃微眯着眼睛看着老妇人,又看看月秋和玉芙,这两个不是悦诗那个狐狸精带来的婢女吗?
“起来说话!”荣侧妃冷着脸,语气不善道。
“容妃,这两个丫头毁了三皇子送给小姐的文心兰,容妃要为我家主子讨回公道啊。”
荣侧妃闻言,心中一喜,她还在寻思着怎么给悦诗设套让她难堪呢,现在眼前不是有一个机会吗?
“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有,我和主子都亲眼看到她将文心兰踩死了。”老妇人指着月秋道。
月秋目瞪口呆地摇摇头,“不是我。”
荣侧妃看了一眼月秋,“不是你?你可有证人证明你是清白无辜的?”
月秋看向玉芙,玉芙心虚地撇过脑袋。
月秋心一顿!她怎么能将自己的错嫁祸在她身上?
“荣侧妃,不是我,是她……”月秋指着玉芙辩解着。
玉芙忙着跪在地上,“请容妃为奴婢做主,文心兰就在月秋的脚下,与奴婢无关。”
第209章 谨小慎微()
“荣侧妃,不是我,是她……”月秋指着玉芙辩解着。
玉芙忙着跪在地上,“请容妃为奴婢做主,文心兰就在月秋的脚下,与奴婢五官。”
老妇人听后,脸上笑意满满,有玉芙主动帮忙作证,主子就不用受这委屈了。
月秋心思,她真的小看玉芙了,倒打一耙竟如此顺手。
荣侧妃狡黠一笑,“既然真相大白,月秋,你还不认?”
月秋摇摇头,“不是我,我没有做?”
“没有?”荣侧妃站起身看着月秋,“就连你身边的人也证明是你,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本妃给你辩解的机会,你若是能找到一个证人证明你的清白,本妃便放你一马。”
月秋摇摇头,她要怎么证明啊?罪魁祸首就是玉芙啊!
“怎么?找不到?死不悔改?那就不要怪本妃了。”荣侧妃狠决道,“来人,杖打10大板,看你人还是不认。”
月秋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两个高大的奴才上前将月秋按趴在地,另外两个奴才拿着常行杖,一人一下打在月秋身上。
月秋死活不认。跟随了悦诗那么久,她学了很多东西,其中学得最像的就是悦诗的倔脾气,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打死也不承认。
“认不认!”茹侧妃怒道。
“不是我……”月秋咬紧牙关忍着身上的痛,带着怒意的眼神看着玉芙。
玉芙视若罔闻。
“真是贱骨头!”和你主子一样贱到家了,“再杖责,不要停,直到她认为止。”
月秋无奈,怎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问罪呢?他们下手怎能如此狠决,是想让她屈打成招吗?
不!她不会认。绝对不认!不能让小姐蒙羞!
玉芙见月秋死活不认,微微地蹙眉,脾气真够倔的,认一下又不会死,早点认罪或许不会遭受这样的罪了。
目光短浅!活该!
“去,把你的主子叫来。”荣侧妃对玉芙道。
玉芙忙着点点头,转身跑出秋水苑。
悦诗听后,表情带着怒意,这个玉芙真不是善茬,只会窝里斗!
悦诗为月秋盖好被子,“你先休息回?伤没有好利索,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下床,知道吗?晚上我再过来帮你上药。”
“谢谢小姐。”
悦诗温柔地摸摸月秋的头,担忧道,“月秋,你不应该随我进宫,后天随我归宁,你就待在叶宅替我照顾我爹娘吧。”
月秋闻言,欲起身,被悦诗摁回床上,“好好躺着。”
月秋泪眼婆娑地看着悦诗,“小姐,你别赶我走。小姐在哪,我也在哪?我不回叶宅。”
悦诗叹了一口气,“月秋,皇宫不必江湖,言行举止都要小心翼翼、谨小慎微。我怕我护不了你。”
“小姐~”月秋愧疚道,“小姐,我尽量不给你添麻烦,我不想离开小姐身边……小姐,如果不是你,现在的我恐怕被卖到青楼了,是小姐救了我,这辈子,我这条命是小姐的……”
悦诗摸摸月秋的头,“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会。”
“小姐不敢我走了吗?”
悦诗笑着点点头,这些年习惯了月秋陪在身边,若是真让她离开,她会不习惯的。尤其是现在在皇宫里,若没一个推心置腹的心腹,她只怕会更加举步维艰。
“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安心。以后,你就像以前一样陪在我身边吧。”
月秋闻言,高兴地吸吸鼻子,“是,小姐。”
悦诗眉眼温和的笑了笑,“睡吧。”
“嗯!”月秋重重地点点头。
*****
悦诗走出房间,看到站在一边局促不安的玉芙,走到她跟前,修长的身高挡住了春日的阳光,在玉芙身上落下一抹阴影。
玉芙心中惊慌不已,月秋对她说什么了?
悦诗低头看着玉芙,表情肃穆。
玉芙害怕得跪到在地,“小姐,我……我我错了。”
“玉芙,第二次如此了。”悦诗声音冰冷道。
“小姐,我错了……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赶我走。”
“月秋可又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让你三番两次如此待她?”悦诗责问道。
“小姐……我……”玉芙说不出口,她嫉妒悦诗对月秋的好,视同家人般的存在,那是她不曾从悦诗身上感受到的。所以,她眼红同样作为丫鬟的月秋能享受如此待遇。
“我最讨厌的是看到身边的人起内讧。”
“小姐,我真的错了……”玉芙拉着悦诗的衣袂,泪眼婆娑地乞求道。
“我眼里揉不得沙子,我不希望看到你第三次如此。要不然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悦诗厉色警告着。
“谢谢小姐。我不会的。”玉芙感激道。
“起来吧。”
“谢谢小姐。”
“月秋因你而受伤了,现在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负责照顾她。”
“那谁照顾小姐?”玉芙问道。
“我自由安排。”语毕,悦诗心烦意乱地走回房间。
*****
书房内,皓翊和知嫣在棋盘上对弈,冷羽静站一边。
一年长的公公弯腰曲背地走上前,毕恭毕敬道,“三皇子,荣侧妃求见。”
“她来干嘛?”皓翊心不在焉道,心思全在棋盘上。
“老奴不知。”
“没有要事,本王不见。”皓翊两指捏着棋子,看了公公一眼,气定神闲地在棋盘上落子。
“听说殿中的下人传言,蓁皇妃身边的婢女不知好歹踩碎了三皇子送给茹侧妃的文心兰,荣侧妃为了帮茹侧妃讨回公道,下了重手搭上了蓁皇妃的婢女,蓁皇妃找荣侧妃说理去了。”
皓翊一听和悦诗有关的事情,将视线落在公公身上,“怎么回事。”
“蓁皇妃说她会在三天之内还一盆一模一样的文心兰给茹侧妃。还掌握了殿中女主的大权。”
皓翊闻言,不经意地笑了笑,“她本就是正妃,太和殿的女主人,这有何不可。那荣侧妃来本王这想讨什么公道?”
“这个……老奴不知。”
“不见!日后太和殿的事务就交给蓁皇妃打理,不用想我禀告。”
“是。老奴先行告退。”
皓翊点点头,继续捏子下棋,突然想起什么,“谁挨了板子?”
公共转身面对皓翊道,“好像叫做月秋。蓁皇妃很重视的丫头。”
冷羽闻言,微微地蹙眉,她怎么又出事了?
皓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知嫣看到皓翊发呆的模样,再看看未下完的棋子,“三皇子,还下吗?”
皓翊看了一下棋盘,密密麻麻的白子将黑子堵得水泄不通,黑子很难其身上了。
皓翊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情,笑道,“不下了。来人,将这盘棋搬到蓁皇妃的房间。”
语毕,皓翊高兴地笑了笑,脚下生风来到悦诗的房间。
第210章 被狗咬了()
悦诗本想睡个回笼觉的,但今日一事让她忧心忡忡,眉头紧锁地望着床顶,想着该如何在皇宫里自保,此番前来,悦诗只带了月秋和玉芙,月秋为人她清楚,是个值得信任的人,而玉芙心思诡异,背后耍的小心思让她琢磨不透,很难建立彼此间的信任关系。
也就是说她就只有月秋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往后在宫中可真多如履薄冰了。不行,当务之急,要培养可信赖的人。
可宫里有谁值得她信任呢?悦诗想了好一刻,她和冷羽、知嫣只有几面之缘。这两个人不知道能不能为她所用。
思及至此,悦诗听到门外皓翊的声音,“蓁皇妃在里面?”
“是,蓁皇妃说她想补觉,除非她睡饱了自己走出这扇门,否则谁也别打扰她。”
皓翊闻言,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太监,拿过他手上的棋盘,“你下去。”
“开门。”皓翊看着宫女道。
“是。”宫女将悦诗的话当做耳边风。虽然蓁皇妃是殿中女主,有话语权,但三皇子何者人也?唯一能和蓁皇妃平起平坐的人!
皓翊走进房间,看着张开眼睛死死瞪着他的悦诗,笑道,“不是要睡觉吗?看着我干嘛?”
悦诗不满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皓翊将棋盘放在桌上,好笑地看着悦诗,“太和殿是我的府邸,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悦诗白了皓翊一眼,翻了一个侧身,“你出去吧,我要睡觉。”
“反正你也睡不着,起来陪我下盘棋,咱们好好谈谈。”
“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悦诗拿过被子盖在自己的头顶。
皓翊捏起白子在手里把玩着,看着悦诗的后背道,“听说你要在三天之内拿到文心兰?”
“嗯。”
“你有把握?”
“必须得拿到。”
“我可以帮你。”
悦诗闻言,想了想,文心兰本来就是他送给茹侧妃的,让他拿一盆一模一样的,应该小菜一碟吧。
“三皇子若是有心帮我的话,再好不过了。”
“只要是蓁儿的事情,我都愿意帮……”
悦诗掀起被子,坐起身看向皓翊,“不过……”
皓翊笑了笑,“蓁儿真聪明,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悦诗死死地盯着皓翊,不耐烦道,“有话就快说,说完就滚蛋。”
皓翊啧啧啧了两声,“蓁儿越来越容易炸毛了,比起之前沉稳内敛的你,我更喜欢现在容易炸毛的你,这样我会觉得蓁儿你是因为我而生气……”
悦诗不悦地看着皓翊,“三皇子,你就收回你的虚情假意吧,我不需要你帮。”
“诶,蓁儿你怎么如此见外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忙是要帮的,不过你得陪我把这盘棋下完。”
悦诗闻言,从床上下来,披了一件外衣走到棋盘前。
“黑子是你。”
悦诗蹙着眉头看着棋子的分布,“三皇子想让黑子起死回生?”
“要不然呢?”
黑子都被围追堵截得没有活路了,想要起死回生,难!
悦诗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
皓翊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看着悦诗眉头紧锁的模样,像是在观赏无价之宝般,细细地欣赏着。
悦诗感受到那抹赤裸裸的视线后,心中极其不悦,瞥了一眼皓翊,将棋盘上的棋子扫落一边,“我不奉陪。”
皓翊目瞪口呆地看着棋盘上七零八落的棋子,“蓁儿,你?”
“我没心情!”悦诗云淡风轻道。
皓翊温柔地笑了笑,“蓁儿真是有趣啊……”
悦诗瞥了一眼皓翊,“我有正事和你说。”
“说说看?”
“我想要两个信得过的人。”悦诗开门见山道。
“看中谁了?”
“冷羽!”
皓翊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悦诗,她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他的心腹?
皓翊有些醋意!
“不给!”
“我就要他!”悦诗偏执道。
“他是我的人。你选其他人。”
“我非他不可!”悦诗肯定道。
“你……你是想气死我吗?”皓翊酸溜溜道。
“那我要欧阳煦!”悦诗威胁道。
“你……”皓翊带着怒意道,“蓁儿,你别挑战我的底线,除了冷羽和欧阳煦,其他人都可以。”
悦诗狡黠一笑,“我要知嫣!”
皓翊闻言,“你要她干嘛?”
“怎么?三皇子不愿割舍?也是,她是你的老相好,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份的话,如今三皇子的正妻之位非她莫属了吧。啧啧啧,可惜……”
悦诗的话还没有说完,蹭地站起身,吻住悦诗的唇,轻啄了一下。
悦诗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推了他一眼,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距离,一脸嫌弃地擦了擦被吻的地方,“三皇子,你神经病吧。”
皓翊气结,她竟如此嫌弃我?
皓翊冷哼一声,轻浮道,“我吻我老婆就是神经病?蓁儿你说是就是吧。我若是神经病,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悦诗气得想动手打人,但冷静了两秒,恢复了冷静的神态,“我不在意,三皇子刚才那个吻我就权当做被狗咬了一口。”
皓翊不可置信地看着悦诗,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骂他是狗。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认识的蓁儿会说出如此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皓翊按捺不住地想要就地办了她。
“你给我过来!三个数!”
悦诗傲娇地冷哼了一声。
“一……”
悦诗无动于衷地立在原地。
“二……”
悦诗斜睨了皓翊一眼,皓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好一会儿。
悦诗想了想,她武功不如他,硬来的话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皓翊余音未落,悦诗抢先道。
“三……”
皓翊静默了一颗,坐在凳子上,“过来,陪我下棋。”
“你答应了?”
皓翊狡黠一笑,“想要我的人,没那么简单。除非你能赢我一局。”
悦诗自信地笑了笑,“好。”
两人相对而坐,一黑一白在棋盘上落子,不会儿黑白子平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