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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当美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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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诗偏过头,自卑地望着地面,眸水润。。。。。。

    三皇子见状,有种东施效颦故作楚楚可怜之嫌,更让他的胃吃不消。。。。。。

    将面纱丢到桌面,忙着转身,仿佛多看她眼,就反胃想吐!何必呢!原来有些遮掩与欲盖弥彰毫无关系,抛下句,“多有得罪!”便离开了。

    待三皇子扬长而去,于巧安从密室出来关上门,拿过梳妆台的铜镜,看向已经坐在凳子上气定神闲喝茶的乐诗,“何必呢!”

    “就想恶心下他!”乐诗拿过镜子,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不禁笑了笑,“也想见见传闻的三皇子是不是如流言形容得那么不堪,其貌俊秀,衣冠禽兽!看来传闻也不是空穴来风。”乐诗边说边将面纱系上。

    走出典当铺的三皇子不断地摇晃着脑袋,想将乐诗其丑无比的容貌从脑海里扫出去,天啊,见过丑的胖的矮的,就没有见过气质出众竟丑得刷三观的。。。。。。

    不行!得赶快去醉青楼趟,就算是上了年纪长着皱纹的老鸨都比她顺眼多了。想到这里,快步地往醉青楼走去。

    跟在身后的白衣男子无奈地摇摇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公子,偷你钱包的人我已经将他打成骨折了。需不需要把他送到衙门去。”

    三皇子摆摆手,“不用了,骨折已经挺可怜的,让他马吧。”

    “是!”

    三皇子看向白衣男子问道,“我这是要去醉青楼消遣,你也来?”

    白衣男子将钱袋和钞票递给三皇子,“不用了,酉时,你应该玩够了吧!届时我来接你。”语毕,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醉青楼,京城最大的青楼,里面有众多长相甜美、琴艺傍身的莺莺燕燕,既卖身又卖艺。最颇负盛名的莫过于醉青楼的头牌知嫣,不仅美若天仙,琴艺、棋艺更是了得,每次到醉青楼,三皇子必点知嫣。

    左脚刚跨进醉青楼的门口,浓妆艳抹的老鸨风姿绰约地招呼着常客三皇子,“公子,你又来了。此次想哪位姑娘招呼你啊?”

    三皇子将钞票扔给老鸨,“知嫣。”边说边往知嫣的房间走去。

    老鸨听后,神色紧张,忙着阻止着,“公子,你稍等,知嫣现在正在伺候客人呢!”

    三皇子听后,眉眼带着怒气,“我的人谁敢动!”

    “三皇子,你先去上房等。我马上让知嫣去上房。小翠,带公子去上房,好酒好菜好生伺候啊。”

    “是。”名叫做小翠的女子走到三皇子旁边,“公子请!”

    三皇子带着怒气跟在小翠的后面。

    老鸨趁机走到另个房间将知嫣带出来,看着五官摇曳、前…凸…后…翘、身材火辣、冷淡高傲的知嫣,将钞票分知嫣半,“知嫣,三公子正在上房等你呢,你快去,别怠慢了公子啊,这边我来应付。”

    知嫣厌恶地看了眼老鸨和房间里的男人,高傲地转身,往上房走去。

    上房里,小翠边给三皇子倒酒边说,“三公子,稍安勿躁,知嫣很快就过来了。”

    知嫣看到满脸写着不爽的三皇子,“小翠,你先下去吧。”

    小翠点点头,便离开了上房。

    知嫣走到三皇子的旁边坐下,“怎么了?谁得罪你了?”

    三皇子灌了杯酒,带着怒气道,“你说呢?”

    知嫣边往酒杯倒酒边说,“我也是身不由己。自从我卖身醉青楼,我做的哪件事是能由我自己决定的。”说完,仰头喝完杯的酒。

    三皇子看到知嫣眼眸的悲伤,把抱住她,“再过两天,我定会将你赎走。”

    知嫣听后,眼神冷淡地看着他,“哼,这话,我听了不下十遍,你又有哪次做到了?你娶的妾都已经有三个了,就算赎走了我,你的心又哪有我的地位。”

    “这次,我说到做到,我会娶你为妾。”三皇子信誓旦旦地说。

    “妾?”知嫣无奈地冷笑着,“你空置多年的妻呢?为何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娶我为妻?还是你觉得我出身卑微,品行卑贱,不够格当你的妻子?”

    三皇子不悦地皱纹,“原来,你想成为我的妻?就算我愿意,你觉得我父皇愿意吗?”

    知嫣失意地点点头,“三皇子不要动怒,是我痴人说梦罢了。切勿当真,今天看你心情不佳,我为你弹奏曲如何?”说完,便走到古琴旁边,跪坐在席子上,微微抬眸看了三皇子眼,低头垂眉,修长细致的十指轻放琴弦上,手婉转沉稳的古琴曲响起。。。。。。

    三皇子怔怔地看着知嫣,若有所思着。。。。。。

第四章 腿断() 
傍晚时分,典当铺门口站着的人越来越少,悦诗看没有自己的事情,便与月秋同回去。 w. .

    回去的路上,经过片竹林,看到个灰头土脸的男人用两手肘支撑着身体在坎坷不平的路上爬着,身上灰色粗糙麻衣被划破了几个洞,颇为可怜。

    悦诗见状,忙着和月秋扶起男子,悦诗问道,“你没事吧。”

    男子站不住脚,弯曲着膝盖,身体的重心全靠在悦诗和月秋手上,面露痛苦之色,“我。。。。。。我的腿断了,走不了路,让我。。。。。。爬。。。。。。回去吧。”

    悦诗扶着男子的手臂,注意到他的腿完全站不稳,眉头紧蹙,“究竟是何人所为,下手竟如此惨重。”

    男子疼得嘴唇都苍白了,“我偷了三皇子的钱袋。”

    悦诗诧异,“为何要偷他的钱袋?”

    “我。。。。。我上有老母亲双目失明,下有女儿患病高烧不退,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我就个平民,田地已经被政府征用,无耕无种,哪有钱给我女儿治病,我唯有出此下计了。”

    “月秋,我们扶他去医馆。”

    男子听后,感激涕零,却又不好意思,“姑娘,你真是好心人,可我没有钱还你啊。”

    “不需你还。走吧。”悦诗说道。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在树上坐着欣赏夕阳的白衣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逐渐远去的三个人,想起那个男子便是被他打骨折的小偷。。。。。。。

    “钱袋拿来!”白衣男子向男子伸出手,冷冷地看着瘦削的男子。

    男子将钱袋紧紧地护在手心里,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拼命地摇摇头。

    “你知道你偷的是谁的钱吗?”

    男子肯定地点点头。

    “谁?”

    “三。。。。。。三皇子!”男子吞吞吐吐地说。

    白衣男子冷哼道,“知道还偷?”

    “就因为知道是他的钱,我才敢偷。”男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不知死活地说完这句话。

    “找死!”白衣男子冷声吐字。

    “整个京城都是皇家的,皇宫、官员那么有钱,对百姓苛捐杂税那么严重,剥削的是我们的血汗钱,而三皇子却直挥金如土,当然不知道钱对于穷困潦倒的家庭有多重要。”

    “偷就是偷,有什么好辩解的。”白衣男子从地上捡起两颗石子正确无误地击男子的膝盖,噗通声,男子跪到在地,膝盖疼得不能自已。

    白衣男子步步地走到男子旁边,拿走他紧紧护着的钱袋,男子死活不放手。

    白衣男子踹了男子的胸脚,男子倒在地上,哪怕是把命给豁出去了,也不愿松开手的钱袋,白衣男子眉头紧蹙,“不自量力!”脚狠狠地踩在男子的膝盖上,男子依旧不愿意放手。。。。。。

    白衣男子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嘎嘣声,阵撕心裂肺的声音从男子的口喊出,疼得不能自已的男子无暇顾及手上的钱袋,红通通的眼角流下的泪水尽是膝盖断裂疼痛引起的。

    白衣男子拿到钱袋后,狠心离去。

    在医馆里,大夫细心地帮男子接骨,“这伤口没有两个月修养,定是下不了床了。”

    悦诗眼神冷淡地看着地面,“竟下如此狠的手。”

    男子疼得欲嗷嗷大叫,却依旧隐忍着。

    大夫将其包扎完伤口后,带着颤巍巍的声音说,“姑娘,这条命是你救的,待我康复后,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悦诗看向这个苦难的男子,不禁心生同情,从身上拿出几张钞票,放到男子身上,“这两个月你好好在家养伤,我会请大夫到你家看看你女儿的病情,等你伤好了,来瑞宝典当铺找我,我叫悦诗!”

    语毕,悦诗看向大夫,“待会麻烦你派几个丁壮男子抬他回去,顺便看看他女儿的情况。”

    年老的大夫看着宅心仁厚的悦诗,“好。悦诗姑娘,你放心吧。”

    男子感动地哭了,遇到上她这样善心的女子,他无以回报,对着悦诗拼命地感激着,“谢谢悦诗姑娘,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此生无力回报,愿意做牛做马服侍你。。。。。。”

    “你就静心养伤吧。救你是我自愿,报不报是你的事情。若真想报恩,日后到典当铺来吧。”语毕,悦诗便带着月秋离开。

    在路上,月秋看着悦诗清瘦的背影,被她身上善良得熠熠生辉的光环感动得红了眼眶,她家小姐就是如此宅心仁厚,她出生个贫寒家庭,父母无力抚养,想把她卖到青楼,还好遇到她,她乞求老爷夫人收留她,才有今天的月秋。

    月秋看着悦诗的侧颜,“小姐。。。。。。”

    “嗯?”悦诗边走边漫不经心地应着。

    “小姐,你真好!”

    “你又想说什么?”

    “没啊,就觉得小姐你是好人,天底下最最最最好、最最最最善良的好人。”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我只是钱多得没地方花,想善心做点好事而已!”

    月秋扑哧笑,“这还不叫做好?人家有钱就到娱乐场所消费,而小姐有钱却在做善事,比起那些挥金如土的阔少,小姐的善良远远地甩他们十条长安街了。”

    “月秋,我懂那种穷到急需用钱、孤立无援的感受。”悦诗轻声说。

    月秋闻言,看向眸光些许湿润的悦诗,不安地叫着,“小姐~”

    悦诗停下脚步,看向天边的晚霞,落霞孤雁并肩齐飞,青山蓝天各成色。

    “当年我生父母就是在乱棍活活被打死的,为了不让我饿死,他们只是偷了三个包子。任饶我痛哭,跪在地上歇斯底里地求饶,他们死活不放手,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血肉模糊地断气。。。。。。”

    轻描淡写的凄惨悲凉,只有湿润的眼眸和内心的苦楚才能明白,那是多么的无奈!

    月秋听后,难过地紧咬着嘴唇,眼眸含着泪水,没想到小姐也有那么不堪回事的往事,“小姐~”月秋很想安慰她,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她没有经历过那种眼睁睁地看着生父母被打死的经历,毕竟她自从被小姐救了以后,靠着稀薄的月钱养家,而父母也能下田耕种解决温饱问题。

    “走吧。再不回去,爹娘该担心了。”悦诗整顿好自己的情绪后,迈开步伐往前走。

    月秋擦擦眼角的眼泪,跟在悦诗的身后,心里暗暗誓小姐,以后我要直陪伴你,送你出嫁,做你贴身丫鬟,侍奉你到老。。。。。。

第五章 逼婚() 
叶家宅子。 w..

    外院南面有排朝北的房屋,宾客居住、书塾或杂间在其。向前百步,经过二道屏门进到正院,院子很大,里面有花园、凉亭,还有小桥流水。正院,北房南向是正房,东西厢房,正房、厢房和垂花门用廊连接起来,围绕成个规整的院落,构成整个古宅的核心空间。正房向后便是后院,这又是层院落,有排坐北朝南的较为矮小的房屋,叫做后罩房,多为侍从居住,或为库房、杂间。

    堂屋空间宽敞,面对院落,与正院直接相通,没有墙与窗相隔。书刻的四大字‘厚德载物’横匾悬挂在堂屋正的梁下。在堂屋正前方悬挂山水挂画,堂屋两边侧墙上也对称规整地悬挂着书画。堂屋的后板壁为太师壁,太师壁前面置放长条几案,几案正供奉祖先牌位及香炉、烛台。几案两侧摆设了对花瓶,案前放置张仙桌和两把太师椅,在堂屋的两侧沿墙也各放对太师椅和茶几。

    悦诗和月秋刚穿过大门,进入外院,穿过正院,进入堂屋,左脚还没有跨进门槛,便看到坐在案前太师椅上的双亲以及坐在左侧太师椅的两位男子,位是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表哥陈墨玉,位是素未谋面的陌生男子。

    趁他们相聊甚欢之际,悦诗停下脚步,掉头转身离开。

    眼尖的陈墨玉看到欲离开的悦诗,唇边含着浓浓的笑意,慢条斯理地叫住了悦诗,“蓁儿。。。。。。。”

    悦诗,又叫叶桃蓁。叶氏瑞宝当铺叶泽明的养女。这个身份除了家里人外,外人均不知。当年叶泽明本想聘请外人打理当铺,桃蓁自告奋勇,勇于担下当铺的担子,跟着叶泽明和佟掌柜学习,并广泛博览群书,学以致用,成了百姓尊敬的悦诗姑娘。

    悦诗无奈地对着天空翻白眼!

    “蓁儿,你回来了。”道慈祥的女声在悦诗旁边响起,那正是悦诗的养母陈氏。

    悦诗转身看向堂屋的各位,彬彬有礼对他们轻轻颔,恭敬地对着双亲道,“爹,娘,女儿回来了。”

    陈氏脸上挂着喜悦的笑意,“蓁儿,过来见过蒋轩,蒋公子。”

    悦诗看了眼此刻正在望着她的蒋轩,莲步轻移走蒋轩面前,彬彬有礼地行礼,“蒋公子好。”

    蒋轩唇边漾着丝喜悦,“蓁儿多礼了。”

    年过半百的叶泽明下巴蓄着不长不短的胡须,笑容可掬,看起来特别慈祥,“蓁儿,蒋轩是蒋将军的儿子,也是墨玉的好友。”

    悦诗点点头,自是知道两老又在做媒了,“爹娘,女儿今天玩得太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蒋公子,蓁儿怠慢了。”悦诗边说边对蒋轩欠身,不等两老说什么,便转身离去。

    月秋对着在坐的各位礼貌地点点头,便跟着悦诗离开了。

    堂屋的氛围有些安静。

    陈墨玉笑了笑,“蒋轩,别见怪,蓁儿今天去玩了,有些累,让她休息会,日后再安排时间让你们独处。”

    蒋轩看着悦诗离开的方向,浅浅笑地点点头,“那是自然。”

    走去厢房的路上,悦诗无奈地叹气,“爹娘又逼婚了。”

    “小姐,蒋公子仪表堂堂,又是蒋大将军的儿子,比之前老爷夫人介绍的弱书生好多了。”月秋安慰着。

    悦诗无奈地笑了笑,“我才不想嫁给会入赘叶家的男子呢!”

    回到闺房,悦诗便倒在床上休息,不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月秋看着连面纱都没有摘去的悦诗,无奈地摇摇头,从外面打了盆水,轻手轻脚地将面纱摘去,看着画着丑妆的悦诗,用湿毛巾轻轻地将其脸上画上去的雀斑、黑痣洗去。

    洗到半,陈氏来了,看着熟睡的悦诗,“让我来吧。”

    “是,夫人。”月秋将毛巾递给夫人。

    陈氏心疼地看着悦诗,轻轻地为其擦脸,不会儿,张不施粉黛、绝美脱俗、五官细致的容姿立体地脱颖而出,这才是她们的宝贝女儿(尊贵的小姐)叶桃蓁。

    看着赏心悦目的悦诗,陈氏和月秋心情颇为舒畅。

    早在两年前,刚满岁的桃蓁便请求叶泽明将当铺交于她打理。起初,叶泽明不愿意,个女儿家不适合做如此繁琐的事情,门心思想找外人打理。但熟读四书五经、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等书籍的桃蓁空有满腹经纶,却不能加以实践,颇为苦恼。乞求再三,便对外扬言请了外人管理。自从当铺由其经手后,当铺的经营蒸蒸日上。

    这两年来,叶泽明直费尽心思地帮桃蓁找个能够照顾她、打理当铺的夫婿,结果竹篮打水场空。。。。。。倒不是他找的夫婿不够优秀,而是她扬言,“但凡肯入赘叶家的男子,我打从心底鄙视他,死也不嫁!”

    这颇让两老人苦恼啊!如今桃蓁已经2o岁了,这个年龄有些尴尬啊。。。。。。

    直到夜幕降临,桃蓁睡醒了,看着满室通红而又温暖的闺房,坐起身,看向此刻正坐在木凳上借着烛光刺绣的月秋,“已经晚上了?”

    听到桃蓁的声音后,月秋放下手的东西,起身走到她的旁边,“小姐,你醒了?”

    “嗯。”

    “小姐,你饿了吗?夫人见你睡得熟,便没有叫你起床吃饭,特地煲了燕窝给你,我去端来。”

    “嗯。去吧!”

第六章 刺客() 
太和殿的后花园。 w. .

    月色如水,星罗棋布,晚风轻拂,细柳婀娜,古树参天,绿树成荫,鲜花烂漫。

    古树下方的石凳上,身着浅黄色袍子、头戴玉冠的皓翊正襟危坐,表情严肃而又认真,左手轻轻地放在宣纸的左上角,节骨分明的右手执笔在宣纸上勾勒。。。。。。

    不会儿,力透纸背的五个大字跃然纸上非美人不爱

    坐在古树枝桠上的白衣男子,后背慵懒地靠着树干,右膝盖弯着,右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左脚自然垂落,望着月色的视线斜斜地睥睨了眼树底下拿着宣纸认真端详字迹的皓翊,嘴角边无奈地上扬,冷声道,“你能看出什么花来吗?”

    皓翊将宣纸摊给白衣男子看,“冷羽,你觉得我的字怎么样?”

    冷羽眼神淡淡地撇了他眼,“无人能及。”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么个事实,却不得不如实说,眼前这个被认为无是处、流言蜚语满天飞的纨绔三皇子是韬光养晦、装傻充愣的人才,为了能在勾心斗角的皇宫里寻得丝安静,净是做出让人误解的荒唐事,让当今圣上怒其不争。其实,在众多皇子,最有能力的莫过于他,只是,他无意争皇位,也不愿参与宫斗,当今最得宠的皇子是太子,是未来的准皇帝,前提是眼前这位三皇子不打算谋权篡位。

    皓翊听后,唇边带着笑意地点点头,“我也觉得。”拿起放在石桌上的扇子,看着歪歪曲曲如蚯蚓般的五个大字,无奈地说,“今天被个其丑无比的女人嫌弃到死。”

    “你在意这个?”。

    “丑女说的话,没什么好在意的。”皓翊放下扇子,边研磨边若有所思着。

    “你既然无意争皇位,为何要留我在你身边?”冷羽好奇地看着心静如水的皓翊。

    “如果我不留你,你现在会身居何处?”

    “我是杀手,居无定所,天地为家。”冷羽声音空乏,语气极轻。

    皓翊停止了研磨的动作,抬眸看向冷羽,轻声道,“个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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