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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的两个人听见这暗示慢慢的分开,夏沫像个被抓包的孩子撇开脸看向窗外,怀里的江羽铭仰起头看着颠倒的江羽翎,微微咬着唇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的电影开始了。”指指电视,江羽翎忽略江羽铭浮动情潮目光坐回到沙发上。
“我去切水果。”余光里江羽翎那含笑的眼睛,夏沫尴尬的推起江羽铭走向厨房。
“这是和好了?”客厅里只有姐弟俩,江羽翎嬉笑。
江羽铭舔舔嘴唇,那里还遗留着夏沫的唇膏味道,江羽翎被这一幕惹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呃?”江羽铭发音。
“刚才那姿势应该是她主动的哦。”
江羽铭望了一眼厨房,低下头看电脑。
“两个闷葫芦。”江羽翎感慨。
江羽铭抬眼扫了他一眼,问:“你片子拍的怎么样了?”
“嗯?快好了。”江羽翎回答。
“拍完了你先回我爸妈那里。”
“为什么?”
“……”江羽铭平静的看着江羽翎。
“我想等Wing来了再走。”
“见了又怎么样?”江羽铭冷淡的问。
“那你和夏沫又能怎么样啊?”江羽翎反问。
江羽铭刚要回答,夏沫端着果盘走了进来。江羽铭再一次埋头去看电脑,江羽翎偏头看电视。夏沫没觉察出异常,放下果盘,又将一个装着苹果的盘子放在自己面前。
伸手递了剥好皮的香蕉给那人,余光里那人默默的吃着。夏沫平静的表面下已经是暗潮汹涌。
“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对那人提议,那人愣愣的看着自己。
“哦。”没有问为什么下着雪的天要出去,那人只是应。扣上电脑江羽铭站起身伸个懒腰看着夏沫。
夏沫进屋穿了大衣又给江羽铭拿了棉服看她穿好才向门厅走去。
换上鞋,刚要弯腰系鞋带那人已经蹲下身捡起鞋带熟练的系。
“好久不穿这双鞋了。”脚下的匡威放了多久,夏沫已经记不清了。
“哦。”那人穿上自己的鞋等着夏沫出门。
“若你不在,系鞋带的鞋我都不会买。”只是这双,只买了这双,因为曾经看到杂志上江羽铭穿着这双鞋。
“走吧。”那人没问为什么,只是牵起夏沫的手推开了门。
雪花轻轻的漂浮在路灯下,街道上偶尔有人路过也是急匆匆的,只有夏沫与江羽铭两个人慢慢的踱着步。那人牵着自己的手十指相扣插进了棉大衣的口袋里,夏沫轻轻的将额头抵在那人的肩膀抵御风寒。
“除了你没有人知道我不会系鞋带。”心底最想表达的话如鲠在喉。
“呃?”江羽铭看着远处。
“你不让我学却也不在我身边。”小时候不是没有学习怎样系鞋带,自己不拿手,江羽铭学得倒是快,学成的江羽铭拉着满头是汗的自己童声童气的说:你不要学了,以后都是我给你系啦。说完就拉着自己去玩打口袋去了。那个时候自己和她哪里明白这简简单单的“以后”二字会是那么长那么远,怎么知道这未来的日子里还有这么多波折与分离。怎么知道这“以后”就是一辈子,就是一句承诺。
听着夏沫埋怨里略带的撒娇,江羽铭露出难得一见的笑。
“你太笨了。”抱怨的那人停下脚步站在了路灯照射下来的光圈里。于是那笑容越发的明媚,夏沫看着那人牵起自己另一只手握在手心里,雪花落下来感受到炙热的温度化成了小小的水滴。
“江羽铭。”夏沫对上那人美丽的眼。
“嗯?”
“这一次我们按部就班,慢慢的走好不好?”不要说出那么沉重的爱情,不要应允任何承诺,不要两个人不断的盼望磨掉了这份平静的坦然。
“呃?”江羽铭眨眨眼,呼出的热气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挂了霜。
身后的街道上车灯闪过,江羽铭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化成了白雾。
“你这是向我求爱啊?”那人绽放出的笑容那么幸福,可惜管不住这惹事生非的嘴,夏沫听见她的问题恼羞成怒的猛拉她,谁知江羽铭早有防备,扔下夏沫的手,撒丫子在雪地里奔跑。
夏沫追了半天也追不到,气的团个雪球扔过去,正打中江羽铭的后背,受到攻击的江羽铭不甘示弱弯下腰迅速团了一个雪球扔了回去。
“江羽铭,你再跑,再跑我就不理你了。”夏沫大声喊。
“这是你的口头禅啊?”江羽铭边跑边跳。
“呃?”夏沫一跺脚。
“我们堆雪人吧。”见夏沫停下脚步,江羽铭忙跑到她面前半蹲着身体仰着头与夏沫商量。
“冷,回家。”扬着下巴,夏沫一转身向园区里走去。
“沫小宝。堆雪人堆雪人吗…”身后的那个人拉着夏沫的袖子晃啊晃。
“哼。”
“堆两个女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那人还在晃。
“雪人怎么分出男女啊?”犯病了不是。
“能的,堆雪人吧。”
………………
清晨的第一抹光晃了晃,照在夏沫家的园区里。江羽翎拎着瓷碗打着瞌睡去打豆浆。
刚出了楼门就被面前的两个雪人吓了一跳。
两个一米左右高的雪人并肩站在街道边,左边那个戴着一顶很眼熟的帽子,假发扣在它那硕大的脑袋上,香菇做的眼睛胡萝卜做得鼻子,右边那个倒是没有太多的头饰,只是胡萝卜鼻子下用红辣椒做的嘴唇说不出的“性感”。
江羽翎低下头,实在不想让围在那里观赏的邻居知道这奇葩的杰作是出自自家人之手,他丢不起那个脸,江羽铭夏沫啊。你们哪里看过雪人身上用摁钉钉着胸罩和三角裤的,江羽铭那个很像很像你的雪人竟然还穿着丁字裤。
楼上半梦半醒的江羽铭翻了一个身,手在床边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夏沫,安心的钻进夏沫怀里江羽铭听见夏沫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江羽铭,你的鼻子歪了。”
☆、第28章 两小无猜
云洛下飞机的时候Z城正下着大雪,江羽翎正抱着滚烫的豆浆拎着刚出锅的油条向家里跑,江羽铭正钻在被子里寻求消失的热源,而夏沫已经收拾妥当坐在餐桌边复习着新闻通稿。
这个城市的这个冬日,对一些人并不特别,之于夏沫却不是平常的一天。
新闻发布会总不是如同打麻将随随便便的凑四个人就可以的。新闻发布会本身就有一种庄重严谨的意义。
加之江羽铭,云洛还有那位几乎不会抛头露脸的路宁兮,即使夏沫自己是观众也会多看几眼,何况自己是那个主角。想着这些夏沫又觉得自己安静的生活有一种远走高飞的趋势,夏沫揉着额头,就听见防盗门一阵响。
“小翎回来了?”夏沫自然的问,连头都没有探出去。
江羽翎应着人已经进了餐厅。大白瓷碗一放夏沫便闻到一股子豆浆特有的酸味。
“怎么味道这么重?”夏沫问。
江羽翎正拿碗,头也没回的回答:“街口买的,不一直喝他家的?”
夏沫又趴在桌子上闻了闻,热气钻进鼻子,烫烫的,夏沫忙扇风,江羽翎看了只是笑。
“幸灾乐祸哦。”夏沫瞥他。
“嗯。”江羽翎乖巧的应。
夏沫无语,看着江羽翎将一小碗豆浆放在橱柜上便问“这么多年你和她在外都是你照顾她?”
“也不是,我有的时候一走半年呢。”江羽翎将糖罐放在两个人中间又将油条放好。
“那她怎么办啊?”夏沫问。
江羽翎想了想,说“没钱那阵儿就蹭剧组咯,有钱了不是什么都好说了。”
夏沫一听这云淡风轻的,想着江羽铭肯定没少吃苦,嘴里的味觉更敏锐了,怎么也吃不进去东西了,只好撕着油条放在江羽翎面前。
“我说姐,你这老妈子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啊?”江羽翎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山无奈的问夏沫。
夏沫不知这问题由何而来只是眨着眼看着江羽翎。江羽翎耐心的解释:“你看,我都26了,她比我大一岁,你现在还像小时候那样吃饭照顾我俩,吃水果要喂,这不是要命么?”
“去去去,大早晨要什么命,再说你25她26你乱说小心她听到再生气。”
“你们女人啊对年龄问题太敏感。再说她在剧组的时候脾气好着呢,谁知道怎么回事一出了片长就拒人千里了。”江羽翎撇撇嘴。
夏沫听说江羽铭在片场脾气好,心里不由就生出了一丝庆幸,想江羽铭毕竟是敬业的人,那今天的发布会不会有太尴尬的事出现了。其实夏沫是有点怕的,毕竟不是在闪光灯下生活的人,为了节目这么牺牲,不要到最后没有意义才好。
门铃响的时候夏沫去开的门,云洛一身银装挑着嘴角。分开的这几天夏沫也会想云洛,想着这一次见面会如何相待。比如,自己要不要像以往那般拥抱一下云洛,或者云洛主动拥抱自己,自己该如何是好。身边若是有江羽铭又该如何应对。夏沫想的这些情景大部分是发生在单位的,由于是在公共场合,夏沫总是安慰自己没什么,顺其自然。谁知云洛竟然搭了早机来了,并且直接扎进了自己的家里。
夏沫偷偷的咬着嘴唇看着云洛。
“昨天找你你不接电话也不上QQ。”云洛的抱怨听不出情绪。
夏沫这才想起来自己在担心江羽铭的时候忽略了云洛。
“有早餐,不错。边吃边说。”云洛也没有拥抱也没有招呼,径直进了餐厅脱下大衣扔给夏沫坐到了餐桌边,江羽翎很有眼力的去拿了餐具放在她面前。
云洛喝了几口豆浆觉得那冷透的身体血液畅通了,这才对着傻坐在一边的夏沫说:“C市那个娱乐杂志的小宝你知道哦?”
“知道。”那个男孩子不大,却是抓新闻的高手。
“死了。”云洛说。
埋头吃饭的江羽翎抬头看看云洛又看看夏沫,云洛平静的目光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夏沫显然是惊了,眼睛都直了。
云洛没给她消化的时间,继续说:“他们台派了一个新娱记,据说以前是跑社会新闻的,较真儿的很。我就是想告诉你,也许这发布会就被这位新娱记搅的面目非呢。”
“不是有通稿?”
“她就是真的不按通稿来,你还能让保安请她出去不能?”云洛无奈的讽刺。
夏沫没说话,总觉得云洛对她的态度转变令她不舒服,于是脑子里也没想云洛的话,都在自己与自己的斗争与劝解中完成了一次心路历程。
一直到卧室里传来一阵阵的喊,夏沫才回神。
云洛看着卧室的方向对夏沫说:“你把她怎么了,鬼哭狼嚎的。”
夏沫也不知道江羽铭怎么了,只是这一声一声的叫魂声真就像追命,夏沫一路小跑进了卧室,江羽铭蜷在床上捂着肚子眼泪汪汪的看着夏沫走近。
“怎么了?”夏沫没多想,这脑袋里都成了杂烩再也转不动了。
“我大姨妈来拜访我,开着拖拉机,搅啊搅,很痛。”江羽铭也不知道哪里蹦出来这么不应时不应景的幽默感。
夏沫忽略那毫无笑点的话语,翻着白眼坐在她身边搓热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这点痛都忍不了,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呃?”江羽铭脸红了红没说话。
夏沫难得得到一次嘴上的胜利,乘胜追击的问:“难不成要杀了孩子他爹?”
江羽铭的脸瞬间就黑了,漆黑的眼珠转了转,也不说话。
夏沫这才想着自己玩笑开的有点过了,缓和的问:“你不想要孩子么?”
江羽铭撇撇嘴不屑的说:“能炖肉吃啊?要他做什么?”
夏沫没回答。心里叹口气。就想起来自己的父母和江家二老以前谈及到自己与江羽铭,四位老人见自己已经无望挽回,还盼着江羽铭有一天成家立业呢。
“我听有人来了?”知道夏沫又在乱想什么,江羽铭问。
夏沫这才想起来云洛来了,如实相告。江羽铭一听云洛在餐厅吃饭呢,也不管肚子疼不疼了,翻身就下了床。
刚踏进餐厅江羽铭就问:“云洛,你看到楼下那俩雪人没?”
云洛想起来自己进楼前看到的那两座奇葩雪人,江羽铭这一问云洛便问:“你做的?”
江羽铭点头,露出小白牙,笑的跟朵太阳花似得。夏沫站在她身后真怕她一得瑟满身掉瓜子。
“挺有创意。”云洛表扬。
“那是,那是沫小宝与我的爱情雕塑。”江羽铭很满意,坐在餐桌旁笑的更是灿烂。
云洛看着夏沫走到橱柜边给江羽铭热豆浆,随口答了江羽铭一句:“你的爱情是看得到的?”
“当然。那就是爱情的形状。明艳,招摇,刺眼。”江羽铭这三个用词成功将其他三个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身上,云洛的眼神中玩味下藏着担忧。
“还挺奇葩。”忍不住调侃,江羽铭听了倒是没反驳,大有胜利者的胸怀。
江羽铭接过豆浆慢慢的喝着,还发出小小的声音,云洛看了一眼沉默的夏沫,以往夏沫若是听到江羽铭用爱情来形容她们之间的关系夏沫必然会出声,如今……
云洛低下头继续喝豆浆。
屋子里除了江羽铭发出的声音一片安详。
上班的时候云洛与江羽铭是在家的,夏沫一个人坐出租车到了单位,刚到办公室就被庄严拽去了下午要用的会场。
夏沫看着自己的名牌放在云洛与江羽铭这两个名字中间,心想这还真是有点应景。
回来的路上碰到了路宁兮,夏沫还没等开口打招呼,路宁兮已经拿出一沓纸给夏沫。
“新的通稿。江羽铭与云洛那份没时间给她们了,你大概看一眼,到时候随机应变吧。”路宁兮语气随意,显然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夏沫看着临阵换枪,心里有点慌。大概翻了翻也没大变化,只是关于记者提问的环节标明的事项更多了。
“真是麻烦你了。”夏沫客气。
路宁兮笑着回答:“发布会之后再谈谢也不迟。”
下午一点,这栋楼里百分之八十的人还在闲逛,夏沫已经坐进了会议室。身边是与路宁兮谈笑风生的云洛,另一侧是用帽子遮住脸打盹的江羽铭。
而面前,夏沫不想直视,除了台里的几台机器,就是密密麻麻的记者。
夏沫心想:主任还真是下了功夫。不由得又想起那天酒席上自己对主任说出的豪言壮语,如今想来真是骑虎难下。
怪只怪自己没有沉住气,呈那一时口舌之快。
☆、第29章 两小无猜
发布会开始的时候江羽铭在路宁兮抑扬顿挫的声调里拿下了帽子,规规整整的放在了桌脚,又拿起桌子上的碳素笔随意的在纸杯上画着,显然没把心思放在该放的地方。夏沫紧张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露出自己也想像不出的笑容,胃里却因为这种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压迫越加不适,鼻腔里总是浮动着早晨江羽翎买回来的豆浆味儿,嗓子眼儿冒着酸气。夏沫知道自己再不放松就会吐在这百家媒体面前,这发布会也不会叫:夏沫与她的美食之旅,估计最顾及情面的同行也会在版面的正中央排上几个大字:夏沫与她的呕吐之旅。下面会挂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和一片狼藉,美食与呕吐的极致对比达到了最佳娱乐的目的,自己将声明狼藉再无翻身之日。
这悲惨的一幕更加加重了胃里的翻搅,夏沫慌神中忙拿起纸杯喝了一口纯净水压下去不适。
身边的云洛瞄过来,夏沫面红耳赤的撇开脸,不想她看到自己的紧张,谁知正巧就看见江羽铭转着纸杯,纸杯上用碳素笔画着粗线画儿。那是游乐场里的旋转木马,它们被缩小刻画在江羽铭手中,随着她手指的轻佻翩然转动,高低起伏,令夏沫仿佛置身在那许久未曾踏入的游乐场,耳边传来机器播放的儿歌,耳熟能详的,还有人群嘈杂的谈话声与孩子的欢笑声。
夏沫情不自禁露出笑容,于是很轻易的看到江羽铭上扬的下巴。
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夏沫见路宁兮坐了下来看向自己,忙捏着通稿站了起来。闪光灯对上眼的瞬间夏沫深怕自己被晃瞎了眼,安静之后夏沫看着偶尔闪现在自己面前的熟悉面容,忽然涌起了万般感慨。
“大家都知道我下面要说的可能不是我心里话,是这张纸教给我的。”夏沫扬扬手里的稿子听到记者们友好的笑声。“其实我们是同行,这些东西是骗谁呢!”夏沫扔下稿子语出惊人,记者们突然安静下来,连本打算用录音笔敷衍了事的人也打起精神看过来。夏沫略微偏头去看路宁兮,路宁兮歪着身体拄着下巴一脸兴致,夏沫仿佛得到了鼓励,继续说:“我知道你们不是为了我这个新节目来的,不完全是,一个娱乐大众的美食节目满眼皆是,我也知道有一些朋友不是为了前几天那些新闻来的,我不是什么名誉全国的主持人,没那么大的影响力,不过我相信有一天夏沫与她的美食终究会成为一个娱乐美食节目的先河,毕竟这开播仪式也算是史无前例了不是。”夏沫听见下面一阵哄堂大笑自己也笑起来:“所以关于美食关于八卦,夏沫都会与你同在的。”也不知道是脑子又一热还是本来思维就不清晰夏沫不知不觉就在陈辞的末端又给自己扔了一颗大石头。
于是水面炸开了,浪花翻起来,不等路宁兮主持记者们自动进入了提问环节。
“夏主播,为什么第一期的嘉宾是江导演?”各种各样的声音里这个问题尤为清晰,夏沫找了一圈也找到提问者,只能回答:“因为她好请啊。”
“哦?听说江导一直是很低调的,几乎没有参加过娱乐节目,江导,你怎么会答应夏主播出席她的新节目,是不是真像传闻那般,你们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呢?”
还在闷头画画的江羽铭一听第二个问题就扔到了自己的身上,茫然的抬起头问了一句:“特殊关系?难不成你觉得她有潜规则我?”
夏沫听了一头汗水,伸手掐在江羽铭的大腿上,江羽铭钻心的疼,瞪着眼睛去看夏沫,视线里正好看到云洛与路宁兮掩嘴偷笑。
“嗯,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江羽铭一本正经起来。
“那么云主播为何与您一同出现在夏主播的公寓里呢?”
“打麻将。”江羽铭皱眉。
“打麻将关系还是很熟咯?”某个记者随意的接了一句,江羽铭一个白眼扔过去,也不答。
“其实我们不算熟,只是有几位共同的朋友,那一天在夏主播公寓里的人也不只我们两个,只是我们两个人比较方便出面罢了。”好在还有云洛在正常运作的状态,夏沫偷偷松口气。
身边的江羽铭突然冒出来一句:“打麻将大家当然与钱最熟咯。”
又是一阵笑声,江羽铭却没笑,冷着脸看着众人。
“云主播有没有想将工作的重心转移到这里,据我们所知您这一年经常来Z城啊?”见江羽铭黑了脸,常跑娱乐新闻的老将忙转移目标。
云洛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