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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侦鬼探-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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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病倒确实是挺麻烦的,只能靠慢慢调理,平时自己多注意。对了,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骨科医生,下次有机会,我介绍您老去看看。”慕子寒笑着说完,转而对那已经坐回到桌边的刑警说:“好了,我没事了,打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

    说完,就扶着楚恒宇的母亲坐下,然后转身走出了口供室,同时,还顺手带上了门。

    在他关上门后,我迫不及待的先开口说:“看来应该也不是楚恒宇的母亲。”

    “嗯。”慕子寒点头回答:“不说有腰间盘突出的她,根本也完成不了作案手法。而且,我在他手上,同样也没有看到进行这作案手法后,极有可能会留下的痕迹,所以,她也绝不可能是凶手。看来凶手是在剩下的两名嫌疑人中。”

    看来慕子寒刚才看似只是和楚恒宇的母亲闲话了几句家常,但是,暗中却已经作了充足的观察。比如那握手的举动,并非是一时兴起或者只是为了表示礼节,主要其实是为了观察老人手掌上有没有某个特定痕迹。

    就在我仔细回想慕子寒刚才的言谈举止的时候,他又紧接着对方玲说:“对了,老人家她腰不好,既然已经排除了她的嫌疑,就早点送她回去休息吧。”

    “好的,我一会就安排。”方玲点头回应。

    听到这话,我心里彻底松了口气,似乎舒服了很多。不管怎么说,看来慕子寒也不是那么的冷血,他只是对于案件的真相有着超出常人的执着而已。而且,现在老人排除了嫌疑,真是太好了,不然我觉得我的人生观都要因为这件案子而被改变扭曲了。

    当然与此同时,我也越来越觉得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作案手法?不但对身材等有要求,而且还有较高的动作难度系数,甚至还极有可能会在手上留下特定的痕迹。

    于是在前往下一间口供室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口说:“慕大侦探,你就别卖关子了,快把作案手法告诉我们吧,求你了。”

    结果换来的却是慕子寒一脸鄙夷的表情,似乎在说:刚之前还在反驳说不依赖我,怎么现在又巴巴的来求我了?

    (未完待续)

第十八回 委屈的臭皮匠() 
看到他的神情,我也觉得很没面子,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是真的没想出来这个案件的作案手法。所以,就算被鄙视也无可奈何。而且,既然都已经被鄙视了,那就非得把答案问出来不可,不然岂不事太不划算了。

    于是我又只好腆着脸,添油加醋的解释:“不是我好奇心重,是这样的,你告诉了我们这个案件的作案手法。那么,我和方玲至少也能在确认凶手的这件事上,提一些我们的意见和建议。虽然未必一定正确,但多少应该能作为参考吧。不然,我们俩跟两个傻子一样,只能跟在你身后,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帮不上忙,那不是很无趣嘛。而且老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就算你是诸葛亮,但应该也不会介意多两个臭皮匠帮你吧。”

    这一段话我自认为这话说得的很是到位,应该能把慕子寒拍的舒舒服服的。那么他一定不会再卖关子,把作案手法告诉我们。哪知道,这话慕子寒听了是舒服了,却无意中得罪了另一位更得罪不起的小姑奶奶。

    “覃思远,几天不见,你长能耐了啊。”只见慕子寒还没开口,方玲就抢先没好气的接话了:“你说谁是傻子?谁是臭皮匠?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自己爱做傻子,爱做臭皮匠,你自己做去,别拖上我。”

    看她突然冲我闹脾气,我心里那个委屈啊。大姐,我还不是为了从慕子寒口中把作案手法套出来,你不配合也就算了,能别来拆台吗?我这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套有一句网上的热门话语,那就是宝宝心里苦啊!

    不过,还好预期的效果还是起到了,要不然我就真的是得一头撞死在这了。

    只见慕子寒看着我的一张苦瓜脸,终于收起了他鄙视的眼神,转而无奈的笑着摇头说:“好了,别一脸要死不活的,我就把作案手法告诉你吧。其实这个手法说穿了,很简单,而且,说起来,我还是受了你的启发呢,思远。”

    “啊?受我的启发?我什么时候启发你了?”我有点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做了能启发慕子寒的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看到我茫然的神情,慕子寒再次摇头,似乎很拿我没办法一样,回答说:“你还记得你那时候自己说的从防盗窗用绳子逃离的方法吗?”

    “哦,那个啊,当然记得。”我说:“只是,你当时不是已经否定了,说不可能吗?因为,凶手连防盗窗都出不去,就更不可能用绳子顺到楼下去了。”

    “没错,我是否定了你的推论。但那是当时的情况,因为那时候我并没发现书房防盗窗上的漏洞。不过,在我发现那个漏洞后,就知道,其实你的思路是正确的,凶手确实是用这个办法从那双重密室的房间里消失的,只是中间的过程更加复杂而已。”慕子寒一笑后说。

    看我似懂非懂的,他就又继续说:“思远,在案件调查的过程中,有时候状况瞬息万变,任何一个新的发现,都有可能推翻我们之前的结论,也都有可能反而让原本已经被推翻的结论变的成立。所以,我们的思路,千万不能太过固化,要学会灵活应变。”

    “哦,那你到底是又发现了什么?防盗窗有漏洞,在哪?”我弄懂了他的意思后,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再次疑惑的问:“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为什么我却没有发现?”

    “你确实一直跟我在一起,但是我是在观察,而你却只是在看。看和观察虽然同样是用眼睛,但两者之间却有着本质的不同。”慕子寒加重语气的说:“观察是要带着脑子去看。”

    随之,也不等我说话,就开始解释:“其实,让我发现防盗窗存在漏洞,还要归功于那时候刮起的那阵晨风。”

    晨风?啊,是了,原来是这样。难怪那时候慕子寒会突然跑到窗口,伸出头上上下下的四处打量,原来是因为这个。

    慕子寒的这一提点,让我脑子里突然灵感一闪,终于弄清楚了整个作案手法的大概。

    不过,我想通了,却不表示在场所有人都想通了,只听见方玲依然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望着慕子寒问:“晨风?这和晨风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她的问话,我兴奋的很想表现一下自己,于是有点雀跃的准备开口回答她。只不过,显然她还在介意我刚才说她是傻子和臭皮匠,还没等我开口,就狠狠的剐了我一眼,吓得我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悻悻的后退一步,不敢在开口。哎,这可真是无妄之灾,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原谅我。

    看到我吃瘪,慕子寒似乎很开心,笑着问方玲说:“你当时在听到风声的时候,就没听到别的声音?”

    “别的声音?”方玲皱着眉头回忆,突然最后终于想了起来,有点激动的说:“哦,对了,还有防盗窗顶部的铁皮发出的声音。”但是,随之她就又疑惑起来:“不过,这又如何?铁皮比较薄,被风吹得晃动起来,本来会发出声音啊。”

    “小玲,那得是一大张铁皮,并且悬空着,才会在风的吹动下,发出声音。而防盗窗顶部的铁皮,虽然也很大张,可是,边缘部分都会用铆钉或者电焊和防盗窗的窗架固定起来。突出边缘的部分,顶多也就十来公分而已,才这么一点边缘铁皮,别说发出那种‘哐啷哐啷’的声响,估计就算要颤动,也得需要很大的风力。”我还是壮着胆子开口帮她解释。

    见她没有打断,才又继续说:“所以,早上我们听到的那个铁皮声,其实是防盗窗顶部的铁皮和窗架撞击发出的。而既然会产生撞击身,那也就表示,原本用来固定的铆钉,一定有一部分松脱或者脱落了,导致铁皮和防盗窗并不是那么契合的接在一起。”

    我一口气说完后,赶紧再次闭嘴退下,生怕又被方玲剐一眼,那种眼神,我是真的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不过,还好,这次方玲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而是恍然大悟的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就算铆钉松脱了,那还有栅栏在,人还是不可能钻出去。”

    (未完待续)

第十九回 作案手法() 
方玲的话让慕子寒有点啼笑皆非,而我也憋笑憋的肚子疼,不过,看来慕子寒也不敢像对我一样,用那种带着嘲讽的语气和她说,而是在抚额一笑后说:“不是的,方玲,如果铆钉松脱了,人就有机会钻出去了。”

    随后又悉心的解释:“可能由于你们女性对这方面不是很感兴趣,所以平时也不会特别的去注意。其实,这种老款的栅栏式防盗窗顶部的栅栏,它的顶部的栅栏一般并不像其他几个面上一样排列紧密。可能是由于有铁皮的存在,所以,觉得即使排得不那么紧密也没关系,反正只要能托住和固定铁皮就行。因此,如果固定铁皮的铆钉有一部分松脱,那么如果掀开铁皮,在防盗窗的顶部,就会有一个足以让成年人爬出去的漏洞。”

    “当然,也未必所有的防盗窗都是这样。”紧接着慕子寒又补充说:“只不过,楚恒宇督察书房的那个防盗窗,我已经检查确认过了,确实是如此。而且,它右上角的铁皮也有一个角的铆钉已经因为老化而脱落,现在只是依靠几根绳子穿过原本打铆钉的孔,绑在防盗窗的栅栏上,以此来固定铁皮。另外,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块铁皮上也有明显被折过的痕迹,这就是有人曾经掀开它,从这里出去的最好证明。”

    “哦。”方玲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看来她还是似懂非懂,不过,慕子寒已经把话都讲明了,之后只能靠她自己去理解了。

    “哦,我也还有个问题。”见他们说完,我适时的插口。虽然我大致已经搞清楚了这件案子中,凶手的作案手法。但是,其中还是有一两点没有想通,这让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这个作案手法,我大概是知道了,可是,还是有两点搞不懂。”

    “哪两点?”慕子寒问。

    “你刚才说如果用这个作案手法,凶手的手上极有可能会留下痕迹,可是,我没办法推断,会有什么样痕迹。铁锈?那已经过去一天多了,早就已经被洗掉了吧。”我疑惑的问:“另外,当时书房的窗户是从内部上锁的。虽然凶手能用这个手法从防盗窗穿过去,但是,他要怎么从外面把窗户锁上呢?”

    “哦,这个啊。”慕子寒笑了一笑说:“思远,其实你问的两个问题,可以用一个答案来回答。正是因为,凶手从案发现场的窗户出去,爬到防盗窗上,然后再从外面把窗户锁上,所以才会有可能在手上留下痕迹。”

    随之,他就具体解释给我听,原来凶手在锁书房窗户的时候,用了一点点小伎俩和小工具。

    像楚恒宇书房铝合金窗的锁,是那种比较常见的扣环式锁。也就是左右两扇窗户的中间位置,有一个圆形的锁扣。只要把锁扣往上掰起,两边的窗户就都无法打开,也就是上锁了。

    “像这种锁,如果原本是锁上的,那想要从外部打开,确实会比较麻烦。但是,如果一开始是开着的,再要从外部把它锁上,就并非是什么难事了。”慕子寒笑着继续解释:“只需要一点小工具,一截长度适宜的钓鱼线,就能轻松完成。”

    随之,他比划着手势给我们解释,而我也终于彻底弄懂了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法。

    原来,凶手在袭击了楚恒宇督察后,先有意的弄倒书柜,伪装成是意外事件。随后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钓鱼线,把一端绑在窗户锁扣的锁柄上,然后再把钓鱼线的中段从窗户的上底边套进去,那么它的另一头也就在窗外了。

    由于钓鱼线很细,又有一定的韧性,所以很简单就能套进那种老式铝合金窗上底边的缝隙里。

    之后,凶手只要爬出窗户,关上窗,再从外面用力的拉钓鱼线,就能一点点的把窗户锁的小锁柄拉起来,等拉直,窗户也就自然的锁上了。

    在窗户锁上后,他只要继续用力拉钓鱼线。由于钓鱼线比较结实,并不容易断裂,且表面光滑。而窗户锁的锁柄是金属制的,表面也相对比较光滑。因此,在持续受力的情况下,绑在锁柄上的钓鱼线会慢慢往上滑动。最后,彻底脱离手柄,被凶手从窗户的上底边,拉出窗外。

    这样一来,这窗户看起来就像是原本就上锁的一样,而案发现场的密室也就完成了。

    在这之后,凶手只需要解开固定着防盗窗顶端铁皮和栅栏的绳子,掀开铁皮,从那个口子爬出去,来到防盗窗的顶部。

    再把绳子绑回去,把铁皮重新固定好。然后利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用我之前推论的双股绳的方法,顺到楼下。

    那么,一件看起来像是意外的密室杀人案,就这样完成了。

    接下来只要销毁作案工具,一切就好似天衣无缝一样,变成一件几乎完美的不可能犯罪。

    只可惜,这个凶手遇上了慕子寒,被他从留在现场的一点蛛丝马迹,破解了这个复杂又大胆的作案手法。

    “而我之所以推测凶手手上会留有痕迹,是因为钓鱼线其实很锋利的。如果过分用力的拉扯,很有可能会划破手掌,在上面留下一道细细的伤痕。”慕子寒解释说:“另外,之所以铁皮被固定回去的时候,会和栅栏不那么契合,导致被晨风吹动时发出撞击声。是因为,毕竟当时凶手是站在防盗窗顶上,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绑的。出于人类的自我保护意识,他当时必定需要用一只手牢牢的抓住防盗窗的栅栏,以防自己不小心掉下去。所以,只能用另一只手,配合脚踩,才能把绳子绑好。结果,那样一来,绳结就无法绑的太紧,也就留下了被我们发现这个作案手法的最大漏洞。说白了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是人犯下的案件,就绝不可能会天衣无缝。”

    “当然,不可能是第一个嫌疑人的原因,就在于,就算防盗窗顶部的栅栏比较疏,可根据我的观察,也就只有长宽40cm左右的正方形孔洞。”慕子寒说完有补充说:“以第一个嫌疑人的身材,灵活死他,也不可能从那么小的洞里钻过去。”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回 就是你吧() 
慕子寒的话,让我忍不住去想象那臃肿的犹如大笨象一样的第一名嫌疑人,费劲的扭动着身躯,试图想要从一个只有他身子一半大小的洞里钻出去的情景。这让我差点就憋不住笑出声来,那景象实在太搞笑了。

    估计就算他脑袋能钻出去,肚子也会被防盗窗卡住吧。要真是那样,就更好玩了,上不去又下不来,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所以,如果他是凶手,那都不用我们那么费劲的找了,防盗窗就会帮我们把他抓住。也正是因此,既然没发生这种事,那么他的嫌疑,也确实就可以直接排除了。

    不过,我虽然认同了慕子寒的这个观点,但对于痕迹那件事,我还是有不同的想法。

    “不过,子寒,关于凶手手上的痕迹,我觉得也未必一定存在吧。假如他当时带着手套,那样应该就不会被钓鱼线划破手掌。毕竟,大多数凶手在有预谋的作案时,为了能避免在现场留下指纹,通常都会带上手套。”

    “确实,所以那道痕迹的存在,也只能说是极有可能。”慕子寒回答:“但是,据我推测,凶手当时是不可能带手套的。毕竟手套会降低手指的触觉和敏锐度,那样一来,无论是把钓鱼线绑在窗户锁扣柄上,还是之后绑防盗窗上固定铁皮的绳子,都会很麻烦。而且,凶手是楚恒宇督察的熟人,所以他会觉得就算现场留有他的指纹,也有的是借口推脱。因此,他在作案的时候,不戴手套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既然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剩下的两名嫌疑人都带过来,然后只要检查下他们的手掌,这样就能很快确定谁是凶手了。”方玲插嘴说:“反正如果他们俩手上都没有伤痕,到时候再想别的办法就行。”

    “确实可以这样,只是,就算知道了哪个人是凶手,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依然无法定案。”慕子寒说。

    “这个等之后再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方玲的情绪似乎突然有点急躁起来,焦急的说:“你们先回办公室等我,我去把剩下的两名嫌疑人带过去。顺便也安排人把第一名嫌疑人,和楚督察的母亲送回去。”

    说完,也不等我们回答,就急匆匆的跑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突然尿急?”看着她的背影,我有点莫名其妙的说。

    “思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慕子寒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连眼神都变得让我感觉有点猥琐。

    “什么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我是真有点被他说得云里雾里,一边跟着他一起往方玲办公室走,一边没好气的问。

    “看来,思远你果然还是个纯情小初哥啊。”慕子寒大笑着说:“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情绪不稳定吗?”

    “这,这我当然知道。”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后,我不免小尴尬了一下,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方玲是因为来了那个?”

    “你没发现,今天下午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脸色就不好吗?”慕子寒回答:“而且,之后她也一直有意无意的去揉按小腹部位,那就是因为那个来了,肚子难受。思远啊,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原来是这样,我之前还以为是因为她没休息好,所以脸色才那么难看。看来,确实如慕子寒所说,除了刑侦方面以外,别的事情我也有很多需要学习。不过,相应的,我可也不想变成像慕子寒这样的老油条。

    说话间,我们俩已经来到了方玲的办公室门口。不过,可能由于已经过了下班点,所以办公室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这样也好,不然和不是很熟的法医坐在同一个办公室里,不打招呼不行,打了招呼后却又找不到后续话题,那样反而让人觉得尴尬又拘束。

    我们在办公室等了一会后,方玲就和其他两名穿着制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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