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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侦鬼探-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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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可以理解为什么那名中年船员看到船老大忧心忡忡的在甲板抽烟了,想必是他也发现了这箱东西,甚至,他应该知道这是谁带上船的。所以,昨晚他半夜在甲板抽烟,是为了等待和质问将这箱东西带上船的船员。谁知道,最后,他反而因此遭了对方毒手。”我沉思的说:“但是,既然这样,那就表示船老大的侄子在说谎。可他为什么要说谎呢?难道其实是他把这箱子带上船的?”

    我的猜测不无道理,毕竟,从船老大曾要求确认我们俩的出境证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虽然在这混乱的“鬼门关”跑船数十年,却从来不干那些违法的勾当。因此,在知道船上居然被偷偷带上了这么一箱东西后,一定会引起他的注意。当然,身为船老大的他,自然一眼就能认出这箱子是谁带上船的,那么去质问对方,也就在情理之中。

    “你说的很有道理。”慕子寒点头认同我的推测,不过紧接着就有话锋一转:“但是却还有另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我追问:“难道你的意思是,那中年船员有意放出假消息,误导我们,让我们去怀疑小老板?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低。”

    慕子寒直起身子回答:“不是很低,是决不可能。因为,他并不可能知道我们接下来会遇到这个小老板,而且从小老板那知道,他昨天交接班时没看到船老大的消息。”

    见我点头,慕子寒继续说:“我所说的另一种可能就是,其实两个人都没有说谎。”

    “这怎么会呢?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经过甲板,一个说看见船老大,一个说没看见,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两人中有人说话。”我难以置信的说。

    “不,他们俩并非是同一时间。”慕子寒解释说:“虽然他们说的都是12点左右,但是,这毕竟只是民营货船,并非是在军队,前有有个十几二十分钟的误差,却也很正常。不然,为何他们俩同样经过甲板,一个说看见船老大,一个说没看见,但是却都没有说见到对方。所以,他们俩分别去交接班的时间,中间必然有一小段时间差。”

    “照你这么说,船老大出事的时间难道是,中年船员交接班后,以及小老板去交班前,这段时间里?”我明白了慕子寒的意思,但是,还是觉得有点不可能:“这中间的时间差到底有多少,够不够凶手犯案,这暂且不说。光是在交班时间袭击站在那么显眼的甲板上的船老大,凶手难道就不怕被正在交接班的其他船员看到?”

    “我想船老大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才会放松警惕,约凶手在甲板见面。也正是因此,才会被凶手一击得手。”慕子寒回答:“好了,这些暂且都还是我们的推测,先不管这个,我们去见见其余四名船员吧,或许到时候又会有不同的观点。”

    说着,就收好手机,准备离开这气闷的货舱。

    ()

第二十二回 少管闲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慕子寒两人把整艘船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彻底检查了一遍,可惜的是,除了船头那混在铁锈中的血迹,以及那一箱子有可能是走私军火的木箱外,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当然,期间,我们在遇到船员的时候,也都问了他们在昨晚12点交接班时,是否有看到船老大在船头甲板。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所得到的答案,出奇的一致。居然都是说,在昨晚交接班时,看到船老大在船头抽烟。

    如此一来,也就是说,当时没有看到船老大的,就只有小老板一个人。这时,不论是我还是慕子寒,都开始怀疑起这个小老板的话。毕竟,三人成虎,所有人都说看到了,为什么只有他说没看到,难道真的是他在说谎?

    可却又觉得不对劲,第一,他并不知道我们是侦探,正在偷偷调查这件事。毕竟,我们现在的身份是船老大的朋友,正巧要去金三角,所以搭了个顺风船而已。所以,他有什么必要,要编排谎话来欺骗我们?

    第二,就算要说谎,他为什么要说这么容易被拆穿的谎言?难道只是为了摆脱自己可能袭击船老大的嫌疑吗?可是,这么容易就被拆穿的谎言,岂不是反而弄巧成拙?

    反正,眼下种种迹象都将这个凶手的可能性指向这位小老板。

    “已经十一点了,就剩下两个小时了。”回到船舱后,我一边从随身带着的旅行包中拿出些饼干充饥,一边担心的说:“虽然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小老板,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就说看到船老大这件事,我不相信所有人都看到了,为什么偏偏只有他没看到?难道真会那么巧?”

    “没错,这中间一定有猫腻。只是……”慕子寒说到这,又停顿了下来,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什么?”我追问。

    “只是,如果不是小老板,那么,思远,我们的处境就真的很危险很危险了。”慕子寒苦笑着压低声音说。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意识到了他话里的意思。没错,其他五名船员口风一致,说昨晚看到了船老大在船头甲板,唯独小老板说没有看到。那么,假如小老板不是凶手,就表示,凶手在其余五名船员中。又根据他们的口供,显然他们有可能是串通好的。既然这样,如果我们继续追查下去,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就在这时,小老板却走进船舱来,在给自己倒了杯水后,一边捧着杯子,一边在我们俩对面坐下。

    “请问有什么事?”看他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我开口问。

    经过一上午接触,我已经知道这个小老板虽然年轻,而且也主要用缅甸语,不过,他的汉语也还行。至少还能进行正常交流。

    “也没什么事,还有一个多小时,船就到岸了。”小老板犹豫了一下,用生硬的普通话回答我。只是,说完他低头喝了口水后,又说:“至于我叔叔的事,两位就不必调查了。敢在‘鬼门关’跑船,我们走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等跑完这趟船,我会回去一趟,到时候报警处理吧。”

    “调查?什么调查?”慕子寒装出惊愕的表情反问。

    “两位就不要瞒我了,今天上午你们先检查了船,又问了每个船员,这不是调查是什么?”小老板回答说:“我叔叔曾告诉过我,干我们跑船这一行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所以,我也不会问两位的身份职业,因为我还年轻,还没活够呢。只是,我也要奉劝两位,你们年纪也不大,还是……”

    虽然,他最后没有把话说完,不过,我和慕子寒却都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看来,这个小老板,确实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的这些话,也不知道是真的出于好心,还是警告我们少管闲事?又或者其实是在试探我们俩的身份。

    “多谢小老板的好意提醒,而且,你也尽管放心,我们知道分寸。其实,我们俩只是一来担心船老大,毕竟他和我们也算是朋友,结果他这么突然在船上失踪,吉凶未卜,我们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二来也是有点好奇,所以才到处问问。”慕子寒笑着回答。

    见到小老板似乎并不是很相信,依然狐疑的望着我们,他又紧接着说:“而且,我想小老板你也应该知道,就算我们俩真的查出个什么牛鬼蛇神来,现在也已经不是在国内,我们又能怎样?”

    听了慕子寒的这话,可能觉得确实有道理,所以那个小老板这才点着头站起身来说:“那样就最好。叔叔的事,我也很担心,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只能希望他吉人天相。毕竟,他在这条河上跑船那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相信没那么容易在阴沟里翻船。”

    见到我们点头后,他放下手中的水杯,说:“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你们正好再休息一会。”说完,就准备离开船舱。

    可就在这时,只听见船尾传来一声巨大的水声,好像有重物重重的砸入水中一样,惊得我和慕子寒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还不等我们冲出船舱赶往船尾,就听见有人用缅甸语大喊。

    “怎么了?”我一边跟着慕子寒还有那个小老板一起赶往船尾,一边问。

    “有人落水了。”慕子寒简短的回答了我一声后。

    他话音刚落,紧接着,我只觉得脚下的船一阵晃动,就这样停在了河中间。看来是有船员知道有人落水后,急急的停下了货船,准备救人。

    等我们赶到船尾,此时那里已经聚集了数人,而且看他们紧张的神情,显然已经有人下去救人。

    “不会有事吧。”我看着混乱的场面问慕子寒。

    “如果不是被袭击后推落水中,应该不会有事。毕竟这些都是跑船多年的老手,水性应该都不错,没那么容易淹死。但是,如果……那就难说了。”慕子寒一脸凝重的望着还在扑腾水花,却看不见人影的水面。

    终于,在众人手忙脚乱的帮助下,那名落水的人被捞了上来。仔细一看,居然是早晨在控制室驾驶货船的那名中年船员。

    ()

第二十三回 另一种可能() 
此时,这名早晨还生龙活虎的中年船员,脸色惨白,双眼紧闭,浑身湿透的躺在船尾甲板上,一动不动。

    在其余几名船员急救下,嘴里不停的吐出一股股浑浊的河水,但依然没有任何一丝醒过来的迹象。

    十多分钟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只能站着那看着中年船员的尸体,不停摇头叹气。

    看见一直抢救到最后的小老板,也无奈放弃的站了起来后,慕子寒这才上前。

    他先把手搭在中年船员的脖子上一会,然后把了会脉门,翻开对方的眼皮看了看,最后又翻开他单薄的上衣检查了一遍。

    “他已经死了。”检查完这一切后,慕子寒同样是一脸无奈的起身,低声说。说完,就带着长叹一口气,向着船舱走去。

    而我则在望了同样一脸痛苦的小老板一眼,就紧跟着慕子寒,一起回去船舱。

    不是我们不想管接下来的事,而是不需要我们管,甚至我们也没资格管。之后的事,只能让小老板和剩下的四名船员他们自己处理。

    回到船舱后,慕子寒一直一言不发,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看他出神,我也不想打扰他,但是,眼看着离到岸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心里不由得焦急起来,开始在船舱里坐立不安,来回走动。难道,我们真的就只能这么放弃了吗?

    “子寒。”

    “思远。”

    好一会后,我突然停下脚步开口,谁知道,这时候慕子寒也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说。”

    有一次异口同声,让我们俩彼此一愣,这种奇异的巧合,倒令的原本压抑的船舱内气氛,缓和了很多。

    “呵,好,我先说。”我低笑一声说:“子寒,你不觉得这名中年船员的溺水事件很有蹊跷吗?”

    “嗯,继续。”慕子寒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先不说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突然落水,但就是他落水到被人发现救起来,前后也不过是十来分钟的事。就算是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不可能会溺水而死。他一个已经跑船多年的老船员,这么会那么简单就淹死呢?”我一边在船舱的转着圈,一边分析说:“但是,刚才你也已经检查过尸体,确定他确实是溺水而死,这却似乎又并没有毛病。所以,我总觉得这整个溺水事件中,有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矛盾感。”

    “思远,你说的没错,但是你想的还不够透彻。”慕子寒笑着示意我坐下,然后回答说:“没错,这名中年船员确实是溺水而死,但是,谁有能保证,他是在刚才落水之后溺水的呢?或者说,谁能确定,他是溺死在这湄公河里呢?”

    “你的意思是?”被慕子寒这么一点拨,我猛的想到,是啊,这“落水”和“溺死”的顺序,未必是我想象的那样,也有可能反过来。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在船上的时候,被人把头按在水里淹死,然后再抛尸河中,引起我们的注意。

    这样一来,这起明明是故意杀人的事件,就会看起来像是失足落水溺死的意外。

    “照着么说,那么现在船上的人中,至少可以排除小老板的嫌疑。”想通了这些后,我思索着说:“毕竟,他在那中年船员落水的时候,是和我们在一起。”

    “是可以排除嫌弃,但却并非完全排除。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能确定杀害中年船员的凶杀,和还得船老大失踪的人,是同一个人。”慕子寒说:“虽然小老板能排除杀害中年船员的嫌疑,但是却排除不了加害船老大的嫌疑。毕竟,就船老大的案子,所有线索都指向他。”

    “而且现在的问题还不止于此。”说着,慕子寒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好一会后才又开口:“通过这次的溺水案,至少推翻了我们之前的一个推论。我们当时怀疑除了小老板外,其余五名船员有可能串通一气。但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不然这名中年船员也不可能被杀。这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又好也有坏。好的是,至少可以看出,我们的处境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凶险。坏的是,这么一来,这整件事更加的扑所迷离难以捉摸了。”

    “确实。”我认同的点头说:“而且如果这两起案子的凶手是同一个人,也就是那木箱的主人,那么他谋害船老大的动机,还可以解释。但为什么在船即将抵岸的现在,却还要动手杀人?这不是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吗?是有什么让他不得不动手的理由吗?”

    “反之,如果这两起事件的凶手并不是同一个人,那杀害中年船员的动机又是什么呢?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我苦恼的说:“凶犯杀人,无非是为名、为利、为权。名和权,对于这些船员而言,实在没什么。那也就只有可能是利益关系。可这中年船员究竟是妨碍了凶手什么利益呢?”

    显然,我这一连串的问题,慕子寒同样也没有办法回答,所以,在我说完后,他也是低着头不说话,满脸的凝重苦恼。随之,整个船舱里静的落针可闻。

    突然,船体一阵摇晃,打断了我们俩的沉思,望向窗外,发现货船已经再次启动。看来,小老板和船员们已经安排好了那中年船员的尸体,所以准备继续出发。

    “思远,刚才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慕子寒一脸严肃的说:“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其实无论是小老板,还是那些船员,其实都没有说谎……”

    我明白了慕子寒的意思,所以还不等他开口就否认说:“这怎么可能呢?六个人,在几乎差不多的时间,经过同样的地段。五个人说看见船老大,而一个人却说没看见。那只有可能是其中有一边是在说谎。”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直按着这个思路在推理。但是,现在回想,却发现也有这种可能。”慕子寒说。

    ()

第二十四回 人心险于山川() 
“怎么会呢?我觉得不可能。”我还是无法理解。

    一个大活人站在那,六个人经过,怎么可能只让其中五个人看见,却不让另一个人看到?

    “如果这六个人是同时一起经过,这当然不可能。可事实上他们是分别先后各自经过,前后之间也都有一小段时间间隔,所以,要做到这件事就并非有多难了。”慕子寒似乎完全想通了,说着脸上居然还露出了那得意的笑容:“当然,能做到这件事的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站着的人。”

    “什么意思?”我虽然隐约间好像想到了什么,可却又不是很真切,总感觉好像有一层稀薄的迷糊挡在眼前,让我看得见,却又看不清。

    慕子寒笑着解释说:“很简单,如果是船老大自己,他就能很轻易的做到,让其他五名船员看到他在船头甲板抽烟,而不让小老板看见自己的身影。因为,他只需要在小老板经过船头甲板的时候,有意躲起来就行。”

    他的话就好似一阵轻风,一下子那遮挡在我眼前的迷糊尽数吹散。

    没错,如果是这样,那确实有可能做到。而且,如果其实船老大并没有遇害,而是有意躲了起来,至今还在船上,那么我们当然也不可能在昨天半夜听见落水声。

    再说了,这货船跟了船老大那么多年,虽然我们上午已经很细致的检查了整艘船,可他如果一心要躲,我们还是很难在船上找到他。

    至于那混在铁锈中的血迹,也并不难解释。虽然我们检测出船头甲板边缘的铁锈里混着血液,但是,由于客观条件限制。别说我们根本没办法确定其上的血量有多少,连究竟是不是船老大的血都不能确定。甚至,都无法肯定这是不是人血。就更别说来确定是人体素描部位的血了。

    因此,如果是船老大有意制造的现场,他完全可以故意在身上弄出点伤口,然后把血洒在铁锈上。或者,事先暗中准备了什么小动物,然后在那个位置放血。

    不过,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连带着就推断出另一件事。那就是他知道有人会调查这些,不然他有何必多此一举,布置这样的现场?

    可看那些船员,都并非是会去调查这些事的人,所以他的这些作为,就只有可能是做给我和慕子寒看的。

    这么一来,问题就更严重了。毕竟,我们俩现在的身份都是经过林世轩利用国际刑警组织帮助我们伪造了,我们的职业也不是侦探。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提防我们?难道他其实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

    虽然我和慕子寒会搭这顺风船,是通过慕子寒的朋友介绍我们认识船老大的缘故。但是,我相信慕子寒的朋友不可能把我们的信息告诉他。而且,慕子寒这人做事那么仔细谨慎,事先一定也交代过他朋友,不要透露自己的消息。甚至我还怀疑,就算是慕子寒的那个朋友,都未必会知道慕子寒的真是身份。这船老大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还是说,他费那么大的劲,纯粹只是为了防范于未然?如果是这样,那他的心思就更可怕了。

    “其实,引起我这样怀疑的,主要还是小老板刚才的举动,他的表现太反常了。”慕子寒看着我说:“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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