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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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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公子,你若是拿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那你尽管可以不喝。”明媚朝他淡淡一笑,双手捞在胸前闲散的望着他:“乔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害你?你信不过我,又何必来我这普安堂延医问药?”

乔景铉的眼前开始模糊了起来,圆胖掌柜的身影仿佛在不住的扭动,他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咬了咬牙接过那碗乌黑的药汁,仰头喝了个精光。掌柜的接过药碗,有些担心的望着乔景铉,心中直犯嘀咕,也不知道这位女大夫的医术怎么样,若是将这位乔公子治死了,普安堂可就只能关门了。

过了好一阵子功夫,乔景铉才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觉自己脑袋清醒了不少,全身也有了力气,只是肚子还有些隐隐作痛。

“乔公子,你觉得好了些没有?”掌柜的跟在乔景铉身后亦步亦趋,提在空中的心落下了一半,这位乔公子的脸色瞧上去似乎比方才要好多了。

“多谢大夫出手相救!”乔景铉走到明媚面前抱拳行礼:“方才是乔某唐突,还望大夫不要见怪!”

明媚一双眼睛上下打量了乔景铉一番,沉声道:“乔公子,虽然你现儿还得静心歇息一段时间,可因着人命关天,不得不请你带我去城北那个村子瞧瞧,与你一道用饭的农人肯定也中毒了,他们没有你的内力修为,此时应该已是昏迷不醒。”

乔景铉听了这句话也是心中一紧:“大夫说得对,我现在就带你去城北。”

普安堂的外边栓着一匹白色的马,通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见着乔景铉出来,那马儿似乎很是高兴,将脑袋扬了起来,咴咴的朝天上叫了一嗓子。乔景铉笑着走过去,伸手去摸马儿的脑袋:“你看我好了,你心里高兴是不是?”

孰料那马儿却将头一低,躲过了乔景铉的手掌,歪着头继续欢快的叫喊了起来,乔景铉顺着那马黑亮的眼睛看了过去,就见明媚正笑微微的站在台阶上,自己的坐骑朝她走了一步,亲昵的将脑袋低下来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这可真是奇怪,自己的踏雪警觉性很高,不相熟的人它从来不会表现出这种亲热来,莫非这位女大夫是它熟悉的人?乔景铉脑海里迅速掠过不少女子的面容,可没有一张脸能与面前的明媚重叠在一起,这真让他充满了好奇,这位女大夫究竟会是谁,身份实在古怪。

“姑娘,姑娘,你要跟这位公子爷去城北?”玉梨急急忙忙从药堂里追了出来,看了一眼乔景铉,只觉得有几分担心:“姑娘,你得带上我,路上边不安全!”

乔景铉望了一眼这个小丫鬟,心中只觉好笑,京城多少贵女做梦都想要与他并肩出游,骑着踏雪策马纵横呢,怎么落在这小丫头眼里,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心中正在郁闷,就听明媚朗声回答:“玉梨,没事,这位公子瞧着气度不凡,想必也是个可以放得心下的人。你且留下来,这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须你帮忙呢。你按着我方才交代的法子熬好药汤,等会自然派得上用场。”

玉梨听了明媚的话点了点头:“姑娘,那我留下来熬药,只是你一路上要小心提防,钱老不是说了吗,人不可貌相,谁知道他是不是好人,或许那气度只是装出来的呢。”她一脸戒备的望了望乔景铉,扬着声音道:“乔公子,你可得安安全全的将我们家姑娘送回来!”

坐在马背上的乔景铉听了玉梨的话只觉实在不爽,他长长的眼线里拉出一丝邪魅的笑容,勾了勾嘴唇,弯下腰来,在玉梨和明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手揽住明媚细软的腰肢,略微用力便将她掳上了马背。

“姑娘!”玉梨慌张的大喊了一声,可那匹雪白的马就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快的朝前边跑了去,只余下“得得”的马蹄声在耳边回响,旋即便淹没在西大街的喧嚣里。

☆、第二十四章 共骑

明媚的心跳得很快,这是第一次和一个男子有这么近的距离接触,她能感觉到乔景铉那宽阔的胸膛贴在她的背上,嘴里呵出的气息离她那么的近,热烘烘的将她的脖子炙热了起来。乔景铉策马狂奔过云州的街道,路边的行人瞧见马匹驰骋而来,吓得纷纷往街边上躲闪。

“小心点,别纵马!”明媚稳了稳心神,瞧着四周奔走的行人,回头提醒了一句。

“你难道以为我的马术这么差?”乔景铉骄傲的回了一句,这位女大夫也实在小看了他,他的骑术可是在大陈皇朝数一数二的,每年跟着皇上去西苑行猎,他在赛马中总是能拔得头筹。在这并不很繁华的云州西大街上,他还能出什么状况不成?

低头望了一眼前边的明媚,她的衣领处微微张开了些,露出了一段白皙柔软的脖子,有几绺头发贴在她脖子上,不住的微微扬起,在他下巴那处蹭来蹭去,这让他的一颗心忽然间变得柔软起来,仿佛是化作了一团春水,要融入这三月的春光里。

“哎,你叫什么名字?”乔景铉一只手拍了拍明媚的肩膀:“你都知道我姓乔了,可我却对你一无所知,这样是不是很不公平?”

明媚没有回头看她,只是清脆的笑了一声,那笑声就如停在柳枝里的黄鹂鸟儿那般婉转动听,让乔景铉的心不住的跳跃了起来,随着她的笑声,忽高忽低的荡漾。“你为什么只是笑,不说话?”乔景铉的手掌覆住明媚的肩头:“你不搭理我,这样很不好。”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很是不对。”

“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夫,以后咱们说不定再也见不着面了,你何必问我姓名?”明媚只觉得自己的肩膀好一阵炙热,她能感觉到脖子后边的呼吸越来越热,心里头忽然不自在起来,默默的将手指扣在自己的手镯上。

手镯是师父送给她的十岁生辰礼物,里边有各种机关,既好玩又能防身。

“咱们这般有缘,肯定还会见面的。”乔景铉听着明媚说到以后再也见不着面,心中瞬间有一阵惆怅,忽然间觉得有点舍不得放开手的感觉,但嘴里却依旧在调笑:“你难道不觉得本公子玉树临风?难道就舍得再也见不着本公子?”

“这世上原来竟有这般脸皮厚之人,我算是见识到了。”明媚又好气又好笑,这位乔公子肯定是被宠坏了,还以为天下就他生得最俊,人人见了他都要倾慕于他。

“我这是实话实说,哪里是脸皮厚。”乔景铉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厚颜无耻,继续往下说了去:“你虽然蒙着面纱,我瞧你一双眼睛便知你长得还不错,这样罢,不如你来我府上给我做个贴身丫鬟,你的医术好,刚刚好可以细心照顾我,以后咱们也可以时常见面了。”

“乔公子,请你抬头看看天上。”明媚忍着气伸手指了指头顶上那白花花的日头:“你见着什么了?”

乔景铉眯着眼睛看了看,那灿灿的阳光照得他有几分睁不开眼睛:“除了太阳,还有几丝云彩,还有什么?”

“是啊,现在太阳还没落山呢,怎么就有人在做梦了?”明媚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白日梦不要做得太美了,这白日梦做多了,也会得癔症呢。”

乔景铉听着那柔软的声音,就如一泓春水般在耳边潺潺响起,心中激荡,伸手便去握明媚的手腕:“我怎么是做白日梦?你不知道多少大家闺秀想要得这个照顾我的机会?你莫要倔强了,跟着本公子回府,自然让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

这话音刚落,乔景铉忽然便觉得掌心有细微的刺痛,一阵酸麻的感觉从掌心向左边胳膊蔓延,他大惊失色,也顾不得温言款语,厉喝了一声:“你在搞什么鬼?”

明媚回头看了乔景铉一眼,见他那种俊脸上有着愤恨的神色,撇了撇嘴道:“乔公子,若你要强行将我掳去府里做丫鬟,那我每日对你的照顾就是方才这样的手段。你现在运气试试,左胳膊可否还能动?”

乔景铉凝神运气,心中大惊,左胳膊果然不能动了,他伸出右手想去抓住明媚,可又害怕她身上还有其它的机关,一时之间很是犹豫,一只手掌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乔公子,你放心,我会给你解药。方才我只是对你略施惩戒而已,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明媚的话从前边传了过来,这让他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你出身高门大户又如何,我虽然身份不及你,可佛家云众生平等,我们只是出生的环境不一样,从本质上来说我与你们一样高贵。”明媚回头将一丸解药放到乔景铉的右手掌心:“乔公子,希望你记得我方才说过的话。”

阳光给她的脸庞镶上了一道金灿灿的边,凉风吹过,她的面纱微微扬起,露出了一抹小巧的下巴和红菱般的嘴唇。乔景铉望着那欺霜赛雪的肌肤,那胜若仙女的姿容,不由得一阵目眩神怡。

“姑娘教训得是,乔某记下了。”他将解药捏开,倒进嘴里,过了好一阵子,才觉得胳膊又能动弹,两人共骑着一匹马默默前行,路上乔景铉再无调笑的言语,不多时便瞧见了城北的那处村寨。

那农家看起来条件还不错,屋子是用青砖砌的墙,上头还盖着瓦,前院悠闲的走着几只母鸡,可却没见到一个人,明媚站在院子门口高喊了一声:“有人吗?”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明媚一阵紧张,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家人全部都毒性发作了?正想再喊一句,旁边的屋子里头飞快的跑出了一个人来,望了望明媚与乔景铉,满脸疑惑:“你们找谁?”

乔景铉指了指那幢屋子道:“我中午在这家用饭,他们恐怕误食了毒草,特地请了大夫过来看诊。”

那人听了大惊失色,跺着脚道:“原来竟是这样!这家的男人和小孩一个时辰之前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喊了那铃医过来瞧了,说是中了毒但没法子解救,只能等死了。这家人的老头子老婆子揪了媳妇去云州知府衙门告状,说她私通野男人,特地在饭菜里下毒,想要谋杀亲夫和儿子!”

☆、第二十五章 公堂

云州知府衙门还算气派,一排大槐树下,明黄色的琉璃瓦覆盖着朱砂粉成的院墙,远远望去金光灿灿的一片,与那绿色的树叶互相映衬着,倒也爽心悦目。

明媚站在府衙前边瞧着那扇大门,俗话说“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不知道柳元久这云州府衙是否也是这样。门口有两个衙役,手中拿着朱漆的木杖也在打量着明媚与乔景铉,见乔景铉气度不凡,也没有拦阻他们,让他们径自进了府衙。

跨进去便见着公堂,柳元久正坐在中央的桌子后边,公堂上跪着几个人,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正在哀哀哭泣,嗓子哑得已经快说不出话来,旁边有位年轻嫂子,一双眼睛肿得跟桃子一般,只是声嘶力竭的在叫喊:“大人,我是冤枉的,小妇人与我男人素来恩爱,怎么会想要谋杀我男人与儿子!”

公堂的一侧摆着两副门板,上边躺着一个男人与一个孩子,旁边有个年近五十的老者正紧张的坐在那里,瞧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在给那男人与孩子搭脉。明媚瞧了这情形便心知肚明,这大抵是请了云州城里的大夫来看诊了。

柳元久见着乔景铉与明媚走进来,脸色一变,赶紧站了起来:“乔世子今日怎么过来了?”

乔景铉指了指那桌子道:“柳大人,我是来作证的,你且坐下来继续审案。”

他这话音刚落,跪在地上哭得伤心的老妇忽然跳将起来,一把捉住了乔景铉的衣裳前襟,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大人,这便是那个奸夫!今日正是他来与我们一起用的午饭,现儿他与那贱人都是好好的,唯独我儿子孙子眼见着要命丧黄泉,不是他与那贱人合谋害人还能是谁!”

柳元久有几分尴尬,命衙役将那老妇拖开,厉喝了一声:“这事本府当有定论,没有叫你开口之前不必说话!”眼睛瞄了瞄乔景铉,又看了看跪在公堂上的那个年轻妇人,只觉这两人若便是那jian夫yin妇,实在是匪夷所思。那农妇生得五大三粗,脸色蜡黄,眉眼也不甚精致,究竟哪一点吸引了乔世子要除去她的男人孩子将她据为己有?

明媚站在一旁跟着柳元久的眼神溜了一圈,心中也觉好笑,这老妇人的联想力也实在丰富,竟然能臆测出这样的香艳之事来。就在这时那大夫站了起来,朝柳元久拱了拱手:“大人,小的无能为力,恐怕这两人去之不久矣。”

老妇听了这话如同发疯一般扑向跪在身边的媳妇,伸出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你这贱妇,如此歹毒,竟想要我文家断子绝孙!我现在就掐死你,都不需大人来断案!”

“且慢!”明媚见着情形不好,赶紧走上前去呵斥了一句,这人若是疯癫起来,下手重了,这年轻媳妇子性命可就难保了。“大人,我能治好这父子两人。”

公堂里的人听到这句话,皆是一片哗然,大家的眼神都集中在明媚身上,脸上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方才给那父子俩搭脉的可是云州城里的名医李妙手,云州医会的会长,他都说了这两人无药可救,这个年轻女子竟然说她能救?她莫非是疯魔了不成?

李妙手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姑娘,我李妙手这一辈子也救治了无数人,并不是那罔顾人命的庸医,我替这父子两人搭过脉,两人的脉象已经几乎没有,这乃是濒死之状,无药可救,姑娘你竟然说能救?且莫要胡言乱语!”

明媚也不回答,只是走上前去,伸手搭在那男人的手腕上,那脉象虽然微弱,可还是有些起伏,并不是那李妙手所说几乎没有脉象。再搭了下那孩子的,心中一紧,这孩子的脉象浅得几乎没有,若再不施救,便真有性命之虞。

从身上的布袋里拿出一副银针来,明媚手下如风,很快便将那三十多根银针扎在了那孩子身体上,李妙手在旁边见着她运针到位,轻重相宜,不由得也转了几分脸色:“姑娘的意思是想要试上一试了?”

那老者见明媚施针,伸手抹了抹满眼老泪,朝明媚行了一礼:“姑娘若是能将我儿子与孙子救活,我回家定然供上姑娘的长生牌位,每日为姑娘诵经一卷,求佛祖保佑姑娘平安喜乐,永世安康!”

跪着的老妇也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跑到孙子旁边瞧了瞧,又“扑通”一声跪倒在明媚脚边:“姑娘,你便是那老天爷派来的仙女,还请你救救我的儿子孙子!”

“这位老婶子你且莫要伤心,你儿子和孙子的命包在我身上,我绝对能将他们救活。”明媚弯腰将她扶了起来:“老婶子你现儿是太伤心了,这才会将那怒气发在你媳妇身上,其实你媳妇真真是无辜的,此乃意外,并非她有些谋杀。”

老妇扭头看了看媳妇,脸上露出了尴尬神色,点了点头:“仙女姑娘,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还请快些动手救回我儿子与孙子罢。”

旁边李妙手轻轻哼了一声:“姑娘,你莫要再逞强了,虽然你施针护住那孩子心气,可没有解毒之药又如何能将他们救活?我估摸着这两人活不过今晚,特别是这孩子,格外严重些,你便是现在就开药方,又如何来得及煎药给他服用?”

明媚微微一笑:“这就不用大夫担心了。”转脸望了望站在那里的乔景铉,明媚柔声说道:“乔公子,可否请你去一趟普安堂,带着玉梨将熬好的药送过来?”

☆、第二十六章 救命

李妙手听了明媚的话,似乎早有准备,不由得一愣:“姑娘已经熬好了药?难道未卜先知不成?”

明媚望了望他,浅浅一笑:“我自然知道,否则也不会赶着过来了。”

柳元久坐在桌子后边,有几分坐立不安,今日是普安堂第一日开业,还不知道那药堂情形如何,没想到明媚却自己闯到公堂上来了,这对父子李妙手看过都说没救了,可她偏偏要逞能,万一救不活怎么办?这普安堂岂不是明日就得关门歇业?、

唉,这看病也该挑人、挑病,像这种凶险万分的,何必执意而为之?柳元久坐在那里,眉毛耷拉成一个倒八字,明媚见他那副模样,知道他心中所想,朝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必惊慌。柳元久也没旁的法子,只能坐在那里干着急,只在默默祈求老天保佑,玉梨端来的药能有作用。

不多时乔景铉便带着气喘吁吁的玉梨回了公堂,明媚将那小男孩身上的银针给撤去,吩咐衙役将那躺在门板上边的小男孩扶了起来,拿着小匙一点点的将药汁喂进了他的嘴里。那对老夫妇也赶紧端了药去给自己的儿子灌了进去。两碗药汁喂得干干净净,明媚吩咐要老夫妇扶着两人坐直身子,方便那药汁快速下去胃部,能更好更快的起作用。老夫妇一个抱着儿子,一个抱着孙子,眼中满是期待,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们的脸。

公堂里的人都伸着脖子往这边看,李妙手都说无药可救的人,这位姑娘竟然口出狂言说她能救,岂不是笑话!只有乔景铉,因为已经提前亲身体验过那种奇妙,一点也不担心,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瞧着柳元久额头上爆出的汗珠子看了个不歇。

过了好一阵子,忽然那老汉惊喜的叫了起来:“石头,石头!”老妇转脸看过去,发现儿子的手轻轻在动。眼泪珠子夺眶而出,抱住孙子将脸不住往他那张小脸蛋上边凑,口里还不住的喊着:“狗蛋,狗蛋,快些回来哟……”

又过了约莫一刻钟,那男子竟然微微的张开了眼睛,明媚给小男孩搭了一把脉,发现脉象比原来有力得多,笑着安慰那老妇道:“你孙子中毒颇深,要醒过来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你且不要慌张,我这里还给他开张方子,再喝几服药下去便会好了。”

老妇感动得只是呜咽,忽然间趴在地上朝明媚磕了几个响头:“仙女姑娘,我们家一辈子都感激你。”

“快些将她扶起来。”明媚唬了一跳,让玉梨将老妇搀扶了起来:“这位婶子,你的儿子和孙子中毒,只因你们中午的饭食里误用了莽草所致,真不是你媳妇蓄意谋杀,你得向她去陪个不是。”她指了指站在那里的乔景铉:“这位乔公子中午与你们一道用饭,他走到我普安堂的时候忽然毒发,我替他诊断才得知了原因。我想他与你家媳妇应该是素不相识,何来jian夫yin妇之说?”

老妇脸羞得通红,走向跪在那里的媳妇,低着头小声道:“媳妇,我也是一时心急,你莫要往心里边去。”

那年轻媳妇此时脸上已经分不出悲喜,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儿子,一脸木然,口中喃喃道:“我不该省着不吃菜的,若是我也吃了猪脚鸡肉,那我也一样会中毒,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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