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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鬼童-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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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凤至略显疲劳的的躺在车内的软榻上,其实金凤至本身是不怕车马颠簸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只是有点晕船而已,刚渡过长江这才稍微有点难受。

    令狐莞尔翘着二郎腿,双手交错摆在胸前,斜靠在马车里,双目微闭,似乎是睡着了。扬州,令狐莞尔从小魂牵梦萦的地方,时刻盼望着能飞回去,在时隔多年之后,终于又一次踏上了故土,人虽在马车里,神思却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韩夕颜本来就是和金凤至约好的,却不知令狐莞尔怎么来了,前些年可没见过他这么勤快。难道是上回听到自己要和金凤至一起,才故意来搭伙的,莫非是有什么企图?这倒是韩夕颜多心了,因为在更早之前令狐莞尔就和金凤至已经约定了。这些天来,本来以为会流言四起,却不想坊间还算平静,那些无良的小戏摊子也消停了不少。丽鸢小姑娘更是一个劲的帮着令狐莞尔鼓吹,也帮他加分不少,也正因为如此,韩夕颜此刻才能从容的与令狐莞尔对视而坐。

    只听“咯噔”一声,可能是轱辘碰到了什么石块,马车一扭,而令狐莞尔“噗通”一声,脑袋重重的撞在了马车壁上,是人都能听出来,这一下子撞的可不轻啊,但令狐莞尔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的毫无所觉。

    一旁的金凤至闻声,缓缓坐起来,小声道:“你这人真是的,就不知道疼的吗?”

    令狐莞尔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笑笑道:“没察觉,下次一定注意。到你是你呀,不就是坐船嘛,怎么就晕成这样。”

    金凤至不乐意的指着马车外道:“好啊,那你去骑马试试。”

    令狐莞尔忙道:“我不去,裆都磨破了。”

    “哼!看你这娇生惯养的。”金凤至娇嗔道。

    令狐莞尔不以为意的笑道:“那还不是凤妈你惯的?”

    可能是休息了一会,金凤至这下好多了,一下子坐起来,然后和韩夕颜坐在一起,握着韩夕颜的手不好意思的道:“又让妹妹见笑了,他就这样,别理他。”

    令狐莞尔又是闭上眼睛,神游太虚去了。

    韩夕颜只是淡淡的一笑道:“姐姐真是好福气。”换了以前,韩夕颜一直不觉的自己还没惨到家,最少还有金凤至兜底,她们这对好姐妹算是同病相怜。却不想几天相处下来,这令狐公子与她心目中长久以来的坏印象截然不同,看似还算本分老实,说话不多,冷漠散漫,又自视甚高,真像丽鸢所说的,除了有些不着调,也就好像没别的缺点了。现在看他们打情骂俏的在那拌嘴,不由的有些羡慕。

    金凤至惨淡的道:“我都快愁死了,差点没把头发掉光了。”旋即金凤至又笑眯眯道:“妹妹你可也要抓紧啊。”

    韩夕颜头稍微低了低,很平淡道:“姐姐你知道啦?”

    金凤至笑眯眯看着韩夕颜,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其实金凤至并不是不知道令狐莞尔和韩夕颜的绯闻,她甚至是有些乐见其成的,毕竟像令狐莞尔这样丰神俊朗的男人,即便现在有些没头没脑傻乎乎的,但总有食髓知味的时候,保不准以后有狂蜂浪蝶来招惹。要是有韩夕颜在,不仅能挡掉许多轻佻浪荡的小妖精,小狐狸,自己不仅能拴住丈夫的心,也免的被人所指不能容人,而两人更是好姐妹,最重要的是改嫁之身也不会与她这大妇争风吃醋。

    韩夕颜没吭声,轻叹口气,浅浅的一笑。

    金凤至又紧紧握住韩夕颜的手道:“到了扬州,妹妹还是住我家里吧,咋们俩住一起,别管这家伙。”

    韩夕颜摇摇头道:“谢谢姐姐,我有相熟的客栈,就不麻烦了。”

    金凤至道:“早知道就不带这死鬼了,倒是妹妹局促了。”

    “姐姐好意我心领了,就不麻烦了。”

    金凤至呵呵一笑。美眸一瞥,又看了看令狐莞尔,却见他没什么太多的表情,继续和韩夕颜说着些生意上的事情。

    到了傍晚时分,车队到了扬州城,扬州城自古繁华,亦称江都,现名广陵。地处长江与大运河的交汇处,人口众多,交通便利,商人旅客络绎不绝。隋炀帝南巡曾三下扬州,一住甚至长达一年,由此可见扬州城真是有她独到之处的,或许是琼花,或许是美人。只可惜晚来了一个多月,错过了花期。但美人……呵呵,见者有份,永不落空。

    进了城,金凤至还是很热情的挽留韩夕颜。

    韩夕颜还是摇摇头婉拒,于是就在街市上分了手,还约定了明天一起游玩。

    令狐莞尔伸出两根手指轻微的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金凤至看到令狐莞尔睁开了眼睛,于是笑嘻嘻道:“怎么,你舍不得了?”

    令狐莞尔深吸口气欢快的道:“又回来了!”

    金凤至想了想道:“哦,我记得你是扬州人吧。”

    令狐莞尔格外高兴的点头道:“嗯,是的!”

    金凤至又想了想笑嘻嘻的说道:“那扬州豪门令狐家与你有什么关系?”

    令狐莞尔忽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僵直着看着金凤至,一股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心中生出一股怒意,紧接着就是一股杀意,这是只属于令狐莞尔自己的秘密,心里最深处的痛。

    金凤至赶紧脖子一缩,有些害怕,在她的记忆中,令狐莞尔可从来没有对自己如此凶厉过。

    这时,令狐莞尔平复了一下心情,强颜欢笑道:“金凤,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不该对你这么凶。”片刻之后,令狐莞尔把金凤至拉上了马车,然后凑到跟前小声道:“我的原名叫令狐风你知道的。”

    金凤至乖巧的跟小鸟一样,点点头,生怕再出了什么幺蛾子。

    “我的父亲是令狐煌,爷爷叫令狐人杰,我就是这扬州令狐家的少爷公子。”

    金凤至其实也打听过,也猜到个八九不离十,只是希望令狐莞尔能亲口对自己说罢了,今天只是出口试探一下,却没想到令狐莞尔会这么大反应。见令狐莞尔神色如常,金凤至又壮着胆试探着问道:“那为什么……”

    令狐莞尔牵强的笑着道:“一言难尽,金凤可要帮我保密啊,这现在就是我们俩的小秘密了,而我对于你再无秘密可言。”

    金凤至闻言,心里甜丝丝的,就好像最后的隔阂也消失了,撒着娇,扭着腰,不依的娇羞道:“说来听听嘛。”

    令狐莞尔淡淡一笑道:“金凤,别扭了,再扭就出事了。”

    金凤至红着脸,靠在令狐莞尔怀中,紧紧的抱着,羞涩的道:“人家就是要出事嘛。”

    令狐莞尔便轻声道:“那好吧,等没人的时候,我就和你讲讲我的过去,你所不知道的过去。”说着说着声音沉闷了。

    (本章完)

第217章 淮左名都(四)() 
令狐家在扬州产业颇丰,过不多时就来到了一处偌大的宅邸,早有仆人等在门口迎接,这里管事的中年妇女叫张妈妈,金凤至对她也很看重,在扬州的很多事情都是由张妈妈打点的。

    家丁们从马车上卸下一个个箱子,感情金凤至到哪都要带上这一大堆行头,搬来搬去也不嫌麻烦,或许是习惯了吧。

    张妈妈很热情的迎着金凤至,看见金凤至身旁俊秀且关系亲昵的青年人张妈妈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招呼伺候,笑着道:“令狐老爷,您来啦?我咋说今天喜鹊‘吱嘎吱嘎’的叫唤呢,原来是贵人来了。”张妈妈不知正主的脾气,哪敢怠慢啊,自然是挑好听的说。

    令狐莞尔朝着她微微撇了撇手,算是对她的回应。

    现下太阳还在西山高挂着,时候还早,张妈妈就提议道:“水已经准备好了,不如先请老爷夫人洗洗身上的风尘。”

    金凤至“嗯”了一声道:“张妈妈,你有心了。”

    令狐莞尔洗完澡,穿了件薄衫,没带随从,匆匆就出去了。

    张妈妈瞧见了,只是轻叹一声。晚饭时分,令狐莞尔没出现,张妈妈在金凤至耳边说了两句,于是金凤至就吩咐开饭,可能是同为女人的缘故,老爷又不在,张妈妈小心翼翼的凑到金凤至耳旁说了几句,唯恐被别人听见,大体意思是说扬州城烟花之地众多,老爷这时候一个人出去恐怕那个啥,夫人还是得要看紧才是。

    金凤至闻言,只是微微一笑,示意张妈妈也一起坐下吃饭,这话她听进去了,但却不以为意,因为她知道自家老爷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不管是身体原因或者是心理本能的抵触,总之没有外人想的那么不堪,最少她是完全放心的。

    张妈妈受宠若惊,连称不敢,又几次推辞,这才战战兢兢挨了半边屁股在椅子上。众人那是无不羡慕。

    令狐莞尔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心中情绪复杂,忧喜参半,轻摇着折扇不由自主的便往城东而去。华灯初上,夜幕徐徐,大街之上依旧是熙熙攘攘,人流涌动,酒肆、食肆、客栈之中客商云集不胜枚数,花街柳巷,富态的达官贵人们穿梭其中,寻找诗酒风流的灵感。整个城市如同不夜之城,灯火通明,彻夜无眠,通宵达旦慢慢述说着她的繁华锦绣,美轮美奂。

    不知不觉,令狐莞尔到了一处路边的酒肆之中,要了一大坛店中自酿的酒,桌上了摆了些下酒菜,夜色茫茫,暑气尽消,凉风阵阵,却心情郁郁,时不时叹着气,倒满酒的海碗拿起来就牛饮而尽。看着街道另一旁灯火阑珊的高墙大院,令狐莞尔时而脸上带着轻松自如的笑意,时而又眉头紧皱,像是着了魔中了邪一般阴晴变幻不定,这座大宅自然是扬州城中的令狐府,令狐莞尔儿时的家,此刻却已经如此的陌生,就像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斑驳的砖瓦见证了时光匆匆流逝,依稀的疏影是岁月无情的惆怅,少小离家,物是人非,落叶飘零水东流一去不返,唯暗香幽浮却不知何来。

    眼圈微红,带着些蒙蒙雾气,令狐莞尔抓起海碗又一饮而尽,闷酒伤身易醉。而就在此时听到不远处街口有人追逐推搡,像是些欺压良善的腌臜事,换了平时,要是陆大他们不在身边,令狐莞尔绝对是得过且过,不会插手,免的失手伤人。今天可能是喝了酒,情绪时而低落,时而亢奋,下意识本能的晃晃悠悠走过去,只见是一群男的在纠缠二个女的,当即走上前去大喊道:“住手……”

    为首的一个公子哥闻言瞥了一眼,见走出来个醉汉,狠狠啐了一口道:“呦呵,还有不开眼的敢管老子的闲事。去……教教他这么做人。”

    几个家丁打扮的小厮不怀好意的慢慢走了过来。“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家少爷的事!”

    “你算是哪根葱哪根蒜,找死兄弟们就送你一程。”

    “别跟他废话,往死里揍,大伙一起上。”

    只见令狐莞尔晃晃悠悠颤微微的不知道怎么着就从那几个家丁中穿身而过,走到跟前大声道:“别管我是葱是蒜是东西,你们一群男的欺负两个女孩真是丢死人了,全杭州的人都替你们觉的脸红。”

    “哈哈哈,杭州?”公子哥指着令狐莞尔大笑道:“你们都听到了吗?杭州,真是醉的一塌糊涂。来,让这醉鬼知道这里是哪!”

    令狐莞尔有点迷迷糊糊,又凑近到两个女孩跟前定睛看了看,接着笑道:“我认识你们,嫂子好啊。”

    暮光下,韩夕颜本能的又往后缩了缩。本来紧紧护着韩夕颜的丽鸢小姑娘一下子笑逐颜开惊喜道:“啊,是令狐公子呀,太好了,太好了!帮帮我家小姐,这些个无赖没脸没皮的缠着我家小姐不放。”

    令狐莞尔伸长了脑袋想了想道:“你是叫丽鸢吧。”

    丽鸢欢喜的欠身作揖道:“是是是,奴婢丽鸢,公子还记得。”

    “啪”的一声,一个高个子家丁上前,一巴掌挥出,伸长着脖子的令狐莞尔一下被狠狠的抽了耳光。

    丽鸢差点小心肝没跳出来,口中惊呼:“令狐公子……”

    韩夕颜也正眼看了令狐莞尔一眼,见他微醉的神态既可恶,又可爱,还笑嘻嘻的不怀好意,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也不知道疼,但有一个人能为自己撑腰,从心底里讲还是挺温暖,挺感激的。

    高个子的家丁一下子面色铁青,只感觉手指都好像要断了一般,颤抖的蜷缩在身后,额头上满是小细汗,嘴硬道:“你你你……可别不识抬举!”

    丽鸢心疼的看着令狐莞尔脸上的红印,别提有多揪心了,又看看另半边脸也是红彤彤的这才稍稍好受些,问道:“陆大他们人呢?”丽鸢在令狐莞尔府中待过,自然是知道令狐莞尔有长随的。

    令狐莞尔道:“没让他们来。”

    “啊?”丽鸢心中一沉,对方人这么多,这可如何是好啊!

    令狐莞尔挠了挠脑袋,转过身去,森冷的一笑,目光之中满是不屑和蔑视,杀气渐渐浓重,不详的事情仿佛一触即发。突然,令狐莞尔一下子撸起袖子,把手举的高高,虽然动作有些粗鲁,却让人很有安全感,刚要挥出,却在此时,令狐莞尔又把手收了回来,指着隔壁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居然敢在这儿以多欺少恃强凌弱,要是我喊一嗓子,恐怕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所有人都是一愣,一个青衣小帽的家丁四处张望了一下,小声的对自家少爷嘀咕了两句,只见那公子面上抽搐两下,不死心,却又不敢再造次,重重一咬牙,又一跺脚道:“走,我们走,今天便宜你了,咋们走着瞧!”转而又是满脸谄笑的道:“韩小姐,韩姑娘,韩妹妹,我的姑奶奶,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我张大奎保证,我一定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好,我保证!”

    韩夕颜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没有吭声。而令狐莞尔心中冷笑不止,淡淡道:“我叫令狐莞尔,记住了,可千万别忘啦。”

    所有人都是一惊,相互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他,胆怯恐惧彷徨,甚至脚下都已经有些站不稳。虽说这扬州令狐家的公子叫令狐继风,千金小姐叫令狐凤,但难保有其他旁系,这个姓在扬州意味着什么……至少他们惹不起。

    那张大奎当然不傻,赶紧使了个眼色,转身便走,甚至还来不及撂下几句场面话,脚下步伐越走越快,只恨少生了两条腿落了后,最后竟是慌不择路,惶惶如丧家之犬,一哄而散。

    令狐莞尔心中十分的欣慰,甚至忍不住想哭,自家门风威严持重,正气凛然,已深入人心,自己也引以为傲。

    (本章完)

第218章 淮左名都(五)() 
韩夕颜见一众无赖都走了,心下安定,上前欠身行礼道:“多谢了。”

    令狐莞尔大大咧咧道:“嗨,别客气,我与四哥是好兄弟,说个‘谢’字多见外啊,况且路见不平,见义勇为,挺身而出,是为男儿风范。这些人真是没品,居然欺负女人,就这么让他们跑了真便宜了他们。”

    韩夕颜愣了愣,不由自主的又看了令狐莞尔一眼,在她往日的印象里这人似乎整天死气沉沉,半死不活,说话也是中气不足,绵软无力,今天怎么就改了性呢?生气盎然,英姿勃发,莫非是喝了酒的缘故。随即也不多想,稍微犹豫了一下道:“我……已经和,尚斌他,和……离了,四嫂再不敢当。”很简单的一句话,说的却是断断续续。

    令狐莞尔先是一愣,然后想了想道:“相请不如偶遇,韩姑娘也一起坐下来喝杯酒吧。”

    韩夕颜微微低着头,很平静,或者说是很消沉,淡淡道:“曾为人妇,不敢再称‘姑娘’。令狐公子你的伤没事吧?”

    令狐莞尔“哦”了一声摸了摸老脸又道:“夕颜,我没事!就在那边,一起来喝两杯吧。”说完,令狐莞尔又是摇摇晃晃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酒肆。

    韩夕颜一听这个称呼,心中一紧,推辞道:“就不叨扰令狐公子雅兴了,妾身告辞。”

    令狐莞尔右臂一挥笑道:“不叨扰,不叨扰。”

    韩夕颜刚要走却被身旁的丽鸢小丫头紧紧的拽住。

    “小姐,小姐,您都走了好一会了,肯定也累了,不如休息一会再客栈吧。”丽鸢是连拉带拽一点点的把韩夕颜拽进了酒肆之中。

    小二见又来人,赶紧上前拿毛巾把凳子擦擦,又问要些什么,见一个俏丽的丫鬟扶着位如花似玉的大小姐,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嘴结巴了,脖子僵直,手脚僵硬。

    令狐莞尔摇了摇酒坛子,朝着店家喊道:“再来一坛。”

    掌柜的转出来迎着笑脸道:“公子,您喝的够多了,这酒后劲大,您又喝的这么快,这是要醉了,暴饮伤身啊。”

    令狐莞尔“嘿嘿”一笑道:“身伤易愈,心伤难合。又不差你酒钱,只管上来便是。”

    老板也只好反复再三催促小二上酒。

    令狐莞尔又笑着对韩夕颜道:“夕颜,你满心的抑郁憋在心中很难受的,要学会排解和释放。来来来,何以解忧,唯有喝酒。”令狐莞尔拍开泥封,先给自己倒满,又给韩夕颜倒了满满一大碗。

    一旁的丽鸢笑着道:“错啦,错啦,令狐公子,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令狐莞尔大笑道:“那还不一样,你也坐下吧。”言罢,端起海碗,眉头不皱一下的喝了下去。继而长叹一声朝着远处的夜幕大声道:“父亲,娘亲,孩儿愧矣!”

    丽鸢笑嘻嘻的道:“丽鸢只是小丫鬟,哪敢与令狐公子和我家小姐坐一起啊。”心里却说:令狐公子确实是醉了,人也变的开朗活泼,却不知说的什么胡话。想开口问一问却是人家令狐公子的私事,多有不便。

    韩夕颜拿起酒碗,轻啜一口,知觉这土酒酸涩难当,人生路漫漫,又何尝不是坎坷曲折,遇人不淑,夫妻不睦,父母责难,流言纷扰,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她备受煎熬,当即一饮而尽,眉头微皱,居然流下两行眼泪,旋即擦去,只留下浅浅的微不可查的泪痕。

    令狐莞尔愣了愣笑道:“夕颜你真是好酒量,我干了,你随意。”言罢,又给自己和韩夕颜分别倒满。

    这一次韩夕颜却是二话不说,端起酒碗便喝。

    还没等令狐莞尔反应过来,酒已见底。

    韩夕颜把酒碗轻轻搁在桌上,欠身施礼道:“让令狐公子见笑了。”

    令狐莞尔忙不迭再倒一碗牵强的笑道:“你不必如此较真,浅尝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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