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扎着,身穿印有小花的白棉布衣袍,手腕和脚腕上缠着微微泛黑的绷带,还光着脚丫子,看着颇为可爱俏皮,这不是伊贺美智子又会是谁?
手持木刀的伊贺美智子乍然从蒿草丛中蹦出,三步并作两步的砍向令狐风,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见令狐风反应有些慢,还不住的提醒道:“你小心了。”
令狐风也不说话,侧过半个身位,右手朝着美智子的方向微微一滞,双方相聚数尺,伊贺美智子便“轰”然退去,而令狐风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定。话说伊贺美智子真是了不得,在内力的修为上居然进步如此神速,虽然与大唐中原武术大家们略有不同,但也是殊途同归,只是还处于比较浅显的阶段。
见美智子又想窜入草丛中,令狐风毫不犹的扑了上去哪能任由她逃走,忽见木刀又径直刺向自己,于是用右手手指准确而稳健的夹住木刀,刚想以此做些什么却被美智子极迅速的抬脚踢中了右手手腕,随即又不由的脱了手。令狐风欺她虽然身子轻巧,但是身法轻功还没摸到门道,于是一连串的低扫攻她下盘,自己的下盘那可是稳迅兼备不是瞎吹的。
果然,伊贺美智子的双腿很别扭的左右规避,旋即右手木刀由上而下贴着身前斩向低扫而来的大腿。
令狐风赶忙打住,稍微将小腿收回,脚尖点地,身形已成伏虎状,随即如同猛虎扑食般右手化掌击向美智子前胸,但见她胸前微微隆起,如那含苞的蓓蕾玲珑浮凸,心中不由的有些异样的想法,这掌势一下不自觉的就变成了爪势。嘿嘿嘿,像抓壮丁似的来当陪练已经很勉为其难了,也就这点福利,贼不走空,搂草打兔子,况且美智子小姐从来没有因此有任何的不悦或是抱怨。更何况与其道貌岸然做伪君子难为自己,倒不如做那真小人坦坦荡荡,令狐风如是安慰自己。
伊贺美智子左手身前一横,挡住令狐风看似凶猛的一击。
令狐风趁机紧紧抓住美智子的左臂,一个劲的往自己怀里拽,却不想伊贺美智子右手木刀又是由下而上斩向自己,与此同时一脚踹来,遂无可奈何的松手规避并本能的提起右腿格挡。
伊贺美智子蹬在令狐风身上,由此借力脱身,同时木刀横斩防着他继续纠缠上来。
倒也不是令狐风心中花花肠子多,“泥鳅”这本来是用来形容自己左拱右拱在阿克叔叔手底下逃之夭夭苟延残喘的,现在用来形容美智子滑不留手那是再确切不过,不用抓的哪能逮住她呀,况且令狐风本来就重功法而轻招式,重防御而轻进攻,那就更加感到力不从心,浑身乏力。
偷袭不成,伊贺美智子撅着嘴心有不甘道:“早知道就不提醒你了!”
令狐风一副宗师大家风范的笑道:“若是能影藏气息和杀气,偷袭是很难有成效的。”
伊贺美智子冷“哼”一声,旋即双手持刀,踏着轻快的步伐,不停得变换着位移,纷繁复杂眼花缭乱的木刀化作一道道气势不弱的罡风袭来。
虽说令狐风并不惧怕,完全可以硬扛过去,但是双方约定,只要被砍中就算自己输,所以令狐风兀自闪避,游刃有余,任你狂风暴雨,我自云淡风轻,恍若神仙中人。虽说和自己还不是一个级别,但是令狐风能清晰的感觉到美智子的速度、反应、体力、内力、技巧、应变,这些都在以极快的速度长进,自己也能逐渐感受到压力,若是稍不留神极有可能阴沟里翻船,在不远的可见的将来,美智子赶上甚至超越自己那是毋庸置疑的。
令狐风压低了内力,刻意相让,仅以拳脚功夫和身法应对,两人倒也是旗鼓相当,棋逢对手,你来我往,见招拆招,缠斗百余回合,不分胜负,见美智子气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渐渐力有不及,于是令狐风故意挖了个坑,卖了个破绽。
急于逞强表现一番的伊贺美智子自然是无比耿直憨厚的直往坑里跳,结果自然是被夺去木刀,巧妙的制伏,牢牢的按在地上,徒呼奈何。带点小脾气的美智子无可奈何只能重重的用手掐着令狐风的大腿以示反抗。口中还不停得大呼:“你耍赖,你耍赖。”
“好啊,还敢掐我。”令狐风右手在嘴边“呵呵”了两口就往美智子腋下胳肢窝挠去。别看美智子平时威风凛凛的,那其实是最怕痒的,顿时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无比抗拒和敏感,“咯咯咯……”娇笑个不停,同时也更加用力掐令狐风。却殊不知令狐风皮粗肉糙,反而还挺享受。
在草地上滚了一会,直到美智子笑的娇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两人终是停了下来。
“还敢不敢再掐我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伊贺美智子一脸讨饶的笑道。
见她额头微汗,鬓发散乱,白皙美丽的面庞稍稍泛红,闪亮如星辰的眸子水雾蒙蒙,令狐风的心感觉都漏跳了几拍,那浑身上下散发的淡淡甜美体香更是如淬毒的箭般差点要了令狐风的小命。
年轻人血气方刚,情深意浓,又是一阵亲密无间的耳鬓厮磨,令狐风心中早就是心猿意马,不能自已,要不是没个明白人头前带路引进门,恐怕有些事儿裆下就能办了,目前也就只能将这满腔的冲动和热情化作一身大汗淋漓。
两人肩并肩紧挨着躺在草丛里,无比的悠然和惬意,忽然也不知道令狐风是怎么想的,一脸讨打而又满脸轻佻的笑道:“你……身上好香啊。”
闻言,向来落落大方,英姿飒爽的伊贺美智子居然是满脸红晕,感到无比的别扭和尴尬,心底里却又有些欣喜,不知所措的狠狠掐着令狐风的手臂道:“你这人真是的。”那罕见的女儿家娇羞的神态毕露无遗。
令狐风讪讪的笑了笑,暗骂自己唐突,面上却表现的理所当然,很坚定的说道:“是真的,不信你闻啊。”美智子没搭话,看着她那羞红娇嗔扭捏的俏脸,令狐风心中又是不明所以的感到阵阵兴奋。
(本章完)
第75章 忍术起源(完)()
又是一年春来到,原来伊贺家后院直至后山的半山腰一大片一大片望不见边际的全是樱花树。去年来的时候令狐风错过了樱花盛开时节,今年的樱花绽放真是让令狐风看花眼了,一个人站在樱花树下,看着一望无际浅浅的粉红色樱花,如云烟般漫无边际,如山峦般重峦叠嶂,享受着明媚的春光,细细品味淡淡的花香,感受着乍暖还寒的空气,听着鸟儿欢快的吟唱,看着落樱纷纷扬扬,远处的山峰白雪依旧没有退去,近处却是姹紫嫣红开遍一片春意盎然,这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置身其中仿佛过往愁云消散,未来顿时充满希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欧尼酱……”一声温柔而羞涩的喊声在令狐风耳旁想起,接着又是一阵情意悠长的扶桑语萦绕在耳边,一双纤柔白皙的手臂紧紧的从后面抱住令狐风,自由的徜徉,言行之中充满了喜悦。
令狐风笑着扭过头,温柔的笑道:“美智子……”伊贺美智子穿着一身和樱花颜色相仿的民族服饰,长长的头发松散的扎在身后,美丽的脸庞笑意盈盈,洁白如玉,从容优雅,顾盼生姿,恍若仙人。“今天心情这么好,也不用练功吗?”
美智子甜甜的笑道:“樱花浪漫的季节最适合踏青游玩,我们一起吧。”
令狐风也笑了笑,好不容易摆脱了伊贺美智子的的纠缠,慢慢坐在草地上,看着樱花,望这天空,有意无意的笑了笑。
伊贺美智子一手紧紧拉着令狐风右臂,也坐了下来,取出一个做工精美的小盒子,饶有兴致的问道:“猜猜今天是什么?”
令狐风淡淡笑道:“饭团?”
“不对!”
“寿司?”
“也不对!”
“猪排饭、蛋包饭、生鱼片、鱼丸……”
“都不对!”边说,边打开盒子,一股浓郁的香味一股脑儿涌出。“是三色丸子!”伊贺美智子献宝似的拿了出来。
令狐风满面笑道:“那我不客气啦。”言罢便取出一串,入口酥软香浓,齿颊留香,甜蜜且温存。“嗯,真好吃,美智子的手艺真是好的没话说。”言罢,令狐风又收敛了笑容,静静的看着远方。
伊贺美智子其实也感觉令狐风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好像一直都提不起精神,又好像心事重重,于是故意调笑道:“这一年来我长高了好多,可是小次郎君却好像一点都没有长高哦。”
令狐风愣了愣,凝神看了看伊贺美智子,去年的时候还比自己矮,可现在居然和自己一样高了,于是笑了笑道:“美智子都成大姑娘了。”随即笑容又一闪而逝。
伊贺美智子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大声道:“你有什么心事尽管说出来呀,我们是好朋友嘛,或许我能帮你呢!”
令狐风愣了愣,犹豫良久道:“我要走了,回大唐,回我的家。”
“嘭”的一声,美智子手中的盒子跌落地上,伊贺美智子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令狐风,呆滞良久,眼泪忍不住的滴落,仿佛哑巴了一般不知道说什么,应该去说什么,还能再说什么,只能任由眼泪浸渍俏丽的面庞。
两人背靠着背,良久没有任何声响,仿佛化石一般僵坐在那里。
令狐风能感觉到美智子是哭了,相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哭了,哭的很伤心,再坚强再勇敢的女孩也需要用眼泪来诠释心灵最深处的伤心。
许久,泣不成声的伊贺美智子哽咽道:“在这个樱花盛开的季节,男女朋友们在樱花树下相互倾述情话衷肠,而……而你却非要在这个时候选择了离开……”
本来令狐风想了无数的言语去解释去开导去挽回,可是在这个瞬间却好像被击的粉碎,任何的解释都是伤口上撒下的盐而已。其实从去年的秋天起令狐风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当时毫不犹豫的被推迟到冬天。当冬天来临,和美智子一起堆雪人,打雪仗,漫山遍野的林海雪原上追逐嬉戏,倾听雪女凄美的故事,归期自然而然的被推迟到了来年春天,若非美智子问起,或许又会被理所当然的推迟到盛夏。在现实超越了友情的友情和远方苦苦盼望的亲情间令狐风已然彷徨许久,今天总算得以大白于人前。
沉默,两人都陷入了深深地沉默,沉默或许是无法面对时唯一的选择,沉默也许是冷静思考时最好的选择,而两人在此刻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微风拂乱了心田,樱花簌簌落泪,春光渐渐凋零,万物慢慢枯萎,仿佛寒冬又临。
忽然,令狐风感觉自己又一次被紧紧的抱着,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已经湿透的衣襟,无与伦比的愧疚让令狐风无法去面对。
“让我做你的妻子好吗?”
听闻那声若蚊蝇,却又火热无比的话语,令狐风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紧搂住伊贺美智子,轻“嗯”了一声,仿佛在此刻,一个美丽的约定就此达成。
令狐风轻柔的继续说道:“错过了今年的樱花,待到明年这个时候,美丽的樱花会再度绽放,或许我哪天就会趴在你的窗檐上等你哦。”
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伊贺美智子泪花再度在眼眶中打转,点点了头,然后拔出短刀,割下一束自己的头发,又从令狐风鬓发间割下一缕,略带生疏的编成一个结,小心翼翼的装进贴身的香囊中,递给了令狐风,破涕为笑道:“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那我们就此约好,你可不要忘了呀!”
听着这吴语脓腔,令狐风心中阵阵甜蜜又阵阵刺痛,一把抓住美智子的纤纤玉手,一个劲的点头道:“嗯嗯嗯,长则一年,短则半年,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一生不离弃,哪怕贫与殇。”伊贺美智子的话语如那誓词般无比坚定,言罢却又“嘤嘤”哭泣起来,多么坚强的女孩子啊,可是今天已经不止一次哭成了个泪人。
令狐风心中一震,紧握美智子的双手,一字一字铿锵有力的说道:“定不负卿!”
见气氛沉闷,令狐风又叹息道:“你呀,以后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凡事莫要强出头,你所谓的‘忍术’只要好好研习以后肯定是有大成就的……千言万语只一句,保重!”
收拾一下心情,许久幽幽叹口气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那就今天吧。”
“这么急?”
“我悄悄的来,正如我悄悄的走,来时孑然一身,气韵超然,走时牵肠挂肚,满腹情愫……若再停留恐怕就被牵绊的走不动道了,我家住在大唐扬州城东,随便找个人问问令狐家就能找到我,美智子后会有期,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我一定会回来的,记得替我向正太郎辞行。”言罢,令狐风施展“风行”之法,慢慢悠悠飘往远方,生怕再拖延今年就又耽搁了,与此同时眼泪忍不住流出如断线的珍珠,洒向恋人炙热目光投来的方向,这种心里的伤和痛远胜刀枪棍棒付诸于身体十倍百倍。
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来自唐大历年间;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一生不离弃,哪怕贫与殇。也来自后世,令狐风身处唐天宝年间,就算日本人仰慕大唐文化更胜国人也不可能知道,为了情节需要就当是穿越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本章完)
第76章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一)()
经过了几天的旅行,令狐风来到了早已经打听好的有大唐商船停靠的东瀛港口,又等了几日,终于迎来了一艘即将驶向大唐的商船,目的地是泉州,虽然离老家扬州相聚甚远,但是起码能离开这个国度。经过一番悲情演绎试图博取船主的同情但最终船主却因为海盗猖獗的原因疑心令狐风里应外合而严辞拒绝。
多说无益之下,令狐风用尽身上的东瀛铜币,准备了水和食物,然后用一些非常规方式潜入了商船的货舱,终于如愿以偿的扬帆驶往故土。
货舱里面十分幽暗,也十分拥挤,颠簸的船体时不时的将令狐风抛上抛下,无聊之余只能倾听木质船体的“吱嘎”声和海浪拍击船体的“哗哗”声,这也算是排遣寂寞和无聊的为数不多的方式了。
根据令狐风的猜测,商船一路航行大概需要十几天的时间,归期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在慢慢逼近。黑暗之中,观感尽失,令狐风对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伊贺美智子的那思念愈发强烈,甚至压制了起初回家的喜悦。每日与她一起练功,一起玩耍,时而吵闹,时而斗嘴,这些仿佛已成了自己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还有美智子亲自做的便当真的很好吃。枯坐在这船舱里啃干粮度日如年的令狐风想着想着就留下了口水。
十三岁少年期的男孩子总是有着无与伦比的想象空间,尤其是对着倾慕的女孩时思维可以无限放大,脑海中编织出无数的剧本和桥段,感受时间流淌带来的青涩和浪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个大木箱子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令狐风的脑门上,多亏有护身真气的保护,这才没什么大事,黄粱美梦中惊醒的令狐风推开木箱,反复抚摸着脑门,相当的无奈,却不想又一个木箱砸中了右肩。郁闷之极的令狐风取出火折子,然后起身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不曾想以令狐风一个练武之人的稳健下盘竟然没站稳,一屁股又坐回到地上,随即有更多的木箱从自己的头顶还有周边坠落,“嘭嘭嘭……”的响声此起彼伏,而此前木质船体的“吱嘎”声响变的更加剧烈,好像整根的木头要被折断,所有的船体接缝处要被撕裂。海浪的拍击声尖锐的透过船体甚至要刺穿令狐风的耳膜。
上下前后左右的的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时不时还夹杂着剧烈的震动,令狐风此前就从老船员的口中得知海上风暴的可怕,难不成是遇上了海上的风暴?现在是身处茫茫大海之上,也只能寄希望于这艘船的船体足够结实,船员们的经验足够老道,能安然无恙的度过危局。
莫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摇晃依然剧烈,忽然冷不防令狐风被整个的掀翻,沿着船舱底部滚落一旁,随即不知凡几的货物哗啦啦散落一地,木箱子“嘭嘭嘭”的在船舱里滚动,数以百斤重的物件重重的压在令狐风身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又猛的好像被翻了个个儿,从上而下的跌落,重重的摔在乱七八糟的货物上。
虽然情势紧迫,但可能是因为身怀绝技的缘故,所以令狐风并不害怕,找了一些个好像布料的东西,东拼西凑凑出了个简易的火把,用火折子点燃,应该是空气不流动的原因,黑烟阵阵,格外呛人,令狐风利用着这一点点的有限的光亮,顶着剧烈的摇晃,艰难的拨开已经杂乱无章,或轻或重的物件,好不容易推开了舱顶门,却不想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冰凉的海水,终于艰难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众船员们也是东倒西歪,四周张望,乱成一片,海水正从通往上层甲板的楼梯口不紧不慢的涌入二层船舱。
船员们的对话带着强烈的地方口音,令狐风也听懂了个大概,可能是船要沉了云云。正当令狐风要从下层的货舱爬出时也不知道是哪个船员踢到了舱门,货舱门“刷”的又猛的合上了,门板重重拍瘪了令狐风的鼻子,疼的令狐风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随着船体的剧烈晃动,令狐风又掉进了漆黑的货舱里,刚才的火把被海水给浇灭了,一摸火折子也遗失了,这下子真的是一片黑暗了。
令狐风想了想,船大约行驶了一两天的时间,应该还属于近海,若是找对了方向以自己武人的体制甚至可以游回去,或者在海上漂流等候过往船只救助也是可以的,但在这之前自己必须先出去,不知不觉间自己的鞋底居然已经湿透了。稍微定了定神,于是真气凝聚于右掌,朝着自己脚下“嘭”的就是一掌。“哗啦”一声,溅了一脸的海水,可掌劲好像被分散到厚实船体的每一个角落,一掌下去没有任何作用。
对于船体的结构令狐风不怎么了解,但是令狐风想起在东瀛坐小船的时候他们的船木板接缝处是用稻草塞缝的,一边行船还要一边往外舀水,木板的接缝处应该比较脆弱,大唐的造船技术即便再好也该存在这个软肋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