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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鬼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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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船员试图爬上去,风帆大风的作用下就这么一抖,就将两个船员震飞丈余,一柄锋利的短刀滚落到令狐风跟前。

    听了刚才船员的话,令狐风灵机一动,拾起地上的短刀,一跃而起,施展‘强行’,逆风而上,运足了真气,将小臂粗的主缆绳砍成两截,风帆乘势跌落,将令狐风整个包裹其中,随着强气流飘入江心。令狐风用手中的短刀在风帆上割开一个缺口,从水中一跃而出,跳上了船,动作如此的简洁明了,看的船上船员目瞪口呆。

    “船长在哪里,现在应该怎么办?”

    “在,在……,船长他在,主舵仓。”惊魂未定的船员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吐字有些不清。

    “快带我去!”

    船员看了令狐风一眼,无比吃惊的说道:“好,好,那跟我来。”

    令狐风跟着船员进了下面的舱室,只见仓中有十余人正忙的团团转,一个五十出头的老者最为显眼,来回踱着步。

    “船长,风帆已经卸下。”

    “我们已经偏离了中心的航道,船长这样很危险,随时可能会触礁。”

    船长皱眉道:“这个我知道,我们应该是遇上了传说中龙吸水,船随时会翻沉,唯一的办法就是强行靠岸,让船搁浅在岸边的浅滩上。左侧停止划桨,停止船轮,顶住踏板,右侧全速前进,船舵向左。”

    “水流太急,舵根本不起作用!”主舵仓里传来一个声嘶力竭的喊声。

    “船速太快,船轮和船桨都不起作用。船顺着江水而下,完全不受控制了。”

    “船老大,舵不受控制可以让人下水强行搬动,和舵仓中的船员配合或许能起到些作用。”

    “没有用的,天这么黑,水流这么强,人还没摸到水下的船舵就被冲走了。可是若不试一试,整船人都得死,你们有谁愿意去?”

    船舱内一阵沉默,船长所说的都是事实,现在这种情况,几乎没人能完成这个任务。

    令狐风见势大声道:“我去!”言语之中没有任何犹豫和胆怯。

    船长看着这个十岁出头的苗人少年,奇异的问道:“少年,你不是船上的船员,你认识什么是船舵吗?”

    令狐风摇摇头道:“不认识!”

    “就算你认识,能成功潜入水中,你没有力气转动船舵。”

    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船员焦虑的大声喊道:“船长,船开始向右倾斜了,咱们弃船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船长悲痛的叹道:“老天爷啊,谁来救救我们,让船向左掉头,搁浅在岸边啊!”

    闻言,令狐风奔出舵舱,又重新上了甲板,飓风呼啸,大雨滂沱,一些全员已经跑出甲板准备跳水逃生。令狐风敏锐的感觉到船身正在向右侧倾斜,裆下一跃而出,落在江心,双脚在江面上使劲一蹬,借力向前,施展“强行”,浑身上下真气暴涌,紫色的气息完全笼罩全身,一股强烈的责任感重重的压在肩上,在这一刻仿佛人的能力有多大,他的责任就有多大一般,凝聚全身上下所有的劲气以“磐石”之法,令狐风渺小的躯体刹那之间以极快的速度撞向了船头。

    “巨熊”只听闻“轰隆”一声巨响,令狐风被巨大的弹力震飞,如箭矢般扎入漆黑汹涌的江水之中。而载有百余人的客船奇迹般的船头微微向左偏转,并且停止了向右倾斜。

    忽然,又传来一阵巨大的撞击声,整个客船为之一震,左侧后方的船轮好像撞到了水底礁石,整个被撞的稀烂,在巨大撞击力的作用下,船只向左偏转的更加厉害,完全偏离了航向。莫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客船搁浅并向左侧翻在长江左岸的浅水区,露出大半截船体在水面上。

    而令狐风则完全消失在黑暗之中。

    当现实是如此残酷,人力根本无法改变,而当事人不愿意接受残酷事实的时候,人们总幻想有一个无所不能的侠士能救人于危难之中,而武侠梦也随之产生。谨以此章,纪念东方之星沉船事故,希望以后避免杜绝这样人间悲剧的发生。

    (本章完)

第43章 逃脱(二)() 
漆黑的江水中,波涛汹涌,暗流涌动,威力丝毫不比山洪暴发逊色吗,巨大的吸力狠狠的拽住令狐风,将令狐风不知卷入何方。

    令狐风灵机一动,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以江水为掩护,运起护身罡气,随波漂流,顺江而下。江水中泥沙和各种各样的漂浮物很多,暗礁横生,令狐风在江水中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身体不停的翻滚,不停的被各种杂物撞击,以“磐石”“巨熊”之法护身,并没有受什么重伤。

    过了许久许久,令狐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浑浊的江水,晕头转向的终于停了下来,迷迷糊糊但意识尚存,艰难的睁开眼睛,阳光格外刺眼炫目,浑身上下没有任何感觉,只感觉躯体异常浮肿,好像被灌满了水一般。时间渐渐过去,太阳也变的火热毒辣,都快把令狐风晒的干瘪了,整个躯体好像失水过多和一具干尸似的。

    忽然,令狐风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整个人艰难的翻过身来,一头栽进岸边浑浊的小水潭中,“咕嘟咕嘟”喝了十几口水,“咳咳咳咳……”又猛的咳嗽了一阵,才抬起头,重重的喘着气,头发蓬乱,满面泥污,双眼无神,面色苍白,嘴唇干裂,衣服和裤子上都是泥沙。

    令狐风慢慢起身,在地上坐了许久,才又缓缓站了起来,虚弱的四处张望,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着漂流向东的长江,又叹了口气,天大地大,想来苗人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找到自己。

    在树底下又休息了一会,令狐风慢慢悠悠沿着泥泞的小路漫无目的的走着,浑身无力,饥肠辘辘,感觉像是一个逃荒的难民,落魄的乞丐在死亡线上苦苦的挣扎着。

    在路边的地里看见些什么瓜果,似乎挺好吃的样子,看这个样子应该是附近村里村民种的瓜果吧,令狐风低下身子闻了闻香的很,口水不禁的往下流,伸手正要去摘一个填填肚子充饥。

    忽然令狐风停了下来,稍微有些犹豫,虽然此刻饿的前胸贴后背,可好像有什么牵绊住令狐风的行动,自言自语道:“古来圣贤因为盗泉之水中的‘盗’字,而宁可不饮其水,其气节令人叹为观止,难以望其项背。我现在的偷盗行为又算什么呢?”

    令狐风脸上露出了些尴尬和随意,说道:“有一句话说的好,江湖救急,我这只是江湖救急而已。”

    当一些事情可以被粉饰,当所做的恶行能被美化,当因为恶小而为之,到那个时候原则、底线和节操将会降到难以置信的低度,那么以后不管再做任何事都将不受约束。

    “咕咕咕……”听着肚子一个劲的叫着,令狐风强忍着饥饿,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拿出那倔强中包含的勇气和气节,慢慢悠悠,步履蹒跚的继续往前。

    又走了好一会,令狐风终于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村庄里没什么人,有的仅仅只是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一群正在玩耍的三、四岁儿童。看着令狐风走进村庄,好奇的看着这个落魄的少年。

    令狐风也有些好奇,这个村子的成年人都去哪了,难道都下地干活去了吗?可是刚才来的路上地里并没有看见任何人,只有这些白发苍苍和开口裤裆么?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扬州离这里还有多远。

    “……”

    忽然,令狐风听见一些朗朗的书读声,于是不自觉的随着声音来到一处房舍,房子不大,而且还十分简陋,里面坐着十一、二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少年,而前面讲台旁站立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手里拿着戒尺,表情虽然随和却带着莫名的严肃。

    读书声稍微有些怪异,可能是地区方言略有不同,但还是大概能听懂,读的是《孟子》中的的一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

    这一篇文章令狐风很小的时候读过,现在一听,脑海中又仿佛重拾了儿时记忆,一遍一遍的在心中默念。突然令狐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这一字一句仿佛都是在述说自己,述说自己承受着同龄人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和灾难,或许这就是上天给自己的考验,“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一种强烈的共鸣感觉油然而生,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天若宠之,亦必罚之。老天给了令狐风一身练武的好身骨,一个才思敏捷的头脑,却也令他饱受人间疾苦和苗人阿克的摧残。

    看着那些少年高声的朗诵着文章,听着那富含深意和道理的诗书典籍,令狐风忽然想起自己孩童时的梦想,这一切仿佛都只发生在昨天,“读诗书,明事理。著书立说,文章传千古,长大成为一个大诗人,大文豪。若能入朝为官,定要鞠躬尽瘁为百姓办好事。”,“出将入相,文武双全。”这些出自小令狐风的话语好像依旧萦绕在令狐风的耳边。然而现实是残酷的,美好的梦想已经成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它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而慢慢被埋葬。

    不用勾心斗角。不用时刻提防,不用苟延残喘,无忧无虑的读书写字,令狐风对此是多么的向往,不过想来,只要自己能顺利逃脱,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奢望。想到这里令狐风不由会心的一笑。

    这时,里面的老者慢慢走了出来,看着令狐风说道:“你是……苗人,来这里做什么?这儿可是私塾,可不是你能来的。”

    令狐风愣了愣,听出了些苗头,他是不乐意我一个苗人在外偷听,好像辱没了斯文,言下之意,你一个苗人不配学这些,于是令狐风微微点头道:“先生您好,您所说的话我不敢苟同,民族可以分苗人和汉人,疆域可以分苗疆和中原,风俗、习惯、风土、人情都有不同,唯独文化的传播不受任何限制,但凡对四书五经,孔孟之道充满敬仰和向往的的人都能去学习。先贤的智慧发扬光大,教化黎民,消弭纷争,人人克己自律,公平、公正、公开的对待处置人与人之间的各种关系。”

    教书老先生一下子惊呆了,眼前这个少年语出惊人,令他无言语对,这少年见识的广博与他小小的年纪不相符,仿佛是历经沧桑的老者,感慨万千。“你……你叫什么名字?”

    令狐风灿烂的一笑,说道:“我叫令狐风。”

    “令狐风……孺子可教也!”

    (本章完)

第44章 逃脱(三)() 
听了老先生的夸奖,令狐风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孩子,你家住在哪里?”

    “扬州。”

    “哦,扬州,你是汉人?”

    令狐风点点头道:“是的。”

    失去了民族之间的芥蒂,私塾老先生明显变的热情了很多,关切的问道:“孩子,那你家中还有些什么家人啊?怎么会沦落到这里。”

    令狐风摇摇头道:“很多事情不是一句话就能说的明白的。”

    “那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回家,老先生,你知道扬州城该怎么走。”

    “一路向东,顺江而下,离着儿有数千里路,孩子你该不会打算徒步往扬州吧?”

    令狐风点点头道:“是的,谢谢你老爷爷。”

    “你,你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不如这样,孩子,你留下,等以后长大了回老家也不迟。你这样孤身一人太危险了。”

    “放心吧老先生,我可以的。”言罢,令狐风挥挥手,转身离去。

    私塾老先生摇摇头“哎”了一声,看着令狐风慢慢离去,又慢慢进了房子里,对这个仅仅说过几句话的孩子感触极多。

    在这个陌生的山村里没有多做停留,从村子另一个出口出了山村,饥肠辘辘的令狐风摇摇晃晃的在田野里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四周荒凉一片,也找不到什么吃的东西,不知道下一站该往何方,乡间的小路上时不时有三五个农妇走过,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大概走出八、九里路,令狐风来到一处墓地。

    墓地中一个披着白袍的年轻女子正对着墓碑发呆,泪流满面,凄婉哀伤,像是有亲人刚刚去世。

    而正真令令狐风注意的是在坟前摆放的祭品,诸如馒头之类的东西,饿的发昏的令狐风不自觉的往那一步一步的走去,思想几乎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想去抓取那些吃的东西。

    走到坟前,看着那年轻女人一身素袍,面容惨淡,神情呆滞,泪眼朦胧,再看看墓碑,有几个字不认识,大概意思就是祭奠亡夫的。女子看见一个陌生孩子走到跟前,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

    “咕咕咕……”令狐风的肚子不自觉的“咕咕”作响,有点尴尬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又指了指坟前碗里放着的馒头,牵强的笑了笑。

    女子声音极其沙哑,说的还是方言,令狐风也就只能听个大概,年轻女子似乎并不介意,于是令狐风毫不客气的抓起四个馒头,狼吞虎咽,差点连手指都吞下去。

    看着令狐风饿疯了的样子,年亲女子又开口问了些什么,令狐风也就只能听个大概,相互艰难的交流着,吃了些东西,坐下休息一下,大概的情况令狐也听懂了一些,她的丈夫是被这山中的老虎咬死的,现在有十几个村民进山去抓老虎。然后她又劝令狐风不要一个走,最好等村民们把老虎打死了再赶路。

    令狐风微微一笑,对女子的劝诫不置可否,所谓艺高人胆大或许就是这个意思,微微点头行礼,辞别了丧夫的女子,沿着小路继续往东,虽然扬州还不知在何方,回家的路虚无缥缈,但是能从苗人的魔抓中逃脱令狐风就已经感到无比的庆幸,步伐轻盈欢快,一路小跑。

    一口气跑了两个时辰,地势渐渐起伏,天也渐渐昏暗,闷热潮湿的黄昏蚊虫极多,也不知道赶了多好路,气喘吁吁的令狐风慢慢减慢了步伐,忽然看见远处出现数十道人影,各持棍棒武器,鬼鬼祟祟,犹犹豫豫,不知道那些人要干什么,令狐风虽然心中不惧,但也本能提高警惕。

    那一群人见了令狐风也主动靠上了,一个领头的中年人朝着令狐风大声的喊道:“喂小鬼,天黑了,快回去,山中有大虫!”

    原来是附近村里的村民,令狐风猜想就是下午去的那个村庄的村民,难怪村里面尽是些老人和小孩,原来成年人都出来打虎了。令狐风面不改色,说道:“没事,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习惯了,就算有大虫我也不怕。”

    “咦,你个小孩,怎么不听话呢!大虫伤了好几条人命了,快些跟我回去,这是谁家小孩,你们谁认识?”

    “……”

    “好像不是我们村的。”

    见令狐风不听人劝,其中一个村民上前,伸出双手要将令狐风拽回来,嘴里骂道:“臭小鬼,你不要命啦?给我回来。”

    令狐风轻巧的一闪,快步小跑,一下子拉远了和村民的距离,大声道:“放心吧,我没事的。”

    地势高低,丘陵起伏,草木茂盛,植被繁密,溪水潺潺,晚风沙沙,朗月当空,星辰明亮,令狐风独自一人在野地里慢慢前行,孤独成了永恒的旋律,在林间采了些野果充饥,觉得尚未疲乏,就再赶一阵。归心似箭,没有人能阻挡令狐风回家的期盼。

    夜行性的动物也都慢慢出没,林子里各种各样的怪异的声音对于令狐风而言已经见怪不怪了,各种各样的亮光犹如黑夜中的珍珠,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又好像暗夜的幽灵,神出鬼没。

    就在此时,令狐风忽然感觉到一丝不详,感觉到一丝杀气,常年处在生死线上挣扎求生的本能对危险的来临的预感往往有着超乎寻常的准确。是杀气,有杀气。令狐风顿时变得警觉,小心翼翼的查看四周。感觉黑暗漆黑的四周有什么东西在冷冷的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监视着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突然出现将令狐风吞噬。幽暗的碧绿色光点尤似地狱中升起鬼火,光泽森寒而阴冷,让人感觉完迷失在黑暗之中。

    令狐风没有记错,野猫在晚上的眼睛是绿色的,难道是……令狐风心中微微失望,不知道危险从何处而来。原来远远的一对绿光慢慢靠近,比令狐风还高,愈发明亮,忽然一个巨大的四足动物从黑暗中出现在令狐风面前,高大而威武。令狐风一下子被这么大的野猫吓了一跳。

    “吼吼吼……”

    一声巨大的吼声震醒了令狐风的小脑袋,原来这就是老虎,黑黄白相间的的环状虎皮,长长的虎须,额头上一个大大的“王”字,四肢粗壮有力,尾巴微微向上翘起。

    令狐风微微一惊,向后退了两步,仔仔细细盯着眼前着大老虎。只见老虎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稳稳的站立,毅然不动,一副傲然的样子,仿佛猎物根本逃不出它的掌心。

    突如其来的遭遇令狐风细细打量盘算着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英勇的当一回打虎英雄吧。

    (本章完)

第45章 逃脱(四)() 
危险突如其来,令狐风稍作思虑,昨夜在江中救险,自己也险些丧命,可又有几人会记住自己,若非命大,恐怕早就喂鱼了。宁我负人,休人负我。不相干的事情少管总不会错,况且老虎牙尖爪利,自己没有必要触这个霉头,在地上奔跑不敢说,可只要自己窜上枝头,便能安然离去,大虫伤人又咋的?又不是伤了自己,闲事莫理。人的本性总是善良的,只是经历的事情多了,也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可转念一想,令狐风想到下午那个丧夫的可怜妇人,还把祭奠他亡夫的馒头施舍给自己,《诗经》中有言“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知恩图报,人之常理,受人恩惠,理当报之。老虎伤她丈夫,我若是除了此害,也算是报了他的恩惠。想到这里,令狐风定了定神,暗中聚劲,不动神色。老虎从头到尾近一丈,光肩高就已经远远高过自己,又是一个庞然大物。

    老虎一副悠然的样子,舌头舔了舔脚掌,撇开令狐风往旁边走了几步,好像要重新去寻觅猎物的样子。

    令狐风也有点吃惊,难道还是因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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