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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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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突然向我天照发兵?你我两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突然越雷池,是想要吞并天照吗?”蔺沧溟凤眸眯起,声音低冷的看着曾经的手下败将,黑如曜石的眸子里,一片沉暗。
    冯河僵直着身子,自我嘲弄的看向他:“果然不愧是天照的守护神,中了两箭居然也能毫发无伤的坐在这里,还能一眼看穿我们的目的,不可谓不令人佩服,可惜……。”
    “可惜什么?”蔺沧溟凤目闪过一丝精光,淡漠如水的看着他。
    “可惜你低估了我们南启的实力,就算本将没有完成任务,你们也休想踏入我国一步!”
    “是吗?那本宫还真想试一试,能不能踏进你们南启。”蔺沧溟嘴角的嘲弄,令冯河身躯猛然一震,他看着他,脸色铁青:“话别说的那么满,担心吃不掉反而别噎死!”
    蔺沧溟俊眸微微眯起,眸底闪过一丝幽光:“不好意思,本宫胃口好得很,一定会一口吞下。本来只想着守在这里便可,没想到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我们的底线,既如此,天照也无需与你们客气,想靠你大军来救你?”
    冯河眼眸倏地瞪大:“你居然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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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章 :诡道

蔺沧溟冷的像寒冰一般的俊脸上划过一抹嘲弄:“如果一个将领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都做不到,冯河,你觉得他还能活到现在吗?”
    冯河身子剧烈一震,半丝声音也发不出。
    蔺沧溟曜石般深邃的眸里闪过一丝冷意:“来人,拖下去!”
    冯河猛地抬起头,震惊的看向蔺沧溟,眼底满是恐惧:“你要杀了我?”
    “难不成留着你浪费粮食?拖下去!”
    “你,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朝皇上,一定,一定会为老夫报仇的!”
    “本宫随时恭候他的到来……。”蔺沧溟缓缓的转过身,眸光清淡的看着陡然没了生气的冯河,眼角眉梢皆是讽意:“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来招惹天照,你们当真以为天照国是好欺负的?拉下去,直接斩首,将他的头颅,挂上泗水城的城楼,让南启的大军都给本宫瞧瞧清楚,想要入侵天照,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冯河还要说什么,却已被乌衣卫堵住了嘴巴,死拖硬拽的拉了下去,不多会儿,一声尖锐的惨叫之后,大营又恢复了宁静,蔺沧溟看着面前的布阵图,若有所思。
    “与南启僵持多久了?”
    “回太子爷,自打我朝大军驻扎在这里以来,他们一直按兵不动,直到半月前突然发动攻击,对方人马不比咱们收,打起仗来也不含糊,几次交手,虽然没有吃亏,但是伤亡还是不少。”
    “南启驻扎在丰城以外的大军有多少?”
    “回太子爷,丰城之内已有二十多万兵马,丰城之外的南启大军,同样不少于二十万。”
    “哦?这么说的话,对方的人马还比咱们的三十万人数多不少?”
    副将苏晋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也因为这样,在二少爷受伤这段时间,我军不敢随意妄动,而对方显然是采取了敌不动我不动的计策,打算与咱们耗下去。”
    蔺沧溟目光深邃的凝视着他面前的沙盘、布阵图,淡淡道:“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苏晋知他要想办法,点了点头,恭敬的退了出去。
    帐外,已有不少将领在等候,看到苏晋走出,一个个瞬间围了上去——
    “太子爷,真的好了?可我们明明都看到他中箭了啊?”
    “那血还能有假?咱们可都是亲眼看到的啊?”
    “就是就是,难道这百晓笙真的有通天的本事不成?怎么才几天时间,人就恢复过来了?”
    ……
    苏晋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怎么?难道你们希望太子爷还躺在chuang上?”
    “我们可没这么说,只是,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好与不好,都不是你们能议论的,还不赶紧下去操练?有些日子没训练,皮都痒了吗?”苏晋不冷不热的声音立即让在站的将领识趣的离开了。望着他们的背影,他嘲弄的勾起了唇角,明明是为国为民来到这里,可这当中,有多少人是像太子那般真心为民的?
    人心不可测,未来,更不可测啊!
    ——
    翌日一早,但夏侯霏来到他的营帐时,蔺沧溟正在纸上‘沙沙沙’的写个不停,见他如此认真,她自不会不识趣儿的上前打扰,安静的坐在一旁饮起了茶,目光落在面前的沙盘时,她微微一愣,旋即便站起了身,若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蔺沧溟低沉磁性的声音自她脑袋上响起:“你怎么来了?”
    “静雅她们出门救治伤员,我这几天人不舒服,又在家闲不住,就过来看看你。”
    “怎么过来的?”
    “雷音带我过来的。”
    蔺沧溟点点头,没说什么,顺着她不断偷瞄的视线,他饶有兴味儿的勾起了唇:“怎么?你还对这些有兴趣?”
    夏侯霏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之前曾在电……呃,书本上知道沙盘,还未真正的见过,今天算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了。”
    蔺沧溟挑了挑眉,兴趣盎然的看着她:“能看懂吗?”
    夏侯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行,曾经读过一两本兵书。”人人都道商场如战场,所以她曾经非常刻苦的研究过《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这些名著,可惜还没等她运用到实践当中,就来到了这里,真是遗憾啊!
    “你还读过兵书?什么名字?”一听她这般说,蔺沧溟来了兴趣,想到那些她筹备出来的,反应热烈的粮草,似乎也是从书上看来的,那她……是否能为他解决到眼前的疑惑呢?
    “名字啊?时间长了,记不得了。”这个时代的兵书她又没读过,自然不敢随意乱说,只能讪讪的笑了笑,胡诌起来。
    “那你跟我讲一讲,你从沙盘出看到了什么?”
    夏侯霏摩挲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后,看向蔺沧溟:“之前哥哥受伤,似乎是因为李万抗旨不尊,硬要与南启拼个你死我活,势必拿下丰城,是吗?”
    “恩,你哥哥的几路人马都打探到丰城之外的栾城南启皇帝亲自驻扎在那里,且有二十万兵马,加之丰城的,足足有四十万兵马,比我们,整整多出十万。如果他在与丰城的对抗中损兵折将了,即便拿下了丰城,等栾城的兵马到来时,我们刚刚经历过血战,是没有足够的精力再去应付南启大军,那样的话,我们只能是败兵而归。所以,只能智取!”
    夏侯霏听完他的话,用力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都说兵者诡道,用兵之道重在千变万化、出其不意,一味的莽撞急攻,只会死的更快。”
    “兵者诡道?”
    “恩,曾经有一本书上写得好,兵者诈,诡道也,他可以理解为,所有能好像看起来不能,用好像看起来不用,近好像看起来不用,近好像看起来远……,如此制胜方案,不可事先传出去也。”这几句话太经典,几乎囊括了整篇《孙子兵法》,就算想忘,恐也不能。
    “你继续说……。”蔺沧溟听完她这几句话,若有所思的同时更是难掩震惊之色,他没想到,小小年纪的她,居然能懂得这些连他都未曾想过的问题,不可谓不惊奇,也不可谓不惊喜,眉宇之间已难掩其激动之色。
    “如若想要攻破丰城,乃至不远处的栾城,最重要的是断其后路,可这后路,并不好断!霏儿不懂兵法,知道的也就这么多,纵然读过一些兵书,但也需要时间来消化这里的地形……。”
    蔺沧溟眉眼一沉,“是我的不是,竟然将这个难题推给你。”
    夏侯霏叹了口气:“你都待在这里一晚上,还不准备去休息吗?办法是想出来的,不是熬出来的,你若再这样没日没夜的熬下去,用不着人家再送你一箭,你自己就先倒下了。”
    “听你这意思,可是又坐不住了?”蔺沧溟眼底闪过的浓浓笑意,却惹来夏侯霏的一记白眼儿:“这里是战区,我没事儿跑来跑去做什么?我担心的是你,还是先下去休息吧!”
    “爱妃这是在提醒本宫,要继续昨晚被打断的事儿?”
    “做你个头啊做?”夏侯霏凶狠的瞪了他一眼,“爱睡不睡,你以为本姑娘乐意管你?”
    看着她气结离开的背影,蔺沧溟眉梢映着淡淡的笑意,转身出了营帐,朝自己的帐子走去,那小妮子说得对,如若身体是自个儿的,如果自己的都不爱惜,还指望谁来爱惜?
    一觉醒来后,的确神清气爽了不少,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当蔺沧溟与几位下属谈论攻击方案时,苏晋的话却让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向南启示弱,引南启前来决战,似乎有些牵强。即便如今南启有四十万兵马坐镇,可我朝的实力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六年前大战临月,而后六年间又无任何势力能够踏出我天照国界,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南启忌惮。你的示弱不但不会引来他们前来决战,反而会令他们起疑心,届时对方坚守不出,我们就只能按兵不动,如此下去,恐怕好不容易筹集而来的粮草,会在仗势未结束之前消耗殆尽,我们……等不起啊!”
    “那可怎么办?咱们目前不正是在等吧?敌不动我不动,如此下去,会与您刚刚所说,是一样的结局啊!”
    蔺沧溟淡淡的朝他们道:“罢了,今天先到此为止,都回去好好想一想,明天再议。”
    “是,属下等告退。”待所有人离开后,蔺沧溟闲来无事,想到了夏侯霏,不由翻身上了马,朝泗水城的方向而去……
    ***
    今天委实太忙,先三千字哈,妞们见谅。

  ☆、第203章 :上屋抽梯

“左边,左边一点,对,对,慢点,慢着点。”
    “房子漏了吗?”夏侯霏刚入驿馆,便看到前院的房顶上,站着几名正低头小心摆弄着房瓦的小厮,几个丫鬟则站在不远处指挥着,当夏侯霏的声音传过来时,站在房顶上的小厮们身体陡然一僵,其中一人或许是太过紧张,竟然猛地向后仰去——
    “嘶,小心呐!”下面的人看的是心惊胆战外加冷气倒抽,若不是他身旁的小厮及时拉住,闹不好此人已经滚落了下来,夏侯霏面色有些僵硬,不好意思的看向那些丫鬟,“看来,我的出现反而让你们不自在了,你们忙,我先走了!”
    两个丫鬟微微一愣,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正欲解释,却被夏侯霏淡淡的挥了挥手,两人赶忙朝她恭敬的福了福身:“夫人您慢走。”
    夏侯霏‘嗯’了一声,淡淡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远远的,听到那小厮站在上面急喊:“喂,你们做什么把梯子拿走?我们两人还站在上面呢,一会儿要怎么下去?”
    “你们两个先在这边干着,我们将梯子抬到后面看看,趁着今天天气好,一并修缮了,好好干啊,别偷懒。”
    那小厮无比哀怨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偷懒?偷什么懒?你们都把梯子拿走了,断了我们的后路,我们除了干活,还能做什么?”
    夏侯霏听到这里,脚步一顿,‘断了我们的后路?’这句话令她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深难测,也许,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
    等蔺沧溟回到驿馆的时候,夏侯霏站在屋顶上朝他挥手:“快,快点帮帮我。”
    “你没事儿站屋顶上做什么?”说话间,他纵身一跃,轻松的落在她身旁,不解的打量着她。
    夏侯霏朝夜空怒了努嘴巴:“今夜月光如此皎洁,不看可惜了,可……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竟然将我的梯子给抽走了,幸好你来了。”
    “抽梯?其他的人呢?”蔺沧溟脸色不好看了,夏侯霏见状,赶忙道:“今晚是静娴的生日,我让他们去庆祝了,或许是其他人不知道我在这儿,不小心将梯子给拿走了。”
    “你不是有轻功吗?”蔺沧溟鄙夷的瞪着她:“这么多天没练,难不成又交给师傅了?”
    “就我那半吊子的轻功,万一下落不稳,跳到树杈上划了我的脸怎么办?”见他眉眼之间多了丝笑意,夏侯霏接着道:“看来这轻功我必须要练起来,不然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岂不是被人断了后路?若是被拿来威胁,逼我就范,可就得不偿失了?对吧?”
    蔺沧溟一听此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断你后路?不就是一张梯子?至于吗?”
    夏侯霏抬眸直盯着他:“那可不一定,如果有人故意显露出可图之处,引诱我‘上屋’,待我进入对方设下的有力位置后,然后‘抽梯’断我后路,逼我就范呢?我现在可是没武功,岂不就任人宰割了?”
    在这么一刹那,蔺沧溟似乎明白了什么,转眸诧异的看向夏侯霏,“‘上屋抽梯?’你这句话里,似乎隐含着很深奥的意思。你是故意这么做给我看的,对吗?”
    夏侯霏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我可是什么也没说,亲爱的相公,现在,可否请您抱我下去呢?你家娘子我现在是又冷又饿,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好酒好菜,要不要来一杯?”
    蔺沧溟眸光微动,不过片刻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唇上浮起一抹无奈的笑意看着她:“下一次有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况且,你这个弯似乎拐的也不够高明啊,提示的这么清楚,若是我再看不明白,岂不是要辜负你的好意了?”
    夏侯霏淡淡的看着他:“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本分,我的本分就是做好你的妃,其他的,我可做不来,也想不到,你说呢?”
    蔺沧溟望着娇美可伶的她窝在自己的胸前,突然从心底升起一种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的幸福感,只是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反而轻弹了下她的额头:“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如今大敌当前,有了这么好的主意,恐怕没办法陪你用晚膳了,你先下去用膳,我这就回军营,如果可以明天陪你用膳,怎么样?”
    夏侯霏鄙夷的扫了他一眼:“让我相信你这个工作狂的话才见鬼了,走吧走吧,你不陪我有的是人陪我,赶紧去吧!”
    “谁?”男人话锋一转,骤然变了脸色。
    夏侯霏莫名其妙的扫了他一眼:“还能有谁?我身边除了那四只静一只舒外,还能有谁?”
    蔺沧溟神色有些僵硬,却又拉不下那个脸,只是薄唇抿成一线,淡淡的道:“记住你而今的身份,不要动不动就对人家笑,也不要动不动就扯人家的袖子,明白?”
    夏侯霏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神色已经略显不耐:“你走不走?说了这么半天,要不要下去喝杯茶聊聊天再走啊?”
    蔺沧溟无奈的看着她,最后将她拦腰一抱,稳稳的带到了地面上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望着他的背影,夏侯霏突然轻笑了一声:“该死的混蛋,居然还嫌弃我的做法不高明,这么短暂的时间里,你还想我想出什么诡计考验你?做女人真特么的难,既要估计好自家男人的面子,还要将你的意思表达出来,要人命啊!”
    彼时的夏侯霏或许还没想到,如果一个男人真正的疼你、爱你,又怎么会在乎自家老婆比他聪明呢?
    记得曾经有这么一段对白——
    “你老婆有缺点吗?”“有!多的就像天上的星星!”
    “那你老婆优点多吗?”“少的像天上的太阳。”
    “那你为什么那么爱她?”
    “因为太阳一出来,星星就看不见了!”
    的确,当一个男人真正疼爱自己的媳妇时,她的缺点即便再多,也会被她的优点压制的没有出头之日,这就是爱情,这就是所谓的夫妻。
    ——
    蔺沧溟指着沙盘上的布阵图,聚精会神的对自己的下属讲解:“无论是之前的鸣笛收兵,亦或者是苏晋的引诱南启过往出来决战的方法,都是对的,但是,我们千不该万不该要向南启示弱,因为天照曾数次击败过临月,这已经彰显出我天照的军事实力,如果还未真正的参与战斗,就莫名其妙的向对方示弱,自然而然的就会让南启觉得我方有诈,不肯决战,这也是对方如今迟迟不肯决战的真正原因。”
    蔺沧溟的话音刚落,立即得到其将领们的附和,
    “的确如此。”
    “有道理啊,如今卡就卡在这里,可真是急死人了”
    “那我们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既拿下丰城,又拿下栾城呢?”
    蔺沧溟牵唇,淡然一笑,眸色却一如既往的深邃深幽,“此时,我们不但不能示弱,反而应该示强,让南启以为我们天照轻视他,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而我们,要在示强的过程中采取轻敌盲动之举,这样一来,南启自然而然的就会出来决战,根本就不需要你瞎折腾。”
    “那太子殿下,属下等具体应该怎么去做呢?”
    “我们一共三十万人马,其中十万人马留守大营,而其余二十万人则沿着南启的城墙向南,然后再绕到城墙的南端,做出似乎是要直逼栾城找南启大军一决高下的姿态,但是不,要留下其中的无完人监视南启皇帝,其余十五万人则改道向西,直逼南启京城,彼时的南启皇帝若是见到咱们这个阵仗,势必以为这是咱们轻举妄动,届时自会率大军追着咱们决战,而我们,只需将南启大军带入死地,如果不能完胜,也会令其全军覆没,到了那个时候,南启只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一旦南启皇帝离开栾城,我们就从大营调出五万军队,与城墙南端的五万军队和在一起,直接掐断南启的归路,把南启大军困在无险可守的山野之中,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定然惊慌失措,以勇往直前之势对惊慌失措之屡,岂会有不胜的道理?”苏晋听到这里,立即接了上来,而后与蔺沧溟相视一笑:“妙,真是妙啊,太子殿下这一计果然是妙哉,妙哉啊!”
    蔺沧溟笑意浅浅,眸底当中溢出一抹与有荣焉的自豪感:“你们可知,此计出自谁之口?”
    苏晋诧异的看向蔺沧溟,“难道……不是您吗?”
    蔺沧溟如黑曜石般绝世的眸底溢出一抹神采:“自然不是……。”
    “那是……。”
    “不告诉你们!”难得蔺沧溟也会有开玩笑的时候,他们这些跟着他南征北战的老部下看着他唇角始终如一的那么浅笑,心里就跟猫儿抓似得猜测着究竟是谁这么有本事,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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