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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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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但现在,还不是最合适的机会,所以,李芳馥这个女人,暂时还不能死,不但不能死,还要借由她钓出这背后隐藏的那条大鱼。
    至于夏侯青的真实身份,蔺沧溟二人商量后决定,暂时先不动,因为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蔺沧海最最致命的一击!
    夏侯紫在这件事当中只是一个小角色,甚至可以说是被别人利用的长枪,就算蔺沧溟想留她,恐怕也有人不愿意留,至于最后能不能活的成,全靠她自己的造化了。
    至此,李芳馥贪污相府先夫人明月心嫁妆,秦王侧妃不愿退还,还毁了未来侧妃容貌以及丞相休妻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个把时辰,天京城已经人尽皆知,人们唏嘘侯门深似海的同时,夏侯紫与李芳馥秘密关押,至于如何定夺,还未可知。
    “父皇,这件事就交给儿臣去办,可好?”虽说这件事根本就没必要闹到蔺天琊这里来,但因此事关系太子侧妃未来的娘家,于情于理他蔺沧溟都必须给予一个交代。虽然他的身份摆在这里,但终究还是晚辈,李芳馥即便已经下狱,那也是秦王侧妃的亲娘,哪有晚辈越过长辈的道理?因此闹到皇上这里,无疑是最明智的之举,而李芳馥的罪名,暂时也只有贪污嫁妆一条,至于其他,咱们来日方长,一条一条的算。
    蔺天琊一听是明月心给自家女儿的嫁妆被这个贱妇贪了去,自是气的当即变了脸,恨不能直接将她千刀万剐了,可她终究是夏侯奎的平妻,秦王府、殷王府的亲家,就算已经被休,面子上却也得过得去,因此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到底是相府的事,况且这件事也关系到菲儿,你去办也并无不妥,可想好怎么处置了?”
    蔺沧溟微微颔首,心里想到那些更重要的事,自是不会让她受苦受难:“到底是大哥的岳母,只要还了菲儿的嫁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所以儿臣想安排她到菲儿的庄子里安度晚年,不知父皇觉得可行?”
    “你能如此大度,自然是极好的。那么,秦王侧妃呢?”
    “儿臣已经派人通知大哥将人带回去了。”
    “嗯,既然如此,便没什么不妥的了,你看着办就成。”忽地想起夏侯菲脸上的伤,他心下登时一凛:“六姑娘的伤呢,如何?会不会留疤?”
    “父皇且放心,儿臣那里有些好药,应该不至于留下疤痕。”
    “应该?她可是你的妃子,这事儿你的上点心,再过三个月你们可就成亲了!”
    “是,儿臣已经费心去寻找良药,绝不会让她脸上留疤!”
    瞧着儿子郑重其事的样子,蔺天琊突然觉得自己管的有点过了,轻咳一声,疲倦的撑了额角:“罢了罢了,该怎么处置朕放心的很,你们就且下去吧,朕累了!”
    “是,那父皇您好生休息,儿臣告退。”
    走出御书房,望着已经乌云密布的天空,蔺沧溟的唇角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今日的夏侯紫、李芳馥只是一个导火索,至于这根引线会不会帮助他们炸出背后的那条大鱼,恐怕要好一通的布置了。
    “爷,时候不早了,您还回相府吗?”蔺沧溟望着已经开始落雨滴的天,想到那双愠怒中带着不满之色的水眸,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自然,怎么说本宫的未婚妻也是这件事的最大受害者,不去安慰安慰怎么行呢?”
    雷霆看着自家主子不紧不慢的漫步在雨中,刚忙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伞,着急忙慌的跟了上去:“爷,这儿还下着雨呢……。”
    “万岁爷,太子殿下已经走了,奴才服侍您下去休息吧?”胡斐眼见蔺天琊还撑着额角闭目养神,再瞧瞧外面的瓢泼大雨,终还是大着胆子上前劝慰。
    “走了?”蔺天琊沙哑着声音抬起头,御书房内早已撤的只剩下胡斐,他略显疲惫的往后一靠,轻轻的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胡斐眼尖,赶忙走过去:“万岁爷,还是奴才来吧?”
    蔺天琊闭目不语,胡斐扔下手中的拂尘走到身后,动作熟稔的按摩起来,因着蔺天琊有心事,胡斐聪明的闭了嘴,专心按摩,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胡斐以为蔺天琊快要睡着之际……
    “胡啊,你觉得,太子今天是个什么意思?”斟酌良久后,蔺天琊起身斜靠在软塌上,若有所思的望着香炉上空打着圈儿冒出的香烟。
    跟在皇上身边这么久,胡大总管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因为皇上这般一开口,他便知道重点在哪里:“皇上?您说的是太子殿下将李氏送往太子妃陪嫁庄子的事?”
    蔺天琊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胡斐心中有了底儿,轻声道:“虽说奴才不明白太子爷这么做是为何,但是,依着太子爷冷傲的脾性,素来可不爱管这些闲事儿,就算此次是六姑娘受伤,依李氏如今的身份,也没资格让太子插手这件事,奴才觉得太子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而且这件事说白了,也没有必要提到万岁爷您这里来,可偏偏太子殿下就是这么做了,就连丞相大人也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所以依奴才看来,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蔺天琊何尝不知这当中的事不简单?他生的儿子他自然清楚,只是,他这个儿子为什么不将话讲明白呢?难不成这当中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有夏侯奎,为何到现在还不来?
    说曹操曹操到,彼时,已经有人在外通传,说丞相大人求见。
    蔺天琊急于知道这当中的内情,朝胡斐使了个颜色,将夏侯奎请进来安排妥当后,关上御书房的门,恭敬的守在了外面。
    “爱卿,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还未等夏侯奎行礼,蔺天琊已经走了下来,细看之下不免大吃一惊,这才不过几个时辰不见,怎么脸色差成这样,赶忙将他拉坐下,刚要请太医,却被夏侯奎出口拦下了:“老臣谢皇上厚爱,但是真的不必了,微臣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只是……想到他的那个决定,以及而今蔺天琊关切的眼神,嗓子眼儿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说吧,你我之间还需什么客套话?今天你府里的事太子已经将清楚,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无须自责,菲儿那丫头我瞧着心地纯良,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提到菲儿,再想到她脸上那道令人心惊的伤痕,夏侯奎突然起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气沉重却又坚定不移的看着蔺天琊:“皇上,老臣何德何能能得皇上如此厚爱?可惜,老臣老了,不中用了,竟然与这等毒妇生活了二十多年……请皇上允许臣告老还乡吧……。”
    “你说什么?告老还乡?你知不知道你在跟朕说些什么?”蔺天琊猛然起身,眼眸一沉,脸上已经多了几分冷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夏侯奎会在这个时候向他辞官。
    “皇上,这件事臣已经思虑已久……。”
    “你还思虑已久?嗤,你将朕置于何地?”
    夏侯奎心头一震,没料到皇上会生如此大的气,但一想到未来,他却又多了一重勇气:“求皇上成全!”
    “给朕一个理由!”蔺天琊黑眸之中,掠过冷意。
    夏侯奎轻叹一口气,即便不想提及往事,却又不得不提:“皇上,心儿的本事,想必您也知道,可她好端端的为何会死?这件事难道您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疑虑吗?还有夏侯府这些年来接二连三的刺杀,臣不认为一届文官能有这等本事,让这么多人惦记着。去年的血案,微臣直到现在都无法过去这个坎儿,每日周旋于这些死者的亲属间,这是一种折磨,皇上,这是一种折磨。就算他们不再怨愤,可臣内疚……依着心儿的性子,如若知道有这么多人因为她而死于非命,怕是臣到了阴曹地府,也是不得原谅的,皇上,求您成全臣吧!”
    “你先起来。”多年的老友跪在自己面前,蔺天琊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再问?
    “如果皇上不答应,臣就不起来。”
    “你威胁朕?”蔺天琊微一挑眉弯,夏侯奎熟知他的脾性,再坚持就是大不敬,只得起来,却还是坚持己见:“皇上……。”
    ***
    今天写的很没感觉,唉,卡卡卡卡。。。

  ☆、第105章

“行了,你不必多说,朕知道你想问什么,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你,朕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世,但凡知道,也不会被太后威胁。至于心儿的死,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么多年来,也并不是没有线索,可现在……时机未到啊!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你却要离朕而去,你这个兄弟……。”眼见夏侯奎一脸愧疚,蔺天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就这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看着自己多年的老友,着实的不想他因为这些琐事而辞官:“是不是因为那些流言?”
    夏侯奎苦笑了一下:“再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如今这点风浪,又算得了什么呢?臣是真的无心朝政了,作为一个失败的父亲,如何配做一朝之相?臣去意已去,求皇上成全!”
    这些年他专心朝政,以至于让一颗老鼠屎,坏了整锅汤,夏侯府的名声彻底毁之殆尽,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纵容,怨不得旁人。如今,老大不知所踪,老三胆小怕事,没有一个能够成材的,这是他身为人父最大的败笔。五姐儿虽性子温婉,可到底是个庶女,将来也未必能为他的兄长做出贡献,与其这样,倒不如与他回归山野,寻个清白的人家嫁了,也能保她一生平安无虞,比之嫁入京城这些达官贵族家中做个妾或是继室,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正因为有了这些后顾之忧,夏侯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前来请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蔺天琊再一意孤行,那么即便他强留下来,也是一个空壳子,既如此,他还能怎么办?
    “再怎么说,也得等到菲儿出嫁之后吧?”良久,蔺天琊方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到底是要嫁给太子,若是此刻请辞,那夏侯菲便是平民百姓一个,如何能入得了太子府的门槛?能够让太后应下这门亲事,他与溟儿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才勉强给了她一个侧妃,如若夏侯奎这个时候离京,夏侯菲未来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是,老臣明白。”夏侯奎本意就在此,皇上能这般考虑,也是为了菲儿好。
    “那你还不起来?”蔺天琊不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好兄弟,眼眶微微泛酸,曾经的两肋插刀,曾经的不分你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般小心谨慎、客气疏远了?是了,从太后下旨将心儿嫁入丞相府那天起,一切,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
    唉……一切都是,孽缘啊!
    ——
    再说被蔺沧溟毒舌讽刺后的秦王蔺沧海,一路阴沉着脸回了秦王府,直接将夏侯紫带到她所住的紫兰阁,夏侯紫身边的嬷嬷丫鬟见主子这般被拖了回来,一个个都担心的站在原地不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她们家主子被眼前这个眼神阴鸷的男人给掐死。
    “都给本王滚下去!”耐心终于用尽了的蔺沧海,眼神犀利如刀子般刮向秦嬷嬷、白芍、白露三人,吓得她们身子一抖软瘫在地,却还是大着胆子进言:“王,王爷,主子的情况似乎,似乎不太好,能不能容奴婢等人将她扶起来?”
    蔺沧海眼底掠过浓浓的讥讽,夏侯紫一见此况,立时觉得不妙。
    “下去!”掷地有声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慑力。
    秦嬷嬷诧异的看向始终低垂着头不知是个怎样情况的夏侯紫:“主子?”
    “下去,我让你们下去!”夏侯紫定定的看着她,重重的重复。
    秦嬷嬷看着她美眸中森冷的眸光,终无奈的点了点头,带着白芍、白露退了下去。
    一时俱静,紫兰阁内外悄无声息,只闻蔺沧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击桌面的声音,夏侯紫始终低垂着头,故意不去看头顶那道冷冽的目光,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夏侯紫腿脚麻木僵硬到不行的时候,蔺沧海的声音如鬼魅般倏地响起:“站起来!”
    夏侯紫身体一颤,缓缓抬首,对上蔺沧海那双满含讥讽的眸子时,眼眶一红,心底一黯,怆然的别开了眼:“妾身有罪,还是跪着吧!”
    蔺沧海笑意慵懒散漫的往榻上一靠,薄唇一勾,漫不经心的重复:“起来!”声线轻柔不见怒火,与刚进门时简直是天壤之别,然,夏侯紫却害怕见到这样的她,她宁愿他粗暴的对她,也不愿这般笑里藏刀,棉里带钢的刺激她。
    终,在蔺沧海还未喊出第三声之前,夏侯紫颤悠悠的站了起来,蔺沧海完美的下巴轻轻一抬,夏侯紫忍着心下强烈的怯意,缓缓的坐下。
    “说吧,今日出府,为何不向本王禀报?还有,谁允许你动她的?”男人斜靠在榻上,似笑非笑,声音不高不低的看着她,夏侯紫轻抬臻首,看到他眼底的那抹血光,不由笑出了声……
    蔺沧海眼眸倏地一沉,已现隐约怒意:“你居然还笑的出来?”
    “王爷,妾身的一举一动不都在您的掌控之下吗?既然出府的时候没人阻拦,为何现今又来质问妾身?动她?妾身清楚的记得,去年中秋节那晚,是您,将她推下了荷花池!既然是您不喜的人,妾身为什么就不能动?还是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失去了,才知道她的好?王爷,您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娶了妾身?”
    蔺沧海深眸微闪,沉沉的看着她:“夏侯紫,你胆子不小,居然还敢质问本王?谁给你的胆子?”
    “嗤……。”她自我嘲讽的笑出了声,静静的看着他,不发一语。
    蔺沧海倏地起身,一把将她揪到身前,瞬间扣上她的下巴,阴沉无比的看着她:“女人……。”
    “王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自她出手那一刻起,就没打算活了。可笑啊,可笑,可笑她一心为他,最后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算计,一场利用!
    蔺沧海这次是彻底的被激怒了,手下的力度一点点的增加,眼看夏侯紫就要翻眼皮窒息之际,他愤怒的眸子里倏地闪现出一丝理智,下一秒,夏侯紫得到了解脱,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抚着自己发烫的脖颈,唇边勾起一抹嗤笑:“王爷,您不该心慈手软的,你知道留我一命的后果吗?”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蔺沧海深眸一转,目光落在她略显狼狈却依然清丽无双的美丽面庞上,声线中带着肯定,带着不解。
    “我们家的青儿呢,您将她弄到哪里去了?”夏侯紫强忍着心下的悲恸,缓缓抬首,目光中带着决绝的质问。
    “本王当真是小看了你,夏侯紫,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嫁给本王?”蔺沧海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俊美的面上带着些许冷意。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着实的不爽,不爽!
    “妾身别的不想管,只想知道,她……还活着吗?”为何要嫁他?呵呵,她喜欢了他整整十年,为什么?连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如果知道,她必然不会选择去爱他,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根本就不懂爱,在他的眼睛里,只有价值与利用。她也不明白,她似乎没有什么价值了,可他却依然娶了她?这又是为什么呢?
    蔺沧海冷眼瞧着她凄然的样子,轻笑一声,带了无尽的嘲讽:“既然知道了,为何还要问?”
    “她离开了,几年?”即便早已知道了答案,可却还是忍不住要去打听,只有自己亲自证实了,才会觉得这是真的。
    “五年!”男人目光落向她泪痕蜿蜒的清丽容颜上,不知怎的,心口突然一悸,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放心,她一点也不痛苦。”
    “为什么?能告诉我,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吗?五年,五年之前,她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你怎么下得去手……。”终于,夏侯紫还是没能忍住,眼泪扑漱漱的往下滚落,‘啪哒’一声落在冰凉的地面上,慢慢融开……
    “为什么?如果不是她,本王怎么会知道明月心背后隐藏的重大秘密?如果不是她,本王怎么知道你母亲做过的那些丑事?你知道她对本王说了什么吗?她让本王杀了你的六妹,来娶她,如若不然,她会告诉所有人,夏侯府的秘密……。”只要一想到那个心思歹毒的少女,蔺沧海的眼睛就闪过一抹嗜杀,想他阅人无数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心思如此之毒的女人,连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连自己家族都可以抛弃的女人,如何配活在这个世上?他这是为民除害!如果不是他,夏侯府如何还能存活至今?仅是那个诱人的秘密,就足以让各路杀手踏平整个夏侯府……
    “什么?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才十二岁,她怎么可能会这样想,怎么可能?”夏侯紫血红着双目,不住的摇着头,任凭泪水像雨水一样往下落,也不愿去相信这个事实。那是她的亲妹妹啊,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妹妹,她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己之私去残害自己的同胞?她怎么可以为了讨好自己所爱之人,出卖自己的母亲与夏侯府?这是她所知道的,那个天真烂漫、毫无心机的夏侯青吗?
    “可是,可是你也不能杀了她啊,她还是个孩子。”蔺沧海眸光深谙,语气不悦到了极点:“不杀?不杀她,你们夏侯府早就被灭族了!”
    夏侯紫拼命摇头:“不,这不可能,明月心她有宝藏的事根本就是以讹传讹,我们夏侯府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这是有心人故意造谣,对,就是造谣!”
    “都到了现在,你还如此的天真,夏侯紫,你成熟一点行不行?就算是以讹传讹,就算是有人造谣,你能保证所有人的想法都像你这般幼稚可笑?人心……都是贪婪的,这一点,本王早在十年之前就看的清清楚楚,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让你指望,你只能靠你自己,只能相信你自己!”他冷冷的勾唇,带了几分自嘲的味道,冷眼瞥了她一眼:“既然你如此重情重义,为何会举到对她?”
    夏侯紫听言,唇畔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你不是不想让她出嫁吗?毁了脸,谁还会来娶她?”
    “这么说,本王还得来感谢你了?”蔺沧海似笑非笑的挑眉,“简直就是愚不可及,蔺沧溟那样的人,如果不是自愿,有谁能强塞给他一个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太后最最憎恶的女人的女儿?可他偏偏还接收了,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这说明他蔺沧溟同意这门婚事,接纳这个女人,就算她毁了容,中了毒,他也照接不误!你以为你毁了她的脸,就能毁了她的一切?简直是愚不可及!”
    “妾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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