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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在锦秋的示意下,不过眨眼功夫,这些女孩儿们便消失无踪,望着空无一人的密道,夏侯霏愕然的跑到石门后的密道里,四下翻找,可,任何痕迹都没有,甚至于整个墙面,都严丝合缝,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锦秋呵呵一笑走到夏侯霏的身后,轻声解释:“咱们这条密道,四通八达,直通月神宫。”
    “月神宫?那是什么?”
    面对夏侯霏的疑惑,锦秋淡然一笑:“是一股潜在已久的势力,江湖上并无它的名,可它的存在,却丝毫不逊色于当今数一数二的金鎏宗,以及略有声名的鬼蜮。”
    “那我娘,到底是什么人?”
    “临月国的月家,小姐可曾听说过?”
    “月家?临月国?”夏侯霏茫然的摇了摇头,“秋姨,几个月前我失忆了,记忆也是零星的存在,身边的人都记不太全,更枉论这些江湖上的事,我更是一无所知。”
    锦秋一听,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朝她柔柔一笑:“好孩子,那件事情我知道,辛苦你了,以后,你会很安全。”可是对于之前明知道她出事,却并没有出现的问题,并没有给予正面的解释,夏侯霏虽然有些不明白,却没有问出来,因为她知道,有些事,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就像这里,她上次来与这次来,可不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
    夏侯霏的沉静,让锦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想到主子的交代,她对夏侯霏道:“小姐,关于夫人,有些事恐怕暂时还不能告诉您,但奴婢向您保证,到了您该知道的时候,奴婢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向您交代清楚,您看行吗?”
    这个结果,夏侯霏显然早就料到了,“秋姨,不必跟菲儿这么客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该知道,什么事不该知道,我也明白的很。”
    锦秋暗自点了点头,顺手牵上她:“小姐请跟奴婢来,今天奴婢带您参观一下咱们的月神宫,顺便告诉您一些必要的事。”
    夏侯霏眨巴着那双大眼睛看着锦秋满脸期待:“秋姨,您是不是也会武功?那您,会教我武功吗?”
    “这个是自然的,小姐请放心,锦秋自会为您安排。”
    提及这个,锦秋的脸色瞬间一黯,想到如果小姐早日习武,或许就不会中毒,或许就不会受人欺凌,可是……这世间哪里存在什么‘如果’?夫人当年定然也想不到在她去世后,她的宝贝儿女儿会经历这么多,如果她能知道,或许就不会……
    也幸而少爷回来了,日后,他们兄妹俩相互扶持,一定可以走的更远,相信夫人在天上看到,也能安息了……
    “秋姨,你怎么了?”感受到身边人的伤感,夏侯霏停了下来。
    “好孩子,我没事儿,只是想到了一些伤感事儿,好了,咱们赶紧走吧,晚了,天就亮了。”锦秋勉强一笑,夏侯霏却猛地一拍脑门儿:“哎呀,我怎么忘了她们了,秋姨,我那两个丫鬟如今还在外面等着呢,您能不能?”
    锦秋有些不忍的朝她摇了摇头:“对不起小姐,咱们月神宫的事,我不希望外人知道。归根究底,她们还是太子殿下的人,就算是您信任的,也不可以。”
    “那……好吧!”只能委屈她们在外面等着了。
    ——
    夏侯霏出来时,已经是三个时辰后的事,天已经微微亮了,看着等了自己一晚上的静娴二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她们道:“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却只字不提下面的事,静娴见状,也并未多言,主仆三人趁着天未亮,快速的回了紫竹苑。
    在夏侯霏离开后,迦蓝适时的出现在月神宫密道内,望着锦秋递过来的玉牌,他有些幌神儿,“这,是她给我的?”
    锦秋微微颔首,朝他安抚一笑:“小姐她聪慧过人,虽然很多事咱们没有告诉她,可是这孩子却能够猜出七八分,这不,将这个玉牌给了我,让我转交给您。还说什么,她才不要做什么宫主,拿一个副宫主玩儿玩儿就行了。”原来,属于夏侯霏的才是宫主的令牌,而迦蓝的,则是副宫主。但夏侯霏离开之时,却将两块儿玉牌换了过来,如今迦蓝拿着的,则是属于夏侯霏的。
    迦蓝一听,莫可奈何的一笑:“这丫头,难道不知道这月神宫是母亲留给她的?就是给了我这个,她还是实打实的宫主啊!”更何况,他如今有金鎏宗,也是在没功夫来管这个月神宫,即便,这是属于母亲的……
    “可不是这个理儿?可小姐就认准了您还活着的事实,少爷,您真的不打算认她吗?小姐她……长这么大就没享过几天福,曾经,和您相处的日子也是少的可怜,她的性格,和以前也是南辕北辙,可见这些年来,环境,让她学会了成长。依奴婢看,她有承受这些事的能力,咱们不能将她想的太过脆弱了。”
    “你说的这些,我已经想过了,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至于武功,真的要教?”毕竟,当年是母亲不让他们教,说女子无才就是德,千万不要像她那样,懂得再多,武功再高又如何?最终不还是红颜薄命?她想让她像普通人家的女儿那样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可是谁又能想到,她的女儿、他的妹妹,却因为他们,受到了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犹豫,到底该不该教……
    “教!”锦秋很肯定的看着迦蓝,语气里略有些担忧:“她将来要嫁的人,是太子,如果没有自保的能力,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太子、你、我也不是时时刻刻的要守着她,只有让她有自保的能力,你们才能有后顾之忧的去报仇,蓝儿,让菲儿嫁给太子,真的是一个好的选择吗?夫人她,是不会同意的!”
    迦蓝沉默良久后,幽幽的望着那跳动的烛光,眼神深邃难测:“除了他,我谁也不信!”
  ☆、第101章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们家小姐的心情非常好,自打从梅园回来,眉眼间全是笑意,还时不时的哼上几首曲子,看的静娴四人心里就像猫儿抓似得,心痒难耐,小姐在下面,到底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开心成这个样子?
    “不用看我,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俏皮的朝她们眨眨眼,夏侯霏嘚瑟的躺在chuang上翻起了书,她可没忘记这四个丫头背后是谁,若是让那个混蛋知道月神宫的存在,将来再她逃跑的时候一定会第一时间找到那里,那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低调,她一定要低调……
    可怜某个女人忘记在太子的身边还有一个对他知根知底的人物存在,而且这个人还是促成她与太子好事的关键所在,在她身上的毒还没有解掉前,怎么会允许她逃婚?也因为此,在她顺利逃婚之后,太子的人马才会在第一时间找到她,被抓回去的当天,她才见到了那个总在她记忆中出现,感情深厚的亲哥哥——夏侯焰!
    气的她差点没喷血三尺,想她辛辛苦苦计划这么久的逃亡计划,最后居然栽在了自家哥哥的手里,她能不呕血吗?
    舒舒服服的回笼觉起来时,已经到了下午,望望天色顿觉神清气爽,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想法悄然形成,不多会儿,一身足以亮瞎女人们的超然脱俗的男装扮相,出现在静娴四人面前,这样的装扮让她们心头咯噔一跳,齐声问道:“小姐,您这是?”
    “走,陪少爷我去咱们那二十多间铺子走一遭。”夏侯霏手中的折扇‘哗啦’一声甩开,一袭月牙白色长袍穿在她的身上,竟有几分俊若谪仙的感觉,看的四个丫鬟一瞬间痴了眼……
    “可小姐,那些东西咱们还没要出来呢,房契文书都不在咱们手里,您这是……。”静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侯霏合上的扇子一下敲在了脑门儿上:“没要回来就不能去看看了?你们给我瞪大眼睛瞧瞧清楚,不出半个月,这些东西定然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的手里!”
    这么自信?
    静娴四人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忧虑,如说李芳馥手里的,或许能轻而易举的拿到,可是入了秦王府、殷王府的东西,哪里有再抬回来的道理?如果真的被抬了回来,夏侯府还如何在京城立足?只那些流言蜚语,就能让他们一辈子抬不起头!
    将她们神色尽入眼底的夏侯霏,冷冷一哼,自信中带着不屑,之前或许可能要费些周折,可如今她的手里可是有当年皇上御赐的清单,那上面是盖了玉玺戳的,这个戳非同一般,犹如圣旨般尊贵,最重要的是,谁敢将御赐的东西卖了?不想活了吗?她只要将这个东西往李芳馥眼前一晃,被他们吞吃了的,要连本带利的给本姑娘吐出来,一毛钱的便宜都休想从老娘这里占,那可是她今后生活的保障,她不是什么救世主,也不是什么纯良之人,她只坚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妄论这些骨子里都是黑色的人,喷血三尺也不足以消她心头只恨!
    还有,恐怕他们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二十间铺子的掌柜全是她母亲月神宫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李芳馥这些年费劲心机,却也没能撤掉一个的原因所在。反而,还被这些掌柜掌握了她贪污别人嫁妆的有力证据,有这么一个把柄在手,害怕她李芳馥赖账?她若敢赖,她就将这些证据送到京兆尹那儿,上次为她求情那是她的仁,这一次,可就没这个义了!
    心情不错的她借着丞相对她的chong;有恃无恐的、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走了出去。在家里憋了这么久,能够呼吸到自由的空气,怎一个‘爽’字了得?尤其是站在这条最繁华的街道上,看着街道两边人来人往的百姓,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脑中幻想着如何将这二十家店铺变成天照最赚钱的铺子,如何让自己站在金字塔的最顶端,有了前世的教训,她此时此刻深信——钱,比男人可靠!
    你可以没有男人,但你绝对不能没有钱!
    前世,她含着金汤匙出生,从来就对钱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概念,直至被亲哥哥杀死的瞬间,她才明白自己这般鞠躬尽瘁的为他,到头来却还不如钱来的亲。今生,不管她能不能活下去,这个钱,一定要随时随地的往怀里搂,她不嫌多,只要她有能力,就会不停的攒,不停的抠,因为只有钱,才是所有物质、人心的保障!
    这一世,在她的眼里,钱可以超越一切,包括——她的男人!
    不管她最终的归宿是不是太子,她都不在乎,对于自己的未来,她已不抱任何的期望!因为,在这个封建的社会里,想要寻找一份真正的爱情,想要得到一夫一妻制的公平待遇,那是比登天还要难。既然如此,她还在期待什么?所以,她要逃……
    当然,在逃跑之前,她的所有嫁妆都要全部到位,这样,才能保证她以后能不能活的长远!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每日喝的药,有多么的昂贵,只要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又是一阵肉疼!
    “天,小姐,你怎么能去这种地方?不行,赶紧跟奴婢回去。”耳边冷不丁传来静娴愠怒的声音,夏侯霏抬头一看,喝,原来她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仙悦楼,她二十间店铺里唯一的一家*。
    “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呗!”夏侯霏适时的转身拦住静娴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地盘,哪有过门而不入的道理?走,看看去!”
    “可是小姐……。”静逸无奈的声音刚刚响起,夏侯霏目光猛然一锐,静逸一惊,旋即垂了头:“是!”
    “这才对嘛,乖,我就去看看。”静姝觉得胳膊上鸡皮一抖,望着夏侯霏的背影无奈摇头,她们家小姐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种地方,如何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该来的地方?更何况,她如今还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如此明目张胆,万一被人给认出来,可是说不尽的麻烦,尤其是传到太后、皇后的耳朵里,唉……
    “走吧,幸而这个时候这里人不是很多,咱们速速出来。”眼看着夏侯霏已被守在门边的女人们拉了进去,静娴心中一急,对静姝、静雅到:“咱人多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你们两个在门口守着。”
    等静娴、静逸进去时,自家小姐已经被一大群女人围在了中间,扑面而来的脂粉味儿,让两人很不适应的蹙起了眉,正欲上前将小姐解救出来,‘嘭’的一声巨响,一道黑影倏地从二楼落下,重重的砸在夏侯霏不远处的桌椅上,随着桌椅四分五裂散去,男人的闷哼声也随即响起,而她身边的女人们则反应迅速的跳离大堂,拉着夏侯霏往后面躲,静逸见状,也赶忙跟了进去。
    “怎么回事儿?看你们这样子,似乎天天见?”夏侯霏诧异于这些女人们的反应,电视剧里的女人见到这等场面不都是尖叫着四散离去吗?而她们却是这般的淡定从容,如果不是经常遇到,那便是训练有素,见怪了大场面的人,与其相信后者,她更愿意选择前者。
    “哟,小哥儿难不成是第一次来咱们这里?”黄衣女子抖着香娟,扬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上下瞧着夏侯霏。
    “咳,是又怎么样?第一次来,跟这个有关系吗?”夏侯霏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黄衣女子呵呵一笑,“这是自然,经常来这里的客人就会三天两头看到这样的场面,尤其是二楼的那间房,更是三五天换一次门。”
    “小哥儿果然是第一次来呢,瞧,他连咱们仙悦楼的招牌都不知道呢?”身着湖绿色长裙的女子媚眼如丝的朝夏侯霏抛了个媚眼儿:“小哥儿,你和别的男人还真的不一样,但凡进咱们仙悦楼的,哪一个不是冲着她潇湘去的?而你,可是第一个不知道她的人。”话落,指着地下那个叫的吭吭哧哧的男人,厌恶的啐了一口:“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居然敢跟殷世子抢人,没将他给废了,那是世子爷手下留情。”
    “咳咳,殷世子?莫不是殷天宝?”夏侯霏刚喝了一口茶,险些没呛着自己。
    “咱们天京城还有第二个殷世子吗?除了他还能有谁?妈妈早就通知他让他赶紧走,可他呢,偏偏不听话,瞧,这下吃苦头了吧?”蓝衣女子鄙夷的瞥了眼已经被人抬走的男人,赶紧命人将这里收拾妥当。
    啧啧,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才成亲多久,连十天都不到,就出来寻花问柳了,看来她那个姐姐,在殷王府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啊!
    就在她们说话的功夫,仙悦楼突然进来十来个黑衣劲男,黄衣女子一看,立刻朝蓝衣女人使了个眼色,不多会儿,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扭着柳蛇腰跑了出来:“哟?客人从哪里来?可是有相熟的?要不要妈妈为你们介绍?”
    “少废话,立刻收拾一间干净的上房,我们家主子马上就到。”黑衣男面无表情的瞪了一眼*,吓得她脖子一缩,立刻吩咐人下去准备,果然不多会儿,一名面如冠玉、俊美如斯的白衣男子翩然而至,在黑衣男人的守护下,他那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眸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最后,竟定格在夏侯菲那张俊若谪仙的脸,随着他脚步微顿,黑衣人们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时,也齐齐的闪过一抹惊异之色。
    “主子?”到底是经过训练的,立刻朝白衣男子示下。
    “先办正事要紧。”男人轻轻扫过夏侯菲,冷声吩咐。
    “是。”黑衣人沉声应道,领着白衣男子上了楼。
    望着他们的背影,夏侯菲摩挲着下巴,思考着刚刚那个男人朝她投递过来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奇怪,这个人的音容相貌怎么感觉在哪里看到过?尤其是在他笑起来的时候,更是觉得异常熟悉……
    “小哥儿,可是相中了我们中的哪位姑娘?”就在夏侯菲低敛着眸子思考的时候,*扭着腰走了过来,热情的看着她。
    夏侯菲略一挑眉,几位姑娘家卖力的朝她身上挤……
    “公子爷,选奴家吧,奴家的推拿手段相当的好,保证让您舒舒服服……。”
    “滚开,你粗手粗脚的,怎么比得上我?公子,选奴家吧,奴家保证让您……。”
    “起开起开,你们一个个的,没见过男人吗?今天这位爷是我先拉进来的,理所应当的由我来……。”
    被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哄抢的对象,却在看到进门的那个男人时,下意识的垂下了头,静娴、静逸察觉到不对劲,扭头的瞬间恰好捕捉到他的侧面,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背过了身,主仆三人很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儿,他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这里,夏侯菲微微抬眸往上望,正好看到那些黑衣人朝他行礼,将他请进先前那个白衣男人的房间,随着房门的关上,她的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秦王?秦王怎么会在这里?与他会面的男人,又是谁?
    较之夏侯菲的疑惑,静娴两人的脸色则显得凝重很多,两人眉心轻蹙看向夏侯菲:“少爷,此地不宜久留,夫人若是知道,恐怕会很麻烦,咱们还是回吧?”
    夏侯菲早在看到秦王时,就有了要走的念头,而今静娴这么一说,立时配合的叹了一口气:“真是的,出来玩儿也不让爷尽兴,走了走了!”说着,推开身边围着的人群,丢下一些碎银子,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那些女人们见没有出力也有银子拿,立刻眉开眼笑,对着夏侯菲的背影甩了甩帕子:“公子,要常来啊!”
    静娴、静逸抖了抖肩膀,拉着夏侯菲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门,因为担心楼上的人会在窗子那里看到她们,三人出来后转身就进了旁边的杂货店,幸而静姝两人眼尖,看到了她们,主仆五人会和后,借着杂货店的后门去了后巷。
    “刚刚的那个人,你们认识?”敏感的夏侯菲很快就察觉到静娴、静逸两人的神色有些不对劲,立时停下脚步询问,其实,她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刚刚那人看自己的神情,似乎是通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这种险些被人看穿的感觉,非常的不爽。
    静娴诧异的看着夏侯菲,正欲找理由搪塞过去时,却听她若有所思的道:“刚刚那个男人盯着我瞧了半天,不知在看什么……。”
    静娴心中一凛,想到这个男人的身份以及……,她猛地追问:“小姐确定您没看错?”
    夏侯菲抬头瞥了她一眼,目光淡漠如冰:“确定。”
    静娴移开目光,看向静逸,两人的眸中突然涌动着不明的光泽,看的夏侯菲是莫名其妙:“到底怎么回事儿?”
    “小姐,咱们先回去。”虽然现在在一条小巷子里,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家,说起话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