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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观梦术。”忆寻解释道,“是二级法术,比给你的那本书上的要稍微难一些。”
“可以看了。”忆浅喊着二人。
只见雾气慢慢散去,图象渐渐清晰————梦中的张强正被一群美女包围着……
“无耻。”天晴朗转过了脸。
“食色性也,不能说无耻,不过为了这种荒唐的春梦把小命丢了就不值了,让我给他加点料。”忆浅说完左手划符,“幻,变。”
只见张强梦中的美女通通变成了骷髅,把张强追的满地跑:“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张强从床上弹了起来,一头的冷汗。
他抹干汗迹,抬头突然看见了三人,吓得退到了床角:“你们是什么人?”
“救你的人。”忆浅答道,“不记得我了?你白天还给我们送过花呢。”
“是你。”张强认出了忆浅,“你来我家干什么?”
“来救你啊,做噩梦了吧。”
“你怎么知道?”张强将信将疑。
“你白天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身上有邪气,所以就来了。太危险了,就是因为这个,你差点小命不保。”忆浅指着睡草,“如果不赶快驱邪,以后你会天天做噩梦,很快就会死的。”
“啊?张强连忙滚到地上跪下,“大师救我,大师救我。”原来那盆睡草只是他无意中捡回来的,没想到遭此大祸,他可再也不敢乱捡东西了。
忆浅装模做样地摸摸胡子,才发现自己没有胡子,只好又抓抓头发:“出家人慈悲为怀,我会救你的。”
天晴朗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
忆浅说罢在房里乱划了一通,然后抱起睡草,在张强的千恩万谢下离开了。
“哎?大师兄,你怎么肯做这不收钱的生意。”大街上,天晴朗不太相信地看着忆浅。
“你懂什么?这说明我不求名利,菩萨心肠,阿弥陀佛。”忆浅装起了得到高僧。
天晴朗吐吐舌头:“你什么时候出的家?”
“刚刚。”忆浅说完话,忙回头跟忆寻说话:“寻,睡草可是珍贵的药材,带回去给师傅,说不定还能换到好东西呢,到时候,呵呵呵呵。”
天晴朗不由叹气:“就知道你没那么大方。”
满天的星辰照耀在城市的上方,像夜幕中绽放的满天星,仿佛在昭示明天又会是一个好天气。
第三章、创山大会 第三节 小村
第三章、创山大会第三节小村
天晴朗一行人抱着边旅游边赶路的方针政策,一路游山玩水,避开大路,专走小路,享受民间风情。(当然,一切费用都是天晴朗掏腰包)
“这是哪里啊?”傍晚,天晴朗等人走到一个小村子,想要找借宿的地方。
“我看看,啊,在这里,魂葬村。”忆浅看着地图。
“怎么名字阴森森的。”天晴朗打了个寒战。
“这里环山绕水,极适合修坟,大约是因为这个才取了魂葬这个名字吧。”忆浅打量四周,分析起来。
“没错,还是这位小兄弟有学问。”
三人回过头去,看见一位老人做在村口的大柳树下,手拿蒲扇,笑着看着忆浅。
“大爷,请问这村子里有旅社吗?”忆浅问道。
“你们也看到了,这村子这么小,平常过路的人又少,怎么可能有旅馆呢?”老人摇头。
“那怎么办啊?这附近有其他的村子吗?”天晴朗看着忆浅。
“没有了。”忆浅仔细看看地图,抬头对她摇摇头。
“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到我家住一晚吧。”老人摇着蒲扇对他们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忆寻不太好意思。
“没事,那么就当陪陪我这老头子,给我说些城里的新鲜事就行了。”老人笑着走到他们身边,“我姓陈,你们叫我陈伯就可以了。”
“那陈伯,谢谢您了。”天晴朗连忙感谢。
“不用不用,这边走。”
村子很小,一眼就能看到全部。村里的房屋是按河流布局分布的,河流穿过了村子的中央,两岸住着人家,陈伯的家在村子的中部。
“我家本来在村尾,可我老伴去年死了,儿子又出外打工了,村长怕我一个老人住不安全,有个什么事也没人在身边,就和我换了房子。”陈伯念叨着。
“看来你们的村长人很好嘛。”忆浅笑着说。
“是啊,他是个大好人啊。”一提起村长,陈伯来了精神,“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心眼好。”
“你看,我家到了。”陈伯向前指去,那是一栋二层的小楼房,还很新,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好房子了。
“嘿,房子不错啊。”忆浅夸道。
“是啊是啊,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原来的房子虽然宽敞,但住了几十年,破破烂烂的,可村长坚持要跟我换,村里人都说我走了好运咯。”陈伯眼睛都笑地眯起来了。
“那是您老命好。”天晴朗拍起了马屁。
“进来进来。”老人推开了家门,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去。
“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陈伯往厨房走去。
“不用不用,陈伯,你告诉我厨房在哪?我去就好了。”天晴朗站起来拦住了陈伯。
“那怎么行呢?你们是客人,怎么能让你们干活呢?再说,乡下的土灶你用不来。”陈伯推辞着。
“我们本来就给你添了麻烦,做饭是应该的。我小时候在农村住过,土灶我会用的,不用担心,您坐着就好。”天晴朗说完挽起袖子,表示已经好了准备工作。
陈伯还准备客气,可已经被忆浅和忆寻拖住了:“陈伯,你不是要听城里的故事吗?我们现在就说给你听。”
“那好好好,姑娘,厨房出门转右就是,麻烦你了。”
“没事,你们聊着,我一会就好。”天晴朗往屋外走去。
厨房不宽敞,但很干净,东西都放的井井有条。
天晴朗先点燃了灶火,淘米煮饭,然后查看厨房里有什么菜,发现有一些肉,还有黄瓜之类的青菜,连忙洗了切出来。
锅里的水开了,天晴朗把米汤舀出放好,把饭放到一边沥干。接着开始炒菜,菜炒好后她把饭倒入锅中加水接着煮,把菜放在灶台上保温。
做完这一切后她舒了一口气,小的时候也就是看爷爷做做,轮到自己时手忙脚乱的,还好顺利完工了,不然不知道那两兄弟要笑她多久呢。
坐在厨房里等饭好的天晴朗四处张望,正房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忆浅这小子真有本事,把陈伯哄的那么开心。”
突然她看见厨房窗户外面有人在张望,她站了起来:“谁在外面?”
随即走了出去,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站在门口,腼腆地看着她。
“请问你是?”天晴朗先开了口。
“你们就是陈伯带回来的客人吧。”女孩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头。
“是啊,你怎么知道。”天晴朗奇怪地问道。
“我们家就住在陈伯隔壁,而且村子这么小,来了人这种大事一会儿就传遍了。”女孩抬头冲天晴朗笑笑。
“哦,那你有什么事吗?”天晴朗问道。
“我————”
还没等她说出话,煞风景的好手又冲了出来:“晴朗,饭还没好吗?我饿死了,你到底会不会烧饭啊。哎?她是谁啊?”
“哦,小翠来啦。”陈伯也走了出来,“有什么事吗?”
“陈伯好,我娘听说您家来了客人,叫我来看看要不要帮忙。”小翠跟陈伯说话,眼睛却望着忆浅和刚走出来的忆寻。
“这样啊,不用了,饭我已经做好了,要不你留下一起吃个饭?”天晴朗很客气。
“不用了,我娘还在家等着我呢。”小翠说完走了出去,边走边回头看着那两兄弟,脸上布满了红潮。
“二师兄,你先陪陈伯进去坐,忆浅,过来帮我端菜。”天晴朗搞起了区别待遇。
“来了来了。”忆浅一听说有饭吃什么都不在意了。
“哎,那小姑娘好象看上你们俩了。不如你们商量看看,留一个在这里当女婿好了。”天晴朗调侃起忆浅。
“真的啊,人长的帅就是没有办法。”忆浅自恋地摸摸下巴,“让寻留下好了。”卖兄求荣。
“那你自己跟他说。”天晴朗笑着打了他一下。
“先吃饭先吃饭,走咯。”忆浅端着菜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
“等等我。”天晴朗也端着饭跟了上去。
“啊,吃的好饱,撑死我了。”忆浅趴在桌子上不能动。
“谁叫你吃那么多,像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洗好碗回来的天晴朗毫不口软的打击忆浅。
“因为东西太好吃了嘛。”忆浅揉揉肚子。
“这句话还顺耳。”天晴朗点点头。
“还是这里的风水好,那么差厨技的人烧出来的饭都这么好吃。”忆浅拐弯抹角地打击天晴朗。
“什么?”天晴朗扑上去想揪住忆浅的耳朵。
“你们的房间收拾好了,可以去休息了。”关键时刻,陈伯出现了,忆浅感激地眼泪都快出来了。
“谢谢陈伯。”
走了一天,确实很累了,所以他们决定早点去睡觉。
虽说是二层的楼房,但几人的房间都在一楼,据陈伯说是因为年纪大了不方便爬楼,所以二楼都用来堆杂物了。
从正房往左走就是卧室,窗户靠外面的是两间客房,对面的是主房,分别是陈伯和他儿子的房间,因为他儿子不在家,所以空着一间房。两兄弟的房间在陈伯的对面,天晴朗的房间在两兄弟的隔壁。
一夜无事,至少对天晴朗等三人来说是这样。当然,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再也看不见陈伯了,不,应该说是看不见活的陈伯了。
第三章、创山大会 第四节 失踪
第三章、创山大会第四节失踪
大家早啊,今天我是不是很早啊,六点就起来了哦。关于有的读者说的语言,细节及衔接问题,我会努力改正的,至于别字问题,也希望大家能告诉我位置,我会去改正的。好,废话不说了,更新啦。
早晨起来,他们三个人没有看见陈伯,以为是还在睡觉所以没有在意。到了中午终于发觉不对,于是他们来到了陈伯的房门前。
“陈伯,你在吗?”天晴朗喊道。
可屋里无人回应,忆浅试着推了下门,门居然只是虚掩着的。
打开门,三人大吃一惊,屋里凌乱不堪,像是经过了一场打斗一样。最重要的是,陈伯不在。
“这是怎么回事,陈伯到哪里去了?”天晴朗在房中四处搜寻,希望能找到线索。
“你们看,这里有血迹。”忆寻站在床脚。
“看血液凝结的程度,应该是昨晚十一点到十二点间流的。”忆浅蹲在地上,用手抹起血研究。
“那陈伯应该是昨天半夜十一点左右不见的咯。”天晴朗推理,“你们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吗?”
“没有,你呢?”忆浅看着旁边的天晴朗。
“我也没有,昨天我好象特别困,刚躺下就睡着了,连梦都没有做一个。”天晴朗回忆道,“比吃安眠药还管用。”
她刚说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安眠药?”接着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喂,你怎么了?”忆浅和忆寻也跟着跑了过去。
“这没有,这也没有,应该在哪里呢?”天晴朗在房中到处乱翻。
“你在找什么啊?”忆浅奇怪地看着她。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睡的太熟了,就好象被人同时下了迷药一样。”天晴朗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有点不对劲。”忆寻也觉得不正常,“先不说晴朗,我们从小在山上训练,不至于在那么大的响动下还睡的着啊。”
“也对。”忆浅点点头。
“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天晴朗在窗台上发现了不明物质的粉末。
“妈的,被涮了。”忆浅用手挑了一点送到鼻边一闻。
“怎么了?”天晴朗可是第一次听他说脏话,可见他的愤怒程度。
“这是迷草,学名叫圣诞玫瑰,是一种野生罂粟花,燃烧后会散发出香气,具有驱虫的效果,也有催眠的效果,但是一旦使用过量,就会变成可怕的毒药。主要分布在德国及北海沿岸一带,这里怎么会有?”忆浅抬头看着天晴朗,“如果没猜错,我和寻屋子的窗口也有这个。我们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了,要是那时有人想害我们,我们早就死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下手呢?”天晴朗思考了起来,“不好。”
“怎么了?”两兄弟看向她。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快跟我来。”天晴朗冲了出去。
“等一下。”忆寻和忆浅互看一眼,迅速追了出去。
天晴朗出了院门,直奔隔壁小翠的家:“不好了,不好了。”
“你不是昨天的姐姐吗?怎么了?出啥子事了?”小翠正淘米准备做中饭。
“陈伯,陈伯被人抓走了。”天晴朗抓着小翠的手急切地说。
“什么?不得了了,妈。”小翠把手中的米盆一扔,“妈,陈伯出事了。”
“哎,她在搞什么鬼?”忆浅拉拉忆寻的衣服,忆寻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
村子小就是方便,不一会全村的人都集中到了陈伯的家,喧闹非凡。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汉推开拥挤的人群挤了进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村长您怎么才来?”
“昨晚喝的有点多,刚刚才起来就听说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村长,陈伯被人抓走了。”小翠抹抹眼泪。
“抓走了,这是怎么回事?”村长看着一帮村民,但他们只是摇头。
“都是我的错。”天晴朗突然哭着冲了出去,抓住了村长的衣角,“都怪我们睡的太死,连陈伯被人抓走了都不知道,呜呜呜呜。”
“姑娘,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报应啊,陈伯拿了人家的宝贝,现在人家来报仇了。”小翠的母亲张大婶扶起了天晴朗。
“宝贝?”天晴朗好奇地看着张大婶。
“就是那些个陪葬品,陈伯原先的房子下面就是————”突然张大婶好象意识到什么,不说话了。
“先别管是不是报应,大家先分头找找。”村长下了命令。
“我们也来帮忙。”忆浅积极参与。
“不用了,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小翠,你照顾好他们。”村长说完走了,村民也跟着散去了。
“小翠啊,你母亲说的那个报仇是怎么回事啊。”天晴朗突然问小翠。
“我不能说,我娘会打我的。”小翠害怕地捂住了嘴。
天晴朗笑笑:“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对了,我们早上起来还没吃过东西,你能弄点吃的来吗?”
“好,我现在就去煮,你们在这里等我啊。”小翠走进了陈伯的厨房。
“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让我们帮忙呢?”忆浅问忆寻。
“因为我们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没看出来吗?小翠就是牢头,负责看着我们。”天晴朗答道。
“什么?都怪你,叫什么人嘛。”忆浅怪天晴朗。
“我要是不叫人,我们现在已经是死人了。”天晴朗坐在板凳上,翘起了腿。
“你知道些什么吗?”忆寻问道。
“只是一些简单的推理而已。”
“那快说啊,急死我了。”忆浅可是个急性子。
“其实是你提醒了我,你说我们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试想一下,那时我们都昏迷了,想杀我们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们只是外乡人,死在这里恐怕也没有人会知道。那么,罪犯为什么不杀我们呢?”天晴朗分析着。
“是啊,为什么呢?”忆浅努力思考。
“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我们做替罪羔羊。如果我们不是主动把事情闹开,恐怕我们现在就已经成了犯人了。”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不怕我们逃走吗?”忆浅问题很多。
“一旦我们逃走,只是让他们更相信我们是犯罪者。”
“说了这么多,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忆浅又出现了新的疑问。
天晴朗微微一笑,忆寻看着她:“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忆浅闻言吃惊地看看忆寻又看看天晴朗,天晴朗点点头:“大约知道了。”
“知道就快说,不要吊人胃口。”忆浅连忙说道。
“大凡案件都有这几个疑点:一,凶手:这件事明显是村子里的人干的,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陈伯家的布局以及我们的住房,才能迷昏我们虏走陈伯;二,动机:我想应该是为了陈伯所谓的宝物的,这个村子叫魂葬村,肯定有不少坟,陈伯的老房子下面应该就有,而且说不定还有值钱的陪葬品,凶手恐怕就是为了这些东西才抓走陈伯的;三,体力:陈伯虽然是个老人,但身字很硬朗,能把他抓走并不容易,而且根据屋里的情况凶手应该是一个人,那么他一定是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天晴朗分析得头头是道。
“你们想想看,村子里的人,熟悉陈伯家的布局,年轻力壮,这像谁啊?”天晴朗问他们。
“村长。”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第三章、创山大会 第五节 魂葬
第三章、创山大会第五节魂葬
“就是他。”天晴朗拍了下桌子,“无缘无故用新房换旧房,肯定是为了所谓的宝物,但是他肯定什么也没找到,所以怀疑陈伯带来了新房,所以抓走了他去逼问。”
“他为什么在我们来的时候下手呢?只为了找替罪羔羊吗?”忆浅问道。
“不管我们有没有来他都会动手,毕竟我们来只是一个巧合,但也间接地促使他提早了动手时间。”
“为什么这么说?”两人探询地看着她。
“你们忘了?陈伯的儿子在外面打工,虽然我们只是无意中来到这里,但村长很有可能以为我们是来接陈伯去儿子那里的,那他就再也拿不到宝物了,所以他铤而走险。”
“你怎么确定是他呢?”忆寻看着天晴朗。
“本来我也只是推测,可刚刚确定了。”天晴朗回答道,“你们记得吗?我刚才扑到了他身上,其实我是在看他的鞋子,说什么刚刚起床,根本就是撒谎。村里的路是干的,他的鞋底却有那么多淤泥,身上还有汗味,分明就是从郊外赶回来的。”
“原来如此。”忆寻点点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忆浅崇拜地看着天晴朗。
“你先用召魂术看看陈伯的魂魄有没有出窍,如果没有就说明陈伯还活着,如果————”天晴朗没有说下去。
“好。”忆浅说完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忆浅又走了出来,眼圈红红的,一拳砸在墙上:“可恶。那个混蛋,居然————陈伯一直喊冤,还让我替他报仇。”他的眼泪就要出来了。
“我们会替他报仇,让他安心地走的。”天晴朗握住忆浅的手,阻止他的冲动。
“那现在怎么办?”忆寻问道。
“引蛇出洞。”天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