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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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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像重锤一样砸在阮父地心上他只觉得难受却想不出是因为什么这让他狂使出一股蛮力冲击起阵法来在各个方位撞来撞去想要破阵而去。他力量强横之极。此番在这无法冲开的阵里使出来力量的波动加了阵的运转并且冲击得阮瞻东倒西歪反弹之力更如同打在他身上一样片刻功夫就伤得体无完肤呕血在地。

    迷糊和痛苦之中他一抬手竟然打出了一个夜风环。那时个小法术没有任何攻击力却非常漂亮一圈一圈地风气调皮的向前滚动。一瞬间他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个夏夜父亲打出这夜风环哄他开心天地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运动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在杀气腾腾地绝阵中夜风环没有飞出多远就消散了可是阮父却愣住了有一根针刺到了他的脑海里。他一步跨到阮瞻面前见他满脸血污汗和血混合而下心里奇怪的生出了一丝疼爱酸酸的让他极不舒服。

    他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才要问什么耳边突然听到绷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粉碎了同时面前晶光四现。

    一瞬间只是一瞬间而已在这比一秒钟还短但又比一辈子都长的时间里往事突然清晰起来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刚生下来时那一团粉红的小东西;五岁时倔强而戒备地眼神;十岁时的叛逆把他教的一切都故意学错想惹他生气;十七岁时的愤怒;二十岁时的冷漠和三十岁时的伪装还有看着那岳小姑娘时地温柔。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晶刀破碎的瞬间想起都被那个夜风环串成一串涨满胸臆的往事和父子之爱把残留在他心里的最后一丝恶气清除而出。

    可是来不及了。

    绝阵完全运转起来晶刀已碎连同这阵中的杀气会把他们父子二人连肉身带魂魄绞杀个干净这个阵不杀绝阵中的一切绝不会罢休!

    如果不是阮瞻之前绞碎了他身上绝大多数的恶气;如果不是这阵中地绝然之气刺激了他魂魄最深处的回忆;如果不是那夜风环激动了他的心;如果不是晶刀的碎裂声震飞了最后一丝的邪恶他在魂飞魄散之际也不能获得这一丝清明而现在他明白他什么也挽救不了了只剩下父子的本能让他想救回儿子。

    他做错的就让他承担吧!他宁愿魂飞魄散一万次也不愿意儿子受到伤害!

    眼前晶刀的碎片带着凌厉之势飞袭而来阮天意奋不顾身的扑在了儿子身上完全不守护自己的魂体而是把全部功力的一半集中在了阮瞻的身上另一半打向那棵死槐。那时阵眼也是死门此阵中根本没有生门他早就明白可是他是父亲他想让儿子死中求生!

    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只是父亲的本能让他自然地这么做了!

    “祭网!”阵外包大叔没有错过这转瞬即逝的机会。

    随着他一声怒喝那个缠满了各式符咒和法器的灵网也撞上了死槐。

    霹雳一声响整个上头都好像被劈开了一样一阵无法形容的巨大压力袭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狂风怒卷连山石都被吹得滚动不已尘沙满面场内什么也看不清整个山间空地混沌一片而月蚀却在这一刻完全过去了清冷的月光静静的照耀着这人间的一切。

    包大同完成了任务后急匆匆地冲了过来等尘埃稍定他先看到的是昏倒在地上的小夏。可能是着爆炸声太强烈了她在地上动了一下似乎就要醒过来了。

    远处父亲和万里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两个煞不知道被震到哪里去了;那边阮瞻伏在地上死了一样;那棵死槐被炸得连木屑都找不到了只有一个苍凉的断根证明它曾经存在过;死槐的四周散落了一地的黑色珠子一看就是那些分割开的恶气形成的此刻还在蠕动不止;此外地面上还有一条银白色的东西似雾又似水线在石缝中静静的躺着。

    “大同过来帮忙。”包大叔喊了一声。

    包大同应了一声丢下七色剑和残裂幡急忙跑到父亲身边去。

    “不能让恶气散出去!”包大叔一伸手那白色水线一样的东西就自动飘落到他的手中他一手拿着这水线一手按在自己眉心以正宗道法默念法咒然后凌空一抛。只见那水线一样的东西在空中飞舞起来似乎懂得包大叔之意似的虚浮翻转当地上的那些黑珠子被咒语震得飞起来时它就把它们一一串起最后凝成一个项链似的东西又飞回到包大叔手中。

    包大同觉得神奇极了可还没等他询问包大叔就又吩咐道:“把阿瞻扶起来我要看看他怎么样了。”

    包大同依言而行包大叔则蹲下来看着人事不知的阮瞻半晌后叹了口气道:“他的肉身死了。看天意拼命保护他了可是还是有一个晶刀碎片刺入了他的心脏。”

第三十四章 离开() 
“什么?!”包大同大吃一惊看到阮瞻的胸前果然触目惊心的一片殷红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还在昏昏沉沉状态的小夏“怎么办?阿瞻的魂呢?”

    “天意为了保护他把他的魂压在了他体内了。”包大叔说:“现在等于他的肉身死去魂魄却昏迷了。”

    “这样——这样是什么意思?”

    “大同你知道的如果一个人的肉身死了他的魂魄是不能强行附在里面的那样的话肉身还是回腐烂。可阿瞻的情况不同他的魂魄被天意压在他体内就是说他的魂魄没有脱体他的肉身也就不会坏。”

    “你是说——他能复活吗?”包大同又惊又喜。

    包大叔愣了半晌为难地摇了摇头“理论上是这样的因为他的魂魄没走而且不是强行留住的所以肉身不腐有复活的可能。可实际上他的心脏破了医学上救不了他的肉身也一样不行。何况他的魂魄不可能长时间昏迷在体内不醒一旦苏醒过来他的生命就是真正消逝了。也就是说他醒来的时候就是他真正死去的时候。”

    “有多长时间?”包大同问“我们爷俩个都不是医学专家也许我们应该把他弄到医院去看看问题是他的魂魄可以多长时间不醒!”

    包大叔俯下身仔细探查了一下阮瞻的气息“他的魂魄不过十天就会醒。”他停住了话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又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在最后关头。父子亲情还是战胜了残存的恶念才让天意在那一瞬间做出保护儿子舍弃自己的选择。当晶刀碎裂地那一刻天意的恶气完全被震了出来以他的功力若想自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个时候只要是个父亲就会把生的机会留给儿子这没什么好说的。可那个阵太厉害了晶刀碎片地冲力也太凌厉了。所以他拼着自己魂飞魄散也没有保得住阿瞻的肉身。或者他是想留着儿子的魂魄看这最后的十天有没有奇迹生。对吗?”

    他突然问话。可是没有面对包大同而是对手中那串以银色水线串起地珠子说。奇怪的是珠串似乎有意识一样听到包大叔的问话串珠子地银线出淡淡的光芒似乎表示同意。

    包大同吓了一跳:“老爹这是——?”

    “你阮伯父已经魂飞魄散了可是我没说他灰飞烟灭。你看到的这条银线就是他一魂一魄拧合而成的。幸好保存下来的是有意识的魂魄。可是他的心没有死他还向把儿子救回来然后带着这些恶气到无间地狱去终有一天会化解的。”

    包大同这才注意到恶气并没有化解而是被分裂成暂时无害地细碎部分。“当时你们推算阿瞻的命格时他的奇迹是怎样的?”

    “若有若无。”包大叔苦笑“所以说这是不确定的虽说事在人为可是我听过心脏搭桥手术什么的但是把破损得这么厉害地心脏修补好我可没听说哪个医生能够办到。”

    “法术可以吗?”

    “据我所知不能。”包大叔满心遗憾。他能看透生死。可是怕不能完成老友的遗愿“也许老天会赐给阿瞻契机毕竟在绝阵时天意突然清醒也是上天的慈悲啊。”

    包大同没说话只低头看着阮瞻就见他面白如纸虽然胸口不再流血但整个人脆弱得好像随时会随风而逝一样。奇迹说这容易留下他的命也看似有希望但奇迹在哪里?要怎么才能做到。

    “万里怎么样?”他头也不会地问。

    “我们通过万里的身体把法力施到灵网之上。他不是个修道之人这种力量是他承受不起的而且他距离绝阵的阵眼最近受的冲击最大我估计他要昏迷些日子了。”

    “没死就好。”包大同说得轻松似乎很高兴万里受伤但心里也是很担心这个朋友地。

    “他会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来他昏迷的时候你可以随时折磨他正好报仇。”包大叔宠溺地看着包大同“你不是说他老是和你斗嘴吗?这下你可以吗他个够他都不能回嘴。”

    从小到大虽然父亲表面温和但很少宠他。现在父亲这样一说就好像不讲理的父亲为自己的儿子出头一样闹得包大同有点不好意思“我可没那么小气。”他搔搔头又去拉父亲的手想扶他起来可一伸手之下他的手却穿越了父亲的身体父亲的身体竟然只是个影子!

    包大同大吃一惊僵在当地。他刚才回到这里时被这场景震住了根本没去注意什么现在想来父亲在重伤之下竟然能那么快的来到阮瞻身边还可以握住以阮伯父的魂魄串起的恶气这都是不正常的那些可都是虚无的啊。还有似乎万里的身边一直躺着一个人不是父亲又是谁?

    “大同啊。你这个孩子就是这样看到不喜欢的东西就不看这是逃避现实懂不懂?”包大叔柔声道。

    “不懂。”包大同极快的回了一句显得格外任性。

    “大同看看我我已经——”

    “我不看!”话虽然这么说也不敢抬头看可是鼻子一酸眼泪落了下来。

    “大同你这个傻孩子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得下心。抬头看看老子一会儿我就要走了呢给老子我看看你的脸这下子可要天人永隔了。”包大叔假装平静地说。

    包大同涕泪横流从小到大从没这么哭过。在父亲就要离开的一瞬间。他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舍不得。为什么从没孝顺过他呢?为什么从没有听过他的话甚至他没有和父亲说过自己很爱他。

    “你要记得今天我为你阮伯父做的这一切我一点也不后悔。我们从小认识那时候我们都是流浪儿。在那个乱世里差点饿死。是因为你阮伯父我才活了过来。有吃地他总是先给我我脚伤了。他就背我一路走。恶狗和恶人欺侮我们是他帮我挡。他总是说这世界上要没有恶人该多好啊。对我而言。他是从我记事就认得的人不仅是朋友也是我的兄弟。后来我们一起拜师学道因为跟了不同的师傅而分开后来一直聚少离多可是这次我们兄弟会一直在一起了这叫有始有终你该为我高兴啊。”包大叔抚抚儿子的头。但没有抚到虚空而过“你要知道人这一生朋友和兄弟是很重要的索幸你有万里。假如你能救回阿瞻他也会是你一世地朋友一定要珍惜。可惜我没有好好疼爱过你。”

    “不老爹你很疼我是我不争气。”

    “胡说你争气得很。”包大叔爱怜的斥责了儿子一句。

    在这一刻。他突然理解了老友的心他曾经以为自己有机会弥补亏欠儿子的爱以为可以享受父子之情地但终究也失去了机会。“你没有天生良能却能修炼到如此地步很了不起哪!我走后你要勤奋修行你知道我们这一派是不忌女色的将来要讨个好姑娘做老婆知道吗?不要只看相貌还有要照顾——”

    “老爹你别走阮伯父不是在阳间呆了很久吗?”包大同打断父亲的话。

    “大同不要不听话。你阮伯父未走是因为有未了地事可是我这是陪着兄弟下地狱去有什么遗憾我有子如你还有什么放不下?我们修道的讲究天道自然你要想得开。我这次走是帮你阮伯父化解这些恶气去的说不定你百年之后我们父子未必没有见面的时候。”包大叔不确定地说着“大同抬起头来别哭得像个姑娘家现在万里昏迷着不能动阿瞻能否复活也是未知数就剩下个小夏一个姑娘家没有人帮可怎么行你要坚强点别让我走得不安心。”

    包大同知道父亲说的对也知道这一切无法挽回可是他就是无法止住那撕扯一样的难受想握着父亲的手不松开。看透?说得容易他们虽然修炼但不过是帮助世人斩妖除魔而已毕竟是凡人怎么能看得开?!可是这是父亲的愿望既然他从没做过让父亲骄傲的事那么他现在至少可以装得坚强点。

    而此时小夏醒了。

    醒来地那一刻阮瞻看她的那一眼嘴唇微动着说的那句话一下子闯入她的脑海里让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一下子从头顶贯穿到了脚底。她爬起来远远就看到阮瞻躺在地上心中升起了巨大的恐惧就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

    她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见阮瞻如雕像一般静默这不动头脑一阵混乱扑过去上下检查他地身体。

    他的练冰凉胸口稳定的跳动完全消失那寂寞的、总是让她不禁心生怜意的眼睛紧紧闭着坚毅的嘴角此刻呈现出一种放松的弧度。他太累了吗?他活着太辛苦了吗?可是他说会永远爱她为什么就离开了?

    “你醒醒。”她摇晃了一下他的手“我宣布过主权也盖过章了现在你是我地没有经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听到没有你给我醒过来。假如你敢死敢扔下我就走我会恨你。我誓我会恨你会一直恨一直恨一直恨到天荒地老一直恨到你的来生和来生的来生!我誓我会做到!”说到后来她喊叫了起来脸上泪水婆娑整颗心全碎了。没有了他人生还有什么意思?谁见她说笑谁会陪她到深夜还有谁能让她动心如此想要给他一个家想要一直这么爱下去?除了他她谁也不要!

    她丧失理智一样想去搬他的身体可却让包大同拦腰抱住。

    “你放开我!我要让他醒过来我恨死他!我恨死他!”

    “嘘嘘你听我说你先别哭。”小夏的伤心暂时转移了包大同的丧父之痛为了让她安静下来或者说给她一个或下去的理由她不禁冲口而出“他死啦可是他还有复活的机会的。”管它会不会做到管它奇迹会不会生假如不给小夏一个希望她当场疯掉也说不定。

    小夏听到包大同的话骤然停止了哭泣呆呆的望着包大同真怕自己听错了。

    “没错你没听错我说的是真的。”包大同握着小夏的肩给她相当肯定的眼神“他的魂魄被他老爹压在身体内了就是说他还没有离开只要我们修补了他的心他就能活回来。”

    “那他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为什么?”小夏的眼泪再度如断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他是异人他可以和我说话的为什么不理我?”

    “因为他的魂魄现在人事不知他才可以有复活的机会如果他的魂醒来那么他就会真的死了。这样你也要吗?”包大同盯着小夏的眼睛。

    小夏立即噤声包大同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让她平静一下可小夏抬头看到了包大叔一眼就看出他是魂体“包大叔你?”包大叔还没回答她又看见了万里躺在那里更惊“他没死吧?对吗?他没有死是不是?”

    “这孩子天生阳气旺盛福气绵长不会死的。”包大叔回答“死的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这就是你们说的什么来着哦新陈代谢。”他说得轻松好像不是再说死亡。

    小夏叫了一声大叔声音哽咽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现在先想办法善后。”包大同似乎瞬间就坚强了起来不再是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阿瞻虽然心脏受损可是不宜送到医院去反正他复活的办法也不能指望医疗技术。万里是魂魄受损也是精养为好。”他说着向走又看看“这个山洞不错反正从来也没有人知道这里。一会儿我把阿瞻和万里移进去在外面用幻术造假象连那棵死槐也给幻化出来再在山洞外布上结界那么他们应该是安全的。”

    包大叔见儿子说得头头是道颇感安慰地道:“你说得对这里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好在昨晚月全蚀这里又像被炸过一样应该没人会来多管闲事你们躲一阵就好了。那两个煞应该已经回去了你们只要管好自己。”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天亮后我和你阮伯父也要离开了。”

    包大同闻言突然以手抚面痛哭出声。

第三十五章 补心术() 
“别哭啊大同你这一哭模样不像我年轻时的英明神武了。”包大叔呵呵笑著尽量安慰儿子但这听在小夏耳朵里却觉得格外悽凉“你阮伯父也好我也好我们是求仁得仁没有什么好不甘的你说什么也要笑著送你老子上路。看来我还是比你阮伯父有福气我有儿子帮我送终。”

    包大同下意识的扑过去搂抱父亲却抱了个空直接跌倒在地上他也不起来所幸趴在地上放声痛哭。

    “唉傻孩子傻孩子你怎么就放不下呢?”包大叔心下惨然虽然是修道的人却想起了佛家所说的“苦”果然生离死别是人生最苦之事啊!

    “哪有你这样的不孝子啊难道让你老子我走得不安心吗?”他声音转为严厉但眼神晶莹柔和“快站起来像个男人的样子还有朋友等着你救哪!”

    包大同又哭了一会儿才爬起来“那你要时时托梦给我。”他万分不舍地说。

    “老子想看你就直接来还搞到托梦那么麻烦!你有本事就长长远远的活也活个一、两百岁看看你老子在无间地狱里是不是耗得过你!”包大叔尽量宽慰着儿子尽管他也知道人鬼殊途未来渺茫可怎么忍心看儿子伤心到这个地步呢?大同这个孩子天生热心热血是个性情中人而正因为重感情所以离别对他而言是最难过的事。

    他转眼看看小夏见这个女孩子正痛苦着茫然不知所措。她心爱的男人死了复活的前路迷濛不清她最好的朋友昏迷不醒就算是别人说他不会有事她又怎么能放心?她另一个朋友正经历着丧父之痛她想安慰他却不知要怎么做?在这一刻这孩子承受的压力比大同还要多啊!

    包大叔走过去想安慰小夏两句一瞥眼间突然看到小夏胸口上挂的项链。因为小夏把地藏王的护身符给了阮瞻所以她脖子上挂着的是自己给她的骨链和另一个奇怪的项链——翠绿的细绳上面绑了一块小石头石头的四角镶了一些银边绿色的丝密密麻麻的绑在石头石头的外围几乎完全把它包裹住但还是有一丝丝美丽的红色从那一圈圈的绿中透了出来。

    这石头极其漂亮而且灵气充沛。但这些都是其次最重的是这石头看来像一颗人心一样隐隐有跳动之感。

    “小夏把你的这块石头给大叔看一下。”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狂喜之下连忙问。

    小夏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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