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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道第2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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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儿了,不会自己跑一趟呀广
  朱铁汉说:“我还得找周忠和丽平去哪!〃 
  秦文庆说:“干脆,我都包了吧,找到田区长,我再拐个弯,省得你跑路啦。”
  朱铁汉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新党员讲话,要从他们爷俩里边出一个,我得帮他们准备准备词儿哪里”他说着,就迈下台阶,一阵风“噢哇唆”,直刮到周家院子里,在窗户前边猛地喊了一声;“晦,怎么这样难请啊!〃 
  屋里的丽平妈,有几分没好气地搭腔说:' ‘这铁汉,你冷不防的叫唤,把我吓了一大跳 〃 
  朱铁汉一撩门帘子进了屋。
    
  屋子里有四口人,除j ’丽平妈,还有周永振、谭雅琴,外带孙女小燕。这儿的气氛,似乎有一点严肃和紧张,起码不象朱铁汉想的那样一片欢乐。
  周永振、谭雅琴和小燕都换上了整洁的衣服,特! 是丽平妈,灰白的头发梳得很光,棉袄外边套着一件新的蓝布衫,叠过的地方还立着褶子,熨过的地方也闪着痕迹。朱铁汉看着看着,忍不住地拍着大手说;“嘿,今天大妈成了新娘子!〃 
  丽平妈白瞪他一眼,说:“铁汉你别耍贫嘴啦。快去把你大伯叫回家,洗洗脸,换换穿戴;别让他埋埋汰汰地参加会,外人该笑话我们娘几个手头懒了。”
  朱铁汉左右看看说.“我就是专门跑到家里来找他呀!〃 丽平妈楞了一下:“闹半天,他没去会场上?我还生他的气哪! 〃 
  朱铁汉说.“您这气干脆别生了,那边连他的一个影子都没有。”
  谭雅琴在一旁插言说;“小燕爸爸去找了一趟,回来告诉奶奶,奶奶还不信,硬让他再去一趟。”
  丽平妈说:“这老东西呀!我当他高兴得沉不住气,先跑到会场上等着去了,谁知道他成了个没星的秤,不知道停在什么地方呀t 他从早上就张罗要剃剃头,我把水给他烧热了,他要去交公粮,儿子抢,闺女争,老东西非得自己去,结果头没剃成。吃过晌午饭,一摸脑袋,又想起得刮一刮,我又把水给他烧热了,转眼不见了他的影子,听说去帮着你们过秤、装日袋,还没剃成。傍天黑,他说开会前一定得把长头发去掉,好干干净净地参加会去。你看,你看,小燕妈把水烧了,永振把刀子磨了,我把他该换的新棉袄、新鞋子也都找出来准备好了,怎么样呢,他不光没有荃 
  回家来剃头,连饭都没有回来吃,你说气人不气人吧!〃 朱铁汉笑着说.“你别气,也别急,大伯他不会上天,也不会入地,没到会场上,准在旁处,总能找到。”
  谭雅琴说:“小燕爸串了半条街,邓三奶奶家没有,朱旺大伯家没有,大泉家也没有。”
  朱铁汉说:“他不在,我先跟丽平谈谈也行,她到哪儿去了?〃 丽平妈一摆手说:“快别提她啦。跟她老子一路。起五更离开的家,至今我也没见她一点踪影。你说,入党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又是姑娘家,总得利索一点儿呀!〃 
  朱铁汉又把屋里的人看一眼,嘿嘿地笑了.“晦,你们这些没关系的人倒都打扮起来了!〃 
  丽平妈不高兴地说:“你这是啥话呀?我们怎么就成了没关系的人啦?人家大泉于了那么多的事情、立了那么大的功劳,还说是群众帮助的,他们爷们整天价在外边积极啦,进步啦,就没有我们这几个群众的功劳?我们要是不给他们做熟了吃饱,做好了穿暖和,他们爷们能积极吗?能进步吗?〃 
  谭难琴也帮腔说:“就算我们都是没关系的,沽他们一点光也不行呀?' ' 
  朱铁汉被这婆媳的认真劲儿逗得拍着手哈哈大笑。丽平妈说:“你别笑,头几个月我就跟田区长说好了,老东西有了这天,得让我跟着高兴高兴。一会儿,我们全去听会,你可别说什么党内会,把我们赶出来。”
  朱铁汉说:“放心,不会把您赶出来。可有一件,您得遵守会场秩序,要坐在群众席那边,可别硬要跟我周忠大伯肩并肩地坐到一块儿… … ”
  丽平妈忍不住璞嗤一笑,拿起答帚要打朱铁汉的脑袋。
  朱铁汉早有防备,象旋风似地跳出屋子,笑声响在院子里了。
  一直没吭声的周永振猛地站起来,喊一声:“铁汉,等我一块儿走!〃 
  朱铁汉借着窗上透出的灯光,看看从屋里追出来的周永振,问道。“啥事呀了”
  周永振站在他的对面,好象撅着嘴,不吭声。
  朱铁汉急着要去找周忠和周丽平,不想多停留了,就不经心地又问一句:“你怎么啦?〃 
  周永振气不顺地回答:“我怎么啦,你还不知道哇!〃 朱铁汉说:“我一天都忙得脚丫子朝夭,咋能知道你要干什么了”
  周永振又说一句:“你呀,哼,太不关心人!〃 
  朱铁汉一边朝外走一边开玩笑说.“你不老不小,没病没灾,让我关心你个什么呀?〃 
  周永振说:“你自觉点儿吧!〃 
  朱铁汉说声“怪事”,又接着朝前走。
  他们在街上走着,月光在他们脚下图画着身影。朱铁汉这些日子一直是快乐的,因为一切事情都使他快乐。同时,他认为所有的同志都会跟他一样的快乐,身边这个周永振当然更得快乐。粗心的人哪,这会儿只想到赶快找人,赶快开会,以致刚才周永振听了他那句话就不再吭声了,全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大步地走着,发现周永振落在后边,还不停地喊“快一点儿”。后来,他听到从周永振那边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才稍微留神地问:“喂,你干什么哪?〃 
  周永振那“吭吃、吭吃”的声音越来越响。
  朱铁汉很奇怪,赶忙退回来,见周永振两只手捂着脸,就一边扳他的手一边问他:“嘿,嘿,你哭啦?你真哭啦?〃 
  周永振哭得更伤心了。因为他极力想忍住又忍不住,憋得浑身发颤。
  朱铁汉这下可慌了,连声问.“快说,快说,出什么事啦?' ; 
  “没事儿… … ”
  “既然没事儿,这样大喜的日子,大家高兴还高兴不过来,你可哭什么呢?〃 
  “要不是喜事,我还不难受哪!' ' 
  “怪事。”
  “你就不替我想想,一家人,比我老的,比我小的都入党了,偏偏把我关在门外边… … ”
  “啊,你为这个呀!接收党员要有先有后,不能象开会,下个通知,打开门,一涌地都进来呀。大泉哥给你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闹了一遭,你还没通呀?〃 
  “当时通了。回家你嫂子一说我,又不返了。”
  “唉,你听老娘们的干啥呀! 〃 
  “人家说的有道理嘛。明天满村人全都知道我爸爸和丽平入了党,唯独没我… … ”
  朱铁汉明自了周永振难过掉泪的原因之后,就油然地产生了一股子强烈的同情,听到后边这句话,打个沉,又果断地一摆手说:“同志,入党是为了更好地干革命,为了把浑身一百多斤交给党,可不是为名字好听、面子好看!你自己说说,带着这样的思想入党行吗?〃 
  周永振没有得到伙伴的安慰,反而受到这样严厉的批评,心里边倒挺舒服,嘴上没说什么,实际上接受了。
  朱铁汉接着说:“咱们好尽管好,得按原则办事,也得说符合原则的话― 凭你眼下的政治觉悟,还差火候,证明这回没吸收你做得对,你再好好提高提高,创创条件吧!〃 
  周永振低声说:“往后你得帮助我呀 〃 
  朱铁汉说:“别等往后,今个我就先给你讲讲党员标准。”接着,他谈论起党章,谈沦起罗旭光、田雨、高大泉这些榜样;边说边走,不知不觉之中,竞然到了村口。
  月光给冬天的空旷的大地涂上一层神秘的色彩。一切景物都成了浓淡不同的银灰色,没有层次的立着或是卧着· ,一突然,从远处传来一片锨镐的响声,接着又听到车轮予的滚动。
  这边的两个伙伴顾不上个人的心思,都警觉起来。朱铁汉弯下腰,屏住呼吸,细听前边的动静。他很快地断定,那声音来自西官道上。
  周永振用拳头揉揉眼睛,察看到西官道上有两个模模糊栩的人影在蠕动。
  他们又对视一下,立刻领会了彼此的心意。公粮都装在大车上了,起五更要动身往天门运送;党支部会就要召开,积极分子集中在一起,区委的领导也在场;作为民兵和治安干部,必须提高警惕,也必须不顾一切危险去察看清楚,好采取对策。于是,他们沿着土砖墙投一F 的阴影,相跟往前移动一截,躲进一条土沟里,朝响声和人影的地方迁回。他们渐渐地看清,两个人影中间有一辆车子,又从身材动作中辨别出是一男一女。朱铁汉忽然想起高大泉从红枣村回来讲的一个敌人挖陷阱、害伤病员的故事,小声地对周永振说:“你在这儿接应我,我爬到跟前去看看到底是千什么的;等我的手势,你再行动。”
  周水振用手扯住朱铁汉,两眼一直地盯着前边:“你等一等,我看,这两个人象是我爸爸和丽平。”
  “是吗?你可别瞎认人,误了事。”
  “你听,你听!〃 
  远处,人影活动的地方,传来老周忠的声音.“行了,行了。咱们赶快回去开会吧 〃 
  接着是周丽平的回答:“这地方还不平整,再多垫一点土吧。放心,晚不了。”
  朱铁汉心里立刻安稳下来,直起腰,扯着周永振,就大步地往前奔,小声说:“大黑天,这爷俩跑到野地里来于什么呢?〃 周永振说:“我知道了。”
  “快告诉我。”
  “你看呀t 〃 
  他们看到老周忠手里拿着镐头,周丽平手里拿着铁锨。地坡子上停放着一辆小排子车。
  他们往前走的当儿,周丽平把铁锨放在车上,把绳撵套在肩上,两手紧紧地抓着车辕子,头一低,腰一弯,拉起车子往前走。老周忠也把镐放在车上,伸出胳膊,弓起腿,在车尾用劲往前推。
  小排子车,“嫂嫂”地跑起来。
  朱铁汉喊道:“真有你们的!跑遍全村找不到影子,闹半天跑到这儿来一了!〃 
  老周忠发现了他们两个,一边往前推车一边说:“头几天我从这儿路过,就瞧见这条道沟上的小石桥上,有一块石头坠落下去了。”
  朱铁汉这才弄明自:“晤,你们爷俩来修桥哇?〃 
  基 
  周忠说;“明天起五更送公粮的大车出发,正好月亮落下去,看不清楚,容易在这儿出岔子。”
  朱铁汉说:“对,对!〃 
  周丽平说.“爸爸早起就跟我商量,今个入党,是大喜事,要做一件对群众、对革命有好处的事情,算做我们第一步。”朱铁汉说:“行,行!〃 
  周忠说:“入党不为名字好听,不图升官发财,一心学大泉的样子,当群众的牛,拉革命的车,浑身这一百多斤交给党了! 〃 朱铁汉说:“好,好!〃 
  周永振奔过来,看看爸爸,又看看妹妹,说:“来来来,我替你们把车拉回去!〃 
  周丽平告诉哥哥:“再装一车土,前边有一截路得垫垫。”周忠大声说;“咱们大伙一块干吧!〃 
  周水振不声不响地从车上抽下大镐,奔一道土坎跑。当他发现朱铁汉提着一把铁锨跟上来,回头看看,爸爸和妹妹没有注意,就小声说:“刚才的事儿,你可别告诉他们呀!〃 
  “刚才的事儿多了,我知道你指哪件。错把他们当成坏人的事儿?〃 
  “不是,在这件事前边的那件事儿。”
  “大娘埋怨他们父女俩的事儿?〃 
  “也不对。是这件事后边的那件事。”
  “想不起来了。又没有外人,你就大声地说说吧!〃 周水振这才发现被朱铁汉捉弄了,就端起镐把,对着朱铁汉的胸口警告说:“你的嘴要严密一点儿,听见没有?〃 
  朱铁汉躲闪着,直想笑。
  周永振又认真地说.“从今以后,我要学大泉哥的样子,克服 之
  身上的毛病,暗使劲儿追,你也要暗使劲儿帮,行吗?〃 朱铁汉看周水振一眼,严肃地点点头。
  三十九警告
  张金发把田雨送到新门楼的门槛里边,就自动地收住脚步,用一种抱歉的声调说.“田区长,我今个身上这病,好象比往时更加严重,就不远送了。”
  田雨转回身,借着银白的月光,看看张金发那张表情复杂的脸孔,说:“你先忙着吃饭吧。今晚上的会议挺重要,你最好参加。实在不能去的话,明天再让别的同志给你详细地传达一下也可以。”
  张金发说.“明天我想到县卫生院看看病,大车都找好了,得起大早。”
  田雨问:“你当天能赶回来吗了”
  张金发回答:“不,得住几天。”
  田雨思考了一下,说:“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也许到县里去开会了。我这次来,有好几件重要事情,得一件一件地排着做。除了我刚才跟你提到的那几点,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这间’题,原想把接收新党员和成立支部的工作办完以后,再找时间,从容地跟你交换一下看法。既然这回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只好先简单地跟你交代几句,要求你尽快地给我一个回答。”张金发对田雨这香话是漫不经心的。他把披着的小皮袄往
  肩上颠了颠,顺势倚靠在那个散发着桐油味的门框上,准备耐着性子听取面前这位使他不欢迎的领导讲话。秋天种麦子的时候,他闹了几天病,从那时候到眼下,断断续续地总没有好利落。他的脸色发黄,眼睛无光,两个腮帮子,很明显地朝里边抽进去了。芳草地好多人都清楚,张金发的病因,多一半是由于心里不痛快。一年来,他拚命地争尖抢上,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最后还是败在了高大泉的手下。去年他捞到一笔盖新房的资金,今年却两丰空空,春天卖套挣了不少钱,秋耕的时候,牲口闲着没人雇,没见一个钱毛。临时鞋场是他们请来的,用完了,县里一个指示,区里一个会议,就给赶走了,闹得他头上的“站长”名目,好象开一早晨的喇叭花。随着满地青庄稼变颜色,随着互助组的人大造声势,高大泉越来越红。相反的,“发家致富’”这个曾经轰动一时的口号,越来越暗而无光,区里的王友清再不提这个词了。村里的好多人都跟他张金发变了心,甚至连小算盘秦富,那一夭当着他张金发和高大泉两个人的面,大夸互助组救了穷人,成全了刘祥,帮助了邓久宽。高大泉当场就表扬秦富思想有进步,闹得张金发心里酸溜溜的不好受。最使张金发不能容忍的,是面前这位区长、副书记田雨,心里边对张金发划了问号,居然找来两个公安人员,住在芳草地一个多月,一直对他张金发保守机密。为这件事儿,张金发找过王友清。王友清光用空话应付,还说这是上级领导的意图,他不便过问。‘前些天,区委的同志到芳草地来了好几趟,研究接收新党员,成立党支部的事,从他们的语气里判断,支部委员里没有他张金发的位置。这就更加促使张金发恨高大泉“抢地位”、“出风头”,逼得他在芳草地无处容身。张金发越来越怨群众“势利眼”、“转轴心”,张金发感到孤孤单单没依没靠。他悲观、委屈,暗自想,我象毛驴一样给你 
  们拉了好几年磨,你们卸了磨就杀驴;我拿不着小米、领不着薪水,图个什么?他想,从今以后,我再不当这个傻子了,把眼睛擦亮点儿,倒要看看他高大泉是不是你们的金马驹!因为这种“消极”情绪的增长,连刚才田雨严肃地提出要跟他谈一件重要的事情,都是这样无动于衷的样子,想应付一下了事。
  田雨掏出小烟袋,装烟、点火,抽了几口,心里.在考虑:怎样用简短明了的语言把重要而又复杂的同题说清楚,又能收到最理想的效果。对于张金发这个干部,他一直没有完全否定。尽管一些迹象表明,张金发的许多行为已经超过了思想作风的范围,但每当他想起张金发是扛过二十年长工的人,又想起那一年拔麦子的时候,张金发为了求得地主欢心,性命都不顾的愚蠢的行动,心里就产生一种十分复杂的感情。田雨总以为,扛过活的人,毕竟是受剥削、受压迫的人,虽然帮助剥削阶级干了一点坏事,他并不属于剥削阶级,应当改造他。互助组发生大车断轴事件之后,张金发是被多数积极分子怀疑的对象,经过公安人员的初步侦查,村里高大泉也布置朱铁汉、周永振他们治安小组作了多次研究,都发现过这样的迹象:在那辆大车决定卖给互助组的前后,张金发跟周士勤家借过锯子使。另外,加上张金发过去和解放后跟地主歪嘴子明来暗往,越发使人怀疑。可是田雨认为,把这些当作判断根据,显然不足。他既不主张对这个案子下结论,也不主张对张金发进行公开审查。他有一个主心骨:历史的现实的分析张金发不会发展到破坏革命、阴谋杀人的地步,我们党组织应当有气魄努力地把张金发拉过来。昨天晚上,区委会正式讨论批准芳草地新党员和支委人选问题,当王友清主张让张金发参加支委会的时候,田雨立刻就表示同意;今天到了芳草地,他又说服了高大泉。他想,这样主动、积极的做法,有利于争取张金发。他还想,张金发可能变好,也可能越变越坏,但是区委必须执行党的干部政策,给基层的同志做出好榜样;芳草地这样一个复杂的村庄,加上这样一个新党员最多的支部,是最需要树立正确风气的。刚才秦文庆已经连续两趟催他去开会,时间不允许他过于婉转谈话,也为了使张金发有所震动,他决定把要谈的问题开门见山。
  他靠近张金发,说:“我要跟你谈的事情,既代表区委会,也代表我个人,也就是说,咱们除了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之外,还有,我们过去是穷人,今天是同志。”
  张金发勉强地笑笑。
  田雨接着说:“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党中央有指示,要在全国开展一场激烈的斗争,就是‘三反’运动! ' ' 
  张金发心想,开展啥运动,也不过是搞敌人、斗地主、抓反革命分子,碍着我什么呢?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我这一冬没怎么出门,耳朵很不灵通。”
  田雨说:“我现在就给你吹吹风。”
  张金发又笑笑;“好嘛,帮我开开脑筋。”
  田雨接着按照中央的指示精神,讲解了全国解放以后的基本矛盾,对资本家的政策;还讲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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