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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无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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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呢!”

“别这么说!如果要说欠人情,那也是我欠你的,折腾的你工作都丢了。”

杨晨笑了笑说:“是我自己不想做了,真的和你没关系!”

“我倒希望是这样。你知道吗,自从那天晚上以后,我给你打了很多次电话,你一直关机,害的我每天晚上去白桦酒吧等你。”

“哦,挺不好意思的。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到我家里的电话的?”杨晨皱了皱眉头问。

“是白桦酒吧的老板娘告诉我的。”

“老板娘?”杨晨迟疑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又像是自言自语:“她怎么会知道我家的电话呢?”

“她说是你朋友家的电话,我想应该是你朋友告诉她的吧?”

“不可能,我家电话是最近才安装的,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杨晨松开她那紧锁的眉头说。

“哦?那就奇怪了,她该不是在监视你吧?”

“监视?难道是他?”

“他?他是谁?”我问。

“啊!没什么,我是随便说说。”杨晨犹豫了一下。

言语间,我觉得杨晨心事重重,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这不禁让我想起老板娘对我说的话“有一点我得提醒你:电话不能在周末打,而且必须白天才能联系她。如果是男人接的,你就说你打错电话了,懂了吗?”

“你在想什么?”杨晨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想知道你家里……”其实我想问她家里那个男人是谁,说了一半我又打住了。

“我家里?我家里怎么了?”杨晨问。

“我是说你在家给我电话的时候,不是说有事情需要我帮忙吗?”我慌忙转了话题。

“是这样的,我的一个老乡刚从外地过来,因为生活困难想让我帮他一下。”说着,杨晨从包里取出一沓钱递给我说:“这里是两千两百块钱,得麻烦你帮我送给这位老乡,你给他两千就是了,其中两百作为你的路费吧。”

我接过她手里的钱,说:“杨晨,你这是把我当成快递员了!要是这样,这差事我不干!要是当我是朋友,这200块钱你还拿回去。”

杨晨没有推让,说:“好吧,事后请你吃饭!”

“你可要记住了,你已经欠我两次大餐了!”我笑着说。

“呵呵,记住了!还有,最好是你一个人去,等你见到他之后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问他什么,把钱给他就是了。”

“为什么?他要是问我钱是谁送的,也不能把你供出来?”

“当然可以。”

“对了,你直接打到他银行卡里面不就得了,干吗还一定要送现金呢?”我问。

“他没银行卡。”杨晨很不自然地笑了笑。

“看来这差事不一般,整的像做地下特工一样,能接到这么神秘的任务,我简直太幸运了,哈哈!要不我们一起去,省得到时候我说错话!”我半调侃地笑着说。

“我不能去。”

“为什么啊?既然是老乡还怕见啊!”

“不是,我真的没办法去!”杨晨不解释什么,一个劲地说自己不能去。

我开玩笑地说:“看来事态挺严重的啊!好了!我决定了,把好事儿进行到底!”

杨晨笑笑说:“谢谢你了!”

“对了,我有一件事情整不明白。”

“什么事儿?”杨晨问。

“我们相识的时间很短,怎么就选择我去做如此‘艰巨’的任务呢?你不怕我走漏消息?”

“你不会。”杨晨呵呵一笑说:“就算你会,也没什么,毕竟我们刚认识!”

“明白了,你是说我们不熟悉,我不会揭穿你的老底是吗?看来这不是你一般的老乡!”我说。

杨晨笑了说:“是啊!”

我哈哈一笑,做了个敬礼支势说:“好吧!我保证顺利完成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请杨小姐把具体地址告诉俺!”

杨晨从包里拿出一张便签纸,说:“谢谢你何从。”说完又取出一个包裹递给我,说:“顺便把这个给他。”

“这是什么?”我问。

“食品。”

“食品?!”我不解地看着杨晨,问:“他不会等着你救灾的吧?”

第五章

第二天。

尽管天气阴沉沉的,我还是起了个大早。洗涮完毕,开着老爸的破车,按照杨晨给我的地址奔去。

这个地方实在难找,已经处于外环线以外了。几经周折,耗了我2个多小时的时间,总算找到这个偏僻的村庄。说是村庄,似乎没有几户人家。这里很冷清,清静的有点可怕。好像刚被日本鬼子扫荡过了一样,街道两旁堆满了垃圾,经风一吹纸屑漫天飞舞。我慢慢地开着车子,本想遇到什么人问一下路,走了半天不见一个人影。再往前走就出了村庄了,我只好把车子停下,徒步去找。

刚踏出车门,就感觉到一阵冷风,风不大但刺骨。我琢磨着:这么僻静的地方会有人住吗,难怪杨晨不敢来,说不定突然从哪里冒出个无头女尸那才叫吓人呢?现在,我还真有点悚然。

天色渐渐变暗,似乎要下雨。我抓紧步伐,照着便签纸上的地址小心翼翼查找,心里不觉暗笑:自己像一个窃贼在四处寻找下手的目标。

突然,前面冒出来一个拾荒者,驮着背,身上还背了一个和他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垃圾袋,迈着艰难的步子一点一点地向前挪。我像抓住了救命草一样,赶紧走向前去,问:“老大爷,请问山前路在什么地方?”

那人艰难地转过身来。

晕!竟然是一个女人!尴尬!我马上改口道:“阿姨,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看清楚,您知道山前路怎么走吗?”

那女人先愣了一会,用诧异的眼神打量了我半天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找一个老乡。”我说。

“这里没有人住。”那女人说完转身想走。

我赶紧拦住她,说:“阿姨,你能告诉我山前路在哪里吗?”

“这里没有住人,只有我们这些捡废品的,没别的人了。”这女人真是所问非所答。

我压了压火气说:“阿姨!我找的就是一个捡废品的人,是我的一个老乡。”

“你老乡?”那女人瞪大了双眼,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窝火!费劲!看来只能自己摸索着找了。我开始地毯试向前搜。终于,在一个垃圾堆旁看到了一块斜歪着的路牌,路牌上布满了灰尘,上面的字一个都看不清楚。我走上前去,擦掉牌子上面的灰尘,谢天谢地!上面还真写着“山前路”的字样。再看看这巷子,这哪里是路?分明是个又深又窄的胡同。我顺着这个狭隘胡同朝前找走。靠!这里竟然连门牌号都没有,更不用说辨认路两旁的单双号了。看着手里的便签我一阵茫然,便签纸上明明写着“山前路17号”啊。

“17号应该在路的中间吧。”我琢磨着。既然没有号码,干脆一家家地问。突然,我又纳闷了:这里根本没有住人,问鬼去啊!每户人家的大门大都是破烂不堪的敞开着、或者是虚掩着。得!敲敲看吧?我从右边中间的一个门敲起,一连敲了三家,嚎了半天的“有人吗”,也不见一个鬼影出现。我有点失望,无奈地仰头看看即将落雨的天空,心想:“这要是完不成任务多丢人!回去怎么给杨晨说呢!”。正当我琢磨着要不要继续敲下去的时候,一张大手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紧跟着一句“不许动”!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毛发顿时根根耸立。

半天,我才回过神来。

回头一看:一张脏兮兮的面孔正怒视着我:“干什么的?”

站在眼前的是个和我年龄相仿小伙子,看样子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他的眼睛大大的,眼窝显得很深,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营养不足被饿的了。清瘦的脸孔很灰暗,像熬了三天三夜才扭曲到这等疲惫的样子。他的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好像随时准备搏斗一般。在他的脖子上挂了一个晶莹剔透的观音玉佩,和他的破旧的衣着相比,玉佩愈显清新闪亮。

我松了口气,说:“大哥,别吓死我了,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打架的。”

他一脸警惕的问:“找哪个?”

“找一个叫许言人,你认识吗?”我说。

“你是谁?”他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放松的意思。

“说出来你也不认识我,还是免了吧。”

他皱了皱眉头,问:“是杨晨让你来的吧?”

哦?!我一阵惊喜,看来这家伙一定是许言了!

“是的,你是许言吧?”我说。

那人没有回答,慌乱地朝四周望了望,说:“跟我来。”

我跟随他走进了一个院落,院子里狼籍一片,几乎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只见那男孩把头从门逢里探出去望了又望,然后很小心地关上了门。

“你怎么来的?”

“我一个人来的,你就是许言吧?”我又问了一遍

他仍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杨晨没有告诉你什么吧?”

“她能告诉我什么,她就说让我把这个给你,其他什么都没说。”说着,我把准备好的东西统统交给了他。

他急忙打开包裹,急不可待地拿出食品往嘴里塞,看来他真是饿坏了。要是再给他带瓶矿泉水就更好了,我想。

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从包裹里拿出一封信,急忙拆开贪婪地看着,慢慢地他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夹杂着小声的抽泣,转而失声痛哭起来。

我被眼前的情况整的摸不着头脑,那信里写着什么东东整的许言这般痛苦?不过,从许言几乎到了绝望的表情里不难看出:那信上的文字直接刺伤了许言。他的哭声充满了悲哀,好像是对命运的控诉,对人生的眷恋,又像是对爱的渴望,对死亡无助一般悲惨凄凉。

我的心不由抽动了几下。

过了几分钟,他停止了哭声,用衣袖在脸上摸了一把,说:“谢谢你。”

我一片茫然,心像一潭死水,眼前的一切使我迷茫万分。我深深地感觉杨晨和许言的关系并非老乡这么简单。他也并非杨晨所言是找不到工作才需要帮助的。严格的说他像一个逃犯,一个亡命天涯的通缉犯。然而,从许言这那张清秀的脸上我不敢妄下断言。只是感到阵阵的脊凉:杨晨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存在着怎样的纠葛?杨晨为什么要帮助他而又不敢见他?眼前的他又为什么如此落魄呢?

我深深地吸了口冷气,很同情地问:“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不用了。”他停了一会,好像在琢磨什么?然后说:“你等等。”说完转身跑进了屋子里。我好奇地探着头往里面看了看,屋子里光线很暗的,除了几张陈旧的板凳和一张简陋到极点的单人床外,什么都没有了。

院子四周很静,让人有点毛骨。像是置身于远古净地,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凄厉的鸟叫。城市的喧嚣和汽笛声在这里完全被隔离了。

我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他才从房间里走出来。递给我一封信,信口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粘了一下,还湿湿的。

“麻烦你把这个转交给杨晨,谢谢你了。”

“不客气,我一定送到!”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我竟然如此心甘情愿地答应这个不知底细的陌生男孩。是对他的同情、怜悯?还是为了讨好杨晨?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抬头看看昏暗的天,密密麻麻的凉意打在脸上,下雨了。

“我要走了。”我说。

他没有说话,脸抽搐着,嘴唇抖动了几下,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我走向前去,轻轻地拍了拍他那清瘦的肩膀,低头朝门口走去。

“祝福你!”他大声说。

我正要卖出门槛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像一个无助的孤儿,脆弱的身体在寒风中微微颤抖,较长而凌乱的头发在他脸前飞舞。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浸满了渴望和悲伤。他像一叶瓢泊在大海中间的孤舟,在漆黑一片的夜色里、在狂风暴雨的席卷下想奋力靠岸,然而,天地漆黑一色,没有一盏灯。

我低下头,不忍心多看他一眼,莫名的酸楚立刻涌上心头,眼睛模糊了。

我走出那个院落、那个胡同。钻进车里心情难以平静,窗外乌云越来越浓。

要下暴雨了。

第六章

雨越下越大,时而还有雷鸣和闪电。

我坐在车子里感觉到浑身无力,帮杨晨办妥了事情我应该感到高兴,可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情淡然没有一点颜色。我喘了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杨晨的电话。

电话一遍一遍地响着,就是没人接听。我像泄了气的皮球摊在车里,又过了一会重新打过去,竟然关机了!

“他娘的!”这是过河拆桥啊?!一种被耍的感觉涌上心头。

带着无奈和愤怒开车回家。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手机响了,不用想肯定是杨晨。

“喂,哪位?”我故意问道。

“是我。”

“哦,杨晨啊,有事儿吗?”

“对不起,刚才我没有听到电话铃声,不好意思。”

“是吧?那干吗关机啊?”

“是没电了,你生气了?”

这种理由编的也太幼稚了!我不满地说:“我生哪门子气啊!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接我的电话太正常了!”

“真的很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本来是有事情找你,看你这么不放在心上,不找也罢!”我漫不经心地说。

“是关于许言吧?”杨晨急迫地问。

“不是他还能有谁呢?”

“你见到他了?”

“见到了,他挺好,顺便要我带回一封信给你。”

“信?什么信?”

“许言给你写的信呗。”

“哦?!你在哪里?我去拿。”

“现在知道着急了,刚才干吗去了!”

“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算了吧,现在外面下很大的雨,我还是给你送去吧。哎!好事做到底了。”我不耐烦地说。

“那多麻烦你啊?”

“说什么麻烦,帮人都帮到这份上了哪差这么一点啊。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现在就过去。”

“来我家啊?”杨晨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你到香河路和万国路交界处,有一个“五洲豪苑”的大门口,到了打我的电话。”

“五洲豪苑”?我一愣!那可是北京很有名的高档社区,号称“富人区”,能在那里居住的都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即便是租房,那房租也是高不可观。

我带着疑问来到“五洲豪苑”大门口,杨晨撑把伞早已等候在那里,我把车门打开让她进来。

“你住在这里?”我疑惑地问。

“嗯”杨晨点了点头。

“买的房子?”我盯着杨晨的表情问。

“怎么可能买的起?”杨晨面无表情的回答说:“租的。”

“这里的房子很贵吧?”我问。

杨晨点了点头。

“你现在连工作都没了,怎么支付这里的房租?”我问。

“和一个朋友合租的。”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男的吧?”

“女的。”

“上次喊你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哦?他呀,是我室友的一个朋友。”

“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怎么可能!”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我的心还是感觉到一阵轻松。“喏!许言的信。”我把那封信拿给她,问:“晚上有事情吗?”

“应该没有了!”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叫应该没有啊?”我说。

“呵呵,没有!”杨晨笑了。

“那就好。事情办妥了也不打算对我表示一下?”我有点耍赖的意味,笑着问。

“怎么表示?”杨晨认真的问。

“这个就不要问我了,看你的心意了?我倒有个建议:如果不怕花钱就请我吃饭,先声明:我吃饭的标准可是高着呐!如果怕花钱嘛,那就以身相许好了。哈哈!”

杨晨斜视了我一下说:“以身相许怕你承受不了,为了你好,还是请吃饭吧!说吧,去哪里?”

“切!我还没有见过让我承受不起的女孩子呢!要不你两样都试试?哈哈!”

杨晨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不带任何神情地“呵呵”一声。

想放松一下我们之间的气氛,这样可以事无忌惮地贫嘴、可以拉进距离,直到可以调情。然而,杨晨对我始终有一种戒隔——不沉默也不放肆!

雨下的很大,路上堵起了车。我无聊地靠在座位上,看见杨晨把那封信打开,默默地看完,又重新放进包里。

“没什么事情吧?”我问。

“没事”杨晨朝我勉强的笑笑。

“没事就好。”我说:“去哪里吃饭?”

“你看着办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别后悔啊?”

杨晨点了点头:“没问题!”

车子在风雨交加的道路上行驶着,车里的空气随着杨晨的一声叹息变的有些紧张,我瞅了她几眼,没敢说话,继续开着车子在凌乱的风雨中狂奔。

我们来到一个叫“聚英豪”的饭店,要了个包间。我问杨晨想吃点什么?她说随便好了。我点了几个菜,让服务员动作快点。随后,我开始发挥我的特长,没边没际地神侃。杨晨说话很少,她显得有些忧郁和谨慎,最多的时候是我自己在说话。为了调节气氛,我先从天气聊起,到伊拉克战局、到海马的繁殖过程、到外星球的生命体、到北京的人文景物及时尚空间生活潮流,最后又讲了些自己的大学生活及感受。杨晨似乎很被动,时而点点头、时而插上那么简单的一句。

看不出来她对我讲的这些是否感兴趣。无论我怎样海阔天空、滔滔不绝,她也总是面无表情。有时候感觉她的点头仿佛是一种否认,她的每一个动作让我捉摸不定。在我问起她的家乡时,她格外小心,只是轻描淡写地几句代过,我得到的信息也仅仅是她的家在四川省的一个极为偏僻的小山村,家乡很穷,其他的一概不知了。

那天晚上我们吃到很晚,杨晨喝了很多的酒,我没有阻止她,陪她一起喝。

“我可以抽支烟吗?”她突然问。

“当然!”我点了点头。

杨晨很熟练的点着烟,用力吸了一口,说:“你不介意吧?”

我摇了摇头。

只见她脸色开始变得苍茫,她的眼神里很明显地写着惆怅和迷离。她不说一句话,只是不停的喝酒抽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她内心的无奈,才能使她暂且忘记尘世间的苦难。

“有什么心事能告诉我吗?或许我能帮你。”我说。

“你?”杨晨干笑了一下:“没有人能够帮助我。”杨晨显然是喝多了,说话开始不清晰了。

“说说看,或许我能帮上你。当然,如果你把我当成朋友又乐意告诉我的话。”

杨晨摇了摇头:“你……帮不了我,我也不愿意告诉你。”说着,她向服务员摆了一下手,说:“服务员,再拿两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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