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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乱-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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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等等。”

母亲厉声在我身后说。

我吓了一跳,立刻站住。

“你若是执意要站在九王爷那边,我就只能将你当作敌人。”母亲冷冷地说:“你小时候我给你的珊瑚手镯在哪里?把那个手镯给我。”

“那个手镯中到底有什么?”我略微有些讽刺地回过头去,道:“母亲,我不会站在他的那一边,也懒得站在你这一边。不管那个手镯中有什么,你都别想得到它了。”

“是么?”母亲叹了口气道:“你要知道,你那个手镯当中,有决定九王爷生死地诏书。”

“天下都乱成这般模样了,谁地诏书还有用?!”我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有用。”母亲笑道,“首先,这诏书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当初九王爷兄弟俩一个留在宫中,一个被送出宫。”

什么?

我和季书同时转过身来。

第三卷 兵戈 第六十六回 心事若经横笛吹(下)

“他们出生的那一年,天有异像。”母亲说,“钦天监的人认为天下将同时出生两个皇子,为不吉之像。当时宫中只有锦妃娘娘要生产,于是宫中的人都纷纷谣传,这个不吉之兆就应在她身上。”

季书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这哪里是什么预言,多半是有太医已经看出了锦妃怀的是双生子,又有人买通了太医,因此才捏造出这种谣言。”

母亲笑了笑,说:“这可就不知道了……不过三人成虎,当时宫中说的人太多,就连皇上也开始有些怀疑了。锦妃娘娘为了确保自己在皇宫内的地位,替他们当中的一个孩子争夺到太子之位,便买通了自己身边的人,一定要确保自己生产的时候只有一个孩子。”

只有一个孩子。

我叹了一口气,心寒的感觉凉凉地升起来。

那种危险的感觉,我也知道。为了自己心中的恐惧,被迫要伤害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那种感觉,就算是危险解除,自己心中的那种歉疚也绝对不会停息。更何况,锦妃被迫要舍弃的,是她的孩子。

这两个孩子,一个之后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日子,一个却在宫外漂泊,虽然我不知道,却也想像得出来。

“后来锦妃果然生下一对双胞胎,是么?”我说。母亲没有看我,继续说道:“没有人知道。总之,等到第二天,皇上只听到了锦妃给他生下了一个皇子,不知道还有第二个。锦妃那个时候很是得宠,皇上龙颜大悦,便立刻传来大臣,要下旨将锦妃刚生下来的儿子立为太子。可是宫廷中的人纷纷传说,说锦妃这个儿子根本就不是皇上的后裔,当时可能还有人仍旧传说锦妃已经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并且擅自将当中的一个送出宫去,总之,从那一段时间起,皇上就开始怀疑锦妃了。”

“天下的霸主,原本就没有身世这一说。”季书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道:“这种陈芝麻滥谷子的事情,不要说当年没有用,就算是现在,也对九王爷起不到什么作用。他天生就是个枭雄。就算是生在贫寒之家,也仍然会出人头地。”

他这一句评论对于九王爷来说恰如其分。我点了点头,说:“不错,这种什么是否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如今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母亲冷笑一声,说:“是么?好吧,这诏书能不能起作用暂且不说。明喜,我先问你,若是九王爷注定要兵败,你还会到他那边去么?而二皇子您,若是您父亲有了做皇上的希望。您就是以后的太子,您难道不动心么?”

我和季书没有说话,第一个反应竟然都是看了看对方。

二目相视。顿时又将头掉开。

“娘,”我淡淡地说:“我和季书如今都没有争名夺利之心,我们也不是勇将或是谋士,你们何不干脆放了我们?”

母亲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这句话,却自顾自地说:“很好,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当那个诏书公布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九王爷曾经杀父弑君,何止是天下人,就连他地部下,也会顿时倒戈。”

“杀父弑君?!”我和季书吓了一跳,竟然同时叫了出来。

“不错。”母亲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得意:“这张诏书是说,九皇子的母亲秽乱宫廷。下令要处死九皇子。而这个诏书的日期正好是北朝皇帝驾崩的前三天。也是九王爷极少有的进宫面圣的后一天。”

我知道母亲的意思是什么。按照九王爷他的个性,肯定会为了保全自己不惜一切地。毕竟他是一个曾经经历过那么多次危险还死里逃生的人。难道……当年他在生死存亡的以线,当真杀了他的父皇?

“你也不能否认这种可能性,对么?”母亲冷冷地说:“更不要说那些黎民百姓了。在他们心中,九王爷从来就是与暴君无异。”

奇)确实。我承认。

书)我忧心忡忡地看了季书一眼,觉得有点难受。

网)他当真杀害了自己的父皇么?

母亲笑着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季书,道:“你若是能够跟我们站在一起,对九王爷而言自然是个侮辱和打击。再说,我们也希望你能够安全。我们一家人已经分开很久。”

是很久了……久到我都已经开始觉得你们很陌生了。

我们没有说话,母亲没有管我们,径自走了。

我和季书在原地站了很久,他才说:“看来九王爷这一次是没有机会了。”

“未必。”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只要我能够拿到那一纸诏书。”

季书有些吃惊地看了看我,然后苦笑。

我的心中也满是苦涩之意。

季书又站了一会儿,扬长而去。

他……应该还是有几分恨我的吧。

我曾经三番五次地将他抛掉。可是如今,我也忍不住问自己,难道他对我,还是有所期待地么?

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对徐彦的感情,以及对十六王爷的。曾经的那一团纯真喜悦,还有浓烈真挚,都慢慢淡化,成了平淡和温暖。这一点淡薄的情绪,或者也是可有可无地吧。

无论如何,这一次必须将那一张诏书从母亲那里偷到。

我下定了决心,暗自捏紧了拳头。

第三卷 兵戈 第六十七回 狠心从此去(上)

当天晚上,我对母亲说了我愿意留在她身边,从此以后与九王爷再无瓜葛。

那张诏书如此重要,必定是被母亲藏得很好。只有让母亲信任我了,她才会在我面前暴露出破绽。因为如今我知道,我的母亲,才是我最需要防范的人。这样的感觉,仿佛是心里有一盆雪水,从脚底凉到了心上,却还无法融化。

为了怕她看出端倪,我故意表现的闷闷不乐,母亲似乎也没有多说什么,甚至连穆显宗都对我诸多容忍,我某一次偷听到他们二人商量军事,按照穆显宗的意思,我只要留在这里,九王爷就会投鼠忌器,什么赵明喜的身份,齐青枝的身份,其实都不重要了,到了现在,九王爷已经强壮得让人害怕,一切矛头都对准他,只要我和季书留在这里就好。

于是,一切都掩盖在平静喜悦的气氛之下,慢慢进展。

其实按照母亲和穆显宗现在的实力,实在是无法对抗兵强马壮、势如破竹的九王爷。更何况九王爷用兵神速,奇诡莫测,很大程度上,穆显宗和母亲根本比不上他。

但是,有了那张诏书,母亲和穆显宗大有信心,更何况九王爷已经迫不得已分出了部分兵马去营救自己部下的家眷,双方混战不下,毕竟母亲和穆显宗对于九王爷还是有些忌惮,这样缠斗下去,虽然比较耗时耗力,但是却是比较稳妥。

我每天呆在母亲身边,听着前面回来的一些军报,无不是九王爷险象环生的所谓“捷报”。尽管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

那张诏书,尽管听见母亲提起过无数次。但是却总是没办法找到。

我曾经有一次偷听到他们说过,要在和九王爷大战的时候将这纸诏书公告天下,这样一来,人心向背,九王爷就很难控制了。

他们的计划让我有些吃惊,更多的则是害怕。

照目前地形式拖下去,大战已经不远了。如果是真刀真枪,我根本不会为九王爷担心,但是加上那个诏书。就很难讲了。九王爷的声名不是太好。如果再来了个什么诏书。自然就很难办了。

我尝试着接近善儿,却发现他如今已经是一个很难以捉摸的孩子。

他每天的活动,就是在宫中逮蚂蚱和蛐蛐,捉蝴蝶儿,从来不和人说话。他的眼睛,往往看你一眼就要慌慌张张地躲避开,我一接近他,他就逃开,完全不想和我接近。

有很多次,我看着我的弟弟。已经完全辨认不出来当年的那个眼神清澈如同溪水,头发如细草一般在风里摇摇摆摆的孩子。

季书这几天都没有和我碰过面,就算是偶然说几句话,他的态度也有些捉摸不定。

他总是看起来那么心不在焉,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过了几天,我渐渐有些开始不耐烦了。

不耐烦地时候,人最容易做出地决定就是铤而走险。哪怕是你自己没有仔细考虑过。没有去计划过,你地心和思绪,已经将你慢慢地朝着那个方向带领过去。

这,或许是不能抗拒的吧。

尤其是看到母亲的时候。

每当看到她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问她,到底将那张圣旨藏到了哪里。

直接问是问不出来的,在这几天中。我却注意到了母亲召见了一个有些古怪的使臣。

那人不像是汉族人。

他是从哪里来的?母亲和穆显宗还和谁有往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纵观天下。似乎已经没有值得他们利用的人了。除了……拓跋部。但是,自从汝阳王兵败之后。拓跋部一向非常安分,从未听见他们有任何反叛的苗头。

那使者来了两天,这两天时间中双方似乎是言谈甚欢,第二天还为那个使者践行。^^

他马上就要走了吗?

我有些着急,有意无意地查问,却总是查不到那人到底来做什么,只听说,他是专程来取一个东西的。

无论如何,这件东西,必定非常重要。我总得在他离开之前,搞清楚他们交换地到底是什么。

然而这一切,出于我的预料,竟然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天,我偶然听见几个侍女在附近抱怨这个月的月钱,便让她们到我的宫殿中来替我清理收拾一些不用的衣物。

我的本意,只不过是想要让她们别在这里吵嚷,但是很快,我便发现我的这个举动帮助了自己。

在九王爷那里,金银珠宝,从来就不对我设防,我就算是逃难出来,身边地玉佩和钗环之类都是价值连城之物,总之,当时也许是灵光突现,或许也只是我为了让她们不再抱怨,等她们清理完了衣物,便给了她们一些赏钱。

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侍女喜笑颜开地说:“娘娘大方得很,跟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尽管我们按照吩咐好好地照料他,他还是诸多不满意,成天背地里抱怨,说为了这么一张破纸将他叫来真是没有任何必要。”

破纸?!

我原本是转身朝着后院走了,猛地转过身来,道:“你们还听见了什么?”

那几个侍女被我的表情吓了一跳,但是看见我拿出了更多的银子,便争先恐后地一一对我道来。根据她们的描述,我觉得,那个使者拿走的,正是那张圣旨!

激动之下,我甚至没有听清楚背后的脚步声。

“听着,你们立刻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

“事成之后你想做什么?!”

母亲冷冷地从门外走了进来。还有穆显宗。

我顿时愣住了。

母亲脸上的表情非常可怕。

“怎么,你还想到他那儿去?”

我倔强地看着她,心底还是有些害怕,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那还用说,娘娘地心恐怕早就已经飞到那个暴君那边去了……”穆显宗满怀恶意地看着我,说:“娘娘问那个使臣想要什么?那张圣旨?”

“听着,”母亲盛怒之下,一把从墙上揪下一根马鞭,胸脯一起一伏,冷笑道:“好让你死心…………听着,圣旨还在我身上……怎么,你还想拿到它吗?我告诉你,休想!”

说毕,她就将那马鞭对准了我,抽下来,正中我地小腿。

第三卷 兵戈 第六十八回 狠心从此去(中)

娘用鞭子在我小腿上狠狠抽了一鞭子,第二鞭却再怎样也打不下去了。穆显宗在一旁看着,发出一声阴阳怪气的怪笑。

那一鞭,鲜血淋漓地横在我腿上,很痛。

我看着母亲,只是看着她,一个字都没有说。

我感觉得到,母亲看着我的眼睛中,顿时多了许多的防范和恐惧。

不能再等了。

我心急如焚,那张该死的圣旨,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找到。

大战已经迫在眉睫,娘和穆显宗的计划应该实施得很好,我看见他们胸有成竹的样子,便觉得异常可怕。

当天晚上,母亲便和穆显宗带了人马下山去。按照他们的说法,只是去沿路探查一下地形,但是我总是有些不放心,半夜醒来,无法入睡,想到这天晚上寝殿中应该没多少人,于是便趁机出来,到母亲的寝殿中,细细地搜寻。

深夜,在母亲的寝殿中,我四处翻找,却一无所获。

窗外月光照进来,越发显得屋子里黑沉沉的。墙外树影轻轻摇曳,显得诡异而可怕。附近仿佛有狗叫声,声声呜咽,更加让人心惊胆战。我怕被值守的侍女们听见,只有小心翼翼地寻找,寻高俯低,出了一身汗,却还是一无所获。

找了半天,我有些泄气地坐了下来。冷风从窗户灌了进来,而我方才急急忙忙地起来,只穿着贴身的小衣,并没有披外衣,冷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门外似乎有阵轻微的响动。我侧耳细听,却又没有了,于是继续低下头去翻翻找找。

“姐,你在找什么?”

冷不丁,身后忽然有人问道。我吓得魂不守舍,定了定神,转过身来,却发现是善儿。

“没找什么。”我心里放松,然后说:“蜡烛烧没了。姐姐睡不着。想找蜡烛。点亮了看看经书。”

善儿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他的眼睛亮铮铮的,我忽然觉得又看见了那个纯净聪慧的弟弟。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善儿一直都只是压抑惯了而已。

“姐,你还是想走吗?”他突然问我。

他地眼睛,那么平静而清澈地看着我,我根本不能对他撒谎。我移开眼睛,点了点头。

“那个辽东王……他是个好人吗?”善儿猛不定地这样问我,眼神里面有一些期待,或许他对外面的人和物是接触得太少了。

我想了想。蹲下身子,双眼平视着他的眼睛,然后说:“善儿,他是一位帝王,一个英雄。”

帝王,英雄,这些人多半不能简简单单地用一个“好”或者“坏”来形容。

这个道理对于从小一直呆在母亲身边的善儿来说。可能过于复杂。他看了看我,继续问:“他对你好吗?”

这一句话,仿佛是娘家人的专利。就是在这个时候,你才会觉得,对方是一个完完全全站在你这边的人,你的亲人。

娘都还没有问过这句话,弟弟倒是先问了。

我微笑着将他拉到我身边。低声说:“好。他待我很好。”

对于善儿而言。这一句话仿佛就足够了。他皱紧了眉头,道:“那……娘他们要用那张圣旨对付他。。电子书。他怎么办?”

他的口气和表情,仿佛是当真替我担心,替九王爷担心。

我蹙紧了眉头,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善儿,姐姐就是在找这个圣旨,你知道娘平时会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在何处吗?”

善儿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娘从来是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叹了口气,望着这大殿上面地屋顶。娘到底把这东西藏到哪里去了?

看来今天又是什么都找不到了,我微笑着拍了拍善儿地肩膀,笑着说:“走,去睡吧。姐姐记得你小时候顶喜欢听我讲故事,还想听么?”

善儿笑了笑,冲着我点头。那一天,我陪着他,一直为他哼着曲子,轻声讲着小时候讲过地故事。等到善儿睡着,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迷糊了一会

梦中,竟是梦见那圣旨被人兜了出来,九王爷在战场上被人一剑刺死,血溅当场。天上的乌云滚滚,黑沉沉地朝着我们压了下来。

我立刻醒来,觉得心头非常压抑,头闷身重,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天已经蒙蒙亮了。

看起来依然是个阴天。可能是昨晚半夜受凉了,因此觉得有些不舒服。

“姐。”

帘子一掀开,立刻有人走了进来,是善儿。

“你们都出去。”善儿对周围的侍女说。

我含笑看着他坐到我旁边,发现他的眼神中有某种喜悦,亮闪闪的。

“善儿,有什么欢喜的事情?”

善儿神秘兮兮地附在我耳边说:“我今早听见娘和穆显宗在说话,听见他们说,娘的寝殿里东暖阁的东西可得保存好,姐,你说会不会是那张圣旨?”

我吃了一惊,腾地坐起来,自己在脑海中慢慢想了一遍,觉得极有可能。

“善儿,你在这儿等着,我去。”

我一骨碌坐起来,说。

“不,我去。”

善儿跃跃欲试地说。他看了看我,又道:“姐,你要走地时候,能将我带走么?”

我心里一动,只觉得异常欢喜,连忙点头道:“自然!………只要你肯跟我走,善儿,若是我和娘分开,你愿意跟着谁?”

善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跟着你。”

我如释重负,顿时笑了,转瞬又说:“娘对你不好么?”

善儿想了想,有些腼腆地说:“倒也不是不好……只是……只是……”

毕竟他一直跟着母亲,说了几个“只是”,便住了口,像个大人一般叹了口气,道:“姐,我先去啦。待会儿再回来告诉你找得着找不着。”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好。”

第三卷 兵戈 第六十九回 狠心从此去(下)

“姐,你放心。”

善儿快走出大门了,还在朝着我频频挥手。

我微笑着点头,腿上伤口很痛,于是不等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外,就回到房中。

此后,我都会后悔,在那一刻,没有把他叫回来,或者没有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我就那样,看着他走开。

善儿看着我微笑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样纯真,那样无邪。

原来我们两姐弟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我觉得非常欣慰,善儿在我眼中,还是那个头发如同细草一般,眼神异常清澈的孩子。

那天天气不好,乌云密布,善儿走了没多久,就开始下起雨来了。

我靠在榻上,等待着他回来。

外面的天气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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