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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一切水到渠成的时候,出现了一块绊脚石,不仅仅扰乱了他的心,还引得胥问柳为了她,跟自己作对。
“问柳,非要如此?不过是一个女人!”
邵瑾瑜面露苦涩,眉宇间皱成一座小山,冬风猎猎,卷起他的袍角。
“哦?不过是一个女人?”胥问柳眼神发寒,他目光似乎是在看着邵瑾瑜,却又像是透过他,看向远处虚无的风景,“既然你不在乎她,不如放了她,让我也好有个重新追求她的机会。若她同意,我定会好好待她,我们的友情,也不会出现任何裂痕。”
邵瑾瑜一愣,看出胥问柳的认真。
可那句“好”,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也是他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子啊,硬生生把她送出去,岂不是在剜他胸膛的肉?
“她已经嫁给我!你却说要追求她?”邵瑾瑜不可置信。
闻听此言,胥问柳讥讽一笑,“这就是我与你最大的不同之处,你将女人当玩物,当做你的附属品。可,你也忘了,她不是一般女子,不会心甘情愿的被你摆弄。”
他只要一个机会,一个苏葵愿意将真心交付的机会。胥问柳有很大自信,哪怕他不用权势逼迫,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得到美人垂怜。
而从小在皇宫的名利场长大,是永远不明白这一点的。
第2925章 王府弃妃(二十七)()
皇帝有后宫佳丽三千,所有女子,均为了皇帝一个眼神,而争的头破血流。身为皇帝的儿子,从知道人事开始,就从未缺过女人。
所有,哪怕他真的对苏葵产生感情,也不会在短时间内,为了她,放弃一直的追求。
对那个位置的角逐。
至少目前,苏葵的影响力,还没有那么深大。
最终,二人达成共识,此事暂且先告一段落,但邵瑾瑜要保证苏葵在王府里的安全。
邵瑾瑜透过胥问柳狠厉的眼神,明白他对苏葵究竟有多认真,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着放弃算了。跟这样一个平日里笑若春风,狠起来六亲不认的人争抢,不值得。
尤其——
以他的力量,扳不倒他。
但胥问柳,却有无数个选择,皇帝不止他一个儿子,放弃他,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邵瑾瑜离不开胥问柳的支持。
…
夜微凉,冬天的风吹得院子内的枯树枝簌簌作响。
洗翠苑内点了地暖,轻纱幔帐,烛影摇红。
却有一道道不合时宜的男子声音,从内寝传出。
“嗳嗳,轻点儿……”
“痛……”
“倾鸾下手可真狠,也不想想,我这是为了谁?”
“这伤药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浑身疼的厉害,倾鸾能否亲我一下,转移下我的注意力?”
苏葵正仔细为趴在床上的男子身上涂抹药膏,男子一句句话,贫的要死。苏葵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见他回过头来索吻,一巴掌拍了上去。
“谁让你在王府里打架的,不要命了?哪怕你手中权势再大,莫非忘记了,这天下,终归还是姓邵的!”
她手下力道不停,一下下揉开他肩胛处青紫的淤血,疼的胥问柳立马“哎哎”叫了起来。
听他声音,倒真有几分痛意,只是不知,这声音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苏葵头疼,快速低头,借着室内昏暗的烛光,在他唇角落下轻轻一吻,“行了吧?还不趴好!不然明日有的你疼。”
“倾鸾,你可是心疼我?”胥问柳喜滋滋的,一把捞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放在唇边一口接一口的亲,“我就知道,你也是心悦我的!”
苏葵瞪他一眼,烛光下的桃花眼烨烨光华,流光四溢,迷得胥问柳移不开视线。
她嗔怪道:“还疼不疼了?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自己心里莫非不清楚,我为什么找上你?”
胥问柳可完全不在乎,他笑眯眯的,“那我还要谢谢你找上我,才让我有机会遇到你。哪怕是利用,亦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此时已经整个翻过身来,上半身胸膛袒露,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浅白色中衣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暖黄烛光在他身上,渡了一层蜜色,说不出的诱惑。
“既然不疼了,还不穿上衣服?没皮没脸!”
苏葵啐道,捡了他的衣服,一股脑的扔到他头上。
她手上全是药油的味道,并不好闻。可在她手上,胥问柳偏偏就觉得,什么味道都可以接受了。
第2926章 王府弃妃(二十八)()
灯光下,她的十指莹润,指甲小小一片,粉白色煞是可爱。胥问柳遂一一亲吻她的指尖,仿佛她便是他掌心的无价之宝,格外珍爱。
苏葵不敢看他的眼神,那眼神一定是炽热的,连同他的吻,落到指尖的时候,烫的不能自已。她抿唇,强硬的抽回手,开始下逐客令。
“夜色深了,你该回去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自私的,她本没有多少日子好活,却偏偏招惹了这么一个看似没心没肺,结果认真起来,恨不得把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都掏出来双手奉上的男人。
这感情太热烈了,在寒风凛冽的冬夜,直叫她喘不上气来。
她转过身不去看胥问柳,只又催促了一遍,“快些穿衣服吧,当心着凉。”
身后没有传出声音,唯有窗外风猎猎作响,发出的犹如鬼哭狼嚎的响动。
但那如针芒在背的感觉,让苏葵清楚的知道,他知道她的意思了,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丝毫没有移开。
苏葵心中惴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拧着眉正要回头——
忽然背后贴上一片滚烫的胸膛,她惊呼一声,天旋地转,已被男人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胥问柳!”
她惊呼,声音娇软,微微喘息,发髻凌乱连同略略起伏的胸膛都说不出的诱惑,完全没有威胁力。
男人呵呵一笑,灯光下,他牙齿森白,像极了要一口咬死她似得狠状。他伏在她身上,一只大掌轻而易举的钳制住她双手手腕,一把举过头顶。
苏葵挣扎不开,衣衫却已凌乱不堪。
“胥问柳,你做什么,快些放开我!”她也抿起唇,小脸上一派严肃认真,诉说着她的不愉快。
胥问柳知道她是生气了,可此时顾不得许多,他又气又恼,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无情的女人,明明是她先勾引他的,凭什么她说要结束就结束?
哪有这个道理?
他是谁?他是胥问柳,天下所有女子都仰慕的首辅大人,那个权势滔天,连皇家都得畏惧三分的人!
他绝不会轻易放手。
他喘着粗气,任由苏葵闹腾,挣扎间他还被踢了几脚,有几下踢到他伤口处,身上的疼远远比不过心上。
那可真疼,他眼眶都红了,也不知是不是被气的,难受的紧。
想他胥问柳,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也就这个女人敢给他脸色看了。
他越是难过,唇角的笑意越是深,“晚上风大,我帮你取暖可好?”
苏葵已经放弃了挣扎,“胥问柳,你再不拿开,我要生气了!”
“气吧,你恨我也总比不在乎我强,我原还以为你会多在乎我几分,没成想你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赶我走!我才不走!”
他恨恨地,一口咬在她纤细皙白的喉咙上,一口下去顿时留下了一圈牙印。
苏葵痛呼,“唔——胥问柳!”
她气急,恰在这时胥问柳放松警惕,被她逃脱,接着就挨了苏葵的一巴掌。
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如珍珠似得在眼眶打转。
第2927章 王府弃妃(二十九)()
瞪着他,好似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得。
瞧她鼓着腮帮子,一双桃花眼瞪的浑圆,烛光一照,眼泪都跟发了光似得,让人爱不释手。
胥问柳失笑,一把捏住她的脸,不仅没生气她打了自己一巴掌,也舍不得再咬她第二口了。
“都让你打了一巴掌了,还不解气?要不要在这边也来一下,正好对称。”他指着自己的俊脸,凑到苏葵面前,笑嘻嘻道。
下一秒,“啪”的一声,连胥问柳也傻眼了。
“咳咳咳……你、你还真打啊!”胥问柳委屈,像个孩子似得控诉,“我也是生气,明明好好的,为什么要赶我走?”
苏葵收回手,揉着手腕冷笑,“这还是轻的,你刚刚想干嘛?莫非还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不成?登徒子!”
她娇滴滴的骂了一句,胥问柳自觉理亏,之前还跟邵瑾瑜放下豪言壮语,说要认真追求她的,方才把她压到身下,确实是他理亏。
“是是是,我错了,姑奶奶别生气了好不好?”
苏葵瞪他一眼,别开视线不看他。
于是胥问柳再接再厉,她眼神看向哪里,他就跟着移动到哪里,双手合十告饶。
“姑奶奶,那你想怎么着?再打我一顿出出气?”
继续沉默。
胥问柳一抹脸,豁出去了,咬牙道:“只要你不赶我走!我给你当马骑!你别生气了,你生气,我会心疼——”
“你说的!”
以前胥问柳只知道,老天爷的脸是说变就变,现在,还要加一个柳倾鸾。
方才还是面无表情,气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此时一双大眼晶亮,指着他让他不要耍赖的,还是她!
胥问柳身上仅穿了一件中裤,上衣早在方才挣扎间,被他甩到一边去了。
白天本来就跟邵瑾瑜打了一架,两人谁也没手软,全往对方脸上招呼,此刻鼻青脸肿,再衬着一左一右,两只红通通的巴掌印,格外鲜明。
“你、去那里、趴下!”
美人一指铺了地毯的床下,一句话一个指令。
胥问柳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欲哭无泪,一旦流露出半点想要反悔的表情,面前女子,便一副肝肠寸断,仿佛他是负心汉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最后,胥问柳还有什么办法吗?
别无他法!
一代权臣胥问柳,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已婚少妇房间,趴在地上,做出屈辱的姿势。
谁能想得到?别说人家,就是胥问柳,在曾经活着的二十多年里,便是想破脑袋,也完全想不到!
苏葵暗笑,在胥问柳看不见的地方,笑的几乎打跌。
系统忽然冒出一句:【宿主,你可真坏。】
苏葵没回,毫不客气的坐到胥问柳的背上,轻轻挥着小手,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
“马儿马儿,快些跑。”
胥问柳苦着脸,双腿双手开始往前爬。
一开始,胥问柳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的,直到背上温香软玉,女子的身体又娇又柔,嗓音轻快的催促他再爬快点儿、再快点儿的时候。
胥问柳想:他完了——
第2928章 王府弃妃(三十)()
当一个女人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你不以为辱,反以为荣,心里喜滋滋的时候。
若这还不能证明是沦陷了,那什么才能证明?
胥问柳爬了一圈,苏葵先从他身上下来了,他反倒有些意犹未尽,笑眯眯的柔声问苏葵,“还要不要骑马?我这里还有其他各种姿势,保准你满意。”
美人倚在塌上气喘吁吁,随手波动床侧的珠帘,珠儿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衣香鬓影,香汗淋漓,她浅笑着把玩身前垂下的一缕青丝,葱白玉指缠绕几圈,又瞧着发丝在指尖旋转着绽开。
胥问柳坐在地方,顾不得自己此刻是否狼狈,只觉心中甜蜜。
曾对书中浪漫旖旎的男欢女爱嗤之以鼻,觉得不过酸儒书生用笔杆子意淫写出来的故事,明明都是些俗不可耐的事情,非要写的仿佛只羡鸳鸯不羡仙。
那时候胥问柳想,若是能做神仙,谁稀罕做一对野鸳鸯。
可现在——
他可不就是成了一只野鸳鸯,原来闺房之乐是这样令人着迷,他收回曾经年少不懂事时,说下的话。
苏葵心情好了许多,她问过系统了,这辈子她身体治不好的,也不想白费力气,只想及时行乐。
可看着胥问柳对她异常执着,一往情深的模样,她反而心软了。
可惜,他一如既往的执着,不愿意放手啊。
玉指轻勾,她笑靥似花般缱绻,灯下的容颜精致地不似真人,她浅粉色唇畔弯起,露出洁白贝齿,身上裹着轻纱,因方才一阵玩闹,略微凌乱,倒让她多了几丝真实。
“那就让我瞧瞧,你还有什么本事能讨我喜欢吧!”
她腰肢款款,胥问柳盯着她的腰,从地上站起来,咬牙切齿地揽住她的腰压向自己,“妖精,等一下你最好不要哭!”
苏葵的回应,是贴的更紧,笑吟吟的垫脚亲了亲他的薄唇,“嗯,是你不要后悔。”
她给过他机会的。
到时候再难过,她也不会放手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等?
细长凤目浮现暗光,胥问柳一边低头准确捕捉她柔软的唇,一边将她带到床榻上。
地上凉,他舍不得。
衣衫半褪,他从她圆润肩头轻轻啄吻,一路蜿蜒向下。
苏葵眯着眼,眼角积了泪意,模糊了她的视线,在摇晃中,眼前千层牡丹的幔帐,似乎在她眼前一簇簇盛开了似得。
她双手漫无目的地攀住他精瘦结实的肩膀,双颊微醺,青丝铺了满床,桃花眼泛着潋滟水光,檀口轻启,兰芳轻吐。
忽然胥问柳猛地发狠,惹得身下人在他肩背上,划下长长数道血痕,却越发激起他的野性。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事后,苏葵慵懒的伏在男人胸膛,胥问柳一下一下,五指穿过她乌黑柔软的发丝,轻轻安抚。
方才他要的狠了,此时全身上下,也不比对方好到哪里去,光是背上的抓痕,就能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倾鸾。”一声沉哑,温情弥漫。
第2929章 王府弃妃(三十一)()
“嗯?”苏葵懒洋洋掀起眼皮。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辈子你别想摆脱我,尝到了人间绝色,世间胭脂俗粉焉能入口?”胥问柳轻笑,语调不急不缓,“你只需要知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若是治不好你,我也不会独活。”
“你——”
苏葵欲言又止,倒也不惊讶,身旁的男人,是跟着她经历了多少世界的人啊,哪怕记忆不在,他刻在骨子里的感情,却一日比一日浓烈。
“嘘,”胥问柳以为她想说什么,屈指抵住她唇,“我说过的话都会算数,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等时机成熟,我接你出去,嗯?”
尾音微哑,像是从鼻息逸出来的,等待她的决定。
良久,苏葵缓缓点头。
胥问柳大喜,终于等到了回应,这一夜,不枉他当牛做马,伏低做小!
“倾鸾、倾鸾,我很开心!”
他搂紧她,将头埋进她颈窝,苏葵眼帘轻垂,隐约似乎感觉到脖颈处,有微微湿意。
岁月静好,一夜过去,铺天盖地的皑皑白雪又厚了一层,窗外有几枝梅花探过窗棂,清淡的梅花香气在房间内氤氲。
窗户边有一书桌,一美人榻,桌案上点着香炉,烧着安神的檀香,气味与梅花香气交融,倒也不显得突兀。
反而形成一种从未闻过的,并不让人厌烦的味道。
喜桂脚步匆匆地进来,在门口跺了跺脚上的细雪,面上喜滋滋的,“主子,我这儿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苏葵正摆弄着一束刚从外头剪来的梅花,上头还盖着一层细雪,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问道:“夏烟生了?男孩儿?女孩儿?”
话音落,没等喜桂回答,她已经恍然大悟,拍了拍手,“估摸是女孩了,要不然,怎么会有好消息?”
她似笑非笑地睨过去,满意地将喜桂错愕的表情收入眼底。
喜桂愣了半晌,看出苏葵的调侃,气的跺了跺脚,噘嘴道:“主子你好坏呀!”这样她都猜到了,亏得她还喜滋滋的自以为神秘。
“傻孩子。”苏葵摇摇头,继续摆弄她的花。
喜桂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昨天她就看出夏烟即将临盆,她又是女主,虽然因为她的到来而改变了轨迹,但也没那么容易就难产死掉。
喜桂哼了哼,凑过去看苏葵一双巧手将乱糟糟的梅花修剪成一束,摇摇头说,“不过主子没有全猜对哦~新王妃产下了一名女孩后,因为不肯相信她肚子里的是女孩太过激动导致下体出血,太医诊断之后说是她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了呢!”
闻言,苏葵哦了一声,没什么多余表情。
一直观察她表情的喜桂不由丧气,“主子,你怎么好像并不开心的样子啊?”
本就没什么值得在意的,有因就有果,都是夏烟自作自受罢了。
“我对王爷早已没了期望,夏烟于我,除了血缘上割舍不掉的关系外,早就被我当做了陌生人。她是死是活,均与我无关。”
第2930章 王府弃妃(三十二)()
喜桂听着,不知怎么的,感觉有点难过。
“主子……”喜桂低着头,语气有些低落。
主子未出阁前,可是老爷手心的掌上明珠,锦衣玉食长大,哪怕是对比皇宫里的公主,也不遑多让。
直到主子遇上了景乐王爷,从此,原本骄傲的人儿,便在他跟前,开始了伏低做小,府里面,谁拿她放在眼里?
可是那时候,她还有柳家撑腰,哪怕王爷不喜欢她,也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谁会想到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吗?柳家倒的那么快,死的死,伤的伤,发配边关,从此,主子变成了孤家寡人。
甚至被亲堂妹抢走的夫君,身子也一日日败落下去。
喜桂光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你哭什么?”苏葵哭笑不得,虚点了下她的头,道:“可是为我不值?放心吧,你主子我现在过得很好,你等着,总有一日,我会让夏烟,付出应有的代价。”
“主子,您要做什么?!”喜桂眼泪都忘了擦,瞪大了双眼惊讶问。
“主子,听奴婢一声劝,冤冤相报何时了?那个女人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报应,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了,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