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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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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葵皱了皱眉,还未说话,璎珞已经先一步迎了上去,一巴掌就甩在了那太监的脸上。

    “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咱们南秦顶顶尊贵的长公主殿下,也是你能大声呼和的?!“

    挑挑眉,掩住眸底的讶异之色。苏葵想不到,在她面前畏畏缩缩的小宫女,对外还有这等魄力。莫非,方才她在她面前都是装的?

    那可就有趣儿了……

第225章 长公主(六)() 
看来,等眼下这件事情解决了,还是要试探一二才好。

    “公主?长公主?!”那太监捂着被打肿了的侧脸,不可置信道:“公主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本宫就站在你的面前,莫非还能作假?还不快给本宫让开,若是误了本宫的事,小心你的狗命!”苏葵冷哼一声,拢了拢斗篷推门走进掖庭宫。

    太监还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璎珞用力推了他一把,“公主大量不与你计较,还不跟上!”

    “啊?哦哦……”太监反应过来,寒冬腊月里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闻言连忙踉跄着跟过去。

    “公主殿下,您今日突然造访掖庭宫可是有什么事?若是有什么事情,您尽可吩咐奴才去做,奴才定当竭尽全力办到!”

    苏葵初一踏入掖庭宫内,便被四处凋零破旧的房屋惊住了。她怔了一怔,没想到这古代的冷宫跟电视里的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残砖烂瓦随意堆积在路旁,大雪积了一层又一层无人打扫,此时已经结成厚厚的冰路。破旧掉漆的宫殿已经没了往日的色彩鲜亮,廊檐下支棱着冰柱,吊着的宫灯也看不出了曾经的颜色,孤寂的在冷风中无助地摇晃。

    斑驳掉漆剥落的建筑比比皆是,再加上四周偶尔夹杂在风中传出的一声声类似鬼哭般的哀泣,在枯木凋零,苍白无力的掖庭里,犹如身处鬼屋。

    苏葵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却被那大太监误会,低声咒骂了句,讨好的冲苏葵笑笑,“公主,这种地方疯婆子太多,唯恐惊扰了您,这样,您有什么想做的尽管吩咐奴才去做,奴才一定为您办的妥妥当当!若是您被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奴才可就万死难辞其咎啦……”

    纤细雪白的皓腕微微抬起,露出腕子上戴着的月色玉镯,成色透亮如一汪清水,打眼一看就知道乃是上品货色。

    大太监眼睛死死盯着那只皓腕,不知是在看那精致的冰肌玉骨,还是在看世间难得一遇的上品玉器。

    “啪——”

    “哎呦——”

    大太监右脸又是一疼,原来璎珞发现这太监居然眼冒亮光不知死活的盯着公主看,当下恼火,“你这该死的奴才把眼睛放老实点儿!若再让我发现有不安分之处,小心你的眼睛!”

    做的好!

    苏葵微微眯起慵懒的桃花眼,赞许的看了璎珞一眼,璎珞立即会意,接着道:“现在还不快带公主去九皇子的寝宫,若是有丝毫隐瞒之处,你便自裁谢罪吧!”

    那太监没成想公主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居然是如此厉害的角色,连忙跪下请罪,连连告饶,垂下的小眼睛咕噜噜的转动,暗自咬牙,“公主!不是奴才有意欺瞒,而是九皇子他、他……”

    苏葵脸色一寒,“他怎么了?!”

    莫非因为她这个外来者不小心煽歪了原本的轨迹,令原本应该驰骋沙场,大杀四方的冷面王爷,由于一场跳水救人而一命呜呼了?

第226章 长公主(七)() 
还好,接下来太监的话令她稍稍放下心来,却在听到他后面的话后,又迅速高高提起。

    因为那太监说,“九皇子前几日因落入结了冰的湖内,染上了风寒,回来便病倒了,到今日……只怕已是不行了啊——”说着竟然以袖遮脸呜呜哭了起来,对南玄戈是因救景流鸢而下水只字未提。

    倒是个人精,只可惜精的太过,便惹人厌烦了。

    看来,南玄戈真的快要病的不行了,苏葵眼神寒冷,一脚便踹上了那太监的肩膀,“好你个狗奴才,在这里与我虚与委蛇半天,竟是半个关于九皇子的病情也未透露,原来你们这些奴才私下里就是这样苛待皇子皇孙的?今日我算是知道了!待我回去禀报父皇,定要了你们的狗命!”

    “哎呦……”太监被踢得在雪地了打了个滚,听到苏葵字字含冰的话,吓得腿脚立即软了下去,一股尿意便涌了上来,“公主饶命啊,公主!奴才冤枉啊,奴才只是怕九皇子把病气过给了您,这才隐瞒不报的。奴才对皇上对公主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不敬之意啊,还请公主明察!”

    这该死的太监!

    果然在这宫中最可怕的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这些躲在阴暗角落里蠢蠢欲动的小人物。你若是受宠时,他们便趋之若鹜的讨好。你若是失宠,那便成了他们私底下磋磨发泄的对象。

    不用想,苏葵也知道南玄戈的病情,肯定有一半儿是因为这些掖庭宫的太监所耽误的。

    “璎珞!在这宫中对待欺上瞒下的奴才是个什么处罚?”苏葵垂眸掩住瞳孔内的冷血,把玩着皓腕上的玉镯幽幽道。

    璎珞心一颤,连忙躬身低声道:“处以死刑!对主子心存异心的,便毫无用处了!”

    “那本宫便成全了他,璎珞,动手!”

    “是——”璎珞眼神寒了寒,她知道,这是公主给她的第一个考验,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那太监猛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苏葵,半晌眼泪一把泪一把的向后退去,“公主饶命啊公主,奴才、奴才不敢了,还请公主饶了奴才一条小命吧!奴才这便带公主去九皇子的住所!”

    眯了眯眼,苏葵没有出声。

    没得到命令的璎珞,脚步丝毫不带停顿,取下发间的簪子便要向那太监脖颈刺去,在这当口,清冷如皎皎明月的声音悠悠响起,“璎珞,住手。”

    璎珞适时罢手,簪子在距离那太监脖颈不足一毫的地方停住。

    她手微微颤抖着收回簪子,冷声道:“还不前面带路!再耍花样,不必公主下令,我便亲手解决了你!”

    “是、是,公主,请跟奴才来……”太监挣扎着爬起来,匆匆在前面带路,像有恶魔在身后追赶,在他摔倒的地方,一滩可疑的黄色水渍正缓缓蔓延……

    南玄戈居住的地方距离掖庭宫不算太远,只绕过了几座同样荒芜凋零的宫殿,便到了南玄戈的住所。

第227章 长公主(八)() 
“公主、这便到了……”太监抖着唇躬身道。

    “嗯。”大致扫视了一圈院子内的景象,出乎意料的,外面树木枝丫修剪的异常整齐,不过也许是因为南玄戈近来重病的缘故,院子内的积雪已经很久未清理过,看上去少了几分人气。

    抬步走近,门板在推开的时候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十分刺耳。

    刚一进门,一股带着霉味和腐烂气息的空气便争先恐后的涌入鼻腔,苏葵拧了拧眉,在璎珞和那太监掩鼻的功夫,已经逐渐向内室走去。

    脚步声惊醒了躺在床上的南玄戈,他猛地睁开凤眸,即使在重病中依旧凌厉的视线射向内室门口,沉声怒喝道:“谁?!”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极轻,随着脚步声带来的还有一丝丝夹杂着兰花和药草的香味,令南玄戈心脏急速跳动,“到底是谁?”

    “皇弟,身子怎么样了?”未见人先闻其声,是个女人的声音,轻轻涟涟、说话不疾不徐,听上去十分舒服。

    南玄戈艰难的动了动身体,想起身看一看究竟是谁在外面——

    然而身体的无力令他很快跌了回去,粗重的喘息,沙沙的呼吸声自喉咙发出,他想,也许是他的幻觉吧。

    在他为数不多即将消散的记忆里,母妃好像就是这样的,身上永远带着好闻的香味儿,说话轻轻柔柔的令人眷恋。可是,这个声音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她的声音,似乎少了一点温情在里面,变得清冷,不可高攀。

    明眸皓齿长相绝美的少女披着火狐斗篷终于缓步走近,面容没有隐藏的显露在南玄戈的视线之中。

    看到来人的一刹那,南玄戈恍惚的大脑一下子变得清醒,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如绝望的困兽般咬牙切齿道:“是你!景流鸢,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么?我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他动作极为激烈的拍打床铺,小小的身体显得异常孱弱,苍白干裂的面颊上结着难看的血痂,看上去真像一个被外来人闯入领地,又无力反抗,只能剧烈挣扎以示抗议的小兽。

    “你走!你给我滚出去!”

    苏葵听着他嘶哑着嗓子的叫骂,抬手阻拦了要上前的璎珞,侧眸淡淡道:“你们先出去等我,我跟皇弟说几句话。”

    “可是公主……万一他伤了您可怎么办?”璎珞迟疑着不肯动弹,若是主子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她定是万死难辞其咎。

    “出去。”苏葵走上前,轻而易举的制止了南玄戈的挣扎,“我不想重复第二遍,这是最后一次,知道吗?”

    怎么又忘了主子的禁区——

    璎珞懊恼,连忙应是,最后看了一眼南玄戈,确认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不会对苏葵造成伤害后,垂着头不敢再说什么,轻步走了出去,带上门便站在外头候着。

    南玄戈死死瞪着她,眼珠血红,喉咙犹如破风箱般呼哧呼哧喘着气。

    “我让你也出去,你是聋了吗?!”

第228章 长公主(九)() 
苏葵掩唇轻笑,“皇弟犹在病中,还是不要发那么大的火比较好。”

    “呵,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罪魁祸首是谁?”南玄戈见恶语相向依旧赶不走她,冷着脸怒声道。

    他以为自己表情凶恶,其实看在苏葵眼中,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闹别扭罢了。虽然在日后他生长为外人口口相传的玉面阎王,可今日亲眼看来,心中还是存着善念在的吧。

    否则,他一个孩子,怎么有如此大的勇气,在寒冬腊月里,跳入结了冰的湖里,只为救一个令他相当不喜的人?

    眨了眨眼,眸光流转间,苏葵缓缓坐下,这才发觉身下的床铺又冷又硬,根本毫无保暖性可言。再伸手一摸被褥,当即沉下脸,声音冷厉,“璎珞!拿着本宫的令牌去请太医到长乐宫候着,再带几个得力的太监过来!然后把在净疏阁当值的太监全给本宫绑来!”净疏阁便是南玄戈从小居住的宫殿。

    眼下的情况怎能令她不恼?别说又冷又硬的床铺了,入手的被褥触感极差,里头的棉花不知用了多少年头,一坨一坨的结成块儿状,中间的缝隙薄得象纸。

    睡在这样的环境里,年纪又如此小,南玄戈现在还活着,苏葵当真觉得是个奇迹!

    璎珞在外头听到公主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不由打了个冷颤,。即使苏葵不在眼前,依旧在外头躬身应了个是,连走带跑飞快离去了。

    南玄戈目光如炬地望着苏葵雷厉风行的讲话,幽深的凤眸中不带丁点本该属于这个年龄的活泼开朗,取而代之的是属于成年人的沉着冷静的神色。

    “你到底想做什么?可怜我?”可到底再如何伪装成熟,他也只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咬牙切齿的讲话暴露了他内心的性格并没有那么沉稳。

    苏葵挑眉轻笑,“我为什么要可怜你?”

    “呵,”南玄戈冷哼,笑的不屑一顾,“若非如此,南秦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怎会屈尊降贵,踏入本应一辈子都不会涉足的掖庭?!”

    “这个世上比你可怜的多了去了,我没有理由去可怜你,我来这里,只是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罢了!”苏葵为他掖了掖因挣扎而松动的被角,曼声答道。

    虽然这种被子已经毫无保暖度可言,但眼下的情况里,却也聊胜于无。

    如冷玉般的指尖无意间触及到了南玄戈的下颚,他闭着的眸子动了动,鼻息间是沁人的药香。

    “我不需要,你只要别再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你走吧——”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出声。室内一下子凝滞下来,散发着腐败味道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大脑,令南玄戈本就昏昏欲睡的大脑瞬间头痛欲裂。

    尤其在闻过那样好闻清新的味道后——

    久久都没有听到回答,若不是南玄戈没有听到脚步声,差点就以为苏葵已经在他的恶语相向中受不了离开了。

第229章 长公主(十)() 
他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看一下,但心中又觉得这样的做法会显得自己多么想要她留下来似得。于是,面色苍白的少年脸上便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表情,隐隐带着挣扎。

    突然,一只冰凉的小手摸上他的额头,凉凉的感觉令他高烧中的身体尤为舒服,忍不住向那个散发着凉意的地方凑近几分。

    “怎么?很难受么?”依旧是那样清冷的女声,此时听在南玄戈耳中却似乎带了点安慰的意味,“再忍一下吧,过会等人来了,我便带你出去,以后有我在,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好听的声音如潺潺溪水缓缓流入人心,只觉得心旷神怡,想一直沉浸下去。

    却在听到她后面的话后猛地睁开双眼,小小的少年眼中闪过掩饰不了的错愕,“你、你说什么?!出、出去?”

    “嗤——”

    苏葵不由弯了弯眉眼,“怎么?很不可置信?我记得你救我的地方是位于御花园内吧?不知身在掖庭自由受到限制的你,又是怎么出去的呢?”

    南玄戈刚刚暖起来的心脏瞬间冷了下去,吃力地扯掉苏葵的小手甩开,“别碰我!你真让我恶心!怎么,你若想告发我尽管去啊,在这里扮什么好人?!”

    他扭过头,眼眶忍不住一阵阵发热,就差一点,差一点——

    他就以为,这人真的是来救他脱离这个牢笼的……

    苏葵的手被甩到床柱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动,立时钻心的痛意便袭了上来,细白的手背上被刺棱棱的柱子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听到响声,南玄戈回头便看到刺目的鲜血染红了苏葵的手背,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血液,混在一起刺眼至极。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眸子闪过一抹愧疚,口中却冷嘲热讽道:“活该!谁叫你离我那么近,你早该离我远点儿的!”

    苏葵也不恼,随意收回手扯着床幔擦了擦,顾盼惺忪的桃花眼似乎永远带着一层看不透的雾气,懒懒散散的立在不远处望着他,“南玄戈,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对你抱有恶意,你不该因为以前所遭受的,便去怀疑以后人生道路上所遇到的人全部另有企图。你记住,这样是不公平的!不是对别人的不公,而是对你自己!人生已是如此艰难,你为何还要如了那些歹人的意,将自己全身裹在刺里,去刺痛那些试图对你释放善意的人?”

    她一边说一边按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语气平静无波,“我先出去,你自己好好思考一下我说的对不对!”而后她在转身步出内室之前,又徐徐留下一句,“另外,你更该认真思考的是,你身上有什么是我要觊觎的!别忙着发火,人生在世,总要有点价值的,若没有价值,那便等同于废人,毫无用处可言!你还年轻,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说完,她裹着火红斗篷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

    没办法,苏葵这人就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第230章 长公主(十一)() 
苏葵的一番话无疑正戳中了南玄戈的内心深处,他的视线追随着苏葵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其实听了苏葵一番话后,他面上虽不显,其实内心已然掀起惊涛骇浪。他没想到,景流鸢只是一介女子,还是宫中众所皆知的胸大无脑的类型,形同草包。可今日一见,却完全颠覆了她本来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这是一个蕙心纨质,内心自有谋算的女子,和外界传闻压根扯不上丁点关系。而且极其能忍,南玄戈本以为他失手伤了她,还是伤在形同第二张脸的手上,怎么说以景流鸢本来的性格,一顿惩处是绝对逃不了的。

    但,景流鸢没有,她甚至没有喊一声痛!

    这令他惊讶的同时,心中也不免悄然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突然,外殿突然响起似乎是被人堵住嘴发出的唔唔声,他定下心神朝外探头之时,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近。

    还来不及细看,“嘭嘭嘭”几声,几道影子闪过伴随着重物落地,南玄戈这才看清,原来是几个身穿酱红大太监衣袍的公公拎着几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面熟太监丢了进来。

    居然是他宫中的太监——

    那几个公公扔下这几个太监后,便恭敬地垂首立于一旁听候吩咐。苏葵是在最后进来的,她澄澈清冷的视线绕过屋内的众人直接向南玄戈看去,“看来你确实认真思考过了,还不算太冥顽不灵。”

    “你!”南玄戈瞪眼,这人明明看上去形象清冷矜贵,为什么吐出的话总是形容带刺到处扎人。

    或者,是只对他如此?

    “咯咯咯……”苏葵忍俊不禁,实在是此刻南玄戈的表情太过好笑。

    瞪得圆滚滚的眼睛看上去呆萌呆萌的,却偏要强硬的伪装成一个旁人不可侵犯的模样。

    “闭嘴!不准笑!”南玄戈呲牙,想阻止她,没成想,在他露出这个表情后,却听到更响亮的笑声。

    轻轻涟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极其好听,南玄戈莫名就觉得耳根一阵发痒,还不明白情感为何物的他脸上缓缓爬上一层绯色。

    只是他犹在高烧中,本就通红的脸颊看上去只不过更红了而已。

    苏葵终于笑够了,她敛了敛眉,莲步轻移到南玄戈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眉眼唇稍似乎还带着笑意,“南玄戈,现在有两条路摆在你的面前,一、是跟我走,从此以后,有我在,你自不必再受人欺悔。二、便是你今日就当我从未来过,你只要点头,我立刻就走,只是……”

    她精致的下巴点了点伏在地上拱动的几个太监,意思已然非常明显。

    “你是要自由,还是要继续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呢?嗯?”

    “我……”南玄戈舔了舔干裂的唇瓣,漆黑的眸中闪过挣扎,他指尖发麻,透露着他内心的紧张。

    他怎么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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