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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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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笑什么?!”沈正一瞪眼,“怎么?难不成你还要死不悔改?!”

    “悔改?”苏葵挑了挑眉,单手拄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打量两人,“真正要悔改的难道不是二叔跟三叔吗?要不要侄女现在请族老们过来评评理,我还真不知道,二叔三叔公然在我沈家**,听些淫词艳曲,到底是跟我沈家有多大的仇恨!”

    话音落,她忽然发作,一把将桌案上的茶盏挥了出去,上好的汝窑茶盏登时落在地上摔个粉碎,茶水顺着青砖汇聚成一滩。

    “怎么?二叔三叔怎么不说话了?要不要我亲口告诉你们,好叫你们不大拎得清的脑袋醒醒神?!我父亲,你们嫡嫡大哥,刚刚去世不过几个月,你们就如此迫不及待的登堂入室了?!”

    “二叔三叔,你们也别怪我说话难听,今儿的事,我是不打算善了的,樱儿,去通知族老,顺便报官!我倒是要瞧瞧,我沈家还未曾绝后,我父亲还有一个嫡亲的儿子继承家业,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你们插手我沈家之事!便是闹到官府,这事你们也占不到理!”

    樱儿一凛,小姐的话一句句全说到她心坎去了。听到苏葵的吩咐,重重点头,“是,小姐!”说罢,转头便往门外奔。

    沈明眼疾手快慌忙拉住樱儿,“哎哎,你这丫头,你们小姐都是气话你听不出来?怎么如此死脑筋?!”

第1921章 帝师(七)() 
他们在苏葵面前可以这么嚣张,是因为认准了沈容和的性子软,好拿捏。但他们大概想不到,面前这个人,顶着沈容和的皮,但里头,却实实在在的换了一个人。

    还是那种软硬不吃,如铜豌豆似得人物。

    可现在苏葵说要报官,还要请族老,可是把他们吓了一跳。除非大事,否则族老一般不会插手,但要是被族老知道他们兄弟二人跑到刚死没几个月的沈清家里跟青楼里的伶人调情,还招了戏子唱曲。

    那一怒之下,还不把他们兄弟从族谱上剔除?

    像沈家这种大家族,最是看重规矩,却偏偏,人丁凋零,出了沈正和沈明这么不争气的两人。

    见他拉住樱儿,苏葵没什么反应,垂眸吩咐吓人再倒一杯茶端上来,才语气淡淡道:“三叔,我可没有开玩笑,还请你放开我的丫头,你跟那些伶人动手动脚也就罢了,怎么,还想动侄女身边的侍女?嗯?”她尾音上挑,看似漫不经心,但却实实在在的让沈明沈正二人感觉到了压力。

    额头冒出冷汗,沈明怎么也没想到,去了一趟京都,侄女软柿子似得性格,变得这么难缠。

    说报官就报官,丝毫情面都不给。

    他们两个左右为难,着实有些下不来台面。

    沈明讪讪的松开手,沈正搓着手对苏葵道:“大侄女,你看你认真了不是?大哥生前喜欢听曲,所以你二叔才自作主张请了戏班子,也省的他跟大嫂在地下寂寞不是?”

    苏葵打量着自己的左手,望着上边纵横交错的纹路,曼声道:“二叔,这曲儿呢,在阳间唱,那便是给活人听得。若是你想让我父亲听到,只怕要将这戏班子上的人都送下去,他们才能听到了。当然,为了以防父亲不知道您的心意,您要不要也下去跟我父亲解释一下?”

    她噙着冷笑,一双上挑的眼睛大的惊人,漆黑的眸子仿佛蒙了层纱,叫人看不透。水晶似得少女,乌发轻挽,一身素衣也难掩出色的容貌,唇红齿白,可望着她的眼睛,直教人从骨子里发寒。

    这话忒毒,是咒他们去死啊!

    “沈容和,你放肆!”沈明气的发抖,指着她的鼻子,胡子都快气飞了。

    苏葵侧眸,纤长浓密的眼睫一垂,“樱儿,去报官。”

    “你敢!”沈正一瞪眼,一个小丫头,他还不信拿捏不住她了!

    “你看我敢还是不敢?”苏葵眼神一瞟,没丝毫温度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樱儿,去!”

    沈正身体一僵,这丫头去了京都几个月,变得忒邪性,光是这双眼睛,就看不到丁点少女的天真无邪,仿佛透不进丁点光亮似得,叫他毛骨悚然。

    “你、你——”

    “二叔三叔,还是坐着,省些力气,待会跟知府解释罢!顺便侄女我也非常想听一听,你们那么大的阵仗,到我沈府来做什么!也不怕惊扰了亡魂,心里不安吗?!”

    樱儿心知理都站在自家这边儿,又见苏葵吃不了亏,点点头。

第1922章 帝师(八)() 
“那小姐,您稍坐一会儿,奴婢这就去请族老和知府来为咱们做主!”

    这回,沈正与沈明还哪里不知,这沈容和早已经变了个性子,打算跟他们撕破脸呢!

    要真被她宣扬出去那还得了,世人的流言蜚语都能戳断他们的脊梁骨。不得不说,虽然混了点,但两人还是十分爱惜羽毛的,容不得别人说自己丁点不好。

    于是,沈明心里计较着秋后算账,面上和缓了些许,“哎呀侄女,别、别报官了,这事儿是二叔三叔做的不对,这样,三叔向你道歉,可好?”

    他抱了抱拳,一边打量苏葵。

    然苏葵偏就是不接招,神在在的坐着,硬生生受了他一礼。这在古代,绝对是大逆不道的不孝行为,但有前两人的作为在前,苏葵这点姿态,就显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好啊,婴儿,回来。”

    沈正眼睛一亮,刚刚还强硬的她,居然这么好说话?跟弟弟对视一眼,看来,这丫头骨子里,还是不敢将事情闹大啊。

    刚刚这么想,耳边又响起苏葵的话,“不过,跟我道歉就不必了,去祠堂向我父亲三叩九拜请罪吧,然后,带着这些人,从我家里出去!”

    闻听此言,沈明脸色沉了,“大侄女,道歉三叔理解,可,偌大的宅子里就你跟荣锦两人,万一遭歹人算计可——”

    还没说话,苏葵冷笑,“只是不知,三叔所指的歹人,是谁?”

    沈明大怒,“好好好,不识好人心,罢了,我也不管你!且看你日后无依无靠,该怎么办!”他狠狠甩袖,心里却是满满的痛心,他可是惦记这宅子许久了。

    谁能想到这臭丫头忽然不打声招呼就回来了,弄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就不劳二叔三叔操心了,请——”苏葵总算起身,笑吟吟的伸手,下逐客令。

    “老三,我们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两人带着一大帮子人呼啦啦的走了,苏葵扯着唇角冷冷一笑,这事,没完。

    “小姐,那我们?”樱儿眼睛亮晶晶的,就差没把崇拜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苏葵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找人将这里的地毯茶具都换一遍,换下来的全扔了,我嫌脏。”说完,抬步迈出门。

    樱儿一笑,“好咧!”

    小姐若是早些立起来,就不会被欺负了。不过,好在现在也不晚。

    与此同时,沈正沈明带着人却没走,而是进了后院。

    他们一家子早就搬进来了,结果现在忽然闹出这件事,真倒霉!

    “哎老爷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听曲儿了?”说话的是沈正的夫人,刘氏。人逢喜事精神爽,善妒的她见沈清一死,硕大的家业,可不就即将落到他们手里,对于沈正拈花惹草的毛病,也不大管了。

    她穿着一身红衣,满头珠翠,哪里看得出为沈清难过的感觉。

    “别提了!”沈正一挥手,不悦道:“去收拾收拾,我们回去。”

    刘氏本还满面笑容,一听这话,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什么?你说什么?!”

第1923章 帝师(九)() 
“搬走,我们搬到哪里去?这里难道不是我们的宅子了吗?!”刘氏疑惑,沈明的夫人也点点头,眼里全是不解。

    “妇道人家,哪来这么多话?叫你收拾就收拾,赶紧!”刚刚那丫头的话还在他脑海里回荡,现在走,总好过到时被轰出去。

    沈明却冷笑,“还不是沈容和那个死丫头,她回来了,正好撞到我们在听曲儿,这不,口口声声要请族老报官呢!现在不走,还能怎么样?”

    “什么?!”

    沈明夫人一瞪眼,“那死丫头居然敢报官?她在哪儿?看老娘不撕烂她的一张嘴,看她如何嚣张!”说完,便摩拳擦掌,要去找苏葵算账。

    也不想想,她凭的是什么找人家算账,她鸠占鹊巢,名不正言不顺,无论谁评理,也不可能站在他们那一边。

    “好了,还不够丢脸是不是?!”

    以沈容和那丫头牙尖嘴利的架势,谁去也落不得好,到时闹大了,就是不请族老,族老也该听到消息了。

    …

    苏葵出了门,正要去看看沈容和的弟弟沈荣锦,却刚抬脚,就跟一道小身影撞了个满怀。

    “啊……”

    苏葵闷哼一声,那小身影却是受不住重力,摔倒在地。

    樱儿在后边儿见到来人,便是一喜,“小少爷,你怎么来了?!可是听到了小姐回来了?”

    原来这就是沈荣锦了。

    苏葵垂眸,不动声色的打量坐在地上呆呆望她的小孩,没有忽略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愤怒。挑了挑眉,看来,小孩对她很不满啊。

    沈荣锦看着约莫八九岁的模样,一身单薄的青色衣袍,还破了一角。面如冠玉,单看现在还未长开的五官,便知道,将来定然是个翩翩公子似得人物。

    只是,待看清他脸上的伤,苏葵眼神冷了几分。

    “脸,怎么回事?”

    沈荣锦嘴角还带着淤青,额头更是有一块大大的血痂。

    樱儿也吓得捂住了嘴巴,“天啊,小少爷,您这是……”

    没成想,也是这句话惊醒了对方。沈荣锦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瞪了苏葵一眼,扭头就跑。

    樱儿追了两步,“哎,小少爷,小少爷您跑什么啊,小姐回来了,您——”

    “樱儿。”

    苏葵淡淡打断她,“不用叫了,这小子是恨着我哪,走吧,他再跑能跑到哪儿,去看看。”

    “可是,他为什么……”樱儿眨眨眼,不解。

    自然是恨她丢下他一个人受尽欺负,甚至连宅子都被占据,她却一个人跑到京都躲清静。

    …

    苏葵一路走入后院,这时,管家也闻讯赶到,“小姐,您回来了?”

    “嗯。”苏葵淡淡点头,管家很瘦,看上去跟猴子似得,老态尽显,一眼看上去并不像好人,但苏葵却知道,沈父对这人有救命之恩,所以,他对沈家,绝对是忠心耿耿。

    当初沈容和远在京都,他曾写了无数封信给沈容和,诉说沈荣锦的艰难,但最终,信都没有到她手里。

    “郁伯,那群人走了没?”她问道。

第1924章 帝师(十)() 
“走了走了,”郁伯本来已经打算给她写信了,现在见苏葵回来了,自然满心欢喜。

    他一个做下人的,插手不了主子家的事情。但若是苏葵这个正主回来了,家里便能说上话了。

    苏葵懒懒一笑,“郁伯,再辛苦你一下,派人将他们住过的地方东西都换一遍,东西都要用滚水洗过,其他的,便扔了吧。”

    郁伯满口答应,“是的,小姐,老奴这就去做。”

    松霖院。

    苏葵一个人走进去,透过打开的雕花大窗,便见小小的少年落寞的趴在书桌上,眼眶微红。

    心抽了一下,苏葵说不清是沈容和灵魂残留的意识,还是她本身看到这副画面,升起的心疼。

    门没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苏葵刚迈入门槛,少年便怒道:“你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说完,便要来推她。

    苏葵不躲,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这才惊觉,小孩儿竟然瘦成了皮包骨。眼神一寒,她冷声问道:“可是有人欺负你?!”

    说完,又发现,这么冷的天,屋里居然没有烧地龙。

    她眼里浮上一层冷意,唇角扬起,“院子里的下人呢?樱儿,进来!”

    “小姐,怎么了?”樱儿在门外问道。

    “我怎不记得沈家如此落寞,连个侍候的婆子丫头都找不着了?去,给我带着几个小厮,去找!找到不必客气,全部给我绑过来,我倒是要看看,谁给他们那么大的脸!恶奴欺主!”

    沈荣锦还在气恼中,却忽然发现面前的人气势突变,发了好大的脾气。跟记忆中那个常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绣花弹琴的姐姐完全不一样,她攥着自己的手腕那么温暖,顺着筋脉,一路游走。

    小小的手忍不住动了动,悄悄捏住了她的衣角。

    浑然忘了,自己方才,还十分不客气的,要把她赶出去。

    虽然她的表情很可怕,沈荣锦却觉得很有安全感,至少,比以前那个样子,更能感觉到可以依靠。

    樱儿也发觉了这一切,心道难怪小姐如此生气。她看到,都气的不轻,沈荣锦可是他们沈家唯一的继承人,现在居然被一群下人磋磨,脸上的伤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小姐,您等着,奴婢去去就回!”

    等把那群恶奴抓回来,她一定要让小姐狠狠教训他们才是。

    “嗯,顺便再叫几个下人过来,我这边有用。”

    樱儿点头,都一一应了。

    书房内一时又安静下来,沈荣锦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攥着苏葵衣角的小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苏葵后知后觉发现,眼里划过一丝暖意,微凉的手指碰了碰他的额角,“疼吗?”

    沈荣锦倔强的抿着小嘴,不愿回答。

    看来,还是在生她的气呢。眼里爬上一抹笑意,苏葵调笑道:“还在生气?这次姐姐回来就不走了好不好?”

    他没说话,但那只小手,却攥的更紧了,仿佛怕一松手,苏葵就消失一样。

    “有我在,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乖,不怕。”

第1925章 帝师(十一)() 
她的声音懒懒的,说话总是不轻不重,却又每一个字都能传达到耳朵里。就觉得,跟以前,变化太大了。

    但沈荣锦到底是小孩子,所认知到的事,并足以他辨别对方身上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

    樱儿带人去抓那些偷懒的恶奴了,顺便叫的几个手脚勤快的下人也都到了。苏葵一一将吩咐下达下去,几个丫头小厮立马将屋子里的地龙烧了,开始清洗松霖院的各个房间,脏衣服也全拿去洗了。

    不打扫不知道,一清扫下来,在苏葵眼皮子底下,苏葵看到雪白的抹布擦下去,登时变成了灰色,眼睛便是一眯。

    她坐在书房的外边的主位上,漫不经心的呷着茶,垂眸望着杯盏里一颗颗竖起的嫩青色茶叶。她的这副样子,叫打扫书房的两个丫头噤若寒蝉,手脚都不由自主的放到最轻,不敢弄出丝毫动静。

    她们不知道,苏葵给她们的感觉,叫做气势。

    她们更不会明白,一个女子,还是个还未及笄的少女,身上那股气势,是哪里来的。

    沈荣锦无声无息的紧挨着苏葵站着,好好的孩子,走之前还是白白嫩嫩的。回来一见,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穿的单薄也就罢了,还瘦成一副皮包骨,脸上满是伤,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伤。

    不过,目前,这些还不急。

    她回来了,自然有大把的时间跟他们算账!

    …

    墙角的沙漏提示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苏葵喝了一盏茶的功夫,樱儿才带头,领着数十个小厮,每个人手里,都拿绳子绑着一个下人,一路跟串子似得,带到苏葵跟前。

    “跪下!你们这群刁奴,趁小姐不在,居然敢玩忽职守,欺负少爷年纪小是吧?!”樱儿插着腰,气的脸红脖子粗,抬脚便是一个心窝子,踹到跪在最前边的一个婆子身上。

    “哎哟……”那婆子痛呼一声,倒到地上,哭着大喊,“小姐明察啊,是小少爷不喜欢我们伺候,才把我们赶回去的。奴才们是断断不敢玩忽职守,欺负小少爷的啊!”

    说话的这人是沈荣锦的奶嬷嬷,之前沈父健在时,她除了平时有些小贪心外,倒表现的忠心耿耿,将沈荣锦当自己的孩子看待。

    就是没想到,这变故才发生几个月,皮还是那张皮,只是皮下边儿的心肝,早已换了个颜色。

    苏葵眼皮微抬,她眼睫十分浓密,在眼睛下打下一层阴影,叫人看不透她的眼神。

    “哦?王婆子是吧?既然你说你没有玩忽职守,那我且问问你几件事,若是你回答不上来,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王婆子心下嘀咕,面上却恭恭敬敬道:“小姐您问,奴才一定知无不言!”

    “好一个知无不言,”苏葵似笑非笑,“第一件,我且问你,我父亲健在时,可曾亏待与你?”

    “自然不曾,”王婆子不知道好端端的她问这个做什么。

    苏葵却继续道:“好一个不曾,我父亲当初请你做锦儿的奶嬷嬷,你家中儿子娶妻,父亲给了重礼,你那口子病重,他为了你可以安心照顾锦儿,甚至请了名医为他诊治。”

第1926章 帝师(十二)() 
“父亲他向来善良,从不苛待下人,对你也是仁至义尽,那么,王婆子,我再问你,少爷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王婆子被她说的额头冷汗不断往外冒,她很想磕头表忠心,无奈身体被绑住,动弹不得,躺在地上眼神闪躲,“自然,自然是摔得,小孩子活蹦乱跳贪玩,这点,是奴才没有看好主子。”

    “哦?是吗?”苏葵挑眉,似笑非笑的望去。

    她这副深不可测,叫人捉摸不透的样子,让下边被绑着的一群下人浑身发抖,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他们可是签了死契的下人,主子一句话,便是打杀了他们,也叫他们说不出一个冤枉来!

    王婆子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她顾左右而言他,“是、是,小姐明察。”

    “明察?我自然会明察,并且还得查个彻彻底底,他若真是摔的,那我便将那块害他受伤的石头撅起来碾成粉末!若是人为,我便要那人生不如死!哪只手碰的,便废了哪只手!王婆子,你看,这样可好?”

    她这话,配上漫不经心的表情,就连樱儿,都有些看不透了。

    苏葵唇角笑意越发秾艳,“不回答,那便是好了。那么下一个问题,王婆子,你作为锦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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