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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恨声道:“九哥,我一定要把她逮回来,好好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九阿哥见老十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问道:“有头绪了没?”
老十气呼呼道:“这都好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真是一群蠢货!”
除了老十骂自己的手下是一群蠢货,四阿哥府里的邬思道也正在暗骂着。
按邬思道的想法,此时对老十示好利大于弊,因此建议四阿哥将消息透露给老十,四阿哥考虑后也同意了此项建议,并命邬思道全权负责。
邬思道便命人将其木格卖掉的马从保定买回,准备让人牵着马在车马行附近频繁走动,引起小二地注意,等小二报告给老十地手下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邬思道已经制定好了详细的计划,找了一个颇有天分地探子当临时演员,连该说什么话,用什么语气说,都好好训练了一遍,等要实施时,才得知,老十的人根本就没在车马行打探到消息,自然也就谈不上派人后续跟进了。
这下邬思道便犯了难,没了马这条线,怎么引出其木格在保定的信息呢?总不能说我一直派人在后面跟着吧。
…
其木格在保定闲了两日,便有些坐不住,总想找些什么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年月其木格也找不到工作,连帮佣都没人要,因此,其木格无法寄情于工作,对老十的思念便在一直在脑海里萦绕,怎么赶都赶不走。白天倒还好些,与张妈东拉西扯两句,看两小孩在院子里打打闹闹,倒也不觉得相思刻骨,可白天没累着,晚上自然迟迟无法入睡,于是,老十的影子便在夜间频繁活动,其木格离神经衰弱已经不远了。
今天张妈碍口识羞的对其木格提及,她死去的老头是做豆腐的,家里事情不多,她想把豆腐生意捡起来,好给孙子多攒两个钱。她结结巴巴的再三给其木格保证,做豆腐占不了多少时间,做好后,她给酒楼饭馆送去就好,不用摆摊叫卖,觉不会落下做饭和一切家务事宜。
其木格正愁没事做,岂会不应,当下便叫张妈去找酒楼联系…
昨天回来的太晚了,就没上网,抱歉得很
第八十九章 潜伏
第八十九章潜伏
九阿哥到老十府上发了一阵疯后,便与老十仔细分析了其木格可能的逃跑路线。
九阿哥也觉得其木格不会回蒙古,不过九阿哥推测,其木格多半去的地方应该与蒙古接壤,一来万不得已可以回蒙古,二来生活习惯、天气气候之类的也不用费神去适应。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既然蒙古不能回,整个大清对其木格都是陌生的他乡,江南自古繁华,其木格没准会去那里,但康熙与老十当时都在往南走,就不知道其木格是否知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于是九阿哥便从老十处要了其木格的画像,命人快马出京分头朝西北和江南出发,沿途不放过一家客栈、钱庄和车马行,并大肆渲染乌雅被迫沦入风尘的消息。
至于其木格随身带的银票,九阿哥也觉得起不了什么作用,全是小额的,根本就没处查。
九阿哥还特意询问了老十的意见,是否也请八阿哥出马,毕竟八阿哥早几年就开始办差,官道上的人脉也积累了不少。
老十在得到九阿哥的保证后,——绝不干涉老十府里内政、绝不实施任何对其木格不利的行为,—点头答应了。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其木格,至于其他的,就留到以后再说吧。
于是,八阿哥那边也立即行动起来,想来不几日,江南和西北地方大员的手里就会收到其木格地画像。
当然。老十也专门前去八阿哥府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之情。
九阿哥那天发疯的阵势有些吓人,虽然九阿哥推脱未说原委,八阿哥还是孜孜不倦的给老十和九阿哥上了一堂兄友弟恭的思想道德课。
不过,令人苦笑不得的是,京城里居然没人相信,九阿哥提剑冲进老十府里杀人。
虽然那日有不少人亲眼瞧见九阿哥神态癫狂、上来就将老十的门房、侍卫踢得老远,但他们刚起个头。就被众人起哄压了下去,讥讽他们编瞎话地水平太差劲了。有的人干脆直接说:“你还不如说你家地公鸡下蛋了呢!”
于是,铁打的事实便被众人一致扔进水里,未起一丝涟漪。
本来九阿哥还准备和老十手牵手出来辟谣,结果也只得作罢,任由老十关在书房里扯头发。
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比往年来得早了些,这才十月底,还未入十一月。天空中就飞起了雪花,飘飘洒洒甚是好看。
老十看着窗外的飘雪,心里越发得犯愁,不知道其木格如今找到落脚的地方没。
朝堂上也传来消息,十三阿哥从泰山返回后,康熙已经中断了南巡考察,下令启程回京。
若等康熙回来,其木格还没有消息。老十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任谁走丢了这么多日,怕都是凶多吉少,康熙肯定会让老十着手给其木格筹备隆重的葬礼。
想到此,老十只觉得一个脑袋三个大。
“主子,主子…”小英子一路高叫着,老十猛的跑到走廊上。激动地问着:“有消息了?在哪里?赶紧给爷备马!”
小英子摇摇头,上气不接下气道:“不是…”
老十翻脸比翻书还快,当即冷了脸,喝道:“嚎丧呢!看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成何体统!”说完便转身进了书房,老十才不愿大冬天的站在走廊上听那些没名堂的工作汇报。
老十前脚刚进屋,小英子后脚就跟了进来,说道:“爷,府里有个采办叫陈满田,他准备把老婆孩子从山东接到京城来…”
“行了行了。这些事也来烦爷。你找抽是不?”老十不耐烦的骂道。
小英子却不以为惧,满脸泛着红光。不怕死的继续道:“可他又不想回去,怕耽搁了差事,其实啊是怕他离开几日,旁人将他的油水捞了去…”
老十听得已经想杀人了,眯起了眼睛。
小英子似是感到了老十的杀气,忙退后一步,快速道:“他就想到车马行去找到山东地骡车让他们返程的时候把人捎来又想少给银子便琢磨着找车夫私下交易便在车马行外站着等却被小二看见了小二问他是否要买马说不久前有一公子也是站在那很久不好意思上门询问…”
小英子没练过快板,一口气说到这,已经接不下去了,便停了下来,出了口长气,见老十已经在活动脚踝,忙强调道:“那小二说十多天前有一年轻公子在外面也站了好久,结果最后买了一匹马走,而且一看就是挑马的行家,一眼就把他们最好的马挑走了,银子给得十足。”
说完后,小英子便开心的看着老十。
老十听得有些糊涂,“后来呢?”
“后来,嗯,后来,陈满田就没好意思在那车马行找啊,那多丢人啊,别人站半天买了一匹马走,他却是找车夫做私活,便找了个借口走了,换了家车马行,回来还直道运气背。”小英子眉飞色舞的结了尾。
老十那一脚终于还是踢了出去,“你见爷闲得慌是吧?”
小英子利索地爬起来,一点也不赖皮,还带点开心的重复道:“主子,那小二说十多天前,有一年轻公子在外面站了好久,还是个挑马的行家。”
老十用了几秒来消化这个消息,马上咧嘴笑道:“问实了没?”
小英子讨好的说道:“奴才听了这消息就来回主子了,还没去车马行查探呢。”
老十立马又变了脸,“蠢货!”顿了下。道:“给爷备马,爷亲自去问。”
在小二战战兢兢的话语里,老十断定,买马之人肯定就是其木格。
但遗憾地是再没进一步的消息,其木格并没给小二透露她的去向。不过,车马行一般都是雇车的多,买骡子和驴的也不少。但买马地却没几个。有钱人家才买马,大多都有专门地进货渠道。因此据小二介绍。这月他们只卖了两匹马。
老十非常失望,就算他们全年都只卖了一匹马也于事无补。
又不能给马画张像,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画了,谁能分辨得出啊!
老十万分遗憾地准备撤退,看来好不容易有地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
小二拉着小英子悄悄声问道:“那公子是你们什么人啊?”
老十没好气道:“欠了爷钱!”
小二踌躇了一下,犹豫道:“小地前两天倒见着那马了。只是…”
老十猛的一激灵,问道:“你确定在京城见到那马了?”
小二点点头,告诉老十,他确实见到过,不过马主人已经换了。
于是,老十当即就将车马行包了下来,命认识那马的所有伙计满大街的去相马,找着了赏银一百两。车马行立即沸腾起来,连老板也拍着胸脯说他和那马特熟,早就亲如一家了,自告奋勇的加入了找马大军。
老十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负责京城车马行排查工作的人全拖出去打了20大板、并罚一月月钱。
当然其木格骑马而不是坐马车地行为又让老十唠叨了一阵,当晚就梦见其木格在茫茫白雪中被马绊了下来,惊得老十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日傍晚。老十便得了消息,说是那马进了四阿哥府。
老十也不管是否正是晚饭时间,立即跑去敲四阿哥府的大门。
四阿哥在陪康熙游山玩水,不在家中,接待老十的是四福晋。
四福晋拿出嫂子的风范,询问了老十的生活状况,并亲切问候了十福晋,对十福晋表现出的妯娌友爱也表达了崇高的敬意。
老十耐着性子等四福晋场面话说完后,便说府里出了一逃奴,眼下正在四处寻找。不过居然发现那逃奴骑的马居然进了四阿哥府。便来问问。
四福晋自然一口否认,强调自己府里地马不是从蒙古运来的。就是从皇家马场拉来的,怎么可能有外面的马,而且还质疑老十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她府上藏了逃奴。
老十忙说了一堆好话,表示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来问问,这马是打哪来的,最后还补充说,绝没有瞧不起四阿哥府上的马地意思。
四福晋见老十语无伦次,才未与他计较,叹了口气吩咐人去查一下。
半个时辰后,其木格的帮凶便被查了出来。
原来是四阿哥府里的人从江南采办茶叶,途经保定的时候病倒了一匹马,下人便在当地的车马行随便挑了一匹,见这马也不算太差,回京后也就没让它退役。
老十强压着心中的喜悦,问清了保定的车马行招牌,便礼数周到的起身告辞,顺便牵走了那匹马。出来便碰到了八阿哥。
当晚,八阿哥便满腹心事的找到了九阿哥,“九弟,事情有些太凑巧了,透着古怪。”
九阿哥疑惑的挑了挑眉。
八阿哥迟疑了一下,继续道:“我从衙门回来地时候碰见十弟从四哥府里出来,说是他福晋当初从车马行买走地马找到了,被四哥的奴才从保定买了回来。”
九阿哥奇怪道:“这也太凑巧了吧?天下哪有那么巧地事。”
“古怪就古怪在这。”八阿哥轻声说道。
九阿哥想了会儿,决定还是去提醒一下老十,不要钻了四阿哥的套子,八阿哥也忧心忡忡的跟了去。
老十得了提醒后,才不管什么古怪不古怪,反正明天一早铁定出发,对九阿哥的提醒只是敷衍的点头道是,看得八阿哥心里不由一阵发紧。
心里发紧的不止八阿哥,还有四福晋:“这事总觉得不妥当,别弄巧成拙了。”
邬思道无奈的说道:“这也是没办法,只得出此下策。”
老十又没对外公布其木格走丢了,就算公布了,四阿哥府的采办奴才怎么可能认识其木格?若日子拖得久了,马这条线索也就彻底废了。
如今只希望陈满田能继续潜伏下去,否则真成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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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被逮
第九十章被逮
古人曾云,长安居、大不易。
其木格如今只想说,清朝居、大不易,无他,为张妈感叹罢了。
自从张妈得到其木格许可后,每天便早早的出门联系客户,一直跑了两天,都没有客栈饭馆同意张妈当供货商,这也能想得通,毕竟人家有了固定的供货渠道,如不是供货商倒闭或送来的产品有质量问题,客栈饭馆自然不会开发新的进货渠道。
张**豆腐要想批发打入市场看来难度很高。
其木格有些奇怪,为什么张妈现在才想起来重做豆腐生意。
不问还好,一问又听得其木格一阵唏嘘。
张妈老公过世后不久,儿子又得了痨病,而儿媳妇生老2的时候就难产死了,张妈一人又要照顾病人,又要照顾两小孩,实在没精力张罗生意,只得关门大吉。谁曾想,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换成了汤药,也未能让儿子多留几年。
这还不算,儿子还未下葬,老公家的叔叔伯伯就上门来要分家产,当然,人家话说得特好听,说是把张妈接过去照顾,两小孙子也负责抚养成*人,免得张妈辛苦操劳,不过条件自然是把房子的房契过户给公中。
张妈自然不依,觉得自己身板还结实,没由头让两孙儿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于是官司一直打到族长处,经多方奔走呼号后,总算取得了两个孙儿的抚养权。并保住了祖孙三人地歇身之处。
这么一来,又耗了大半年。
如今一切安顿下来,又找到了其木格这么好的一房客,张妈才想着重回老本行,可谁知却没了销售渠道。
张妈倒也不泄气,擦着汗珠,说道:“明儿我再出去看看。这些事急不来的。”
其木格建议张妈开展零售业务,但吃饭问题却让人犯了难。
张妈和两个孙子吃两个冷窝头就可以当顿。其木格自然受不了。
其木格觉得自己挡了张**财路,很是不好意思。
便让张妈辞掉帮佣的工作,自己可以请周围邻居过来帮忙。
但张妈却道:“这卖豆腐也得看运气,一不留神,本钱都亏进去了。哪有每月500文拿在手里实在。再说了,我老婆子祖孙三人还搭着您一起开火,怎么算都比卖豆腐稳当。”
张妈头一天给其木格做了饭后。才又重新张罗自己一家人的吃食。
其木格见这样又费时又费柴火,便让张妈一起煮,说是大家一起吃热闹。
张妈觉得占了其木格便宜,使劲的推脱,其木格便说自己地床单被套半月就要洗一次,给张**工钱并不高,自己也不好意思等等…好说歹说,张妈才应了。
因此。张妈觉得其木格是个非常有良心地老板,坚决不炒老板的鱿鱼。
其木格便道:“要不少做点,你到点就回来做饭,就算卖不完,我们自己也可以吃啊。”
张妈有些犹豫,其木格便在一旁可劲的煽风点火。劝张妈要未雨绸缪,多攒几个是几个,一副侠义心肠的样子,让张妈非常感动,直夸其木格是个好人。
其实其木格是这几日失眠日益严重,一闭眼全是老十的音容笑貌,其木格怕自己走火入魔,便想找点事情做。见张妈要开豆腐作坊,早盘算好了做作坊的第一个员工。
因此,见张妈同意后。其木格便催促张妈当晚开工。
做豆腐其实看着比较简单。把黄豆浸在水里,泡胀变软后。磨成豆浆,再滤去豆渣,煮开。这时候,黄豆里的蛋白质团粒被水簇拥着不停地运动,聚不到一块儿,形成了“胶体”溶液。要使胶体溶液变成豆腐,必须点卤,这样就能使分散地蛋白质团粒很快地聚集到一块儿,成了白花花的豆腐脑。再挤出水分,豆腐脑就变成了豆腐。
其木格听了张**介绍,觉得只有磨豆腐比较费体力,便毛遂自荐。
张妈见其木格在兴头上,也高兴的给其木格指点,“姑娘,当心点,别闪了腰。”
其木格哈哈笑着,开心的拿着一根不太长的棍子,插在磨盘上蹊磨眼的绳子上,向前推着走,一点也不觉得累,“很简单的啊,看来我以后可以专门给人推磨去,哈哈。”
张妈一边把泡好地黄豆放进磨眼,一边笑着:“姑娘可是说笑话呢,这些都是我们这些粗笨人做的,姑娘想沾边都沾不到呢。”
其木格不会梳复杂的发型,只会最简单的编辫子,虽然编得松松垮垮的,但至少没披头散发,因此其木格倒也比较满意。
可在张妈眼里,其木格便成了未成亲的闺女,开头闭口地就叫姑娘,其木格也没纠正,就这么应了。
见粘稠的豆浆从磨盘流到捅里,其木格高兴道:“张妈,咱们明天早上喝豆浆。”
张**大孙子,大宝也在一旁拍手道:“我明儿喝了豆浆就跟着奶奶去卖豆腐。”
他这一说不要紧,三岁的二宝也起哄道:“我也去,我也去。”
其木格停下来歇口气,笑骂道:“你们谁也不能去,乖乖在家呆着,别给奶奶添乱。”
大宝不服气的争辩着:“我可以帮着看摊,不添乱。”
张妈拍着他脑袋,“在家好生看二宝,若你们在大街上走丢了,让奶奶上哪找你们去?”
二宝扬着小脑袋,嫩声嫩气道:“我牵着哥哥的手,不走丢。”逗得大家一阵大笑。
厨房里正笑得欢。就听到一阵急促地踢门声。
张妈变了变脸色,道:“这时候了,怎么还有人来?”边说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了出去。
大宝也要跟着跑,其木格喊道:“大宝,过来放豆子。”其木格也以为可能是张**那些破亲戚上门闹事,但别人家的家务事。自己还是少掺和为好。若那些人真没个章法,虽说自己打架也不在行。但若真闹起来,左邻右舍的都会来帮忙,所以倒不怎么担心。
可一不留神,二宝就跑了出去,当了张妈地跟屁虫。
大宝翘着嘴巴道:“我够不到。”
其木格瞧了瞧大宝地个头,失笑道:“哈哈,我倒忘了。行了行了,你出去把二宝带回来。”
这时,就听到院内一阵吵杂,隐约还夹杂着二宝的哭声。
大宝一窜就窜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