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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心想,这小子也太健忘了吧?不过,转而一想,便明白了,肯定是以为自己瞧上他当女婿了,在这不好意思呢,或者,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当下,十四也不好意思起来,道:“这是出宫办事啊?”
这个点不是侍卫换班时间,故此,十四如此问道。
特木尔点点头,“小子先行告退。”
等特木尔走了两步后,十四觉得不管是特木尔误会了也好,还是特木尔不乐意阿茹娜再嫁也罢,自己都应该和他谈谈,于是便叫道:“特木尔,去哪儿办差啊?”
特木尔还是低着头,小声道:“去慈善会。”
十四点点头,“喔,是大格格的差遣,这样,爷陪你去。”
特木尔楞住了,总算抬起头,拒绝了十四的提议。
十四笑道:“爷去瞧瞧弘政这小子偷懒没。”说着便不由分说的自顾自的转身朝宫外走。
特木尔顿了顿,道:“那王爷先行,小子忘了拿东西了,还得回去找大格格。”
十四停住脚,“无妨,爷等你。”
特木尔有点不耐烦了,道:“王爷,您是不是找我有事?”
十四笑道:“是啊,哈哈,爷就喜欢你这爽快人。”
特木尔瞧了瞧四周,见没人,便道:“既然王爷喜欢爽快人,那小子就冒犯了,王爷,您不用费心思了,我们兄弟不同意。”
十四楞了,错愕之余,心中还有点高兴,看来阿茹娜都给孩子们说了,那表示阿茹娜还是有点想法的嘛,当然,高兴完后,便是生气了,特木尔说的可是我们兄弟,那就是说呼斯楞这个家伙也不赞成,十四觉得自己简直是培养了个白眼狼
十四可不认为特木尔是在拒绝给自己当女婿,特木尔没那么傻,就算不想娶自己女儿,也不会这么硬邦邦的冒出这句话的。
于是生气的十四便拉着特木尔去了间茶坊,搞了半天,这时间都是叫这家伙和这家伙的兄弟给耽搁了。
进了包间后,十四打发走了请他们点茶的伙计,又不是来品茶的,点什么点…
连点茶这点功夫都不想耽搁的十四一坐下便问道:“你没见过我家格格吧?”
这下轮到特木尔错愕了,心想,难道十四爷并没这意思,只是自己娘在那乱想、乱折腾?
见特木尔茫然的摇了摇头,十四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在京里偶遇着某个让你心仪的姑娘?”
特木尔一下手足无措起来,看来真是误会了,瞧这笑话闹的,急忙道:“没有,没有。”
十四放心了,那么特木尔和自己的闺女那是肯定不会有瓜葛了,于是,十四便直接问道:“那你们兄弟干嘛不同意?”
特木尔如今已经断定十四是想让自己给他当女婿了,当下便红着脸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瞧不上十四的女儿,那可是得罪人的事啊,冤枉的是,自己没瞧不上人家闺女的意思啊,这不是弄岔了嘛…
见特木尔尴尬的模样,十四很善解人意道:“担心你额娘受委屈?”
特木尔楞了楞,喔,若有个脾气不好的郡主儿媳,自己的娘应该是没那么顺心吧?于是便点了点头。
然后,十四便道:“这过日子,谁还不都得受点委屈?你说是吧?没人能随心所欲。”
特木尔点点头,“十四爷说的是。”
十四笑道,“所以啊,你不能光想着你额娘会受委屈,是,爷承认,你额娘肯定会受委屈的…”
特木尔瞪大眼睛,心想,没听说十四爷府里有个飞扬跋扈的格格啊?
见特木尔这番表情,十四叹了口气,“被爷的直爽吓倒了?”
…
而一身戎装的弘历此时也站在指挥船上,劝此行主帅施世骠:“施将军,干嘛不许我去前面的那艘战舰上啊,大炮又不懂规矩,难道还能拘着它不朝指挥舰上飞?我在哪儿不一样啊…是不是?你就想开些,让我去吧…”
施世骠是为此次行动特意调过来的,吕宋水师的统帅因熟悉当地情况,被留下守护吕宋和安居岛…
施世骠在台湾就和弘历打过交道,因此装着没听见弘历的话,拿着望远镜在那望着远方…
弘历当然不甘心,清了清喉咙,准备继续游说,不想,弘参瞪了他一眼,“你要再给施将军添麻烦,我就叫人将你送回安居岛去”
弘历吐了吐舌头,急忙陪笑道:“二哥,你看那海,多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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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乐观的胆大派
第六百二十五章乐观的胆大派
弘历上次只是在运兵船上待过一阵,靠岸后,就被派去搞调研了,因此,直到朱一贵被捉,弘历也没亲眼瞧过真刀真枪的干架,心中的遗憾可想而知,这次好不容易能亲历一回战火了,弘历除了激动还是激动,若不是弘参在一旁压着他,他早就激动得不能自己了。
而弘参虽然也同样激动着,但却透露出几分紧张。
弘历并不认为弘参的紧张来源于九阿哥和施世骠,虽然在安居岛坐镇的九阿哥在码头送行时,神情分外郑重,虽然此次主帅施世骠自打登船后,就没露过一丝笑容,嘴一直紧抿着。
但是,弘历窃以为,九阿哥和施世骠、以及弘参的压力并不是来自战事本身,而是来自于民间舆论。
原本大家还担心,朝廷派兵去马六甲给“被袭击”的商船找回场子,会引起吕宋和安居岛汉人的不安,毕竟大家才安居乐业几年啊,自然应是分外珍惜和平的,因此,九阿哥和弘参都在紧锣密鼓的针对安定团结开展工作。
不想,这两地的汉人听了坊间的小道消息后,却该干嘛干嘛,压根没人跳出来抗议,更没人收拾起细软张罗着搬家,弄得九阿哥和弘参都惊叹不已,这些人也太淡定了啊。
一打听,人家淡定不是没原因的,在他们看来,安居岛可是老十的龙兴之地,地位仅次于盛京,朝廷会让战火蔓延到安居岛上来?
九阿哥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越发重了,弘参也在九阿哥的指示下,加紧协助安居岛官员进行防务筹备,并命岛上守备军提前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不想,很快,九阿哥和弘参就更震惊了,两地的商号竟然开始加紧抢修商船,一打听,却是要跟着大清水师屁股后面去南洋做商贸,说就是要趁着朝廷大败洋人的机会,让自家商号的产品遍布整个南洋。
更有甚者,还跑到衙门里打听,大清会不会派人去南洋接管洋人的税收衙门?
以前荷兰人把持着南洋生意,规定大清的帆船商人只能在指定港口停靠,并课以重税,弄得大清帆船商人压根没盈利,很是萧条了一段时间,后来,老十跑去吕宋了,接着,大清水师也来了,于是,大清的帆船商人们的底气便硬了,凭什么要在你洋人划定的港口停啊?我想停哪就停哪,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荷兰人起初自然是派了兵舰去威胁,但敢跑到南洋去冒险的大清帆船商人自然也不是孬种,很牛的冲人家说,南洋自古就是我大清的属国,咱大清没给你立规矩就不错了,你还真想欺到我们头上?
当然了,大清商人说这话的时候,小腿也在打着哆嗦,因为后面并没自家的水师跟着。
但大清商人这牛哄哄的态度却让荷兰人起了疑,怀疑是老十在背后唆使的,就是想挑起争端后,在南洋打一架。
于是,荷兰人就回家去商议去了,得出的结论是,眼下不是和大清开火的好时机,自己的补给线太长了,一开打,准得被大清赶回老家去,先忍忍吧,反正大清在吕宋,除了最早占的那两块地外,也没再朝外扩张,自家在南洋的利益应该能保住。
于是乎,就这么歪打正着的,在没官方抗议、交涉的情况下,大清帆船商人顺利重返南洋,当然,这些人也不是那没脑子的,并不去抢荷兰人的港口,而是另找了几个良港,重新建了几个交易市场,这叫荷兰人在心疼损失的税收银子之余,倒也放了心,看来大清没将自己赶走的打算,那就先这样吧,于是,这些年下来,大家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商人的本性是什么呢?是逐利,不管是洋商还是大清的商人,早就盯着对方盘里的肉了,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听说朝廷要发威了,大清商人自然不是会放过抢占市场的大好机会的,于是,全加紧做着准备,打算第一时间去抢市场,至于战局会如何发展,在大伙心里,那可是如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难道大清还会败?别侮辱人行不行…
九阿哥和弘参听了这消息后,只能暗骂商人没脑子,一点都不懂军政大事。
不想,很快,九阿哥和弘参就更坐不住了,因为没两天,广东、福建的船队便络绎不绝的在吕宋和安居岛港口停靠了,人就停靠,不卸货。
再一打听,不光九阿哥和弘参,连弘历都傻眼了,广东福建的好些个商人早就知道大清会朝洋人开炮了,为嘛呢,真以为权贵船队吃饱了撑的,没事就闯关玩啊?
当然了,康熙在位时,大伙儿倒没法预言战事何时会开打,可老十一登基,大伙儿立马全开始准备了,开玩笑,那权贵船队可是老十一手组建的,老十得负责不是?再说了,在大伙儿心里,老十对这片海上心着呢,不像康熙,觉得可有可无。
因此,当坊间一有小道消息传出,两地的许多商人就命人将早已准备好的货物搬上船,先朝吕宋和安居岛开进,就算消息错误,不就是损失点路费嘛,做生意这点风险还不担?
其他没远见的商人则赶紧手忙脚乱的现准备,希望届时能去分点残羹。
见商人们其实还是很有政治头脑的,大伙就想不明白了,既然如此,大家怎么就没想过万一,万一朝廷没打赢他们不是会血本无归?
要乐观是没错,可这也太盲目乐观了吧?
弘历觉得自己也算一乐天派,但也不敢傻不拉几的立保证书,说此战必定大获全胜啊
于是,在全民没一点战败准备的情况下,九阿哥等人的压力那可想而知。
因此,见水战经验丰富的施世骠也是天天紧绷着一张脸,——他祖上倒是跟着郑王爷和洋人交过手,可他没有啊…——弘历便时常的凑上前去闹闹,神经绷紧了也不太好不是,真以为自己那么那么的不懂事啊?
好吧,弘历承认,自己的确有点不懂事,的确想去攻击战舰上,但自己脸皮也不是那么那么厚的,被拒绝十多天了,还厚着脸皮在那老调重弹,其实更大的原因是想转移一下施大将军的注意力…
自然,弘历将自己的想法给弘参说了的,弘参却没好气道:“你还该得表扬是吧?”
弘历还能干嘛,只能仰天长啸,自己的好心咋就没人领呢。
不过,弘历倒也不恼,不领情就不领情吧,反正自己也有事。
于是,再第N次被弘参瞪眼后,弘历第NNN次又拿出两望远镜开始捣腾了。
见弘历将两眼睛前各放一望远镜,弘参失笑道:“你也不嫌难受。”
弘历一边调着两望远镜的间隔距离,一边道:“不难受。”
弘参奇怪道:“你不觉得头晕了?”
弘历还在调着两望远镜的间距,嘴中说道:“摆对了位置就不那么晕了。”
那就是说,摆对了位置还是会晕的,弘参摇摇头,不知该说弘历什么才好。
登船前,弘参和弘历都领到了军用物资,其中就人手一副望远镜。
弘历便将弘参的也拿了过来,用绳子将两望远镜给捆在一起,得瑟的给弘参显摆,不想,刚往眼前一放,就赶紧拿下来了,很是纳闷道:“怎么会头晕啊?”
弘参奇怪的接过一看,的确,不仅头晕,而且还看不清楚。
弘历则求惑道:“没道理啊,两眼肯定比一眼看得宽,但怎么两望远镜反而比不上一个呢?二哥,怎么回事?”
弘参哪知道啊,只好说打完仗再研究吧,如今只清楚,只造单孔望远镜原来并不是节约成本这么简单。
弘历见状,便将弘参的那副望远镜给留下了,说是在行程中他再好好试试。
经过这十多天的航行,弘历总算是发现,两望远镜间的距离和头晕有着直接关系,但却没发现,到底要怎么弄,才能完全不晕。
弘参见弘历眼下又打算摆弄望远镜了,便道:“先将望远镜给我,我瞅瞅海面的情况。”
弘历递了一个给弘参,因施世骠在船头,为了防止弘历待会儿又骚扰人,弘参便领着弘历到了船舷的另一侧,弘历也眯起眼举着望远镜,四处眺望,突然道:“那有两艘船,咿,奇怪,怎么好像是咱大清的。”
弘参急忙朝那方向看了去,确认无误后,叫了一士兵去通知施世骠,虽然商人们都乐观得很盲目,但是,大军出发时,商船都还在港口好好的停放着,总得等洋人败了再去抢市场不是?
那么眼下两艘帆船便显得有些诡异了。
施世骠自然叫人坐小船去问问。
很快,士兵就回来了,说,他们打算去马六甲,等水师打败了洋人,他们好抢占马六甲周边的市场。
当然,人家也说了,他们请了南洋的几个汉人当向导,说是在马六甲附近有个僻静的荒岛可以暂时停靠,他们打算停在那静候大军胜利的消息…
这两艘船并不是从吕宋或安居岛出发的,而是直接从广州启程的,有官府的文牒作证,并且他们出发的日子也比大清水师早了很多天,——在听说大清商队被洋人击沉后的第三天就出港了,因一艘船出了点小故障,所以在南洋某地暂时停了下来,修船耽搁了许多时间,昨儿才重新启航,不想,竟然会遇到大清的军队…
施世骠还能说啥,只能将嘴抿得更紧了…
弘历则对弘参道:“二哥,问问这船是哪家的,你去西洋的时候将他们家主给带上吧,胆子大的人应该都有点本事的。”
弘参幽幽道:“就怕是个莽胆大的。”
而此时京城里,十四也正拍着桌子气愤道:“你小子也太胆大了吧?”
特木尔听十四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总算明白了,自己最早的猜测是没错的,于是,便由起初的尴尬不好意思变成了黑脸没好气,直接冲十四说,不行,这事没得商量,然后便抱拳打算走人。
十四给气住了,合着自己先头都白说了?于是便叫特木尔站住,他话还没说完呢,走什么走。
哪知特木尔却道,他还有工作在身,没时间听十四唠叨。
于是,十四便拍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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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男主角
第六百二十六章男主角
见十四动了真怒,特木尔倒也不好使性子径直走人,不管是爵位还是辈分,十四可都响当当的压着特木尔呢。
于是,特木尔便停住脚步,但倒也没一丝怯意,而是正色看向十四,“十四爷还有什么吩咐?”
十四调整了一下情绪,很清醒的知晓,眼下不能发脾气,印象分很重要啊,因此,十四努力挤了个笑脸,道:“坐下慢慢说。”
特木尔道:“小子站着就好。”
十四也不勉强,敲了敲桌面,开始循循善诱,说特木尔不能那么自私,得为阿茹娜想想,“你们兄弟都成家了,你额娘多孤单啊,难道你忍心见她天天就只逗弄小孙子玩?是,你们都很孝顺,可再孝顺,你们也不能天天陪在她身边不是?”
特木尔一下就给十四顶了回去,“十四爷不是比小子们更忙?”
十四打了个哈哈,道:“是,可是,可是,如果你额娘嫁给了我,好歹多了个人冲她嘘寒问暖不是?再说了,你额娘还年轻,你就真的忍心她守一辈子寡?少年夫妻老来伴,等你额娘老了,她没个伴,那多可怜啊…”
特木尔道:“很小的时候,我和哥哥们就给额吉说过,有合适的人,我们不拦着。”
十四用力敲了一下桌子,道:“你这话,爷可就不乐意听了,难道在你们眼里,爷就那么不合适?咱不论身份,不论地位,单说本事,蒙古那片有谁赶得上爷?”
特木尔冷冷的看着十四,质问道:“是,身份低了,没本事的,我们自然瞧不上,但若光有身份,光有本事,我额吉也早就再嫁了,不用等到现在。”
十四点点头:“那好,你给爷好好说说,怎么样才是合适的?”
特木尔硬邦邦道:“我额吉琴棋书画样样都不沾边,敢问十四爷,为什么要娶我额吉?”
特木尔此话一出,十四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特木尔将弘春弘明的胡话给联想起来了,再一联系外面的传言,肯定认为自己娶阿茹娜只是为了平息谣言而已。
于是,十四便叹了口气,道:“你去问问皇上,问问你姨父,爷为什么要娶你额娘。”
特木尔了然的一笑,道:“不用问,我也知道,所以,我不同意。”
十四郁闷道:“你知道个什么啊?你知道个屁爷十多年前就认识你额娘了,要不是你姨母嫁给了皇上,你以为今天还有你在这世上啊臭小子”
特木尔楞住了,十四也沉默了,给一半大小子将自己的感情历程,十四光想想就觉得别扭,于是,便冲已经离京的呼斯楞开炮了,“这些事情,你回头去问当今皇上,你姨父去,对了,呼斯楞那小子也认为爷是拿你额娘当挡箭牌?他祖母的”
特木尔心想,谁知道你们早有有那啥啊…
特木尔正这么想着,却听十四来了句,“但这么些年,我和你额娘可是清白的,没丁点私情的,你可不许回家说胡话气你额娘。”
特木尔一听,觉得十四好似的确挺为自己娘着想的,当下便道:“我知道。”倒不是特木尔大度,而是十四和阿茹娜隔着天南地北的,除了精神上出出轨,还能干啥出格的事?因此,特木尔压根不认为自己老爹被人给带了绿帽子。
见特木尔态度有所软化,十四便继续道:“你额娘这么些年不容易,你们好歹也为她想想吧,总之,爷想娶她不为别的,就是想娶她而已,没那些污七八糟的缘由。”
特木尔顿了顿,道:“我们从来没听额吉说过这事…”
十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