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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白了弘历一眼,“你姐姐可没说要学,怎么着,请来教你啊?”
弘历楞了楞,有些急了,道:“可我不会《论语》啊…”
弘参拉了拉弘历,“四弟,何必那么费事,你问问斯隆会出多少银子买咱们的书不就得了。”
弘历还未来得及欢欣鼓舞,弘参就被其木格敲了一记脑袋,谁说孩子聪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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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 不容易啊
第四百一十五章不容易啊
虽然老十和三胞胎看向斯隆的眼神非常不善。虽然蒋先生欲言又止,但其木格还是将斯隆挽留了下来,不仅将两千两黄金涨到了三千两,还热情的邀约斯隆住进府里来,在遭到了斯隆的婉拒后,还高高兴兴的告诉斯隆,他在安居岛期间的住宿费、食宿费以及日后回英国的交通费统统可以拿来报销…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谁才是府里的老大。
蒋先生虽然一直知道蒙古福晋有很高的话语权,但却是头次见识到其木格的独断专行,深刻的体会到了老十的不容易,老十能走到今天,真的不容易啊…
蒋先生摇摇头,半是同情、半是佩服的走了,留下尤不自知的老十和满肚子不服气的三胞胎,以及一脸喜色的其木格。
老十当着孩子们的面不好落其木格的面子,张了张嘴,中途改成喝茶了。
三胞胎看了看老十,又看了看其木格,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其木格还沉浸在兴奋的情绪中,无暇顾及老公孩子的感受。
一时间屋里便冷了场,半响后才听到弘历气呼呼的道:“我要去告诉姐姐”,见弘参白了他一眼。也意识到老十才对安安百依百顺,顿了顿,又补充道:“叫姐姐写信告诉大哥。”
弘丰赞赏的点点头,大哥在额娘面前说话好像还有点分量。
其木格轻轻打了一下弘历的小脑袋,道:“就你嘴贫,你们眼下小,额娘和你们也说不清楚,总之,你们记住了,如果有人能将斯隆带的那本书中的学识全教给你们,额娘就是出十万两黄金都乐意。”
弘参摸了摸额头,叹气道:“额娘,你如果非要给洋人送银子,还是一千两一千两的涨吧…”
弘丰则道:“阿玛,还是你管钱吧。”
其木格笑骂道:“你阿玛还没心疼呢,你们心疼个什么劲儿…”
不想老十幽幽道:“爷有什么好心疼的,咱家什么时候有十万两黄金了…”
甩手掌柜老十从不查账,虽然知道自家的铺子和作坊都比较赚钱,但也清楚府里的额外开支大,一会儿是赔本买奶粉子,一会儿是花钱修安居岛的经济适用房…全是巨额支出,所以一直以为自家也就是小康水平而已,能有十万两白银的存款,老十就心满意足了,当然了,就是没存款,老十也不心慌。堂堂皇子,还会饿死不成?就是老十自己愿意,康熙还要脸呢。
因此,各种因素那么一综合,老十还真没将钱财看在眼里,但今日也对其木格颇有微辞了,再乱花也不能这么没谱啊,怎么也是郡王福晋,要败家好歹也该败得有水平点吧?
因此,老十准备和其木格谈谈话了,再这么下去,危险了…
老十咳嗽了一声,打算清场,不想外面却跑进一小厮:“王爷、福晋,不好了,大格格在军营要杀人了!”
假咳的老十一下呛了气,拍着胸脯一阵猛咳,其木格则失手打翻了一茶杯,三胞胎则捂住了嘴巴,满脸的不相信,还夹杂着那么一丝兴奋。
虽然老十很惯安安。但毕竟有其木格在那掌舵,老十府里并没如期造就出一小女魔头来,别说魔头了,安安的性子连娇纵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有些率性罢了,而且与几个儿子比起来,安安这个闺女其实真的算是乖巧懂事的乖宝宝了,不说人见人爱,至少大半都会喜欢。
而且,虽然安安没有接受人人平等的观念,但却也从未视人命如草芥,今天怎么在军营里喊打喊杀了?
别说老十和其木格了,就是三胞胎都不信,安安可是淑女啊…
一向老道的弘参抢先发问了:“听谁说的?”言外之意就是道听途说之言不可信。
小厮急忙忙道:“张守备的亲兵在大门口候着呢,说格格正提刀四处追杀张守备,请爷赶紧去呢。”
张守备是吕宋水师编制里的人,算是吕宋水师安居岛分队的最高长官了,除了老十,就他最大。
老十慌了神了,安安若真伤了张守备,自己可真得要带着全家在安居岛自立为王了,否则,康熙那雷霆之怒不劈死安安,也会将安安弄个半残。
于是,老十啥也不问了,飞快的跑了出去。
其木格没想得那么深,只是作为一单纯的惹祸孩子的母亲,匆忙跟了出去,三胞胎则跑得比其木格还快。
出了府门。老十已经不见了身影,其木格赶紧命人拉住三胞胎,恶狠狠的威胁道:“你们不坐马车,就在府里呆着!”然后便跺着脚叫人赶紧牵马。
许久许久都没骑马了,其木格的技术有些生疏,刚一提速就差点给晃下马来,吓得跟出来的护院一身冷汗。
因此,虽然其木格煞有其事的选择了最快的交通工具,但与三胞胎的马车基本上是同期抵达现场,欲速则不达,古人诚不欺也。
其木格跳下马来一看,老十这个阿玛竟然只控制住了一半的局势。
为什么说只控制了一半呢?因为其木格和三胞胎见到的场景是:张守备一脸愠色的站在那里,老十则一手将安安朝后拖,一手拿刀,看样子,那刀应是缴获的安安的凶器,而一向很有涵养的安安则在冲老十吼着,“阿玛,放开我!”
老十虽然脸已经全黑了,但却咬着牙没出声,让只比其木格早到一步的蒋先生再次感叹了一番老十的不容易…
好在是军营,除了张守备的亲兵和老十的亲兵,再无围观之人。准确的说,现场附近再无围观群众,而远处依旧有不少人竖起了耳朵。
其木格见没人受伤,便打算先喘口气,不想,三胞胎却先出招了。
三个小家伙跑到张守备面前,抬头打量了一下受害者,又看了看犹在老十手中挣扎的安安,并没贸然给自己亲爱的姐姐出头,而是劝起了安安,弘参道:“姐姐。别气了,我们都来了!”
弘丰则道:“姐姐,气坏自己不划算。”
弘历最实诚,“姐姐,他是大人,我打不过他,你放心,有机会见了他儿子,我揍他儿子!”
蒋先生又再次感叹,不容易啊,不容易…不容易了半天,突然想到,这么不容易老十都走到了今天,还有什么事能难住老十呢?康熙的工作对老十而言,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虽然蒋先生在一旁看热闹都看得不专心,但却还是被其木格的一声吼给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只听其木格大喝道:“干什么呢?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胤誐,你放手,将刀还给安安,让她去砍,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胆子!”
其木格发誓,她真的是生平第一次这么扯着嗓子吼,否则,怎么会连老十都给吓楞了呢?
但是,周围的亲兵们却不这么想,不管是老十的亲兵,还是张守备的亲兵,都为他们的王爷不值,天天忍受这河东狮吼,而且还是头不漂亮的狮子,王爷真是苦啊…
而被其木格楞不丁的大嗓门给吓楞了的老十下意识的又松开了安安,于是,又迎来一帮亲兵的一声叹息…
而安安大概也是被吓住了,站在那里,也没再发疯,只是皱着塌鼻子,瞪着单眼皮的眼睛。委屈的看着其木格。
三胞胎自动的站到安安面前,筑起了一道人墙,紧张的望着其木格,生怕其木格对安安施暴。
其木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只有仓库是最近的建筑物,便冷冷的对安安道:“跟我到仓库来!”说完也没去拉人,直接朝仓库走去。
安安也没怎么耽搁,委委屈屈的跟在怒气冲冲的其木格身后。
三胞胎忙跟了上去。
老十这时已经反映过来了,但却无暇去顾及自己两口子的名声,而是对张守备问道:“怎么回事?”
老十的脸色很难看,但语气却很缓和,张守备可是朝廷正五品,别说安安了,就是老十自己也不能随便对他喊打喊杀,而且,老十也不认为张守备该杀,虽然按常理,能将安安那么听话的孩子气成那样,张守备不是犯了罪大恶极的大过,就是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但是,张守备能来驻守安居岛,——虽然不是老十挑选的,——却也甚合老十的意,因为在吕宋时,老十对张守备的印象还不错,所以,老十便认为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虽然老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误会会造成这么让人想撞墙的后果…
而且,就算张守备是一坏蛋,老十也不能一上来就给张守备定罪,否则,日后还怎么带兵?喔,女儿要杀一守备,自己这个当阿玛的不分青红皂白就帮忙,军营不哗变才怪!
因此,老十的态度还不错,不想,张守备却没好气道:“难得王爷还先来问询末将!”
老十憋住火气,不温不火的道:“爷是那是非不分的人吗?”
张守备想了想,态度也端正了,道:“王爷,不如一起听听格格怎么说吧?”
老十可不想让外人瞧见安安挨训的样子,因此,建议张守备就在案发现场说,谁知张守备却非要坚持进仓库,气得老十真想派弘历去揍张守备的儿子一顿!**,不知道他儿子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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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太巧了(上)
第四百一十六章太巧了(上)
老十为了让安安活得有尊严。耐着性子和张守备打着商量,脸虽然越来越黑,但声音却越来越温柔。
但奇特的是,张守备声音虽然已经开始带颤音了,但却依然强笑着请老十先采集安安的供词。
老十开始咬牙冽笑了,声音也轻柔得有些碜人,“张守备,你放心,若你真受了什么委屈,爷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蒋先生已经无语很久了,虽然老十态度看着比较端正,但话里话外都充满着偏袒的味道。瞧老十说的叫什么话?真受了什么委屈?被一小姑娘提刀追得满院子跑,难道还是假委屈不成?
当然了,蒋先生对额头冒着大汗却还固执的不让步的张守备也非常无语,这里是军营,老十家的格格是来仓库学习管理经验的,不是来洗澡沐浴的,不管你怎么惹火了那小魔女,反正不会是偷看金枝玉叶的出浴图,有什么不能当众告诉老十的?
虽然周围除了亲兵就是亲兵,但只要有围观者。那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你将委屈诉一诉,就算没人为你请命,但好歹也能争取到点同情分吧?
可是,蒋先生除了无语的将两对峙的当事人在心里默默的鄙视外,也别无他法,老十的气场太强了,谁此时插一脚,那铁定得给震成内伤,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老十的柔情显得特别假,一个作假的人,你还能指望他主持正义公平?扯淡吧,唉…
于是,老十和张守备又旁若无人的打了一会儿太极,还是未达成任何有效协议,蒋先生瞧着自己再不出手,今天怕只能耗在这了,所以,只得活动了一下肩膀,英勇的向前迈了一步,刚要开口,却听仓库处传来一声天籁之音,“阿玛,快过来,快来啊,额娘找。”
其木格也不想当众教女。所以府里早先跟在安安身边的护院,以及随后赶来的下人全被赶到了仓库50米远的地方,因此,一听见其木格说:“去请你们阿玛过来。”弘参还没迈开小步,继承了老十大嗓门的弘历便抢着当起了传令兵,错,当起了喇叭。
弘参不知道该不该收回脚步,迟疑的看了眼其木格,其木格无力的摇摇头,“若你阿玛在朝这边走了,你就别跑这一趟了。”
弘参点点,弘历却认真的道:“额娘,我再喊,保证让阿玛听到。”
其木格还未出手,弘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弘历的嘴巴,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弘参已经伸出脑袋打探到了形势,“额娘,阿玛快步走过来了。”
弘丰这松开手,还不忘道:“你别再喊了。”
弘历有些不高兴,低头叽咕了两句。其木格头疼的闭上了眼睛,反正一家人的脸都丢尽了,破罐子破摔吧,也懒得说弘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就算其木格想将弘历一并教训了,也没时间。老十虽然没跑,但这速度比跑也没慢多少,很快就闪进了仓库,绝对的竞走大赛世界冠军,而且创造的记录随后三、四百年内无人打破。
老十进了仓库后,先紧张的看了看安安,没哭,放心了,这才又看了看其木格,没气晕,安心了,于是,老十便也不着急了,挥挥手,示意其木格继续坐凳子,自己则随便找了个鼓鼓的袋子坐了下去,可能是米袋,坐着还挺舒服的。
老十和其木格分别落座后,才扬眉道:“怎么回事?”老十想问其木格吧,又怕安安想申诉,想问安安吧,又怕安安已经被其木格问烦了,不想再多说,所以便没指名道姓的问,眼睛也平视着前方。反正只要不是三胞胎回话,老十都能接受。
其木格摸摸额头,递给老十三张纸,道:“爷,你看看吧。”
安安忙道:“阿玛,这是张守备写的,但过分了!”
老十接过一看,竟然是流水账,纪录的是昨天老十在军营的所作所为,从老十什么时候来的军营,在军营逛了哪些地方,接触了哪些人,说了什么话,到什么时候离开的,无一遗漏,记载得那叫一个详细,详细得让老十都开始怀疑他的记忆力了,怎么有的记录自己没印象呢?昨天才发生的啊…
老十一看就明白了,张守备是康熙安在自己身边的线人,结果保密工作未做到家,被安安逮着了。
老十看完后,不由的一阵苦笑,什么时候自己这么有分量了。竟然连每日言行都被监听了。
康熙肯定在吕宋和安居岛安插了眼线,这一点,连其木格都心知肚明,但老十和其木格却都以为,康熙的眼线也不过就是给康熙及时汇报突发的重大事件,然后便是每月做个月报表,半年来次总结,年终再来个大总结,仅此而已,万万没想到老十的被监视等级竟然如此之高,连每天鸡毛蒜皮的事都不放过。
而且。更没想到的是,康熙竟然会将此琐碎的任务交给一个正五品的官员,果然是打了老十一个出其不意。你想啊,正五品的官,安居岛一人之下的副手,竟然有时间去记流水账,而且还是去记一把手的流水账,这谁能想到?
老十一直以为张守备也就是有个密折权而已…
军营里张守备负责监视,那军营外是谁?府里又是谁?老十一想到自己每天吃了几口菜,骂了几次人都在康熙的掌握中,心里就碜的慌,这叫什么事!
其木格脸色也不大好看,虽然府里的人自己都是精挑万选的,但看康熙这个架势,府里若没安插进人,老十肯定早就给招回京了,真不知道康熙怎么有这么强的控制癖,简直是心理严重变态!
其木格还在腹议康熙,老十却已开始着手解决问题了,“安安,你怎么得到这东西的?”
原来仓库的事完了后,安安便打算去街上找弟弟们,不想刚出来,还没上马车便遇见了张守备,前面已经说了,安安是个好孩子,想着张守备是老十的同僚,便请他先行,非常的有礼貌。
等张守备一行人走过后,安安发现地上落下了几张纸,其中一张又恰巧落在安安脚跟前,安安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却发现上面的文字提到了老十,觉得有些奇怪,便自己拾起看了看,这不看倒罢,一看就火大了。心想,他这是在干什么,将阿玛的行踪记录的这么详细清楚,肯定是不怀好心,打算找法子谋害阿玛!
而安安这边信刚看完,张守备就折回了,见了安安手里的纸张,脸色立马变了,但却没说什么,准备沉默的走开。
安安一见到这个预谋毒害老十的凶手,怒火更盛,直接从护院手中抢过一把刀,朝那家伙追去,而安安身边的保镖虽然也给吓呆了,但立马反应过来,赶紧跟上,虽然不敢冲张守备下手,但却将张守备的退路给封死了,老十宠安安,地球人都知道,因此安安身边的保镖只认一个理,只要急格格之所急,想格格之所想,那肯定没错,因此,便当起了隐形帮手,否则,安安哪能追得一武将四处跑,人家惹不起,还躲不起啊,直接拉匹马跑了就是…
老十听完后琢磨开了,既然是密探,业务水平怎么这么差劲?就算白痴地将密报随身携带,也不至于就那么巧的掉了,而且还很狗血的掉到了安安脚下,怎么不是被三胞胎捡到?太巧了吧?…
老十打算先查查张守备当时是要去干嘛,怎么那么巧碰到安安刚出仓库,一切都等查出了结果,再做打算。
因此,老十便对安安道:“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阿玛知道处理的。”
其木格点点头,表示赞同。
安安也没坚持,只是提醒道,“阿玛,你以后万事小心些。”
三胞胎很着急,纷纷问道:“怎么了啊?怎么了啊?”
老十低呵道:“给爷闭嘴,不管你们的事,出了仓库后不准再问!否则你们以后休想再踏出府门一步!”
三胞胎面面相窥,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那纸上写的什么?为什么额娘看了信,楞了一会儿后,便问怎么得来的,然后便找阿玛,阿玛来了也是看了信,又问怎么来的,然后就叫不要提了?…三胞胎小小的脑袋有些想不明白,因此,心情有些郁闷,想得便深远了些,谁规定的不识字就得这么明目张胆的被欺负?文盲又不是自己乐意当的,不是年纪小嘛…
蒋先生也很郁闷,老十从仓库出来后,竟然径直带了妻儿上了马车,华丽丽的走了,没留下任何交代…
蒋先生觉得老十不能这样,这事的影响太不好了,老十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必须得表现出秉公执法的决心,因此,郁闷的蒋先生忙追了上去,准备好好谏言一番。
不想,到了府里后,老十却一反常态的让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