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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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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十一边扶着嫣红躺好,一边埋怨道:“先把身子养好了,别折腾自个,你的手艺,爷喜欢着呢。”

    我忽略心里的那点不舒服,准备继续探询是否该换个大夫,

    一旁的李嬷嬷开口了:

    “福晋,既然郭络罗氏没什么大碍;老奴这儿还有事要回您,您看是到外间还是…?”

    嫣红又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来,老十忙吩咐环儿端水。

    看着眼前虚弱的嫣红,忠心护主的环儿,高级监工加帮工李嬷嬷,以及对小老婆体贴入微的老十,我迟钝的脑袋终于开了窍,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府里能磕磕绊绊的走到现在,不能不说是走了狗屎运。我看了眼软语劝慰嫣红的老十,心里一阵发酸,我怎么就没这个待遇呢?当下便带着李嬷嬷回到自己的小院,将空间留给了老十和嫣红。

    当晚,老十便留在嫣红身边照顾病人,亲尝药怕是有的,至于是否是不解衣带,那就只有当事人才能知晓了。

    我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这床似乎宽了点。

    连着两天,老十都对嫣红关怀备至,偶而到我房里,也是交代我拨些高级人参之类的补药给嫣红,第三天,老十又亲切慰问了她的另一个妾室,当然,毫无意外的见到了海棠的表妹,据说还当场夸赞那小表妹秀外慧中,第四天、第五天…老十就象一个小孩,见到了被遗忘的玩具,兴奋之下,顺手丢掉了手里抓着的小玩意。

    而我却整夜整夜的失眠了,当然我的结论是,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过两天就好了,绝不是想念老十。

    虽然我成功的安慰住了自己,但阿朵她们看着我的黑眼圈,却总是欲言又止,为了避免其他人胡乱猜疑,用熟鸡蛋揉眼便成了每早的必修课。

    某天老十回府有点晚,找我闲扯了几句后,不想耗费力气再走动,便吩咐人伺候他沐浴。

    见阿朵她们笑意盈盈的跑进跑出,我不由冷笑,总算想起了他府里还有一个大老婆,虽说姿色不怎样,才情也不行,但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自然不好冷落太久。

    想罢,自己都觉得心惊,怎么觉得好大一股子的酸味呢?吃醋?那是不可能的。对了,一定是鄙视老十这个花心大萝卜,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没心没肺的,就是养只小狗,也不能说不理就不理吧?不对,这样不是骂自己嘛,应该是说老十连小狗都不如…

    没等我将这乱如麻的思绪理清楚,老十便穿着中衣、带着皂角味,撩开帐子,凑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一把推开老十,这猝不及防的一推在老十没防备的情况下,发挥了最大威力,就听一声闷响,老十人已从床上摔了下去。

    “你干嘛呢?”老十迅速站起来,恼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我真没想到会去推他,不过,眼下明显不是我反思的时候,我赶紧爬下床,“怕蚊子进来,想着去拉帐子的,谁知道把爷给推下床了。”

    老十狠狠的瞅了我一眼,“这个天,哪来的蚊子。”然后唧唧歪歪的爬上了床。

    “你怎么还站在那呀,合着爷被你这么一推,你还委屈了?”老十见我立着半天没反应,不耐烦了。

    我这不是在反省嘛。

    “嫣红身子好了?”我躺下后,随意问道;心里却想着老十把温柔给了嫣红;把不耐烦给了我;给海棠的是什么呢?

    “恩,你不知道?她今早没来给你请安?”老十的心总得来说是粗的,但有时候也细的吓人。

    我可不想做个挑拨离间的小人,“我嫌麻烦,早就告诉她们不用每天都来请安了。”

    老十滴溜溜的转动着大眼珠子,“不对呀,前段日子,她们不是每天早上都来请安了吗?”

    人是不能表扬的,才夸了他心细,转眼他又成一笨蛋。

    “想必那段时间,爷冷落了她们,她们一来请安,二来想见爷您呗,我也就没吱声。”我实打实的说道,也是想告诉老十,你冷落她们可与我无关,我是给你们提供了见面机会的。

    “这样啊,其木格,规矩不能废。”老十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严肃。

    “知道了,反正也没什么大碍,你别操心了。”我现在烦着呢,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老十一翻身压了过来,坏笑道“怎么火气这么大?想爷了?”

    看着老十的脸庞,我一时失神,难道真有些想念这张脸了?

    老十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怎么我反而觉得越来越陌生?

    眼见他的嘴唇就要凑了上来,我一扭头,老十扑了个空。

    老十搬过我的脸,手指滑过我的唇角,“看来这火还不是一丁点儿,爷得好好给你去去火…”

    眼见老十的嘴越来越近,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忙急中生智道:“爷,我今天不舒服,改天吧。”

    老十不大高兴的看着我,象在认真判断这句话的真假。

    “真的,我肚子疼,疼得难受。”我赶紧小声补充到,心里却想着,如果老十要霸王硬上弓,最好吐他一身。

    老十沉默了一会,翻身躺下,没搭理我。

    我只觉得心烦意乱,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什么话题来缓和气氛。

    人家都是帐内春guang无限,我却是帐内冷露寒霜。

    当气压低得我快喘不过气时,老十转身将我抱在怀里,“爷给暖暖,怕是着凉了。”从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我浑身紧绷着,一动也不敢动,渐渐的,闻着熟悉的气息,我紧张多时的大脑慢慢松懈下来,身子不由向老十靠了靠,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意渐浓,不过,入睡前还在迷迷糊糊的想着,老十这段时间怕是活塞运动做得多了,今天正好趁机休养生息。

    第二天一早,出人意料的是,嫣红和海棠都没来请安,也许这几天见老十见得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老十似乎带着起床气,一直板着个脸,等换好衣衫,正准备出门时,李嬷嬷却来了。她絮絮叨叨的说道,因不放心嫣红,一大早就过去探视,谁知却发现厨房端上的粥是凉的,平常倒罢了,但嫣红身子刚好,厨房这样做未免有失厚道。总之,言里言外之意,如果不是我指使的,那就是我管理不严,致使厨房的人消极怠工,反正在这件事上,我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老十听完,冷着脸道,“嬷嬷,宜妃娘娘让你来府上帮衬福晋,你就这么帮衬的?一大早过来,就为这么屁大的事?”

    看来,老十的起床气还不小,先前没冲我发火,我还真得阿弥陀佛了。

    李嬷嬷可能没想到老十居然会掉转枪口对着她开火,脸上有些泛红;“老奴是觉得…”

    “觉得什么?以后少大惊小怪的。”老十忿忿的训斥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汕汕的李嬷嬷。

    老十走后,我将府里的一干事宜甩给徐公公,一人来到小湖边,望着清新的荷花,思绪翻滚。

    就老十今早的表现分析,老十怕是在府里搞起了平衡,觉得这段时间冷落了我,所以今早便向我释放善意。

    而我呢?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难道真是对这个不知情为何物的老十日久生情?

    老十满头大汗,“没用的蠢材,换人。”

    周围的侍卫都不自觉的后退几步,十阿哥今儿一来就下狠手,撂倒了好几人,大家若不往死里整,自己就得挂彩,若痛下杀手,却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来。

    老十见没人主动应战,随手指了指,“你来!”

    被点名的侍卫苦着脸,磨蹭着…

    就在此时,小英子跑到老十身边,低语了几句,老十一脸遗憾,“今儿就算了,明儿继续。”

    那侍卫松了一口气,还好,明天自己轮休。

    老十见离人群远了,便低声问道:“舅舅说什么事没?”

    小英子道:“奴才不知,国公爷只是差人代话,请十爷您今儿务必走一遭。”

第二十九章 懵懂

    老十到了果毅公府,早有门房候着,招呼着一帮随从去门厅喝茶。

    外管事则一路殷勤的把老十迎到书房。阿灵阿正在书案上写着什么,老十心想,难道舅舅要上什么折子,先知会我一声,不过眼下我还没开始办差,就算知道了,也使不上劲啊。

    老十打了个千,“舅舅,您找我?”

    阿灵阿停了笔,招呼老十坐下。

    “听说十阿哥最近在武学上甚是用功,虽说课业不能拉下,也得多注意身体。”

    老十笑道:“嗨,明年就要开始学着办差,如今抓紧时间多练练,免得到时丢人,那帮师傅们有分寸呢。”

    阿灵阿沉吟了一下,问道:“可有什么风声?会去哪个衙门办差?需要打点不?”

    老十摸了摸剃得精光的脑门,一脸的无所谓:“反正横竖会去练兵,等皇呵玛旨意就是了。”

    阿灵阿笑笑,“如今京城里都说,十阿哥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如果说早先十阿哥上的折子,让人诧异,那后来的诗篇却让人敬佩。”阿灵阿摇晃着脑袋,似乎很沉醉“埋骨何需桑梓地,人生处处是青山,妙啊,哈哈。以前一有侍卫空缺,内侍卫大臣们都恨不得讨个出京的差使,躲得远远的,免得应了这家却得罪了那家,如今可好,大家全冲着边疆之地去了,把兵部尚书给乐的,连睡觉都合不拢嘴。”

    老十道,“我八旗子弟本来就该驰骋疆场,整天提个鸟笼子叫什么事!”

    阿灵阿感慨道:“十阿哥如今出息了,仙逝的贵妃娘娘想必也觉得欣慰。”

    老十听后,一阵唏嘘。

    阿灵阿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十阿哥琢磨着,明年能否如愿以偿呢?”

    老十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只要让我去练兵就成。”

    阿灵阿想,还以为这混小子总算开了窍,结果还是个傻大个,面上却不显:“如今虽说索额图和明珠都倒了台,可太子和大阿哥却不得消停。如你真去了黑龙江…”

    老十打断道:“舅舅可是糊涂了,他们闹腾他们的,我练我的兵,本没什么干系。”

    阿灵阿尴尬的笑了两声:“哈哈,是舅舅多虑了,对了,你手下寻到合适的谋士没?自己分了府,得找个合适的人在一旁提点着,要是没合适的,我手上倒有两个。”说罢探询的看着老十。

    老十想了想,心道,自己身边还真没个出主意的,如今倒没什么不便,以后要真是在外练兵,有人提点总是好的,不过想着年前闹的那场事,心里又有些犹豫,半响方点头道:“多谢舅舅费心,不过舅舅也知道,我脾气不好,和那些酸腐文人不大合得拢,改天找时间见见,合适的话,我就留下。”

    阿灵阿也猜到老十会有些顾虑,没再说什么,喝了两口茶,突然想起道:“对了,你舅母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正念叨呢,今儿就让她下厨弄两个菜,咱俩好好喝一盅。”

    “我正谗着呢,那就劳烦舅母了。”

    不一会儿工夫,索卓罗氏便张罗着布置好了饭菜。

    阿灵阿的大儿子阿尔松阿也赶来做陪。

    老十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桌上的菜式,说道“舅母,这些菜,以前怎么没见过呀?”

    索卓罗氏笑着,“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老十虽然是个粗人,但规矩还是懂的,待阿灵阿动筷后方夹了一片牛肉,“恩,这手艺比陶然居的大厨都好。舅舅,你可有口福了。”

    索卓罗氏在一旁乐道:“瞧十阿哥夸的,这桌菜可不是我弄的,我表姐的老幺女明年得参加选秀,我就把她接来学学规矩,这桌菜可都是她做的。”

    阿灵阿道:“都是宛儿做的?看不出来,小姑娘的手艺确实不错。”

    索卓罗氏笑着说,“可不是,小小年纪有这水准的委实少见,她额娘打小就和我亲,要不是府里的小子没个合适的,我怎么也得厚着脸皮去求宫里的恩典。”

    老十笑笑,没有接话。

    阿灵阿挥挥手,说道:“瞧你,都把她夸成一朵花了,也不嫌罗嗦,赶紧去厨房盯着点。”

    阿尔松阿端起酒杯敬了老十一盅:“如今一提起十阿哥,京城的权贵子弟没有不服气的,连盛京的几个铁帽子王提起您都竖大拇指呢。”

    老十脸皮也够厚,虽然已喝了几杯酒,面色却一点也没红:“现在也就是磨磨嘴皮子,有什么好夸的啊,等真立了功,再夸不迟。”话虽如此,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得意。

    阿尔松阿笑道:“俗话说,英雄配美女,如今京城没出阁的闺女怕一多半都对十阿哥芳心暗许了。我额娘想着帮表妹牵线,我媳妇又天天在我耳边唠叨她还有个妹妹没出阁,哈哈,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呀。”

    老十心想,表妹叫宛了,小姨子莫不是盘儿?可就算她们手心里能煎出鱼来,我也不敢把她们弄回去呀,万一其木格要和她们不对付,那舅舅还不知怎么甩脸子呢,便打着哈哈,一个劲儿的劝阿灵阿喝酒。

    送走老十后,阿尔松阿问道:“阿玛,您看?”

    阿灵阿摇摇头:“我先打探过了,他怕没那心思,告诉大阿哥,不管怎么样,他与我们和八阿哥亲近,要真能借练兵在军中立足,也是好事。”

    阿尔松阿有些担忧:“阿玛,今儿说起表妹和我那小姨子,十阿哥可连话都没接,虽说他对咱们还和以前一样,但府里女眷不走动,总觉得还是有些疏远了。”

    阿灵阿沉吟了一会儿:“那个蒙古福晋不是个好性子,十阿哥一心想出门练兵,肯定不想此时内院起火,反正明年才选秀,到时再说,实在不行,就让你额娘去求宫中主位。”

    老十打着酒嗝出了果毅公府,本想去找九阿哥厮混,但想着其木格昨儿醋劲不小,便折道去悦来馆买了包点心,遂打道回府。

    刚进府门,就见徐公公上前道:“十爷,你当心点,奴才这就让人准备醒酒汤。”

    老十斜瞟了他一眼,心想,这徐公公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这是该他献殷勤的时候吗?也难怪其木格老抱怨府里没人。

    “行了,爷不在书房待了,直接回后院,福晋知道伺候爷。”说完还不耐烦的挥挥手。

    徐公公楞了一下,回道:“十爷,福晋今儿去碧云寺上香了,说是要在那吃一月斋饭,十爷,您不记得了?”

    老十一听,生气了,什么时候给我说过这事啊。

    老十觉得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有心找茬,但始作俑者又不在,更郁闷了。

    气呼呼的走进书房,看着那包点心,老十觉得自己忒没出息了,哪家不这样啊,九哥后院都快装不下了,还一天带两回去,也没见九嫂说什么,自己不就这几日去嫣红海棠院子勤了些嘛,瞧着她不高兴,就帮着她发作了宫里的嬷嬷,还巴巴的给她带点心,她倒好,拍拍屁股走了。生了一会儿子的闷气,老十觉得自己总算明白了,自己这个福晋就是被惯坏了。

    这时,徐公公端着醒酒汤进了书房:“十爷,今天有两书生递了帖子来拜会,说是与十爷有一面之缘,奴才虽瞧着眼生,但还是把帖子接了,让他们明儿再来等消息。”

    老十正想说不见,但想着自己正好要找人,也没问姓氏名谁,便吩咐明天带到书房来看看。

    徐公公应了,等了会儿又说:“环儿下午来说,郭络罗氏有些不舒服…”

    老十想,都好利索了,怎么又不舒服了?还嫌爷不够烦啊,府里没一个省心的,尽添乱。刚想张口说呆会儿去瞧瞧,可转眼一想,其木格就被自己给惯坏了,到时候再惯一个出来,这日子就没法过了。老十瞧了瞧桌上的点心,恨声道:“去海棠院。”

    …

    我在府里脑袋就象是一团糨糊,越搅越黏糊,便想出门散散心,可这年头,除了烧香拜佛也找不出什么由头在外滞留不归,总不能说外出旅游吧。打探了一下京郊的寺庙,觉得碧云寺的名字听着挺清爽的,便带着一帮心腹奔了过来。

    我平常不见得能想起佛祖、观音,但进了寺庙也会比较虔诚的烧香拜拜。谁知膜拜完后才知晓寺庙不留女客,但离寺庙约一里地处,有个庄子,专门接待吃斋念佛的女眷。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吩咐阿朵她们找庄子的管事要了个小院子,安置下来。

    夜里却辗转无法入睡,干脆起身学人赏月。虽然今夜的月亮很皎洁、很迷人,但我的思绪仍然绕过了月亮,飘向老十。正暗自懊恼,一阵悠扬的笛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激起了我的好奇,月下横笛的不知是哪位雅人?

    我出了小院、顺着笛声寻了过去…

第三十章 分岔

    笛声时而悠扬婉转,时而哀婉缠mian,连不通音律的我也沉浸其中。

    不知是哪位玉树临风、风liu倜傥、英俊潇洒、貌如潘安、才比宋玉的花样美男在月下感时伤怀?不知怎的,我脑海中自然而然联想到“玉人骑鹤上青天,笛声悠扬云缠mian”的悠远意境。

    借着月光,我一路顺畅的来到一座小花园,举目望去,但见假山旁站着一青衣人,虽然不是我想象中的白衣飘飘,但在月色下也溢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虽然我努力想看清此人的容貌,但也知道如果此时上前必定会打断这动听的旋律,便安静的在远处免费欣赏这场高水平的演出。

    不知过了多久,青衣人终于没了表演yu望,停了下来。

    演员既然已经谢幕,观众自然得起身离席。我小心的转身想从原路返回,却不想树枝挂住了我的头发,“啊”我痛的叫了出来。

    “什么人?”一个恼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光听这声音便知道来者不善,我不由一阵慌乱。这人该不会是亦正亦邪的武林高手,认为我偷窥了他的某个秘密,想杀人灭口吧?

    我一边忙着解救我的头发,一边说道:“路过,刚刚路过。”

    还没等我成功的将头发与树枝分离,青衣人已在我面前站定,我更紧张了,也顾不得狼狈,扭头说:“真是刚刚路过。”

    话一说完,却不由呆住了,“四,四哥?”我吃惊的叫了起来。

    青衣人也一楞,仔细打量了我一番,不确定道:“十弟妹?”

    我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被人灭口了,便拍拍胸口,说道:“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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