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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拖长了声音,问道:“是嘛?”
九阿哥抬眼对上康熙愤怒的眼神,一脸的麻木,但心里却有一种报复后的畅快感,这才慢腾腾的跪下请康熙指婚。
康熙一下笑得灿烂如花,“依扎卡,你意下如何啊?”
在大伙的诧异中,依扎卡将九阿哥夸了又夸,表示自家侄女能得到九阿哥的垂青,自己这个当叔叔的脸上也有光彩。
康熙哈哈大笑起了,“好,朕就成全了胤禟。”
在蒙古人疑惑的看着依扎卡之时,康熙悄悄的瞪了五阿哥一眼,五阿哥打了激灵,心想,怎么事先不通知一声啊,这事到临头。自己该请旨娶哪家的闺女?蒙古人会不会犯轴直接拒绝啊?
但康熙已经在瞪第二眼了,五阿哥只好硬着头皮,仓促的表示想娶一个漠南部落的格格为庶福晋。
康熙自然又笑眯眯的问对方的意见,对方瞠目结舌,“啊,啊”了半天,楞是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来,康熙便当人家是默认了,兴高采烈的指了婚。
于是,接下来的皇子们便按年龄依次表示自己有了心仪对象,请康熙这个当爹的予以成全,蒙古人还能怎么办?别人都应了,自己却推诿,那不成皇帝的眼中钉了…
这么轮下来后,还剩下几个,康熙便和蔼可亲的提供了几个宗室王府的世子给大家参考,还很善解人意的问这些蒙古人,需不需要将爱新觉罗家的这些青年才俊叫到御花园来?
蒙古人也不傻,知道大势已去,便都乖乖的俯首表示,一切但凭康熙做主…
不久之后,老十便接到了选秀结果的最后通知,屁颠屁颠的跑回府找其木格领赏去了。
其木格也不敢置信,乍然听了这个好消息,硬是楞了两秒才笑出声,“消息确凿不?”
老十将信递给其木格,“你看看,九哥开头就说了,选秀结束了,咱们府里没指人进来。”
其木格接过信,美滋滋的看了起来,可看到最后,却傻眼了,“爷,九哥怎么说咱们日后每年得给他一万两千两银子?”
老十“咿”了一声,“怎么会?拿来给爷看看。”
老十看了喜讯就没继续往下看,接过信,仔细一读,果然,九阿哥白字黑字的写得清清楚楚…
其木格喃喃道:“九哥就算打点时耗费了银子,也不用每年都给吧?”
老十也觉得很奇怪,“我仔细问问…”
老十两口子正在琢磨呢,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弘政的吼声:“不许亲我!弘参,告诉她,不准亲我…”随即又传来克里蒂丝脆生生的笑声,和三胞胎的哄笑声。
弘暄、弘政和安安都得上学,平日里便是三胞胎和克里蒂丝厮混,没几日,三胞胎便能断断续续说些西班牙语了,而克里蒂丝也学会了些简单的汉语短句,再加上手语,孩子们已经不需要通译在场陪着玩了,弘暄他们三个稍大点的孩子,因为只能放学后和克里蒂丝玩,加上也过了语言学习的最佳黄金期,这语言表达反而不如三个小的,故此,老十和其木格便听到了弘政要求三胞胎当翻译的要求。
老十对其木格道:“那丫头怎么还没改过这坏毛病,你到底给她说没有,她不知廉耻不要紧,别祸害我爱新觉罗家的人。”
其木格不以为然,“她亲弘政就和咱们蹲膝行礼一样,别大惊小怪。”
老十道:“那她怎么不亲弘暄啊,转逮弘政亲?”
其木格翻了个白眼,“我打探过了,开始时候那丫头也是亲了弘暄的,结果弘暄说,如果克里蒂丝再亲他,或别的男孩,弘政就不会和她玩了…”
老十皱着眉头:“弘暄这家伙…”
老十也不知该骂弘暄什么好,运了运气,“洋人什么时候来接他闺女?在咱们这住了这么久,他们还真是放心,这丫头是不是洋人总督亲生的?”
其木格好笑道:“马尼拉隔三差五的送东西过来,还不亲生的?你一日不给他们一个准信,这丫头怕一日也不会接回去。”
老十道:“我再给皇阿玛上道折子,九哥真是的,怎么信里也不提提这事啊,我上封信还特意交代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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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打秋风”
第三百八十九章“打秋风”
九阿哥风光娶回侧福晋时。一道斥责的圣旨也发向了安居岛。
康熙解决了选秀难题,终于空出手来关心不怎么重要的洋务事宜了。
在旨意中,康熙严厉批判了老十与西班牙人结盟的意愿,勒令老十不准参与洋人纠纷,严格保持中立,大清水师既然已经到了吕宋,打探个马六甲海峡能有多困难?就因为想走捷径,便傻乎乎的给人当枪使?愚不可及!最后还叫老十将战国策再从头到尾仔细读一遍。
老十接到旨意后,有些生气,不过,并不是气康熙,而是气自己。的确,在当前形势下,大清作为一支新兴的力量陡然出现在南洋一带,即使大清对占领南洋不感兴趣,但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打破了当地的势力均衡,大清倒向任何一方,对另一方都不是好消息。
因此,最佳的办法就是态度暧昧,四处逢源。而不是仓促的选择阵营。
看来康熙的确比老十英明了许多了,老十头次陈恳的写了份检查,没一丝怨尤。
其木格知道后,很是不好意思,若不是自己在老十耳边进献谗言,老十没准不会力促与西班牙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看来女人真的不能干政,武则天这种牛人除外。
老十都写检查了,其木格自然也得做做样子,低眉顺眼的承认自己目光短浅,还保证以后再也不胡乱发言了。
老十好笑道:“别往你脸上贴金,关你什么事?”
其木格本以为自己差点就成了红颜祸水,正忐忑着呢,听老十这么一讥讽,满腔的歉意顿时烟消云散,也懒得去承担错误了,怏怏的塞了块糕点,“怎么给西班牙人回话?”
老十笑道:“拖着呗,给点希望,但又不说死。”
其木格看了看老十,故作深沉的道:“看来皇阿玛很快就会将爷调回京去了…”
老十错愕道:“为什么?”
其木格笑着摇摇头,“皇阿玛的意思,我也算是明白了,就是要咱们在洋人中间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可冲爷的性子,能成事吗?不结盟好办。可没准不到一年功夫,爷就将洋人全得罪遍了,皇阿玛会放心将你留在这?”
老十翻了个白眼,“选秀完了,你又得瑟了是吧?”
其木格猖狂的点点头,“那是,我都夹着尾巴做人好几个月了,总算熬出头了,幸福的日子得多多珍惜啊!”
老十提醒道:“选秀可是三年一选呢。”
其木格笑道:“我很务实的,三年后的事,三年后再说。”
老十瘪瘪嘴,“行,爷记住你了,三年后你给爷等着。”
其木格眯起眼睛,威胁道:“三年后你想怎么的?”
老十笑道:“爷让皇阿玛给弘暄指个恶媳妇,天天给你添堵!”
其木格笑着朝老十嘴里塞了块点心,“有你这么恶毒的爹嘛?再说了,三年后,弘暄才14岁…”说到这,其木格住嘴了,老十14岁时。嫣红海棠可都跟了他了,大将军王15岁就当爹了,三年后给弘暄指媳妇是完全有可能的,何况今年有十多位蒙古秀女因年纪小只记了名…
楞了楞后,其木格便和老十打起了商量,“爷,要不咱们就说请高僧给弘暄算过命了,他不宜早娶…”
老十很不理解的说道:“为什么?弘暄早娶媳妇,咱们也好早抱孙子啊!”
其木格咬牙道:“我才多大年纪,就抱孙子?”
老十很不客气道:“你以为你还年芳二八?”
其木格恨得牙痒痒,在后世,自己这年纪的女星,那可是一口一口“我们女孩子”的!怎么到了老十这,除了豆腐渣,就什么都不是了呢?
老十见其木格吃了瘪,很是得意的大笑着,差点给呛着。
其木格气呼呼的大口吃了块点心,道:“别笑了,说正事。”
老十憋住笑,点点头,“你说,爷听着呢。”
其木格道:“昨儿弘历问我,为什么洋人的船是尖底的?”
虽然其木格一直在诱导厥儿喜欢老十给他取的名字,但这小家伙,见其他人都用上了康熙定的大名,在攀比心理下,骤然放弃了他曾经依依不舍的中名,还告诉其木格:“历字比厥字简单多了。”
其木格提醒道:“还有弘字呢…”
小家伙振振有词,“哥哥的名字里都有弘字。看多了,我也就会认了,不费事。”
自此,其木格也就不再做无用功,无奈接受了弘历的名字,几十年后改名的事,留待以后再说吧。
老十道:“他们又去码头了?给他说,咱们的船也有尖底的。”
其木格笑道:“昨儿有马尼拉的商船过来,帮西班牙总督给克里蒂丝带了些东西,一帮孩子都去码头了。”
老十喔了声,觉得不对,“咱们府里的船可是从洋人手里买的,弘历早见过啊。”
其木格继续解释道:“正巧那天有艘去日本的南洋商船在码头靠岸,几个孩子头次见着咱们这边的海船,觉得形状不一样,就跑过去仔细看了看。”
老十不以为然,“那有什么,洋人和咱们还长的不一样呢。”
其木格噌怪道:“我说怎么弘暄和安安以前没认识到这点,合着全象你这个阿玛,理所当然认为洋人的东西就该和咱们不一样,也不知道问问为什么,还是弘历象我,知道开动脑筋。”
老十坐直了身子。“不,等等,你不是说弘历象爷嘛?”
其木格理直气壮道:“可他这点象我。”
老十笑问道:“那这么多年,怎么也没见你提这档事啊?”
其木格心想,我心系全家安危,有闲功夫管这些事吗?于是,瞪了老十一眼,道:“爷,咱们的海船在性能上确实不如洋人,九哥不是想在南洋种烟草嘛?这东西以后还得卖给洋人,这船要差了。去西洋可就得全仰仗洋人了,被人牵着鼻子走不说,还得少赚不少银子。”
老十点点头,“所以呢?”
其木格道:“所以啊,我想在好好的安居岛建一个船坞厂,请些洋人的工匠,咱们融合两边的优势,造个无敌大帆船出来,你看怎么样?”
老十无所谓,“这些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其木格忙笑着点头,对老十的信任表示由衷的开心,不想,老十过了一会儿,却问道:“其木格,这开销不小吧?咱们每年还得给九哥一万二呢。”
老十早就给九阿哥去信了,询问为什么要每年都得给一万二,得给多少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换来的却是三个字:“少废话!”
老十便识趣的没再问,只叫徐公公悄悄打听,至今还没结果,但是,老十可不是赖账的主儿,将这长期欠款牢牢记着,还不时提醒提醒其木格,家里有债务,得精打细算过日子了。
其木格笑道:“爷,你可别以为船坞厂只进不出,等船建好了,开出去一转悠,没准朝咱们买船的人得从安居岛排队排到前山寨。”
老十一听,原来不光给自己造船,还能拿来卖,是个赚钱的买卖,于是,脑袋一转。心想,不应该拉下九哥,九哥如今可能缺银子了,想都能想得到八哥那边的开销有多大,否则的话,依照九哥的性子,花钱帮自己办了事,是万不会让自己掏钱出来给他的。
于是乎,老十便提议,让九阿哥当大股东。
其木格有些顾虑,毕竟这洋人好不好请,有没有市场完全都是未知数。
但老十却对其木格很有信心,“咱家的钟表作坊如今不就比洋人厉害嘛,没事,肯定赚钱,就这么说了,让九哥赚大头。”
为了表示对九阿哥在选秀期间所做的努力表示感谢,老十不容其木格多说,遂兴致勃勃的写信去了。
老十有些自作聪明,担心九阿哥认为是送银子给他,便写信说借钱,拿船坞厂的股份抵押,不想,却叫九阿哥以头撞桌,连撞了好多天。
其实,这也怪十四。
选秀期间,十四一直躲在西山火器营闭门不出,仿似外间的纷纷扰扰皆与他无关,十四福晋欣喜之余还是故作贤惠的请德妃给十四挑两能生养的,得了德妃的赞,却被十四隔空骂了声“蠢货。”
选秀结束后没多久,十四便回京再次当了两回新郎官,然后也没去其他兄弟府上喝喜酒,又急冲冲的奔赴西山火器营,一直待到老十的书信漂洋过海的抵达十四手中。
老十在信里主要是告诉十四,他要的大炮已经到手,没多久就会进京了,也简单的就十四对阿茹娜的关心表示了感谢,但并没提是否会邀请阿茹娜度假。
十四接到信后,第二天就回京找到九阿哥,不为别的,借银子。
九阿哥好心劝十四,这么下去,不是个事,还是上折子要经费是正经。
十四点头表示知晓,说是已经给康熙上了折子,但还没批下来,“九哥,你也知道,改良大炮一直没进展,朝里的人早在抨击我了,皇阿玛也不****快的给我银子。”
九阿哥也隐约知道点十四身上的压力,听十四如此说,便爽快的点头准备答应。
不想十四又接着说:“别的都还好说,十哥在吕宋买到了大炮,这笔款项可得早早给他…”
九阿哥不乐意了,“你十哥又不是小气的人,你先欠着你十哥就是。”九阿哥其实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老十的钱不能欠,自己的钱就可以随便拖着?论交情,十四与老十也不差啊。
十四摇摇头,“十哥一家都在安居岛,开销不少,又在奶粉子上耗了不少钱,手头也不宽裕。”
九阿哥心想,手头不宽裕,安居岛每个窗户全是玻璃,这叫手头不宽裕?
于是,九阿哥便告诉十四,老十手里有钱,叫十四别急给老十付款。
孰料十四却道:“到处欠钱象个什么样,就欠九哥一人就是,这样也好记。”
其实十四是不想某天其木格给阿茹娜说漏了嘴,破坏自己的形象,否则欠谁不是欠啊?
于是,十四便美滋滋的从被哽的无语的九阿哥手中接过银票,转身叫人送给了老十在京的管家徐公公,留下一脸悲催的九阿哥。
十四借钱没两天,老十的信便到了,九阿哥再一联想到康熙让他拨五万两银子的轻松劲儿,九阿哥头次后悔,没事挣那么多银子干嘛,专给人打秋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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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体谅
第三百九十章体谅
选秀威胁消失后。其木格的日子便又日复一日的舒坦起来,若不是接到阿茹娜的信,其木格几乎都忘了阿巴亥部的新主人已经换成了自己的大哥。
阿茹娜婉拒了其木格度假的提议,说是孩子们都没出过痘,不敢南下,而且呼和留下的草原和蒙古商队也离不开人,还说自己的心情早就调整过来了,叫其木格不用担心…
阿茹娜的回复倒在其木格意料之中,毕竟路途太过遥远,别说孩子了,就是大人也会觉得分外辛苦,万一再遇上点头疼脑热的,那就更磨人了,因此,其木格倒没特别失望。
不过,阿茹娜在信中还特意提了提阿巴亥部的牧民一个个都干劲十足,其木格的大哥,也就是新一任的郡王巴特玛衮楚克有些担心,害怕这些奶粉子最终会积压在牧民手里…
其木格早就给巴特玛衮楚克写了封信,就向科尔沁下订单一事进行了简单的解释,当然了。没敢交代实话,但是,却郑重的表白了自己致力于回报家乡这一伟大事业的坚定决心,本以为能让大哥理解一二,但瞧着阿茹娜的言下之意,怕是自己的信函并没发挥什么作用。
其木格当初出嫁就是大哥亲自护送到京城,当时出过痘的三哥生着病,未曾出过痘的大哥便主动接过了送亲使者一职,冒着生命危险护送自己南下,而且在京里还四处活动,光阿灵阿处就跑了不下十趟,这还不算,最让其木格感动的是,大哥临走时告诉其木格,如果被老十欺负,只管找娘家撑腰,似乎完全未曾将这桩婚事视为政治婚姻…
因此,虽然其木格自从嫁给老十后就再也未曾见过大哥,但对大哥的感激却从未减过一分,如今见大哥似乎对自己起了隔阂,其木格不禁有些伤心,原来人都是会变的…
于是,其木格便到老十处寻求安慰,不想老十却没站在其木格一边,“大哥刚刚袭爵,咱们就越过阿巴亥直接给科尔沁下了大订单,事先也没打声招呼。只是事后去了封信,还说的是货要得急,不得已而为之,大哥心里不痛快,也在情理之中,就算大哥不计较,可落在外人眼里,就是岳父过世后,咱们和阿巴亥便疏远了…”
其木格委屈道:“大哥稍微动动脑子也该知道啊,我不是不得已为之嘛,他怎么就一点也不体谅我呢?”
老十笑道:“你老叫大哥体谅你,你怎么不体谅体谅大哥?咱们远在吕宋,谁知道阿巴亥部是个什么情形?大哥刚接手阿巴亥,首要任务就是得稳定人心,咱们这时节不仅没帮大哥,反而去拖他的后腿,大哥心里有想法也正常。”
听了老十一席话后,其木格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小心眼,有些羞愧道:“爷,幸亏我嫁给你了,若嫁了个小心眼的人。我肯定会成为一个讨人嫌的自私鬼。”
老十呵呵笑道:“这倒不怨你,人都这样,顺了他一百个意,只要第一百零一个没做好,得,前面一百个全白做了。”
其木格红着脸道:“爷,我…”
老十拍了拍其木格的手,道:“当局者迷,你生气伤心都没什么,不过,等气过了,伤心完了,还是心平气和的想想大哥的好,再想想怎么安慰一下大哥,别等着大哥想明白后再来宽慰你,这要拖久了,本来没事也会生出事来,兄妹间倒还真会起了隔阂。”
其木格点点头,表示受教,然后又八卦的问道:“爷,你有没有生过九哥的气?”
老十不假思索道:“就九哥?能气着我?他生我的气都生不完,哪有功夫来气我!”
其木格无语,“你怎么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