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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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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张宝儿上前两步,对崔湜笑道:“崔大人,承蒙两位郡主瞧得起在下,让在下一起陪同远方的客人,在下也说两句如何?”

    崔湜虽然有些诧异,却也没反对,点点头:“张公子请讲!”

    张宝儿清了清嗓子道:“在下一介草民,除了三样特长之外,别的一无是处,但贵客来了,我就献献丑吧!”

    “不知张公子有哪三样特长?”崔湜一听便来了兴趣。

    “一是会讲故事,二是擅长作诗,三是喜欢打赌!”

    “哦?”崔湜越加好奇:“不知张公子准备如何展现你的特长呢?”

    “先说这讲故事,我讲的故事,敢保证这天下肯定没有人听过,我曾经给两位郡主讲过,她们可以佐证,今日我就不展现了……”

    “不行!”张宝儿话还没说完,便被李持盈毫不犹豫打断了:“你今天必须再讲一个,还得是我们谁也没听过的故事!”

    听了李持盈的话,张宝儿不由气结:自己绞尽脑汁的在帮她,她不配合也就罢了,却拆起自己的台来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看着李持盈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张宝儿这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但也无奈,只得气哼哼讲起了故事。

    张宝儿讲的是《白蛇传》的故事。

    他口才不错,精于煽情,篷船借伞、盗灵芝、水漫金山、断桥、雷峰塔、许仙之子祭塔、法海遁身蟹腹等情节,讲的惟妙惟肖,就连尺带珠丹也听的入了迷。

    好不容易将故事讲完,张宝儿早已是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嘴唇道:“我没说错吧,这故事你们可曾听过?”

    《白蛇传》作为民间四大传说之一,在清代才开始盛行,李持盈等人怎么可能听过。

    众人皆摇头,表示没有听过。

    张宝儿忍不住恨恨瞪了一眼李持盈,嫌她多事,害的自己又费了这么多口舌。

    李持盈与李奴奴还陷在故事情节当中不可自拔,哪里还顾得上张宝儿的目光。

    张宝儿无奈地摇摇头,崔湜又问道:“张公子,你刚才说,你还擅长作诗,这可是真的?”

    崔湜号称才子,当然对作诗很在行了,听张宝儿说他也会作诗,崔湜心中当然有些痒痒的。

    张宝儿心中暗忖:真的才见鬼呢。

    张宝儿是为了引诱尺带珠丹上钩,才故意这么说的,此刻崔湜问起来,他只能煞有介事道:“当然是真的了!”

    崔湜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试探着问道:“我出个情景,请张公子即兴作诗一首,如何?”

    “没问题!”张宝儿神色自若。

    张宝儿脸上虽然波澜不惊,但心中却暗暗念叨:“天灵灵,地灵灵,但愿崔湜不要出的太难,不然自己就无法应付了。

    崔湜四下打量,正巧见到两位公子打马从身边经过,身后还跟着不少家仆。看这二人的服饰和气势,毫无疑问,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崔湜指着那两位公子的背影,笑着对张宝儿道:“张公子,就以此为景作一首诗吧!”

    听崔湜如此一说,张宝儿不由乐了,笑嘻嘻张口便来:“君马黄,我马白。马色虽不同,人心本无隔。共作游冶盘,双行长安陌。长剑既照曜,高冠何赩赫。各有千金裘,俱为五侯客。猛虎落陷阱,壮士时屈厄。相知在急难,独好亦何益。”

    穿越之前,张宝儿是个混混没错,却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混混,虽然没念过大学,但在高中也算是品学兼优。

    张宝儿喜欢古诗,尤其是李白的诗。

    这首《君马黄》,就是李白借乐府旧题创作的古诗,意在阐明人与人之间相交,无论贵贱,贵在急难。全诗一气呵成,抑扬有致,一波三折,跌宕生姿,语言活泼明快,格调清新自然,体现了豪放的风格。

    当然,张宝儿对这首诗也做了少许的改动,将原诗中“双行洛阳陌”直接改为了“双行长安陌”,不然岂不是要穿帮了?

    事实上,李白真正做这首诗要在几十年之后,所以张宝儿才敢恰如其分的剽窃李白这首《君马黄》。

    听了张宝儿吟的诗,崔湜不由愣住了。

    这首诗不仅紧贴情景,而且内涵丰富,前四句比喻身份虽不同,但心意却可以不隔,为“相知在急难”作铺垫;“共作”六句言双方俱显达时,能同游同乐,同显赫,同富贵;末四句言人之相知贵在急人之难,道出诗的主旨。

    崔湜是懂诗之人,不用问,这是一首难得的好诗,崔湜顿时对张宝儿刮目相看。

    不仅是崔湜,李持盈与李奴奴也用诧异的眼神盯着张宝儿,就像看一个怪物。

    她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张宝儿赌术精湛、心思缜密本就很难得了,还会讲故事又让她们多了一丝惊奇,谁知他还能作一手好诗,这就彻底就让她们无语了。

    尺带珠丹身后的那个中年书生,也是懂诗之人,对张宝儿的诗赞赏有加,忍不住道:“我也出个情景,张公子可否再做一首?”

    张宝儿心中暗暗叫苦,刚才那首诗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若再做一首,岂不是真要露馅了?

    可是,此刻容不得张宝儿有半点退路,他只能一脸淡然道:“没问题,请出题!”

    中年书生指着周围的里坊道:“长安城繁华无比,看这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尽显大唐太平盛世。张公子,你就以安居乐业为题做首诗吧!”

    张宝儿心中暗骂:这个中年书生真不是东西,怎么会出这么刁钻的题?

    张宝儿绞尽脑汁也没想起哪首诗是歌颂安居乐业的,大急之下,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首诗,也顾不得切不切题,便直接吟道:“安心凝眸冷风雪,居山伴水暖人间;乐天悦地知龙脉,业火红莲铸宝剑。”

第九十六章 打赌() 
几人听了不由一愣,还是李奴奴冰雪聪明,一脸惊喜道:“张公子,你这是首藏头诗?”

    崔湜这才反应过来,他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首藏头诗,张公子大才!”

    张宝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这么首藏头诗,中年书生也无话可说。

    李持盈眼睛骨溜溜乱转,突然道:“张公子,崔大人曾经做过一首《相和歌辞?婕妤怨》,你可听说过?”

    “没听说过!”张宝儿摇摇头。

    李持盈一脸愠怒。

    崔湜略显尴尬。

    张宝儿一头雾水,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崔湜与上官婉儿的恋情无人不知,这首《相和歌辞?婕妤怨》便是崔湜写给上官婉儿的一首情诗,在长安城里很出名。张宝儿对此却一无所知,怎能不让李持盈生气,不让崔湜显得尴尬?

    “我给你吟一遍吧!”李持盈白了张宝儿一眼,朗朗诵道:“不分君恩断,新妆视镜中。容华尚春日,娇爱已秋风。枕席临窗晓,帏屏向月空。年年后庭树,荣落在深宫!”

    张宝儿听明白了,这是一首情诗。

    李持盈吟罢,对张宝儿道:“你也以此情景做一首诗吧!”

    情诗相比别的来说,就容易剽窃多了,张宝儿略一思忖,便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元稹这首绝句,不但取譬极高,抒情强烈,张弛自如,变化有致,而且用笔极妙,言情而不庸俗,瑰丽而不浮艳,悲壮而不低沉,亦堪称名篇佳作。比起崔湜的《相和歌辞?婕妤怨》,那可是强的太多了。

    除了尺带珠丹与那位吐蕃随从之外,其余人都被张宝儿这首诗的意境所倾倒,一时竟无人言语。

    或许是尺带珠丹觉得太无趣了,他在一旁问道:“这位张公子,诗就作到这里吧,你说你喜欢打赌,这是真的吗?”

    张宝儿做了这么多的铺垫,就是为了等尺带珠丹这句话,他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殿下可有兴趣?”

    尺带珠丹当然有兴趣了,他觉得打赌可比讲故事和作诗有意思多了,跃跃欲试道:“我也喜欢打赌,你说吧,怎么打赌?”

    张宝儿四下瞅了瞅,见有个卖菜的老者正蹲在墙根边上,旁边放了一个独轮车,他心里有了主意。

    张宝儿对尺带珠丹道:“殿下,不知你们三人谁的力气最大,可以和我比试一下,我们打赌谁的力气大!”

    尺带珠丹力气不小,可比起他带来的那位吐蕃随从来说,还是有些差距,为了保险起见,他对那位随从道:“乞力徐,你和他比试,有问题吗?”

    乞力徐上下打量着张宝儿,他断定张宝儿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于是便对尺带珠丹道:“殿下,没问题,我保证能赢得了他!”

    尺带珠丹对乞力徐很有信心,他看向张宝儿:“就让乞力徐与你比力气吧!”

    张宝儿指了指旁边的独轮车,对乞力徐道:“不知你可用过这独轮车,很不好用的,要不你先试试!”

    乞力徐在吐蕃的确没有用过独轮车,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上前试了试。

    虽然独轮车的平衡不太好掌握,但他力气不小,总体还在掌控之中。

    乞力徐对张宝儿道:“你说吧,怎么比?”

    “我会找一个东西装在独轮车上!”张宝儿指了指不远处:“我打赌,我可以把它推到十步之外,但你却推不回来!”

    乞力徐心中盘算了一番,眼前这个独轮车最多也就能装两百来斤的东西,这对自己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乞力徐对张宝儿道:“我跟你赌了,我保证可以推回来!”

    张宝儿点点头,又看向尺带珠丹:“殿下,你觉得呢?”

    尺带珠丹毫不犹豫道:“我相信他,赌了!”

    张宝儿笑了笑:“殿下,既然是打赌,就得有赌注,不知殿下可愿意下赌注?”

    “你说说,下什么赌注?”尺带珠丹毫不在意道。

    “打赌本就是娱乐,没必要下太大的赌注!”张宝儿斟酌道:“这样吧,哪方输了就在住处禁足三日,如何?”

    “好,就这么定了!开始吧!”尺带珠丹爽快的答应了。

    张宝儿扶起独轮车,微笑着对乞力徐点头:“来吧,你坐进来。”

    乞力徐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才涨红了脸说:“我输了。”

    ……

    四方馆是接待东西南北四方少数民族及外国使臣的地方,属中书省,位于皇城之内,紧邻含光门。

    此刻,尺带珠丹就气呼呼地坐在自己的馆舍之中。

    “殿下,咱们真的要在这禁足三日吗?”乞力徐小心翼翼问道。

    “废话!”尺带珠丹瞪了一眼乞力徐道:“愿赌服输,难道还要别人笑话我们不成?”

    说到这里,尺带珠丹一脸不甘道:“这小子虽然耍诈,但却让我们无话可说,可就这么认输了,也太憋气了。不行,三天之后,我们还要赌一次,一定要找回面子来!”

    说到这里,尺带珠丹向那个中原长相的文士道:“侯先生,你帮我想想办法,下次该怎么赌?”

    姓侯的文士名叫侯怀安,祖上是大唐子民,后来迁往吐蕃,现在是尺带珠丹的谋士。

    侯怀安淡淡一笑道:“他的确是耍了滑头,下一次要想避免这种结果,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如何打赌由我们说了算,这样他就无计可施了!”

    侯怀安说的没错,尺带珠丹点点头又问道:“侯先生,那您说说,我们该与他打赌什么呢?”

    “既然要赌,肯定要赌我们有把握的,至于赌什么,还得要殿下做主!”

    尺带珠丹拍了拍胸脯道:“这样吧,我们与他来赌酒,我亲自和他比试,谅他也比不过我!”

    吐蕃地处高寒之地,饮食中向来少不了酒与茶,吐蕃男子基本上都饮酒。尺带珠丹在吐蕃的酒量,那可是出了名的,喝数斤而不醉。他有信心与张宝儿赌酒,可以说是稳赢不输。

    乞力徐与侯怀安都点头赞同。

    尺带珠丹恨恨自语道:“等着吧,有你好瞧的!”

    ……

第九十七章 四方馆() 
若不是崔湜领着,张宝儿肯定是无法进入四方馆。

    张宝儿这是第一次进入皇城,东瞅瞅,西看看,一双眼睛都不够使了。

    李持盈与李奴奴比张宝儿先一步到了四方馆门前。

    直到这会,李持盈想起三天前张宝儿与乞力徐打赌的场景,还不停地发笑。

    “奴奴姐,你说他这脑袋是怎么长的,连这样打赌的法子都能想出来!”李持盈意犹未尽道。

    “他那打赌是取了巧,不过也算让尺带珠丹消停了三天!”李奴奴点点头道:“最让我惊异的是他作诗的本事,竟然让崔大人都赞叹不已,可真是不简单!”

    李持盈好奇地问道:“奴奴姐,你说尺带珠丹邀他来打第二场赌,他还能赢的了吗?”

    “这不好说!”李奴奴有些担忧道:“上次尺带珠丹没有防备,让他赢了,这一次尺带珠丹做足了准备,恐怕想赢就没那么简单了!”

    李持盈还要说什么,却瞥见崔湜与张宝儿走了过来。

    “张公子,怎么样?你能赢吗?”李持盈抢先问道。

    “天知道!”张宝儿一脸无奈道。

    “那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罢,张宝儿跟着崔湜走进了四方馆。

    李持盈与李奴奴赶紧跟了上去。

    四方馆的会客厅内,尺带珠丹正坐在八仙桌前,身后站着乞力徐与侯怀安。

    “坐!”尺带珠丹指了指面前的八仙桌,对张宝儿道:“上次打赌输给了张公子,我无话可说,今天我们再赌一次!”

    尺带珠丹说话很沉稳,看不出半点的不快。

    张宝儿同样不卑不亢道:“好呀!我平日里便喜欢打赌,能碰到和我一样爱打赌的人,这当然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那我们开始吧!”尺带珠丹直截了当道。

    李持盈与李奴奴不知什么时候也进了客厅,负手站在一边静静看着他们。

    毫无疑问,一场大战就要拉开帷幕。

    果然,张宝儿笑道:“殿下,这第二场地嘛……”

    张宝儿话没说完,便被尺带珠丹打断了:“第一场是张公子设置了打赌的条件,为了公平,这第二场该由我说如何赌了!“

    张宝儿怔了怔,他没想到尺带珠丹会如此说,并且尺带珠丹说的这番话,让张宝儿无法反驳。无奈之下,张宝儿只得点点头道:“殿下说的是,理应如此!”

    尺带珠丹嘿嘿一笑道:“那好,我们赌酒,我打赌,你喝不过我!赌注还和上次一样!”

    “赌酒就不必了吧!”张宝儿淡淡道:“酒是用来助兴的,饮酒饮的是一种心情,若用饮酒来打赌,那还有何乐趣!”

    尺带珠丹摇头道:“张公子你所说的是大唐人的看法,我不赞同。”

    “哦?殿下有什么高见?”

    尺带珠丹侃侃道:“吐蕃地处高寒,家家户户都少不了青稞酒,吐蕃男人没有不善饮的,千百年来,吐蕃人形成了与大唐不同独特的喝酒传统和理念。在我们看来,喝酒不仅仅只是为了助兴,有的时候,喝酒还是一场战斗!”

    张宝儿还是第一次听说,喝酒是一场战斗。

    “在吐蕃,一个男人若不敢接受别人喝酒的挑战,便会被人们视为胆小鬼,这是巨大的耻辱。所以,我们吐蕃人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宁肯喝死,也不能被吓死!’”

    张宝儿皱起了眉头。

    见张宝儿不语,尺带珠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他盯着张宝儿咄咄逼人道:“张公子,既然该我提议如何打赌了,那你就只有接受的份,而不应该推三阻四。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应战,要么认输!”

    尺带珠丹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张宝儿已经没有退路了,他苦笑道:“尺带珠丹王子,我不想被喝死,但更不想被吓死,我跟你赌了。”

    “太好了!”尺带珠丹一拍桌子,对乞力徐吩咐道:“去把咱们带来酒取来几坛!”

    “不必了!”张宝儿摆手道:“在长安,殿下是客人,大唐人向来好客,作为主人,怎么能喝客人的酒呢?”

    李持盈与李奴奴听了张宝儿的话,不禁暗自点头。

    张宝儿对崔湜道:“崔大人,烦请你派人去买几坛好酒来!”

    “张公子,你有所不知!”崔湜解释道:“好酒四方馆内便有现成的,可尺带珠丹殿下不喝我们准备的酒,他嫌我们的酒不够烈,喝了没劲,只喝自己带来的青稞酒。”

    尺带珠丹在一旁点头道:“崔侍郎说的没错,我只喝吐蕃的青稞酒。”

    张宝儿心中暗想,看来尺带珠丹真的是爱喝酒,居然从不远万里将吐蕃的青稞酒带到长安来喝,这得带多少青稞酒呀。

    似乎猜出了张宝儿的心思,尺带珠丹豪爽道:“张公子只管放心喝,来长安时,我准备了三百坛青稞酒,足足拉了十辆大车,喝到回吐蕃都绰绰有余了。”

    张宝儿彻底无语了,好酒之人他不是没见过,但像尺带珠丹这么执着的,还真是第一次见。为了能喝到自己喜欢的酒,他竟然不惜从万里之外的吐蕃,专门拉三百坛青稞酒到长安来,由此可见一斑。

    此刻,张宝儿与尺带珠丹在桌前面对面坐着,面前各放着一只大海碗

    乞力徐熟练地拍开一坛酒的封口,浓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他抱着开了封口的酒坛子,将酒倒入二人面前的海碗里,两只碗倒的一模一样,不见一滴酒洒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差事了。

    在另外一张桌上,还备着三坛没有开封的青稞酒。

    比试虽然尚未开始,但是那种山雨欲来的沉闷,已经让人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李持盈与李奴奴也没有之前的气定神闲了,她们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宝儿与尺带珠丹,那表情看上去比场上的二人还要紧张。

    张宝儿突然转过头来,瞅着崔湜不满道:“崔大人,您也太小气了吧!就算我们是打赌,也多少得准备几个小菜吧?”

    崔湜拍拍脑袋道:“我还真把这茬给忘了,二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慢着!”尺带珠丹突然道。

第九十八章 使诈() 
张宝儿诧异地看着尺带珠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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