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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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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少白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宝儿一眼,自己一直为如何劝说杨珂而发愁,谁知张宝儿三言两语就搞定了。

    “杨大哥,我相信你!”张宝儿拍拍杨珂的肩头:“不仅是胭脂铺子,将来你还要去开水粉铺、香粉铺,到了那时……”

    张宝儿觉得自己这张饼画的有点太大了,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了。

    杨珂轻声道:“不瞒张公子,我对香粉的制作也很在行!”

    “啊?”这回轮到张宝儿发愣了,杨珂还会制作香粉。

    “杨珂稀释道:“我离开家乡出去闯荡的那四年,并没有做胭脂,而是跟人学做香粉。在这方面,连做了几十年的香粉匠都夸我有天赋呢!”

    说到这里,杨珂神色一黯:“若不是这四年我痴迷于香粉制作,早些回到家乡,也就不会有今日了!”

    听了杨珂的话,岑少白眼睛放出光来,这不光是捡到宝了,而还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呀!

    张宝儿似有不信,可看杨珂说的又不像假的,他心中一动,从怀中摸出个香囊。

    这香囊是老叫花的遗物,老叫花在世的时候,片刻都不离身,如今张宝儿也日日把它带在身上,算是个念想。

    张宝儿将香囊递于杨珂:“杨大哥,你帮我看看,这香囊里都是什么香料?”

    杨珂接过香囊并不打开,而是凑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对张宝儿道:“张公子,香囊中配的香料年代已久,至少也有二十年了,几乎没有香味了!应该是沉香、白檀香、丁香、麝香、苏合香、甲香、熏陆香、甘松香,共计八种。”

    张宝儿瞪大了眼睛,愣愣看着杨珂。

    这香囊是老叫花的师妹送给他的定情之物,二十多年了哪还有什么香味,至少张宝儿就闻不出来,没想到杨珂竟然能一一道出香料的名称。

    张宝儿结结巴巴道:“杨大哥,你真能闻出来?“

    杨珂依言将香囊打开,将里面的香料一一取出,放在桌上:“这是苏合香,这是甘松香,这是……,没错,刚好八种!”

    杨珂果然是个奇才,张宝儿彻底无语了。

    岑少白激动的满面通红,语无伦次地问道:“杨珂,你这是怎么练就这等技艺的?”

    “其实,制香并不算难,但要制出好香就不易了,关键是要有好香匠。能不能成为好香匠,是否有灵敏的嗅觉便成了决定因素。为什么有些香匠做这行几十年,也制不出上好的香来,原因就在这里!”

    说到这里,杨珂腼腆的笑了:“那些香匠师傅们都夸我的嗅觉灵,说是百年难得一遇!”

第八十四章 问题少女() 
从西市离开,已是晌午时分了。

    张宝儿心情不错,发现了杨珂这么个奇才,不用好简直是暴殄天物。可若找不到胭脂姑娘,终究还是杨珂心中的痛。张宝儿决定,先将其他事情放下,当务之急是一心一意帮着杨珂去找人。

    快到天通赌坊,张宝儿远远便看见李奴奴与刘伯正立在赌坊门口。

    张宝儿觉得奇怪,李持盈她们一般都是晚上来赌坊,大中午来倒是头一回。

    张宝儿还是采取老办法,掉头就走。

    李奴奴眼尖,见张宝儿转身要跑,赶忙喊道:“你等等,别跑!”

    张宝儿哪会听她的,反倒跑的更快了。

    “你站住!”李奴奴急了。

    站住?张宝儿心中暗乐,傻子才会站住呢。

    没跑几步,突然有一人挡在面前,张宝儿停不下来,直接撞进那人的怀中。

    只听到“呯”的一声,张宝儿犹如撞到了墙上,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张宝儿怔怔看着面前之人,像见了鬼一般,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挡住张宝儿的不是别人,正是刘伯。

    张宝儿觉得奇怪,刘伯刚才还站在李奴奴身边,转眼间怎么就拦到自己前面了?

    稍一思忖,张宝儿反应过来了,刘伯应该是练过武的,刚才是用了轻身功夫。

    李奴奴气喘吁吁追了上来,见张宝儿这副狼狈模样,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张宝儿心中本就不爽,见李奴奴发笑,气更不打一处来,坐在地上怒视着她:“有什么好笑的!”

    李奴奴摇摇头道:“叫你别跑,你还跑!”

    张宝儿冷冷道:“你们都是身份尊贵的郡主,我惹不起,躲还不行吗?”

    李奴奴见张宝儿生气了,收敛了笑容道:“张公子,先起来说话吧!”

    张宝儿冷哼一声道:“你们仗着身份,为所欲为,只顾自己开心,可曾想过别人的感受?哼,你让我起来我就得起来?我偏不起来!”

    张宝儿说话很不客气,刘伯眼一瞪:“放肆,怎么与金城郡主说话呢,还不赶紧向郡主赔罪?”

    张宝儿脖子一梗,头扭到了一边,理都不理李奴奴。

    刘伯正待发作,却被李奴奴止住。

    李奴奴上前,蹲在张宝儿面前,叹了口气道:“张公子说的对,之前我们确实没考虑到张公子的感受,是我和盈盈做的不对在先!我向张公子赔个不是!”

    张宝儿没想到,郡主身份的李奴奴竟然会向自己道歉,本想就坡下驴,可又觉得没面子,只得继续犟在那里。

    李奴奴接着道:“今日专程拜访,是有事来找张公子帮忙,刚才见张公子要跑,一着急才让刘伯出手阻拦,真的不是故意的,张公子可别往心里去!”

    “找我帮忙?”张宝儿回过头来,狐疑地打量着李奴奴:“你们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吧?”

    说话间,张宝儿四下张望着,不知李持盈躲在了什么地方。

    李奴奴叹了口气道:“张公子不用找了,盈盈她没来,是我与刘伯瞒着她来找你的!”

    “有什么事,直说吧!”张宝儿依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张公子,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李奴奴道。

    张宝儿不语。

    “张公子,求求你了!”李奴奴轻声哀求道。

    张宝儿心中一软,慢慢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淡淡道:“走吧!”

    说来也巧,李奴奴领张宝儿来的还是昨日那间茶楼。

    昨日,张宝儿是与华服男子来的茶楼,他看出了天通赌坊布的局。

    今日,张宝儿与李奴奴和刘伯再次来到茶楼,张宝儿不知这次会不会又是一个局。

    他暗自决定,多听少说,以不变应万变。

    三人坐定之后,张宝儿只顾喝茶,并不说话。

    李奴奴先开口了:“张公子,昨天是中秋!”

    “我知道!”

    “中秋是团圆的日子!”

    “我知道!”

    “昨夜盈盈哭了一夜!”

    “我……”张宝儿没有接口,等着李奴奴的下文。

    “盈盈的阿娘死的早,她肯定是想她的阿娘了!”

    张宝儿嗤了一声道:“她想阿娘便要哭一夜,那像我这样从小就没爹没娘的,岂不是要哭死过去了?”

    李奴奴气结,只能耐着性子道:“她和你不一样!”

    张宝儿不客气道:“她当然和我不一样,她每天不愁吃不愁穿,从没经过风雨,想哭就哭,哭完了再变着法的折腾人,何其悠哉!我当然比不了她了!”

    “张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样,盈盈其实也挺可怜的……”

    李奴奴将李持盈的身世娓娓道来。

    原来,高宗李治驾崩之后,武则天先后立李显和李旦做过皇帝。

    李旦做了皇帝之后,不仅不能在正宫上朝听政,而且只能居住在别殿,武则天以太后身份临朝称制,李旦实际上是个傀儡。

    天授元年九月,武则天改唐建周,李旦被降为皇嗣,赐姓武,徙居东宫。

    李持盈一家人和父亲李旦住在东宫,实际上是被监视和圈禁起来了。

    后来,武则天宠信的户婢韦团儿看中了李旦,想和他发生私情。李旦深知自身境遇,又怎么会引火烧身,理所当然地拒绝了她。这样就得罪了韦团儿,她暗中在睿宗的妃子刘氏和德妃窦氏的住所埋了一个木头人,然后告发她们行厌蛊妖法,诅咒武则天。结果在长寿二年正月二日,刘氏、窦氏进宫朝见武则天于嘉豫殿之后就被处死,秘密地埋在宫中,无人知道她们的下落。

    德妃窦氏便是李持盈的亲生母亲,自此李持盈便失去了母爱,整日战战兢兢,没有任何安全感。

    中宗李显复辟之后,李旦与家人结束了近十年的圈禁生涯,回到了相王府。

    回到相王府之后,李持盈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从不讲什么礼仪,无法无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尤其是好赌成性,让李旦头疼不已。

    念及李持盈自幼丧母,李旦对她疼爱有加,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所以才造就了今天的李持盈。

    听了李奴奴的叙说,张宝儿明白了,李持盈若放在后世,这应该叫“问题少女”。

第八十五章 使手段() 
张宝儿看向李奴奴:“你给我说这些做什么?”

    李奴奴恳求道:“我想让张公子帮帮盈盈!”

    “帮?”张宝儿不解道:“帮什么?”

    李奴奴幽幽道:“帮她转转性子,尤其是不要再赌了,让她过上正常的生活!若再这样下去,恐怕她这一辈子就彻底毁了!”

    张宝儿哭笑不得,敢情李奴奴是想让自己来挽救这个“问题少女”。

    张宝儿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她是个郡主,胡来惯了,我可帮不了她,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不,张公子你肯定能帮的了!”李奴奴执拗道:“盈盈本质不坏,只是任性些,她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唯独张公子的话,她还是能听进去的!”

    “她会听我的话?”张宝儿苦笑着摇摇头:“她没折腾死我,已经算我命大了,怎么会听我的话?”

    “那是因她在意张公子,才会故意缠着张公子。我和刘伯分析过了,恐怕只有张公子出手,才有可能改变她!”

    说到这里,李奴奴看向刘伯。

    刘伯点头附和道:“我是看着玉真郡主打小长大的,除了张公子,还从没见她对谁如此在意,金城郡主说的不错,若张公子不出手,恐怕没人能帮的了她了!”

    张宝儿依旧摇头。

    “张公子,求你了!”李奴奴再次哀求道。

    刘伯甚至跪在了张宝儿面前:“张公子,我也求你了!”

    刘伯一大把年纪,跪在张宝儿面前,他哪能受得了,赶忙将刘伯扶起来:“不是我不帮你们,我只是个普通人,能力有限,就算想帮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李奴奴反驳道:“张公子太客气了,上次有幸亲眼目睹张公子用计为胡掌柜挽回败局,我就知道张公子心思缜密,盈盈这事还请张公子用心策划才是!”

    张宝儿没想到李奴奴竟然在这等着自己呢,他叹了口气道:“有你们二人如此关心她,不知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既然如此,那我就勉强一试吧。赌场上的事情,和人打交道不同,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万一无功而返,二位莫要责怪!”

    “只要张公子尽心尽力了,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责怪张公子呢?”李持盈欣喜不已。

    “不过,我得把话说到前面!”张宝儿话锋一转。

    “张公子请讲!”李奴奴盯着张宝儿道。

    张宝儿斩钉截铁道:“既然让我做这事,那就得一切都听我的,无论我做什么,你们不能干涉,若做不到,那此事就此打住!”

    李奴奴与刘伯对视了一眼,然后对张宝儿道:“我们答应你!”

    ……

    傍晚时分,李持盈、李奴奴、刘伯走进了天通赌坊。

    这一次,张宝儿并没有躲,早就在大厅候着呢,看着三人进来,他走到李持盈面前,瞅着她也不说话。

    李持盈被张宝儿瞅的不自在了,虎着脸道:“你有病呀,看什么看?”

    张宝儿却不恼,冲着李持盈招招手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罢,张宝儿头也不回便往赌坊外走去。

    李持盈瞅着张宝儿的背影,回对头来对李奴奴莫名其妙道:“奴奴姐,他今日莫非是吃错药了?”

    李奴奴强忍着笑意,对李持盈道:“走,咱听听他要说什么!”

    说罢,李奴奴也出了赌坊。

    “我也去瞧瞧!”刘伯很配合地跟了出去。

    李持盈跺跺脚,急向赌坊门外走去。

    张宝儿看着李持盈、李奴奴与刘伯站自己在面前,依然只是微笑,并不说话。

    李持盈不耐烦了:“有什么话快说,我还有事呢!”

    张宝儿冷不丁道:“我想跟你说的是,你老在赌坊里赌钱,却不了解赌坊,能赢才怪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持盈冷冷道。

    “本公子今日心情好,给你普及一下赌坊内幕,若想听就跟我来,绝不会让你后悔的!”张宝儿卖了个关子,然后又一次走进了赌坊。

    这一次,李持盈不用李持盈催促,率先跟了进去。

    李奴奴与刘伯相视一笑,他们知道,张宝儿开始使手段了。

    张宝儿环视赌坊内熙熙攘攘、忙忙碌碌的的场景,头也不回地问道:“你知道,我们行内暗地里把赌客称为什么吗?”

    李持盈当然想知道,但她并没有接口。

    “称作猪!”张宝儿自顾自道。

    李持盈听了不由大怒,张宝儿这不是变着法在骂自己吗?她强忍着怒气,却依然没有接口,此时若接了话,不就承认自己是猪了?

    张宝儿似猜出了她的心中所想,淡淡一笑道:“我不是在说笑话,这是真的,为什么天下的赌坊没有不赚钱的,就因为有这些猪存在。赌坊赚钱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养猪、杀猪、以猪养猪。”

    说到这里,张宝儿指了指一张赌台,对李持盈道:“看那个嗓门很大的尖脸汉子,你经常来赌坊,应该见过他吧?”

    李持盈朝那张赌台看去,那汉子正在全神贯注地下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

    张宝儿说的没错,李持盈来赌坊,至少来十次有九次能看到这人。

    “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张宝儿扭过头来问道。

    李持盈茫然地摇摇头。

    张宝儿淡淡一笑:“赌坊称他们这样的人为‘膏药’!言下之意,这些人就是专门往人身上贴的!‘膏药’由赌坊专门养着,供他们吃,供他们嫖,供他们赌。他们不是白吃,白喝,白赌的,他们有敏锐的嗅觉,知道哪些人是猪,他们混迹于青楼饭庄,广交朋友。‘膏药’们出去找朋友,然后引诱这些朋友一起来赌。被‘膏药’找来的这些人,便是‘猪崽’,‘猪崽’只要来了,那离死就不远了。”

    李持盈瞪大了眼睛,她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

    不仅是李持盈,就连李奴奴与刘伯也听的极为认真。

    张宝儿又指了指那汉子旁边的商人模样的人:“毫无疑问,他便是没来过赌坊几次的‘猪崽’。赌坊对付这些人有一套方法,先是让他不输不赢,每天有心跳,不用掏多少银子,只要没事做,就想来两手。对这样的人,赌坊开始是不会让他赢的,因为人这时候还不是猪,懂得及时收手,赚了就当个游戏,不去了。当然,赌坊也不会让他输,输了人就会怕,怕了就不来了。这时候人是最小心的,生怕被骗,还有脑子。来了个两三次,渐渐喜欢上了,也就不如之前小心翼翼了,警戒心就会降低,这时候,赌坊就可以赢钱了!”

第八十六章 人与猪() 
说到这里,他们听到另一张赌台上传来了喧哗声。

    张宝儿不动声色走了过去。

    只见是四个人在赌牌九,他们赌的是小牌九。

    牌九分大牌九与小牌九,大牌九是每人四张牌,分为大小两组,分别与庄家对牌,全胜全败为胜负,一胜一败为和局;小牌九是每人两张牌,胜负立现,由于干脆利落,小牌九在赌坊内比较盛行。

    其中一个闲家赢了好几把,另外一个闲家说他使诈,赢的这人当然不乐意了。结果庄家出面证明赢的这人是清白的,惹事那个闲家被请出了赌坊。另外一个闲家向赢的这人竖起了大拇指,不停地夸他手气好。

    张宝儿摇了摇头道:“你们看,在这张赌台上,庄家是赌坊的人,那个被请出去的闲家和那个夸人的闲家都是赌坊的托,只有那个赢钱的是‘猪崽’!”

    “你怎么知道?”李持盈似乎不相信。

    “你以为赌场里面只有钱?人的内心有什么,赌场就有什么,刚才那个托故意诬赖‘猪崽’耍诈,为的就是让‘猪崽’愤怒,然后庄家证明‘猪崽’是清白的,给‘猪崽’以安慰。这时候另外一个托再一捧‘猪崽’,‘猪崽’这时候就开始显露劣根了,认为自己是赌神。‘猪崽’只赢了几两银子就当自己无往不利了,当一个人认为自己赌很厉害的时候,他就开始由人变成猪了。”

    说到这里,张宝儿叹了口气道:“盲目信任自己,这时候,所有的输银子都会被理解为成暂时的运气不好了。随着越赢越多,就越赌越大,就越来越懒得去思考。然后一不小心,输了一点,再输一点。至此之后,永远别想回本,或许会赢一点,但是相比你输的,差的太远。所以,会越输越多。”

    李持盈不知道张宝儿这话是不是说给自己听的,但她却感同身受。

    说到这里,张宝儿再次看向李持盈:“你很幸运,你有一个尊贵的身份,太平公主是天通赌坊的东家,所以他们不会向你下手,若换作别的任何一家赌坊,你都是绝佳的‘猪崽’。”

    李持盈心中一滞,想要说什么却无从反驳。

    张宝儿接着道:“可别的那些‘猪崽’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他们没银子了,找朋友借,拿家里钱,如果这时候能及时收手还有救,回去努力个几年,还能补上漏洞,一但敢去借赌坊的高利贷,那就万劫不复了。借的钱肯定要输,猪是没脑子的,这不是赚钱,而是送银子。这个时候,‘猪崽’已养肥,可以杀了。”

    听了张宝儿这一番话,李持盈、李奴奴与刘伯三人心情异常沉重,似乎是嗓子被什么卡住了一般。

    张宝儿停了好一会,才道:“杀猪是个技术活,这里面有大学问。当猪开始输的时候,他们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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