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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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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我要去吆喝了?”

    “哦!”李奴奴恍然大悟:“原来你早就想好了要赖账的,反正吆喝没吆喝,他也看不见!”

    李持盈没好气道:“听你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谁赖账了?”

    李奴奴振振有词:“你既然答应人家,输了又不去吆喝,这不是赖账是什么!”

    李持盈突然停了下来,也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瞅着李奴奴。

    李奴奴有些不知所措:“盈盈,怎么了?”

    李持盈一本正经道:“奴奴姐,我发现你每次总护着那个张宝儿,莫不是真看上他了!”

    李奴奴先是一愣,接着脸一红就要发飙,却突然瞅见一个人,她眉头一皱奇怪道:“咦!这不是胡掌柜吗?他怎么跑到这来了?”

    李持盈扭头一看,果然是胡掌柜,他身边还跟着余宝官。

    李持盈一看到余宝官,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正要上去找余宝官的晦气,却被李奴奴拉住:“盈盈,先别急,咱们看看这个胡掌柜要做什么?”

    余宝官再次出现在张宝儿面前,张宝儿奇怪地看着余宝官,不知他为何去而复返,难道是来找自己掷骰子的?。

    余宝官对张宝儿客客气气道:“张公子,我家掌柜的要见你!”

    张宝儿知道,余宝官口中的掌柜的,肯定是天通赌坊的胡掌柜,他问道“你们掌柜的为何要见我?”

    “张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余宝官神秘兮兮道。

    张宝儿微微点头,跟着余宝官到了不远处的墙根下。

    果然,胡掌柜正等着张宝儿呢。

    胡掌柜见张宝儿这一幕,尽被躲在巷口的李持盈和李奴奴收入眼底。

    刚开始只是胡掌柜一个人说,张宝儿只是听。到了后来,张宝还时不时地问几句。二人的神色都很不正常,看起来有些神秘。

    李奴奴与李持盈离胡掌柜太远,再加上胡掌柜与张宝儿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她们根本就听不到。

    “奴奴姐,你说他们二人偷偷摸摸在说什么呢?”李持盈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张宝儿与胡掌柜。

    “我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李奴奴斟酌道:“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李持盈可不想与做贼一样,在这里干耗着,她撇撇嘴道:“奴奴姐,我们先走吧,待会到天通赌坊去问问胡掌柜,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李奴奴点头同意,与李持盈悄悄离开了。

    出了永和坊,李持盈并不是往相王府的方向而去,李奴奴不禁奇怪地问道:“盈盈,你不回家,这是准备去哪?”

    “回家有什么意思,咱们先去一趟西市!”

    “去西市做甚?”李奴奴越发奇怪。

    “到那家岑氏花饰,去随便买几样东西!”李持盈满脸得意道:“他搞什么吆喝叫卖,不就是为了让岑氏花饰的生意红火些嘛,我虽然没有去吆喝,但买了岑氏的东西,当然就不算赖账了!”

    李奴奴一听,才知道李持盈原来打算用这种法子替代满街去吆喝,禁不住笑着打趣道:“还说我呢,盈盈,你对那个张宝儿也挺上心的嘛!”

    “什么呀?”李持盈白了一眼李奴奴:“我只是不想让他看轻了我!”

    岑氏花饰很少有男子光顾,岑少白听说李持盈与李奴奴是张宝儿推荐来的,格外照顾,特意给她们打了六折。李持盈和李奴奴出手也很是大方,一次就买了五十两银子的花饰。

    “掌柜的,看来你与张宝儿关系不错呀!”李持盈随口向岑少白问道。

    “当然了!”岑少白一边替二人住包裹里装着花饰,一边夸赞道:“宝儿有主见,点子也不少。这不,他搞了个吆喝设赌,效果出奇的好,仅一上午就卖出了平日两天的货。还有,他这人量心肠好,你们二位能有宝儿这样的朋友,也算是有福气了!”

    “心肠不错?这话怎么说?”李持盈一想到张宝儿那张可恶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可没感觉到张宝儿心肠不错。

    岑少白也不隐瞒,将张宝儿劝说自己弃儒从商的经过说与了二人。

    “原来他也是铺子的东家,怪不得呢!”李持盈与李奴奴这才明白,张宝儿为何要搞这个吆喝叫卖呢。

    李持盈不屑一顾道:“他只不过做了个顺水人情,凭这就能说他心肠不错?”

    岑少白本以为李持盈与李奴奴是张宝儿的朋友,听她这么一说,颇为尴尬,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位公子说的不对!”一旁的杨珂冷不丁道:“顺水人情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就算有人做了,大多也是有目的的。张公子在这方面却没有私心,他是个好人!”

    李持盈没想到,一个伙计竟然能说出这一番话来,细想想杨珂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她想反驳都无从开口。

    岑少白听李持盈如此说张宝儿,心中也是不悦,见李持盈面上有些挂不住了,觉得无趣也不再计较,只是将各式花饰装了满满当当一大包,递于李持盈,刘伯赶忙接了过来。

    从西市出来,李持盈与李奴奴径直来到了天通赌坊。

    胡掌柜的屋内,胡掌柜正与余宝官商量着什么。

    门开了,李持盈、李奴奴还有刘伯三人走了进来。

    胡掌柜与余宝官见了李持盈,顿时惶恐起来,尤其是余宝官,脸上都变了颜色。他们二人已经能预感到,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李持盈盯着二人,好半晌没有说话。

    终于,胡掌柜先忍不住了:“郡主,您先听小的解释……”

    “你不用解释!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李持盈并没有发火,很平静道:“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胡掌柜怔怔看着李持盈,这位主什么时候转性了,胡掌柜心中虽这么想,但嘴上却却应承的很快:“郡主请讲,小的知无不言!”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永和坊,你都与张宝儿都说了什么?”李持盈直截了当问道。

    “啊?”胡掌柜没想到李持盈问的竟然是这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第七十二章 吆喝() 
余宝官怎么会听不出张宝儿的弦外之音呢?可他的为难之处,张宝儿却并不知晓。

    “人家都向你挑战了,你倒是说句话呀!”李持盈不满地盯着余宝官。

    越不想让张宝儿看笑话,余宝官却越是丢人现眼,若不是周围人都看着,李持盈恨不得上去就给余宝官两个大耳瓜子。

    李持盈在心里暗自咒骂着胡掌柜:竟然敢派给我一个如此窝囊废来糊弄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其实,李持盈冤枉胡掌柜了,余宝官的确是天通赌坊中掷骰子的高手。

    张宝儿前几次去天通赌坊,余宝官都是庄家。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宝儿虽然每次都很低调,但余宝官心中如明镜一般,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张宝儿的对手。

    别说是余宝官了,就是把号称长安赌王的胡掌柜请来,也不行。

    余宝官打死也不敢在这里和张宝儿赌,明知赌不过,为何要赌?

    再说了,余宝官代表的是天通赌坊,输赢倒是小事,可传出去,肯定要折了天通赌坊的名头,如果真是这样,估计她就该被秋风堂那帮人剁巴剁巴喂狗了。

    “郡主,我赌不过他,上去也是输,还是别赌了吧!”余宝官央求道,他的声音小到只有李持盈能听到。

    李持盈本以为搬来了救兵,没想到却是个怂货,让自己如此尴尬,她气的浑身颤抖,伸手指着余宝官咬牙切齿道:“连试都没试,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会输,我不管,你必须去赌!”

    面对李持盈的威逼,余宝官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你到底去不去?”李持盈有些失去理智了,恨不得将余宝官给生吞活剥了。

    余宝官不说话了,他拨开人群,撒腿就跑。

    李持盈没想到余宝官竟会做出这般举动,顿时愣在了当场。

    张宝儿看着这一幕,不觉好笑,摇摇头又坐回到朝天石上。

    余宝官跑的比兔子还快,可还没跑几步却被人一把给拽住了。

    “掌柜的,你怎么来了?”余宝官一脸惊讶地看着胡掌柜。

    “我不放心你,跟着过来看看!”胡掌柜神色淡然。

    “掌柜的,我刚才……”

    余宝官话没说完,胡掌柜便接口道:“你不用说了,我都看见了,你做的对!”

    余宝官还要说什么,胡掌柜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好半晌,李持盈才回过神来,她摸出十文铜钱,丢到张宝儿面前:“我跟你赌!”

    张宝儿还是一副笑模样:“公子,我的规矩改了,从今日起掷骰子不要铜板了,若是依我的规矩咱们就赌。若是不依,那就请便吧!”

    说话间,张宝儿还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白幡。

    李持盈向白幡看去,果然白幡上字与之前不一样了,她光想着怎么能收拾掉张宝儿了,却压根没注意到白幡的变化。

    白幡上方还是那个“赌”字,下面那行正楷却与之前不一样了:骰子吆喝一次赌一把,每人限三把。赢了赔一两银子,输了分文不收。

    李持盈看罢,奇怪地问道:“你这‘一句吆喝’是什么意思?”

    张宝儿解释道:“很简单,去找一个女的,不管是老妪还是小姑娘,不管是贵妇人还是青楼女,只要能对她吆喝叫卖一次就行!”

    “吆喝什么?”李持盈越发奇怪。

    “在这,我来告诉你!”

    张宝儿将白幡反了过来,指着白幡的上写着几行字念道:岑氏花饰,出于西市;有缘一试,赛过西施。

    这几天,张宝儿之所以在这高调设赌局,为的就是今天,他要通过无数人的口,以吆喝叫卖这种最简捷、最方便的方式,广为宣传岑少白的花饰铺子,以达到广而告之、招徕顾客的目的。

    当然,白幡后面写的这几句吆喝词,也是张宝儿自己想出来的,不仅通俗押韵、朗朗上口,而且还紧紧抓住了女人的心理。

    女人,天生爱美!这是一个恒古不变的道理,古语说的好,女为悦己者容!不管自身条件如何,每个女人的内心深处,都希望自己可爱、美丽、动人。

    李持盈也听明白了,这是为西市一家叫岑氏花饰的铺子吆喝,她有些犯难了。

    虽然说李持盈经常变着花样的疯玩,可这样的事她却还没做过。别说她做不到为了赌钱去满街吆喝,就算能做到,若被父亲知道了那还不得被打断腿?

    张宝儿见李持盈不说话了,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开始向周边围拢的小叫花们吆喝起来:“来来来,一句吆喝可以赌一把,赢了便有一两银子拿!”

    小叫花们也觉得新奇,个个跃跃欲试。

    其中一个花子问道:“是先去吆喝?还是赌完了再去吆喝?”

    “都行!”张宝儿笑呵呵道:“只要吆喝了就行,先赌先吆喝都行!”

    “那好,我先赌!”

    “我先来!”

    小叫花们一听还有这等好事,一拥而上,反倒把李持盈挤到了边上。

    李奴奴扯了扯李持盈的袖子,小声道:“好了,这没咱什么事了,我们回去吧!”

    李持盈甩开李奴奴,盯着忙的不亦乐乎的张宝儿,似在琢磨着什么。

    李奴奴见李持盈如此模样,不由有些着急:“盈盈,玩归玩,你可别太出格,不管怎么说咱也是皇室中人,可不能做这事!”

    李奴奴也不言语,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不一会儿,小叫花们就一个个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显然他们还是没能赢张宝儿一把。

    至于他们离开是不是去吆喝了,那只有天知道了。

    张宝儿终于停下手来,李持盈这才上前道:“我也来掷三把!”

    “你愿意按我的规矩来?”张宝儿瞥了一眼李持盈。

    “既然跟你赌了,肯定是按你的规矩来!”李持盈没好气道。

    一旁的李奴奴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李持盈却似乎压根没听见,上前便拿起了骰钵。

    李持盈不出意外又连输三把,她似乎已经在张宝儿手上输麻木了,连气都懒的生,朝着李奴奴挥挥手:“我们走!”

    说罢,李持盈便背着手,一摇三晃离开了。

第七十四章 踢场() 
李持盈见胡掌柜不说话了,以为他不愿意告诉自己实话,心头顿时火起,眼一瞪就要发作。

    胡掌柜见李持盈面色有变,哪还顾得上别的,赶忙抢先道:“郡主,我去见张公子,是求他帮我解决一件棘手的事情!”

    “求他?你堂堂长安第一赌坊的掌柜,会去求他?”李持盈一听便来了兴趣:“你跟我说说,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要去求他?”

    胡掌柜也不隐瞒,将自己遇到的烦心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李持盈与李奴奴对视了一眼,她有些狐疑地向胡掌柜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张宝儿能对付那帮人?”

    “不知道!”胡掌柜摇摇头:“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才去找他试试的!”

    “他答应了吗?”李奴奴在一旁问道。

    “他没有答应,只说晚上来看看那几个人是什么情形,然后再做决定!”

    “是今晚吗?”

    “正是!”

    李持盈与李奴奴再次对视了一眼,毫无疑问,今晚天通赌坊有好戏看了,这样的事情她们二人怎会错过?

    傍晚时分,天通赌坊内双开始热闹起来。与平日相比起来,赌坊的人似乎多了许多,很多人都没有下注赌钱,大多是来看热闹的。还有那些赌性甚重的赌客们,也不像平日那样大呼小叫,都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还往赌坊门口张望着。

    这几日来,有一帮人总会晚上这个时间来天通赌坊赌钱,而且每赌必赢,就连长安赌王胡掌柜亲自出马也无计可施。

    毫无疑问,这帮人是来踢场的。

    天通赌坊号称长安第一赌坊,不仅是因为它的来头大,更重要的是赌坊内高手云集。多年来,也不是没有来踢场的,但因为有胡掌柜领着众高手坐镇,来踢场之人个个都铩羽而归。像这一次的情形,赌客们还是头回遇到,当然要大饱眼福了。

    李持盈与李奴奴也混迹于赌客当中,二人同样在张望着。不过,她们并不是在等踢场之人,而是在寻找张宝儿,可连他的影子也没看到。

    “奴奴姐,他是不是不敢来了?”李持盈小声嘀咕道。

    ”我哪知道?”李奴奴皱眉道:“我觉得他不是怕事之人,应该不会不来!”

    李持盈还要说什么,却听赌客当中一阵喧哗,有人兴高采烈小声道:“快,快看,他们来了!”

    李持盈与李奴奴向赌坊门口望去,果然看见几个人向里走来,看热闹的赌客们像是有人指挥一般,齐齐为这几人让来一条通道。

    那几人轻车熟路,来到每晚都赌的那张牌九赌桌前,胡掌柜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为首的是一个身着青蓝衫年轻公子,顶多不超过二十岁,他手中折扇轻摇,俊美的脸上流露出轻佻和狂放,蓝衫公子的身旁还跟着一个中年文士、一名白发老者和四名彪悍的随从,排场还真是不小。

    双方没有多余的寒暄,坐定便直接开赌了。

    与之前一样,胡掌柜代表赌坊亲自坐庄。三十二张牌九被胡掌柜眼花缭乱地码好,然后推到对面蓝衫公子面前,对方随意扫了一眼,示意胡掌柜继续。

    李持盈终于发现了张宝儿,张宝儿与黎四正混在观战的赌徒当中,也不知他们是何时进来的。

    李持盈赶忙拉着李奴奴来到张宝儿身旁,张宝儿全神贯注盯着赌桌,根本就没发现她们二人。

    蓝衫公子对面前的豪赌毫不在意,与蓝衫公子不同,同样身为闲家的中年文士和白发老者却全神贯注地盯着牌九。

    胡掌柜开始打骰子发牌,他们赌的是大牌九,每人四张牌,自由配成两组后,由庄家与三个闲家比牌。两组俱大加倍赢,一大一平赢单倍,一大一小算和局。由于事先不知对方的牌,所以配牌就比较讲究策略,拿到好牌不一定赢,拿到小牌也不一定就输。

    可不知怎的,蓝衫公子与两个同伴对胡掌柜的牌似乎能完全洞察,每每针锋相对地巧妙搭配,将胡掌柜杀得狼狈不堪。

    蓝衫公子似乎并不在意赢了多少银子,也没有打算赶尽杀绝,过了大约两个时辰,他伸了个懒腰起身道:“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咱们再赌!”

    说罢,蓝衫公子起身,对跟随几人一挥身道:“我们走!”

    胡掌柜使出了浑身解数,却根本没有用,蓝衫公子在谈笑风生中,便轻松赢了两万两银子。

    望着蓝衫公子一行离去的背影,胡掌柜步履沉重地离开赌桌。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胡掌柜立刻让人去将张宝儿请来。

    不一会,张宝儿被人领进屋来,来的不止张宝儿一人,还有黎四、李持盈和李奴奴。

    胡掌柜心急如焚,很想问问张宝儿是否看出些什么,可李持盈与李奴奴不请自来,他只好先向二人行礼:“小的见过两位郡主!”

    “郡主?”张宝儿扭过头狐疑地看着李持盈与李奴奴:“你们是郡主?难道……”

    说到这里,张宝儿忍不住摇头笑了:原来这两人是女扮男装,难怪怎么看也不像个男人,自己看走眼了,竟然被这二人蒙哄这些日子。

    李持盈心中正要责怪胡掌柜让自己暴露了身份,却见张宝儿露出暧昧的笑意,顾不上去数落胡掌柜,插着腰蛮横道:“我们就是郡主,怎么了,你不服气?”

    “服气!服气!”张宝儿一副惹不起还躲不起的模样,伸出两手又退后了一步,嘴里却自言自语嘀咕道:“我说怎么这么好斗,原来是只母老虎!”

    张宝儿口中说着服气,但李持盈怎么看都不像服气的模样。再听张宝儿说自己是母老虎,她有些气急败坏道:“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胡掌柜见张宝儿不知深浅,生怕他惹恼了李持盈,赶忙喝斥道:“张公子,不得无礼,两位郡主都是金枝玉叶的身份,哪能容得你冒犯?还不赶紧向两位郡主陪个不是!”

    胡掌柜这也是好心,道出李持盈与李奴奴的身份,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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