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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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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牌楼,红门,石狮,长乐门总坛已在眼前。

    虽是雨夜,但严府两侧的壮汉仍雁翎般地挺立两旁,个个嘴唇都淋得发青,可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畏缩惧退之意。

    长乐门在潞州的声誉与基业,的确不是任何人想能撼动的,以前想的人,现在都已不见了。在这方面,正义堂与燕雀帮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前几日,长乐门从燕雀帮的帮众那里获得情报,得知了正义堂主宇文溪与燕雀帮帮主宋宁相约会谈的时间、地点。

    在确定了消息的准确性之后,严宏图充分显示了他的枭雄本色,在一个漆黑的晚上,他果断带领四大护法、八大金刚与门下所有精锐,突袭了正义堂的老巢。

    在这场厮杀中,正义堂中的正义卫士死伤殆尽,堂主宇文溪力竭被逼自尽,倒是燕雀帮帮主宋宁逃过了一劫,负伤逃走。

    正义堂和燕雀帮在长乐门的打击之下彻底瓦解,自此,潞州正式变成了长乐门的天下。

    紫衣人长身跃起,风一般掠过马背,马匹倒下时,他的人已在府门口。

    宽阔的院落当中,林木萧索,灯火如炬,青色的水砖地面上,赫然停放着一具薄板棺材。一个铁塔般雄壮的中年人,标枪般地立在棺材旁。

    这个龙精狮猛的汉子,就是长乐门门主严宏图。

    棺材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气度雍容的人,他双目紧闭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并不能影响他的气度。

    棺材里的人叫宇文溪,最早是严宏图的师弟,后来是正义堂堂主,也是严宏图的敌人和最大的对手。

    除去了对手,按理说,严宏图应该高兴才是,但他此刻却根本高兴不起来。宇文溪临死前的一幕,似乎又闪现在了他的眼前。

    当时,在黑暗中双方厮杀声震天,严宏图却全然不顾,他死死盯住了宇文溪。

    宇文溪身个多处受伤,就在严宏图准备致命一击的时候,宇文溪却拼命突围了。

    严宏图怎会让宇文溪从自己的手中逃掉,他全力追赶。

    或许是真的跑不动了,宇文溪突然停了下来,将手中的剑横在脖颈处。

    宇文溪自尽前的话让严宏图心惊肉跳:“你以为我死了,就可以掩盖你的罪恶了吗?他已经出山了,你等死吧!”

第三百零二章 无形的威胁() 
宇文溪虽然没有说是谁出山了,但严宏图心里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很清楚那个人若是真的出山了,这将意味着什么?这些年来,严宏图没有一个晚上能睡得踏实,就是因为对这个人的忌惮。

    可是,他若出山为何要等到现在,这些年他去哪里了?

    莫不是宇文溪临死前故意说了这么番话,为的是挠乱自己的心神?

    不可能,宇文溪没有必要这么做。

    可是……

    想到这里,严宏图的心越来越乱了。

    严宏图忽然对门外叫道:“鸽子!”

    一个全身都已湿透的紫衣人立即从门外闪了进来,尽管他一路奔波,丝毫不敢耽搁,此刻却在门外等了足足半个时辰。他叫鸽子,可以说是严宏图的一卷案宗,在需要的时候随时抽出。

    严宏图沉声道:“你带回来的消息呢?”

    鸽子撕开衣衫,露出板条状的胸膛,他的左肋,有一道半寸长的伤疤,伤已结痂,针线犹见,仿佛是一副狰狞可怖的图腾。他毫不犹豫,手一翻,刀已在手,青光闪动间,这把刀竟劈向他自已的左肋。

    血迸溅!

    鸽子弯下腰,摸索了一阵,竟从他的左肋肉里掏出一张字卷,他疼得脸已扭曲,可大院中的每个人竟视若无睹,没有人认为他保密的手段太过于惨烈。

    准确的情报,自古以来就是决战前取胜最重要的关键。

    此刻,这张字条就在严宏图手中。

    情报是用一种特殊的纸张制成的,上面虽沾染了鲜血,但仍字字清晰,足见制作人心思之缜密,手法之奇巧。

    严宏图的脸色忽明忽暗,他手腕上的青筋已因紧张一根根暴起。

    这究竟是什么消息,能令这位枭雄如此震惊?

    严宏图倏地仰天一阵大笑:“好,等了这么多年了,该来的总算来了!”

    说罢,严宏图走进屋里,轻轻掩住房门。

    案头摊开的是一个卷宗,这里面有长乐门搜集到的关于江雨樵的全部资料。

    其实,就算不去搜集,严宏图对江雨樵也是知道的,毕竟江雨樵早已是名动江湖的人物了,更何况他还与江雨樵交过手,知道他的武功高不可测。

    只不过,严宏图做事向来谨慎,收集的资料更加详细些。

    良久,严宏图似乎下定了决心,喃喃自语道:“若是能说动他,联起手来,应该不惧他了。”

    严宏图说了两人“他”,但显然这两个“他”不是同一个人。

    傍晚时分,严宏图坐在太师椅上,正用一把小刀剔他的脚趾。他刚洗过一次热水澡,换上一件丝织的锦袍,吃过一碗新炖的燕窝。此刻,他的心情舒服极了。

    八大金刚的心情却一点也不舒服,他们站在严宏图面前,已经站了很久。

    严宏图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这样子,无论是谁,这样子站很久,意志上难免都会溃败,说出的话自然也会更真实。

    严宏图悠然问道:“老七,你说我该不该去见江雨樵?”

    八大金刚的老七垂首道:“门主,我不知道!”

    严宏图刀锋般的目光盯着老七,似乎想一直看到他的内心去。

    老七只有迎着这目光,连眨都不敢眨一下。他知道,只要他的精神稍微有一丝懈怠,今天他就别想再活着走出这间大厅。

    严宏图又向其他人问道:“你们说,我是否该去见他?”

    严宏图这话虽然是问大家,但他的目光却是看着老六。

    老六淡淡道:“门主,你应该见他。”

    严宏图瞪着老六:“为什么?”

    老六道:“不为什么。”

    这本不算句回答,严宏图却似乎已很满意。他直起身,高声命令道:“明日正午,我们去镖局会会江雨樵。”

    从严宏图那里出来,老七与老六并排走在花廓里。

    八大金刚中,他们俩人还算能谈得来的,本是个让人愉快的时节,但老七的心情却一点也不愉快。

    老七不解道:“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你无论说什么,门主总认为是对的?”

    老六看了一眼老七道:“你认为那都是我的主意?”

    老七诧异道:“难道不是?”

    老六摇摇头道:“你错了,其实那都是他自已的主意,我只不过替他说出来而已。”

    老七愕然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六反问道:“你是否认为门主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老七左右看了一眼悄声道:“难道不是?”

    老六似乎却并在意有没有人偷听,笑了笑道:“他那样子,只不过是为更好地驾驭我们。”

    老七更不明白。

    老六解释道:“那些主意如果行得通,功劳是门主的;如果不行,你们就会怨恨我,再加上平时门主处处对我言听计从,你们势必会对我更加嫉妒,只有内部不断的争斗,造成分裂,失去向心力的我们,便会很轻易地被他控制。”

    老七不由叹道:“真是条老狐狸。”

    老六也叹了口气道:“岂止是条老狐狸,简直是条有毒牙、会飞的老狐狸。”

    老七再问道:“那你为何要这样忍辱负重,究竟图的是什么?

    老六这次却闭上了嘴。

    ……

    “张公子,您尝尝,这是不是您所说的那种酒?”董飞满脸神秘地递过一杯酒。

    “成了?”张宝儿惊喜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尽量按您的意思去做的!”

    张宝儿接过酒杯仔细端祥:“不错,晶莹透明没有杂质。董掌柜,你是怎么做到的?”

    “说起来,还是岑掌柜提醒了我,他给我说起了杨珂制作玫瑰香露的事情。我专程去求教了杨珂,得知他的玫瑰花露是用蒸制的办法做成的。于是,我受到了启发,同样用蒸制的法子来酿这酒的!”

    张宝儿嘬了一口然后细品起来,良久才笑道:“不错,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什么?这才是第一步?”董飞疑惑道。

    张宝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董掌柜,你这酒蒸制几遍?”

    “一遍!”

    “蒸制这一斤酒,大概需要多少斤杂酒?”

    董飞想了想道:“大约要五斤吧!”

    张宝儿笑了笑道:“问题就在这里了。”

第三百零三章 夜间唳叫() 
董飞想不到张宝儿竟然懂酿酒,他谦逊道:“公子请讲!”

    “蒸制酒时,先出者酒劲大,随着蒸烤时间的推移,越后者味越寡薄。因此,要想得到真正的烈酒,至少要蒸制五遍,用五十斤杂酒蒸出了一斤,这样才行!”

    “五十斤?”董飞吃了一惊。

    “酒光烈还不行,还要设法让酒味醇厚柔绵,甘润清冽,酒体谐调,回味悠久,这样才算是完美无缺的酒!”

    董飞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张公子,您说的这个法子我们酿酒之人称之为调香!”

    张宝儿笑道:“就是这个意思!酒调出什么香味,你是内行,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

    江雨樵一见张宝儿就皱着眉头道:“宝儿,严宏图来找过我了!”

    “哈哈!”张宝儿一听就乐了:“这个老狐狸终于沉不住气了!肯定是要请你上门了吧?”

    “没错!”江雨樵点点头:“我按你教的话回复了他!”

    “太好了,终于可以实施我们的计划了!”张宝儿拍手道:“什么时候?”

    “明日酉时!”

    外面张灯结彩,鼓乐喧天,一派忙碌喜庆的景象,严宏图的书房内却是一室的萧瑟,这里是严宏图自己的世界。除了两个大大的书架,室内仅有一张小小的方桌和一把太师椅。案头的一支红蜡烛泪婆娑,灯光昏黄,将严宏图高大的影子映在墙上。

    外面的热闹仿佛与他无关。严宏图永远不给自己冲动的机会。

    虽然请来了江雨樵,但严宏图心中还是有着一丝疑虑,他不明白江雨樵为何要执意要带上张宝儿,难道就因为张宝儿是他的女婿吗?这也有些太牵强了吧?

    “门主,江岛主与张公子到了!”八大金刚老六在屋外轻声道。

    “我知道了!”严宏图应了一声,缓缓起身。

    “江岛主,江岛主!”伴着一阵爽朗的大笑,随后十几个彪形大汉鱼贯而出,宛如众星捧月,拥着严宏图迎了出来。

    严宏图鹰视虎步,豪气遄飞,俨然有王者之风。

    江雨樵看了一眼严宏图,并没有说话,而是悄然站在了张宝儿身后。

    张宝儿当仁不让,急忙上前几步,抱拳当胸:“严门主亲自来迎接,在下愧不敢当呀。”

    严宏图皱了皱眉头,不管怎么说,江雨樵也算是名动江湖的人物,却偏偏要躲在一个年轻后生的后面。

    若张宝儿是个丰神俊朗的后生,也还说得过去,可偏偏张宝儿却是个中等身材、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本来他是想请江雨樵来助自己一臂之力的,但现在看来,还必须先与张宝儿打交道。

    严宏图只是微微一愕,但很快化作春风满面,热情地上前揽住张宝儿的胳膊:“张公子,你能有这样的岳父,可真是不简单呀!快请,快请。”

    严宏图与张宝儿携手走进大厅,跟身材高大的严宏图一比,张宝儿更加显得平庸之极。江雨樵也不言语,跟在他们后面也进了大厅。

    严宏图迎接张宝儿与江雨樵的礼节十分隆重,三十六分坛的坛主、长乐门八大金刚齐集,只是不见四大护法出现。

    严宏图逐一向牛布衣介绍,张宝儿对每个人都谦恭有礼。

    长乐门群英见张宝儿如此普通平凡,门主却对他恭敬有礼,个个都觉得很是忿忿。

    除长乐门群雄外,堂中还有许多潞州城中的士绅、名士。

    最让张宝儿吃惊的是,座中还有一位大腹便便、神情倨傲的中年人,经严宏图介绍,竟然是潞州长史施敬之。

    张宝儿不动声色地与一干人等见面,相互很是客套。

    筵席已经摆开,美酒也已满杯,宾客已然就座,严宏图极尽礼数,将江雨樵请到上首入座,可江雨樵却执意不坐,非要让张宝儿去坐上首。

    张宝儿也不客气,大刺刺便坐在了上首。

    严宏图正要举杯说话,忽闻窗外遥遥传来一声唳叫。

    他眉头一皱大踏步走到窗前,挥掌“啪”的一声推开了窗户。不知何时,窗户外面竟是大雾弥漫,白茫茫一片,见不到任何东西。

    大厅中骤然烛光摇摆,严宏图身形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喝道:“去看一看!“

    八大金刚中的老八一个鹞子翻身,穿窗而出。只听得衣袂破空之声,剩余的七人飞速组成一个奇特的阵形,将严宏图围护在中间。

    “不好!”张宝儿突然道:“严门主,刚才出去的人是谁?赶紧派人去支援他,否则他将凶多吉少!”

    严宏图虽然不解,但心念电转,迅速下令:“去几个人看看老八!”

    不一会,老八进来了。

    只不过,他不是走进来的,而是被人抬进来的,已经死了。

    八大金刚中的老八擅长暗器,他的左手中是一把铁莲子,右手扣着十几枚毒蝎针,左右双肘暗藏的飞刀也已打开机关,口中齿间还叼着三枚枣核镖,两只靴尖的飞弩也已上弦。

    可惜的是,这些都没能发出去,浑身上下就被无数的短箭射成了一只刺猬。

    张宝儿看着老八身上的这些短箭,忍不住惊叹道:“竟然用的是连珠伏弩”!

    严宏图两腮肌肉都感觉有点抽搐,他沉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禀……禀告门主,天神……下凡了……”回话的是总坛负责守卫的头目,他伏在地上,体似筛糠,语无伦次。

    “胡说!你看到什么?可曾看到凶手的模样?”八大金刚中的老大上前,“啪、啪”打了头目两记耳光。

    头目一下子清醒过来:“禀告门主,小的该死,适才在院中巡查防卫,突然起了大雾,雾里有一个……一个金甲天神从空中飞过,身上发出万点金光。这时八堂主突然到了,可是他大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严宏图挥手,两个手下将头目架了出去。

    一时间,大厅内鸦雀无声,堂中诸人面面相觑,都感到不寒而栗。

    严宏图蓦地仰天大笑,笑声远远传了出去。“妖也好,魔也罢,是好汉就不要藏头露尾、装神弄鬼,我严宏图偏要和你们斗一斗,有本事的当面现身,看是你厉害,还是我更狠!”

    说罢,严宏图看了一眼张宝儿与江雨樵道:“张公子,江岛主,走,不用理会这些,我们把酒言欢,以消永夜!”

第三百零四章 显形() 
长乐门总坛院内,张宝儿望着西面围墙外耸立的一座高塔,冥思良久,向严宏图问道:“严门主,这塔可有名字?”

    严宏图点点头道:“潞州城内都唤此塔为玄阳塔,张公子没听说过吗?”

    张宝儿摇摇头。

    严宏图笑道:“既是如此,严某就带张公子一游吧!”

    “岳父大人,要不我们去转转?”张宝儿回头向江雨樵征询道。

    “你安排吧,我怎么着都行!”江雨樵闷声道。

    严宏图在一旁看着奇怪,江雨樵似乎对张宝儿言听计从的有些过分了。

    张宝儿、江雨樵与严宏图率八大金刚走出大门。

    不,昨夜八大金刚中的老八毙命,现在就该是七大金刚。

    一行来到玄阳塔下,塔共六层,高近二十丈,呈密檐楼阁式,极其雄伟壮观。从下仰望,塔顶琉璃瓦在日光下灼灼生辉。

    张宝儿见塔砖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字,忍不住细细观瞧,大多是一些书生中了进士来这里提名的。”

    张宝儿看罢,忍不住叹息道:“这些人都是有功名之人,可惜我只是一介布衣,到现在一事无成,真是让人羞愧呀!”

    严宏图目光闪动,笑道:“以张公子的能力,功名富贵掌中物也。只不过寻常小池,非蛟龙容身之所,将来必有你飞黄腾达的一天!”

    “真的吗?”一抹喜色从张宝儿脸上一掠而过,但他很快又装作无动于衷。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严宏图的眼睛,他心中一喜:此人还是贪恋权势的,只要对方有弱点,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已经足够。

    一行十人自塔中盘旋而上,到了顶层塔内空间已渐狭隘。几人凭窗远眺,看到远处山岭起伏连绵,景色极为秀丽,均有心旷神怡之感。俯瞰塔下,正是长乐门总坛的所在,玄阳塔距总坛西墙,只不过五丈的距离。只见庭院重重,旌旗片片,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忽见一棵苍松之上,挂着一片五彩的东西,因距离较远,看不清究竟。

    张宝儿披襟当风,似是神游物外,忽然对江雨樵道:“岳父大人,烦请您上塔顶一瞧,看见什么回来与我说说!”

    “好的!”江雨樵点头应声道。

    “江岛主,我陪你一起去吧!”严宏图跟着道。

    “献丑!”江雨樵将长衫下摆撩起束在腰间,拔起身形从塔窗中一跃而出,然后伸手一攀檐角,轻轻巧巧地翻上了塔顶。

    “好功夫!”严宏图赞了一声,然后一拂袖子,如穿花拂柳一般,居然连飞檐也不碰,跃出窗口后在空中一拧身形,如一只苍鹰一般回翔,飞上了塔顶。

    八大金刚老大居然也跃了上来,用的是江湖上常见的一招“连环翻”,只不过翻上后才发现塔顶不盈三尺,脚下坡度极其陡峭,琉璃瓦又极为光滑,落脚后身子一趔趄,竟向塔外跌落。江雨樵一伸左臂,轻揽住老大的腰,将他身子带回。饶是如此,一块青瓦还是被他踏落,坠下塔去。

    八大金刚老大脸色尴尬,低声道:“谢江岛主。”

    江雨樵俯身观察。塔顶中心是一根镀铜的柱子,柱子顶端雕了一朵莲花。柱身上有几处被绳索之类的东西磨去了亮色,露出里面漆黑的底色。

    江雨樵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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