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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阙-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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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勾留住她眼角那未干的泪水,「你是个清倌?」

「你以为我真是个阅人无数的妓女?她嗔怨地瞅着他,以指尖不断地点着他的心房 ,「我只承认过我卖笑,但我可没说过我卖身。」这就是他看人不问清人家底细的坏处 ,好了,这下他们谁也收拾不了这个后果了。

「你该事先告诉我的。」他却压着她的发,送她一记赔罪的吻。

她反而报复地咬他一记,「告诉你也阻止不了你。」

封贞观任她去咬,一手抚上她总用手绢包裹着的左臂,「你还想要装多久?」

「装什么?」若笑愣了愣。

「装不认识十年前的我。」她一定是在看到他身后的青龙时就认出他来了,而她, 却将这事埋起来,一个字也不对他提。

「你……」她讶然地指着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不是都藏得好好的吗? 她还自以为什么破绽都没露出过,他怎可能会知道是她?

「你的手心。」封贞观执起她的掌心,「你曾为我受过一刀之痛。」他当然记得她 的这只小手里流出的鲜血,为他身上的青龙带来的色彩,也让他们再也回不了头。

「被你认出来后呢?」她巧笑地弹着他的鼻尖,「我还是不能碰你身后的青龙吗? 」

「我说过,它是你的。」封贞观。稍稍侧过身,拉着她的手放至他的背后,「普天 之下,唯有你能碰。」

她笑开了,这个龙似的男人承认他是属于她的,他身后这条自小就盘飞在她梦里的 青龙,也是她的。

封贞观解开她里绑住左臂的手绢,露出一只小巧的红色翔鸟,抚上那十年前他无法 碰触到的鸟儿。

「而你这只红色的翔鸟凤凰,也是我的。」她再也不能飞离他了,这小小的凤凰女 的身心都是他的。

「十年前,我曾说过我会带着这只鸟儿来找你。」

她伏卧在他的胸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我是个守信的女人。」

他用双手将她环紧,「十年前我就告诉自己必须记住你,现在我捉到你了,我不会 再让你从我的生命里溜走。」

「真只为我而心动?」聆听着他心跳的若笑,依然带着些忐忑不安,很怕他对她说 的,只是一时的玩笑话。

「为你。」他气息平缓地抚顺着她的发,坚定得像誓言的话语传送她的耳里,「只 为你。」

「翔鸟玉的主人呢?」她抬起头,眼睫间闪烁着某种光芒,「不要忘了,你的心, 有一半在她的身上。」

「我只要你,不要玉。」他一脸的淡然,「为了你,我可以连心也不要。」就算他 一辈子心都只有一半好了,但那又怎样?失了心得到她比什么都值得。

若笑却摇着头,声音细得见不可闻,「但我却要你的心。」她不要只有他的半颗心 ,她是个贪婪的女人,她要他的所有。

「什么?」封贞观没听清楚,低下头来想问清时,她却以指按住他的唇。

她但笑不语,「没什么。」

——————冷风轻拂绮罗帐,细雪落地细碎有声。

耳大极好的封贞观在床上扬起头,一手握住龙吟剑,细细聆听着远处的脚步声,由 远而近,步步急逼。若笑爱困地揉着眼问:「怎么了?」

「去躲起来。」封贞观俐落地为她穿好衣裳,飞快地将她推至房内的角落里。

客房大门瞬间被外力击破,一墓蒙着面的男人们,个个亮着尖刀,杀气腾腾地将刀 子指向封贞观。

「是谁指点你们找到这儿来的?」封贞观慢条斯理地穿戴好衣裳,边漫不经心地问 着这些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不速之客。

「段凌波!」为首的蒙面男人,大声地报出告诉他们封贞观藏匿点的人来。

凌波?

封贞观扬起剑眉,对这消息甚感意外,但在此同时,他也在心底猜测着那个两面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你们也想抢飞龙玉?」这些看起来像三脚猫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司马相国的人 。

「益州郡令要取你的人头!』」

原来,这些人是那个不甘心死了儿子的益州郡个派来报仇的。这些年来,他不知判 过多少人的刑、斩过多少人的人头,想来找他报仇的人,只能说数之不尽、前仆后继、 一日比一日多,所以现在多了个益州郡令,他也不感到意外。

官场断是非、刑场夺人命,原本就是他这个刑部首辅大臣应尽的职责,他一点也不 为自己的行为引来无数仇家而感到后悔过。他从不自喻为清如水廉如镜,但是非黑白在 他眼中,只有一条界限,所有的刑案在他的手中,只分为有罪与无罪,不论罪镘者是何 人家的子弟,不管罪获者是道人如何官官相护,有罪,即是罪,而该杀者,则杀。

他伸手扳扳颈子,「回去告诉益川郡令,我下一个要砍的人头就是他的。」派人行 刺当朝官员?死罪。

就在封贞观欲对这众蒙面黑衣人动手时,另一票身着官服的人也从窗外跃了进来。

封贞观认出来者是谁,「司马相国的人?」难道这次益川郡令集结的人手里包括了 司马相国所养的杀手?

犹带着起床气的若笑,气冲冲的声音从房内的另一边传来,「臭男人,不要随便碰 我!」

封贞观回首一看,原本的蒙面人已兵分两路,一路朝他杀近,一路正欲擒下若笑, 这促使他不得不飞快拨剑出鞘,动作迅速地解决眼前的杀手。

「捉住她!」其中一个蒙面人指着若笑大声地喊,「只要捉住她,封贞观一定会向 我们求饶!」

「爱说笑!」若笑巧妙地运转着拳掌,打退一个又一个想要捉住她的男人,「你们 打你们的,为什么每次都要找我麻烦?」

一个男人亮着白森的刀子逼向她,「你不是他的女人吗?」

「是又怎么样?」她纵身一跃,抽去了他手上的尖刀,反身给他一记回马枪。

「是就该死!」一个身着官服的年轻男子,亮着弯长如月的镰刀朝她劈来。

「别逗了。」她吃力的将他的大刀劈砍向另一方,没好气地瞪着他,「老兄,你是 司马相国的人才要倒大霉了。」明知道是封贞观的对头冤家还敢找上门来?嫌命太长了 吗?

「倒什么大霉?」

「那个霉神就在你后头。」她伸手指向他的身后,要他回头看看那个早就解决完蒙 面人的封贞观,正带着无比的杀意前这边前进。

若笑几乎没看清封贞观是如何出剑的,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歪歪地朝一边倒下。可 是就在这时,整座客栈都隐隐地颤摇了起来,轰天作响的马蹄声,惊醒了黑夜。

「要命……」若笑朝窗口望去,「这回到底是来了几打人啊?」下头整齐得有如一 支军队的人,全都是要来找封贞观的?

封贞观忽然来到她的身边,小声地在她耳旁交代,「掩住口鼻。」

若笑忙不迭地以衣衫摀住口鼻,就看封贞观两掌朝涌向门前的人奋力一送,一阵带 着迷蒙幻色的迷雾,就漫布在整间房内。

一名男子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不稳,「这是什么……」

施毒的封贞观大步地走进毒雾里,看着每个踏进门口的人一个个地倒下。

其中一人紧拉着他的衣角,「你……你会使毒?」

「段凌波没告诉你们这点吗?」封贞观挑高了两眉,「还是你们以为,我只会用龙 吟剑杀人?」

被他毒死的人远比被他斩首的人来得多了,他通常都是用毒来解决这些想私下寻仇 的人。

「封贞观,外头有更多人来了。」捂着口鼻的弱笑语调不清地提醒他,「段凌波到 底是对多少人通风抱讯?」

「报紧我。」封贞观一手勾揽着她的腰肢,一手举剑破墙、并在走前朝外头司马相 国的人马再撒下漫天的毒粉。细雪纷纷扑面而来,若笑将身子紧缩在封贞观的怀中,任 轻功高强的他在空中飞纵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慢慢地停在一处无人的雪地里。

她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那些人会怎么样?」刚刚他临走前也不知撒了什么毒, 不知道那票司马相国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中毒。」封贞观淡淡地解释,「回苏州老家卖鸭蛋。」

若笑才明白这个小气鬼还是个施毒高手,她忍不住摇摇头,对他为她带来的刺激日 子感慨万分。她幽幽轻叹,「我八成也中毒了。」

「你中毒了?」封贞观紧张不已,以为她刚才没听他的话掩住口鼻,也中了他所施 的毒。

若笑轻拍着他的脸庞,「放心,此毒非彼毒。」

「那是什么毒?」他皱弯了眉心。

「我中了你这个男人的心毒,所以连你的仇家也把我算在你的帐上,三不五时的就 找上我来索命。」

她自艾自怜地靠在地的胸口叹息,「我到底是造了什么罪孽?遇上你后,我从没有 过一天好日子。」

每次睡到一半就有人来找他寻仇,她这个无辜者,就算武功再不怎么样,也会被那 些人给练得功力不得不添上三成。

封贞观笑拍着她的背,「我告诉过你别勾引我的。」沾上了他,就往走得水里来火 里去的。还好她也有一身的功夫,不然她可能死十次都不够。

「勾也勾到了,而我也赔上了,我还能怎么办?」

若笑偎在他的怀里,更是感觉天气真是冷到骨子里去了。

「不怎么办,继续勾我勾下去,继续陪我过这种忙碌的日子。」他执起她的下巴, 在她的唇上送上一吻,咧大了嘴没有同情心地笑着。

若笑忽然正经八百地捧着他的脸,「封贞观,我很后悔认识你。」

「为什么?」他征了怔,以为她是后悔委身于他。

她苦哈哈地指着上头不断飘落的细雪,「因为天气很冷。」

他们今晚,八成又要在外头挨冻过夜了。

第九章

当封贞观在深夜里找到落脚处,又有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已经又冷又累急着想入 睡的封贞观的安眠。

奉命来看成果的段凌波,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对封贞观干干地笑着。

他怕伯地举高手,「贞观,你别老用那双冷眼瞪我嘛。」他就知道,这个时候来找 这个小气鬼,绝对不会有好脸色给他看。

「你吃饱撑着了?」封贞观一手将已经入睡的若笑护在身后,「还是你也被司马相 国收买了?」

「都不是。」他在应着的同时,眼尖地看着封贞观的举动。

「今晚你又想来做什么?」封贞观不相信这个每次看到他就忙着逃命的家伙,在这 种时候来找他会有什么好事。

「你……」段凌波坏坏地抚着下巴问:「还要我把玉还给你吗?」哎呀呀,这个小 气鬼这么宝贝这个卖笑女呀?这样一来,他还要讨回他的那块天玉吗?

「把命还给我就可以抵仇!」封贞观的脸色微微一变,顾不了会吵醒若笑就与他打 了起来。

「我的这条命可不能给你。」段凌波边拆招边笑,「贞观,你舍不得那位姑娘就大 大方方的承认嘛,干嘛拿我来出气?」

「你引人来找我麻烦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公私分明的封贞观,先把私事撇在一旁 ,先找他清起借刀杀人的新仇。

段凌波认命地叹口气,只守不攻地任封贞观在他的肚皮上轰上几拳,希望这样能够 让他消点气,可是封贞观在揍了他数拳之后,却依然没有停手的打算。段凌波敛去了笑 意,一手挡住他,「好了,住手。我只是奉命行事。」

封贞观马上止住了拳劲,「主子叫你这么做的?」

「正是如此。」

「主子……」封贞观大的也料到了战尧修这么做的用意,「又要借我的手为他开路 ?好给司马相国一个下马威?」

段凌波搔搔发,「可能是吧。」

「在吵什么?」被他们吵醒的若笑,昏昏欲睡地揉着眼,但在一看到投凌波时,精 神瞬间全涌了上来,「段凌波!」

段凌波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姑娘、你很想念我吗?」

若笑抄起床畔小桌上的一只花瓶就朝他掷去。

「我很想念你的项上人头!」都是这个两面人,居然没友情没人性的叫人来杀封贞 观,害他们两个在外头天冷的雪地里冻上好久。

「哇!」段凌波连忙跳开,「你怎么跟贞观都是一个样?」是不是龙交龙、凤交凤 啊?所以这个小气鬼交的女人也是个心胸狭隘的母老虎?

若笑等不及要找他算帐,「都是你,你害我和他两个人大半夜的被人逼到外头吹风 受冻!」

「风雪绵绵的比较好培养感情嘛。」段凌波还故意朝她挤眉弄眼,一点也不把她的 火气放在眼底。

「封贞观,」若笑被他惹上火气,直叫另一个更想泄忿的人来出气,「扁他,狠狠 的帮我扁他一顿!」封贞观按按两掌,「我求之不得。」

「我……我有免死金牌!」段凌波忙不迭地阻止那个看起来真像要杀人的封贞观。

封贞观相应不理,「就算你有圣旨也救不了你!」

「如果我说他死不得呢?」战尧修清冷的声音忽地传进他的耳里,让封贞观霎时止 住脚步连动也不敢动。

「主子?」段凌波与封贞观同时回过头来,看着那个不知何时已安坐在桌前喝着茶 水的战尧修。

「翔鸟玉到手了没?」战尧修一手把玩着手中的瓷碗,淡漠地问着封贞观。

封贞观咬咬牙,「没有。」

「那么你是来不及交差了?」他笑意盎然地偏首侧问,眼底闪过一丝冷寒的光芒。

「我……」封贞观犹不及开口,战尧修便握碎了手中的瓷碗,在瓷碗碎裂的同时, 封贞观也应声倒地。

「主子!」段凌波被战尧修的举动吓得肝胆俱摧,直冲至战尧修的面前求精,「放 过他,你就放过贞观这一次!」

「封贞观1」若笑心急地大叫,边扶着封贞观边问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你对他 做了什么?」

战尧修谈笑地解释,「我在捏碎地的心。」

「住手!」看着封贞观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倒在地上忍痛低吟,若笑的心中流 过一丝的恐惧,拼命要那个转握着手中瓷碗的男人住手别再折磨封贞观。

「没有翔鸟玉,我要他彻底的当个失心人。」战尧修对任何话都听不进耳,像个没 事钢人似地,一松一紧地握着手中已经快要碎成片片的瓷碗。

「贞观,忍着……」段凌波边劝着封贞观,边转首朝战尧修大喊,「主子,我愿代 他去找翔鸟玉,你千万别杀他!」

这个要杀了封贞观的人,就是封贞观自始至终都遵从不移的主人?他怎么能对自己 的手下这么冷血?

他真的是人吗?

若笑对这个手段残忍至极的男人恨到了极点,何时也为受苦得将唇咬出缕缕血丝的 封贞观落下泪来。

她快速地走回床畔,自她衣衫的暗袋里找出一只绣囊,从里头倒出了一块晶莹美璨 的彩玉。若笑扬高了手中的彩玉,「立刻住手,翔鸟玉在我身上!」

段凌波愣看着她手中的玉,「在你身上?」

「你……」封贞观喘息地看着若笑,不敢相信她就是翔鸟玉的主人。

「我就是他要找的人和玉,你再不放过他,我就捏碎这块玉。」若笑隐忍着眼眶中 的泪水,反而出声向战尧修挑战着。

「可以。」战尧修满意地额首,张开了五指放开手中的瓷碗。

「你怎么样?痛吗?哪儿疼?」若笑忙不迭地扑至封贞观的身边,心疼地抚着他的 脸庞,根本就弄不清那个战尧修是怎么把他弄成这样的。

「为什么……」喜出望外的封贞观紧握着她的手,「那块玉会在你身上?」怎么会 是她?她说要带他去找的那个人,原来指的就是她自己?战尧修踱至他们的面前,「是 我给她那块玉的。」

「什么?」段凌波与封贞观一块儿瞪大了眼。她猛然抬起头,「那个人……是你? 」

「是我。」战尧修带着笑意承认。

段凌波轻推着她的肩,「你早就认识他?」他们这些手下想要见到战尧修都不容易 了,她一个卖笑女怎么有可能会认识战尧修?

「不……」她讶然地掩着唇,「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他……」

当年在她入九等斋前有个清俊斯文的年轻人,在四姨娘的眼前不知说了些什么,然 后他就将一块雕有翔鸟的美玉交至她的掌心里,要她无论如何也要小心的收藏着。可是 如今眼前这个冷血的人,怎么可能是当年那个看来一脸斯文,并且交代四姨娘要善待她 的读书人?

战尧修一手撑着脸颊,「是我命你叔父将你卖至九萼斋,是我在你人斋之前亲自将 翔鸟玉交到你的手中。」卖她的人,是他?

若笑愤很难平地瞪视着他的笑脸,想起那段被卖至九等斋被迫卖笑的日子,那段把 泪水往肚里吞的卖笑日子,她就恨这个让她一辈子也无法消止憎恨的男人,恨之人骨。

「为什么……」她紧握着双拳,握得指尖直泛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将她推 至地狱里,这个人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他要这样待她?人。战尧修低首笑看她,弯 身在她面前淡淡轻为喟「因为你是一颗棋。」是他将她摆至棋盘里问走至今天这个地步 ,因此,她和其它人一样,都只是个被利用者。

「你……」若笑被他气得一双美目几乎迸出火。抡起拳头,就想给他狠狠的一拳泄 愤。

「不要惹火他!」段凌波与封贞观异口同声地阻止若笑。

战尧修清闲地露出一抹笑意,闲散地看着他们两个紧张的模样。

「可是……」他们是在怕什么啊?难道他们两个还打不过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怪 男人?战尧惨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贞观,立冬快到了。」

「我会在立冬正午准时放玉。」知道自己要是在那一天没把事情办成就看不到次日 朝阳的封贞观,马上一口应允下来。

「很好。」战尧修别有用意地拍着段凌波的肩头,「凌波,盯着他们。」

在战尧修走后,段凌波紧闭着眼问封贞观,「我们……该不会和她一样,也只是主 子手中的一颗棋?」在战尧修的眼中,他们这些为他卖力卖命的人,究竟有什么价值?

封贞观撇过头,「二十年前,我们早就该知道这一点」

「他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若笑气愤难平地叫嚷着.想要去找战尧修 算帐,封贞观却对她摇摇头。

段凌波突然又恢复了脸上皮皮的笑意,「若不是他,你今日怎么有可能与贞观相遇 ?」

「我的心,在你身上?」知道段凌波有意要分散若笑的怒气,封贞观也适时地把握 住机会,握紧她的手问。

「是在我身上。」若笑抹去眼中为他而盈睫的泪,「所以,你不可以不要你的心。 」

「我要的。」封贞观开怀地搂紧她,「我要。」

「我……」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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