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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以往林冲给自己的印象,又想到林冲实际的所作所为,以及那眼线从燕山府带回来的燕山府的内治策略,梁师成知道,现在的燕山府,恐怕已经不是二十万大军能剿灭的干净的了。但官家和其他的朝中大臣,只是对王渊传回来的消息深信不疑,而自己也曾经盛赞王渊“真乃国之脑骨重臣,”若是现在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交出去,那是个什么样的局面?
朝中大权自己占了十亭中的一亭,这是多地权柄?谁会嫌自己的官小了地?不说那蔡京老贼要趁机落井下石。也不说自己的那比儿子还孝顺的心腹会骤然反目,就连太过于了解的官家自己。也会因为自己在军中安插眼线而不能容下!再想想北疆战事开始的时候,那个跟自己一文一武把持内廷的,打仗打成精的枢密使童贯,竟然在平定燕山府这样地大功之前不去硬抢,当缩头乌龟不说,反而把那王渊和名不见经传的韩世忠推到前头,那是什么缘故?
韩世忠和王渊的领军才能。从在大殿上跟官家对答就能看出来,也是不错地将领,但跟那灭了残辽的林冲比起来怎么样?自己不同武功。并不知道,但从眼前的形势来分析,恐怕也不过是个半斤八两,不相上下吧。
童贯这厮在温州做了土皇帝,山高皇帝远,除了每天一次的给官家请安的奏表,其余的朝中大事一概不管不问,而这人却是跟林冲亲自在战场上照过面的。童贯掌控了大宋朝的枢密院大权,带兵水平不怎么样。但毕竟打仗多年,连他都害怕林冲,那林冲的燕山府,岂能是一朝一夕能攻下来地?
幸好那个时候,自己不过是慢慢对林冲冷淡下来,在朝堂上说出对林冲不利话语的都是王黼这个养不熟的,不曾深深地得罪了这人。与他之间,恐怕还有回转的余地。官场嘛。分分合合,太过正常……
赵环在深宫中,也不知道呆了多长时间了。度日如年,这句话赵环早已经明白的通透。那个时常露出一嘴洁白的牙齿,灿烂着笑着的人,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深入自己心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进来地,也不是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可是他的那些笑容,便如同烙印一般在心中毁之不去,又如何能够轻易地忘却?
从御花园中的那个笼子里的金丝雀,到自己闰房中,凭借着记忆画出来的林冲的影画图形,以及常常在邸报中看到的,林冲领着燕山府,又做出了惊人的事情,便是最后燕山府被朝廷大军围攻,便是最后林冲被自己的父皇定为叛国的逆贼,赵环心中,也依旧对林冲放不下。林冲一定不会背叛父皇的,就好像自己一定不会嫁给那些殷勤的臣子贵胄一般。
赵环不知道“感情无界线”这句话,但赵环心中,却依旧对林冲有着绝高的信任。一个人的本性,是装不来的。蔡京一看就是那种凭借着道骨仙风招摇撞骗的大奸臣,梁师成铁青的脸色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王黼整天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可骂起蔡京的时候蔡京都被气得发抖,这王黼,典型就是个笑里藏刀的货色,姑奶奶看人准的很,林冲……他是不会作反的!对,一定不会作反!
诺大的寝宫中,赵环正准备沐浴兰汤,屏退了左右伺候的宫女,轻轻的解下了身上的束缚。一袭轻纱,轻轻的,从柔美的肩头滑落,抚过纤纤细腰,再在挺圆饱满的香臀上一顿,把一双美腿,完全的暴露在一派蒸汽中。朦朦胧胧中,这个身影,竟然就那么的呆立不动,好像一下子便痴了。虽然周遭的墙壁都是夹空的,燃烧着熊熊的炭火,在把可意的温度传送到这屋子里,蒸气弥漫中也能很好的保持温度,但毕竟是正月间的天气,一丝看不到摸不着的寒气,不知从哪里溜了进来,就那么在赵环的饱满坚挺的酥胸上缠扰一遭,旋即跟周围的热气混为一起而不可分。
那两团白嫩的滑腻,好像突然间大了些个,而那两点粉色晕红,更是慢慢的凸现,在轻轻的,惊栗一般的颤动中,傲然不可逼视。长时间的习武,以及御医特地为她配制的,可以怯乏美身,使得原本可能会坚硬到有棱角的肌肤滑嫩中弹性十足,而每日里的洗浴中总想起来林冲,业已成了赵环这么多天来的必修课。
“林冲,看枪!”
“林冲,还姑奶奶的枪来………
“林冲,你有什么话便说出来罢,只要说的对,姑奶……咳,我为你作主便是。”
“那好,林冲,你想要啥尽管开口,我便满足了你。”
“你……还好么?”
……
赵环站在硕大的木盆前头,只是在痴痴的想,跟林冲的一幕一幕,这个坏蛋,那时候竟然骗我,让我喝蒙汗药,还带走了那个高丽公主。这个混蛋,竟然把我从北疆骗回来之后,再没有只字片语!可是,自从父皇跟他决裂之后,这皇宫大内,便成了一个牢笼,这深宫中,出来进去十几个侍卫高手跟着,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还不是怕自己悄悄溜走,这样的状况,他即便有心,又怎么能在这风口浪尖上,给自己写信呢?想必这个时候,他正在军前指挥若定,跟那些笨蛋禁军们厮杀吧……
他的身手很好,他一定不会受伤的,上次跟耶律大石一战中,他浑身浴血,却是完好无损。可是……他是要为部族挡箭矢的男子,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袍泽去拼命而不去救护,他一定会护好自家人,他是从来不会在战场上退缩的男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的肩膀和胸膛,也很温暖,他的笑容,又为什么这么可恨!
他还好么?他会不会在城墙上,门楼里,辕门外,军阵前,想起我呢?他会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有一个粗鲁的女人,姑奶奶姑奶奶的满大街撒野呢?他不会讨厌我吧……他若是不喜欢我,我是该求父皇赐婚呢?还是去燕山府,找到他,跟他一起,战死沙场……
心中一阵酸痛,赵环从癔症中醒过来,轻轻的迈出白嫩的小脚,跨入那个水温刚刚好的浴盆中,一片片的花瓣埋没了赵环的紧绷着的玉、腿,淹没了平坦的小腹,淹没了纤细的腰肢,淹没了挺立的酥胸,一直到那层层花瓣,围住了香肩,才轻轻地靠在那个特意依照她的身材量身定做的靠背上,伸展开来身子。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赵环本想过两日找到刚刚被选为后的母后,好好的在父皇面前帮着林冲说两句好话,可突然又觉得,若是父皇真的答应,那冤家知道是自己的缘故,恐怕也会不高兴吧。他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傲气,那么的不可一世,功夫又高强……
想起来那时候这冤家在大鼓之上的威风,想起来那时候自己带着龙卫军去创营,想来他为了金姐姐来骗自己却不带自己走,想起来乍见他一身浴血时候自己差点晕倒,想起来他在那军帐中抱着自己的模样,赵环身子一阵僵硬,体内一股热流阵阵传出,一下子从四肢传到胸中,饱饱涨涨,一种莫名的东西蠢蠢欲动,想要喷薄欲出……
一片花瓣,从手背上悄然,飘落。
第五卷 宋金 第一九七章 … ~天有衡,地有轴~
风辅于天,云辅于地。衡重列各四队,前后之衡各三队,风居四维,故以图轴单列各三队,前后之轴各三队,居,居四角,故以方。
……………………
大宋朝宣和四年二月,辽帝耶律延禧被俘,金主完颜阿骨打举国庆功。大宋朝上国书表庆贺,金人不受。
辽帝耶律延禧的被俘,恐怕,业已是天数。这个后世被称作天祚帝的皇帝,胸有大志,却才能不足,不能用辽人中兴名将耶律大石,又不听汉人谋士钟哲的保国以图后进的计策,在北国春寒料峭的时节,落得个如此下场。
其时,金主阿骨打兵强马壮,大败耶律延禧,辽帝耶律延禧在少量侍卫保护下,一行亡命向西逃亡,准备投靠党项小斛禄部。此时的耶律延禧已狼狈不堪,一路上粮食断绝,部下皆靠啮食冰雪为生。这样的落魄,实在是对建国二百年的大辽帝国的一种深深地羞辱。当耶律延禧等行至应州新城东六十里之时,终于被一路追击的金军将领完颜娄室追上,几乎没有组织起来有效的抵抗,便成为了俘虏。而曾经煊赫一时的契丹帝国,也终于在这里草草画上了一个句号。自太祖耶律阿保机建国以来到耶律延禧被俘,辽共历时二百零九年。
可惜,这个时候,大宋朝的满朝文武,并没有兔死狐悲的觉悟。也没有唇亡齿寒的先见之明,反而上了国书,表示对金人庆贺,而两国要永结友邦,互通有无。那金主完颜阿骨打却在看了大宋国书之后,当场把这国书撕得粉碎,又用腰畔地日本刀逼着宋人使节赵良嗣吞食之,事后斩断赵良嗣双手,一路送回大宋朝。
站在高高的台子上,身子周围。还吹着寒冷的风。这是一片广袤的土地,这块土地。曾经被大辽帝国牢牢占据,然而,这块土地,现下已经属于大金国。女真族把契丹人推翻马下的日子到来了,女真族,终于能够扬眉吐气。看着眼前血迹未干的女真族将领们。以及归附自己的各个其他部族,完颜阿骨打心中豪情万丈。
睿智的目光中,那是想要把不世功业再进一步的决心,而这种决心,注定了要血流成河!他的第二子完颜宗望和第四子完颜宗弼就在他身边,看着一干亡命徒一般地将军首领们,一边手中攥着羊腿大肆咀嚼,一边高举着酒杯大声叫好。完颜阿骨打哈哈大笑。“有生之年,我大金国,终于灭了这辽廷!幼小的雏鹰,终于张开了它地翅膀,飞向蓝天……”
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好声,完颜阿骨打的眼睛湿润了。起兵到现在,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灭了这辽廷,如今多年心愿一朝得偿,又如何能叫人不心中高兴!虽然大金国现下的内治不堪,各路部族都蠢蠢欲动。但凭借着自己的威望,以及大宋朝的富庶,完颜阿骨打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把这些桀骜不驯地人联合在一起。
在灭辽的过程中。很多具有决定意义的大战,通常都是由完颜部亲自去做的。毕竟,契丹人虽然是天生的战士,但他们面对的,是自己的同族。而其他的部族,却想要保存实力。正是这个缘故,女真完颜部地精锐这些年损伤不少,部族里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的,而小孩子是一个部族的希望,也根本不能上战场。
往后的日子,只要能给那些桀骜的部族们许下天大的好处,这些惯会杀人放火抢劫的部族,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挥军南下,用外部的利益解决内部地矛盾,这是自古以来,汉人的政权中经常用的法子,而这种法子,常常有效的多。
完颜阿骨打早在心中盘算好了,这次能够撺掇着这些部族地首领跟自己一起南下进攻宋人,自己的完颜部族只是作为协同部,只在开始的时候,完颜部族打开宋人的国门,然后,其他的非完颜部,便可在自己的子侄带领下长驱直入宋人腹地。完颜阿骨打雄心万丈的人物,便还在立国之前,即从遣往宋人处的细作那里了解分明,那宋人的腹地,何处有山,哪处有河,驻军如何,带兵几许,皆在胸中了解的分明。并制定了详尽的灭宋计划。
虽然那杨朴帮着自己把大金国建立起来,且,在这期间,为大金国的内治出了不少的心力,但毕竟,大金国不能因为汉人的臣子,而放弃那称霸天下的绝佳的机会。在私人感情上,完颜阿骨打完全是对杨朴佩服和敬重有加,但一旦牵扯到这种关乎整个民族的兴衰荣辱的时候,完颜阿骨打,根本就是要硬起心肠,才能不愧为大金国的国主。
打仗内,完颜宗弼和完颜宗望二兄弟,看着自己头发也已发白的父王,等候命令。完颜阿骨打的脸色虽然不错,但毕竟还是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满头的皱纹,和一身的老气,已经不折不扣的告诉他最心爱的这两个儿子,现下的大金国国主,已经是英雄迟暮。为了能够建立大金国和灭了这契丹辽人,业已熬尽了身骨精力,业已油尽灯枯!但,毕竟还是开创了不世功业的大金国主,毕竟还是消灭了契丹的民族英雄。 毕竟还是按出虎水的最强者,毕竟还是带领着女真完颜部走向辉煌的一代霸主!
完颜阿骨打不是蠢人,也不相信什么长生不老。若真的有这种法子,那历史上的万千集大权于一身的皇帝,又怎么会一个个的老去,死,去。年岁的长短不重要,能够在有限的年岁里开创不世功业,能够给子孙后代带来福祉。能够青史留名,才是重要。因了这个缘故,完颜阿骨打,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看样子,恐怕已经命不久矣,距离去见天神的日子,不远了。但是,凭借着自己的这番作为,完颜阿骨打。绝对有勇气站在自己的祖先面前,挺起胸膛。告诉他们,自己,是按出虎水女真族的骄傲!
使劲的挺了挺胸膛,好像为了证明自己不老一般,可惜胸中同时又一阵憋闷,那无论喝多少马奶和宋人的上等好茶。也干涩不已嗓子眼又开始发痒了。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完颜阿骨打看着完颜宗望,“我儿,便对以后我大金国的何去何从,可有了定计?”说完,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这个打仗勇猛的儿子。
完颜宗望身上的铁甲还未卸,猛的一个叩首,啷啷呛呛的一阵叮当。根边上站立如松树的完颜宗弼比起来,这兄弟两个,一个动,一个静,一个凶猛,一个机变,实在是大金国完颜皇族的福气。“父皇,儿臣以为,既然那辽帝耶律老儿被我俘获,这辽国可以说。已经被我女真族灭国。这样的千秋霸业,我女真族中,只有父皇才能做到,作为后人。我们兄弟几个,便只能在父皇的福荫中共度余生。但我完颜部的儿郎们,只能在马上战死,又怎么能贪图享乐!”
见旁边的兄弟露出了同意的意思,完颜宗弼会心一笑,继续说道:“父皇,辽国虽灭,但余孽尚在,儿臣以为,咱们应该兵分两路,一路大军,由依附我完颜部的其他女真部为主,继续根那耶律大石带着的最后一丝余孽在西边作战,一路大军,以归附我大金的契丹人和宋人,以及蒙古人为主,开赴南方,要那宋人,为曾经给耶律大石和萧干做出的庇护付出代价!”
“要知,那耶律大石也算是契丹人的英雄人物,此时的大石林牙。正在可敦城积蓄力量。从斥候发回来的消息可知,他并不想贸然出击,影响他的那“复国大计”而咱们虽然要顾虑到其与西夏联手,但是此时贪婪又怕死的西夏人,又怎敢冒着灭国的危险,来根我大金国作对。从那西夏国主李元昊开始,便时而依附于宋,时而讨好于辽,国土不大,民众不多,虽党项人也英勇善战,而那李元昊和自己的子孙中,也颇有几个能治国的好君主,但毕竟还是国力不盛,面对我大金国的新胜之威,又怎敢轻易来夺我大金国的锋英!”
“现下,咱们女真的全部贵族们,已将目光放在了富庶繁华的宋朝之上,比起南朝地金宝美女,处于西北苦寒之地的残辽势力自然要暂时放在脑后。但毕竟还是亡辽余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需提防。是以,儿臣以为,应一路大军,由依附我完颜部的其他女真部为主,继续根那耶律大石带着的最后一丝余孽在西边作战。”
“至于宋人”,说到这里,完颜宗弼轻蔑地一笑,“根本就是被那些酒囊饭袋给弄得国力衰弱无比。虽然国土不小,而宋人中能人大才也频频出现,但他们的开国皇帝定制的各条律例,只能任凭咱们摧毁!这几日,儿臣也读过几本宋人的书,书中说的好,天下,乃是人人之天下,有能者得而居之!我大金国在这北地,年年都要被冻死大片的牲畜,每一年,都有天灾人祸,那南人好逸恶劳,根本不配占有那富庶的土地口而契丹人虽被我大金国降伏,但他们是天生的战士,若是无仗可打,我大金国的内治便会不稳,各部族的首领们,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听候我女真皇族的调遣。是以,儿臣以为,一路大军,以归附我大金的契丹人和宋人,以及蒙古人为主,开赴南方,要那宋人,为曾经给耶律大石和萧干做出的庇护付出代价!”
完颜宗望在听了自己兄长的这番话之后,也突然匍匐跪下,“请求父王,能带这我们大金国的儿郎,踏平宋境!”看了一眼自己的父兄,见到了鼓励神色,完颜宗弼,这个心思慎密的四太子说到:“那宋人的燕山府,现下正在连场大战。儿臣之前,曾经很详细的了解过那知府林冲,实在是个厉害的人物。这次咱们大金国举国南下,本就要避开这林冲戍守的幽云地。转而从西夏国借道出兵,想要使得那林冲鞭长莫及。可儿臣从收到的消息得来,那林冲早已有了防范。”
见父兄眼中有惊讶,完颜宗弼自得的笑笑:“便那燕山府能把我大金国的探子一网打尽,这世上,还是有要钱财贪官爵而不要命的亡命徒。燕山府现下虽铁板一块,但因不是正统王朔,处境微秒。儿臣用重金收买了燕山府的几个知县,从燕山府的内治看来,这燕山府现下业已立住了脚跟。但之前咱们用大金国的国威慑服了宋廷,使得燕山府和宋人禁军互相征战不休。那林冲,业已陷入了跟宋人禁军的苦战。
但林冲此人,实在是我大金国的最大阻碍,不得不防。我金国虽挟!着新胜的余威,能慑服西夏,能震动宋庭。但毕竟国力不如宋人。其他的宋人,不是愚忠,便是无甚才能,不足畏惧,我大金国兵将所致,定能摧枯拉朽,但那个不听宋廷号令的知府林冲却是跟寻常地宋人不一般。这个兄长和父王虽也知道,并定下了用三万步卒同时从南疆攻燕山府。好拖住林冲,等到中原腹地被我大金国尽数占了,再从后方攻击燕山府,好一战而定。
但儿臣以为,咱们此次,首要的不是在宋人的腹地作战,而是要想了法子,灭掉这燕山府林冲!”
完颜阿骨打天纵奇才,除了能够严格的要求自己,也能很好的处理家族之间的矛盾。宋人有“祸起萧墙”之说。是以完颜阿骨打早在立金的时候,便已经把其弟完颜吴乞买立位大金国的第二代君主。这是治标。而随后,完颜阿骨打又制定了详细的家族制度,规定只要是完颜家的儿郎打回来的江山。定要由立功最大的去管制,这样以来,完颜宗弼兄弟们之间,除了打仗的时候奋不顾身,也能很好的维系兄弟间地情谊。毕竟,完颜家的儿郎们,不是那软弱的宋人容易窝里斗,比起来守成,开疆拓土,要对完颜家的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