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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林冲-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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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毕竟还是有彪悍的辽将请军出战,比如南京留守耶律雄。这耶律雄生性暴虐,多有汉家女子被凌辱之后丧命其手,但这耶律雄对大辽也真忠心,带兵也真有一手,武技更是大辽军中的翘楚。孤儿寡母亡国之臣还能有什么主意?自然同意。

三千骑兵对上三千骑兵,大宋对大辽,辽人耶律雄心里颇有胜算。耶律雄上次也曾跟随耶律大石一同阻宋,自然对宋人此刻的军力实力了如指掌。在耶律雄看来。宋人也许不乏惯会用计地老将,也不乏惯会打仗的先锋,但监军的肘掣和骑兵的羸弱,可说是宋人永远的弥补不了的硬伤软肋,他耶律雄作为大辽男儿,自然应当在这危急关头破宋军于城下,名垂辽史。

林冲绰枪带马在大宋军组成的方阵前。前方一千步外就是辽人的南京留守耶律雄,刘唐正扯着嗓门劝降:“兀那辽将,大宋朝骁骑营林指挥使在此,速速来降。好保得汝等项上大好头颅,他妈的。老子是说,你快些个投降……”前半句说辞便是大宋戍边西军常用的台词,早有人说给刘唐听,可刘唐实在受不了这种半文半白。喊到最后,终于暴露了本性。熟知刘唐脾气地骁骑营军士停了轰然大笑,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出战。

那边辽人便也派了个嗓门奇大的夯货喊话:“你们宋人被我契丹勇士打得丢盔弃甲,手下败将焉敢言勇。我南京城此刻还有五千军马,你们宋人惯会以多败少,还敢以这区区三千多人来战……”

双方极其没有意义地叫嚷了一大通废话,无非就是想从言语中瓦解对方的斗志。可大辽西京居庸关外金兵虎视眈眈,辽人便就剩下这么一个相对比较安稳的陪都了,不能再丢,何况辽人面对势如破竹的金人不行,但面对宋人却有先天地心理优势,宋人即便叫骂花样百出,却丝毫不能撼动辽人死战的决心。

再看宋人,原本确实不堪。但这队骁骑营军士却不一样。从上到下,自踹了萧干那大营之后,便皆对林冲拜伏。梁山大营上下来的军士早就有此信念,不过更坚定了,而莫敢当部却是真正的心悦诚服。作为一名普通的兵卒,还有什么,比跟着一个带着自己不断走向胜利的将军更叫人死心塌地呢?所以大宋军面对辽人,更是不屑其言,这辽人莫非忘了,前些日子的两千精锐是怎么死在了俺们手底下?

口水仗过后,两边各自三千军马的阵容,还都是利于变化成不同阵形地正阵,皆都默不作声。辽将耶律雄原本以为宋人突然插入南京腹地,还是骑兵,必定会心浮气躁的寻着战机,企图一击即走。毕竟,这队宋人轻骑背后可是有我大辽最不世出的将军耶律大石的两万精锐。所以耶律雄很是好整以暇的骑在马上,只等宋人不耐烦,不管是撤是攻,自己以不变应万变,总能取胜。

可林冲比这耶律雄更有耐心。大宋军此刻横插此地,就好像一个馅饼一样被夹在耶律大石的大军和辽人的南京中间,在兵法上,实在是糟糕透顶的骚主意。随便两边互相声援一夹击,这队轻骑必败无疑。但林冲却以为自己这样糟糕透顶地方法定能收到奇效,一座山般矗在那里,比耶律雄还能沉得住气。而林冲的气势,更影响了整个骁骑营的气势。

两拨人马就好像穿戴整齐互相参观一样,互相瞪着盯了对方好久,可林冲和耶律雄铁了心的要后发制人,将领们不说什么,时间久了小兵兵们可熬不住。辽人以骑兵为主,鼎盛时期运动战出神入化,根本不适宜这样两军对垒,往往跟人数多的宋人开战,都是出奇兵获胜。无奈这对宋人也都是骑兵,而南京城内此刻便只剩下三千余人在镇守,实在抽不出再多的兵力包抄迂回了,时间一长,辽人受不了了。

大宋军大多数人都是从梁山大营出来的,还在山上的时候林冲为了锻炼这些人的意志力,把站桩当成了拉屎撒尿,时不时的都要拿出来折腾这么一下子,而其他的军士们,也都是步军中的精锐,半路出家才成的骑兵,控马娴熟后,自然对保持稳定的军阵有心得,注定了辽人在先天上要输一筹。

终于,辽人动了。辽人是不得不动,耶律雄的耐性被漫长的半个时辰消磨殆尽,而林冲好像颇为享受这午后的惬意时光。眼看着辽人好不容易才鼓起来的斗志很快便要消散了,耶律雄钢牙紧咬,从阵内策马出来,“那穿紫金甲的宋人,可敢斗将?”

耶律雄身边应声窜出来一个满脸横肉地家伙,一看就是悍不畏死的所谓契丹勇士,竟然只穿了一身革衣,敞着胸膛,露出被毛茸茸的胸毛覆盖了大半的狼头纹身,手里掂着一根黑黝黝的混铁棍,大刺刺的上来叫阵。

嗯?林冲一时半会没明白过来,询问的眼色瞧旁边的莫敢当,莫敢当以为林冲选自己出战,手中丈八蛇矛一挺,“大人,末将愿往,十合内拿不下那厮,提头来见!”说罢一带马缰,那胯下的西夏战马泼刺刺的冲了出去。

原来是斗将!林冲终于明白。斗将,通俗说来也就是大将之间的单挑,敌我俩人骑着马拿着武器去打架,多表现为个人英雄主义,实战效果不大,也难怪林冲记不起来,这便是我泱泱大国早玩剩下的玩意儿。

整个斗将过程就像说书人嘴里说的那样,两军交战,先在一广阔地界排开阵势,双方无谓的齐发箭矢,也就是射住阵脚,然后两员大将各自提着兵器上前厮打,打赢对手之后双方军队一拥而上群殴,比人多,比士气,比勇猛,比装备的精良程度。当然,说书人的口中,往往一方大将死于马下之后,不管对方还有多少人马,此方必败无疑,借口是气势第一。

其实,这玩意早就不在战场上出现了。早在先秦时期,那时候倒是还有这种作战法则,有所谓'堂堂之阵',《左传》、《春秋》中多有记载。但自从春秋中期开始,斗将已经逐渐式微,只存在于少数的局部战场。一句'兵者,诡道也'而使得战争更加多样化和不可测,就连大规模的集团作战也要讲究虚则实之。等到《孙子兵法》、《六韬》铺天盖地而来,战争中,曾经艺术性的'尚礼'转向目的明确的'重诈',从而使得这斗将一说,林冲几乎都忘记了。

现下看来,这辽人果然摆脱不了野蛮习气,可莫敢当身上有伤,虽将养了多天,但追击萧干一役又有复发,怎能叫他去应战。想要喝止,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千步,转眼即到。

辽人虽凶悍,但莫敢当从来都不怕打仗,他是个天生的武将材料。一只手控马缰,另一只手丈八蛇矛轻松绰着,两眼瞪得溜圆去寻战机。

随着马速越来越快,冲得近了,莫敢当才看清那辽将的模样,同时心里也有了计较。

这辽将想必也是辽军中的骁勇人物,颌下的黑髯虬结,脸上横肉比莫敢当只多不少,看这辽将在马背上的高度,也比莫敢当只高不低。这辽将手里黑黝黝的混铁棒乃是冲锋陷阵的利器,凭借的便是强横的膂力取胜,肉身凡胎被这铁棒沾住,非死即伤。宋人步军锁子连环甲的防御力,在这种混铁大棍面前起不了什么作用。

莫敢当看得分明,这辽将跟自己一样,走的是刚猛的路子,虽丈八蛇矛比不得混铁棍的威力,但莫敢当这人却是遇强则强,永不服输的性格。

两骑交错,铁器撞击的沉重声传出,混铁棍占了兵器上的优势,辽人以为敌将必死无疑,爆发出震天介的叫好声,可等两匹马跑得缓了,辽人无不瞪大眼珠子。

莫敢当的丈八蛇矛较轻,在这辽将的混铁棍夹杂着呼呼风声拦腰击出的时候,丈八蛇矛的快速上去架挡,可这辽将的臂力也忒恐怖了点,硬生生把点钢蛇矛的矛刃击成镰刀状,又夹杂着余威扫向莫敢当的腰畔。莫敢当忍着前臂的麻木不仁,后手把矛身往怀里猛一拽,矛杆堪堪的抵住了混铁棍,在辽将拖棍错身准备再战的时候,莫敢当迅捷的把弯了刃的蛇矛打横,锋利地蛇状矛刃从这辽将的腰畔狠狠划过……

第三卷 拼杀 第一百零九章 … ~杀了,杀了~

兵法曰:骑者,军之伺候也,所以击便寇、绝粮道也。置骑之法,凡五骑一长,十骑一吏,百骑一率,二百骑一将。

等到契丹人为自己的勇士喝彩的时候,那辽将还摆了个带缰挽棍的动作,可惜,那混铁棍的优美弧线划了一半,便咣当一声掉落在地。接着这辽将的革衣腰畔位置,突然冒出了血花,随即鲜血飙出,白花花的肠子从革衣的裂缝里逼出来……那辽将觉得不对,低头看时,自己已经被自己下晕,一头从马上栽下。

大宋军发出振聋发聩的叫好声,士气顿时高涨。辽人却是沉默不语,一脸的不忍。

莫敢当拍马回阵,对林冲行礼:“幸不辱命。”

林冲点点头,就好像莫敢当本来就能赢了这仗似的。虽边上的众人对莫敢当交口称赞,可莫敢当却觉得只有这林指挥使林大人才明白自己,原本的死忠之情中,又加入了一些个知己的感觉,叫莫敢当这个粗中有细的汉子很是受用。

耶律雄见身边的爱将身死,大为震怒,知道在这样士气一落千丈的状况下,只有再次斗将才能挽回颓势,主动出来跟林冲叫阵:“那穿紫金甲的宋人,可敢与我一战!”

这边一众大宋将领纷纷请战,愿意去替代林冲,林冲一笑:“这辽将耶律雄猖狂之极,我且不要他的性命,只要他落马跪地,却不身死。”

众将领听了哗然。看那耶律雄身材匀称高大,必为悍将,武技比刚才莫敢当杀死的辽将高出不止一筹,能杀死便也不错了,还要这人落马跪地……从莫敢当口中得知。这林指挥使也是一尊杀神,对上辽人从不手软,往往便是最简单的一招毙命。众将都是练家子,皆知这沙场上的武艺跟街斗不同,便是要杀人有效。遇到武艺相当的对手,有时候也就只能生死分胜负。就算遇到比自己武艺弱点的,许能做到使人落马,但要人跪地却是不容易。何况,对手便是辽人。听说他们在沙场上,可是宁死不投的。

莫敢当见众人不服,当下进行地毯式攻击般的破口大骂:“你奶奶们的,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啰嗦个球毛!给老子一边看着。”众将领在种师道属下地时候就跟莫敢当莫能当厮混的熟络,皆知莫敢当这人便是嘴上没有把门的,说骂就骂。但他越骂你。便越是拿你当自己人。众将领有时还故意跟这老莫对骂套交情。大伙也都知道,这汉子可不一般,粗中有细,种经略相公的得意爱将。你若小看他,便准备后悔罢。而且最重要的,这老莫即便嘴里喜欢骂人,可他最大的长处也是嘴巴,从军多年,从未说过一句大话。因此上,众西军将领都拭目以待看着林冲。

青骢马与林冲这么多天混下来,已经有了些灵性。林冲并未驱马,也未带缰,而这青骢马却从缓行到疾奔,一下子把速度提升到极致。略微中上的青骢马能调教到这样的境界,便是高手了,大宋军中有懂马地将士高声叫好。

耶律雄手中地兵器也是长枪,而且是那种辽人最普通的镔铁大枪。耶律雄一向认为,只要武艺有够高,无论多平凡的兵器在手中,都能化腐朽为神奇。当然,耶律雄曾追杀仇敌于千里之外,他的生平,也配得上他的傲气。眼见林冲绰枪过来,耶律雄也是不去控马,任凭胯下的大宛白马把速度瞬间提升。

五百步,耶律雄空手扣着大枪,林冲手中的透骨枪却渐渐攥紧。耶律雄眼尖,见林冲如此,心中轻视地一哂,心说这紫金甲宋人小将生地倒是一表人才,却如同宋人常说的,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要知这浑身都是钢铁的镔铁大枪和透骨枪都颇为沉重,跟用狼牙棒、混铁棒便是一个道理,两相交锋的时候需要用手空扣枪身以防止兵器碰撞反震。砸过桩地村夫野汉子们也知道,轮大锤的时候要空扣捶柄依靠锤头的大力砸桩,而不是死命的攥住锤柄,硬生生把手震麻。耶律雄见林冲这般,便知道这宋人是存心自取其辱了。

三百步,林冲手中的透骨枪越攥越紧,耶律雄却早准备好,要在两人错身的时候凭借着雄浑的腰劲给林冲来一记狠地。当然,耶律雄也防备着这狡猾的宋人有其他地法子趁乱取胜,刚刚自己那死了的爱将,实在是败在凶猛有余而机变不足。

一百步,林冲原本微垂的枪尖上前挑了挑,耶律雄随之改变了手中镔铁大枪的枪势。耶律雄知道,自从宋人发明了精致的铠甲之后,寻常白蜡杆制成的木柄花枪便都失去了效用。而原本能用白蜡杆的韧性而巧妙破敌的手法,在宋人的重装步兵面前全部失效。百年前辽人便都换用了镔铁大枪,骑术高明的辽人完全利用马速来策动这沉重的枪身,以轻松的刺穿宋人重装步卒的甲胄。他手里的这条枪,上次白沟之役中已经喝够宋人的鲜血。今日,这杆朝夕相伴的大枪,又能再此痛饮了。

十步。两人擦肩而过,时机转瞬即逝。耶律雄用了枪法中很简单的一招,腰畔的内劲带起了镔铁大枪,毫无花哨的横扫向林冲,丝毫不去考虑林冲是否要招架。耶律雄有信心,即便是这英俊不凡的宋将在十步中勒马弃马,也没有机会在自己高速而来的镔铁大枪下逃生。

林冲手中的透骨枪攥得更紧了,却突然双手合拢一撮,眼见着那透骨枪瞬间从实质变为虚幻,身畔的气机一阵振动,那透骨枪,便好像要硬生生把整个虚空钻出一个大洞。

耶律雄的耳畔听得隐隐雷声的时候,林冲手中的透骨枪已经飙射而出,摧枯拉朽般的把他手中那镔铁大枪的枪势打散。火花四溅中,耶律雄伏在镔铁大枪的枪身上的,自小练成的内劲瞬间瓦解,那透骨枪便好似长了眼睛一般,速度不减的把耶律雄持枪的左臂钻了个透。而耶律雄,竟然亲眼看着自己的臂膀,从有感觉的骨肉化为无知觉的碎末。

这人定不是人。从左肩头狂飙出丈余血柱的耶律雄,从马上跌下的时候心里的唯一信念是不相信自己竟然会败,而且败的如此莫名无力。这宋将,是个不可战胜的存在,他定会妖术!

身为大辽国的南京留守,耶律雄不相信有宋人能把自己在一个照面打败,而面对这种败果,他也只能用这宋人会妖术的理由为自己开脱。

林冲在透骨枪出手的时候已甩蹬离鞍,抄过大功告成的透骨枪,凌空翻了个身,看得准了,只狠狠地扫在耶律雄的腿窝处。四下里一片静寂,连韧带软骨拉断的声音都听得出来。而耶律雄觉出疼痛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双膝已经废了,白白的骨茬暴露在膝盖外,而他,正面西跪在这南京城的西门。他膝下的这大片土地,本是属于汉人的,而不是契丹。

双膝和左臂钻心的疼痛以及大量失血,竟然没叫这耶律雄晕过去,而耶律雄也从来没想到他平日最喜欢凌辱汉家女子之后再用镔铁大枪打断双腿的事儿,竟然如出一辙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耶律雄没叫喊出声,这是他所能保持住的最后的尊严。

辽人的胆已经寒了,大宋军爆发出的嘶喊声响彻云霄。

林冲耳畔传来大宋军“杀了,杀了”的叫喊声,但林冲并没理会,反而解甲撕下贴身小衣的半幅,胡乱帮耶律雄包扎止血。完事后林冲口中轻轻呼哨唤来青骢马,翻身上马后用透骨枪杆挑着耶律雄软瘫的身子策马追上耶律雄的坐骑,放上后,把那大宛白马带的转了个弯,一脚踹中马屁股,那白马吃痛,颠颠的跑回辽人阵营。耶律雄咬着牙用残躯调整在马上的姿势,软瘫的身子竟然一路都没掉下马。

林冲回头,瞧了瞧三千辽人,两腿轻轻一震青骢马腹,回了宋军方阵。又一句“撤”,带着大队人马就走。原本还准备负隅顽抗的辽人莫名其妙,也只好把耶律雄从马上卸下,用两杆长枪一副帐蓬做成简易担架,灰溜溜的抬着耶律雄回城。

辽人的朝堂内又一次的吵成一团。当着萧普贤女的面,有臣子说连萧干都被打败了,这耶律雄还要去自取其辱,真是活该;也臣子说宋人势大,而金人又在一旁虎视眈眈,咱们可以对金人称臣,对宋人献赋,暂且忍气吞声,等到有朝一日雄兵练成,照样能一雪前耻;有臣子提议遣人绕过西门送信给卢沟河畔大军,要大军速速回援;更有人说咱们干脆舍了这南京去寻避难夹山的天祚帝……

这大辽的萧太后惶惶不可终日,终于尽数同意了臣子们的建议,有所谓急病乱投医,也有所谓全面撒网重点捕鱼,十几波人马从南京城门奔出,有找宋人祈降的,有找金人求全的,有找耶律大石救援的,还有一小部分人,出了南京城便迂回北走,再折向西,却是领了太后的懿旨去夹山。

林冲在远处高坡看着做大难临头各自飞状的辽人,心说这就是所谓的树倒猢狲散了,不过还好,从四城门监视的斥候不停的报过来的消息得知,这辽人虽乱,却还没有决定拼死一击,精锐军士们被辽大臣责令不许出击惹事,现下都在城头上郁闷的晒太阳。

第三卷 拼杀 第一一零章 … ~功劳簿~

夫大将受任,必先料人,知其材力之勇怯,艺能之精捅,所使人各当其分,此军之善政也。

卢沟河以西,十里连营,大宋朝枢密使、河北河东两路宣抚使童贯军帐。

童贯接到辽萧太后的降表之后大大的高兴,知道辽人已经熬不住了,要投降。但童贯却没把这降表第一时间送达东京汴梁。

蔡绦在一旁进言:“叔父,何不尽快遣人送此降表于官家,好教龙颜大悦?”

童贯闷哼了一声:“约之不知那齐王韩信齐境旧事么?”

蔡绦听了恍然。童贯说的齐王韩信齐境旧事,便是说楚汉争霸的时候,大将军韩信带兵攻齐,大军还未走到平原渡口,便得知邸食其已说齐归汉。韩信想停止,范阳辩士蒯通劝韩信说:“将军奉诏攻打齐国,而汉王只不过派密使说服齐国归顺,难道有诏令叫您停止进攻吗?况且郦生不过是个说客,凭三寸之舌就降服齐国七十多个城邑,将军统帅几万人马,一年多时间才攻占赵五十多个城邑,一个将军反倒不如一个儒生的功劳吗?”韩信听从蒯通说法,遂率兵渡河击齐,连下齐人七十二城,终于贪得大功。

蔡绦明白,童贯这么说。便是打算跟自己分得这天大的功劳了。要知这辽人南京必定守不住,辽人主动来降,那是仰慕大宋朝的天威,最大的功劳不是别人,而是东京汴梁的官家赵佶。可若童贯率军攻取辽人南京,辽人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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