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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1-16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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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罗一愣,怎么?回头看去,这才发现那些穿着盔甲的兵丁懊几个都站在自家酒馆门口,旁边停着一驾豪华马车,大街上那些兵丁则驱赶围观者。

  他从右边扬州门而来,熙熙楼在街左边,一眼看去,自然就以为是兵丁围了熙熙楼,其实却是围的四海春日,这是一个纯视角的问题。

  掌柜的压低了喉咙说:“刚才这些兵丁开路,那马车上下来两位衣着华贵貌若天仙的小姐,然后就进去了,兵丁则把您酒馆的客人赶了精光,老板娘跟两位小姐就到后面去了,您不是招惹了什么将军侯爷家的小姐别人来找麻烦了罢?”说着用狐疑的眼光瞧着他,“我劝您还是赶紧先避避风头,一入侯门深似海啊,您这么个风流的人物,真要跟个什么郡主之类成婚,以后可就没法风流了。”

  保罗脸色铁青,却发作不得,人家掌柜的也是一片好心不是,只好堆起笑容,“掌柜的,咱们这个街坊做的有情有义,今天承情了。”说完拱了拱手,招呼许铁牛就往四海春日那边走去,抛下好心且八卦的掌柜的叹气,“年轻人,太风流啊,想当初我也是差一点被一位官小姐看上……”

  “掌柜的,您以前有人家那么帅么?您是吹的罢?”旁边一个围观的好事之徒讽刺道:“看您这身材,您这脸模子,哪一点跟人家四海保罗这么牛气的人比啊?看上您的小姐该不是正好得眼疾了罢!”

  掌柜的老脸一红,“呸,管平潮你这泼货,上个月房钱还没结清呢!快给钱,统共六百文……”

  保罗跟许铁牛往四海春日走去,那些兵丁搬着长枪就阻拦下来,保罗这时候担心霍蓉娘,一伸手拨开长枪,大声喝道:“我就是这四海春日的老板……”

  一个头戴铁盔的领头将领不屑,一横腰刀,“禁卫军办事,你想造反不成?”

  他焦急之下,也不管了,一脚踹开那军官就往里面冲,许铁牛看小师叔动手,腰间独脚铜人一抽,哗啦啦就把一片枪林给拨倒,那些兵丁一愣之下,保罗已经冲了进去,许铁牛往门口一站宛如一尊铁塔,双手独脚铜人挥舞,乃是一套疯魔杖法,呜呜作响水泼不进,别说那些兵丁的长枪,苍蝇也飞不进去一只。

  四海春日后面极大,赵娴正拉着俏脸跟哭得梨花带雨的霍蓉娘说话,“本宫刚才对你说的这番话你可明白?陈保罗他现在是从七品的武义郎,日后免不得做拱卫大夫(正六品)通侍大夫(正五品)甚至出将入相,你这样身份的女子,别说做妾,就算是做他的婢女,也是玷污了他的官声,作为女人,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怎么做罢!”

  香肩不停颤动的霍蓉娘一颗芳心碎裂成千百万片,柔肠百结,眼泪水断了线一般,想起这些日子保罗对她的好,胸口疼得快要窒息。

  “春日独当垆,广袖合欢襦……我想,老板娘这个称呼更加适合你。”

  “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苦命的女子啦,你是我保罗的红颜,蓉娘,就快乐地做我的小女人罢!”

  陈保罗微笑的脸庞不停在眼前闪动。

  “我想跟扬州门四海武馆的馆主陈保罗睡一次,便死,也甘心了。”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义兄白玉堂说的那番话来,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浑身如堕冰窟,似乎连心房都停止了跳动。

  一时间,原本俏丽的脸蛋一点儿血色都没,奇异般地升起一股青灰色死相,脸若死灰。

  欧阳风在旁边看着,心里面有些不忍,可一想到师叔的前途,又硬起了心肠。

  蓉娘停止了哭泣,伸手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泪水,慢慢挺起傲人的胸脯,脸上带着骄傲,是的,爷待我好,把我当他的女人,我愿意为爷去死……

  她在两位公主奇怪的注视下,慢慢从怀里面摸出一个小靶子来,伸指打开,里面是保罗用鹅脂、零陵香、蔓箐油、羊髓、茯苓、凤仙草等药物配制的红色唇膏,她轻轻挑了一点抹在自己的唇上,嫣红的嘴角慢慢往上方挑去,露出一个风华绝代的微笑来,连两位公主都楞了楞。

  小心收好装着唇膏的盒子,她噌一下拔出腰间那把白玉堂送的寒光匕,微笑着说:“他疼我,把我当真正的女人看,我愿意为他去死……”

  她说那话的时候,赵娴一伸手捂住了自己微张的嘴巴,她可没让对方去死啊,她只是要对方明白,然后消失,没想到这妖媚的大胸脯女人居然要自杀。

  爱光一闪,蓉娘手中的匕首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第二集 真假襄阳王 第七章 夜半歌声(三)


  赵娴一声尖叫,双手捂住了眼睛,似乎已经看见血花四溅。
  
  宛如恒古而来的时空穿越,一道白色光芒飞来,“当”一声,击飞了蓉娘手中的寒光匕,但是锋利的匕首依然在蓉娘修长雪白的脖颈上划开了油皮,渗了几颗血珠子出来。
  
  “蓉娘。”一声怒喝,陈保罗的身影已经到了霍蓉娘身边,手上还捏着科尔特,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狰狞。
  
  欧阳风看着师叔脸上的狰狞,脸色一变,这些年,他第二次看见这种表情,第一次是在欧阳山庄,那时候他十三岁,去山里面打猎碰上了两只吊睛白额虎,当时保罗就是这副表情,恶狠狠把他拉到了自己身后,想到这儿,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往后缩了两步。
  
  有着必死决心的霍蓉娘突然感觉到一条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了自己,与此同时,一声情郎的呼喊,让她心房一缩,眼泪无声地淌了下来,用尽了浑身力气,死死的抱住了情郎的身子。
  
  从赵娴走进四海春日,她的心已经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上下了好几次,挥动匕首的时候,她在心里面呐喊:菩萨,我愿意为他去死,可是我是多么想在死之前再看他一眼……
  
  原来,菩萨有时候也很灵验。
  
  陈保罗深邃的眼睛瞪着,从欧阳风扫到赵娴,还有那不认识的下巴上一颗血痣的美貌少女。
  
  保罗一直是个聪明人,眼前这情形,他进来的时候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嘿嘿笑了笑,他首先看着赵娴,“公主殿下,你什么时候连你师傅的私事也管起来了?有事弟子服其劳,好,公主殿下,你真的很好。”
  
  赵娴第一次看见保罗发怒,忍不住唉怕,往后缩了缩,可看了一眼霍蓉娘后,想起眼前这家伙居然不陪自己玩儿,却整天跟这个出身下贱的女子好得蜜里调油,也不知道怎么,顿时就多了一个胆子,一挺胸说:“陈保罗,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想想你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你还要脸不要?别忘记你是我们八王府的客卿,官府登记在册的从七品武义郎。”
  
  “那是你老子硬塞给我的。”保罗口气十分不屑,“素有贤王美名的八贤王,哼!不过如此。”
  
  赵娴怒气勃发,“陈保罗,你太不识好歹了,居然这么说我父王,人家十年寒窗苦读,一朝中了状元郎,做翰林院撰修才从六品,外放知县不过七品,你知道不知道好歹?”
  
  保罗伸手入怀,把赵娴给自己的王府金牌掏出来往地上一仍,就好像甩了脚上一只破鞋,“谁稀罕谁拿去,你以为我很稀罕当官么?”
  
  “你……”赵娴气得浑身发抖,伸指指着陈保罗,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保罗脸色平静如水,心里面却好像要爆发的火山,他慢慢转头看向欧阳风,欧阳风在他注视之下,忍不住低下头躲过那视线。
  
  “阿风,你越来越懂事了,师叔也照顾不上你了,你自己回欧阳山庄罢!”
  
  “不要……”欧阳风一声嘶喊,“凭什么赶我回去?就为了这个女人?你跟阮阿蛮好,跟米香香好,跟梅忒丽好,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却跟这样身份下贱的女人好,我不服气,我就不回去。”
  
  他抬手用袖子使劲擦了一把喷涌而出的泪水,“你在阿爹跟前怎么说的?你说过要好好照顾我的,你……为了这狐狸精,你就不要我了,我不回去,死都不回去。”
  
  想起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大哥,保罗眼神温柔下来,低声说:“阿风,回去罢!师叔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的……”
  
  “放屁。”欧阳风暴跳如雷,一把扯开自己纶在头顶的头发,三千青丝顿时如缎子一般滑了下来,“陈保罗,你放屁,我十三岁的时候你亲口发誓要照顾我一辈子……”
  
  她泪流满面,使劲指着保罗,修长的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陈保罗,你这个大骗子,我……我不管你娶谁做小老婆,哪怕你娶公主我都没意见,可你就是不能娶她,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是北侠欧阳春的义弟,是我欧阳凤的师叔,你要做大事,要出将入相,要兼济天下……”
  
  两位公主楞了眼,连保罗怀中的霍蓉娘都看了她一眼,赵娴虽然常常化妆成公子哥在东京城溜达,可楞是没瞧出欧阳凤是女孩子,却不知那位北侠欧阳春从来就没把女儿当女儿养。
  
  保罗冷笑,“阿风,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兼济天下?我就是要吃喝玩乐眠花宿柳,你不知道东京城的人说我是未来的偶像淫贼么?我凭什么要兼济天下?我就是我,百万东京人中普通的一个,什么武义郎,我就当它是个破鞋……”
  
  “你……”赵娴再一次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在保罗怀中哭成了泪人儿的霍蓉娘把自己的樱唇都咬破了,“爷,奴不要你这么说,爷是大英雄,日后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爷,奴不自杀,让奴走罢,走的远远的,奴知道爷心里面有奴,这辈子……已经满足了。”
  
  一声叹息,展昭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保罗兄。”然后对赵槿和赵娴微微弯腰,“臣展昭,见过硕华长公主,见过玉卓公主。”
  
  跟在展昭身后的许铁牛这大块头居然是个感性的人,红着一双铜铃大眼大声说:“小师叔,不管你怎样,俺都支持你。”
  
  这时候,长公主伸手制止了赵娴说话,柔声说:“保罗公子,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让你身边的人失望了么?好男儿为国尽忠,上报效朝廷,下拯救黎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古来英雄莫不如此……”
  
  保罗使劲搂着蓉娘,看了一眼这位雪白下巴上一颗血痣,风华绝代的长公主,冷笑了一声,“齐家治国平天下?大宋朝满地的才子,天下管我甚事?再说了,我连娶谁做妾都办不到,我凭什么治国平天下?”
  
  长公主一窒,“大丈夫何患无妻……”
  
  “够了。”保罗断然打断了赵槿的话,这时候他完全被激怒了。
  
  满脸讥笑看着赵槿,他慢慢说:“长公主殿下,如果换一个位置,我是你的情郎,上一刻还亲吻着你雪白下巴上的美人痣说要长相斯守,下一刻却为了升官发财弃你如敝屣,你会怎样?”
  
  他这话,可是胆大包天,公然调戏公主了,放眼天下,他是第一个这么做的,把院子里面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赵槿哑然,接着反应了过来,雪白的脸上顿时飞起两抹陀红,神色又羞又怒,不知道怎么,觉得心慌慌没个着落,“放肆……”
  
  “我的公主,风度,风度。”保罗讥笑着,接着断然大喝,“好男儿,不自由,毋宁死。”
  
  他低头在泪人儿一般的蓉娘额上轻吻,“蓉娘,记住,你的生命,你的自由,都是爷的,你没有任何放弃的权利,你是我保罗爷的女人,你只需要躲在爷的身后做爷的小女人,其余的,就当它是个屁。”
  
  他第一次说这么强势的话,也是第一次在蓉娘跟前自称爷,蓉娘只觉酸甜苦辣涌上心头,死死咬着业已咬破肿起的唇,哽咽着点头,“奴是爷的女人,爷生,奴就生,爷死,奴也死……”
  
  “我保罗大爷的事情,谁也管不着,哪怕当今官家来了……”说着周身真气勃发,四海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他长啸一声,搂着霍蓉娘飞身而起,在圆月下如大鸟一般盘旋,缓缓落在院子中央的梧桐树顶。
  
  袍子长,总是很拉风,很有大侠风度,他搂着霍蓉娘站在树顶,伸手一抖长袍,笑着说:“爷给你唱歌听。”
  
  低沉的嗓音响起,沙哑且磁性,接着变成鼻音低哼,再慢慢拔高,嗓音转换成了假声,震颤音混合假声共鸣,奇异的嗓音在少林狮子吼催逼之下,响彻云霄,让不知所措的赵槿和赵娴心中一阵悸动,突然羡慕起那个被眼前一身长袍的男子搂在怀中的女人起来。
  
  优美的装饰音直如泉水叮咚,假声又如杜鹃啼血,滑音又宛如鹰隼在空中鸣叫……
  
  长公主赵槿看着树顶保罗的背影,没由来地,胸口一酸,这个肆意妄为的大胆男子,第一个当众调戏长公主的男子,不知道怎么,赵槿觉得自己不恨他。
  
  这个被日后大半个东京城人士称为“夜半歌声”、没有歌词的歌在一声滑音长啸中宛如仙人的宝剑直插云层,据说当时许多富豪人家的琉璃盏无缘无故碎裂。
  
  爆音长啸慢慢黯淡下去,混成柔柔的低吟,随即,黯然无声。
  
  院子里面几个女人不知道怎么,忽然就觉得眼眶湿润润的。
  
  梧桐树下展昭长叹,接着大声说:“保罗兄,展某想认尊宠做义妹,不知道我这个从三品禁卫大夫有没有这个荣幸。”
  
  ※ ※ ※
  
  濒蓉娘成了小绵羊,小绵羊在保罗大爷的怀中颤抖。
  
  油灯的灯芯发出“毕卜”一声轻响,炸开了灯花,烛影摇办中,保罗伸手把还带着蓉娘体香的裙裤放进了床头点燃了熏香的熏笼里面,看着只穿了熟茧绸肚兜的蓉娘直笑,笑得她浑身无力。
  
  蓉娘只觉得自己好像新妇初嫁,一张脸烧成了火烧云,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如火滚烫。
  
  “爷,奴……奴没力气啦!”她媚眼如丝,挣扎着给保罗宽衣,但是保罗的一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抚摸得她身子如同火炉旁的蜡烛一般,软软的快溶化了,“好爷,别……别摸了,让奴给你宽衣。”
  
  保罗一边贪婪地嗅着蓉娘情动后身上淡若芝兰的芬芳,一边暗自感叹,这是一个典型的三从四德的女子啊,这会儿还想着服侍男人,要先给男人宽衣接带,这么一个苦命的女子,自己实在要好好去疼她。
  
  伸手抚摸着怀中人儿雪白颈项处刚才划破油皮结了细痂的地方,保罗低笑着说:“下次可别做傻事了,老板娘,来,让老板我狠狠疼你罢!”
  
  蓉娘心中一涨,两行青泪滑落,一双手伸过去死死搂着保罗,细声喃喃,“奴好开心,奴终于等到这一刻了,纵死,也心甘了,爷,狠狠地疼蓉娘罢。”
  
  “傻瓜,天长日久,正好欢愉,咱们的好日子可长着呢。”保罗伸手擦拭去她脸颊的泪痕,慢慢把身子覆盖在蓉娘身上。
  
  蓉娘只觉得下体一涨,身子战抖之下,浑身十万八千个汗毛孔纷纷张开,如同吃了人参果,顿时欲仙欲死,一时间,又是高兴又是心酸,多少苦难委屈,在这一刻,终于灰飞烟灭。
  
  灯花再一次“毕卜”炸开,床上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影乱晃,蓉娘低声啜泣着,喉间发出细若箫管的呻吟(此处向泥人大大致敬)。
  
  这番欢愉,有词为证:
  
  酥胸紧贴,心中蔼蔼春浓,玉面斜偎,檀口津津香送。
  
  恰似穿花蝴蝶,分明蜻蜓点水,寂寂抽起,双双琴瑟,风光此会不胜春。
  
  真真是,青鸾两跨,丹凤双骑,得趣佳人,多情浪子,白玉床上销金帐,保罗爷睡了霍蓉娘。









第二集 真假襄阳王 第八章 跳艳舞的圣女(上)

  夜半歌声事件给两位公主打击很大,尤其赵娴,依然不明白,那淫贼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把她的好心当成了一只可以随便扔掉的破鞋,从七品武义郎啊,大多数人当官一辈子也爬不到这个品阶,可那淫贼硬是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只不过胸脯很大的女人把武义郎当啃完了馅心的肉包子,随手扔在了地上喂狗,自己则扬长而去。

  “姐姐,你说他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赵娴愤愤,拿脚使劲践踏鹅卵石铺就小路旁的几丛芍药,踩塌了还不甘心,还要垫着脚用脚掌在上面使劲拧,“死陈保罗,臭陈保罗,我怎么也是个公主,居然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留。”

  聪慧的长公主看了看自己这个傻妹妹,有些话,却不好明说,抬头看着天空,夜色下一轮圆月皎洁,几丝阴翳抹在圆月上面颇似一个女子,人家说那是寂寞万年的嫦娥抱着月兔羡慕地看着人间悲欢离合。

  “妹妹,你还小,不知道正是这公主身份,让皇家女从没一个真正幸福的。”赵槿心中黯然。

  “姐姐,这话怎么说的?”赵娴抬头,讶然看着这个自己一直很敬佩的聪慧姐姐。

  你想给人家的,人家不稀罕,你有的,人家也有,视官位如粪土,身边又美女如云,即便那个少年打扮的欧阳凤,换上裙装必然也是千娇百媚,你说人家怎么可能把你放在心上,傻妹妹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当然,这番话赵槿是不会对赵娴说的,只是在心中喃喃而已,她叹了口气,伸手拉着赵娴的手,“回房间罢。”

  赵娴得不到答案,看赵槿脸色不好看,追问了几次都不说,只能恨恨跺脚,差一点把樱唇都咬破了。

  保罗大爷这几天就天天赖在霍蓉娘的床上,享尽了温柔,他倒不是没跟女人亲热过所以急色吼吼,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阿风,干脆躲在蓉娘的闺房不出门,反正武馆多了个许铁牛,他正好省力。

  阿风和他的关系降到了历史的冰点,阿风依然无法原谅他为了个女人事业前程都不要,每天在四海武馆沉着脸蛋,让那些四海门徒心里面打鼓,好在武馆多了个许铁牛,这就好比两个强大国家之间有了缓冲的势力。

  濒蓉娘的事情保罗很是承展昭的情,蓉娘也因此成了猫鼠共同的义妹,这让出去打探情报几天后回来的白玉堂很是不满,这展昭也太不要脸了,我白玉堂白爷的义妹你都要抢。

  白玉堂出去不是没有收获,带回了几个消息,一是襄阳王世子在王府中毒身亡,引起轩然大波,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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