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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1-16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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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是要跟淮阳帮抢,江湖纷争,可眼下却是要跟朝廷抢,杀头造反的大罪啊!小蓬莱相助也没用,你夏遂良的老子是陕西经略又不是江南经略,顿时树倒猢狲散,退回荆湖南路潭州老家去了,把堂堂金灯剑客夏遂良气得吐血。

  这时候保罗爷以前的功夫便体现出来了,柳玉蝉和柳月娥回老家好言相劝退隐的父亲,隐隐说了朝廷的用意,老爷子长叹一口气,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顿时宣布淮阳帮解散。少帮主柳开风妄自雄心勃勃,只能被禁足在家,而大多数以前的淮阳帮高手则被柳氏两姐妹带走。

  从此,扬州府便没了淮阳帮,多了鹰爪门、盐帮和那老实听话的漕帮同时分摊了河道,俱都被扬州府紧紧攥在了手上,欢喜得知府韩琦睡觉都能笑醒。这天大的好事,给他和扬州府一干才子官员譬如大宋小宋等几位吏部考核上浓重抹下了一笔,也为日后他们仕途得意打下了最佳的基础。

  听到这儿,保罗爷大笑,“这好处都被琦公得了去了,不过琦公这人不错,和我也相得,小宋和王圭和我关系也都不错,这个结局好,好啊!八王爷当真老谋深算得很,我估摸着老太后在宫里面一定气得吐血罢!这老太太眼光不济事得很,还以为是自己垂帘听政那会子群臣都听她的话呢!在东京你说什么便什么,出了京……嘿嘿!”

  他一边笑一边看似随意在后面解开杨排凤的缠胸,杨排凤背脊轻轻一抖,侧着脸蛋也看不出什么脸色,只是能瞧见耳根子处分明有些红晕。

  “这些事……也算不得顶新鲜的事,都有一阵子了,十数日前东京当真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如风一般传颂着,连我在边疆都听说了。”床上侧卧着的杨排凤伸手拉了拉单薄的被角,“兵部侍郎庞昱和水修眉水姑娘成婚,同一天,呼延家满门被从大理寺狱开释了。”

  保罗是个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明白了,美人痣那是个一根脑筋的傻姑娘,便有些叹气,“呼延老将军死得冤枉,敬山侯呼延丕显什么时候叛变投敌了?真真狗屁不通,我刚来西夏原本还想搭救敬山侯来着,可惜……敬山侯已经被李元昊下旨斩首了,虽然说将军难免阵前亡,可的确是冤枉了些,死了还被诬陷叛变投敌,这次回去我一定找官家好好说说,想法恢复他呼延家的名声。”

  杨排凤突然转过头来,“陈保罗,谢谢你。”保罗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我也是吃朝廷俸禄的,应当的,你还是转头去罢!不然我看着你可没法专心了。”

  顿时脸上一红,她急急转头,低声继续说道,这时候便感觉到自己的缠胸已经全部被解开,心中一颤,“那……那庞昱和水姑娘成婚当天,南海神尼亲自到贺,还轻描淡写说听说东京金翅鸟武功超群,想找机会瞧一瞧……”

  “Shit,这老尼姑什么意思?她天下第二的武功说我武功超群做什么?难不成要跟我比武?”保罗大骂,在他心中教出水修眉这等傻姑娘的老尼姑脑筋一定也是个不灵光的,说不准就是吃了什么人挑唆。

  “……喜宴第二天,出了一件凶案,太师府上有个婢女死了,婢女的父母告上了开封府……”

  这事情说起来便有趣了,口耳相传的有些脱离真相,连杨排凤也说不太清楚,真实事情是如此。

  庞太师府上有个婢女是东京本地人氏,她父母原本是想太师府大摆宴席,想去沾些油水,结果太师府上说那婢女当夜死了,是走水的时候被烧死的,给了十贯钱打发,连尸首也不给见,结果老两口嫌钱少。告到开封府去了。

  包拯那是什么人,六亲不认的铁面。要不然为何分明白脸的大宋四美男子之一被称为包黑子呢!当下便不管庞府新婚大喜事,带着展昭和一干衙役冲到太师府索要尸体,结果庞太师不在家,太师府大管家死活不给,包黑子一声令下,御猫儿带着八大衙役便直冲太师府,南侠谁拦得住?没一忽儿便找着那婢女的尸体,一看,感情不是被烧死的。顿时先端了官威呵斥那大管家一顿,接着大摇大摆走人。

  回到开封府后,仵作验完尸体,便说了,包大人,这婢女乃是被人凌辱而死。身上有多处被咬掐揉捏的痕迹,下体被撕裂,似乎是什么利器戳的,只是体内并无男子精液,此外此女指甲缝里面有一缕红色湖丝,似乎是凶犯身上被扯下的。

  包拯公孙瓒展昭等人仔细看那线索,展昭展爷便说了,这似乎像是婚宴喜服上的,会不会是兵部侍郎庞昱……

  公孙瓒便递了个眼色给包拯,那意思是说恭喜大人,这可是个扳倒庞太师的好机会,包黑子二话不说,再次带着衙役到了太师府,这次庞太师却是在家了,或许也知道府上大管家说话不好。却是第一次笑着脸跟包黑子说客气话。

  包黑子大袖一挥,太师不必多礼,下官公务在身,请令郎出来一下,下官有话询问,把庞太师噎个半死,不过他到底老成谋国的,也不表面上计较,便叫下人唤来新婚燕尔的庞昱。

  庞昱出来后,却是便服,包拯便索要新婚喜服,庞昱妄自大才,到底不知刑名上的事情,不知道死到临头,当下便让婢女取来了昨日穿的喜服,结果展昭拿出那湖丝一对比,果然便是喜服上扯下的一丝线头。

  包黑子二话不说,一声拿下,如狼似虎的开封府衙役在太师府门口便把太师衙内公然戴上镣铐,庞太师色变,包黑子你这是何意?

  对不起了,令郎乃是嫌犯,下官要带回开封府,包黑子冷着脸,这时候太师府上无数家丁手执水火棍冲出来,庞昱居然笑笑,浑不知死字怎么写,说本官跟包大人走一次便是。

  堂堂太师公子、兵部侍郎便被押着招摇过市,引得无数市井闲汉围观,一直跟到开封府,而庞太师寻了大管家问话,心知不好,匆匆进宫找老太后去了。

  有人说过,做清官忠臣要比奸臣更加狡猾,包黑子在刑名上果然有一套,当真是应了这句话,随便问了几句便诳了庞昱一次让他说漏嘴巴,这小蓬莱记名弟子顿时便要动手,结果镣铐乃是精铁打造的挣脱不开,又有御猫儿在,哪里走得了。

  结果包黑子便在开封府门口宣布庞昱罪状,衙役们三喝威武,顿时扛出虎头铡,当着数千人围观就把官家自小的侍读、当朝兵部侍郎给铡了,一颗大好头颅在开封府门口骨碌碌乱滚,那些市井闲汉围观者大骂着把人头当球一般踢来踢去。

  这时候庞太师请来了老太后懿旨,一看儿子已经被铡了,当场便昏了过去,接着被家人掐人中穴醒来,大骂着便要找包黑子拼命。

  包黑子一番话,说你儿子房中无能,媳妇没办法弄,却凌辱家中婢女致死,罪证确凿,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我开封府龙头铡虎头铡是摆设不成?

  市井闲汉叫嚷不已:自家球囊没用却凌辱婢女,算什么东西,铡得好……球囊没用来寻我撒……可怜了那如花似玉的新娘子,连男子滋味都没尝到就守寡了……

  庞太师再次被气晕过去,包黑子得意洋洋回开封府打坐去了。

  这保罗听到庞昱被虎头铡铡了,顿时擦拭的手一滑,心中一惊,一喜:

  Shit,庞小柴根居然就这么被包黑子铡了?死得好死得妙,哎呀!美人痣有些可怜……咦?怎么这般大?





一百六十一章 叁漆帝的女将军

  杨排凤浑身一颤,脸蛋上刹那间便飞起两朵红云来,心里面说不出的异样,明知身边这人是个淫贼……眼下身在敌国,我和他若不相契,又怎能回归大宋呢……但他……

  她一时间心思便乱了,女人武功再高还是女人,何况又是姐妹被杀、她自己被敌将生擒,心思便也和平日不同,生死的抉择往往总是刺激人类心底深处的情欲,或许她自己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异样的想法,可举止举动,何尝不是在故意放纵自己,刺激对方。

  而保罗爷手上香滑柔腻,一时间却是舍不得松开了,Shit,怎这般大?真真是出乎意料,一只手便也掌握不过来,满手便陷进一堆,着实是欢喜坏了,心说怪不得她非得缠胸而不是穿抹胸,这般大当真是穿盔甲也穿不上哇!

  一时间两人便谁也不说话,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子异样的暧昧滋味,保罗爷这淫贼手不老实,轻轻搓动,只觉得掌根托着那硕大,五根手指却掐进去柔滑异常,却是愈发心火高涨,忍不住手上便重了些,杨排凤浑身一颤,一只手便回过手来掩在自己胸前,恰恰便盖在保罗手上,“你……”

  “凤姐姐你平时都吃些什么?怎么这般大?”保罗假作不知,却实在忍不住好奇,“怕至少有37D哩!”他说着便抽回手来,转身又绞了一把势毛巾给她擦拭侧面身子。

  那带着魔力一般的手甫一离开,杨将军顿时怅然若失,似乎便少了什么一般,接着刹那醒转,绯红延到了耳朵根。心中暗骂自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可又有些好奇,这“叁漆帝”到底是什么?只是怎好意思去问。

  那边保罗爷把毛巾在热水盆中绞了绞,又转回身子来,若无其事给她揩擦,这次却是不忌惮了,上下前后不停,当真会服侍人得紧。且不说男女有别,杨排凤严谨自律,便也没尝过这等被人伺候的滋味。虽然说今日这般是不得已而为之,总之,却是实在动心了。

  人类总是很奇怪,情欲的爆发有时候合情合理,有时候却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保罗是此道老手,有时候大胆,有时候怯懦,有时候假撇清,有时候装正人君子,总之花头极为多的,杨排凤这大龄女青年哪里吃得消他这般手段?

  他轻轻擦拭,这手到了小腹,却又是微微咦了一声,手便停住了,接着,缓缓收回手来,杨排凤心中慌乱不止,听着背后轻微的脚步声,那毛巾浸进水盆中搅动的声音,接着脚步声再次响起,那手老老实实在香臀上揩擦,却是再不往前了。

  她心一沉,突然忍不住悲从心来,眼泪从眼角渗出,轻轻滑落了下来,香肩微微颤动,低声啜泣。

  或许有些道老手便猜了,吓?难不成杨将军是白虎?

  错也,看官您想歪了,或者也不能说想歪,只是,还未接触重点,上阵杀敌,难免磕着碰着受伤甚至血洒缰场,所谓“瓦罐难免井边碎,将军难免阵前亡”,杨排凤虽然神力超群棍法卓绝,可却也是受过伤的。

  她年轻的时候小腹上曾经受过致命的伤,乃是被敌将的凤尾鎏璃铛给挑的,她虽然借势一棍子砸死了对方,可自己却也是奄奄一息。后来虽然救回来一条性命,可据东京最知名的妇科医生于烟罗说,怕是日后再不能生养了,而且在小腹上留下了一道吓人的伤疤,从神阙穴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至于这个白虎么,只是附带一提罢了,保罗爷那是什么人?怎会计较这民间传说白虎克星的话?

  有看官又问,那为何保罗爷突然这时候又收回手去呢?

  这里面却也有个计较,保罗摸到那伤疤,却是想起了杨排凤的身份,却是又动了假撇清的心思,唉呀!杨将军是天波府的,自己跟那柴郡主、穆元帅还颇有些疙瘩,何况,人家刚死了两个姐姐,这时候下手,未免忒无耻了些,做人不能乘人之危。

  因此,他虽然对37D垂涎不已,却是觉着这时候不合适吃人家豆腐揩人家的油了,不然,那便是无耻之徒了。

  这时候杨将军低声啜泣,保罗爷听了心里面知道缘由,也有些抱歉,“杨将军,对不住,是我轻浮了,若有什么亵渎的地方,别跟我一般计较,等咱们回东京了,我再给你仔细赔罪。”

  杨排凤香肩轻抽,“我要你赔罪做什么?总之是我命苦,天生克男人的下贱女子,又不能生养,哪里有资格做女子……”一个堂堂做过兵马大元帅的女子,此刻却是如此楚楚可怜。

  看着她那隆起的香臀,楚楚细腰,轻抽的肩膀,几缕秀发垂在修长的脖颈处,当真无一不可人意,保罗心里面一涨,顿时大声说:“放屁,什么天生下贱,什么没资格做女子,我以为凤姐姐你巾帼英雄,见识定然与众不同,想不到你也是一个见识低俗的俗女子。”

  这话一说,杨排凤一颗心顿时沉到了底,冰凉彻骨,一时间,连羞耻都忘记了,自己是个见识低俗的俗女子,无耻下贱的荡妇,为何要跟他说这个?他是东京文曲星,天下知名吓蛮书的才子,广陵侯,日后大宋国的驸马,自己为何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来,这不是故意勾搭人家么?一时间,死的心都有了。

  若说变化之快,当真再也没这时候了,因为保罗爷下面又说了一句话,“咱们若有命不死,到时候我亲自去天波府打佘老太君求婚,只盼凤姐姐别嫌弃我这人花心,我保证,日后我疼你但如疼蓉娘一般,我若说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所以说,千万要要轻易相信男人发誓,这等手段正是保罗爷这等淫贼惯常用的,正所谓,花心男人的发誓靠不住,老母猪也会上树。

  不过,保罗为了霍蓉娘不惜开罪两位公主的事情杨排凤却是知道的,闻言顿时又惊又喜又愧又羞。在床上一转身,顿时那“叁漆帝”便映入保罗爷眼帘,吓!果然硕大,挺拔不凡,当真是应了那句广告语“做女人,挺好。”

  “你……你说什么?”杨排凤勉力支起身子,颤着声音问道。

  “你起来做什么。”保罗坐下,轻舒猿臂从她肋下搂住她。“若是伤势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可要心疼了。”

  一抹绯红在脸颊上迅速渲染,那一颗芳心仿如从地狱走了一遭。却又顿时回转天界,眼花缭乱幸福之感立刻便冲没了方才那恐惧欲死,心里面便只有一个念头:他当我是女人,当我是他的女人……

  两颗晶莹的泪珠轻轻滑下,正是喜极而泣,她一反手紧紧搂住对方,什么伤势,什么身份地位悬殊。什么生死未卜……全然抛置于脑后,眼泪愈发止不住,一串串便流淌了下来。

  “哭什么!”保罗卖弄风流手段,轻轻舔去她脸颊上泪水,让杨将军愈发羞了,脸然宛如染布坊的大红绸缎一般,芳心中小鹿乱撞,却是全然不会说话了。

  “好了好了,我还得给你擦身呢!你身子虚弱,别看你做过天下兵马大元帅,是个巾帼英雄,可在我眼里,只是个要让人怜惜的美人呢!”他说着拿手上毛巾轻轻擦拭,说不出温柔可意,把杨将军身上最后一件遮拦的薄薄衾裤给褪去了。

  “别……别看那里。”杨排凤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个威武显赫的女将军,此刻却成了小绵羊。

  “有什么看不得的?”保罗轻轻抚摸那伤疤,触手微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宛如呲牙咧嘴盘踞在小麦色小腹上的一条蛇,看那伤势,便猜测出一定伤到子宫,心里顿时怜惜,轻轻给她往下擦拭去。

  杨排凤娇躯一颤,双腿顿时夹得紧紧的,怕是千斤力气也分不开,保罗假意咦了一声,“凤姐姐,不,娘子,你……你不是以为我要看那里罢?你怎能有这般猥亵的想法?跟你堂堂巾帼英雄可不符合……在我眼里,娘子身上可没有一处不美的……”

  杨排凤闻言大羞,千斤神力顿时便没了,双腿软绵绵,连手指也抬不动一根,“你……你……”

  “我陈保罗可不是淫贼。”保罗得意地笑,那脸上不是淫贼的笑容又是什么,这般调戏人家大龄女青年,实在不该,不是淫贼这话也亏他说得出口,他可是江湖上公认的淫贼榜天下第一。

  说笑归说笑,他天下第一风流淫贼的操守还是有的,仔细用热毛巾把杨排凤连脚趾头都擦拭了,又细心地给她掩上被子,而杨排凤何尝如此过?此刻却是一丝儿力气都没了,只晓得细微喘息着,脸蛋儿被烧得红彤彤,心中迷迷糊糊,只中洋溢着幸福之感,那幸福感觉几乎让她晕过去了。

  大宋的女子只晓得服侍男人,而保罗这种偶尔服侍女人一次,如何哄不得女孩子?简直就是杀手锏,待他亲自把水端出去再进来这短短时间内,杨排凤已经打定主意要主动献身了。

  “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凑合一夜罢!”保罗给她掖了掖锦被,话却是假撇清得紧,堂堂绥德侯府还没睡的地方?

  杨排凤本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开口,这时候保罗如此一说,哪里还耐得住?顿时轻声低语,“别出去了,这床大……”她说了一半,看保罗似笑非笑,当下大羞,“我……意思是让那些婢女看见了,定然会疑惑……”这话却是故意找理由,一颗心却是砰砰砰跳个不休,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那……好罢!”保罗假意勉为其难,揭开锦被和衣躺下,却是离开对方身体远远的,“咱们说会子话罢!”

  杨排凤红着脸默默不语,保罗爷便开了个头。杨将军这才缓缓抛却了些许羞意,情意绵绵听着情郎说话,不知不觉,也不知何时,两人已经紧紧靠在了一起,她闻着那不停窜入鼻中的男女气息,心思缭乱:他怎么还不伸手过来?难道要我去给他脱衣裳?

  也听不下这时候情郎说什么,心里面只是想这个问题。想来想去,脸上愈发滚烫,想起刚才情郎叫自己娘子。芳心一横,自己还有什么做不得的,服侍丈夫不是每一个女子应该做的么?他能把自己当女人看,不嫌弃自己,自己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

  想到这儿,她轻咬樱唇,要伸出手去,可一条胳膊受伤,却是不方便,只得勉力小心翼翼换了个姿势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放在了对方腰间,一颗心跳动不已,缓缓去扯那腰带。

  这时候杨将军素手一扯,便扯开了情郎腰带。保罗假作一惊,“凤姐姐,你……”可那柔荑却是轻轻一滑,正正握住威风凛凛的小保罗。

  杨排凤虽然初尝男女滋味,可毕竟年岁大了,已经知道情事,此刻握着那定海神针,又羞,又有些欢喜:原来他心里面想要我,却怜惜我身子虚弱。

  “保罗,我……我虽然受伤,可我练武二十年,你可别把我当成俗女子。”她细语低声在情郎耳边说,“只要……你……你欢喜,我……什么都肯……”说着,自己脸颊先烧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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