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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一怔:“哪个凯莎?你说明白点,我好去弄死她。”
卡特翻了个白眼:“白痴,神庙就一个凯莎,神圣凯莎。”
“神圣凯莎!大大祭祀?”李三两腿一软,刚走出门口就扑街了。
安妮拿着玩具小熊招手:“大姐姐快过来,刚刚林风哥哥又在说奇怪的话呢,人家一句都听不懂。”
“哦,我进门时没怎么听清。”卡特甩给林风一记白眼,然后走向安妮,“这家伙在你这么小的女娃娃面前也说些奇奇怪怪的?”
林风脑门飘过一道黑线,这会儿消气了才想起方才自己说的的确有点那啥,好在卡特当时不在,小萝莉是不可能听懂的。
就在林风心虚的时候,安妮却把他刚才的话重复了一句。不仅一字不差,连语气也惟妙惟肖。
靠,我忘了这不是一只普通的萝莉。不过,卡特也不可能听懂。无妨,无妨。林风开始安慰自己。
听完安妮的复述,卡特皱眉沉思了一下:“果然奇怪的很,姐姐也一句不懂。”
嘿嘿,她果然没听懂,还好,还好。林风拍着胸口,吐了一口大气。
看着小安妮一脸失望地离开,卡特忽然问:“你说的第二句‘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是什么样的惩罚方式啊?”
“你,你不是说自己一句不懂的吗?”
“是啊,就这一句不懂。”
靠,她,她居然懂了?尼玛,这女人小学的阅读理解一定次次得满分。
“剩一句不懂就不懂吧,似懂非懂,难得糊涂嘛。”林风不想讨论这个奇怪的话题。
“这样啊。不过我不是似懂非懂,是一点不懂。”
“一点不懂?哈哈,这次我不会上当了,说吧,你哪一点不懂?”刚才被卡特摆了一道,林风下意识地玩起了智力对抗。可惜,这下是自己又把本想回避的话题给绕回来了。
果然,卡特一开口,林风差点就给跪了。
“你说的中出是什么意思?”
“那那是一种技能。”林风只能胡咧咧。
“哦,这样啊。”卡特见林风面色凝重,愈来了兴趣,“那你表演一下好了。”
“我我一个人没法表演。”
“哦,这么复杂啊。对了,我们干嘛扯到这些问题上来了,我们今天是要讨论战况的。等我上去换件利落点的衣服,一起先去前线那边看看。”卡特瞪了林风一眼,恼怒中还有些娇嗔。
“终于结束了,这偏题都偏到姥姥家了。话说老子作为穿越众,如果另一个世界有人为我写一本小说的话,那今天这一章肯定要被读者当成灌水的。”林风叹了一口气,深深为作者君默哀。
卡特站在楼梯拐角,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回头美美一笑:“眼下战争应该还没有那么快牵连到我们,趁着最近还能有点时间。等回来的时候,我们一起练练吧。”
“练练练什么?”
“中出那个技能啊,如果你愿意教的话,我想跟你练。”
卡特噔噔上楼去了,只剩下林风一个人傻在那里。
“苍天啊,这怎么又跑题了,怎么又讨论起那啥了。今天这一章不仅是水,还他妈要变成污水了,真是又污又水啊。”
“难道老子果真是没有主角光环的吗?为什么随便被女人一带,我的节奏就跑偏了呢?还有,主角身边的女人不是应该等着被攻略的吗,为毛我反而感觉自己要变成被攻略的了?被萝莉安妮套路,被御姐卡特套路,以后少不了还要被女王辛德拉套路。难道我穿的不是世界,穿的是你们给我下的套?”
“尼玛,这么一想我这被套路的人生简直就是一场悲剧啊。估计我的故事如果真要写成小说,那那谁要是敢不喜欢看,那啥你就是我们中出的那个叛徒。”
林风嘀咕了半天,终于清醒过来,不再跑偏了。
算了,今天我脑子乱乱的就让我水一会吧,接下来是真的要办大事。
普雷希典之战爆,整个艾欧尼亚的局势马上要迎来一锤定音。
按照剧本,呃,其实是按照我结合游戏故事和现实推论出来的剧情。
接下来,普雷希典之战很可能会以一场纯粹的英雄与英雄之间的对抗写下结局。
但战争并不会因此结束,我必须尽快强大起来。
先回荣光号吧,普朗克那货应该没死,我要找到他合伙弄一只舰队玩玩?
另外,我要让身边的人也强大起来。
安妮、金克丝这两只萝莉有待养成;林七七、拉克丝两个少女只需要稍加引导;卡特琳娜已经很强了但脾气不行,欠调教啊;至于辛德拉,呃,女王大人请收下我的膝盖吧。
咦,为毛又开始有点污了。
不对,不是我要污,应该是为毛我身边有这么多女人呢?难道,真的有作者君,他还要给我开后宫?
“不,我拒绝。”林风大喊一声。
卡特从楼上下来,莫名其妙就被吼了一句,气愤回击道:“小气,不就是个技能吗,你不想教就算了,你吼什么吼。”
这会儿一见到卡特林风就害怕自己再被她带节奏,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你你换个衣服怎么这么久?”
“因为我顺便洗了个澡。”
“那那你洗澡怎么这么快?”
“因为我来不及擦干了。”
“我我去,那你不是湿身了?”
“小混蛋,你敢占姐姐便宜,找死啊你。”
“你你听懂了?”
“**又不是你造出来的那些怪词,我当然懂。”
“哎呀,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那个**,是湿身,就是身上有水,水弄湿了衣服,衣服里就露出来”
“混蛋,你看都看了,还非要把过程都形容一遍是吧?不仅要占眼睛上的便宜,还要占嘴上便宜是吧?”
“靠,真是越描越黑。”
“瞄?你这双贼眼该瞄的地方都瞄了,你还想往哪里瞄。混蛋,你看我身上哪里黑了。”
“好了,别再跑偏了。我们赶紧去前线,来,我帮你擦擦。呃是用手擦的擦,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cha,你先搞清楚了。”
“除了用手擦的擦,还能有什么奇怪的cbsp;林风开始疯了,忽然霸道地按住卡特肩膀,吼道:“你这个女人给我闭嘴,乖乖站好了,赶紧让我擦擦我们好去办正事。还有,我擦的只是头而已,好吗!”
卡特安静了一会,忍了几次终于还是开口:“我是闭嘴了,可是你要往哪bsp;卡特此话一出,林风听着都觉得污,赶紧替她解释:“你说的意思是你本来已经闭嘴了,因为我手擦的地方不对,所以你不得不开口提醒我对吧。姑奶奶,麻烦你把话说明白点,还有分清平翘舌有时候真的很重要。”
“对啊,我是这个意思。可是我说话又不奇怪,你干嘛非要解释。还有平翘舌是什么,你要我伸舌头吗?”卡特愣了愣,然后瞪眼,“你既然听明白了,为什么还要把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够了,今天已经太水了,太污了啊。姑奶奶,我们去干点正事吧。”林风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双膝一弯表示我给您跪了。
卡特看他表情诚恳,决定放过他了。不过她刚刚走到门口,忽然回头死死盯着林风。
“你这个小混蛋,刚才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趴下,你难道没现姐姐我刚刚换了条裙子吗?”
“我我一点没看到,我誓。”
“一点没看到那好,那你告诉我你是哪一点没看到?”
“”
第139章 矛盾的女人()
格兰特是整个艾欧尼亚最大的行省,从纳威尔到普雷希典绵延千里。
但它也是最不被重视的一个省,经济上依赖纳威尔,政治上受制普雷希典,在整个王国毫无地位。
战争一开始,格兰特行省就整个沦陷,大部分军民都往南北两个方向逃离。现在大半个行省虽然已经光复,到处仍是一副破败不堪的景象。
雨季刚刚过去,泥泞的官道上一个孤独的人影踽踽而行。
披风遮住了她的身子,斗笠盖住半张脸。如果不是露出那双平静柔和的眼睛,甚至看不出她是个女人。
男人不会有这样的一双眼睛,因为在战争中男人要么早已懦弱,要么即将疯狂。
这个女人平和但不会懦弱,因为她曾经是一名军人。
她面无表情,军人露出这样的神情通常要用坚毅来形容,代表其有着坚定的目标而心无旁骛。但这个女人并非如此,她没有表情只因为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
她的手里提着一柄巨大而古怪的剑,剑柄遮在披风下面,露出的剑身宽度已经超过了它的长度。这种形容有些矛盾,如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这把剑之所以如此古怪,是因为它其实是一柄断剑。
这把剑整体给人一种沉稳厚重的感觉,断裂处却狰狞尖锐,同样显得矛盾。
而这把剑的主人就更是个矛盾的存在了,她自称军人却是一副流浪者的装束。她平时会避开见到的任何一支军队,一旦遇到战斗却又毫不犹豫地加入其中,无论那是哪一方的战斗。
十月初,艾欧尼亚南方联军正在北上,诺克萨斯本土援军正在南下。两国大军即将在格兰特境内遭遇,大战一触即发。
眼下,两军派出的探子和小股先头部队已经频繁接触,战斗不休。
女人刚刚离开官道,就再次嗅到了战斗的气息。于是,她马上加快了脚步。
联军一个斥候小队在废弃的矿坑中发现了一些被困的流民,准备将他们营救出来护送到交战区后方,结果这些流民却是躲藏在附近的一支帝**抛出的诱饵。当联军进入矿坑的时候,帝**马上出现并控制了出口处的山坡,要用准备好的滚石阵将底下的联军士兵和平民一并埋葬。
一堆巨石滚落,卷起的烟尘如一道巨浪袭来,即将覆盖整个矿坑。
风呼啸着从山坡上快速掠过,更快的却是一道人影。
那人影直冲下去,在几块翻滚的落石上飞踏纵跃了数次,快到眼睛几乎无法分辨。身形在空气中划过的几道弧线,竟交错成一片虚影。
脚一触地,强横的冲击力在地上铲开一道深沟。那人发出一声闷哼,听声音竟是个女的。
她猛地转身,视野里乱石还在往下面滚来,隆隆巨响震得耳膜发痛。滚滚浓烟里凝聚着毁灭性的力量,似要碾碎阻拦在前方的一切。
与之相比,女人看上去那般渺小。但是面对这庞大到可以毁灭一切的力量,她不仅没有退闪反而显得那样平静。
女人的动作忽然变得缓慢至极,与方才简直判若两人。身形半蹲,巨剑在左,右手伸往腰间拔剑。那一刻,整个人就像一张压迫下来的弯弓。
接下来
双腿一蹬,身躯挺直。腰往右扭,手臂外扬。
身体形成的那张弯弓猛地弹开了,释放出所有被压迫的力量。
足、腿、腰、身、臂,腕、手、每一根手指,都在发力。那毫不花哨简单到极致的一个拔剑动作,其实包含了最玄妙最复杂的过程。过程中,身体每一个能够发力的部位都参与其中,并且倾尽全力。
那一剑终于挥出,看似极慢因为明显凝聚着万钧之力。实则极快,因为此刻山坡上的落石才刚刚滚到面前。
浓烟形成的浪涛,瞬间将女人掩盖在里面。
轰。
一剑出,狂澜起。
力一发而风生,风狂只如惊澜。
在女人消失的位置,另一道浪涛逆势而起。
巨剑撕裂空气,卷带起的狂风将扑下来的滚滚烟尘反冲向上方。
而巨剑本体上发出一道凝实的劲气,扩散成一个巨大的半弧,闪烁着蓝紫色幽光。那并不是魔法,而是最纯粹的力量,武者修炼的力量。
劲气朝着山上激荡而去,滚落的巨石冲撞在上面,尽数被斩成两半,接着更是纷纷爆裂开来。
这本来要将下面所有人埋葬的滚石阵就这样被破,这本来必死的危局就这样被解。
众人目睹了一切,却都忍不住在心里发问: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以力破力,如此而已。”
女人的心里给出了答案,她不过是用最简单的法子罢了。她喜欢简单,因为简单往往不必选择,而选择才是最复杂最困难的事情。
尤其是,当你怎么选好像都是错的时候。
轰
爆裂的乱石,让整个扩坑里像是遭遇了一次炮击。
爆炸声过后,山坡上一片狼藉,未散尽的烟尘中发出密集的轰响,大小碎石如雨点般洒落。山上的帝**纷纷以手掩面,以免被溅射的石块所伤。
而在山下,以女人站立的位置为界线,泾渭分明。前面一片混乱,而身后一片宁静。
被包围的联军士兵和流民一时间震惊到回不过神来,当他们终于想起要说一声谢谢的时候。那个救了他们的女人,已经提着那把奇怪的剑往山上去了。
女人方才的表现令人震惊,但几十名帝国儿郎没有惧怕一个女人的道理。
战斗立刻发生,在数十人的包围下,女人却是横冲直撞。
她施展最简单的招数,巨剑被当成棍子一样抽打拍击。她选择最简单的路线,从左杀到右,再回头从右杀到左。
几次来回间,所有帝国士兵一一倒下。
不过,他们并没有死掉一个。女人出招的时候虽然势沉力大,但每次都能精准地避开士兵的要害,而且从不做劈砍动作。
整整一个中队的帝国士兵被一个女人击倒,巨大的屈辱感甚至让他们忘记了对自身命运的担忧。
他们在积攒力气,只要能恢复行动就会马上再次攻击这个女人。
女人似乎看出了这点,将手中巨剑猛挥了几次,掀起的狂风把帝国士兵全部扫落到山坡下面。
然后,她示意困在矿坑里的人上来,并且让他们马上离开。
这些人离开后,她也会离开。就剩下那些帝**人,他们爱和谁斗就去和谁斗好了。
女人有些厌倦的笑了笑,在这片土地上每天都会发生很多次战斗,但遗憾的是她还没遇到一次可以不让自己失望的。
她甚至有点惶恐,担心自己会因此而厌恶战斗。
那是她绝不能接受的事情,因为只有不断的战斗,最终她才能明白战斗的意义。
不然,她只能像现在一样在迷茫与矛盾中度日如年,简直比面对死亡还要煎熬百倍。
第140章 骑士没有马()
女人站在山坡上平静又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下面的诺克萨斯士兵却感觉那目光向他们每个人都施加了强大的威压。
虽然他们心里不愿意承认女人的强大,刚刚被摧残过的身体却是诚实的,并不敢妄动分毫。
矿坑里的人上来了,联军小队长当即对着女人抱拳一礼:“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是何方高人?”
小队长的问题看似重复,实则是两个不同的问题。他不识得这个女人,首先问名字只是表达尊敬,真正想知道的是她的来历。
“我叫锐雯。”女人忽然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了,她甚至说得有些大声。
不过对第二个问题,她只是在心里回答:“锐雯是我的名字,但现在我也不知道锐雯是谁。”
小队长对这个名字果然陌生得很,见她不再言语略有些失望之色。
锐雯并未在意,她的目光凝望向下方。
风正从山上往山下吹,以普通修行者的耳力下面绝对有人能听到方才的话。可是,下面的帝国士兵却没有任何一个有任何反应。
显然,帝国士兵对这个女人的名字同样毫无印象。
虽然锐雯的画像常常出现在帝国征兵告示上,但军人关心的只是上面的内容,而不会在意其背景。女人嘛,永远也只是战争的背景,被忽视的背景。
锐雯长长吐了一口气,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释然。
小队长举起战刀,经过她身边往山下冲去。
“兄弟们,随我一起杀掉这帮阴险恶毒的帝国人。”
“不,你们等等。”锐雯轻声喊道。
小队长回头:“阁下放心,您的名字我已记在心中。稍后我自当回禀联军长官,给予对您的正义之举应有的奖赏。”
锐雯摇头:“不,我是说让那些帝国人走吧。我,不想杀他们。”
她的意思是不想出手了吗?小队长迟疑起来,这样的话我们面对一个中队的帝**反而要处于劣势了。
可是,她既然救了我们不就代表她与帝国为敌吗,为何还要对他们留情呢?
小队长的眼神变得困惑起来,这时他看到山下忽然出现一面联军的旗帜,那是他们所属的斥候大队主力终于闻讯赶来了。
“我们的兄弟到了,随我下去全歼这支帝**。”
小队长欣喜之下忘记了心中的疑惑,带领属下冲了过去。
两支联军部队上下合围,将帝**堵在中间。
赶来的联军大队长看到被伏击的小队安然无恙而帝国人却倒了一地,心中十分不解。不过他也先放下了这点疑惑,开始指挥部队发动攻击。
一个人影急速冲了下来,站在大队长面前道:“不要再继续这种无意义的战斗了,放他们走。”
大队长看着这人,首先觉得她的话奇怪而又可笑。更可笑的是一个女人居然敢挡在军队面前,而且她还要救一帮帝国人。
那么,这女人就是敌人了。
大队长不发一言,手中的战刀当即便要劈下来。
“大人且慢,先听我一言。”
那名小队长匆匆上前,在长官耳畔轻轻低语了几声,讲诉了之前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大队长方才的疑惑解除了,却又生出更大的疑惑:之前发生在这里的战斗,真的是一个女人救下了斥候小队和平民,并且击倒了这里所有的帝国人?
锐雯,很陌生的名字,这个女人真有那么强吗?而且她先救了我军小队现在又要救帝国人,这个女人为何如此古怪?
大队长思虑片刻,得出一个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结论:这个女人是所谓的和平主义者吗,或者自以为是救世主,能救所有人。
他不由深深看了女人一眼,她身上的气势很强,她后面的帝国人看着那道背影强装镇定的表情里有掩饰不住的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