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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居雁胡乱想着,脑海中不期然地出现了沈君昊与于翩翩拥吻的画面,她只觉得一阵窒息,又急忙恢复笑容,问起了杨氏都准备做些什么款式的首饰。
杨氏一一答了,忽又说:“真要说起来,我们做什么都要讲规矩,这才让外面那些人······”她重重叹了一口气,尴尬地说:“我是说,我们就算是做一支簪子都要讲规矩,论起打扮,还不如外面的人来得自由,懂得讨人欢心。”
这话一听就是故意让云居雁添堵的。云居雁顺着她的意,一下子红了眼眶,低声说:“二婶娘有话不妨直说,我知道您是出于一片好心。”
“你想多了,我不过是说做首饰的事。”杨氏一边说,一边亲热地拉起云居雁的手,见她的手指有些红肿,急问:“你的手怎么了?”
云居雁急急抽回手指藏在衣袖中,摇头道:“没事,没事,是我贪玩,弹琴弹得久了一些。”
杨氏又叹了一口气,劝道:“有些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二婶娘是过来人,这才劝你一句,男人只要懂得回家就行了。外面的那些野花野草,只要你不点头,她们就什么都不是。”她早就从薛氏口中听说,沈君昊给于翩翩除了贱籍,似乎有意收她入府。如果云居雁咬死不同意,以沈君昊的性子,定然是不会罢休的,到时就有好戏看了。
听了她的话,云居雁抿了抿嘴唇,一副快哭了的模样。迟疑片刻,她起身关上房门,又折回杨氏身边低声恳求:“二婶娘,我不知道可以和谁说······您能不能告诉我,那人是谁?”
“哪里有什么人,你不要胡思乱想。”杨氏连连摇头,表情却在说:确实有这么个人,但我不能告诉你。
第304章 心结
杨氏终究没有亲口说出“于翩翩”三字,只是安慰了云居栅几句,一副就算你不能忍也要忍着的口吻,态度上更是全然的“我全是为了你好”。云居雁配合着她,强忍着眼泪把她送走了。
待到四下无人的时候,她欲哭无泪。杨氏摆明了是来挑拨的,若她真的难过,便是上了她的当。可事实上,有关于翩翩,她知道的比杨氏多。她有些好笑的想着,若是杨氏等人知道了沈君昊已经向她开口,让她同意纳于翩翩为妾,不知道她们会用什么话“安慰”她。
杨氏离开了云居雁的住处,直接去了玉衡院。薛氏刚打发走了回事的管事婆子,正与儿子玩耍。见她来了,急忙让奶娘抱走了儿子,请杨氏坐下,笑着与她说了几句闲话。她知道杨氏是从云居雁的住处过来。
关于沈沧到底与云居雁说了什么,她并不清楚,但她暗示杨氏,沈沧训斥了云居雁,沈君昊虽替妻子求了情,但他们因此生了不快。
本来她并不想多生事端,毕竟他们刚成亲,很多双眼睛看着,但沈伦告诉她,若是她忙不过来,就让云居雁帮忙家务。“帮忙”二字,说起来好听,事实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权力放出去了,就再难收回来。本来她还想着,交些不重要的事给她管着,就当是敷衍丈夫,可云居雁婉转地拒绝了,她怕她这是要舍小取大。她好不容易生下儿子,万分艰难才能在王府站稳脚跟·赢得众人的肯定,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这个家白白交给她。
薛氏心中计量着,面上却依然笑盈盈地和杨氏说着话。杨氏急巴巴赶来玉衡院,是向薛氏邀功的。她向来不会把话说得太明白,遂暗示道:“刚刚在凝香院,我看居雁心不在焉的,安慰了几句,没想到差点把她惹哭了。”
“可能是想家了吧,毕竟她年纪小。~”薛氏淡淡地笑着。
“可能吧。”杨氏点点头。她知道薛氏是明白她的意思的′继续说道:“出来的时候,我留了一个心,这才知道,原来昨晚她的丫鬟收拾了东次间。”她的脸上难掩笑意。这事是她离开的时候才知道的,更加印证了他们吵架的传言。
薛氏一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当然,她知道的仅仅是玉瑶领着丫鬟收拾房间,两人分房而睡了。至于云居雁和沈君昊关上门的一番折腾,就算值夜的玉瑶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清楚内情了。
看杨氏殷勤地看着自己·薛氏喝了一口茶,担心地说:“恐怕是她的小日子来了。不过她年纪太轻,有些事处置得还是不周全。”她叹了一口气,“我有心想提醒她,也不好开这个口。不过,我若是开了这个口,说不定君昊也就不会跑去外面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
杨氏马上会过意来,明显薛氏这是在说,云居雁在自己不方便的日子没有安排通房,沈君昊这才出去外面胡闹。她暗暗揣摩着薛氏的意图。
薛氏并不催她·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命沈伦的通房进来给她们添茶。这个通房是薛氏陪嫁过来的,杨氏立马就明白了·附和着说:“想来确实是他们太年轻了,是该有个人提醒一下。”
薛氏瞥了一眼杨氏,眼中带着些许不耐烦,却掩饰得极好,只是轻轻感叹了一句:“有些事情还是要身边的人自愿为好。”
杨氏这才明白薛氏这是要她挑唆云居雁的丫鬟爬床。这事虽有难度,但若是成了,无论云居雁本来是怎么打算的,事情一闹开′她的面子里子都下不来·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她不由地深深看了一眼薛
薛氏依旧笑盈盈的·仿佛杨氏所想根本与她无关,甚至她全然不知情·只是若无其事地说:“过两天就是居雁的生辰。~这是她出嫁后的第一个生辰,本来我想在家里办几桌,大家热闹一下,可三弟妹和四弟妹似乎闹了不愉快,二弟妹可知道她们是为了什么事吗?”
“说起这个——”杨氏笑了起来,一脸看好戏地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罢了。
我看根本就是三弟妹看不惯四弟妹的嚣张。四弟妹一向如此,大嫂又不是不知道。”
薛氏点头道:“四弟妹是直脾气,不过她与三弟妹一向交好,她们这个时候生出不愉快,知情的倒是无所谓,就怕那些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是居雁说错话。”
杨氏听到这话,立马止了看好戏的心情,不由地心生警惕。当日,云居雁借着送礼的名头,在她们三人的住处兜了一圈。那一天,她紧张了一晚不说,赵和吕氏也是在那之后闹出不愉快的。联想稍早之前云居雁在自己面前的小媳妇状,再看薛氏的柔美笑脸,她心中突然开始打鼓。
刚刚薛氏可是什么都没说,将来若是有什么不妥,她全完能推得一干二净的。薛氏和云居雁,后母与嫡长媳,一个为儿子,一个为丈夫,迟到是要斗上一斗的,若两人都是口蜜腹剑,心狠手辣的主,她插在中间岂不是被她们婆媳当枪使?
薛氏看出了杨氏的犹豫,依旧只是面带微笑。她刚才的话只是提醒杨氏小心云居雁。她的儿子太小,她暂时不能与任何人撕破脸,而她最担心的是云居雁万一一举得男,与他们母子很是不利。虽然她一早准了云居雁在凝香院建小厨房,为了在万不得已的时方便下手,可她还不想走到这一步。
见杨氏脸上的迟疑之色更重,她转而看着乌云满布的天空说:“这雨也不知道下到哪一天,眼看着府里要添置秋天的衣物了······”
自从杨氏与薛氏交好之后,沈家的衣料都是从杨氏的铺子里采买的。起初杨氏还以为薛氏想要分些好处,结果薛氏只是公事公办,就算是平日的往来,也都不会收她的重礼。她没有亲生儿子,需要银子防老,久而久之,她当然要为薛氏做些事情。
薛氏见杨氏记起这茬了,客气地问她,是否能让铺子里的管事雇马车送些料子去针线房。杨氏哪里舍得丢下这么大笔的银子,自然是应下了,心中更是明白,她若是想要更多的私房银子,就不得不替薛氏办事。
她今日来见薛氏,本来还想提一提玉石和秋韵的事,她总觉得云居雁手上的玉石关系极大,就算没有其他隐情,让沈沧和沈伦对沈君昊心生嫌隙,对薛氏来说也是一幢好事。
不过就算她是泥菩萨,也有几分火气,杨氏对薛氏那股隐隐的威胁之意,心中不快,故意隐下了这事,很快便起身告辞了。
薛氏没有留她用午膳,她正在等消息。
她是见过云家的嫁妆单子,可谁都看得出,嫁妆单子就是写写罢了。她虽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明目张胆地在凝香院安插丫鬟,但眼线还是有的,可这么多天过去了,她的人愣是没法单独进云居雁的屋子,就连几间厢房也时时有人盯着。
书房、画室之类的也就算了,毕竟明面上的东西还是能看到的,可两个跨院都层层上锁,几把钥匙分别在两个大丫鬟手上,根本没人知道屋子里摆着什么。特别是东跨院,她知道云居雁已经去了几回,有一天半夜还在那里弹琴,可她进去之后,里面竟然半点灯火都没有。这能不让人担心吗?
说实话,薛氏对云居雁并没什么感情上的厌恶,无论是成亲前的见面,还是成亲后的相处,她都挑不出她的错,可是她们的婆媳关系是注定的,对立的立场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而她的丰厚嫁妆,皇后,太后等等在婚礼当日送来的赏赐,都让她警醒。为了儿子,她不得不防着她,打压她。
薛氏在玉衡院专注地算计着,云居雁却依旧心绪不宁,无法集中精神。
沈君昊传话回来,他不回来用午膳,也不回来用晚膳。若是他回得太晚,她可以先睡。这话不由地让云居雁揣测,他这是去了哪里,是不是要在外面过夜。
晚上,她想等着他回来,她想告诉他,再怎么样,也请他在这个月内不要在外留宿。可等着等着,她又觉得不对劲。夜越深,她就越觉得难受,越觉得自己无法面对他。
雨还在下,好似没有尽头一般。云居雁在窗口望着院子,各处的廊下都点着灯笼,但是她什么都看不清,就像是她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将来一般。
二更时分,她回了卧室,吩咐丫鬟给沈君昊留了灯,留了热水,也留了宵夜。
沈君昊直至快三更的时候才回来。在院子门口看到正屋的灯火,他不由地欣喜,可当她看到屋里子只有丫鬟侯着,又没由来的失望。遣走了丫鬟,他慢慢吞吞地独自洗漱,可卧室的灯火一直没有点亮。
拿着灯盏,他欲往东次间而去,想想还是不甘心,终究还是走到了房门口。他仲手推了推房门,房门是由内栓上的。他迟疑着,不知是否应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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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不许栓门(粉红十加)
沈君昊抬起了手臂,迟疑片刻后还是放下了。他吵醒了她如何?她若是也想见他,就不会把他关在门外了。他讪讪地回了东次间。
对沈君昊而言,今天一整天都是泄气的事。或许是沈子遥关心则乱吧,关于粮仓及军粮的事,他没有部署,直接就找人上书,又不小心找了一个二愣子,结果弄巧成拙。而刑部那边,有关云平昭任职期间的公文已经全部核查了一遍,就像许慎之当初得到的结论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沈君昊并不知道沈子遥所谓的“弄巧成拙”是什么意思,但是看沈子遥的脸色,他猜测应该不仅仅是被皇帝驳了上书。虽然沈子遥已经给父兄写信了,但沈子寒去年曾上书朝廷,称吐蕃有异动,要求增加边关的兵力部署。那时皇帝虽嘴上赞许了他,但心中是有不快的,之后更是对他的要求置之不理,而朝堂之上,相信这话的人并不多。很多人都觉得这是他们父子想借此机会征兵自拥。如果这次他们再借着军粮说事,恐怕皇帝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如今他唯有希望这场雨能赶快停。
经过这事,沈君昊深深觉得自己这几年根本不知所谓。他一门心思想找出暗中陷害自己的人,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毫无头绪。家里的人,除了长顺,他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敢完全相信。朝堂之上,虽然是沈沧严命沈氏子弟不得与朝中重臣结交,结果他认识的不是等着恩荫的世家公子就是只懂吃喝的纨绔子弟。^^再想想,这也不过是物以类聚。他敬重沈子寒,就是因为他与他们不同,他有勇气脱离以前的一切,他做到了他做不到的。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可悲,他的出生注定他是用来延续沈家血脉的。说难听一点,他和云居雁的最大功能就是传宗接代。他不能上战场,他不用考科举,只要他乖乖的中规中矩地过日子,他就是沈家的继承人。如果不是有人不断在暗害他,或许他真的会和蒋明轩一样,每日弹琴、下棋,等着成为世子,等着继承家族,再等着老死。
这次的事很小,甚至是微不足道,真要计较起来,不过是云居雁的几句空口白话连他都不完全信她,他去告诉沈子遥,不过是图个安心罢了。可这事再次让他看清了,其实他什么都不是,他连生母留给他的东西都保不住。
躺在床上听着雨声,他努力想着如果自己只是沈君昊,他到底能干什么。将来万一他的祖父真的决定由他的三弟取代他,他又该何去何
云居雁同样没有睡着。~她听着沈君昊进屋,听着他命丫鬟出去,听着他在房间外洗漱听着他走到房门口又离开。虽然屋子的隔音很好,但是她把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白天的时候,杨氏的出现深刻的告诉她她在众人眼中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无论她再怎么低调示弱,他们都在磨刀霍霍,随时准备砍她一刀。如果她任由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恐怕只会让自己越来越艰难。可是她毕竟对沈家的一切不了解,更不知道前世的沈家为何会在沈沧过世后立马被查封,她到底应该怎么做?最重要的,前世明明是有沈君昊的还与云梦双成了亲在冰冷的湖水里试图营救她,可为何有关淮安郡王府的记载上完全没有这个人?
云居雁辗转难眠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才一闭眼就发现天已经亮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沈君昊但是她不得不面对。
待云居雁穿戴整齐,拿了他的衣服正要去东次间,就见他刚好从房内走出来。她急忙上前帮他穿衣服。看他心情似乎不好,她只能解释道:“昨晚我太累了,只是先睡了。后来你什么时辰回来的?”
“以后不许栓门。”
“什么?”云居雁下意识抬头。
“不许把房门栓上。”沈君昊又重复了一次。
云居雁知道昨晚他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她让他不安,所以他栓上了房门。这种不安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那种从未有过的心慌。就像此刻,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息下,她并不怕他,可是她心慌,她压抑不了心跳。
看到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云居雁一时语塞。她要和他好好相处,在沈家,她唯一能相信的只有他。她大着胆子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背,她对着他说:“昨日二婶娘来找过我了,我今日能去见祖父吗
沈君昊有些诧异她的举动,但还是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指。
“祖父一定知道谁来找过你。他虽然很少离开枫临苑,但家里的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最重要的,他不喜欢别人告状。”他平板的陈述却难掩语气中的关切。他顿了一下又问:“她对你说了什么?”
“我想去见祖父不是因为二婶娘。”
“哦?”沈君昊习惯性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云居雁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但她的意识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他本来就该这么做。“我想做五色糕送给祖父。”她真的不是去告状的,她只是想探一探沈沧的打算,即便她知道自己打探到内情的概率很低,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说不定有人还会因此心虚,去沈沧面前自投罗网。
沈君昊当然是不信这话的。只是他想到云辅寿宴上的五色糕,嘴角有了淡淡的笑意。“你不觉得自己在有求于人的时候应该说真话吗?还有,二婶娘与你说了什么?”
“表面上她什么都没说,实际上不过是想让我难受罢了。”
“我很好奇,什么事会让你难受。”沈君昊的心中突然生出几分期待。他故意把于翩翩安置在离沈家很近的地方。
云居雁急忙避开了他的目光,低头答:“只是一些她以为我会难受的话罢了。不过为了不让她失望,我唯有让她觉得我确实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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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鼓励
云居雁的话让沈君昊很是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开她,反更专注地看着她。他对她反反复复的态度,他自己都觉得厌烦。他无数次打定主意再也不理会她,他不断告诉自己,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而已。他故意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他每天默念她的缺点,他被她气得跳脚,他恨不得掐死她,可是等等这一切都抵不过简单的一个事实:他放不下她。
既然放不下,那就唯有抓住她。这是他唯一的选择,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他的心里装满了她。甚至在他懵懂不懂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里描绘她的样子了。
从很久以前开始,沈子寒就不止一次说:他嘴上说不在乎的东西,其实才是他最在乎的,他口口声声说讨厌的,其实才是他最喜欢的,因为他害怕失去。
“我不会再讨厌你了。”他尴尬地陈述。对他来说,这句话和“我喜欢你”是同一个意思。
云居雁听得莫名,只能抬头看他。她只看到他说得很认真,甚至像是一种承诺。
“你也试着不要排斥我好吗?”他觉得他在低声下气的恳求。如果不是她,他绝不会容许身边的女人心里存着其他男人,但因为是她,他会让她忘记其他人的。~
云居雁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毕竟以前那些尖刻的话她听得太多了,他曾经不止一次清楚明白地说,他永远都不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我也希望我们能心平气和地相处。”她试探着说。
沈君昊没有马上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