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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没看女孩说话的时候一直下颤抖么？这明显的底气不足？！”
女教师一皱眉头，喃喃自语的道：“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那三个男的拉着郝然的手就走，很多同学还阻止他们，其中一个还被人打了？！”
女警萧媚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但是有一点很可疑，我想问你，这个女孩在学校是什么样的表现？还有她身边的那些同学为什么又都是那种的，吊儿郎当，你没发现没有一个像好学生的么？”
经女警这么一说，女教师方才恍然大悟，缓缓的点点头：“我想起来了，每次学校一说到让家长来的时候，郝然总是变得非常的怪，然而，就一阵，过了之后，又开始和一帮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行了，萧媚，你去忙吧，给我些时间，我给郝然做做思想工作，让她自己承认。”
“恩，行，你试着开导开导她，告诉她要是死不承认也没用，我们这里有法医，可以做血缘鉴定的。”说完，女警拿起记录本走向第一个审讯室。
审讯室内，灯光昏暗，潮湿阴凉，孟凡百无聊赖坐在板凳上，昏昏欲睡的样子，“砰——”的猛然一下，审讯室的门被女警萧媚奋力踹开，接着又是用脚关上，二话不说，做到孟凡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孟凡。
此时，前来审讯的孟凡的只有萧媚一人，另外两个分别审讯卓强和郝宇去了。
被一声巨响惊得没有半点困意了，孟凡坐直了身子：“哎，警官，那门是你情敌还是你情夫啊，干嘛这么用力？”
“少说废话，老实交代，干嘛要打人？！”萧媚冷眼一扫，怒声道。
“我说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胸大无脑，看你挺漂亮的，胸部又这么丰满，就不能好好的琢磨琢磨，也不看看那个女孩和刚才那个男人长的像不像，实在不行，你们可以请法医，化验一下他们的血缘关系，上来就问我干嘛打人？我还问你呢？干嘛是个女人？！”
“你……”
萧媚气的直哆嗦，手中记录笔死死的攥着，恨不得随时抛出去，砸死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孟凡低着头，看都不看他，该干嘛的干嘛，小娘们，哥哥要是收拾不了，白做男人了。
萧媚深呼吸了几口，尽量让自己平息气愤，然后按部就班的道：“姓名？！”
“百家姓里面有，你们警察不是很牛逼吗？去查啊，查啊”
“我问你姓名——”
“孟凡”
“性别？！”
“带把的！？”
“性别？！”
“做。爱的时候在上面的？！”
“啪——”
萧媚终于忍无可忍，将手中的记录笔，奋力一摔，腾地一下站起身，呼呼的喘着气：“我在问你一遍，性别？！”
孟凡噗的一下笑了“大姐，你看看我是男的是女的，你傻啊，还问。我说了，带把的，还说了，做。爱按通常的比率来说，在上面的。不会生孩的子，你说是男是女？！”
美女警察萧媚怒火腾腾的直接往上穿着，两只眼睛犹如豹子一般，死死的盯着孟凡，鼻孔呼呼的喘着气，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孟凡两眼也直勾勾的看着萧媚，但不是因为怒火，而是诱惑，萧媚本来就是警局的有名的最美之花，此时发怒的样子，极为的可爱，胸前的鼓鼓的峦峰，一会高一会低，孟凡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两只眼睛依旧盯着萧媚的胸前，看他那样子恨不得一口咬掉。
孟凡肆无忌惮的目光，让萧媚更加怒不可遏，一转身，大步朝孟凡跟前走了过去，阴森森的道：“我让你看……”
接着“啪……”对着孟凡劈头盖脸的一顿乱打。
孟凡火了，腾地一下站起身：“你他妈的有毛病是不？！”直接将萧媚给逼到墙角，两手抓着萧媚的双臂，贴在后面的墙上，眼睛中冒着怒火，身子将萧媚给紧紧的夹住。
忽然间，萧媚感觉浑身有些酥麻，软绵绵的，原本气鼓鼓的脸颊，此时涨红无比，扑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孟凡：“你你……你想干什么？！”
孟凡一改严肃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猥琐的笑容：“我干什么？嘿嘿……孤男寡女，**，你说能干点什么？！”
“你……你敢？这里可是警局？！”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萧媚心里却犹如兔子一样，怦怦直跳，屏气凝神的抬着头。
孟凡嘴角一弯：“警局又能怎么样？外国公共场合都敢，我们为什么不能试试呢？”说着，孟凡一手朝萧媚的胸部抓了过去，软绵绵的，开始慢悠悠的揉着。
“啊……”
萧媚忽然大喊起来，转而一边，两眼噙着泪水道：“求求你了，放开我……”
孟凡充耳不闻，将脸又往前凑了凑，凑到两人连呼吸都能感觉出来，然后缓缓的道：“你说我是男还是女？还用验证一下吗？”
萧媚将脸使劲的往后贴着，试图避开这个无赖的呼吸，但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眼睛都不敢大睁开，微微的眯着。
“萧媚，你在么？”
这时，审讯室的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女教师瞠目结舌的看着两人，啊的一声惊呼，赶忙关上了房门，逃似的走了出去。
萧媚羞得说不出话，此时不在有半点求饶的样子，狠狠的看着孟凡：“有本事永远别松开我，否者老娘一定让你死翘翘。”
孟凡眉头一皱：“哟呵，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东西硬。”说着，孟凡将一手往下一伸，缓缓伸到萧媚的臀部，轻轻一抓。
“嗯哼……”
萧媚不由的呻吟了下，嘴角却喷着怒气，眼神几乎可以杀人了。
但孟凡可不管这，妈的整不了你，老子白混了，右手在萧媚的臀部来回的抚摸着，转而代之，开始往上游走，忽然，一下抓住萧媚裤腰的松紧，似乎要往里去。
萧媚怕了，严肃的神情，一下子变成了欲哭的样子，接着，眼泪一滴滴的掉了下来，孟凡收住了手，猥琐的笑笑。
”咔嚓……“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方敏的身影走了进来，接着孟凡傻了，迅速松开萧媚，身子挺得笔直。
萧媚一手捂脸，忽然嚎啕大哭起来，另一只手还捶打着孟凡：“你个不要脸的，占我便宜，还我的清白，还我的清白……”
孟凡满脸尴尬的站在那里，笑的比哭还难看，方敏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孟凡赶忙推开萧媚，冲出去。
“哎哎，等一下，孟先生，请你在这签个字，然后才能出去。”
孟凡不胜其烦的，哎呀一声，拿过文件，看也不看，唰唰唰几下，将名字签好了，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走到警局门外，才发现郝宇和卓强都已经出来了，郝宇的身边，站着郝然，低着头不说话。
孟凡没心事理会这些，看到方敏正气鼓鼓的坐进车里，发动车辆，孟凡想也不想赶忙跑了出去，钻进副驾驶的门，一把将车钥匙给拔了出来，看着方敏道：“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方敏，你听我解释……”
方敏理都不理孟凡，见到车钥匙被拔走，哼了一声，将头别过去，掏出耳机，自顾自的听这歌。
孟凡抓耳挠腮的不知所措，使劲的拉扯着方敏：“你听我解释行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方敏……”
“干嘛啊你？！刚才那个姿态，那个动作，你还解释什么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话毕，方敏又将耳机带上，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别扭的感觉，酸酸的，不是味。
孟凡焦急的在一旁直蹬腿，忽然想起来一句成语，一吻封唇？！妈的，就这一招吧，也不管行不行了？！心一横，孟凡一把将方敏的脖子给抱了过来，接着一个深吻，两人的呼吸同时停住了。
方敏噌的一下瞪着大眼，难以置信的表情，敛气凝神，一时间呆住了，就这么被孟凡死死的吻住。
车外，卓强和郝宇两人的表情直接变成了o型，面面相觑。
“砰砰砰——”
这时，车窗忽然被人敲响了，孟凡怒骂了句：“这他妈的谁啊，这么不开眼！？”说着抬起头，只见一名穿着警服的男子，在看着自己。
第十六章 你就是那个神秘老头？！
孟凡咬牙切齿的松开满脸通红的方敏，走下车，愤怒的看着警察说道：“哥们，我说你他妈的是瞎子还是傻子，就算我该判死刑，你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侵犯我的**权，真他妈的会挑时候，刚毕业的吧？”
“少说废话，跟我回去，刚才被你打伤的那人打来电话，右腿粉碎性骨折，你必须要依法拘留半个月？！”警察说着走到孟凡面前，掏出手铐，准备动手。
方敏知道这不是害羞的时候了，赶忙从车上下来，卓强和郝宇等人也赶了过来。“这位警察，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的律师不是已经保释他了吗？”
警察冷笑着看了看说话的方敏，不屑的道：“你以为这是九十年代的香港么？用律师就可以保释，那我们警察还干嘛？有个犯人都被律师保释走了，估计这天下也是律师的天下了，我是这里的所长，有什么事回头再说。”话毕，男子警察便带着孟凡走进警局。
留下一脸愕然，面面相觑的众人，郝宇愤怒的瞪了一眼自己妹妹，“啪——”顺手便是一巴掌，将郝然打的脸颊微微肿起。“这是你引起的好事，现在知足了吧？是不是我们这几个关心你的人都该死，都死了，你才能安分。”郝宇的情绪有些暴走，满脸涨红，暴跳如雷的呵斥道。
方敏摆了摆手，拉住郝宇：“行了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在打她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把这无赖捞出来吧？！”说完，方敏转身钻进车内，叹了口气，开着车离开了。
孟凡被带进局子，中途恰巧碰上女教师和女警察，两人正悄声谈论着什么，女警萧媚梨花带雨的还在抽泣着，看到孟凡进来，咬着牙不说话。
女教师却突然低下头去，似乎有什么愧疚的地方。
孟凡猥琐的使了个眼神，刚要说话，被身后的警察给推了一把：“赶紧的，别磨磨唧唧的。”
孟凡无奈的耸耸肩，在路过女警萧媚的似乎，深呼吸了一下，长叹一声：“啊……薰衣草的味道，ru白色的，呵呵，不错不错……”话毕，一脸陶醉的走进拘留室。
拘留室是两间大铁栏杆围城的牢房，都是临时的违法分子，关上个十天半个月，然后就放出来了。
孟凡一进去，身后的小警员，将铁门一关，喊了一声：“新来的，照顾一下。”说完，还对其中一名小犯人使了个眼神，然后转身离开了。
孟凡进去后，打量着这里的人，大概有八。九个样子，在一个角落里，坐着一名老头，穿着是那种老式的中山装，斑驳不堪，看样子不知洗了多少次，头上盖着一破帽子，皮肤黝黑，怎么看都像是个农村出来的老汉，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两眼有意无意的看了下孟凡，然后又开始闭上眼睛，打磕。
孟凡这是第一次进来，有些怯生，唯唯诺诺的贴着墙边往里走了几步，然后蹲下身子，学着老汉，不发一言。
七八名小混混似的青年，互相对视一眼，眼珠嘀咕嘀咕的转了两圈，然后其中一人挑了挑眉毛，众人开始朝孟凡围拢过来。
一名为首的小青年，胳膊上纹着刺青，是个图腾的图案，将t恤的袖口挽了上去，嘴里叼着根牙签，晃晃荡荡朝孟凡走来。
小青年走到孟凡身边，踢了下孟凡的脚：“嗨，小。逼，犯什么事进来的？”
孟凡料到会找自己的麻烦，他清楚凡是能进这里来的人，一是没有背景，而是胆子也不大，想到这，故作头也不抬，不耐烦的样子，冷冷的道：“杀人嫌疑犯，在这候审？！”
一句话说得几名小青年面面相觑，下意识的倒吸一口气，为首的那名，翻滚了下喉结，有些怯了。
不过转而一想，杀人犯会关在拘留所？？似乎猜出了什么猫腻，冷笑着说道：“小子，你在匡老子吗？杀人发会关在这里？”
孟凡这才缓缓的抬起头，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小青年：“你可以试试，无所谓。”
青年咽了口唾沫，左右看看，转身离开了，其他的小跟班，见老大都撤了，自己还装什么逼。
这一下，所有人安静了，按理说几名小青年不应该这么轻易的相信，但孟凡这厮忒他妈会演了，就跟真的似的，对别人爱答不理的样子，还一脸的不耐烦，眼神中暴露着戾气，这几名小青年可不是刘涛那样的大混子，见到气质不对，当即便转身离开了。
几名小青年这一走，孟凡郁闷了，一想到半个月的时间内，就这么把人吓跑了，自己不得无聊死，起身朝小青年走去，往为首的青年身边一蹲，青年吓得赶忙起身。
“怎么了？我身上有刺？坐下聊聊？！”孟凡睥睨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掏出支烟，递给小青年。小青年期初吓得不敢接，但犹豫了下，只好哆嗦着手，接过来，战战兢兢的点上，抽起来。
孟凡抽了两口，谈云吐雾的道：“哥们，看样子你是老字号了？经常进来？！”
小青年面无人色的又咽了口唾沫，惊恐的看着孟凡，木讷的点点头，不敢说话。
孟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嘛这么害怕？我不是杀人犯？但你也别想动我，否者你永远别想出去。”
听到这，小青年松了口气，但依旧不敢有欺负孟凡的念头，明显的感觉到孟凡不一般，确切的说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看到小青年的神色已经比刚才好多了，孟凡又看了看其他的几人问道：“你们一个个的怎么这么瘦？不会是吸毒进来的吧？”
小青年连连摇头，干笑着说：“不是不是，我们哪有钱买那玩意。”
“哦？！什么意思？偷钱进来的？！”孟凡一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
青年一笑：“差不多吧？！我们哥几个在社会上是混得，但经常受人欺负，一有钱就被别人弄走了，不给就挨揍，没办法，只好到局子里来混个饭，吃个饱，然后在出去呆上一段时间，饿了在进来？！”
孟凡一怔，到局子里来混饭吃，还有这种事？！依靠皇家来管饭，这点子确实不错，比出去要饭好多了。想着又扔出几支烟，递给其他的几人，随意的问道：“谁欺负你们？你们可是七八个呢？！”
为首的小青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脸色变了下，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哎，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就是在学校那一片混得，整天抢个学生的零花钱，暗地里收了个保护费，可又一次载了，收错人的了，抢了一次学校那边当家人的弟弟的钱，结果从那以后，我们哥几个，走到哪只要被人看见就挨揍，所以实在混不下去了，就想到到这里来度日子。”
“学校？我靠，还真有缘，你们惹上的是谁？”孟凡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几名小青年嘀咕的对视一眼，为首的那名人将烟头踩灭说道：“那个人叫许超，是个光头，在学校一片混得挺好，听说他背后有人，就连学校的官二代，富二代都得让着他，我们哥几个更不是他……”
“是个光头，个子挺高的对吧，和我差不多，瘦高个，脖子里挂着个佛像，身边跟着一小太妹……”
“对对，大哥，你怎么知道的？！”几名小青年见孟凡说的毫无偏差，一个个激动地道。
孟凡将烟头往外一弹，又重新蹲下去：“我草，他妈的，别提了，这下好了，老子给你们报仇了，我进来了？！”
一听这，众人茫然了，面面相觑的对望一眼：“大哥，怎么回事？快说说？！”
孟凡看了下众人，看着一个个小青年激动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我就是因为把那光头的腿给打断了，才他妈进来的，妈的，憋屈死我了。”
小青年们下意识的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接着欢呼的高跳起来，一个个兴奋的拉着孟凡道：“哎呀，大哥，你叫什么，以后我们就跟着你了，大哥，收下我们吧？收下吧，大哥，求你了……”
“呃？！”
孟凡瞳孔放大，没明白什么意思？愕然的看着众人问道：“什么收下吧？我又不是混子，也不想混黑社会，你们还是算了吧？！”
几个小青年有些失落的互相看了看，依旧不甘心的又求道：“大哥，你不混，我们也不混，只要能收下我们就行，你干嘛我们也干嘛，以后就跟着你了。”
“我擦，你们真的假的？老子现在进来你们倒高兴了？”孟凡直接跳了起来，这帮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一个个骨瘦如柴的样子，就算自己要混，也不能找这帮家伙，还不够拖累的呢？十万个不愿意。
“小子，你是逃不掉的，这只是你的开始……”
角落里那名一直没说话的老头，突然来了一句冷冰冰的话，两眼无神的瞟了下孟凡。
孟凡一愣，几个小青年也跟着停止了声音，愕然的回过头看着老头。
忽然间，孟凡想起了给冯莹莹说纹身的那名神秘老头，开始回忆冯莹莹所说的那名老头的体貌特征，身子骨很硬，带着帽子，神神秘秘的，这不正是眼前的这人吗？在加上刚才老头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孟凡那个激动啊，终于找到这个老头了，自己后面的那个刺青鬼东西，也能有希望划去了。
想到这，孟凡一乐，屁颠屁颠的跑到老头身边：“大爷，那个图案是你给的对吧？！”
老头带着神秘的笑容，缓缓的抬起头，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平静的看着孟凡。
看到老头的回答，孟凡更加激动了，抿了抿嘴，然后又问道：“怎么说？你也知道那个图案很诡异了？一般人纹了还疼的要死对吧？”
老头依旧很平静，两只胳膊放在膝盖上，微微的点点头。
孟凡又激动了下，喉结翻滚了下：“大爷，这么说你也能有办法把他给拿掉了？！”
说完兴奋地看着老头，等待老头的点头，却忽然，老头一笑，微微的摇了摇头。
孟凡不干了，直接跳了起来：“我擦，你开什么玩笑？没办法拿掉他，你干嘛放在我身上，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一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