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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箩姑娘历险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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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红眼妖怪品味真高,花精心想,脸上因为愉悦带上了笑容。

    “虽然我很高兴觅得一知己,但,你来这究竟所为何事?”花精私心里以为凡是能欣赏到他的美的,都是知己。但他可没忘记不久前才来了个窥探的凡人,这会又冒出个小妖,绝不是巧合。

    田箩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她来树林的目的,离她进来有段时间了,可丁宁还无踪无影呢,于是匆匆问道:“对不起姑娘,我来找人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黑衣服戴面具的人?”

    谁知她问题才问完,花精却生气了!“混蛋!你喊谁姑娘呢!?我是雄花,雄花你懂吗?无知的妖精。”话毕,还翻了个白眼。

    “啊?你是男的?”田箩懵圈了,生平第一次看到一直追问别人他美不美的,男的!!她还以为他那么在乎容貌,又是花精,肯定是个女的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眼拙,主要是你太美了,所以我以为是个姑娘。”田箩又一次发挥她阴险的本性,什么好听捡什么说,虽然心里不住腹诽,可依旧哄的花精开怀大笑。

    花精满意的点点头,从他的花上走了下来,然后赤足向前走,可他的脚根本没沾到地,因为萤火虫早自动自发地为他铺路,就好像他踏着星光而来,别提有多美多梦幻了。

    他就这么慢慢走到了田箩面前,一股阴寒袭来,田箩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然后听到花精说:“我叫流萤。记住了。”清凉的呼吸扑在田箩脸上,带着暗夜花朵的芬芳,不经意就能让人迷醉。

    “田箩,看在你欣赏我的分上,我可以把那个男人还给你,不过”

    田箩被流萤之前的暧昧芳香给迷得有些找不着北,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明明没告诉流萤名字,可他却已经知道。

    “不过什么?”她顺着流萤的停顿问道。

    “不过你得自己去找回他。”流萤狡黠一笑,在田箩对他的话一头雾水正要发问的时候,抬手在她面前轻轻一拂。

    天旋地转,随后田箩发现她居然已经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第45章 幻境1() 
这是一座深宅大院。田箩没看到它的全貌,但那扑面而来的厚重和腐朽气息无声诉说着它的历史。

    黑色的瓦片,白色泛黄的高高墙壁,但是很安静。田箩漫步在仿佛没有尽头的回廊下,突然听到隐隐的女人哭声。她好奇地向那个方向走去,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来这的使命。

    “爹,您要把我们孤儿寡母赶出去也就算了,可是把相公从族谱中除名,您就不怕天下人笑话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凄厉尖锐,悲伤和痛恨仿佛有形。

    田箩转过回廊拐角,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天井,天井过去的厅堂里两排人分坐两侧,他们的身后是女人和孩子。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端坐在厅堂最中央,皱纹密布的脸上尽是漠然和冷酷。

    他说了什么,田箩听不见,于是把眼神放到了那跪在天井下的两个身影。他们背对着田箩,看得出来是一个女人和少年。

    女人和少年都穿着一身白色,田箩隐约看到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而少年脊梁挺得笔直,在女人又一次因哭泣而颤抖肩膀时扶住了她,然后田箩听到他说:“爷爷,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从此后母亲与我们兄弟两个和你们恩断义绝,再无干系!”

    少年的声音如金玉相击,干净朗朗。

    田箩想往前走,好看清楚他们的脸,可就在此时眼前的一切如剥落的泥墙,渐渐消退干净,新的场景则在一阵如水般荡漾后浮现。

    “大将军班师回朝啦!”熙熙攘攘的人群,只有这句话无比清晰地钻入了田箩耳朵里。

    她被挤在水泄不通的人流里,随波逐流,往高大的城门涌去。

    将军?田箩首先想起的是宁惟庸。她甩头晃掉好不容易淡出自己生活的某人,专心打量起周围。她觉得她似乎忘记了什么。

    可是喧嚣鼎沸的庆贺声一浪高过一浪,让人不禁随着他们一起,期待那即将出场的班师回朝的大将军。

    翘首以盼,田箩兴奋地和众人一起沉浸在欢欣鼓舞的气氛里,她的脚步越来越顺从,不再挣扎着想突破重围去寻找那让她印象模糊的某种使命,她只想看到那个将军,和所有人一起庆祝胜利。

    终于人流涌到了城门口。所有人此时像被训练过一样,动作迅速而有序地在街道中央空出了一条能容两匹马并行的空道,有一匹棕色黑鬃的骏马高昂着脑袋率先踏入城门。

    人群沸腾了!仿佛刚才的秩序井然只是一个错觉,他们欢呼叫嚷,高声呐喊,真正的夹道欢迎。那大将军英气勃勃地坐在马背上,黑铁铠甲仿佛饮饱了鲜血般诡异地泛着红光,映衬着将军血红的披风,在马背上随风张扬。被头盔遮挡住的脸颊依稀可见白皙的肌肤,将军似乎看不到两旁‘疯魔’似的群众,定定的眼神望着某个方向。

    田箩心头一跳,不自觉顺着将军目光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是街边一座茶楼二层的临街窗,依稀有个女子背影在窗边闪现。英雄美人,田箩脑子里快速地闪过这四个字,随后她被周围人同化,加入了庆贺的大军,他们手舞足蹈,他们撒酒狂欢,忘乎所以。

    ‘忘乎所以’的田箩没注意到,就在她去看茶楼的时候,马背上的将军却看了一眼她,看了一眼她这个周围人其实根本看不到的她。

    田箩开始在不同场景里兜兜转转,她已经彻底忘记自己为什么会穿梭在这些场景里。尽管她从始至终看不到那将军的脸,但她仿佛经过了他的一生。她看着将军获得皇帝封赏,看着将军一家住进崭新的大宅,看着将军再次出征,看着他一次次得胜归来,看着他和一个同样不见面目的姑娘相爱成亲,一幕幕场景,让田箩无法自拔。

    最开始她以为那个将军就是宁惟庸,因为她所认识的所有凡人里只有宁惟庸是大将军。可慢慢地她又疑惑了,因为她看到的将军会在挑灯研究战术后疲惫地按揉太阳穴,会在祭奠阵亡将士后独自一人在暗夜消沉,会因为离家而常常握住他妻子给他的信物,会在疯狂的厮杀后黯然沉默。这样的将军又怎么可能是意气风发的宁惟庸呢?

    战争结束,熟悉的水波纹显现,又要换场景了。田箩已不知道自己该期待还是麻木。这一次,她来到了庙会。

    很眼熟的庙会。就是那次她帮宁惟庸挡箭的庙会。这突然的‘真实’反而让已经熟悉另一个人的陌生生活的田箩心慌了一下,她匆匆穿过人潮往那个阴暗的小巷跑去,她要确定那里是否依然上演着刺杀。

    她步履匆匆,因为知道所有人都看不到她,所以无所顾忌地往前冲,然后,转过那个她永不能忘的巷角。

    “呜!”田箩直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抱,而巷子里没有厮杀。

    她瞪大了眼睛,意外、震惊,因为这里的人根本看不到她,更不可能碰到她,这么直直撞上人的事情还从未有过。

    田箩抬头,看到了一张带着面具的脸孔,电光火石间,迷失的使命突破重重迷雾,回到了她的大脑,丁宁。

    “丁宁”,田箩想要兴奋地大叫,可是她根本没了说话的权利。眼前突然黑暗笼罩,是丁宁用手挡住了她的眼睛。与此同时,嘴巴上,一个略带凉意却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她全部声音。

    丁宁在亲她!田箩被这个难以置信的事实给弄懵了。反应过来,她双手抵住丁宁的胸膛,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但是他不为所动。甚至用另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一种无比奇妙的感觉。田箩生平未尝。两个人的唇瓣相抵,传递着彼此的温度、气息,甚至情绪,嘴唇的柔软像田箩吃过的棉花糖,尽管她今天胃口不佳并不想吃,却依旧被吸引地难以自控地沉沦进去。

    温热的大手覆住了她半张脸孔,黑暗加深了田箩嘴唇上的感觉,巷子外庙会的喧嚣逐渐远去,她挣扎的动作渐渐失去力量。作为一只妖,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在这里她竟失去了全部抵抗的能力。

    男人的侵略依旧在继续,直到田箩感到窒息,他才慈悲地放松了对她的钳制,然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嘴唇转移了阵地,渐渐往田箩的脖颈蔓延下去。

    “丁宁!”田箩终于收拾起一只妖的尊严,气息不均地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第46章 幻境2() 
“你到底怎么了?!”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停止,田箩暗暗舒了口气。平时她和丁宁的交集其实很少,因为这人不管她怎么逗他都不回话,可想而知两人的关系最多停留在“认识”阶段,那么丁宁突然做出这种奇怪举动,肯定有问题。

    田箩想起了自己的任务,她是来找回丁宁的。没想到她自己却迷失在一个陌生将军的人生里,而丁宁不知道他又经历了什么?但能肯定的是这一切肯定和那花精脱不了干系。

    丁宁没有说话,田箩依旧被蒙着眼睛,所以她不知道他们所处的场景其实再次变化,而这次是她在宁惟庸山庄里的房间!

    “为什么我摆脱不了你?”丁宁看着怀里的田箩出神,喃喃自语,田箩却听得一怔,这赫然是那个天井少年的声音,只不过染上了成熟和沧桑。

    难道她看到的那个将军就是丁宁?那一切只不过是丁宁的幻觉?那是他期待的人生?但为什么那么真实。

    “你说什么?”丁宁的话田箩没听懂。

    “既然你不愿离开,那就再也不能离开我!”丁宁严肃甚至是恶狠狠地对田箩说了一句,漂亮凤目定定看着田箩,没有迷离,认真地好像要把田箩纳进他的身体。

    可怜的田箩还以为丁宁依旧被幻境迷惑,傻傻地回道:“好好好,不离开不离开,再说我现在哪也去不了。我觉得咱们可能在你的幻境里,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我居然看到你的一生了,哈哈哈哈,花精百密一疏,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已经过完了一生,所以这肯定是幻觉,还好我聪明,你说说你,平时跟个闷葫芦似的,原来暗地里想当大将军啊,雄心壮志真是可嘉,不过咱们还是研究研究怎么从这幻境里出去,大巫肯定等急了。”

    说完,田箩心里还想着,待会出去了一定要把花精揍一顿,然后让他把这种给人制造幻境的法术教给她!否则她摘了他的花,丑死他。

    “幻境吗?”丁宁低声说道,“那你呢?你是真实的吗?”

    “我当然是真实的!我来这就是为了找你啊!丁宁你快醒醒啊,这都是花精的诡计。”田箩焦急,双手扒住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往下扯。

    “丁宁?呵呵,对,我现在是丁宁。”他渐渐放开手,光线重回田箩的眼睛,因为突然的刺激,她眯起了眼睛,从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了萤火虫的微光。

    而眼前的人,依旧是那个带着生人勿近气场的面具闷葫芦。

    “啪啪啪。”鼓掌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花精姿态妖娆地就坐在他俩侧靠着的大树旁边,“哎呀呀,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竟然能在一个人的幻境里待那么久?”

    “你到底想干什么?”丁宁沈默,田箩则咬牙切齿地质问花精。

    “我只是小惩下擅闯我家的人罢了,他自己出不来,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我不是送你进去找他了?田箩,这还是看在你是我知己的份上。”花精咯咯笑着,他没说的是一个人进去另一人的幻境,其实更大的可能是死!

    “那你提前支会我一声啊,什么也不说明就把我放进幻境,害的我在里面迷失了很久。还好我最终还是找到了他。”田箩说到这有些小得意,听流萤话的意思,丁宁迷失在幻境里出不来,可是她把他带出来了。

    哪知流萤下一刻却反问道:“你找到的他?”

    田箩语塞,突然想起来好像她根本忘记了要找他,还是那害的她差点丢掉节操的意外相遇才让他们会和。可是转念田箩又想,不对,丁宁就是那个将军,她其实早就找到他了,只不过没认出他而已。

    “对了,过去多久了?!我朋友还在等我们呢!”田箩强行转移话题,却也真的想起了这个问题,她记得和巫师约好半个时辰的,在幻境里那么久,他应该早就召唤她了,但是她什么都没感觉到。

    “大概一刻钟吧。”流萤不确定地回答。

    “什么,才一刻钟,怎么可能。”

    “田箩,别以为你夸我美我就能容忍你再三质疑我!”流萤貌似又生气了。田箩无语捧心,这雄花精心胸真是太狭窄了。

    “我制造的幻境,甚至能一霎永恒,有些人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哦。”流萤得意的样子让田箩想揍他。

    两人就这么七嘴八舌地吵闹着,丁宁却始终一言不发。田箩暗地里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可这人好像一直在发呆。

    丁宁的确在发呆。因为他需要整理清楚自己的思绪和感情。

    其实他一进去那幻境就发现了它不真实的属性,因为他首先看见的是田箩。可要让他对幻境里那个会对他巧笑倩兮,撒娇小意的田箩下手,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于是他开始逃避。甚至不惜刻意压缩有关田箩的全部记忆,不惜再次陷进曾经的苦难里,只为逃避有关田箩的一切。

    他以为他成功了。他以为他真的忘记了田箩。可大胜归来的那天,他仍旧看见了她,挤在人群里嬉笑大闹,那比周围人都鲜活的气息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她。可她看着他,只有好奇却没有惊讶,眼底尽是陌生。

    他在马背上自嘲地笑,笑自己的神经和癫狂。

    从此他不再反抗,如果那是他的本心,那他只能接受。

    于是他和田箩相遇,相爱,他们成亲了。那种甜蜜的滋味可以让人为之死去,什么家国天下,都不及她重要。可她又突然消失了。他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消失了,不是一直都摆脱不掉吗?不是一直会出现叫他相公吗?不是根本不用他费心费力她就会围绕在他身边吗?那为什么要消失?!

    他开始四处找寻她。场景一个个在眼前崩裂,他知道是幻觉,但依旧无法自拔。

    他吻了她。在失而复得的刹那。他发现什么都不重要,他只在乎她,只要她肯永远留在他身边。也就在双唇相接的瞬间,一种火热的感觉蔓延进他心里,听到她叫他丁宁,他才知道,一切终究只是幻觉,是他心底深埋着的渴望,是他要用尽全力牢牢攥住的东西,是他一直在逃避却反而愈加深刻的烙印。

    那么就醒来,醒来把握住一切,不需要再逃避,他应该直面自己的心了。

第47章 吃人妖怪() 
“丁宁,咱们先出去吧。”有了幻境里的亲密接触,田箩不太自然,双眼看着花精那朵盛开的花,却不敢直面丁宁。

    丁宁却突然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就袭向流萤的本体花!

    流萤反应迅速,毕竟那是他的本体,在感受到丁宁暴起的气势后他就匆匆结印想再次施法用幻境困住丁宁,作为一朵昙花,他实在没什么其他保命手段了。现在他后悔死了,就不该认什么知己,送田箩进去找人,就该让这人死在幻境里!

    “丁宁住手!”田箩虽然对流萤还心有戒备,可也不想植物成精这种稀有的造物就这么消失。

    正在丁宁的手碰到那孱弱的小花时,巫师突然出现了,他双手快速动作,黑袍与树林的黑暗融为一体,却有一个誓袋直直飞向流萤的本体,一阵白光闪动,只见丁宁的手下空空荡荡,而那原本纯绿色的誓袋上赫然印上了一朵盛放的白昙花。而流萤和周围原本萦绕浮动的萤火虫也突然消失了。

    丁宁站直身体,面向巫师释放压力。原本他也没想对那花精动手,可是听着那花精和田箩的对话,显然他能知道幻境里发生的事情!而幻境里的一切有他太多的秘密,一旦这些秘密被泄露出去,那后果难以想象,所以他只能动手杜绝这种可能。

    “我知道你的顾虑,但现在不是处置他的时候。”巫师的语气很严肃,但也说明他知道了什么,可丁宁仍旧没有放弃。两人仿佛对峙般相对而立,谁也不肯让步。

    田箩觉得每当这种“重大”场合她都好没有存在感,就像前面那帮土匪小鬼冒出来的时候一样。于是她一个闪身,跑到两人中间,捡起那个落在地上孤零零的誓袋,说道:“这个暂时由我保管。”说完,率先退离这有些紧绷的现场。

    有了进来的经验,田箩很顺利地找到了回去的方向,很快走的不见踪影。两个男人却依旧一动没动。

    “这是萤火昙花,以获取记忆修炼,擅利用别人记忆制造幻境以保护自身,非常稀有。”巫师打破沉默,先解释了一句。

    “更何况这昙花竟能修出灵智,也是难得。外面那些孩子其实也是他救下的,只不过以孩子们最深刻的记忆作为交换,此后一直庇护着他们,所以你的记忆他最多能利用却不能在记忆主人非自愿的情况下直接窃取,你大可放心。再说我把他收进了誓袋,又有田箩保管,他轻易出不来。”

    “既然如此,我暂且信你一次。”丁宁终于回答,声音与幻境里那个声音完全不同。“这边的事情快点解决,咱们明天必须回到路线。”命令完,丁宁飞身离开,留下巫师站在原地无奈苦笑,田箩啊田箩啊,我为了你可真是牺牲甚大。

    田箩回到空地的时候,发现孩子们大多已经睡进了各自的小土堆里,只除了叫絮儿的孩子和他那已经清醒过来的病哥哥。

    田箩掂了掂已经被她收在袖袋里的誓袋,笑眯眯往两个也正盯着她看的孩子走去。

    到的跟前,絮儿抢先小小声地对田箩说道:“谢谢。”被黑暗掩映的小脸蛋上浮起了红晕。

    “恩?谢我什么?”田箩正想问问那哥哥的情况,却被这突然的道谢给弄糊涂了。

    “就是”絮儿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不知道怎么说明。

    “姐姐,是这样,刚才那个哥哥说我的身体是因为长时间被阴寒侵染才导致元气亏损病邪入侵。所以需要需要你的血液才能彻底治好我!”

    年纪大点的哥哥条理清晰,但这种耸人听闻的“喝血疗法”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要是有人问他要血,他一定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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