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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穿书守则-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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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们为什么不告诉吴氏硝石可以制冰的事呢?虽说这法子一旦传出去,冰恐怕立刻就卖不上价钱了,但此事于民生有益,对夏彦却是很有好处的!

    ……谁说夏挽秋傻呢?只要她肯动脑子的时候,脑筋还是转得很快的。

    可是,谁让洛子谦和夏初是真的不知道呢?

    硝石凡水湿结聚,蕴而生热,这都是书上有记载的。然而谁也不会拿一大盆的水去试啊!

    夏挽秋却一心将她们当成了自己的同盟,见这两人又开始下棋了,心里顿时哀叹起来……才女什么,真是太讨厌了!

    她如今连五子棋都下不过夏初,也就堪堪能和洛子谦打个平手!

    说起来,她们居然是真的一开始并不会下五子棋!

    难道是没有听说过?

    夏挽秋有些好奇她们从前的身份,倒像是有钱人家精心教养的大家闺秀!但是对方并没有在她的面前露出过任何现代人才有的特征来……她也不好直接开口去问。

    就是再傻大胆,在这地方呆了这几年了,她也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季嬷嬷的手板子她可是吃得够多了!

    她对于围棋是半点兴趣都没有的,因此也不过去旁观,而是让丫鬟取来了她绣了一半的针线篷子,拿过来继续。

    ……来了这许多年,勤学苦练的除了写字以外也就是女红了!纵然日后并不必她亲自缝缝补补,可有些该学的还是得学起来。

    就比如这嫁衣……虽说外头也可以定制,可还是得自己动两针取个好意头。

    她婚期定的也不晚,不过就在明年四月十八,细数一下日子,竟是连一年的时间都不满了。

    十几岁就要嫁人生子……夏挽秋心里还真有些害怕。

    胡思乱想了一会,她便沉下心思在绣花上头。

    夏初和洛子谦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这个夏挽秋,有时候实在太出人意料了。

    从前只当她是个麻烦,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要紧不要紧的都往外说。

    如今看来,她也不是不可以教好。

    可前提是,她们得知道她都会些什么,她知不知道怎么区分她所知道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能不能往外说?

    可那些东西恐怕只有夏挽秋一个人知道,平时也不见她提起,谁知道她会不会偶然又想起了什么,就说了出来,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洛子谦和夏初都是护短的人。

    夏挽秋这人并不是讨人厌,她只是有些单纯的不可思议。

    而这种单纯,又夹杂着一股子盲目的自信,让人忍不住的气结,恨不得撬开她得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就像方才,她说硝石可以制冰的时候,压根没有半点从书上看来的彷徨,反而是非常肯定的表情!

    若不是吴氏被她说话的内容给吸引了注意力,只怕早就发现了吧?。

135 大旱降至吴氏禁足() 
到八月中旬时,外头渐渐已经买不到冰了。

    便是定国将军府那边,也呈现了捉襟见肘的事态,京中已是怨声载道,更不用说别的地方了。

    从五月开始,已经整整三个多月,不曾下过雨了。

    大旱的情势迫在眉睫。

    “母亲,制成了!”这一日,吴氏眼带欢喜的快步走进了洛子谦的屋子,便是眼下掩不住的青黑,都无法冲淡她脸上浓浓的喜意!

    “一大早的,大呼小叫做什么?”洛子谦被她唬了一跳,待瞧见她得模样,又是一怔,看她这样子,分明像是许久没有好好歇息了,忍不住便放柔了声调:“你也不看看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咋咋呼呼?”

    吴氏有些不好意思,但见洛子谦脸上并无责怪之意,便晓得她是关心自己,心头一暖,总算抑制住了激动,压低嗓音道:“母亲,冰制出来了。”

    洛子谦扫了一眼周围。

    这一大早的,她屋里也没什么人,除了近身伺候的顾嬷嬷外,两个大丫鬟一个在夏初处,她此刻出去早炼了,还不曾回来。另一个大丫鬟到外头去督促小丫头们洒扫庭院去了,夏日里大家都没什么精神,往日里一个时辰就能做好的事,往往要拖延半个时辰。

    外头倒是还有两个仆妇,不过她们并未探头探脑的往屋里头张望。

    “那硝石真的能制冰啊?”洛子谦感叹的道,她倒是不曾怀疑过夏挽秋的话,只是对这成效有些怀疑。

    市面上的硝石并不昂贵,它并非常用药材,即便医馆里头有些存货,却也不是很多,真想大量的购买,还得派人去产地运回来。

    吴氏当然不会一开始就大张旗鼓的买一堆回来,而是派了家人去医馆买了一些,拿回来试验。果然如夏挽秋所说的那边,那硝石遇水便能凝成冰。只是量太少,用处不大。

    吴氏也是个有头脑的人,在验证之后,并没有直接嚷嚷出来,而是偷偷安排了人去外地找硝石矿,再请人帮忙运送回来——那矿主见来了个大主顾,简直欣喜若狂,不仅半点没有抬价的意思,还连连的要帮忙,只是好奇他们要这么多硝石做什么。

    派出去的乃是吴氏心腹,这件事于夏家可不是小事,不找个嘴紧的,她都不会放心,自然什么都不会说,不过含糊其辞的应付几句。

    大批运回来的硝石都被运到了吴氏陪嫁的庄子上,她派了好些人去守着,又只让心腹去试验制冰——医馆里头买的硝石多是米分末,是处理过得,而买回来的却是大块的原矿,总要试过再说。

    这不,头一批的冰块制出来,她得了消息便紧赶慢赶的来报信了。

    昨夜她一晚上都没睡好,心里头就惦记着这个事儿,就怕夜长梦多。虽说她一直都注意着保密,甚至连娘家都没告诉,可万一不慎走漏了消息,叫别人知道了,她得许多念头就成了空了……倒不是指着这些挣多少银钱,她最挂心的,还是丈夫的官位。

    他们家有官,却无爵,若是能靠着这个挣上一个爵位,王侯公伯她并不指望,便只是一个都尉也是好的,至少能荫封后代,不必自己苦哈哈的一点点往上爬。

    这些年看着大儿子一直在外头苦熬,多年不能得见,她心里难道真的不惦记么?只是不愿意耽搁了儿子的前程,这才忍着没说罢了!

    如今大儿子述职在家,正是等待分派的关键时刻,这功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敬上去,总会给上头留下个印象。

    “是,已经成了,管事的昨儿已经把第一批冰运到咱们家的冰窖里头了,媳妇打算晚些过去那边看一看。”

    洛子谦扬眉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又何必亲自去?”

    “您也知道,我这心里头存不得事儿,这不是轩哥儿这就要……”吴氏说着顿住了,到底分派的事情不好说,也不能说指着功劳换官呢!抬起头洛子谦面色未变,便道:“还是得亲自去看一眼才能安心。”

    洛子谦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便去吧!”

    吴氏得了允许,心里头便敦实了许多,笑着又说了两句话,却仍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洛子谦晓得她有心事,也就放了她回去。

    “这事儿能成吗?”夏初早练回来,听闻了这事儿,却有些不赞同:“今年看情势,也是大旱之年。前头邸报上不也说了,现各地缺水,只怕当今正是头疼的时候,顾得上这些小事么?”

    苦旱无甘露,只怕农人颗粒无收,到时饥荒一起,谁又还顾得上什么用冰的问题?只怕献上去了,还要遭人贬谪,御史参奏呢!

    “轩哥儿已经外任九年了,她心急也是应该的,病急乱投医,给她找点事做也好,免得她整日里的无事瞎转悠,到时招惹些麻烦回来,只怕还要更糟。”

    夏轩自年前回来,已有半年多了,到如今却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吴氏能不急么?她这当娘的,只怕是为儿子操碎了心。小儿子也就罢了,那就是个没出息的,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没什么上进心,只怕他心里安稳的紧呢,半点都不知道着急的!可大儿子不一样,轩哥儿打小就有出息,少年进士的能有几个?当初殿试的时候,可还被当今夸过呢!

    可如今又怎样?几年外放,家都归不得,还都不是什么上县,考评得个良已是极难,更别说是优了。家族使不上力,娘家那边也爱莫难助,好不容易看到点希望,吴氏能不激动?

    想不到也是有的,有的时候,再心亮的人,也有眼盲的时候。

    与其让她去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四处求人,还不如就让她去折腾这件事。洛子谦就不信,当初她说想去定国将军府商量的时候,心里没存着这点小心思!

    人都是有私心的。

    “倘若大伯父也存了这份心思呢?”夏初偏着头,望着她。

    “这样的大事,他自有分寸,我教了他许多年,若是连这点都看不穿,他也不必再去做什么官了,还不如回家种地去!”洛子谦骄傲的轻哼一声,道。

    夏初莞尔一笑,便不再提。

    **

    吴氏终究没能心想事成,她兴冲冲的把事情同丈夫说了,却遭夏彦泼了一头的冷水,顿时心都凉了半截。这时候她才想明白,为何她说起这事时,婆母的表情那样平淡。

    洛子谦不关心自己孙子的前程么?当然不是,只是她很清楚,用功劳换来的官位,本就不牢靠。何况夏轩九年外任,便是资历也熬出来了,不见得这次就一定还会外放……他如今已经不是九年前那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了,夏家也不似那时候无能无力!

    “你这事办得糊涂,好在谨慎,没有漏出去。”夏彦皱着眉头看着妻子,他晓得她是担心儿子,这些日子她办得事儿,他都知道,却不知道她已经这般糊涂,看不清局势了:“二皇子才上书说了各地干旱的事儿,皇上又是三日未朝,如今朝野上下都如惊弓之鸟一般,这事情,你得捂住了,切不可透过去。那些冰……自己家用也就罢了,万不可叫旁人知晓了,便是你娘家那边,也说不得。”

    吴氏心里一惊,有些委屈的道:“哪里就这般严重了?去年也说圣上身子不好,可还不是……莫不是你们太大惊小怪了吧!”

    “噤声!你什么时候跟秋姐儿那般口无遮拦了?”夏彦瞪她一眼:“你们妇道人家莫要管这些官场上的事儿!没事多跟母亲学学!不给家里招祸就不错了!”

    吴氏脸一垮,怒道:“我给家里招祸?我何时招祸了?你倒是给我说个清楚!”

    夏彦一滞,却也懒得解释:“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又闹个什么?”

    “我何曾闹过?”吴氏冷笑一声:“我就是太不闹腾了,才叫你们一家子觉得我好欺负吧!当年就是我忍得太过,如今才这般没脸!”

    “你待如何?”说他也就罢了,可爹娘可曾亏待过他?夏彦冷下脸来:“母亲待你还不够好?家里谁欺负的了你,谁能给你没脸?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要旧事重提,有意思吗?掌家的奶奶这点度量都没有,都是做祖母的人,你还要计较到何时?”

    “我计较?我何时同你计较过?”吴氏心里一酸,眼底便泛起了泪,哽声问道。“倘若你不中意我,当年又何必……”

    “我去书房!”夏彦听不下去,甩袖离开了。

    他走后,吴氏顿时颓顿在椅子上,原本退到了门外的心腹赵妈妈推门进来,就见她满脸失神的坐在椅子上,竟好似没了生气一般,顿时大惊,快步走了过去:“夫人,您怎么了?”

    吴氏摆摆手,却是半句话都不想说,赵妈妈连忙扶了她到里屋的踏上坐下:“夫人您先靠一靠,奴婢这就去找大夫。”

    “回来!不许去!”吴氏忙拦了她道:“我无事,歇一歇就好了。”

    “可是……”

    “你扶我上床歇息一会就好,大概是这几日累着了。”吴氏揉了揉眉心,打断了赵妈妈的话。她和丈夫的关系一向不冷不热,这两年虽说和缓了些,到底回不到新婚的时候了。她也知道不仅仅是夏彦的问题,而是她自己心里过不去那个坎,虽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情绪激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要提起来。

    赵妈妈并未听到老爷夫人吵架的内容,只听了一耳朵争执之后,便见老爷甩袖出了门,脸色黑的跟墨汁似的。这两年夏彦已经少有这般颜形于色的时候了,待夫人也算温和,她还以为两人总算和好了,不曾想如今又故态萌复。

    虽吴氏不肯说,赵妈妈却能猜到一些,想必又提起了那事,老爷才会勃然怒色。

    她不是没有劝过,可是吴氏放不下,她嘴上不说,可心里头一直记着,偶尔夜梦惊醒过来时,迷迷糊糊地口中还是会呢喃着青姨娘,她便知道,她不曾放下过。

    只是不知道,这回究竟是为了什么,又翻起了旧事。

    这夫妻两的事儿,外人也不好太过搀和,当年被老夫人发卖的那一批人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她们也早就歇了出谋划策的心思,更不要说如今夏家少了许多乌七八糟的事儿,不说夫人了,便是她们也是感觉轻松了不少,心里不知道多承老夫人的情。

    大房夫妻两红了脸的事儿,瞒得了旁人,却瞒不过洛子谦。不说旁人,便是夏彦自己,也不会瞒着母亲,三言两语的就给交代了。

    洛子谦早猜到会有这一出,因此丝毫不觉得惊讶,还道:“这事儿是我叫她去做的,你媳妇有些操之过急了,轩哥儿那边,上头自有安排。如今局势还不明朗,未免她被人骗了,就禁她几日足,待轩哥儿的调令下来了,再放她出来。”

    夏彦立时恍然大悟,他就说,吴氏哪里来得这样大得胆子,敢谋划这些事,原是母亲不曾拦着。想着前些日子自己也为了儿子述职的事儿东奔西跑的忙碌,顿时老脸一红,抬袖道:“都是儿子不晓事,还要劳累母亲操心这些。”

    “谁让你是我的儿子?”洛子谦不欲多说,摆摆手道:“好了,你在官衙里忙了一天,怕也是累了,还是早些回屋休息去,你媳妇那边,把我的话带给她,让她安生的歇几天,家里的事儿,自有轩哥儿媳妇管着。”

    这意思是管家大权也还是交代在她手里,并不收回,毕竟安氏是吴氏的儿媳妇,必不会绕过她这个婆婆去。

    夏彦领会得这份意思,忙应下了,又到前院里同老爷子说了几句话,便回去了。

    吴氏得了洛子谦的禁足,心底也有气,这显着是不信任她,怕她出去走动乱说话了,这才特意禁了她的足,干脆就把对牌扔给了儿媳妇,万事不管的当起了甩手掌柜。

    没有公婆丈夫的支持,她一个女人家,又能做成什么呢?

    便是娘家,也是靠不住的!。

136 当今病危京城戒严() 
洛子谦如今的院落比原先大了许多,老爷子特意给夏初留了个小院,就在正院边上。

    穿堂微风拂过,夏初仰头看了一眼明媚的日光,深深的吐了口气。

    八月十五,皇帝病危,京城戒严,往年这时候该是家家户户最为热闹的时节,如今整个京城上上下下都是一口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了敏感的禁卫军,被投入大牢里头去。

    夏家上下的气氛也十分的严峻,下人们安安静静的做事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小心,夏彦整日都绷着一张脸进出,夏日的灼热都扫不去那满身的寒气。

    八月十九,是夏挽秋及笄的日子。

    这种时候,家里也不敢给她大办,不过简单的整了个仪式,请亲朋好友过来观礼,又悄悄接了宋家人来观礼,让未婚夫妻私底下见了一面。

    “真真是委屈了二姐姐。”傍晚散了宴席,夏初同夏挽秋手挽着手一道回了她院子里,如今夏挽秋也独立住了一个院子,虽仍旧不在同一处,不过来往倒也方便。大房和二房隔得远,离慈和堂这边却近的很。

    “委屈什么?”夏挽秋一愣,她是真没反应过来。虽说知道古代有个及笄礼,但她还真没重视过。当年夏雪及笄时候的盛况她虽说也是亲自参与了的,却没往自己身上想,毕竟在她眼里只是个十五岁的生日,小时候根本不会去在意这些。

    听了夏初的话,反而还有些愣住。

    “你不在意就好。”夏初听出了她口语中得茫然,便晓得她压根没将这些事儿放在心上,便把洛子谦说让她宽慰她几句的话按下不提。如果不在意的话还不如不要提起的好,说了反而显得刻意了些,不过她倒是有些奇怪,为何夏挽秋如此的淡然呢?

    及笄可是一个女子一生当中最重要的日子了,自然是越隆重越好的。

    莫非……她原本的那个世界,没有及笄礼么?

    因为彼此无法互相了解,所以当然也就没办法猜测到对方准确的心思,揣摩人心这种事,夏初自认还算擅长,夏挽秋有时候虽然不按牌理出牌,但她得性子却能基本上摸得清楚。

    这就是个被家里宠得有些太过天真的女子,好像对许多事情都不明白,但有时候又显得特别豁达。她没什么心眼,就算偶尔有些妒意也消失的很快,根本就不会留着过夜。

    而夏挽秋唯一留心并一直在意的,就只有吴卿芸了。

    今儿吴卿芸也来了,看起来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她眼底的恨意倒是比从前淡了些,不知为何显得越发浮躁了。看着她们的眼神都有些不善,夏初也好夏挽秋也好,都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笑容掩饰下的惶惑不安与厌恶,夏初虽不知原由,但这样被人惦记上,终究有些不舒服。

    吴氏并未将侄女儿的反应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因为亲事的关系心烦意乱。

    这些日子吴家也给她寻过几门亲事,却都不合心意。不仅仅是吴卿芸自己不满意,便是吴家人也都不满意,心里也有些埋怨——当初何必退亲呢?金家如今毫发无伤,金家大少也重新定下了未婚妻,先前的事情对他半点影响都没有!

    吴卿芸是有苦说不出。

    她如何能料到事情会演变成如今这般呢?金家那个坑她是断然不愿意跳得,可这话她有不能跟家人直说,只能闷在心里。总不好说,她梦到自己嫁过去最后却被害死了吧?别说夏雪现在已经嫁人生女,就算她还不曾出嫁,又有谁会相信呢?

    这个世界……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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