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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驾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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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给苏玉竹不动声色地搜完身,那年长些的女官教给了她君前之礼,再要带她出门的时候,小声说:“你也不要害怕,陛下这几天正为了你父母的事情难过,你心中虽然难受,当着陛下的面,可不能只顾说委屈,让陛下更难受,那就不是你的孝顺了。”

    苏玉竹点点头,小声却干脆地说:“小女晓得,多谢使官教诲。”

    那女官见她虽然安静又面带戚色,但是说话却这等知礼,心中也高兴,同其他两个人相视一笑,柔声道:“如此甚好,苏大小姐请。”

    苏玉竹跟着三个女官,出了偏殿的门,心中正反复想着方才女官对自己的教诲,忽得就听见一行人从她们对面走了过来。

    三个女官忙拉着苏玉竹站到一侧,道:“见过四公子,曲将军。”

    苏玉竹本没有抬头,但听见那女官对来人的称呼,就知道她们遇见的是曲恩山和四皇子丛是行。

    想到丛是行,苏玉竹心中微微一跳,就想到了原先在记忆中,已经模糊了的据海关上的生活。

    那段日子,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每每想到那段日子,不管多苦多累,苏玉竹都会觉得开心。

    只是,这个四皇子丛是行的结局却不是很好。

    昭明帝四子二女,六个孩子都是在昭明帝还是齐王的时候所生,其中三子皆为王妃状氏所出,而两个女儿则是侧妃徐氏所生。

    而四皇子丛是行,却是齐王府中一个花奴所出。

    这个花奴生下丛是行之后,不过两年便染疾而亡,之后,丛是行就养在了庄王妃膝下。

    从潜底到皇宫,从王妃做到皇后,庄氏都待丛是行如己出,不许人提其生母出身。

    久而久之,朝廷上下、后宫内外,也都忘记丛是行的生母是谁。

    还是在昭明二年的时候,昭明帝才下旨,追封丛是行的生母为静嫔。

    庄后也好、昭明帝也罢,待丛是行如常,丛是行却是个跳脱潇洒的个性,不愿意在京中受拘束,所以从昭明帝继位起,就跟着各路将军侯爷到处跑,甚至三辞王位。

    昭明帝奈何不了他,也颇为喜欢这个孩子,就由了他的性子。

    直到昭明九年的时候,昭明帝微服于街市遇刺,事情就全都变了。

第二十章 四公子() 
那次行刺,太子——就是大皇子丛是攸——为了救驾,身受重伤。

    由于事出突然,以至于刺客全都逃走了。

    在听说太子重伤之后,皇后立刻晕倒,若不是太医即使诊治,只怕就要薨了。但就因为这一晕倒才发现,皇后此时有了月余的身孕,因着忧思太深,流产了。

    自昭明帝继位后,帝后再无所出,这次庄后有孕却因此意外流产,这给了昭明帝很大的打击,便要彻查此事。

    先是时任禁卫总将的谭尧被举家流放,时任京城卫大将军的曲恩山被降职。

    事情再查,就查到了宫中的一个老太监,顺着这个线索再查下去,不少王侯将相都受到了牵连,京中一片血雨腥风中,人人自危。

    等事情查到最后,就查到了已故静嫔族人的身上。

    静嫔家奴出身,全家也不过剩了二十余口人,都靠着丛是行的接济,低调过活。

    等到京城卫来拿人的时候,却发现静嫔一族统统服毒自尽了。

    彼时人在齐川的丛是行,被人押回了京城,昭明帝与丛是行谈了一个晚上,丛是行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儿臣冤枉。”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几乎没有人觉得丛是行冤枉,就算有,也没有人敢为丛是行说一句话。

    昭明帝感情上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要弑父,理智上却怎么看都是丛是行。

    正在举棋不定的时候,还是京城外太真院的清风真人一番话,救了丛是行。

    清风真人说,四皇子无实权,京中无势力,事发的时候更是人在东南,就算今次陛下和太子真有个山陵崩,皇位也不可能是他的,他如此行事,又是为了什么?

    昭明帝听罢,将自己关在文苑殿里三天,最终放了丛是行,并严令朝中再说此事。

    此时已经到了十月,京中还未从人心惶惶中过来,北鹘突然大举南侵。

    彼时京中不定,许多将领又在那行刺之事中受到了牵连,军心不振,是以苏衷临危受命,带了当时博阳侯苏恕留下的十六万镇边军,与北鹘血战五个多月,终以十六万镇边军折了九万有余的代价,将北鹘打回到了大漠边的老家。

    苏衷班师回朝之后的昭明十年四月,恰好是苏恕死后的一年,继承了爵位。

    而苏玉竹是昭明十年七月的时候回的京城,一回来就有了身份之疑,而等她确定了自己的身份的时候,都到了昭明十年的腊月里了。

    行刺之事因着牵涉太多,无人敢议;苏衷也袭爵大半年了,苏玉竹也不过是在一些奴仆口中,隐约听了个大概,穿起了整个事情的脉络。

    她彼时也是飘萍一样的人,哪里还能去管一个皇子的事情?而丛是行也依旧如故,在昭明十二年的时候,还与她见过一面,却都没有提起那些事情。

    再后来,昭明十三年的时候,丛是行在岭南府不慎坠崖而亡。

    模糊的往事因为重逢而变得渐渐清晰起来,苏玉竹心中藏着叹惋,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同曲恩山并排行走的丛是行。

    浓眉笑眼,纵然常年四处漂泊,皮肤却依旧白皙,以至衬得眼角那一点朱砂痣更鲜艳了。

    清秀的样子让丛是行的年纪看起来比实际的年纪还要小些,如今穿着锦缎织就的长袍走在这宫中,不但不显得张扬,还让人觉得他就应当这么穿。

    母亲孟氏就曾经告诉她,四个皇子,三个都和昭明帝长得很像,只有这个四皇子,长得和辞世的静嫔几乎一模一样。昭明帝曾说静嫔人若梅魂入骨,这句话用在丛是行身上,也不为过。

    苏玉竹看见他这个样子,又有些想笑了。

    虽然作为四皇子,丛是行前世当真是命途多舛,可偏偏想起丛是行的为人,苏玉竹先想起来的,都是那些很有趣的事。

    跳脱、爱玩闹、最爱说话,永远都没有架子,同人一处的时候,不管地位高低,总要拉着人,说上几个时辰都不累。

    据海关上,上至苏恕孟眉,下至厨子采买,甚至本来因着丛是行的一张好脸,喜欢往他身边凑的不知根底的那些小姑娘,到后来都怕了这个多话的四皇子,真是有多远跑多远。

    只同苏玉竹一起的时候,丛是行的话会少一些,还喜欢听她说话。

    再活一世,还能见到这样的人,的确是一个快乐的事情。可是再一想这人的结局,苏玉竹又觉得很残忍。

    而今,她既然重生,自然就要阻止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悲剧。

    有些人,就应该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好好活着。

    苏玉竹这边想着心事,曲恩山和丛是行也看见了三个女官带着苏玉竹。

    曲恩山是因为有新人入了京城卫,要带来给昭明帝过目,才会这个时候在宫中。他对三个女官见礼,正好就看见了单薄瘦弱的苏玉竹,又想起了昔日侯爷的样子,心中一酸,想要打招呼,却碍着此时在宫中不好失礼,只得作罢。

    而丛是行也是刚从昭明帝书房出来,愁容都从眉尖挂到了嘴角,但是看见了苏玉竹,却转悲为喜,忙过来拱手道:“大妹妹进宫了?身上的伤如何了?父皇念了廉公许久,等下你有什么委屈,就对父皇说,父皇定然做主。”

    飞快的语速,咬字却很清楚,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苏玉竹习惯了这样子的丛是行,在场的其他人却被丛是行这一番话说得头晕。

    而且丛是行这举动放在谁身上,都算是轻浮了,更何况皇宫内院,那声“大妹妹”,叫得也太响了些。

    但丛是行是皇子,只要他不谋反或者****后宫这些,哪怕他在绕着皇宫边跑边唱歌,只要昭明帝和庄后不生气,那也只有教喻皇子的老师能管教,在场的人也没有资格说什么。

    而且丛是行虽然看见苏玉竹高兴,也只是拱手施礼,他从小又同苏恕在边关待过,所以这称呼也只是亲密些。

    不过,丛是行可以大而化之,苏玉竹却不傻。于是,她微微侧了身子,没敢受丛是行的全礼,自己则给丛是行屈膝施礼,道:“四公子。”

    礼毕起身,苏玉竹又对着曲恩山施礼:“曲将军”

    曲恩山听苏玉竹同自己打招呼,正好要借机开口安慰两句,却见苏玉竹脸上突然带着惊喜,目光越过自己,看着队伍后面,掩口失声道:“恩公?!”

第二十一章 恩公() 
众人愣住,顺着苏玉竹的目光,就看向了站在队伍最后的上官子湛。

    跟在队伍最末的上官子湛,乍然成了众人的焦点,有些尴尬,不知要如何说,只得傻乎乎地愣在了那儿。

    苏玉竹却很是高兴,似是忘了这是皇宫内院般,对着上官子湛屈膝施礼道:“恩公不记得小女了?若不是恩公昔日活命之恩,小女断不会回到京城。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恩公了,却不想”

    苏玉竹仿佛这才看出上官子湛身上那簇新的京城卫军衣,惊喜道:“原来,恩公是曲将军的麾下?”

    声调轻快,真像是一个乍然看见救命恩人而惊喜的小女孩儿。

    曲恩山本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听到这儿,就回想起了遇见上官子湛,他有意要收他入京城卫的时候,上官子湛的话:

    “某与友人有约,不可失约,故此次不便进京。”

    曲恩山想起这句话,再看看苏玉竹激动的表情,融会贯通,立刻觉得自己想明白了。

    定然是上官子湛救了苏玉竹,因着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也没有同曲恩山说过,待苏玉竹伤好后,又不留名字地离开了。

    他本来就因为拐子的事儿,对上官子湛有不小的好感,如今听说是他救了苏玉竹还不求回报,更觉得自己眼光不差,便问道:“上官,这是怎么回事儿?”

    上官子湛从小在江湖长大,虽然见识不小,却第一次成为众目睽睽的焦点,本就有些紧张,再听见曲恩山这么问他,更是紧张。

    他虽然知道大家都议论博阳侯女儿回京的事情,却没把这事儿同苏玉竹联系在一起,就算方才远远地看见苏玉竹,也没敢认这个素衣打扮的苏玉竹,就是那个与自己一路进京的小丫头。

    可如今见那个曾经衣衫褴褛的小丫头,真的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满脸都是对他重逢的惊喜,心中更是疑惑,便脱口而出了一句话:“原来你是博阳侯的女儿”

    苏玉竹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很紧张,怕他说破一些事情,忙道:“是,彼时我受了惊吓,失声又受伤,多亏恩公姐弟二人照拂才有好转,又亏得恩公赠马留金才能到了京城。”

    上官子湛这才想起来苏玉竹对自己说过的“再见面,若我不认上官兄,也请上官兄千万不要认我”的话,忙整理心思,道:“不敢,卑职昔日刚出师门,以行侠仗义为首要,救了小姐也是随手只是,当不得谢。”

    苏玉竹听见他的声音仍然有些抖,但这话却并不差,也就放心了。

    这时,女官心中大致也知道了事情如何,只是看了上官子湛一眼,将事情记在心中,又对苏玉竹道:“苏大小姐,时候不早了,可不好让陛下再等。”

    苏玉竹立刻一副失礼的样子,道:“是。”

    说着,又对着上官子湛点头一笑,跟着女官,向文苑殿走去。

    丛是行见状,忙辞了曲恩山,也跟了过去,却半路折返回来,走到上官子湛的身边,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某上官子湛。”上官子湛刚入京城卫不久,今天入职,所以要来面圣,对官场的规矩本就生疏,再加上刚才苏玉竹的事情让他有些茫然,所以丛是行这一问,上官子湛脱口就说了江湖的话。

    曲恩山微一皱眉,但是丛是行却不以为忤,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好样的,等着我去找你喝酒。”

    说罢,又对着曲恩山拱了拱手,快步跟上了苏玉竹等人。

    倒是上官子湛,这才反应过来,丛是行是四皇子。

    “少侠帮我一个忙,我许少侠一份前程。”苏玉竹曾这样对他说。

    入京城卫,成了博阳侯孤女的救命恩人,被四皇子说了一句“等我去找你喝酒”。

    如此种种,让上官子湛有些恍惚。

    小丫头,这就是你许给我的前程么?

    这前程未免太大了些

    这边厢,苏玉竹刚走进文苑殿,就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药味。

    苏衷立在一边,见苏玉竹进来,并不能说话,只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苏玉竹。

    苏玉竹只当没看见,在苏衷的注视之下,走到大殿中央,记着方才女官们教给她的理解,跪伏在地上,对着之上的昭明帝,深深一拜。

    高高的书桌之后,是一条长榻,病弱的中年人盖着明黄色的毯子,一个年老些的宦官指挥着两个小宦官,正给中年人拭汗。

    这位,就是雍朝的皇帝,昭明帝了。

    此时,昭明帝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龙榻一侧的军防图,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眼眶有些红了,重重地咳了两声。

    一旁年老的宦官——就是昭明帝的内监总管金福,忙给他轻捶两下,道:“陛下,博阳侯家的大小姐面圣了。”

    昭明帝眼中难得有了些神采。他自军防图上收回眼神,撑起身子,看向跪在下面的苏玉竹。

    “臣女苏玉竹,见过陛下。”苏玉竹听见上面有人称呼自己,便照着女官们教的规矩,磕头行礼。

    昭明帝立刻摆手,道:“免了。”只说了两个字,就开始一阵咳嗽。

    这声音,完全是病入膏肓之感。

    苏玉竹在心中皱了眉头。

    她前世与静心师父学了些医术,听昭明帝只说了这四个字,就让人觉得毫无中气。

    想句不该想的话,若不是苏玉竹知道前世昭明帝在这之后还活了将近二十年,那就凭昭明帝这了无生气的声音,说他天命难续,明儿就要驾崩,都是可能的。

    父亲的死至少在此时,对于昭明帝的打击是极大的。

    想着,苏玉竹心中也更难过了,却还是要强忍悲痛,道:“陛下还要保重身体才是。”

    昭明帝咳完了,命苏玉竹直起身来。

    苏玉竹直起身子,目光下垂看着地面。

    昭明帝眯起眼睛,看向下面的这个小女孩儿。

    杏目带水,琼鼻樱唇,而那双眉毛,却显得英气十足。想是因着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所以肤色有些病态的苍白,身形更是摇摇欲坠的淡薄,悲戚之色隐藏在表情之中,让人生怜。

    昭明帝看了她一阵子,突然感慨了一句:“你长得像宥愆兄,眉毛和鼻子,都像。”

    苏玉竹因这句话,差点儿御前失仪,就要哭出来。

第二十二章 面圣() 
宥愆是苏恕的字,苏玉竹心中清楚,自己更多是长得像母亲些,但明显,昭明帝此刻,却想在她的身上找出些父亲的影子。

    而且昭明帝以兄长称她的父亲,倒让苏玉竹觉得和她说话的不是一朝帝王,而是一个长辈。

    不过,苏玉竹不会真傻到以为昭明帝在和她叙亲情,昭明帝此时这样对她,说到底还是父亲的余荫,她可以承恩,却不能乱来。

    所以她依旧恭谨地跪着,垂着头,一副小女儿的样子。

    昭明帝又问了一句:“听太医说,腰上有很重的刀伤,幸而处理及时,如今可还好些?”

    苏玉竹恭敬地道:“多谢陛下惦念,已经无事了。”

    昭明帝发了会儿呆,才问道:“你究竟有什么样的委屈,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同朕说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昭明帝说了这样的一番话之后,苏衷没来由得觉得后背一凉。

    刚才苏玉竹好像看了他一眼。

    可是等他定了神偷望去,却见苏玉竹只是谦恭地垂着眼,目不斜视。

    只听苏玉竹缓缓开口道:“臣女心中怕得很,那天的事情,不记得很多了,只记得父亲母亲让我快些跑,快些跑”说着,苏玉竹再也忍不住,泪水自眼眶中涌了出来,她俯身在地,哽咽道,“臣女就是一直往前跑,后来摔了一跤,就再也记不清楚了”

    昭明帝坐在高高的位子上,用力握着扶手的手现出了明显的骨骼,更加苍白,想必是想到了当时的惨状。

    一旁的金福见状,连忙低声道:“陛下,要保重龙体呀!”

    昭明帝却并不听,而是念道:“是谁,究竟是谁做的”

    本来安静地伏在地上的苏玉竹突然跪行上前两步,道:“陛下,臣女昨夜噩梦,又梦到了那日的景象,突然记起来,彼时听那贼子说什么‘不要走脱一个,不然不能对主家交待’,还有人称呼那人做什么‘狼王’小女心中害怕,只这两句话昨夜梦回,却记得很清楚。”

    这两句话是苏玉竹顺着前世和今生的线索编出来了,目的也就是让昭明帝知道,劫杀苏恕的人不是普通的江洋大盗。

    不过她这编出来的话,却让苏衷吓了一跳,要不是他心智坚定,只怕早就坐在地上了。

    这丫头,昨夜明明说什么都不记得的,怎么过了一夜,做个了梦,就记起来了?!

    可是偏偏,苏衷此时什么都不能说,就算说,也只能

    只见苏衷立时跪在了地上,声音带着凄厉道:“陛下,还请陛下为臣兄做主!”

    苏玉竹垂目敛目,听着他语气中带着的畏惧。

    大殿上上沉默了一阵,忽就听见“啪”的一声,昭明帝已经将面前桌案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目眦欲裂,站了起来。

    旋而,昭明帝一阵眩晕,幸好有人扶着,却咳了一口血在帕子上。

    一旁的宦官立刻着了急,传道:“传太医!”

    门外坐在台阶上,以手为扇的丛是行正看着小内监们擦宫墙,突然听见里面这一声叫唤,不由吓得一激灵,起身向殿内望去。

    守在门外的禁卫立刻拦了一下。

    “四公子。”禁卫低声言说,“不可闯宫。”

    丛是行一乱之下旋即明白过来,点点头,退回到台阶之下,只是忧心地看着紧闭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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