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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驾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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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探望() 
苏玉竹这番话说完,巧儿才知道眼前的是谁。她也听苏玉竹和上官子湛提过那天的事情,这才放心,对着青年笑道:“那的确是侠士哈。”

    青年本来一直看着苏玉竹,听见巧儿如此说话,才看向了巧儿。

    只一眼,也吓了一跳,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不过此人涵养不错,才面不改色地说:“见过这位小姐。”

    巧儿自幼顶着脸上的这东西长大,哪里感受不出别人眼神的意义?只不过如今她心情不错,所以也学着苏玉竹的样子,还了一礼,站在苏玉竹后面,不说话了。

    青年人还要再说什么时,却一拍额头,对着苏玉竹拱手道:“区区乍见小姐,心中喜悦,竟然忘记了自报家门。区区靳梓川,见过苏大小姐。”

    苏玉竹也再次回礼:“是,见过靳侠士。”

    靳梓川又问道:“只不知三位小姐缘何在此?”

    苏玉竹淡然笑道:“侠士有所不知,这里本就是我家祖坟所在,我住的庄子,就在这条小路尽头。”

    靳梓川一听,连忙说了一声“对不住”,紧接着说:“区区乃是云游之人,初到京城,常听人说玉溪一带风光甚好,便来了这里,偶寻见这条小路,不想竟然扰了苏家先人的安宁。”

    苏玉竹摇摇头,道:“无妨,不知者不罪。”

    靳梓川看着苏玉竹一身有些宽大的素白衣服,衬得那单薄的身子更显消瘦,叹了一声:“苏大小姐还要节哀。”

    苏玉竹听着他的话,道了一声:“多谢侠士。”

    客气中带着疏离。

    靳梓川沉吟了一阵子,语气试探:“苏大小姐,区区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他话未说完,表情就流露出了为难,那未尽的话语中,更是带着唐突的歉意。

    苏玉竹问道:“不知侠士所请何事?”

    靳梓川琢磨了一番措辞,最后仿佛下定了什么重要的决心一样,道:“区区仰慕廉公已久,如今斯人已逝,甚是叹惋如今既然到此,还希望能到廉公的坟前一拜,求苏大小姐允许。”

    苏玉竹听他所求的是这等事情,又仔细地打量了靳梓川一眼。

    棱角分明的脸庞,结实的身体,举止得体,态度洒脱,整个人都带着满满的诚意。

    是一个很容易就能博得人好感的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苏玉竹就是觉得这个靳梓川怪怪的。

    可怪在哪儿,她又不好说。

    就像是一个人,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总值得令人怀疑的。尤其是苏玉竹因着自身的经历,就会更敏感一些。

    只是心中怀疑归怀疑,苏玉竹还是不动声色地一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如此,侠士就同小女回庄子吧。”

    靳梓川大喜,施礼道:“多谢小姐!”

    苏玉竹依旧带着笑容,转身,带着众人向庄子的方向走去。

    齐婆子本是来找苏玉竹的,却意外发现苏玉竹不在院子里,只有那匹小矮马站在院外,悠闲地踱步。

    她心中顿时慌了。

    实在是不久之前苏玉竹“丢过”一次,还闹出了那样大的波澜。

    齐婆子正要吆喝人找,却见苏玉竹并巧儿和蒲娘了。

    她心中一阵安慰,正要过去行礼,就见后面竟然还跟了个不认识的男子,未免吓了一跳:“大小姐”

    苏玉竹却平静地说:“妈妈不必担心,这位侠士与我有一面之缘,又仰慕父亲,所以要来一见。”

    齐婆子打量着靳梓川,带着疑惑,不过这个男子,倒不像是个歹人。

    苏玉竹倒是没再理会齐婆子的,而带着靳梓川,到了苏恕夫妻的墓前。

    站在墓碑之前,靳梓川看着那墓碑上的篆书字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苏玉竹突然觉得,靳梓川是真的在感慨父母的乍然辞世。

    她并不说话,只是给父母敬了三炷香后,便也安静地站在旁边。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靳梓川这才开口道:“一代豪杰,竟是这样的下场,到底令人可惜。”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叹惋之情,没有半分虚假。

    苏玉竹站在他的身后,依旧不说话。

    靳梓川又站了一会儿,这才问苏玉竹:“苏大小姐,可知害死令尊令堂的凶手是何人?区区愿为故廉公夫妇报仇。”

    苏玉竹听着他的话,这才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靳梓川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真诚与怜悯

    她微微一笑,摇头道:“那****受惊过度,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说着,她也是叹了一声,复又笑道,“不过陛下会查清楚是什么人所为的,这等奸佞,必受国法之责,我一个小小女子,又怎敢驱策侠士为我复仇。”

    靳梓川听她这么说,更觉得难过了,叹气道:“苏大小姐无需这样说,为小姐驱策,为廉公复仇,区区甘之如饴。”

    苏玉竹眉毛轻挑,却依旧摇头道:“这样不好,那些人那样厉害,伤了侠士可怎么办?”

    靳梓川还要再说话,苏玉竹却抢在他之前,笑道:“侠士不必多说了,就让朝廷查着吧,陛下那般信重我父亲,自然会给我一个交待。”

    苏玉竹这番话说出口,却不想靳梓川却冷笑一声,打量着苏玉竹:“信重?呵呵,原来苏大小姐也是这等抱着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想法的俗人,又岂知”

    苏玉竹甚是莫名,她说什么了?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靳梓川便收了声,话锋一转,拱手道,“如今时候不早了,区区先告辞了,还望苏大小姐,多多保重。”

    像真了一个鄙薄朝堂功名利禄的侠客一样。

    苏玉竹带着些微的惊恐,似是被他愤世嫉俗的话吓到了一般,却也是礼道:“小女谢过侠士。”

    靳梓川再不说话,而是对着苏恕夫妻的墓碑,再一施礼,转身离开。

    苏玉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的惊恐敛起,取而代之的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的平静。

    她转过身,看着父母的墓碑,发现其上有一只小虫子落着,便过去将那虫子拿在手里,又放在了地上。

    虫子快速地爬走了。

    这时,巧儿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妹妹。”

第四十五章 交谈(上)() 
苏玉竹回过头:“巧儿姐姐。”

    巧儿对着墓碑拜了两拜,发了会儿呆,才对苏玉竹道:“那个人好怪呀有些像弟弟,可是又不像”

    苏玉竹笑了,巧儿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可是本能里,却对一些事情有些极深的敏感。

    “他和上官兄的确不像。”苏玉竹道,“上官兄风光霁月,真正的豪侠情怀,喜怒哀乐一看就知,这个人内敛深沉,什么东西都在心里,我们可看不见的。”

    巧儿听不明白了,便照实摇头:“不懂。”她认真想了想,道,“妹妹的意思,是他不可信?”

    苏玉竹一笑:“出现的突然而且刻意,的确奇怪。”

    巧儿更迷糊了:“那他到底要干什么?”

    苏玉竹摇摇头:“也不知道,反正,不只是为了来拜父母的。”

    巧儿还要说话的时候,苏玉竹就又听见一队整齐的脚步声向着这面走过来。

    她皱了眉头,今天她这庄子上,还真是太热闹了一些。

    她不喜欢这样子的热闹。

    “有人来了。”苏玉竹忙打断巧儿,回头向庄外的方向看过去。

    巧儿看了苏玉竹一眼,将“你怎么知道的?”疑问,暂时压在了心底,也在向外张望着。

    只一会儿,苏玉竹就从这十几个人的脚步声中,听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声。

    “你们大小姐呢?”丛是行的声音挺和煦,还带着风风火火。

    “大小姐在老爷夫人那儿。”齐婆子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和小激动。

    她这辈子和苏衷都没说过几句话,结果今天却和真正的贵人说了话,还是四皇子耶!

    果然,跟着大小姐就是有好处的!、

    苏玉竹听见是丛是行,心中的不满随即逝去,对着巧儿笑道:“无妨,是四公子来了就是四皇子,还没有加封王爷,所以要叫公子,等下姐姐,可别错了称呼。”

    而巧儿一听说是什么皇子来了,吓得一哆嗦,立刻提着裙子就往回跑。

    苏玉竹见她如此,不由觉得奇怪,忙叫道:“姐姐怎么了?”

    巧儿回过头,脚下却不停:“不好不好,我不要见什么皇子,吓坏了人,要掉脑袋的。”说罢,就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苏玉竹没想到巧儿怕的是这个,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看来真个要快些去般若庵了,不知道上官子湛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正想着,她就看见齐婆子十分殷勤地将丛是行引到了苏恕夫妻的墓碑之前。

    年已半百的齐婆子脸上带着兴奋和得意的颜色,看见了苏玉竹,连忙小跑过来,道:“大小姐,四公子来看侯爷和夫人了。”

    苏玉竹微微颔首,看着丛是行带了一队十二人的侍卫,抱着个酒坛子,大步流星地向她走来。

    苏玉竹习惯了丛是行的不拘小节,却从没看过他这般严肃的表情。

    她后退了一步,施礼道:“臣女见过四公子。”

    丛是行脚步微顿,抱着酒坛子道:“苏大小姐。”

    说罢,丛是行将酒坛放在了一边,带着那一队侍卫,先给苏恕夫妻敬香后,便让侍卫们退到了十丈之外,两列而立。

    他又对苏玉竹道:“我有事和苏大小姐说,还请大小姐暂时屏退左右。”

    苏玉竹见状,便对齐婆子道:“妈妈先下去吧,有事我叫你。”

    齐婆子连忙道:“是是是,老奴就在那边上。”说着,迈着小碎步就走了。

    如今墓碑前这好大的一片地方,只剩下了苏玉竹和丛是行二人了。

    这位四皇子终于又恢复了以前在据海关时常见的活泼样子。

    他大咧咧往墓前席地而坐,抬头看着苏玉竹:“大妹妹去寻两个杯子来,到时我有好东西给你。”

    一如和在据海关的时候一样。

    “大妹妹给我做个剑穗子吧,到时候我把这套马具给你。”

    “大妹妹也给我绣个帕子吧,到时候也给你做一盏花灯。”

    “大妹妹抄书呢?也给我抄一份吧,我那儿有上好的花笺,还有一套湖笔,到时候都给大妹妹做谢礼,好不好?”

    连称呼都是一样的。

    可是,这里是京城,不是据海关,他们也不是兄妹,而是有君臣分际。

    苏玉竹恍惚了片刻,这才回去,端了一套四个酒杯过来。

    谁知刚回来,就看见丛是行已经解开了酒坛的泥封,将半坛酒倒在了墓碑之上,父亲的一侧。

    醇美的香气扑鼻,温和中,还带了凛冽之意。

    这味道,苏玉竹似曾相识。

    前世回京之后,隔了快两年的时间,她才在一次中秋的时候,看到丛是行。

    他将半坛酒给了她。

    “杏林春,本说要请师父喝的。”那时候,正要往岭南去的丛是行早就不是那个据海关上稚嫩的少年了,留了胡须,稳重了许多,但眼神里却依旧闪着飞扬的神采。

    那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消息再传来的时候,丛是行就在岭南遇见了意外,落山而死。

    苏玉竹敛起再次陷入前世那些事情的悲伤,告诫自己眼前的是活生生的人。

    她是来阻止很多悲剧发生的,不是来叹惋别人命运如何的。

    是以,苏玉竹展颜笑道:“那四公子让我去拿杯子做什么?”

    丛是行依旧抱着坛子,笑道:“军中之人,哪儿又用小杯子喝酒的道理?师娘却不善饮酒,所以这杯子是给你和师娘的。”

    苏玉竹懒得和他争辩,将杯子放下,站在了离他有一尺远的后面。

    丛是行斟满了两杯,一杯放在孟氏的名字之前,另一杯则回头递给了苏玉竹。

    苏玉竹的确不擅酒,但双手接过了杯子,捧着,静静地站在那儿。

    反而是丛是行,仰着头豪饮一口后,将酒坛放在身边:“果然是好酒。”他转过身,将酒坛子放在地上,支着身子,道:“大妹妹也尝尝,这是奠酒,吃些无妨,父皇也知道我要来此的。”

    距离远着,举止也并不轻浮,可偏偏处处透着亲厚。

    苏玉竹听说,这才抿了一口。

    初入口时柔和温软,到喉咙的时候却如刀一般,似是自喉头直接划入胃中的匕首一般。

    味道,似乎比前世还要醇浓。

    “嗯,真是好酒。”她道。

    丛是行一阵沉默之后突然道:“这酒很像师父的为人。”

第四十六章 交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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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玉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可细思之后,这句话的确恰当。

    父亲就是带人和煦温厚,到了战场之上,又是能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将。

    方才靳梓川叹惋父亲的时候,苏玉竹只觉得怅然,可是如今听见丛是行如此评说父亲,却让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感伤。

    不过只一叹之后,丛是行却已经没了伤怀,而是笑问:“上官的那个姐姐呢?不是陪着你住的吗?”

    苏玉竹叹了口气,道:“听说公子要来,吓得都跑了。”

    丛是行一脸受到了打击的样子,指着自己的脸道:“我哪里怕人?我明明长得这样好。”

    苏玉竹一时语结。

    眼前的这个四公子,除了爱说,还有这总爱夸耀自己模样的毛病,连她有时候都受不了。

    不过事涉巧儿,苏玉竹又不愿意去评论她的模样,索性不接茬了。

    倒是丛是行,又喝了一口酒,笑道:“我听军中有人议论过,有人说上官的姐姐如何,被上官听见了,结果上官那张嘴,倒把人挤兑地够呛。”说着,丛是行无所谓地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不是治不得,你带她去般若庵,找静心师父,许能治好。”

    苏玉竹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个事儿,只不知道巧儿是否晓得,但还是笑道:“是,四公子放心,我也打算过些日子带姐姐去般若庵呢。”

    丛是行一笑,再问:“方才在外面看见一个人,从你家庄子上出去了,可知道是谁?”

    苏玉竹知他撞见了靳梓川,就说起了那天在街上遇见张家大小姐的事情。

    只一开个头,就算不会看人表情的苏玉竹,此刻也能从丛是行的表情中明了,那天的事情他都知道得清楚了。

    “今天也是巧合,遇见了他,说是仰慕我的父亲,要来祭奠。”是以,她只简单带过。

    丛是行的确早都知道了这些事情,听她说完,虽然有些在意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靳梓川,但毕竟是那天护着苏玉竹的人,想必并非什么歹人。

    纵然有事,容后再查嘛,所以,他便把这个事情抛在了脑后,而是笑着说京中发生的事情。

    苏玉竹也抛开了靳梓川的事情,带着笑意,听丛是行说话。

    有他在,等闲人是不用说话的,听着就好。

    丛是行说着,就说到了张家大小姐的身上:“张家那虎丫头,他家太爷不管,下面没人敢管。结果街上的事情一出,回去就被她家太爷赶去跪祠堂了,还说这次要是不改,以后都不许她出门。听说她在祠堂里又哭又闹了半夜,整条街的邻居都能听见了,直到昨儿才放出来,正拘在家里抄书呢。”

    听见那位张大小姐这个结果,苏玉竹也笑了:“管教一下也好,冲撞了我不算冲撞,她那天一路跑过的地方,似还经过三殿下的府邸,若冲撞了,可就不是她跪祠堂了。”

    丛是行哈哈一笑:“嗯,还有,武安侯找了父皇,和父皇哭诉了一番当年同师父同袍的情谊,还提到了你的那块玉。父皇那时候已经很生气了,再被武安侯这把火烧的,就斥责你二叔父了。”

    苏玉竹住在这个庄子里,诸事不通,所以不知道朝堂的事情,今天听见丛是行这么说,又点点头:“想到了。”

    丛是行一直仰着头,看着苏玉竹低垂的侧脸,突然将自己的帕子掏了出来,伸长手臂,铺在距离自己最远的地上,拍了拍,又坐回去,继续抱着酒坛子,道:“陪我坐下。”

    苏玉竹不动。

    丛是行不死心:“大妹妹,我病了,总仰着头不舒服,你坐下,我们好说话。”

    苏玉竹听见他这么说,却没办法推脱了,只好依言坐下。

    丛是行满面地高兴,这才伏在酒坛上,小声说:“父皇说,若他老人家有个山陵崩,你二叔父定然就要谋朝篡位了,这个你想到没有?”

    苏玉竹这次是真的愣了,她看了丛是行一眼,见他虽然满面笑意,表情却严肃,便知道他不是寻她开心。

    让昭明帝斥责苏衷,的确是她此举的目的。

    因为苏衷最终会继承侯爵之位,而她必然只能是外人眼中依附新博阳侯的孤女。

    到底势弱。

    她要报仇,要寻到证据,要寻到苏衷背后的人,这并不容易,可她无权无势无人可用,做事儿处处掣肘,总要慢慢来。

    而且,昭明帝今年会遇刺的事情,总让她如鲠在喉,若不快些将那事情查明白,苏玉竹没办法静下心想其他的,所以她才会那么迅速地赶走了乔氏安插在她身边的人,再将事情闹得满城风雨。

    于她而言,有些事情传得越是沸沸扬扬,自己就能更安全一些。

    可苏玉竹万万没想到,因为这个事情,昭明帝竟然会发了这么大的火,甚至直接说苏衷会谋朝篡位。

    这苏玉竹在内心一叹,昭明帝还真是,说对了呢!

    前世,昭明帝身死,太子即位的贤庆四年的,发生了一场旧王之乱。

    武帝朝的烈太子之后,也就是昭明帝的侄子、新君的堂兄,兴原郡王谋逆。

    那场旧王之乱,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就将雍朝推向了崩裂的边缘。

    天下十一道府,有六个道府的统帅,支持兴原郡王,打出的旗号,则是“匡扶正道,还位太子。”

    朝廷左支右拙地扛了两个多月,好容易有才些微压下了道府之兵,却传出了身为昭明帝托孤之臣的博阳侯苏衷,也支持兴原郡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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