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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驾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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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玉桐听见姐姐的话,也气笑了,咬牙道:“果然是刁奴欺主!你自己毛手毛脚,竟然还能埋怨姐姐?”

    翠柳双目发直,不能言语。

    苏玉竹站在椅子前,垂着头,看起来比瘫倒在地的翠柳还要可怜。

    乔氏气得捧着心口,却还是得细声轻语地安慰在那儿瑟瑟发抖的苏玉竹:“竹娘莫听这杀才的话,有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回来给婶娘说呢?又何必一个人偷跑出去?”

    苏玉竹低声道:“翠柳说得那般吓人,她又是”她说着,看了一眼乔氏。

    欲言又止、写在了表情中的话,是那句“二婶娘送来的人”。

    表情更是泫然欲泣。

    乔氏觉得心疼得更厉害了。

    也是,翠柳这番作为,任谁看,都是自己的指使。

    不过还没等乔氏想出要如何找回面子来,苏玉竹却话语一转,又道:“不过我不是偷跑出来的,只是翠柳回屋睡觉,让我不要叫她。三个绿丫头也一贯不爱往我身边凑不过我在庄口看见了蒲娘,还让她去和谭嫂子说,给我准备素菜包子呢。”说着,她回过头,纯真地看了谭嫂一眼,一笑,又低下头了。

    谭嫂本来还在瑟瑟发抖,听见苏玉竹突然说到自己,忙道:“是,是,大小姐要的素菜包子,已经做好了。”

    乔氏看了谭嫂一眼。

    不似说谎的样子。

    坐在乔氏身旁的苏玉桐,忍不住再次开口,小声嘟囔着:“倒不知道谁才是小姐了,就算大姐姐守孝,一切要从简,也没有吃个东西都找不见丫头,还自己去厨下要的道理。”

    乔氏的眉头突突地跳着。

    苏玉桐这话说得一点不错。苏玉竹这么说,这翠柳欺主?合着连翠柳并三个绿,都在欺负苏玉竹嘛。

    乔氏正还要发作,突然就听外面有人传:“夫人,武安侯家来人了!”

    乔氏刚要发出来的火,硬生生又憋了回去,心底也有了疑惑。

    苏衷和乔氏向来和武安侯只是官面上的交情,但苏恕和武安侯熟得很。

    难不成,这是为了苏玉竹打抱不平来了?气不顺的乔氏如此想,也是冷哼了一声,听了点儿事就呼哧啦跑过来,这是给苏玉竹不平?还是拍当今圣上的马屁?

    不过乔氏不会将这样的情绪露在脸上,只是对身旁的婆子们道:“把这几个东西带到里屋去,等下再审。”

    等翠柳等人被押到隔间后,武安侯家的两个婆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双双给乔氏、苏玉竹、苏玉桐见礼。

    乔氏认得,这两个婆子是当今武安侯郑旭的母亲,郑太夫人身边最有脸面的两个人。

    她连忙起身回礼,并要人敬茶。

    只是那两个婆子纷纷辞了座,又自怀中,将苏玉竹典当的那块玉佩并当票的底单拿了出来,双手递给苏玉竹,笑道:“这是大小姐的东西吧?我们柜上的人眼拙,竟没有认出大小姐来。”

    乔氏听见这两个婆子的话,哪儿还会有不明白的?

    原来苏玉竹去的那个当铺,竟然是武安侯家的买卖!

    是以前同苏恕私交甚笃的武安侯家的买卖!是有战鬼之称,眼睛里从来不揉沙子的武安侯家的买卖!

    再看那块玉佩,乔氏又怎么会不知道来历?

    难怪武安侯家会派人过来!

第三十九章 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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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个婆子虽然递了东西过来,苏玉竹却不敢接,只是慌忙摆手:“不不,我现在”

    那两个婆子怎么可能让苏玉竹说出来“没钱赎当”这种话?那就成了站在苏家大宅里,直接打乔氏的脸了。

    永续当的大掌柜知道武安侯好玉,所以方才一得了这块好玉,立刻就去武安侯面前献宝了。

    好巧的,武安侯郑旭彼时正给郑青士演枪法,在心头之上,并没想看玉。

    倒是郑青士随父亲的性子,也喜欢玉,就瞥了一眼那块玉佩,因着眼熟,就“咦”了一声。

    郑旭见儿子这样,这才也看了一眼那玉。

    不看还好,只看了一下,人就暴跳而起,一枪戳碎了地上的青砖,跳着脚的要写奏章参苏衷沽名钓誉、苛待长兄遗孤。

    郑青士劝不住,武安侯夫人劝不住,老太爷不在家中,最后还是请来了太夫人,才把穿戴齐整的郑旭拦了一下。

    郑太夫人说,再怎么苏玉竹也要靠着叔婶过活,闹得太厉害失了脸面,苏玉竹以后就更艰难了。

    郑旭的心思直爽,哪会这种弯弯绕?只丢下一句:“这等人,越忍才越艰难了!”后,还是气冲冲地进宫了。

    太夫人见拦不住儿子,只好先派了她二人过来,将玉和当票先还给苏玉竹。

    这些夫人婆子都是常年内宅里行走的,当然知道要磋磨一个后宅的姑娘,能有多少狠戾而又不足为外人道的招数。

    何况那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将来,还有婚事这道坎儿。

    其中一个婆子连忙打断苏玉竹,笑道:“我家侯爷半年前接了这生意的时候,就曾和廉公说过,若是廉公能寻来东西让人看走眼,就要请廉公吃酒呢。如今大小姐也算是全了我家侯爷与廉公的这约。”

    话说到这个地步,苏玉竹也明白那两个婆子不只是为了全乔氏的脸面,也是为了自己安全。

    她心中承情。

    她知道,从她脱出了苏衷夫妻掌控的那天起,性命就是悬在刀尖上。可如今她式微,所以今日这番举动,除了将翠柳和三个绿从自己身边打发走,再让苏衷与乔氏不敢轻举妄动之外,并没有指望会有更多的收获。

    到如今,差不多也该收势了。

    是以,苏玉竹感激地一笑,接过东西,小声道:“不敢,多谢。”

    那两个婆子见暂时圆过去了这一场,也安心了,又与脸色好些的乔氏寒暄了几句,她们也知道苏家此时不便,就双双离开了。

    待那两个婆子离开后,乔氏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

    典当的事情,这就算圆过去了。

    至于朝上的事情,她再急,也只能看苏衷的了。

    她吐了一口气,见苏玉竹依旧站在那儿,便咬着牙,笑道:“好了,竹娘也莫要生气了,至于那些奴才,我定要罚她们的。”

    哪知,苏玉竹却抬起了头,道:“二婶娘,我不知道那当铺是武安侯的买卖,也不知道父亲与侯爷的约定,我是真的要去当东西。”

    屋中稍有缓和的气氛,因着苏玉竹的这句话,又紧张了起来。

    乔氏刚才压下的火气,顿时又升腾了起来。

    好容易别人搭好的台阶,这丫头一回头就不认了。

    可是偏偏,越到这时候,乔氏却不好翻脸,只得似笑非笑地说:“竹娘是苏家的大小姐,有了什么难处,怎么就不能来寻我和你叔父?就算我们你信不着,你舅父也在京中,又何必还要去当东西,闹得满城风雨?”

    语气中,带着再也无法隐藏的责备。

    苏玉竹等的就是乔氏这句话,此时听完,就看着乔氏的眼睛,诚恳地道:“舅父之前给了侄女些银两,现在已经没了,所以不能给舅父说。而且要用钱的事情也不好给叔叔婶婶说,总要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会惹祸的。”

    乔氏听她如此说话,心中升起了意思不安,忙坐直了身子,问道:“哦,你守孝之中,有什么花钱之处?怎么就没了?又是什么祸事,你还要瞒着我们?”

    苏玉竹努着嘴,半晌才弱着声气道:“舅舅给我的钱,我都打赏给翠柳和三个绿丫头了,她们在庄子上,一贯不许人到我眼前,累得很我守孝的日子又清苦,我听不得她们抱怨,就想着赏她们一些至于祸事”她从怀中掏出了帛书,道,“舅舅给我的帛书上有太祖的题字,被翠柳泼了茶,我想着赔了杯子钱后,再偷偷找人修补好,免得落人口实,给叔叔婶婶惹祸。”

    一段话,说得合情合理的,就算有不合情理的地方,那也只是因为苏玉竹年纪小,父母双亡,依托叔婶过活,不敢因为这样的事情给叔婶惹祸。

    多好的侄女!好到乔氏和屋子里年纪大些晓事的婆子们,都觉得头内嗡地一声。

    若说翠柳她们整天抱怨,逼得苏玉竹不得不打赏她们银钱买清静这事儿,还能算刁奴欺主,只要好好申饬这些奴才一番,再将钱还给苏玉竹就可以解决的话,那么这污了有开国太祖题字的书,往大了说,治一个大不敬的罪过,掉脑袋也是可能的。

    才去了不过二十天,就惹出下了这样大的祸事!

    乔氏气得嘴都抖了——这气与放在不同,方才是气多,这次更多的,是害怕,也没办法指责苏玉竹如何不妥当。

    本来乔氏还想着,如果昭明帝实在生气,就带着苏玉竹入宫,将方才武安侯那两个婆子的话,原样说一遍。

    可是现在,进宫?御前分辩?还觉得罪过不大吗?

    想着,乔氏一拍桌子,叠声地叫:“把翠柳那个蹄子给我带上来!”

    待人将翠柳拖出来之后,乔氏指着翠柳道:“好个贱人,竟然这般混账!欺侮主家!来人,叫人牙子来,把她给我远远地发卖了,卖到那——”乔氏记起来苏玉竹和苏玉桐还在场,便不好再说,只是反反复复地说:“卖了卖了!把这欺侮主家的丫头提脚卖了!还有那三个丫头,给我打发到浆洗房去!”

    说着,人就跌在了榻上,拼命地喘着粗气。

    人虽愤怒,但论这处理,也算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了。

    苏玉竹在心中一笑,却并不在意,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可以了。

    翠柳在里面早都听见了苏玉竹的话,此刻人已经呆傻,只能由着人拖了出去。

    苏玉桐本来也被苏玉竹的话吓得有些傻了,此刻看见乔氏这个样子,立刻安慰道:“母亲别生气,那丫头不好,卖了就是。”

    乔氏揉着胸口,恨恨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好好的侄女在家里,我好好地要供着,却供出了这等祸事,出了事情我却最后一个知道,可如何是好呀!”

    话里话外,满满的恶意和埋怨。

    而站在那儿,听着她埋怨的苏玉竹,突然捂着脸哭了,边哭边道:“都是我不好,怕就怕这事儿被人知道,想着自己想个办法弥补了,却惹得二婶娘这样生气,呜呜呜。”

    你会抱怨,可我也会哭呀。

第四十章 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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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玉竹的哭声婉转,听得人颇有些肝肠寸断的意思。

    不过她这一哭,乔氏倒是难得清醒了过来。

    人是她送去的,祸也惹了,事儿也闹了,如今更是满城皆知了。

    所以现下,除了安慰苏玉竹之外,她一点儿脾气都不能发,。

    想着,乔氏压下心中几欲立时打杀苏玉竹的**,面上带着笑容道:“竹娘快过来,莫要哭,福姑,去劝劝你姐姐。”

    福姑是苏玉桐的小名。

    苏玉桐心中本就不觉得苏玉竹有错,见她如此哭,也没等母亲说完,就忙过来劝说。

    可是话没说两句,她心里也着急,见突然就乱成了这个样子,索性也一咧嘴,开始哭了。

    两个不大的丫头都哭了,乔氏却也不好再气了,只好连忙过来,一边揽了一个,左边劝劝,右边劝劝。

    更多的,却是以探究的眼神看着苏玉竹。

    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乔氏再怎么慌乱也是枉然。

    所以这让她浮躁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可以冷静地将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

    而这一想,乔氏就觉得事情不对了。

    这所有的事情,突然就爆发,突然就凑到了一起,一环扣一环,到底是真的凑巧,还是这个丫头

    有意为之?

    乔氏心中思量着,眼中观察着,口中却着力劝了一阵子,直到两个丫头都不哭了,乔氏才摩挲着苏玉竹的头发,道:“我们竹娘不委屈,这事情是婶娘失察,却不知道这丫头是个狼心狗肺的,你且不要怕,府里还有很多丫头,等我再去给你物色好的。”

    捂着脸哭泣的苏玉竹却摇了摇头:“劳婶娘费心,侄女却觉得,不用再找别人了。翠柳和那三个绿丫头虽然不晓事,但庄子上其他人服侍我还是好的,毕竟侄女是守孝,却因着不会管束下人闹得阖家不安,便不是孝心了。若婶娘真怕侄女孤单,侄女有一个结义的姐姐,只接了她来陪我就好了。”

    乔氏听她这么说,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事情果然不对!

    难道这丫头费了这么一番周折,就是为了赶走翠柳,再接个人与她同住?

    可是乔氏想了一下,又不确定了。

    只是接人来住,直接和她说就好就好,哪里又需要这么闹?

    还是说这丫头知道翠柳是他们安在她身边的眼线?

    可是,不管乔氏怎么想,这个时候都不好再执意塞人了。

    一个翠柳就闹得廉公遗孤要典当东西,若再来个红柳,搞不好苏玉竹再闹个落水跌倒失踪的,就真不好了。

    横竖庄子上其他的人也都是她的人,总能看住一个苏玉竹。

    想着,乔氏点点头:“却不知道竹娘说的这个人,是谁?”

    苏玉竹抽泣着道:“上官巧儿,就是我那个救命恩人的妹妹。”

    乔氏觉得经过今天,她的忍耐力大约会好很多

    这上官兄妹,还真是要快些好好查查才行!

    待让苏玉桐送走了苏玉竹,乔氏坐在屋子正中,脸色阴沉地害怕。

    紫茹立刻跪在了地上,俯身哭道:“夫人息怒!是奴婢走了眼,没看出那蹄子竟不中用!”

    乔氏的指甲捏紧了掌心,她沉着声音对一直默不作声的紫霄道:“给我抽她的嘴,问问她可是受了人的指使,竟然敢害我!”

    紫霄沉着地应了一声是,就木着脸走过来,抬手就给了紫茹一巴掌。

    巴掌的声音清脆,有节奏地响着,而院子里却静悄悄的,里里外外的仆役,都低着头,仿佛不知道那声音究竟从哪儿而来一般

    当天夜里,上官巧儿就抱着包袱,到了庄子上。

    此刻,苏玉竹已经让齐婆子将屋子收拾妥当了,正坐在椅上,映着灯火看书,见她来了,就嫣然一笑:“姐姐来了。”

    上官巧儿带着兴奋,左右地看看,咋舌道:“这竟然是给我住的地方?我怎么瞅着不像是人住的,倒像是仙境。”

    她自幼乡野长大,说不出那些文绉绉的词儿,但是听着却更有趣。

    苏玉竹将放下书,笑道:“如今你我二人住在这里,当然就是人住的地方了。”

    上官巧儿摸着那窗上的帘帐,惊叹这料子的质地,想着做衣服都不舍的料子,却被用来做床帐。

    惊叹够了,她才问苏玉竹:“先不说屋子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听曲将军家的下人都在说什么,你去当东西?你不是侯府千金吗?那丫头就敢这么对你?”

    苏玉竹微微一笑,反问道:“姐姐怎么就记不住,我爹娘已经辞世了?”

    上官巧儿完全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想了很久,还是摇摇头:“我以为你们这些小姐夫人,都是好吃好喝好伺候呢。现在看,还不够你们想事情的。”又想了想,巧儿也气不过了,道,“哼,原来不只是个爱听墙根的,还要欺负人,上次说要替你教训她,你不让,这次受欺负了吧?”

    苏玉竹听她说得有趣,张开双臂,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问巧儿:“姐姐你说,现在是谁得了教训,还受了欺负?”

    上官巧儿看着苏玉竹的样子,终于想清楚了,不由抚掌笑道:“啊哈!我明白了!”她想想上次来时翠柳的样子,感叹道,“看来,这事情多想想,真不是坏事。”

    苏玉竹嫣然笑道:“是呀,到底不是坏事。”

    上官巧儿见她虽然在笑着,神色却有些黯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也不再说这个,而是捡了些其他的京中趣事,说给她听。

    正说了一会儿,就见齐婆子走了进来,赔笑道:“大小姐,巧儿姑娘的哥哥来了,就在外面。”

    态度恭敬地,比苏玉竹刚来的时候,还要恭敬三分。

    昨儿的事情,齐婆子本以为活不了了。

    丢了大小姐,这是多大的罪过!只怕自己全家都要跟着吃瓜落。

    她心中,恨死翠柳了,却丝毫没有脱身的办法。

    结果,却因为苏玉竹的一句话,除了夫人送来的那四个丫头之外,其余人都平安了。

    齐婆子现在对苏玉竹是又谢又怕——谢活命之恩,怕这个大小姐再做些事情,害她和翠柳一样了。

    苏玉竹听说,也起身道:“既然是恩公来了,那我也去见见吧。”

    说着,便起身,同巧儿一起出去了。

第四十一章 请托() 
皎洁的月色之下,上官子湛穿着京城卫的衣服,站在院子口,长身玉立的。

    腰间的佩剑,却还是那柄漆黑的剑,并不是昭明帝御赐的龙泉剑。

    见她们出来了,上官子湛笑道:“既然到了,我就安心了。”

    苏玉竹停在了房门口,不远不近地,对着上官子湛施了个礼:“上官兄怎么这般晚还过来?等下城门就要关了。”

    上官子湛看着苏玉竹单薄的身体,再看看她眼角的笑意,就知道她没事了。

    也是,一个动手杀人,为父母报仇的女子,又怎么会被什么刁奴欺负到?

    他放下心来,转而笑道:“无妨,我正好道清风观去,清风道长前几日就邀我去切磋一番了。”

    苏玉竹听说他与清风道长有了结交,也很高兴,道:“这便好。”

    上官子湛又对她身后的巧儿道:“姐姐在这儿住着可习惯?若缺什么来同我说,我给姐姐买去。”

    巧儿笑道:“这仙境一样的地方,哪里缺东西用,倒是你,住在卫所中,可有按时吃饭?要少吃酒,曲将军如今看重你,你可不好误事。”

    上官子湛一拱手,应道:“是,姐姐放心,我会注意的。”

    苏玉竹看看巧儿,又看看上官子湛,掩嘴笑了。

    如今,还真是同姐弟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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