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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君轻笑出声:“你来是想跟我讨论下个月及笄之礼的事情吧?”
姚华裳听言,点点头:“母亲是想跟你商议一下宴请的事情,既然是及笄,如今以你郡主和皇家准媳妇的身份,应该办得热闹一些,母亲打算四品以上的官员都请来观礼。”
苏木君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及笄之礼我们就简单办吧,也不用宴请众人,就我们在将军府随意就好,我不喜欢热闹的场合。”
也不能说是不喜欢,而是现在的苏木君对这些宴请早已没了兴致,她在现代的时候从小到大每一次生辰都是一次大型的全球观礼,全世界最顶尖的势力都会赶到君都为她或者哥哥弟弟们庆生。
一开始她们还会觉得有兴趣,可自五岁过后对此就没了兴致,就是妈妈和爸爸们也没有兴致弄这些,都是下面的叔叔们热闹弄出来的场面。
所以之后的几年她们几乎都不出席现场,而能够来君都参加生日宴的各国人士,也乎主角是否出现,能够留在君都住几天,已经够让众人激动了。
所以现在的宴会,别说姚华裳所说的人群,就说前段时间楚皇的寿辰,与现代时君都举行的宴会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可姚华裳不明白苏木君真正的意思,一听她不想办,顿时就不赞同了,急忙开口劝说道。
“君儿,这是人生中的大事,代表着你的成年,不能不办。”
苏木君看了姚华裳一眼,也没再拒绝,只意的笑道:“那随便你吧。”
到时候出不出席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姚华裳听言,当苏木君答应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还真怕这个随心所欲的女儿死倔到底。
有些开心的站起身道:“那母亲现在就去安排了。”
看着姚华裳离开后,苏木旭看着苏木君缓缓一笑:“母亲被你忽悠了。”
苏木君意的笑了笑:“这里的礼仪不适合我~”
规矩老陈的东西不过是加注在女子身上的枷锁而已,真正的贵气可不单单是照部就搬的举止和守礼仪的行为能够体现出来的。
走到半路的姚华裳这才猛然醒神自己被女儿忽悠了,眸光微闪,无奈又叹息的抬步走去,心想只能等下一次再说了。
几天后,苏木君带着苏木旭和夜美人大摇大摆的踏出了将军府,也算是八国使团离开后首次出府。
“耶~小夜终于出来了……”
夜美人在前方蹦蹦跳跳的欢腾着,若不是苏木君等人都知道这段时间他时不时由府里的人带着出来闲逛,还真以为他被关了很久……
随后毫无疑问的蹦跶在了卖糖葫芦的摊贩面前,扭头冲着苏木君灿烂而单纯的笑道:“小姐姐我要吃这个。”
苏木君微微勾起唇角,带着几分纵容之色,苏木旭如星辰般明亮的猫眼里同样浮现一抹安宁的柔色。
站在苏木君身后的芷熏走上前拿出荷包,拿了点碎银子递给商贩,就在她准备收起荷包时,一道身影闪现,如风一般飘过,再回神时,手里已经空空如也。
“站住!”一道冷厉的男声从前方传了过来,苏木君等人谁也没有去在意,而是转头看向了跑远的小偷。
苏木君唇角勾起一抹冷邪的弧度,随手拿起身边摊位上的玉梳子就扔了出去。
半空中的抛物线随着另外一道深色身影一同朝着前方的小偷追去,最后玉梳子先一步砸在了小偷的背心。
小偷顿时一个踉跄,一头栽倒在地,随即便被深衣男子一脚踩在了肩膀上,随着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街道上炸响出一道凄厉的惨叫。
“啊……”
苏木君打量着前方突然出现的男人,约莫二十出头,貌不出众,神色冷沉隐隐带着几分外泄的杀意。
只见他低身在小偷身上了一圈,拿出了一个素净的钱袋。
芷熏则快步跑上前去来到那小偷身前,将掉落在地的荷包捡了起来,若非知道暗处有人监视,不想给主子惹麻烦,她也不会等主子出手,早就亲自教训这个小贼了!
芷熏扫了一眼那男子,没再理会地上痛叫的小偷,转身回到了苏木君身侧。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就在这时,一道如风般轻柔如草般清新的声音自后传入了苏木君等人的耳里。
苏木君几人回头,便看到一个身着白色素净长袍,外披一件浅灰色棉斗篷,气息如沐春风般的男子,含着浅淡却温润如玉的笑意站在五步之外看着她们。
五官白皙俊美带着一股子沁人心脾又平淡如水的柔,舒淡的眉宇不浓重,却让人不容忽视,好似浅淡的墨汁,晕染出柔软的弧度。
一双清明的茶色眼眸晕染着一股风轻云淡的平和,那种宁静的沉淀仿似没有大起大悲一般,唇角勾勒的笑容带着安抚人心的柔和与温淡。
那如暖玉般柔软的笑意不像楚文清伪装的温和,不像楚文瑾刻意的温柔,是一种自骨子里透出来的柔和与淡然。
这男子衣着普通,可是就这么安静的站着,就给人一种不容忽视不容侮辱,荣宠不惊的气场。
苏木君结束打量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与之相对的邪妄笑容:“不过自助而已,况且你也不需要帮忙。”
直白的话语让男子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这里会有如此坦然的女子,唇角温润浅淡的笑意加深了两分,柔和的缓声道。
“在下姓宁名文风,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姑娘。”
如风般轻柔的声音仍旧毫无重力,带着平静的柔和,犹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荣宠不惊,淡然如斯。
苏木君挑了挑眉头,颇为兴致的笑了笑就抬步离开了,并未与之多说。
宁文风也没有再开口,只是唇角保持着柔软温润的笑意,目送着苏木君等人离开。
风轻云淡的茶色眼眸敛涟过一抹浅淡的笑意,真是个有个性的女子。
那名深衣男子放纵着地上嚎叫的小偷离开,并没有回到自己主子身边,而是一路隐秘的尾随着小偷来到一处无人的巷子时,一剑自后穿透了小偷的胸膛。
宁文风并没有在意属下离开的动作,好似根本忘了有他这个人一般的缓步走在大街上,面容温淡,眼神风轻云淡的柔软,气息如沐春风波澜不惊。
哪怕不一会儿,那名深衣男子出现在他身后,他的举止神色仍旧没有的变化。
对于这次的偶遇,苏木君并没有放在心上,带着苏木旭和夜美人去吃了晚饭后,就一路朝着将军府返回。
走出热闹的街道后,苏木君停住了脚步。
苏木旭等人见此也跟着停了下来,还不等他们疑惑,四周的暗巷里就走出了数十道的黑影,将几人团团包围了。
随意扫过,起码有不下五十人。
凤夜等十九名暗卫出现在了苏木君几人周围,同样一身黑衣面带黑巾,有一个则在无名山。
来人对此眼底微微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苏木君身边竟然会后暗卫,不过想想她的身份也不是没可能。
对此,众人并没有在意,领头人并没有废话,杀伐果断的挥手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
“杀。”
语落,刀光剑影,血腥蔓延。
苏木旭和芷熏、芷香因为顾忌着暗处的人并没有出手,只是护着被吓到的夜美人,而凤夜等人也有那么两三个装模作样的护在了四人身边。
苏木君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看着凤夜等人与来人战斗,这几个月下来几人的武功都是了极大的进步,哪怕不用异能和她给的剑法,面对比自己多一倍的人也是有可能打成平手的。
看着打斗中的身影,苏木君沉默的思考着背后之人,楚文清没有理由对付她,而楚文瑾,虽然想,可是在将军府倒塌之前应该不会动她。
晋安候府也不可能,先不说苏栗舞已经如愿以偿的成楚文瑾的未婚妻,就说晋安候府目前暗地里打的主意,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动手。
那么,这批人出自谁的手?
凤夜等人也因为顾忌着暗处躲藏的人,所以并没有用异能和苏木君交给的剑法,而是用原本就属于自己的武功与之厮杀。
场面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血腥,越来越激烈,领头的黑衣人看着这些暗卫如此强悍的身手心中闪过一抹震惊,就算是皇家的暗卫武功也没有如此高强。
若是任由这样下去,只怕惊动了侍卫也没办法杀了淳瑜郡主。
想到这里,领头的黑衣人冰冷的沉声道:“加度突破!”
他们必须速战速决。
众人听到领头人的声音出手越发凌厉狠辣,一招一式都透着同归于尽不顾一切的疯狂,一时间也让凤夜等人有些招架不住了。
可是想到自家主子,凤夜等人一个个也被逼出了狠劲。
他们这几个月来不能白练,不能白白浪费了主子给的洗髓丹,就是拼死也不能让一个人冲破防线!
这样的想法在十九人心中同时浮现,一个个同样招式狠辣有不顾一切的跟对方作战,那除非是要害之处否则就不避让的狠劲,顿时又将对方高涨的气势给压平了。
苏木君站在一旁静默的看着,从芷香手上拿过了她手腕上戴着的一串珠子,微微用力,一颗颗小小的五颜六色的珠子就散落在了她的掌心。
笑容邪冷,猫眼闪烁着残酷血腥的光泽,一旦看到自己人有可能被命中要害时,素手一翻,一粒小小的珠子破空而出,瞬间穿透了敌方的脑袋,自后到前留下一个豌豆大小的血洞。
她的人,就算是死,也应该死在她的手上。
而被救的人,看着地上瞪着眼睛的尸体,眸光落在眉心上一点血洞时,心中均都腾起了一股暖流,不过谁也没有转头去看苏木君,而是更加狠绝疯狂的战斗,气势如虹。
苏木旭和芷香、芷熏三人看到这一幕幕,也跟着眸光微顿,前者唇角荡漾起一抹安宁温暖的笑意,后两者看着自家主子如此护短,心中一暖,本就誓死追随的决心越发坚决到了灵魂深处,超越了一切。
藏匿在暗处的黑影看到那几个莫名倒下的身影,看到他们脑门上小小的血洞,那强悍的穿透里,那果决杀伐的手段黑影眼底浮现一抹惊色。
可在看到那唇角带笑的明媚小脸时,心尖顿时一颤,一股寒凉自脚底划过,那一刻,那一眼,那抹笑容中参杂的残酷与血腥,太过可怕……
有了苏木君时不时的出手相助,这场刺杀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在对方只剩下七八个人的时候,在听到远处隐隐的脚步声和火光的时候,领头人当机立断的下令撤退。
凤夜等人也在对方撤退后,纷纷闪身藏匿在了暗处。
转眼,刚才还刀光剑影的街道上,除了安静站立的苏木君几人,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
苏木君听着远处的脚步声,和火把跳跃的火光,并没有停留,带着苏木君几人直接离开了,只留给迟迟赶来的狼骑卫和京兆伊一行人一个遥远的背影和满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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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背后主使;及笄()
而隐匿在暗处的凤夜等人除了凤夜自己,其它都随着苏木君离开了。
张檬睿和百里醇看着远去的身影,闻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对视一眼,眼底均有异色一闪而逝,下一刻,两人都做出了同样的举动,那就是闭嘴当人已经走没了。
张檬睿看向百里醇客气道:“百里大人,既然已经无事,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
百里醇闻言,也没推诿,这事本来就是京兆府的责任,同样客气一笑:“张统领慢走。”
张檬睿走后,百里醇看着满地的尸体挥手道:“处理干净。”
身后跟着的一众衙役纷纷行动,动作虽不能说干净利落,但也算有条有理临危不乱。
百里醇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处早已只剩下一片空茫的道路,不由得想起父亲所说的话。
当时云瞳出事,他们一家急急忙忙将人带了回去,在父亲回来后,这才算是了解了事情始末,当时他气得差点没拍死百里云瞳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儿。
淳瑜郡主的身份是她一个小丫头能惹的吗?!
就算楚云月身有残疾注定与皇位无缘,那他也是太子的儿子,淳瑜郡主更是得了陛下的喜爱,父亲又是一个有实权的,而百里家一直保持中立,不攀附,也不得罪,百里云瞳倒好,在那敏感的死期去捅马蜂窝,若非这人是长卫国的四皇子,只怕百里云瞳难逃一死不说,右相府也会遭到牵连。
“那丫头不简单,这件事情就以平宁公主嫁到长卫国为结局吧,以后不要去招惹她。”
当时这句话从睿智的父亲口中说出,他虽然明白一些,却并没有深以为意,只是想着淳瑜郡主尊贵的身份他们最好还是不要去硬碰硬,况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云瞳的错。
而右相府在这陛下年事已高的时期,最好还是避其锋芒不要太招眼的好,以免成皇族争斗中的牺牲品。
可是知道今夜看着满地的尸体他才发现,或许当时父亲的话别有深意,并不如他当时以为的那么简单。
想想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从淳瑜郡主突然醒来,皇玄孙殿下突然拜访,而后淳瑜郡主突然病危,又突然彻底的好了,然后不仅退了瑾世子的婚,还要了永益王府明面上几乎全部的家当做补偿。
再到仙云居殴打定国侯府的小公子,而后连上门讨说法的定国侯也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又是与长卫国四皇子和燕国太子打赌赢了每人万两的银票,还让他的女儿栽了跟头自食恶果,再是今夜这血腥的场面,和旁若无事离开的背影。
那一刻,看着那已经有些模糊的背影,他恍惚还能感受到一股让人震动的傲然与睥睨天下的霸气……
想到这里,百里醇心口突突一跳,为自己心中突然升起的想法而感到震惊的同时,又升起了一丝莫名的忌惮。
父亲说的对,淳瑜郡主果然不简单……
这种神秘到邪乎的存在人莫名的忌惮不安。
百里醇和张檬睿一行人来了又去,谁也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条暗巷里的凤夜。
黑暗的阴影下,凤夜一身黑衣脸覆黑色面巾,一双平静锐利的眼眸被一个造型精致类似眼镜的东西罩着,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操控仪……
刺杀失败的几人迅速隐遁,唯有领头人一路来到了永益王府避开了各处暗哨,悄无声息的来到一处庭院当中。
夜色下的庭院极为安静,唯独一抹白影平静伫立,身上散发着与这寒夜不符的宁和沉静之气。
风动无痕,黑影闪现,之前刺杀苏木君的领头人出现在了白影身前,恭敬的跪地而立。
“先生,刺杀失败了,这次刺杀的五十二人,连上我只剩下了八个,淳瑜郡主身边确实有暗卫存在,不过他们的伸手极得已经超出了皇家暗卫该有的水准。”
“我们的人与那十九名暗卫一直僵持不下,淳瑜郡主并没有亲自动手,不过属下有几次看到淳瑜郡主出手杀了我们欲要要了那些暗卫命的人,一颗普通的珠子,每一粒都面门穿透而过。”
不需要来人再明说,清宁先生已经明白了苏木君的用意,这根本就是拿他们这些刺客当做锻炼手下的基石。
清宁先生宁淡的唇角缓缓牵起一抹淡淡的宁和笑意,这笑意太淡,就好似不具意义一般,没有欢喜,没有开心,亦没有愤怒和失望,唯有一片平静。
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下去吧,时机。”
对于这个结果,清宁先生虽然平静却还是有些意外的,不过意外过后,想到那个神秘诡测的丫头,心中又升起了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若是她就这么轻易被杀了,好像就有些对不起他如此上心警惕了吧?……
此时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停落在花草上好似昆虫一般的东西,而他们的一举一动,一句一字,都通过这奇异的东西毫无遗落的传送到了某部仪器当中。
暗巷里,凤夜取下眼镜上带着的东西,收起手里的仪器,心中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感叹有震撼这神奇诡秘的东西。
主子叫这东西为迷你侦查监控仪,虽然这名字有些怪异,不过这效果当真是骇人不已……
更让人觉得心惊可怕的是,这样神奇诡秘的东西不止一个……
凤夜收起心思后的回了将军府,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全都详细的禀告给了苏木君。
苏木君听完后,幽妄的猫眼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却带着血腥的笑意。
“装门派一个人用监控仪盯着他,我要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
凤夜看着自家主子唇角邪冷血腥的弧度,敛下眼眸应道:“是。”
看来这清宁先生最后的下场不会好啊……
清宁先生这个答案对于苏木君来说确实带来了几分意外,苏木君想过人,却没想到,最先对她下手的居然会是这个一直隐藏在背后的谋士。
而且从凤夜看到的情况来看,楚文瑾明显不知道清宁先生的所作所为,那么从此可见清宁先生的背景不简单,而他的背后,或许除了楚文瑾外,还有另外一个主子。
想想上一世楚文瑾对原身的所作所为,割了面皮让人取而代之,这样阴残的法子,通过与楚文瑾这段时间的接触,苏木君不能说他想不出来,但是也不能说他就能想得到。
这其中有楚文瑾会想到如此阴残法子的可能,却也不能排除有他人提出了建议的可能。
而今日的种种,这个清宁当真让人怀疑,不过,清宁身后存在的真正的主子,才让苏木君更在意。
若是一切都落实,清宁真的有一个更大的主子,那么他留在楚文瑾身边,成为楚文瑾的谋士,求得就不单单是功成名谋划山河,而是一个更大的陷阱,一个可能让楚文瑾成旁人棋盘上棋子的陷阱。
那么上一世,楚文瑾对原身做出那样阴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