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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月侧卧着,正睡的香甜,细腻的脸庞在光线下显得光洁莹白,分外美丽。一缕秀发垂到鼻翼下,可能是堵住呼吸的缘故,涵月抽了抽鼻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要苏醒,但却没有醒。
明玉蹲下身,手指挑起那缕秀发置于她的耳后,涵月呼吸畅通后,睫毛也停止了颤动,睡的更沉了。
昨天大概是累坏了,居然连人接近她都没有警觉,明玉暗暗想着,盘腿坐在她身边,默默地看着她。
毛毛一直注视着他的动作,此时见他坐下来不再动作,奇怪地眨眨眼,在涵月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补觉去了。(。)
第一百零九章 莫名相吸()
睡梦中的涵月正身处一片火红曼珠沙华中翩翩起舞,身边有轻快的乐声响起。她被声音吸引,开心地跑了过去。
曼珠沙华仿佛没有尽头般,她加快脚步,耳边琴声相距甚近,可她却总是见不到弹琴的人。心中一急,脚下不知被何物拌了一下,摔了下去。
涵月摸了摸受伤的脚腕抬起头来,却发现已经身处闹市,周围人来人往,两个模糊人影正在激烈争吵着什么。
心里莫名一丝恐惧袭来,她害怕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两人,可那两人却狠狠甩脱,转身离去,消失在川流的人海人海中。
涵月伸着手,害怕的颤抖,“不要,不要丢下我。”
她想要喊出声,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吐不出来。她使劲挣扎,手握上自己的喉咙,想要发出声来,可如何都不行。
涵月怀里的毛毛感受到她的不安,毛绒绒的身子一激灵,竖起耳朵,担忧地看向她。
盘腿而坐,闭目养神的明玉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向涵月。
只见刚才还安逸的睡颜此时紧皱着,眉头有细细的汗珠渗出,一直手紧紧攥着自己的喉咙,眉头皱的死紧。
明玉心里一缩,连忙上前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中,手握住她的手,让她慢慢松开咽喉要害。
“小月,醒醒。”
伸出衣袖轻轻拭去她额头的汗珠,微微摇晃着她的身子。
陷入梦境中的涵月突然得到一股力量,终于嘶吼出声。
“不要丢下我,姑姑,公子。。。。。。”
蒙地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有蒙蒙的亮光,一切如梦中般如幻似真,心中却不再害怕。
“这是哪里?”
“小月,这里是雾狼领地,你怎么了?”抱着涵月的明玉手臂加了劲力。
涵月吃痛脑海一清,先前的记忆如潮水涌了回来。她握紧拳头静默片刻,突然挣脱明玉的怀抱站了起来。
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眼前雾气慢慢减淡,周围的物体从模糊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嗷呜。。。。。。”衣裙下摆被拽了下,涵月低头看到毛毛担忧的目光,眼中有了暖意。
弯身把毛毛抱了起来,摸了摸它的头,笑道:“你怎么变得这么脏了,多久没洗澡了?”
“你眼睛能看到了?”明玉微带惊讶地看向涵月。
涵月这才抬头看向这个声音清雅的男子,双目相对两人具是一呆。
涵月眼前的男子身材修长,肤白如玉。面庞圆润却不失刚毅。薄唇微抿,鼻梁高挺,入鬓长眉下是一双清冷的凤眼。美人如玉,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斯。
但涵月却不是被明玉的倾城容貌惊呆,而是这人好像在她的梦中出现过,让她感觉很是亲近。
涵月努力回想,脑中仿若有流光快速划过,她想抓住,太阳穴却突然一阵刺痛。
“啊。。。。。。”涵月丢掉毛毛,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怎么了?”
明玉本来正盯着涵月那双恢复视觉后波光流转的璀璨双眸发呆,突然看到涵月抱头痛呼,连忙扶住她的肩头。
明玉的靠近不但没有减缓涵月的痛苦,反而让她更加头痛欲裂。
涵月直觉要逃离他,但抬头又被那双原本清冷此时却带了关切的眼神所吸引。她慢慢向他靠近,但头疼的更加厉害。
涵月使劲一推明玉,反身就往洞外跑去,一定要逃离他。
明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急声道:“你去哪里?”
“放开我,我去哪里你管不着。”涵月挣扎不脱,回头怒视明玉。
明玉又是一呆,这双眼睛和他记忆中的那双眼睛何其相似,只是那双眼睛只会带着甜甜的笑意看着自己而这双眼却饱含了厌弃和愤怒?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提醒他,不可能?涵月已经找到了,她正在邯城等着他带着药草回去救她。
明玉脑中一震恢复清明,眼神复又转冷,语气冰寒,“姑娘去哪里我自然管不着,但火凤果在你手里,我却不得不问。”
涵月看着那双牵引她的眼神变冷,心中寒意袭来,“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她伸手从袖中掏出火凤果丢向明玉,赌气道:“给你,都给你,可以放手了吧。”
火凤果散落地上,明玉眼眸一缩,松开涵月弯身去拣。
握着自己的手一松,涵月仿佛觉得心底最后的一丝暖意也离自己而去,眼睫微颤,反身就跑了出去。
傻傻看着他们的毛毛一惊,撒开四蹄追了上去。
明玉将两枚火凤果死死攥在自己手中,克制着没有追出去。
涵月狂奔了一会后,心情稍微平复,只茫无目的地走着。
“嗷,嗷。。。。。。”毛毛追上涵月在她的身边打着转。
涵月收回茫然的目光,将它抱入怀中,脸颊蹭了蹭它的小身子。
“毛毛,只有你会没有目的地接近我。”
“砰砰,砰砰。。。。。。”
涵月摸向突然跳动的心脏,突然好想有一股意念窜进她的脑海,好想在说:“到我这边来,到我这边来。”
涵月晃了晃头,转身朝那个方向走去。
在万骨林的某处,巫蛮盯着手中的蛊盅,口里默默念着什么。过了一会,眼睛一亮,对身旁的苏绮堂道:“找到了。”
苏绮堂闲闲地靠在一棵歪脖树上,听到此话看向巫蛮,“在哪里?”
“子蛊已经感应到了,相信很快就会过来。”巫蛮扣好乌黑的蛊盅塞入怀中。
“你打算带她出去,她可还没通过试炼。”
苏绮堂冷冷扫他一眼,“这里还是以前的试炼之所吗?我看是你巫蛮的后花园吧!再不带她出去,怕是她没被野兽吞噬,先被你们给害了。”
巫蛮一滞,公鸭般的嗓子挤出几丝呵呵的笑声,在这雾气飘渺的丛林中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的宝贝我怎么会害,不过既然是试炼总该有个试炼的样子。绿莹偷偷给了她隐息粉,我自然要给她找点小麻烦了,不然这万骨林就真成谁都能进的后花园了。”巫蛮格格地笑着道。
“那你给她下蛊又是怎么说?”苏绮堂才不相信他只找了点小麻烦。
“那还不是帮你看着她,他可是莫峋那老匹夫的徒弟,万一那天翻脸不认情,你也好有一个后手不是。怎么你要让我给她取出来?”
巫蛮一双三角眼瞪着苏绮堂,他可不相信苏绮堂会这么好心。
“不必了,不过你不能暗中操纵她,不然。。。。。。”不然什么苏绮堂没说,只是举起发红的手掌,轻轻拍向身后的歪脖树。
巫蛮看了他一眼,走过去触手一摸,心中一惊,“他已感不到歪脖树的生机。”(。)
第一百一十章 讨厌()
巫蛮摸着内里已经枯死的歪脖树,心中胆颤,苏绮堂的清隽外表总是让所有人忽略他的冷酷无情,但他巫蛮不会。
缩回手,超苏绮堂摆手道:“不敢,不敢。”
突然怀中蛊盅动了下,巫蛮朝一个方向看去。“她来了。”
“那你还不走。”苏绮堂冷冷道。
巫蛮瞪了他一眼,“还真是卸磨杀驴啊,有你用得到我的时候。”袖子一甩,转身隐于雾中。
涵月凭着心中的指引,一路前来,当看到一身红衣的清隽男子站在那里,微笑地看向她时。茫然的心突然一定,松开毛毛,飞扑过去一把抱住苏绮堂。
“义父。”声音带着无限的委屈和依赖。
苏绮堂皱皱眉头,但当涵月看向她时脸色依然变暖,“月儿,驭兽决练的如何了?”
涵月却直直盯着苏绮堂,眼睛含了雾气:“义父,我到底谁?我,我是被人抛弃的吗?”涵月把她的梦境一一道来,眼神彷徨无措。
“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两个截然不同的梦境?”苏绮堂眉心狠狠皱起。
“可能是你的伤还未好全,我带你离开找人再看看。”
“现在就要离开?”涵月想到明玉还在雾狼领地,他到底是不是自己梦中的那个人?自己还要回去确认一下。
“你还有事?”
“我,我要把它送回雾狼领地。”涵月正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时,看到脚边的毛毛,灵机一动。
苏绮堂看到涵月眼中的温柔,眼神一寒,“不必了。”劈手一掌拍在毛毛天灵盖上。
毛毛嗷呜一声,七窍流血而死。
涵月浑身一颤吃惊地看向苏绮堂,仿佛不认识般抓住苏绮堂衣袖,摇晃着,“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它。”
苏绮堂劈手一掌拍向涵月后颈,涵月身子一软倒了下去,苏绮堂伸手扶住她朝身后道。
“出来吧,怎么回事?”
巫蛮格格笑着走了出来,看着地上的毛毛,明知故问道:“苏老鬼你说什么,她不是好好的吗?”
苏绮堂凝眉看向巫蛮,“你别装傻,她怎么还有原来的记忆?”
巫蛮被这一盯,心里发颤,踌躇片刻才道:“她原来的记忆太过深刻,所以,所以。。。。。。”
“也就是失败了,所以你才给她下蛊。”苏绮堂这才明白巫蛮给涵月下蛊的真正用意。
“倒也不能说失败,你要是肯把她交给我,我研究一段时间一定能去除她原有的记忆。”巫蛮盯着昏过去的涵月露出探究的目光。
“哼,你觉的我会放心吗?跟我去煞堂。”苏绮堂冷冷一笑,抱起涵月向外走去。
雪见点梅阁二楼。
经过两月有余的针灸,涵月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人也不再畏畏缩缩。每天骆冰都会给她讲小时候的事,讲到被罚抄书的事时,涵月总会笑着流下泪来。
她渐渐适应了自己现在的生活,有时候甚至会忘记自己是个杀手,她来这里是有目的的。
她,爱上了那个对她温柔浅笑,无微不至的倾城男子,也喜欢上了他周围的人,只除了一个人,白若衣。
这个人总是时不时地给他找个茬,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全部精力都在应付这个人,为了不露馅,她硬着头皮去看晦涩难懂的棋谱,吃让她讨厌的甜食。
因为这些,都是那个叫涵月的女子喜欢的。她不想做那个女子,可又不得不伪装着。
“小月儿,小月儿。”
听到这个声音,涵月就觉的头疼,她快速从窗前退到床边,反身上床,装睡。
白若衣跟在骆冰后面,进到屋中看到飘动的床纱,嘴角噙着邪笑,“骆姨,这都日上三竿了,小月儿怎么还没起?傅先生可是说过,她这腿疾可是要多活动,舒筋活脉才能好的快,可不能让她偷懒。”
骆冰也很奇怪,“早就起了,怎么这会又躺下了。”
“我去帮你看看,可不要又病了。”白若衣邪邪一笑,上前就要掀开床帐。
“若衣。”骆冰将早点放在桌上,看到白若衣要掀床帐,连忙阻止。
“涵月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你不能再这样随随便便掀她被子了。”
“哈哈。。。。。。她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不便的。”说完作势又要掀。
账内的涵月暗暗咬牙,发誓以后一定要狠狠折磨折磨她。
“若衣,男女授受不亲,你再这样,我可要告诉明玉了。”骆冰皱皱眉头,无奈道。她本来以为只有明玉对涵月有意,可最近看来,若衣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招惹涵月,她可不想自己的女儿夹在两个好兄弟之间。
“是是是,我这不是怕涵月病了,没人陪教我下棋吗?”白若衣有意加重“教”字。
账内的涵月气的差点咬碎银牙,每次都被他杀得落花流水,他还有脸说让自己“教”。
骆冰无奈上前,隔开白若衣的视线,轻轻撩开床帐。
帐内的涵月连忙闭上双眼。
骆冰皱皱眉头坐到床边,伸出右手抚上涵月额头,“没烧啊?月儿,月儿,吃点东西再睡。”
涵月装不下去,眨了几下眼,装着惺忪的目光看向骆冰,声音微哑,“娘。”
“那不舒服吗,怎么有躺下了?”骆冰看她衣衫齐整,只是和衣而卧,便起身将床帐挂起。
“乖,起来先吃点东西吧。”
旁边的白若衣看了,摇着手中折扇,“对啊,今天骆姨可是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水晶糕,知道你爱吃甜,我还特意偷偷多给你加了点糖呢,不用谢我啊。”
又是水晶糕,真是要吃吐了,天知道她最不爱吃的就是甜食了,但还是装着欣喜的样子,微笑道:“谢谢娘,我刚才只是走的有点累了,本想躺下养养神就好,谁知就睡着了。”
起身走到桌边坐下,看到今天除了水晶糕和莲子羹外,还多准备了一碟小笼包。
心中一喜,伸手去拿,谁知却被白若衣伸手端走,她扑了个空。暗自恼怒,刚要去夺,却见白若衣坐到自己对面,将碟子凑到鼻下嗅了嗅。
“荤的,骆姨,你不知道小月儿最不喜欢肉包子吗?看来今天我又要帮你忙了,虽然我已经很饱了。”
说完将包子三下五除二地塞进了自己嘴里,完了,还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第一百一十一章 和亲()
骆冰看着一碟小笼包就这么进了白若衣的肚子,而涵月看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连忙上前轻抚涵月的肩头。
“别跟他一般见识,明天娘多给你准备一些,快喝吧,要凉了。”
骆冰试了试盛着莲子羹的瓷碗,冬日天凉,瓷碗外缘已见凉意。
涵月端起瓷碗,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心里却在暗暗咒骂,这莲子羹明显也被人加了糖,想到刚才白若衣所说,更不想去碰那碟水晶糕。
“小月儿今天怎么淑女起来,来,把这块水晶糕吃了,这可是你最喜欢吃的,不是吗?”白若衣两根手指捻起一块水晶糕抵到涵月唇边,双眼隐含探究地直直盯着她。
涵月暗暗咬牙但还是张口含住水晶糕,低头艰难地吞了下去,想要喝口茶压下口中甜腻,但抬头起头时,唇边又多了一块水晶糕。
“来,再吃一块。”白若衣看着那张遍布伤痕的脸,只有一双灵动的眼睛隐含着怒火,心情复杂。
“怎么,不好吃吗?”
涵月一只手滑入桌下,狠狠扣住膝头,努力压制心中的杀意,张开小口。
“若衣,傅将军几日没来了,青苍山的鼠疫可控制了?”骆冰实在看不下去,劈手夺过水晶糕放入碟子,又将涵月喝了几口的莲子羹放于托盘中。
“不要勉强自己,娘亲重新给你做。”
“娘亲,我没。。。。。。”
涵月想要解释,但发现怎么解释都苍白无力,眼含歉意地看向骆冰。
“乖,再歇一会,娘一会就给你做好。一样食物吃多了谁都会腻的,不必抱歉。以后想吃什么就跟娘说。”
骆冰一手端起托盘,一手拽住白若衣,拖着他一起下了点梅阁。
来到点梅阁旁边的小厨房,骆冰端起莲子羹抿了一口,接着吐了出来,将莲子羹洒到一边,碗碟啪地一声放在灶上。
“若衣,你以后不要再涵月了。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她,她和明玉现在这样很好,你不要插进来破坏可好?”
“咳咳。。。。。。”
白若衣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骆姨,你再想什么呢?你,你不会以为我对那丫头有意思吧?”
“不是吗?”骆冰烧上水,淘好米,又准备好白面,准备给涵月重新做份早点。
“那为什么明玉一走,你就缠着涵月。下棋也就罢啦,为什么还要给她的吃食里放糖?就算她爱甜点,你放这么多,能吃吗?还不是想吸引她的注意。”
“咳咳。。。。。。”
白若衣刚缓过来,听了这话又被呛着了,自己只不过想要试探一下那姑娘罢了。
他始终不放心这女子,公子在的时候常伴她左右,自己没有机会。好不容易有了,居然还被误会勾引公子的人。
“骆姨,您误会了,我其实只是对她好奇而已。您真的确定她是小月儿?”
“你是什么意思?”
骆冰揉面的手一顿,抬头看向一脸慎重不再嬉笑的白若衣。
白若衣拍着自己的折扇,踱了几步,自:“我总觉的我们找到她太过顺利了,而且一个人的饮食习惯和爱好不可能变的这么彻底。”
骆冰彻底停下手中的动作,眼中带了一丝火气。
“你想说什么?”
白若衣抬头看了一眼点梅阁的二楼,对着骆冰试探地问道,“有没有可能。。。。。。”
“不可能。”骆冰突然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出口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手无意识地抓挠在面团上,留下五个深深的指痕,眼角有了湿意。
“这孩子是受了多少折磨和伤害,才会忘记过去,我们现在却要求她变回原来的样子,难道不是对她的另一种伤害吗?
她为了变回原来的样子,吃她不再喜欢的甜食,暗暗背棋谱,小心翼翼地在我们面前扮演着那个我们回忆中的涵月。
我们,我们到底都对她做了什么?”
“骆姨,你?”白若衣无措地看着骆冰,他本来是想让她对涵月提高警惕的,怎么最后反而更相信她了呢。
“若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是涵月,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她都是。你以后不要再去试探她了,等明玉回来治好她,就让他们成婚。”
骆冰不再理会白若衣,更用心地做起早点来。
白若衣看着忙碌的骆冰,心塞的要命,他怎么觉得自己反而帮了那女子呢。
但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子也翻不起什么浪来,暂时先如此吧。
“海国拿两座宝矿,三座铁矿和海国换取了治疗鼠疫的配